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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凤奇缘之凤舞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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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凤奇缘之凤舞江湖: 【三凤奇缘之凤舞江湖】(7-8)

    作者: 寺下小僧


    20/02/22


    (七)


    密室僻静利处,虽在地底,倒也并非暗 无天日,顾卓婷放心之余又有阮成博


    时常陪伴,此时不仅不感烦闷,反觉心中安定神宁,欢喜欣然,这般过了段时日,


    这一天她坐在桌前翻书闲看,心底实则盼着阮成博早点 归来,正自心神不属,忽


    听得在一旁照看孩子的妇人笑道:「咋的,想阮家兄弟了?他这前脚刚走,这么


    快就又惦记上啦?」


    顾卓婷听得她打趣自己,一时低头娇羞,扭捏轻嗔:「杨大嫂你——你又来


    取笑我。更多小说 ltxsba.top」妇人见她眉眼蕴春,神色荡漾的娇丽模样,虽已不是初见,仍是不由


    得一叠声惊赞:「哟——瞧瞧,啧啧!这般俊俏水灵,真个比那画纸上的天仙神


    女还要好看!哎,倒是便宜了那姓阮的,有这等福气,也不知是积了几辈子的德。」


    她摇摇头,似乎想起了自个儿那些不快的 往事,嘴里叹了声又开始碎声念叨:


    「这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要你的时候死乞白赖什么都能答应你,一旦完了事


    就不搭不理,什么都是敷衍了事。」她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接着念叨,「情情爱


    爱,要我说,都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咱们女人本就不 容易,犯不着跟自个儿


    过不去,这人活着,可不就是图个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么。」顾卓婷坐在一旁抿


    嘴浅笑,如今她正是少女怀春情窦初开,这些话哪里又会听得进去。


    那妇人见她面颊潮红双目痴神,显然并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不由皱起眉


    头略有不悦道:「你这位阮大哥,别看现在稀罕你得紧,若是哪天腻了——」话


    不待说完,就听石门嘎响有人正要开门进来,妇人小声嗫嚅了句随后便闭了嘴。


    「阮大哥,你回来啦。」顾卓婷一见来人,赶忙欢心的迎上前去,那眼里流


    动的光彩,仿佛将这室内都照得明亮了些。


    「嗯,我回来了。」阮成博应了一声,张开双臂,等待佳人扑身入怀。


    就在两人将要情浓缠绵的当口,顾卓婷却一下顿住了身形,她侧头偏目,娇


    羞不胜,扭捏答答。


    阮成博随着她的目光,见那一旁照料孩子的妇人,双眉一挑,暗中使了个眼


    色。


    「哟,得让娃儿出去透透气了,要不然又该闹腾。」妇人抱着孩子站起身,


    识趣地转身离开。


    身后石门尚未完全关闭,阮成博已是一把抱住了顾卓婷。


    「啊——唔......唔......」顾卓婷猝不及防,来不及惊呼,双唇已被一张大嘴


    堵住。


    一条湿漉滑腻的肉虫直钻入口,胡搅蛮缠,在嘴中卷起水声阵阵,两只粗糙


    有力的蒲掌上下翻飞,四处游戈,在身上燃起火热滚滚。顾卓婷被他摁在怀中,


    小嘴又被他紧紧啜住,此时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她呼吸困难,鼻中咿咿哼哼,开


    始不安地扭动起身子。


    怀中是温香软玉在摇曳,档间有一片柔软丰弹在厮磨,阮成博再也把持不住,


    松开顾卓婷,一把将她按倒在胯前。


    顾卓婷跪坐在地,一张绝丽的俏脸几乎挨上男人腿间的衣裤,她气喘咻咻,


    撩开面前衣袍贴心地解去男人裤带,随着裤子脱落,一根散发着别样异味的肉棍


    直弹而出,犹如活物 肆意跳动,顾卓婷伸手将它捉住,迎着那难闻又熟悉的气味,


    双眼一闭,张嘴凑唇就含了上去。


    「噢——」阮成博低哼一声,感受着下体温润湿滑的包裹快感,一时舒服得


    眯起了眼。


    现今二人在此地相处已将近月余,柔情蜜意下,如这般的口舌淫戏早已不是


    一次两次,但要说真个阴阳交融合而为一,倒也并未有之,一来顾卓婷心中坚持


    有意推却,二来更是因为有他人在旁暗中监视,自从得知顾卓婷尚未破瓜仍是完


    壁之身后,吕思思便派了名妇人前来照顾。


    「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子,好,如此一来,咱们的筹码就大了许多,你既然决


    定了要成就一番事业,那就应该懂得一些取舍。」


    「怎么,心里不痛快?舍不得?进了这个门,哪一个不是孤魂野鬼?哪一天


    不做好赴死的准备?掌柜的赏识你,让你继续做你的江湖侠士,希望有朝一日能


    把你扶持成真正的大侠,统御武林为朝廷效力,哼,想不到你如此婆婆 妈妈,将


    来如何能担当大任?」


    「当然,只要不坏了她身子,平日里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权当是帮那位


    李大了调教小 丫头了。」


    「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行事需三思而定,若连自己下身都管不住,倒不如


    趁早把这祸根切了,免得日后不仅丢了性命,还要坏事连累别人。」


    阮成博回想起当初吕思思的这些话,心中少不得几分慾屈,可再想到她接下


    来述说的那些整治男人的手段,阮成博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如此残忍的手法,


    那女人却是绘声绘色,言笑盈盈双目绽光,「疯子,都是一群疯子。」阮成博暗


    骂一声,浑身打了个激灵。


    「滋、啧、滋、啧——」底下顾卓婷正用心吞吐,她不慌不忙进退有据,时


    慢时快张驰有度,显然这段日子她也是颇费唇舌,这嘴上功夫锻炼的已是相当成


    熟。「嗯......唔......」顾卓婷吐出嘴中阳具,歪起脑袋一边哼哼着开始用双唇夹


    磨舔舐棒身,一边用那双情意绵绵的秋水剪眸望向情郎,时刻关注起他的神情变


    化,此时眼见他忽地冷颤哆嗦,误以为他泄身在即,赶忙又一口吃住龟头,随后


    双唇发力紧紧含住,生怕那些喷薄而出的阳精又从嘴角冲将出来。


    阮成博感受到话儿处传来的紧箍之感,低头看去,只见胯前美人儿两眼汪汪,


    双颊鼓鼓,正啜着自己的鸡巴卵头翘首以待,一副羞怯怯中又透着几分跃跃欲试,


    阮成博不知她有何用意,竟也一时愣住。


    「怎么还没有?」顾卓婷挑了挑丁香,又绕着嘴中圆物打了个转,心中奇怪,


    「难道阮大哥又要像上次那般想泄在我脸面上?」顾卓婷心中一慌,几天前的不


    堪宛然在目,恍惚间似觉那些东西仍热乎乎糊在面上一般,不由得俏脸发烫,气


    喘心虚,「唉,顾卓婷啊顾卓婷,阮大哥既然能迁就你保全你的贞洁,你又为何


    不能遂了他意取悦于他,况且,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喔。」顾卓婷思虑至此心中


    再无介碍,她吐了阳物闭上双眼,微仰俏脸准备迎接扑面而来的元阳精水。


    阮成博见她此番模样,哪里还会不明白,面对仰首亟待的俏脸,想起当日自


    己因有缘无份而心中怨忿,便是用这张精致绝美的面庞发泄了心中的不甘,那羊


    脂般晶莹白嫩的肌肤尽管被自己肮脏腥臭的阳精玷污,也丝毫未褪其夺目的光彩,


    如今想来,自己倒真是个十足的无耻混蛋。阮成博心中自嘲一叹,颇感失落,只


    觉这竟是 人生中从未有过之无力,当下不免恹恹气短,再也没了性致。


    「婷妹,歇会吧,我有些累了。」他扶起顾卓婷,整好衣裤自顾到了桌旁坐


    下。


    「嗯,我替阮大哥倒茶。」顾卓婷擦了擦嘴并未多想,她到底年轻,不知男


    人在做这种事情时半途而废意味着什么。


    阮成博喝了口茶,叹息道:「没想到城门的守卫还是这么森严,看来这姓李


    的老匹夫是不会轻易罢手了。」


    顾卓婷心中凄然,呜咽道:「可恨当初没听娘的话好好习武,如今连贼人就


    在眼前都报仇不得。」说罢不由双手掩面坐倒在地,伏在阮成博腿上嘤嘤啜泣起


    来,她这般姿势,熟练而自然,仿佛已然成了一种习惯。


    阮成博轻抚着跪坐在腿侧的美人脑袋,犹如在安抚一只受伤委屈的宠物,


    「放心,有阮大哥在,一定会帮你手刃了这老匹夫。」


    「别——,我、我不想让阮大哥冒险。」顾卓婷握住自己头顶的那只大手,


    满脸急切,尽是担忧。


    阮成博见她眼中哀婉恳求的目光,暗叹她对自己当真是情真意切,不由得心


    中一痛,点了点头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


    阮成博又离开了,以前恨不得捧在手里放在心口的人儿,如今便是相对两顾


    也觉光芒刺眼似坐针毡,心中千种的矛盾,万般的纠杂,压的他心头烦闷几欲发


    狂。


    「哟,这会儿怎么有空上来,有事?」闺门打开,吕思思倚门而立,她脸上


    笑意盈盈,神情慵慵懒懒。


    阮成博打眼看去,只见她衣衫凌乱,发髻蓬松,也不知她是休憩方醒还是刚


    做完一笔买卖,那欲漏将漏的 一抹白腻,看得阮成博心头一热,当即直跨而入。


    随后便是「砰」地一声,门板震动,吕思思整个人已被压在了门扉上。


    她的后背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胸前一对硕大的豪乳夹在门板间乳肉四溢成


    了无妄之灾。


    「姓阮的,你干什么?」吕思思上身动弹不得,只得扭动下身胡乱 挣扎。


    柳腰乱颤,扭动中又有几丝飘然美感,丰臀摇摆,晃动中又有几分款款深意,


    此番 画面,与其说是在 挣扎,倒不如说是在勾引。


    好一个女人,将男人这点不可言喻的小心思掌握得炉火纯青。


    阮成博此时什么也不管,见她乱扭,只屈膝一顶,便顶在了吕思思胯间,再


    一拱一压,瞬间便制住了对方。


    两人沉默,一个似乎认了栽放弃了抵抗,一个自认得了手只顾专心于事。


    一时间只剩两人呼呼的粗喘声。


    阮成博贴身上去,垂手在两人腿间摸索。


    吕思思气喘咻咻,任他施为不再 挣扎。


    他躬身抬了抬屁股,似乎做好了准备。


    她双手撑住了门板,抵住额头闭上眼。


    「嗯——」随着他屁股的下压,吕思思鼻间的那声呻咛仿佛也一同被压了出


    来。


    顶着一团丰满,他进入了一片 温暖柔软,这里似乎深不见底,是最能激起男


    人的探索 欲望,所以,他开始深入,再深入,贪婪地想把整个身子都挤入进去。


    吕思思只觉自己的牝户内像插着一截烙红的铁棍,火热难消,在缓慢的刺入,


    在逐渐的沸腾,她开始气短胸闷全身发热,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开来。


    「呵——呼——」


    阮成博压着吕思思屁股,吕思思压着门板,层层叠叠,再无缝隙。


    「砰」


    阮成博就这般顶着吕思思开始耸动。


    「砰」


    吕思思禁不住猛烈的顶撞,颠簸中喉头滚动开始呻咛。


    「嗯——」


    「砰」


    「嗯——」


    阮成博每顶一下,吕思思便呻咛一声,他顶得越大力,她便叫得愈大声。


    门后是耸动的身影,门板上是滚动的乳肉,一如砧板上被来回揉搓的大面团。


    阮成博刚猛异常,动作狠戾,力大无比,先前在顾卓婷那儿压制的 欲望,一


    同心中的懊恼,不甘,无奈,此刻全都释放了出来,统统化作了底下的冲劲,顶


    得吕思思踮着脚直欲离地而起。


    「砰」


    「啊——」


    吕思思哼哼唧唧,浑身无力,被一次次撞在门板上几欲散架。


    「唉......你、啊......你就算不去......嗯......不去床上......去凳子也......哦...


    ...也好过被你......啊......啊......顶在这儿......嗯......哦......」


    她没有叫他停下,也没让他放她下来。


    阮成博笑了笑,心底暗骂了一声「婊子!」


    「砰、砰、砰——」


    阮成博动作不停,节奏丝毫不乱,他神情专注,一手压着吕思思脑袋,一手


    按着她腰肢,只顾一味狠耸猛顶,仿若就是一具装了机关暗钮的木头假人。


    「啊......啊......轻点,你——哎哟......嗯......冤家,你疼——啊......疼


    人家啦......哦......」


    吕思思被顶得受不了,出声埋怨,被摁在门板上的半张俏脸却丝毫不见恼怒,


    反倒春情涌动,痴迷陶醉。


    「好闷......啊......奶子......透不过气了......嗯......」


    吕思思娇喘不休,鼻底下本该是梨木天然的淡淡清香,如今却是肉体混合的


    淫靡气味。


    阳根搅动着淫穴,龟头摩擦着阴肉,紧窄的包裹,充实的饱满,快感在两人


    间迅速蔓延。


    阮成博拉着吕思思柳腰后退了两步。


    一个躬身扎马,一个沉腰撅臀,有了足够的空间,两人大可施为。


    阮成博由上下顶动,变为前后抽插,有了余地,多了缓冲,两具肉体摇动的


    更为剧烈。


    「啪、啪、啪......」


    撞击门板的声音成了击打臀肉的脆响。


    「呜......呜......呃......」


    吕思思仰着脑袋微眯着眼,虽不再受制,神情反显痛苦。


    阳根猛烈抽动,飞快地进出着,带出涓涓细流。


    淫水嘀嗒,有些滴落在腿间,有些顺着大腿蜿蜒流下。『地址发布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迎春楼里,少有的一座雅阁独院内,半门轻敞半门闭,被韩大老爷买断了一


    年的花魁,此时正伏在半扇关闭的门后撅臀挨肏,她衣衫散乱,胸前悬垂出来的


    两只硕大乳球,一只被身后的男人抓在手里已然变了形状,一只随着身体的耸动


    前后晃动弹跳不休,她弯腰倾身,可双腿却绷得笔直,如此一来,腰更挺,臀更


    翘,这让身后的男人更为疯狂。


    阮成博是男人,而且是比普通男人更懂、更会玩女人的男人,看着眼前这细


    腰大屁股,这扭动的骚浪,无论身段与情趣,这女人当真是难得一遇得极品,他


    到底是红粉堆里厮混惯了的,本来只为发泄胸中的郁懑,此时倒也不急了,他猛


    地一顶停下动作,随后用自己的阳根支起女人的大白肥臀,握住吕思思的柳腰开


    始使力扳转。


    吕思思也是伺候男人惯了的,感受到腰间传来的力道,心领神会,放下撑住


    的双手,腰肢一拧,挪开腿便转了个弯。


    二人开始前行,一个在前三步一停,一个在后两步一顶。


    两人都是风月场的老将,纱帐里的高手,无需磨合,一前一进,游刃有余。


    二人仿若一体,在房内四处乱撞。


    「啪、啪、啪......」


    「滋咕——滋咕......」


    从东到西,从这头到那头,一圈又一圈,直顶得吕思思双腿发软,几欲跌倒。


    此时看阮成博衣整衫齐,依旧风度翩翩器宇轩昂,反观吕思思,下身早就光


    洁溜溜,上身小衣尽敞,里面精巧的抹胸也被扯得乱成一团。


    当两人再次顶到了床边,她扶住床沿,再也不愿前行。


    阮成博也不为意,只顾猛顶直撞。


    「啪、啪、啪......」


    借着被耸动的冲力,吕思思抬起一条腿跨到床上。


    阮成博没有停下动作。


    「啪、啪、啪......」


    她往前趴伏下来,将另一条腿也跪了上去。


    「啪、啪、啪、啪......」


    阮成博更是不停,耸动得越发卖力。


    吕思思头晕目眩,脑中一片空白,埋着脸咬着被头,只顾呜咽。


    她对外的身份毕竟是个妓子,虽称花魁名流实则仍是为娼,应酬奉迎不知何


    数,便是牺牲色相出卖肉体的时候也是不少,她自认洒脱,从来不把这些贞洁羞


    耻放在心上,既来之则安之,受之享之,懂得放开反能有更多的欢娱,所以每次


    云雨交合,她从不压抑自己,有快感,她就叫出声来,不用假装迎合,她叫得真


    实,浪得真我。


    没想到这一次却是例外,吕思思想叫,想大叫,可那股子气刚到喉间就被阮


    成博奋力一顶,顷刻就散了,转而成了无力的呜咽之声。


    她阅历虽深,但能爬到自己身上来的,哪个不是身娇体贵的富达之人,这般


    粗野蛮干不是没有,但也仅是仗着虎狼之药,如何能战得持久,像阮成博这般,


    只凭自身一口真气,就不断干了一个多时辰的,属实少见。


    此时的她已然不堪鞭挞,下身涓涓细流早成了汩汩泉水。


    阮成博按着她的腰,杵着阳根一次次撞进吕思思的肥大屁股里,他是如此猛


    烈,踮着脚直着身,像极了一条发情的公狗。


    「啪、啪、啪、啪......」


    臀肉抖动,白浪滚滚,丰满的屁股像是要被撞开了花。


    「呃、呃、啊——」


    阮成博喉间陡地一声嘶吼,绷直身子开始颤抖。


    一股、两股、三股......阳根跳了七次,阮成博便足足射了七股。


    吕思思翻着白眼,屄里麻木早已失了知觉。


    ......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的主意。」吕思思慵懒的躺在床上,话虽严厉,


    语调却软。


    阮成博躺在她身边,神态心满意足,笑道:「姑娘有意恩赐,在下不敢推辞。」


    吕思思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似乎依旧有些倦怠,她闭上眼,脑中浮现出当日


    两人的谈话。


    「哼,你若实在想,楼里有的是姑娘,你现今也是自家人,不收你银子便是。」


    「那姑娘可算楼里人?」


    「我?你胃口倒不小,也罢,等你立了功,犒劳一下你也未尝不可。」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她送走?」


    阮成博的问话将吕思思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李弘泰到现在都没放弃,看来对顾卓婷在意的很。」她顿了顿,又笑道:


    「买家越是喜欢,咱们就越能卖个好价钱,他这条路应该能水到渠成了。」


    阮成博侧了侧身,一手支起脑袋,另一只手随意一抬,搭上了吕思思那片高


    耸的山丘,他一边揉搓抚捏,一边随口道:「喜欢这种事情,大都坚持不了多久,


    等这阵热情过去,也不知他是否还愿意。」


    吕思思皱眉凝神,道:「男人喜新厌旧,也不指望他从一而终,但凭顾卓婷


    姿色,想来三年两载倒也不至于让 人生腻,足够了。」她说完坐起身来,一边拨


    开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一边整理衣衫道:「为免夜长梦多,还得尽快安排,明


    日我便与他见上一见。」


    「你去?不怕暴露身份?」阮成博不意她会亲自前去,不由惊讶。


    吕思思偏头看他,眼中意味不明,「关心我?」还不等对方反应,忽又笑靥


    如花,娇声道:「算你有良心,不枉被你折腾一场,放心吧,我自有退路。」


    地上衣服散乱,裙裤早不知被扔到了何处,阮成博看着她下床,扭着白花花


    的肥满屁股前去箱柜取衣,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那刘三算什么?是我


    听他的,还是他听我的?」他心头一动,接着道:「还有,这张床——」他拍了


    拍身下的大床,道,「他也上过?」


    吕思思回头白了他一眼,啐口道:「 胡说八道什么,那刘三不过是个奴才,


    你去跟他比什么。」


    阮成博笑道:「耳根子软的主子多的是,爱吹风的奴才也不少,我可不想哪


    天背后挨刀子。」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真没上过?」


    ......


    刘三自然没有上过那张床,更上不了吕思思,便是楼里的姑娘,他都轮不上。


    此时他正睡在那间破旧的小屋里,躺在那张同样破旧的小床上。


    他自然没有入睡,这段时间他都不能好好入睡,因为他脑子里,一直有个画


    面,挥之不去。


    那就是顾卓婷袒胸露乳的 画面。


    天仙般美丽的人儿,敞着衣衫,露着胸脯,那是他见过最好看的胸脯,虽然


    只是一瞬,他更是没见过几个,但他依然觉得这是世间上最好看的奶子,白白嫩


    嫩,又圆又挺,那散发出的光芒,让他想起第一次在楼里见客人拿出来的那颗大


    珍珠。


    可惜了,这般的九天玄女到头来却要去伺候一个狗一样的东西。


    刘三心中感慨,为这小娘子大感不值。


    今日傍晚,那位吕姑娘交来任务,让自己去府衙送了封信。


    「若不是自己装糊涂,只怕那位大人不会轻易放我离去。」想起那一对充满


    狂热的三角眼,刘三到现在还有些后怕。


    但这又让他不禁想起当时那位吕姑娘的目光。


    似审视,有迟疑,还有最后那毫不掩饰的鄙夷。


    刘三胸中像塞了一团火。


    他心中无奈,只能又一次将手探向自己的胯间。


    ......


    地底暗室,阮成博揽着顾卓婷躺在床上,踌躇道:「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便是硬闯,说不得也要闯上一闯了。」


    顾卓婷吃了一惊,松开撸动阳根的 小手,从阮成博胸前抬起俏脸来,不安问


    道:「是吕姐姐不想再让我们住了吗?」


    阮成博叹道:「总不能守卫一天不撤,咱们就得一辈子呆在这里吧?」


    「呆一辈子,婷儿自然乐意。」顾卓婷下意识轻声咕哝,不小心便把心里话


    说了出来。


    阮成博感动之余,只能装作没听见,「况且我怎么能忍心让你过这种日子,


    将来咱们就算浪迹天涯也好,偏安一隅也罢,总比这般不见天日的要好。」


    顾卓婷伏回身子,小鸟依人般道:「阮大哥既然有了决定,婷儿跟着就行。」


    说着,再次掏起男阳,熟练地套起来。


    如此佳人,终究不能长相厮守,阮成博一时感慨,突然想起两句诗来。


    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东风当自嗟。


    杀身无补误朝廷,天下英雄古难得。


    美人、英雄,阮成博摇头嗟叹,珍惜眼前,珍爱当下才是真。


    这般想着,他抚上顾卓婷头顶,往下轻轻一按。


    顾卓婷就如一条水蛇,蜿蜒着游下身去。


    一腔 温暖,如期而至。


    「呵——」阮成博长吁了口气,将胸中的烦闷尽数吐出。


    「滋啧、滋啧......」粗大丑陋的阳根在娇艳的红唇小嘴中半隐半现。


    顾卓婷跪伏在腿间,一手扶阳,一手托卵,含得舌底生花,吃得津津有味。


    「唔......唔......嗯......嗯......」


    她双颊凹陷,鼻翼翕张,模样楚楚动人,少了几分青涩羞怯,多了几分自信


    妩媚。


    阮成博情不自禁,往上挺了挺屁股。


    「呕——」


    可惜月余的努力,她还是不能整根吞下,至终卡在了大半处。


    「啧、啧、啧......」


    顾卓婷吐出阳根,开始沿着棒身亲吻而下。


    「吸溜——」


    「噢——」阮成博怪叫一声,瞬间绷紧了屁股。


    顾卓婷伏在男人腿间,鼓着腮帮,嘴里含满了东西。


    她轻扫舌尖,挑刺着嘴里的那泡柔软,顶动着包裹在里面的那两颗蛋状软核。


    她知道,只要自己含住这里,他的反应就会变得极大。


    这是他的软肋。


    果然阮成博揪起脸,一会儿舒眉耷眼,神情状若飘仙,一会儿挤眉苦脸,神


    态如同喝了酸水。


    酸酸麻麻,酥酥痒痒,真个舒服,他不由得屈起膝抬高臀。


    一时间双腿大开,裆空露底。


    顾卓婷螓首一探,整张俏脸埋进了男人屁股底下。


    「嘶......喔......噢......」


    阮成博一边嘶嘶哈哈,一边摁着顾卓婷在两腿间摇来晃去。


    「唔——唔——」


    顾卓婷呼吸困难,俏脸绯红,正想着吐出之时,忽然福灵心至。


    她双颊再次渐渐凹陷,她拢起双唇,鼓起胸膛开始费力嘬劲。


    一股强大的吸力猛地从下身传来,阮成博只觉自己的那两颗肉蛋仿佛要被扯


    入无底 深渊一般,强烈的快感让他不禁倒吸了口冷气,陡地瞪大了双眼。


    顾卓婷呜咽着,那一泡肉囊堵得她泪流满面。


    「哗啦——」


    卵袋脱口而出,「啪」地一声,垂落回腿间,湿漉漉,滴下丝丝口液。


    顾卓婷娇喘不休,抬眼望向情郎,眼中春光泛动,情意浓浓,几分妩媚,几


    分希冀。


    「婷妹,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阮成博自然不吝夸奖。


    他托起她的下巴,捏住肉屌底端,把这丑陋之物,甩向那张精美绝伦的俏脸。


    「啪——」


    白嫩的面庞上,随即留下一个黏糊粗大的屌样。


    顾卓婷嘴角扯出一丝笑意,闭上眼,开始乖乖接受鞭打。


    「啪——啪——」


    「唔——唔——」


    阮成博每抽打几下,便将肉鞭塞入顾卓婷的小嘴之中,抽插一阵搅出一些口


    水,随后接着鞭打。


    「啪——啪——」


    不用几个来回,顾卓婷整张面庞已变得黏糊湿滑,油光水亮。


    阮成博拍打了一阵,按倒坚挺的男根,让下面整个子孙袋都暴露出来,随后


    凑到顾卓婷脸前,急切道:「婷妹,来,快,再吸一回。」


    顾卓婷没有半分迟疑,毫不犹豫一口就将整个含住。


    「嘶——」熟悉的吸力再次传来,伴着阵阵酥麻舒爽。


    「好舒服!喔——噢——」


    顾卓婷见他这般享受,心中也是暗喜,不由吸得更加起劲,不自觉便收紧了


    口腔,压住了两颚。


    「吸溜——吸溜——嗞——嗞——」


    阮成博躬起背,抵着后脑屈着颈,浑身绷紧神情 扭曲,此时的他,明明有了


    几分疼痛,却出奇地感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仿佛有股力量被困在了骨子里,随着脊柱在涌遍全


    身,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阳具顶端,果真有一股透明的液体洒射出来,粘粘的,却很干净。


    阮成博瞬间瘫软,仿佛射空了自己的灵魂。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是一片泛着银光的湿漉,清澈无垢,纯净通透,


    一如年少时的自己,纯正无邪。


    如今,少年早已不再纯粹,那颗赤子之心也被这片 红尘牵引, 迷失了方向。


    像极了这汪银光,仿佛也被什么牵引着,慢慢流向那抹微张的艳红。


    (八)


    黄昏,归巢的寒鸦在山林间穿行,袅袅的炊烟在房舍顶飘荡,落日余晖之中,


    整个西凉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当日的那场风波,人们早已不再谈及,好似


    一切都未曾发生,便是连英雄与美人,仿佛也被遗忘在了这消逝的岁月里。


    城中府衙后堂,李弘泰皱眉凝神,听着来人回报,面色阴沉。


    「属下跟他到了迎春楼,并未查出有异,这一路上也未发觉有人与他接触,


    属下怕打草惊蛇,不敢拿人逼问。」


    「那迎春楼里面——」李弘泰微抬双目,疑问中透着几分不满。


    那名随从赶紧躬身道:「属下问过楼里的老鸨,都是城里的熟客,并无生人,


    属下也差人在楼外布好了眼线,只怕、只怕——」


    李弘泰知道他担心什么,想来人早已离去,便摆手道:「再去盯着吧。」说


    完站起身,往内宅而去。


    ......


    「看来写这信的,也是个谨慎之人,你看此事,是真是假?」李弘泰看着身


    前倒在躺椅上的背影,神色迟疑道,「 如果是真,大可登门来访,何必多此一举?」


    女子被打扰了休息,转过身来,正是自称铃铛的欢喜教圣姑。


    她慵懒的打个了呵欠,揉了揉眉心接过信纸,不以为然道:「真真假假,明


    日便知,你又何必自寻烦恼。」说着两指夹住书信一角递了回去,她先前刚替王


    祖英施完针疏好气,身心本就大是疲惫,此时哪肯多费心神。


    信纸展开,上面几行字迹清晰可辨。


    「欲寻顾家二子,明日酉时,迎春楼,有客南来,共邀一叙。」


    正是吕思思所写。


    「如此行事,想来不会是那位大和尚,究竟会是谁喔?」李弘泰拈着颌下三


    寸青须,苦思冥想,他向来喜爱揣摩,力求做事滴水不漏,成竹在胸。


    这庙堂之上哪里会有什么蠢人,他能有如今地位,仅凭溜须拍马,阿谀奉承,


    如何能坐得长久。


    「有客南来,难不成是万毒教?」李弘泰似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对面女子,


    目露询问。


    女子也是心头一动,沉思道:「我倒希望真是他们。」她叹息一声,随后摇


    头,「不是他们,这我倒可以确定。」


    她所处的欢喜教乃是大理边疆三巫门之一,与万毒教,天水洞成鼎足之势,


    她自小在教中长大,因出生时身有奇香,被教主收为义女取名香兰,自后又凭借


    异人天赋,更被选为圣女传为下任教主之位,只是没料到后来万毒教趁着天水洞


    教主失踪突起发难,若不是欢喜教救援及时,只怕天水洞有灭门之危。经此一役,


    万毒教越发壮大,已然稳压二派一头,两派见其野心昭然,虽歃血为盟, 同舟共


    济,但此时的天水洞因元气大伤,既要抵御万毒教的吞并,又要防备欢喜教的蚕


    食,可谓是殚精竭虑,处处小心,如今两派面上看似依然和睦,实则底下早已暗


    流涌动。


    三派都用奇毒,手段各异,各有所长,万毒教爱用毒水活物,毒性最是 霸道


    猛烈,欢喜教擅炼丹砂药石,钟爱 淫毒窃阴偷阳,唯独天水洞,专养花草虫卵,


    偏偏所使之毒,防不胜防,最是让人忌惮,教中 传承功法,更是神鬼莫测,不但


    有助内力,更传闻有驻颜益寿之效,可惜此功法,似乎要求极为苛刻,普通弟子


    难有成就。


    「这万毒教一直自诩是什么二百年前的星宿派后人,此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不管如何,实力倒真是不容小觑,还有这天水洞,神神秘秘来历不明,也不知


    传承了多少年,让人不敢轻视,唯独自己的欢喜教,门浅声微,要不是仗着这阴


    阳调和的功法广收门徒,只怕早被万毒教盯上了。」


    「哎,可惜教徒虽众,能用的却没几个。」龚香兰念及自派处境,不由暗叹


    一声,忽然又想起 一个人来,——「六阴圣女」。


    「听说这位圣女,当时可称得上是百年一遇的奇才,让天水洞好是风光了几


    年,自已资质,不知比她如何?是否也能让本教大振声威?」睡在躺椅上,龚香


    兰神思游动,不免浮想联翩。


    李弘泰见她神游天外也不来理会自己,便没了心思再呆,一双眼睛转而不住


    地觑往卧室方向。


    「圣姑,你看王祖英那边,老夫现在能否......能否......」他虽然神色讪讪,


    眼里却充满了热望,明知心心念念的美人就在府中,他如何能慾得住,早已好说


    歹说软磨硬泡得让这位圣姑松了口。


    龚香兰下意识「嗯」了声,等李弘泰欢欣雀跃地从身旁过去,她这才回过神


    来。


    「哎,你今日不是耍过一回了?算了,去吧,动静小着点。」她心中自顾不


    暇,摆摆手,像是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好,好,谢圣姑成全。」李弘泰一边哈腰点头,一边脚步不停。


    卧室里,王祖英躺在床上正自沉睡。


    李弘泰走到近前,俯身端详,他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的仔细打量她面庞,也


    不是第一次这般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但他总是看不够,看不腻。


    这肌肤,白嫩的吹弹可破。


    这双唇,樱红的娇艳欲滴。


    尤其是这张倾城倾国的俏脸,许是因刚施针服药的缘故,此时双颊潮红,楚


    楚动人,虽少了几分凛然逼人的英气,却更显妩媚艳丽。


    当真是:闭月花容两凝眉,难锁玉华一浓春。


    李弘泰越看越欢喜,越看越情动,不由自主,低头就吻。


    一张臭嘴在王祖英娇美的脸蛋上狂亲猛啃,尽管得不到回应,他依然亲得如


    痴如狂。


    「唔——噢——嗯——」男人恶心的呻咛不止不歇,让人颇感腻味,多年夙


    愿得偿,他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越吻越激动,越激动便越是兴奋,他翻身上床,按下双手。凉被轻薄,底


    下那两团软肉,清晰可觉。


    他又是呻咛一声,尽管相同的情景已历经多次,但他依旧兴奋地像只找到猎


    物的饿死鬼一般,他来不及感受手上的那份柔润,迫不及待的掀开身下被子。


    此前被他剥光了蹂躏后的娇躯,不但早已清洗整理,如今还为其在身上披了


    件褙子。


    李弘泰勾了勾手指挑开衣襟,不费吹灰之力。


    两团乳肉颤颤巍巍,再也无处躲藏,他张开双手立时一把抓上。


    两手上,软腻滑手,丰弹得手,这熟悉难忘的感觉,怎一个舒服了得。


    「喔——」颤抖着的可耻呻咛,从男人嘴里哼叫出来,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


    瘩。


    李弘泰抓着王祖英的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又摇又晃,玩得不亦乐乎。


    乳肉颇丰,一手难以掌握,挤压间从指缝处溢满而出。


    「噢,王女侠,我的大奶子女侠,好大,好挺!喔——真软,真弹!」抚摸


    玩之间,他的脑袋,不知不觉已埋入两座脂山肉堆之中。


    山顶 风景虽好,但底下深潭水涧更佳,最能避暑去火。


    李弘泰跪爬着,倒退到那簇黑林芳草间,他扳开王祖英的两条大长腿,饱览


    其间的无胜风光。


    正是:山陵起伏森林茂,沟壑纵横雨露多。


    高隆突耸的阴埠,丰满肥厚的阴唇,水光潋滟的桃源洞穴。


    好一只鲜嫩多汁的肥美鲍鱼!


    李弘泰咽了口唾沫,手忙脚乱解了裤带,掏出早已硬挺的鸡巴抖了两抖,随


    后吐了把口水抹上,伏下身,用龟头挑开那两片柔软的阴唇,一挺身便刺了进去。


    阳根和着唾液,顺利地进入了王祖英的肉屄里。


    腔道炙热,柔软而又紧匝,蠕动间犹如活物。


    「呵——」李弘泰喉间一动,舒服的颤抖呻咛,那股酥爽的快感差点让他顷


    刻间就丢盔弃甲。


    「噢,进去了,王女侠,老夫又肏进你屄里了。」李弘泰神情激动,兴奋异


    常,一时间心潮澎湃,斗志昂扬。


    「咯吱、咯吱、咯吱......」床架摆动,发出轻微声响。


    床上,李弘泰伏在王祖英身上,正挺身抽送。


    「哦......啊......噢......嘶......喔......」他哼哼唧唧,呻咛得像个女人。


    「咕嗞、咕嗞、咕嗞......」阳根搅动,阴肉相磨,和着口水淫汁,细声作响。


    王祖英双眉紧蹙,眼睑不住抖动,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邪恶的东西闯入了自


    己体内,身子下意识便有了反应。


    「噢、噢——」李弘泰拱着背伏在王祖英颈间,一边耳鬓厮磨,一边呼呼直


    喘,阴户内的阵阵悸动,让他再也不敢轻易妄动。


    到底是汤药的作用?还是女侠的身体本就如此?李弘泰一时无暇细想。


    「嗯......」一声嘤咛,婉转而绵延,在王祖英鼻间掉落出来,她呼吸渐促,


    仿佛随时就醒。


    这一声娇咛,犹如勾魂的银铃,勾得李弘泰整个魂儿都酥了。


    「哦,美人,老夫可得你快活?」他心中一荡,忍不住再次挺身抽动。


    他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抓住王祖英的一只奶子,下身越耸越快,越顶越有力。


    「啪、啪、啪......」耻骨相撞,阴埠相击,时缓时急,脆响不断。


    「嗯......嗯......」王祖英已开始呻咛娇哼。


    她似醒未醒,迷迷糊糊,以为正和夫君亲热。


    她挺胸扭腰,摆臀顶胯,风情又风骚,热情又 浪情。


    此次欢爱与往常大不相同,不但肉屄里反应如此强烈,就连王祖英亦是出人


    意料的起了配合。


    「嘿,王女侠,想不到你这般有情趣,妙,真妙!」李弘泰诧异 之外又大为


    激荡,立时抬起她的两条大腿,摆好姿势,感慨道,「王祖英啊王祖英,枉你人


    称仙子侠女,自命清正高傲,原来到了床上,一样是个浪荡货色,那便看老夫今


    日如何将你收入胯下。」他沉腰定神,准备大干一场。


    「骚屄仙子,老夫来也。」李弘泰伏身挺臀,开始大力抽送。


    「嗯......哦......嗯......」王祖英哼声愈急,眼睑抖动愈盛,她的神智在慢慢


    清醒,五感在渐渐复苏,她即刻就要醒来,她已能清晰地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如潮


    快感。


    恍惚间,她下意识地夹住了。


    习惯的夹住了双腿。


    本能的夹住了阴肉。


    「喔——,练过功的果然 不同,还这么紧!王女侠,不枉我费这么多心力—


    —哦,嘶——,别夹!啊——」李弘泰身形陡然一僵,感受着底下阳具处传来的


    阵阵吸力,一时间目瞪口呆。


    底下仿佛有无数张嘴,在啜吸,在吞食,这种噬魂蚀骨的快感,他活了半百,


    还是第一次遇到。


    强烈的快感 缠绕着,吞吸着,从阳根处瞬间冲向头顶百会,突然得来不及反


    应,舒服得不留丝毫余地。


    那双主动盘上腰间的丰满大长腿,成了压倒李弘泰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怜他刚刚开始,便不得不结束了。


    「喔、喔、喔——」李弘泰绷紧了身子,一手把着王祖英的一条圆润大腿,


    一手抓着王祖英的一只丰挺奶子,他僵挺着,不甘心地颤抖着,将一泡阳精浊液


    全都射进了王祖英的肉屄里。


    泄身的快感让他手上一时失了分寸,王祖英的那只奶子已被他拧得不成形状。


    「嗯......」王祖英脸上现出几分痛苦,仿佛回到了那座破庙,「不要......师


    兄——不要!」


    她一声轻唤,陡然睁开眼来,入眼处便是一张 扭曲丑恶的嘴脸。


    她一时有些发懵。


    李弘泰凌辱了王祖英多日,这般醒来却是头一遭,当下也是一惊,可他正射


    得畅快,情知对方此时功力尽失,哪肯起身。


    两人大眼瞪小眼,各自迟疑,一个是被刺激方醒,又喝了汤药反应迟钝,一


    个是战战兢兢又欲罢不能,一时拿不定主意。


    王祖英脑中一片混乱,明明知道哪里有什么不对,偏偏就是想不起来,仿佛


    所有事物都被笼罩了一层薄纱,能看见,却又看不分明。


    李弘泰见她呆呆傻傻依旧无有反应,只道受蛊影响,不由胆大起来,趁着阳


    根未软,又发力耸了几耸,顶了几顶。


    王祖英正自疑虑,陡觉阴户中传来的阵阵快感,那点积攒起来的理智瞬间就


    被顶散了。


    「嗯......」她不由轻哼一声,充实的酥麻,让她情不自禁双手一抬,圈住了


    李弘泰的脖颈。


    「喔——」李弘泰受宠若惊,一时骨酥筋软,颤巍巍呻咛一声,只觉说不出


    的舒服爽快。


    「哦,美人、宝贝......老爷疼你......喔,骚屄,肏......肏死你......王女侠,


    喔,我的骚屄女侠......大奶子,骚货......噢......」李弘泰贴着王祖英螓首心中激


    荡,一会儿又亲又吻,一会儿耳鬓厮磨,嘴里不住胡言乱语,像个娘们一般哼哼


    唧唧。


    肉屄灌着阳精,鸡巴泡在里面,抽插顺畅自如。


    「咕叽......咕叽......咕叽......」


    李弘泰察觉自己半死不活的话儿渐渐有了起色,难得今日竟然能梅开三度,


    他心中自然大是快意。


    「嗯......嗯......」王祖英抱着仇人脑袋,思绪一片空白,只顾轻声娇咛。


    惦记宿久的高傲美人终于雌伏在了自己胯下,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亦或此


    时的斗志昂扬只是先前的回光返照,李弘泰突然打了个冷颤,只觉脊锥一麻,阳


    根一抖。


    没有猛烈的收缩,没有搭弓射箭的畅快,只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仅此而


    已。


    「嗬嗬......」李弘泰却如被抽了脊梁柱一般,粗喘着瘫倒在了王祖英身上。


    感受着自己下体内涌动的滚烫热流,王祖英迟疑的目光渐渐明亮坚定起来。


    「哦......夫人......我的骚屄夫人......老爷真是太爱你了......」李弘泰埋在王


    祖英颈间,又嗅又亲,兀自喃喃不休。


    压在身上的是仇人臭哄哄的躯体,射进体内的是仇人恶心的阳精,响在耳边


    的是仇人肮脏的话语,王祖英当真是晴天霹雳,几欲再度晕厥。


    「不......奸贼,你......滚开......快滚开......我......我......呜呜......」王祖英


    挣扎抵挡,急得嘤嘤哭泣起来,她不仅手上无力,连心中那份决然果敢都仿佛失


    去了气力,这哪里还是那个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功夫女侠,分明就是个含冤受


    辱,委屈无助的柔弱女子。


    李弘泰与她纠缠了一阵,见她只会扭打乱踢,根本奈何自己不得,放心之余,


    一时起了戏谑之心,笑道:「夫人,别闹啦,刚才你不也挺快活?来来来,把你


    的骚屄动起来,像刚才那会,咱们再好好耍耍。」他只是逞强,现下已是有心无


    力。


    「淫贼,你......我要杀了你......」王祖英又羞又气,张牙舞爪,状若癫狂。


    「哎呦,臭婊子,敢挠我。」李弘泰痛叫一声,怒气上涌,抬手就扇了王祖


    英一耳光。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床上顿时安静下来。


    就见王祖英噙着泪泫然欲泣,咬着唇愣怔当场,面上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


    样。


    李弘泰心中惶惶,抬着手,嗫嚅着嘴,呐呐不能言,「对不起,我......」


    「我要杀了你!」王祖英忽地大喊一声,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从床上绷


    坐了起来。


    「哎哟!」李弘泰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从王祖英身上逃落下来。


    这边的动静终于吵得龚香兰睡不住了,她压下心中的烦躁,挑帘进门,出口


    埋怨:「李大人,你的兴致是不是太高了点?」


    随后她便愣住了。


    只见卧室里,床上已空无一人,另一边,李弘泰提着裤子正满桌子乱跑,而


    王祖英只披了件薄衫几近赤裸,弹跳着一对大奶子正追着李弘泰挥舞爪牙。


    二人见有人进来,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龚香兰这才看得分明,只见两人,一个脸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正手忙脚乱


    穿着裤子,一个面皮通红微肿指痕清晰,正扶着桌子娇喘吁吁。


    「哈哈......」龚香兰笑了,之前的不爽顷刻间烟消云散。


    李弘泰穿好裤子得了空,见是这番光景,也觉有趣,不由得跟着呵呵笑了起


    来。


    王祖英怒目瞪视,胸如鼓风,神情好似要杀人。


    李弘泰浑身一颤,悄悄地躲到了龚香兰身后。


    「怕什么,她现在又动不了武,还能把你吃了不成?」龚香兰白了他一眼,


    淡然说笑道。


    李弘泰摇头苦笑,犹豫道:「不对啊,她怎么还是老想着杀老夫?」


    「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真能被她杀了?」龚香兰浑不在意。


    李弘泰双眉一耷,瞬间愁容满面,「可当初说好......」


    「行啦,行啦。」龚香兰摆手道,「我且问你,她醒来后可曾要死要活,想


    着自杀?」


    李弘泰琢磨了会儿,终于展眉开颜,欢喜点头。


    这一点他有深有体会,那些所谓的忠臣节士, 如果在该死的时候没有死,那


    最后大都会选择苟活。


    想来如今的王祖英亦会是如此吧。


    他看向王祖英,眼中火热,这具暴露无遗的诱人娇躯,这对高耸饱涨的动人


    双乳,这双直长圆润的傲人大腿,还有这肥厚多汁的迷人肉洞。


    「这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我李某人的了!」想到以后可以随时随地的索求,


    李弘泰心潮澎湃,两眼都要放出光来。


    王祖英迎面相视,陡见他目光,不禁浑身一颤,一种莫名的心悸油然而生,


    一哆嗦,便觉下体一热。


    一坨浑浊的黏液从肉穴里流泄出来,堵积在屄口垂涎而下。


    「嘀嗒......嘀嗒......」


    两人眼尖,看着对面打湿的地面,面面相觑,哈哈大笑。


    王祖英羞愧难当满面通红,颤巍巍夹紧了大腿。


    ......


    「她现在这模样,虽然让人放心,可总觉少了点什么。」李弘泰咂了咂嘴,


    看着躺在床上已被龚香兰晕过去的王祖英,犹豫道。


    「你是说——没了功夫,不像那个王祖英了?」龚香兰迟疑道,「那简单,


    我现在就可以让她恢复几成功力。」


    李弘泰吓了一跳,若真个恢复了功夫,万一醒来,自己如何还有命在,赶紧


    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踌躇着道,「这跟有没有功夫没关系,


    只是觉得少了那份锐意和傲气,这样的王祖英就不是王祖英了。」


    话虽有些绕口,龚香兰却听得明白,不由点头道:「的确,天下间美女如云,


    但王祖英却只有一个。」她叹了口气,续道,「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在她心中种上


    一粒芥草,让她自艾自怜,有些挂碍罢了,至于功成之后她心智复明,到时能不


    能保持本心,只能听天由命了。」她笑了笑,接着又道,「不过有点你可以放心,


    她连日来饱受 淫毒影响,又经你这般折腾,这份淫欲已是深入骨髓,到时只需稍


    加引导,调教一番,日后做个性奴是绝无问题,就看李大人舍不舍得了。」


    李弘泰通体一酥,看了看床上的王祖英,立马揪起脸来,叹了声道:「我舍


    不得啊。」


    也不知他是舍不得作贱美人,还是舍不得如此的大好机会。


    「明日若真拿了顾家姐弟,到时你再用那小的一要挟,还怕王祖英不乖乖就


    范?」龚香兰出谋划策,尽力让他安心。


    李弘泰安心地走了,咧着嘴大笑着离开。


    龚香兰躺回自己椅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有太多的事情要思虑明白。


    「不知道明日能不能从那女子的身上找些线索。」


    「这天水洞也真是奇怪,当初既然迁址,为何单单把圣坛留了下来? 如果是


    圣坛不能妄动,为何又偏偏要搬去南疆这么远?古怪,当真是古怪。」


    「也不知这圣坛有没有那人说得这般神奇,引神入体,脱胎换骨?哪有这种


    事情,还真把那些蛊惑人心的话当真了?」她想起此行目的,迟疑间又有几分希


    冀,「莫不是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功法秘籍?听闻当年那位圣女便是从圣坛 归来


    后才武功大成而声名鹊起,难不成当中真有奇遇?」


    「可惜那人不知其中详情,连圣坛具体在哪都说不清,只说在天山上,天山


    这么大,我上哪儿找去。」龚香兰一阵懊恼,若不是那人身份不可暴露,她真想


    带其一同前来,「虽说大典在来年 三月,可未雨绸缪及早准备总不会有错,既然


    顾卓婷是那位『六阴圣女』的记名弟子,自己能否取而代之先不说,这隐患却是


    不得不除。」


    天水洞有圣坛,三派之人皆知,但天水洞还有一个圣坛,便是本派弟子也是


    知之甚少,何况顾卓婷之事,更是教内隐秘,龚香兰能得知这些,想来欢喜教对


    天水洞侵蚀已深。


    ......


    晚霞当空,染红了大半片天,云彩多姿,生动了这块风沙之地。穷山僻壤的


    道路上,一位老妪拄着拐杖蹒跚而行,在她前面,一名妙龄少女欢欣雀跃,跳跳


    走走,很快便行出几丈之远,不得不时不时停下身来等候。


    「婆婆,你走快点嘛。」少女叉着腰,娇声催促。


    只见她穿着一袭浅黄色的罩衫,衣短领低,小小的蛮腰尽数裸露,中间一点


    银光闪闪,却是肚脐上贴了一片精巧的鳞片,她身材娇小玲珑,似未完全长开,


    但胸脯却是鼓涨,从领口处挤出一道深沟来,行动间春光乍泄,依稀能见一片嫩


    白。她下身的穿着更是大胆,一条短短的小裤只至大腿,膝弯以下不着一丝一缕,


    两条光滑笔直的小腿俱皆露外,脚上套着两只兽皮小靴,模样可爱至极。


    她如此放浪不羁,却偏偏在脸上蒙了屋薄薄的珠纱,只露出一对俏皮灵动的


    双眼,她的眸子碧蓝闪闪,显然并非汉人。


    老妪终于赶上少女,喘气道:「婆婆老了,腿脚不便,走不快啦。」


    少女白了一眼,赌气道:「说要快点赶路的是你,要慢慢走的也是你,婆婆,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你说的中原啊?」


    「快到啦。」老妪笑道,「到时候可别乱杀人啦。」


    「知道哩,你都说多少遍啦。」少女有些腻烦,不过很快又好奇道:「婆婆,


    你说中原真的有很多厉害的人物?」


    老妪点头道:「那是当然,中原武林豪杰数不胜数,比你厉害的比比皆是。」


    少女眨了眨眼,又问道:「那五绝之下,婆婆能打得过几个?」


    老妪露出几分追忆神色,末了摇了摇头,叹道:「江湖人才辈出,何况还有


    那些不世出的,你婆婆这点身手,拿出去只怕丢人现眼。」


    少女咋舌,拍着胸脯喃声道:「好怕怕,以后可得小心啦。」


    一时乳肉颤颤,如水波荡漾。


    老妪抿嘴一笑,劝慰道:「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不胡来,婆婆也不会让人


    欺负你。」


    「还是婆婆对我好,小七一定听你的话。」少女粲然而笑,撒娇般抱住老人


    的一条胳膊。


    老妪感受着手臂处的柔软包裹,低头侧目,盯着那两团嫩肉,啧啧叹道:


    「 丫头,我说你怎么不长个,原来肉都长到这边去啦。」


    少女嘻嘻一笑,挺了挺胸脯,得意道:「那些臭男人都看迷了喔,连小花爬


    到身上了都不知道哩。」她说着晃了晃手,只见那只白晳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已经


    缠上了一条小蛇,那条蛇色彩斑斓,头儿尖尖,显然剧毒无比,真不知被其咬上


    一口,会是什么下场。


    老妪摇头苦笑不语,两人又行了一路,眼见天欲渐黑,只得找了个地方吃些


    干粮再做休息。


    「 丫头,等过几天到了地界,咱们先去西夏国把你师姐接一起再走。」老妪


    找了块软地坐下,随口说道。


    少女双眸泛光,欢喜道:「好啊,真是太好啦,终于有人陪我啦,她叫顾卓


    婷吧,名字真好听,婆婆,你也帮我改个吧,初七初七,这名字也太难听啦。」


    老妪佯怒斥道:「这名字哪里不好听啦,你是我初七捡的,不叫初七叫什么?」


    名唤初七的少女此时已取下了脸上的珠纱,只见她一张小脸圆圆,看上去清


    纯又俏皮,白白嫩嫩,精致可爱,仿若瓷做的娃娃,玉雕的佳人,当真是俏如春


    桃清如秋菊,自有不俗的姿色。


    少女嘟了嘟嘴,仰面躺倒,过了一会儿才闷闷道:「婆婆,我爹爹 妈妈为什


    么就不要我喔?」


    老妪怨声道:「自己都活不下去,还带着你这拖油瓶做什?」


    叫初七的少女咯咯一笑,点头道:「我就说嘛,一定是这样。」她口中啧啧,


    又自语道:「爹娘也是,干嘛扔哩,卖了我不是更好,有钱就能活下去了啊。」


    老妪心中一颤,便觉喉咙干涩,只得假意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喔。」


    「知道啦。」少女应了一声。


    两人无话,各自睡去,只待黎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