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辣文小说请访问: 龙腾小说吧 WWW.LTXSDZ.COM 网站无法打开访问或忘记网址可以 发送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警花畸恋》 【警花畸恋】(第一章)(母子纯爱)
作者: 一只软泥怪 字数:4279 2021/08/25 第一章 时值十月,入秋,天气微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下午四点,学校在多媒体演播室召开宣传会。几百平的演播室内,灯光交错,人头攒动,嘈杂中,讲台上巨大的投影幕播放着纪录宣传片,内容基本是讲这位陈队长怎么怎么出色,讲台外角还摆着一张落地海报,上面的女警英姿飒爽,卓尔不凡。 我作为校学生会宣传部长,坐在第一排,旁边是一些同事。为了这次宣传我们紧急赶工了一天一夜,每个人的神情都有些倦怠。 这次宣传仍由副部长主持,我因个人原因,行动不便,主持一事我从来不管。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感谢百忙中抽空参加这次秋季安全宣传会,我是校学生会宣传副部长......” “那么,下面有请我们此次宣传的主讲人,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陈丹烟队长,大家掌声欢迎!” 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后,台侧入口出现一道身影。来人是位女士,一身警服笔挺高挑,脚上是利落的短高跟,步伐不大,却十分轻快,一眨眼就来到台上。 副部长对陈丹烟做了个“请”,把话筒交给了她,快步走下台。 讲台比较矮,考虑到此次会议较长,我们给安排的,这样待会我妈就可以边坐边讲,不过其实也就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是的,我妈。台上这位容颜冷冽,打扮干练,浑身上下透着强大气场的女人,是我妈,陈丹烟。 “感谢诸位百忙中抽空莅临本次安全演讲,我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陈丹烟。进入秋季,冷的不止是天气,还有不法分子们的心。最近潜藏在市内各个角落的不法分子又有躁动之心,昨天上午八点十分,我们接到消息称市中心夜店凤凰楼包厢中出现一具女尸,我们前去查看,死者为贵校刑侦专业17级2班的学生林茹,经检测发现林茹在死前服用了大量‘神仙散’,这是一种江南市内特别流行的新型毒品。经调查我们初步怀疑这起事件是他杀,但具体细节需要等待进一步调查。” “今日占用大家宝贵时间开这次会,就是想跟大家普及一些安全知识,以保护大家在今后生活中的人身安全...” 演讲时的母亲,神情专注和冷峻,那英挺的一字眉总是微微皱着,琼鼻下的丰润红唇不停地翕张,吐出一个个清晰利落的字眼。不得不说,母亲是位出色的演讲者,感染力极强。我不确定她一个查案子的女警是怎么锻炼的口才。听她在台上绘声绘色讲着,即便我是知情人,早就过了震惊期,还是被她带入她所渲染的氛围当中。 林茹我认识,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俩关系不错,前天还在讨论一件刑侦案例,没想到隔天就传来她的死讯。讲来不免唏嘘。 “.....尤其是女孩子,平常想放松,尽量别去酒吧、夜店,如果去了,请尽量结伴而行,最重要的是,不要喝陌生人递来的东西,往往威胁你们人身安全的祸首就藏在其中。不要一个人走夜路,尤其那种小巷。” 期间母亲放了一个幻灯片,上面罗列了许多注意事项,从生活、学习、工作各方面上对可能的人身危险进行了讲解。 虽然我因职位经常接触,但座谈会这种形式主义向来是我所厌恶的东西,僵硬、丑陋、空泛。可母亲不同,从在场之人的状态就可看出。没人睡觉,没人走神。甚至乎比平常上课、上班还专注。我能感受到她对这场演讲做了精心的筹备,对广大学生、老师的人身安全发自内心地在乎。而我自己也真的听进去了。 讲得口干了,她会暂停一下,喝口水。期间水喝完了,我挺想给她拿一瓶的,但我行动不便,还是交给了副部长。 听母亲的演讲算是一种享受,这不单指她的专业度,虽然她的警服和气质总是吸引了人们大部分的注意,但美人的美,不管怎样总能找到一种方式渗透进人们的心里。 可以说是古典东方标准的瓜子脸,下巴尖俏得让我有些心痒痒,丹凤眼内勾外翘,开合间英气逼人,琼鼻小巧多肉,微微翘起,呼吸间鼻翼一翕一张的,我不禁怀疑被母亲吸进身体呼出来的空气,是不是都是香的。事实是的,作为常年和母亲一起生活的我,清楚地知道母亲就是那种香美人,不止谈吐呼吸间的幽兰,包括她的体香,总是馥郁得扑鼻,这种香气尤其在她每次健身完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只要稍稍靠近她身边吸一口,那股荷尔蒙就仿佛要顺着你的鼻腔进入你的身体似的。人们所说的行走的荷尔蒙,我想指的就是母亲吧。包括她的房间,办公室,一切她待过的地方,只要有她在,那股子幽兰很快就会蔓延整个室内。 对此我可以搬出我的同学作为证人,母亲常给我送饭,每次离开,只要身边有同学,几乎马上都会跟我说她身上好香啊。 五点,演讲准时结束,我竟有些意犹未尽,我想周围这些人想法也和我一样。某几个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我们全体起立鼓掌,对这位百忙中抽空给我们做宣传的美丽警花致谢。等我们掌声消停后,母亲起身道,“此次宣传到这里就结束了,虽然我讲了很多,但一定还有遗漏的地方,这需要各位今后自己注意,总之,生命只有一次,千万不要拿它开玩笑。最后,很抱歉占用各位时间,如果没什么事,各位可以陆续退场了。” 她话说完没多久,就有几个狂热“粉丝”冲上台去,要跟她合影,或者问东问西,全是些跟此次宣传无关的事情。母亲微笑和他们合影,这个拍完换下个,莫名有种橱窗里的模特的感觉。看得出她很想结束这种状态,她是一个很务实的人,不喜欢把时间花在没用的事上。在她眼里,不能把案子办好,不能把学习搞好,包括不能把钱赚到,这一系列的事,都该被过滤。 我静静坐在位置上等着,母亲身高一米六八,加上脚上的短高跟,只怕一米七二是有了,此刻被人群包围,不免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找她扯淡的人络绎不绝,这个刚下,那边又来两个,越到后面越几乎将她淹没,我在台下都快看不到她了。最后还是靠着两名警员解围,才脱身出来。 下台时,她目光在台下搜索着,然后定格在我身上,冲出口昂了昂下巴,我点点头。剩下的就是打扫会场,我当了甩手掌柜,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我是个“病人”,又是部长,所以没什么事。 杵着拐杖来到厅外,便有两名警察上来扶我。我这个刑侦队长儿子的身份在警局人尽皆知。他们都知道我前几年才做了手术,站了起来。虽然恢复了几年,但还是离不开拐杖。 路上,不少警察和我打招呼,“小远好。”还有一些学生会的同事。 和母亲在拐角见面,周围人很多,所以我没叫妈。虽然班上不少同学清楚我的身份,但同事、其他班同学等大部分人对此并不知情。母亲强调过生活中尽量别透露她的身份,给我送饭算是迫不得已,一是警局食堂的盒饭只要四块,二则是我那个混蛋老爸靠不住。她在歹徒那就是眼中钉,担心我成为歹徒报复她的工具。 “事忙完了?”她看着我说。 “嗯,就交给他们收场了。”我身高一米八三,即便她穿着短高跟,我还是比她高出将近一个头来,所以跟她说话不必抬着头。 “那走吧,去吃饭。”很自然地挽上了我的胳膊。 感受着两条细胳膊送来的助力,我心里一暖。 十月的校园略带萧瑟,校道上枫叶遍地,气温渐低,但女孩子们摇晃的裙摆还是深入人心。只不过为了御寒,裙摆下还多了一双双各种颜色的裤袜。据说这东西很保暖,胜过秋裤。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都是听男同学说的,我也没无聊到拿母亲丝袜来做实验的地步。 “最近上课怎么样?跟得上吗?”母亲转头说,一股幽兰喷到我的脸上,让我心神微微一荡。 “没问题啊。”我不由自主抹抹脸,嗅了一口,全是母亲的香气——贴得太近了。 “警察对案件的处理应当遵循什么原则?”她面朝前方,悠悠抛出一个问题。 “实事求是,以事实为根据。” “八大流程喔?” “一,受理、登记,二,调查,三,传唤...鉴定,八,处罚决定程序。” 她还想再问,我说,“好了,妈。” “这就不耐烦了?”说着捣捣我。 “你问的这些都是死的。” 她哼了声。 “实际和理论不一样,你问我这个没意义。” “说什么喔。理论不扎实,实践怎么会对?” 我耸耸肩。 “不过,考察过关。看来还是有好好听课。”说完自己笑了一声。 摊上这么个妈,我能说什么喔? 饭是在警局吃的,准确来说是饭堂。一干黑蓝制服的人群里掺了我这么个“异类”,确实有些格格不入。回去依然是坐的警车,母亲公车私用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了。但她的敬业以及警衔,让人们也不敢当面叫板,何况只是一辆车。说来母亲也是奇葩,比她晚入行的,职位低的,都陆陆续续买了车,唯独她还整天开着公车到处乱逛,油钱也是跟公家报销。 也不是没钱,这么些年母亲大案小案破了不少,奖金怎么着也该有百八十万,再加上工资,大不了除去这些年花在我身上的钱。但这些钱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生活并未得到改善,反而愈发节俭。就连我穿的衣服都是她拿的单位布料做的,鞋子也是自制。 虽然我没什么虚荣心,但每每想来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到家七点多,天也黑了,秋天昼短夜长。 母亲脱鞋时,我才发现她里面穿了黑丝袜。严格意义上是打底裤,挺厚的,看不到肌肤。但还是把莲足修饰得玲珑精巧,让我嗓子眼一阵发紧。 我杵着拐杖往客厅走去,母亲问“要扶不?”我摇摇头。 客厅漆黑,父亲没回来,母亲为我点亮前方的路。她还是扶我上了二楼,“晚上不要出去了,最近外面乱得很,妈还有案子要忙,你早点洗澡睡,别熬夜。”给我开门时,她说。 “你还回局里?” “不了,文件都带回来了,就在家里。” 我“哦”了声,“那你也早点睡。” 母亲没吭声,走时,我瞥了眼,那两片熟悉的臀瓣在黑色宽松警裤的包裹下肥硕惊人。 ··· 父亲母亲同村,母亲小时候落水,父亲救过她一命。两家关系本来就好,又订了娃娃亲。98年母亲毕业,理所当然就和父亲完婚了。 04年我5岁,经历了一场变故,我下身瘫痪了。医生说我脊柱神经受损。母亲带我看遍了江南所有的医院,最终我还是在轮椅上坐了十年。 变化的还有另一件事。 我四岁时父亲就常到菜场附近的巷子打牌,厂也不去了。母亲带人抄了几次就不了了之。我跟铁疙瘩离不开后,医药费、护理费、器械费各种费纷至沓来,但父亲还是离不开纸牌,母亲那时的薪水算得上第一阶层,可还是负担不起。于是夜晚他俩的房间时常传来激烈的声响。后来母亲和我睡到了一起。四老劝了几次,母亲搬回去了几次,但奈何父亲死性不改,后来也就不吭声了。一直到我初三动手术,母亲才和我分床睡。 值得一提的是,我瘫痪的这十年,行动不便,洗澡都由母亲代劳。我那时懵懂,对男男女女的那些事一窍不通。母亲每次看着我那在她手中逐渐变大的小肉棒,脸色怪异,后来我才读懂她的表情。只记得在那朦胧而又膨胀的热火里,我时常会抽搐。到了初一,伴着抽搐我那小伙伴上的小孔会射出白色的神秘液体。当时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并且母亲无意给我进行的这个行为叫什么。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想到她对这件事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小远,没事,医生说这是你脊柱神经受损的并发症状。你不要在意别人的那些话,妈一定带你治好,你一定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其实这句话我没太在意,那以后,母亲摇曳的丰臀,把衣领撑起的饱满,就时常溜进我的梦中。 后来我知道,这叫早泄。起初听那些色逼天天吹嘘自己多大多久时,我确实有些气馁。但想到我坐上轮椅已成定局,可能剩下的时间都要在这铁疙瘩上度过,我也就释然了。 但命运让我又一次跌落谷底。初三我站了起来,我以为这一切会随之恢复正常。但那白浊液体仍是在我没几下就又喷涌而出。 手术,是母亲的一个大学同学做的,叫高阳,年轻有为,当时就已经是人民医院神经科的科长。有过两例帮助瘫痪儿童重新站起的医学成绩。如今混到了江南市大集团腾华的医学顾问。我好奇的是,这两例在当时的费用都高达两百万,我这家庭能负担得起么?后来母亲告诉我,我的情况不同,手术难度要比那两例低,所以费用也会相应降低,但还是要二三十万。 关于我瘫痪这件事,其实就是个概率问题。不过是我的那次摔倒正好命中了那千分之一。当时母亲买菜带着我,我就在父亲常打牌的那条小巷溜达,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就昏迷了。醒来时自己满身伤痕,判断是摔倒。 忽然我脑袋“咚”地一声响,从思绪里脱了出来,才意识到是父亲关门的声音。 莫名其妙地我屏住呼吸,酒鬼的步伐踉跄,一阵后开始爬楼梯,因为“咚咚”的,最先经过的是书房,母亲在里面。步伐确实停下了,粗重的呼吸在夜晚寂静的楼道里是那么清晰。 “忙忙忙,就知道忙。”嘟哝了一句,步伐声又重新响起。期间,书房里寂静无声。这一次慢慢靠近我的房间,没有停下,又向最里边的主卧而去。我松了口气,接着想问我没做亏心事,我心虚什么? 随着主卧门“咚”地一声,四周再次恢复死寂。 父母早就离婚了,其实。 —————————————— 仙侠反响不好,题材不同,写起来也不顺手,暂时先搁置了。还是回归都市老本行吧。
【警花畸恋】(第二章)(母子纯爱)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4005 2021/08/29 第二章 后半夜不知道母亲几点睡的,也不清楚她几点起的,总之醒来时就听到楼下 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去浴室时往主卧瞥了眼,房门紧闭,我甚至不确定昨晚父亲到底有没有回来。 不过,这不在我关心范围内。这么多年来,他几乎成了这个家的局外人。我 的学习,我的生活,他从未过问。 刷牙时,那条就搁在斜侧架子上的黑色丝袜狂野地冲进视线。我顿了顿,旁 边瓷砖地上的一个小脸盆泡着白色的内衣内裤,很保守的款式。不清楚自己到底 发愣了多久,楼下的声音仿佛都被隔绝了去,四周静得连我吞口水的声音都一清 二楚。猛然间,我把门反锁。 轻柔,颇有些重量。里面是加绒,还是熟悉的味道,但这条小物事接触的是 母亲的「黄金」地带,香味格外扑鼻。检查裆部的时候,上面出奇有一滩水渍, 很广,覆盖了半个加薄地带。难道昨天母亲没穿内裤?我不禁又看了眼那条泡在 水里的白色内裤。 但这无疑让我胯下的老二硬得发疼,还是老样子,套在老二上。丝袜内部细 滑的表面让我联想到母亲白脂般的肌肤。没几下,射了出来。自然是射在外面。 清理现场,洗漱,下楼。母亲正好端着面条从厨房里出来,身上是一套白色 冰丝睡裙,外面还有一件蓝白格子围裙。这件睡裙是前段时间买的,旧的那件穿 了几年不得不淘汰了。母亲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冷白皮,以致身上的睡裙都黯然 失色。胸前很有料,隐隐可见一道深沟。当我把母亲做的面条最后一口嗦进嘴里 时,酒鬼还是没出现。我不得不怀疑昨晚的声音有没有可能就是假的。 今天没课,所以母亲说,「待会去晨练。」 我其实想偷懒,但还是「嗯」了声。 「别不情不愿!」在我额头戳了下,「都是为你好。」 话是这个话,但,能偷懒谁不愿意喔? 十分钟后母亲换完装,一身白色特步运动服,十分宽松,但胸前还是鼓鼓的, 青丝用皮筋绑了个高马尾。看上去充满活力,一下子年轻了几岁。 这套运动服也买了几年了,得亏母亲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 晨练点就在小区里。 母亲嫁给父亲时,四老出了不少钱,一起在这不偏也不算中心的地段买了一 套房。 当时设计的是小洋房,一共两层。买时只花了十几万,如今怎么也涨到几百 万了。当然,房子不卖出去,再贵也是浮云。 初三动完手术,母亲就每天拉着我晨练。也不止晨练,因为大部分时间因为 上课,所以这些时候就会改到下午。但总之每天一练雷打不动。起初是一些基础 的恢复性动作,后来慢慢加大难度,现如今我做的最多的是负重抬腿。她干警察 的,倒懂挺多。 我算恢复得快的了,别的人我不知道,邻家一小孩也是瘫痪,但比我多了个 肌肉萎缩。早些年也做了手术,但到如今还是只能坐在轮椅上。没办法,他那就 剩皮包骨,怎么练都是白搭。 早上太阳熹微,小区里晨练的不少,老少都有。我就坐在器具上不停地上下 抬腿,脚上两边各绑着两公斤重的沙袋。 母亲就绕着小区跑圈,每每经过都会问我声累不。看着那上下抛甩的马尾, 匀称的步伐和呼吸,被阳光一照晶莹剔透的汗珠,我的心不自觉也跟着飘了起来。 路过的人都和她打招呼,邻里邻外很熟络,尤其她又是警察,身居高位。 「丹烟啊,又跑圈啊?」 「陈队长,今天挺早啊。」 「丹烟大妹子,越来越年轻了啊。」 母亲的回应就是笑。梨涡浅笑,丰唇舒展,贝齿洁白,让这个早晨也跟着明 媚起来。 每组二十个,做了不到三组,我腿就基本没什么力了。母亲还在跑,洁白的 运动服点缀在这个早晨,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她小跑过来,「累了?」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近距离下,根根绒毛似乎都清 晰起来。这镀着金辉明亮动人的瓜子脸,确实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好吧,早 就发育成熟了。 「嗯,」我说,「你继续跑吧,不用管我。」 「先帮你练一会,」她蹲到我的身前,出了汗,她身上那种独特的香气更浓 了,于是我就猛吸了几口。 「你还没跑几圈喔。」我说。 「等会再跑也不迟啊。」 于是在她两手托着下我又练了起来。 某一刻,她问,「你班上有个同学叫秦广吧?」 「对啊,」我说,「怎么了?」 「你和他关系怎么样?」母亲想了想说。 「还行吧,普通关系。」其实我想说他挺黏糊我的,即便我也搞不清楚这其 中原因。 「没事的话,别和他走得太近。」母亲顿了顿说。 「怎么了?」我一下坐直了。 「别乱动!」母亲踉跄着瞪了我一眼。 我讪讪笑。 「他跟林茹的案子可能有关,在怀疑名单里,所以你小心点他。」 「发生了啥?」 「不该你问的别问。」 我嘟嘟嘴,想了想,说,「前两天是他生日。」 母亲看向我。 「他说要开party ,邀请我去,我没去。」 母亲沉默了一会,「总之,小心点他。」 回家九点了,母亲洗完内衣就去了警局,尽管今天是星期六。 待在房间里翻着两本《刑法》和《犯罪学》,走廊最里面的那个屋子里始终 没动静。中午母亲回来了一趟,带了份警局的盒饭,她说在警局吃过了,急急忙 忙又走了。 下午三四点,房间外忽然「咚」地一声。我搁下书,脚步声由远及近,依然 沉重,依然踉跄。走到半途,忽然像动物般「哀嚎」一声。行至我门前,停了一 下。我莫名屏住呼吸,寂静应该持续了两秒,门「咚咚」两声响,一个低沉沙哑 的声音响起,像扇腐朽的老门,「小远啊,是不是在看书?」 我犹豫了会,「嗯」了声。 「好好学习,要成才。不过......也不能像你妈一样只会忙。她那样,不科学。」 我没回。 脚步声又响起,逐渐远去,然后应该是下楼了。 五点母亲电话说不回来了,晚饭我自己解决,我问她去哪,她说有点事。我 又问什么事,她说有人请喝酒,推不开。 在房间嗦面条时,晚间新闻提到这段时间以来,警方在江南市内各个娱乐场 所、酒吧和夜店等查到越来越多的毒品,其中大部分是神仙散。希望人民群众警 惕这些场所,慎重交友,尽量远离这些地方。 母亲回来时已经九点,她没上楼梯就在一楼客厅没了动静,下去发现她竟瘫 倒在沙发边。 我心里咯噔一下,走过去叫了声妈,她隐约呜咽了声。柔软的灯光里,她身 上还是那件警服,我检查了下,十分整洁。但酒气很重,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香 气,像麝香一样令我着迷。 我印象中母亲不会喝酒,当然也没到滴酒不沾的地步。 我又叫了声妈,没反应。把她抱到沙发上的过程有些艰难,虽然她看着苗条, 但还是有些重量,再加上我腿脚不利。 我拨开覆着她脸颊的青丝,没有想象中的红晕,反倒诡异地苍白,两道熟悉 的柳眉微微蹙着,我只觉心被揪了一下。 我又唤了两声,她还是没反应。花了好一阵时间终于将她拖到二楼房间,被 抛下的女警花在床上弹了几下,才彻底陷进软被里,中途一只鞋掉到了床边, 「哒」地一声,黑色低跟警鞋。于是被透明黑丝袜包裹的莲足显露出来。 我把她另一只鞋也脱下,丝袜玉足入手十分温软,被我统统挪到床上,犹豫 了会,警服的设计有些复杂,给她脱衣服费了番力气。 当那一对被鼓鼓撑起的白色胸罩映入眼帘时,我情难自禁地咽了口唾沫。肤 如凝脂什么的有点俗,但母亲真的很白。 灯光一映,更是蒙上一层粉红色,皮肤细滑得仿佛没有毛孔。 我忽然觉得剩下的任务变得艰巨起来。 在原地足足发呆了有半分钟,我才动手脱她的警裤。 她的美和傲然在我眼前徐徐展露...... 长腿裹着黑色丝袜,浑圆挺拔,笔直匀称。 三角地带饱满紧绷,几缕乌黑的毛发从衣料边探头探脑。 很难形容我此刻的感觉,总之像整个人被丢进大火炙烤。老二硬邦邦地已经 在裤裆里蓄势待发。 把门反锁,又叫了声妈,还是没反应。我骑到床上,面对警母扒下了裤裆。 很奇怪的感觉,却无疑让我的老二更加坚硬。 我两手撑在她身侧,鸡巴顶着她的丝袜脚底开始了混账行径。 母亲的呼吸很微弱,但到底还活着,我满鼻都是浓郁复杂的麝香。 没一会就来了射意,我停下,想了想,还是颤抖着拨开了她的胸罩。 乳房饱满坚挺,雪白绵软,乳晕、乳尖颜色都有些深。我心里天人交战着, 最后还是左右开弓咂吮了一通。 我不清楚乳尖被舔是什么感觉,总之母亲皱了皱眉,时不时地呜咽。我心里 无疑更忐忑,可我始终没有停下。 然后,丝袜和内裤也被我脱了下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私处,之前 的了解只存在于手机、电脑以及道听途说。 饱满的阴阜下是片黑森林,很密很长。大阴唇无法含拢小阴唇,但统统都很 发达。这两片肉在我过去的记忆里模糊而暧昧,如今终于显出庐山真面目,像嘴 一样,里面肉质更鲜嫩,附着白色的汁液,散发着浓郁的腥臊,让我忍不住想咬 上去。不过我还是没突破这一步,但下体无疑更硬了。 两只丝足被我并拢在一起,最后我含着警母的奶头,在丝足缝隙间插出了射 意,在了床外。 第二天醒来,母亲还在睡。我没叫她,自己先下楼煮面。 没过多久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接着一声「小远」响起。 我打开厨房门说,「妈。」 母亲缓缓下楼,身上还是那套警服。皮肤黯淡,眼神无光,唇无血色,熟悉 的一字眉没了往日的英气。 「昨晚是你扶我上床的?」母亲摇摇欲坠地下楼,什么时候就会摔倒似的。 「嗯,你喝多了。」边说我边鼓捣着锅。 「有点头痛,」母亲扶额说。 「那就再睡会。」 「不睡了,干我这行的哪有赖床的道理。」母亲来到我身后,「哟,太阳打 西边出来了?」 我苦笑。 「在什么好东西?」母亲从门缝探出一个头。我让开一个身位给她。 「哟,煮面喔?」 我笑笑。 「还挺香,今天有口福咯,不用自己动手。」 「你快去坐吧。」 「看看都不行?又不少块肉!」母亲瞪我一眼。 端面出来,我问母亲,今天还去警局不。 「去啊。」 「我看你状态挺不好的。」把面放在桌子上。 她伸长脖子瞧两眼,「没事。」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挪了挪碗,「真没事么?」 「说了没事,能有啥事?」她拢拢头发,嗦了口面,「滋溜」的。 我问昨晚是谁请喝酒,都有谁去了。 「就单位同事。真没事,别担心了,啊?」 面没吃完,母亲说没胃口,上楼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上了点淡妆, 然后就出门了。 上午看了会电视,市公安局频道又在科普禁毒知识。通常这类频道这类节目 收视率都不会太高。这跟人们的喜好有关,如今是娱乐时代,娱乐至上,也娱乐 至死。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责任人是湖南芒果台,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小鲜肉 「生产商」,它历年所产出的大量小鲜肉掀起了社会范围内广大的追星热潮。 吸引我看下去的是母亲,镜头里的她一身警服英姿飒爽,略施粉黛的瓜子脸 明艳如旧,熟悉的冷白皮在灯光下白得刺目。相较之下,一旁的女主持人倒显得 不那么光鲜亮丽了。 通过访谈的方式,母亲将毒品从原材料到加工再到运输都进行了细致入微的 讲解,包括毒品的种类,以及不同种类在不同地区的流行度,价格,以及吸食的 人一般会产生的症状,如头痛,嗜睡,精神错乱,精神涣散,厌食等。听到这, 我心里不禁一个咯噔。但又觉得自己想多。 结尾则以母亲的一句「我们江南市公安厅一定严厉打击毒品犯罪」结束。母 亲掷地有声,面容凛然,令人肃然起敬。 星期一上课,秦广不在,听说是请假了,家里有事。我当然不信,但也没有 更多的信息。 凤凰楼一案发生后,警方迅速封锁了现场,自然是母亲带头。市内大小的刑 事案件几乎由她牵头。 我只知道这场生日聚会里有不少班上的同学,以及秦广的一些狐朋狗友。林 茹在我印象中是个好好女孩,却因大量吸食毒品而亡。嫌疑人八成出在那帮聚会 的人中,当然,这是废话。 进一步的调查自然是对聚会成员以及包厢周边的夜店工作人员进行问话,以 及尿检。还有查监控。 但到底查出了个什么东西,我不清楚,母亲也没告诉我。 课间休息时,班上的公子哥王硕谈起前两天的家宴,但地点不是在他家,而 是在他爸的上司的家,王硕家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总之很有钱,出入基本也 是豪车接送,但我不懂车,也就不懂到底有钱到什么程度。 他爸作为那位上司的得力副手,自然也在家宴的邀请之列。当时请了很多有 名的警察,都是大官。主要是他爸那位上司对这些警官表示感谢。但具体感谢啥 他也没说清楚。接下来对当时的场面进行了一番长达三分钟的描述,大人物们的 话题从生活,到工作,再到生意,再到近期市内的一些典例,十分广泛。 末了对我来一句,「陆远,你妈也在。」
【警花畸恋】(第三章)(母子纯爱)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4374 2021/09/01 第三章 中午去了趟医院,高阳亲自给我检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引来不少目光。作为一个高难度病类 科室的科长,亲自给我例检确实屈才了。 大医院里人就是多,机器「滴滴」地运作着,我看着一身白褂的高阳和母亲 走到门外。 「最近怎么样?」高阳的声音带点磁性,不得不说如果我是女人,我应该会 对这种声音动心。 「挺好的,你喔?」母亲的声音一如记忆中那般轻柔。 「就这样呗,每天忙忙忙。」 母亲轻笑一声。 过了一会,「最近又有案子?」 「这你都知道啦?」 「可不,我神通广大嘛。」 「嘴贫。」 「说说?」 「没啥好说的。」 「怎么了?」 「没什么线索,就拘留了个公子哥。」 「谁?」 「秦广。」 「哦?秦云明的儿子?」 「嗯。」 「没什么发现吗?」 一缕青丝从门中窗的边缘划过,应该是母亲拢了拢,「只是怀疑,不能确认。」 「是?」 「行了,你个医生,问那么多干嘛?」 「好奇,好奇。」 母亲顿了顿,「总之,线索断了,没监控,没口供,都在包庇。林茹是服用 大量毒品致死,尿检确定这小子吸毒,拘留几天。」 「那还不能确定就是他吧?」 「嗯,只在怀疑阶段。」 「为什么会锁定他?」 「有个学生指证。说聚会解散时,有留意到秦广和林茹还没出来。不过后来 ......很奇怪,又说自己看错了。」 「哦?没那么简单吧?」 「谁知道喔。」 「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等新发现吧。」 高阳停了一会,「你脸色很不好。」 母亲笑笑。 「你啊你,太忙了。」 「不忙怎么行?」 「其实,我们的事也不用这么急。」 「那怎么行?都说好了。」 「看到你这样,我于心不忍。」 母亲轻笑了声,「没事」。 ··· 车上,母亲说,我的身体没问题,恢复得很好,但高叔说了,不能懈怠,还 是要继续保持锻炼,慢慢加强。 我想了想,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顿了顿,说没有啊,接着反问我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说没事,随便问问。 良久的沉默后,母亲说,「妈别的不求,你好好学习,把学位证拿到,再把 身体养好,妈就知足了,其他事,你不用操心。」 我「嗯」了声。 接着她又笑说,「当然,带回来个女朋友更好。」 ··· 下午体育课,我和班上的白轩都是不运动的主。我不方便,他不喜欢。解散 后,我俩一人一个脚踏板前荡后荡。 三点的太阳有些辣人,女生基本都在树荫下聊天,叽叽喳喳的像一群鸟儿。 天空澄澈如洗,但一抬头强光照射下就几乎睁不开眼,让我连欣赏的机会也没有。 男生顶着大太阳打球,热情满满。 我转头问他,放假都干了些啥。 他先是一愣,接着支支吾吾说没干什么。 我说前几天秦广的生日聚会他去了没。 他又是一愣,说没去。 我说我记得秦广邀请你了,你后来没去? 他顿了顿,点点头说对。 什么时候,我「哟」了一声,「阿迪达斯,厉害啊。」 我才发现他脚上是一双价值799 的阿迪达斯三叶草贝壳鞋,白色,老款,同 样也是爆款。但说实话,跟他脚以上的特步运动裤、袖口破了洞的特步T 恤放在 一起,实在违和。 他愣了愣,笑笑说,「是啊,刚买的。」 我脑子里不禁浮过有天他妈背着装满空瓶的垃圾袋到学校看他的一幕。 「你不挺喜欢穿特步的么?怎么换牌子了?这玩意贵着喔,你哪搞的钱?」 「谁说我喜欢了,老早就想换了。」 我哼哼两声。 「自己挣的,我妈当然没钱。」 「出息了,你个懒货也肯做兼职。」 「兼职?」 「嗯?」 「......对啊,兼职。」他嘴角抽了抽。 晚上吃饭,母亲问我秦广和林茹间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我说算是吧。 「你书白读了,『算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能作证言了?」 「我哪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母亲塞了棵青菜。 「秦广这种富二代,沾花惹草,林茹是我们班花,他自然也动过心思,我也 不好定义他俩的关系。算是追过?」 「林茹有答应他吗?」母亲看向我,红润的唇瓣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表面 浮动着光晕。 「没有。妈,你怀疑凶手是秦广?」 母亲点点头,「目前就他嫌疑最大。」 「您都查到了些什么?」 「白轩是你们班上的同学吧?」 「是啊。」 「起初他的口供指出,事发当晚,几乎所有人都先从包厢离开,他注意到秦 广和林茹不在,大概还在包厢。但是,很巧,当晚监控损坏,周边工作人员也称 当晚人流量大,没留意秦广和林茹。后面的一次问谈,白轩说当晚他看错了,他 也不能确定秦广和林茹是否在外面。」 母亲继续说,「不过,我们对秦广进行了尿检,发现他是吸毒者。但七天拘 留结束,证据不充分,还是得放他走。」 「妈,白轩买了新鞋。」 「什么意思?」 「白轩家里很穷,父母务农,他平常就穿一两百甚至打折后只要几十的特步, 今天我发现他穿的是七百九十九的名牌鞋,我确认了细节,不是盗版的。他家那 么窘迫,我觉得他没钱买这个鞋。他跟我说是自己兼职买的,但他这人很懒,不 像愿意去兼职。一个星期就两天挣钱,算他一天五十,两天就一百,怎么着都得 做个八个星期,算下来就是近两个月。但这两个月我没听谁说看见过他兼职。因 为我们这种学生一般也就能做点发传单这种活。抛头露面的,如果有人做了,肯 定有同学能发现。」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白轩忽然改口供,不像是真的记错了,而是发生了点什么,应该跟 钱有关。」 母亲沉思了一会,「我明天就派人去查。」 两天后,案件有了新进展。经过对白轩一家的问谈,警方得知十月十六星期 六有两名警察到白家,与白家夫妻说他们的儿子白轩对案件提供了证言。直言不 讳是好事,但证言如果存在欺骗,那么就是犯罪。所以夫妻俩在和儿子白轩谈话 后,白轩也变得不能肯定当晚自己的所见所闻。同时两名警察给出了两千块的悔 改费,表扬白轩的知错能改。 这一切听来十分地荒诞。母亲迅速在队内排查,但没能确认那两名警察的身 份,怀疑那两人实际上是冒充警察。 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人在为秦广运作,秦广的嫌疑更大了,但线索就到这了。 十月二十四,中午。我在宿舍门口,母亲下车,款款朝我走来。 秋天的阳光不冷不热,母亲的脸色不太好。皮肤没了往日的光泽,熟悉的柳 眉微微蹙着,美眸的清澈不胜以往。 「妈,」我轻轻叫了声,生怕她在秋风中化掉似的。 「嗯,」声音轻飘飘的,我的心跟着一揪。 把饭递给我,她转身就走,我叫住了她。 她回过头来,「咋?」 「秦广解禁了?」 母亲顿了顿,「好好上课。」 我又叫住了她,「妈,实在不行,就算了。别把自己搞得太累。」 母亲愣了愣,随后撩发一笑,「说啥喔,没睡好而已,行了,不用你操心, 你只管把书读好。走了!」 秋风轻抚,校道上,一片绿荫葱葱中,人潮涌动。 望着那道苗条的警服背影,我咬牙,慢慢握紧了拳。 ··· 第二天上民法课的时候,秦广回来了。依旧嬉皮笑脸,依旧吊儿郎当。这带 给我的感觉就是林茹大 [ ]
概不是他杀的,否则背负一条人命也能如此悠然自适吗? 学校象征性地给了他一个处分,不过他这种公子哥玩腻了随时可以回去继承 家产,用不着像我们普通人一样为了一个形象而诚惶诚恐。 下课时,我想了想,还是主动凑上去,「嘿。」 微风轻拂,早间的阳光很好。 他愣了愣,随后笑道,「哟,稀奇啊。」 我笑笑,「在里面滋味不好受吧?」 「妈的,别提了,牢饭真不是人吃的。」秦广摆摆手。 「林茹的事怎么样了?」 「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查的,竟然到我头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没办法,派对是我开的,我当然是最大嫌疑人咯。」 「你没留意当晚谁和林茹有过亲密接触么?」 秦广摇摇头,「她没坐我旁边,我也不太懂。好了,这事留给警方去查了, 我俩在这讨论个什么劲。」 我笑笑,「都是学刑侦的,这不有个活生生的例子,还能不抓紧?」 「去你的!把我当犯人审了是吧?」 「那你还搞得起来不?」 「啥?」 「派对啊,上次有事没去,很后悔,你要是再搞,我有时间就去。」 「想通了?」秦广拍拍我的肩。 「啥意思?」 「你不滴酒不沾的么,去聚会,不喝酒怎么行?」 「试着喝呗。」 「哎,你碰过女人没有?」 「啥?」 「妈的,就是肏屄啊。」 「没有。」 「怎么样?想不想?」 「不想。」 「行了,别装了,到时给你找个极品,包你满意。」 我没说话。 「哎,你妈不管你挺严的么?你出得来么?」 我想了想,「到时找个借口搪塞呗,出来散散步什么的。」 「牛逼!」秦广冲我竖起大拇指。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各种躲避她,颇有点像猫捉老 鼠。有次吃饭,母亲问,「你怎么回事?一连几天都怪怪的。」 我扒了口饭,低着头,「没事。」 一只玉手将我的头摆正,迎面撞上一张清丽的容颜,这么多天,母亲状态似 乎好了许多。但此刻她的表情并不好。 「你最近是不是闯祸了?」 「没有啊。」母亲锁得很紧,我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快,如实招来!」母亲放下筷子,双手抱胸。 我不敢看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真没有。」 「真没有?」 我点点头。 「那你心虚什么?」 「我没心虚。」 「你是不是旷课了?」 「没有。」 「那你整天神经叨叨的,连我眼睛都不敢看是怎么回事?」 「妈,是你太疑神疑鬼了,我没事。」 「真没事?」她又凑过来瞧我,于是我嗅到一股浓郁的香气。下意识地一瞥, 一个尖俏雪白的下巴映入眼帘,头顶的灯光下,上面的根根绒毛都纤毫毕现。我 赶忙挪回目光,心跳不由一阵加速。 「真没事。」我说。 「哼,你也别想骗我,」她缩回去,「反正我一个电话,你到底在学校干了 什么,一清二楚。」 吃完饭,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好几次我想要不算了吧,却又在一种慌张的 情绪中否定这个念头。 七点,秦广来了电话。百般犹豫中,我还是接了。 交代一番后,我穿衣出门,路过书房,我敲了敲门。 「咋了?」轻柔的母亲的声音。 「妈,我出去散个步。」 「散步?」 「对啊。」 「你怎么想起散步了?」 「我经常散步啊,不你说的,多运动有助恢复。」 「行,注意安全。」 「好。」 想了想,还是没带拐杖,KTV 这种地方,这么干太傻逼。 今夜的月光格外清澈如水,我走到小区外的一个路口,七点十八分,正是车 流高峰期,杂声鼎沸,江南市的沥青大马路似乎也容不下这么多形形色色的铁疙 瘩,街道两边高楼大厦林立,璀璨的霓虹灯点亮了夜空,无数车辆从远处的黑暗 驶出,如惊鸿般掠过眼前的璀璨,又消失在另一边黑暗的远处。我仿佛嗅到了人 民币的味道。 人行道上行人闲庭信步,有说有笑,我双手插兜,跺跺脚,没多久,一辆紫 色的保时捷从车流分出停在我的面前。 敞篷,所以分别坐在主副驾驶位上的一男一女清晰可见。男的自然是秦广, 熟悉的黑发梳了个大背头,抹了发蜡,油亮亮的。额头上架了一副黑色墨镜,不 清楚牌子,但阔少戴的自然不会便宜。他的肤色,相较我要白一些,可能平日都 没怎么晒过太阳。 身上是一套依然不清楚牌子的白色西装,上面不少颗粒亮晶晶的,像是钻石。 脖子上打了条金色领带,倒真有那么几分像模像样。 女人我不认识,但总之很漂亮,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低胸装,皮肤雪白, 两团乳肉清晰可见,事业线很深。发色酒红,全部盘在脑后,脸上化了不会让人 反感的浓妆,恰到好处衬出了她五官的特色。端庄而又性感。 我没上车,因为我寻思坐哪。跑车嘛,你懂的,就两个位置。当然我也不会 觉得会发生电视上的那种傻逼情节,即我的这个阔少同学很帅气地把他的女伴轰 下车,将位置让给我。 但事实比电视情节还傻逼—— 「你先下车,让我同学上车。」 美女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冷飕飕的夜风中,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也太戏剧化。 我没说话,大美女也没说话。 「听不懂啊?要你下车。」阔少有点不耐烦。 作为半个局外人,我双手插兜,静观其变。 美女还是发呆,车声呼啸着,就这一会功夫,不下十辆车从我们眼前飞驰而 过。 大概过了两秒,在我的好同学即将发出第三声时,美女终于识趣地下车了。 其实我也不懂她是否识趣,毕竟迫于阔少的威严而如此也是正常。 「哒哒」两声,应该有二十五岁的大美女踩着高跟鞋站在冷飕飕的夜风中, 拂过两阵夜风,她不禁抱了抱肩。说实话,让人有些心疼。然后,不想说实话, 但是,我确实硬了——身材真的很好。 我自然不会和我的阔少同学对着干,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老老实 实越过大美女钻上车,同时,我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好,就像在说,哪 里来的乡巴佬,识趣就快滚,我给你让座? 我没表示,事实上,我也不知该如何表示。 但我的好同学眼神则足够犀利,当即就隔着我冲大美女咆哮道,「你他妈什 么眼神,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余光里,银色裙摆亮晶晶的大美女似乎抖了抖。 语气忽然友好温柔起来,我的肩被拍了拍,「陆远,我同学,市公安局,刑 侦大队长的儿子。」 于是,空气都是一滞。 我没转头,但我能感受到原本射在我右脸上冷冰冰的视线陡然变得火辣。 「远哥,对不起......」大美女的声音娇滴滴得能把人的心给化了。我忽然知 道为啥是她坐在江南第一集团董事长儿子的副驾驶上了。 我心中不禁升起几分得意,确实不曾想到,有天我也能靠市公安局刑侦大队 长儿子的身份气派一把。 我的回应是摆摆手。 秦广看了过来,笑道,「啊远,让她坐你腿上,能行不?」 我又愣了,美女当然也是又愣了。 我看向他,没说话,但我的意思很明显——你在说啥? 大美女没说话,也当然不敢说话。 秦广凑了过来,在我耳畔吹气,「我不是说要给你的处男毕业吗?她你满意 不?当然,不满意给你换,不过我觉得她挺好的。重点是紧啊,哈哈......」 说完他就缩回了头,我还是没说话,这时又有两阵夜风吹过,大美女又抖了 抖,跟着一起抖动的还有她胸前那一对将衣襟撑起的饱满。 我感到嗓子眼一紧。好同学的声音又悠悠地从耳边传来,「是不是腿?身上 坐人没事吧?」 「没事,」我说,这次回答出奇地快。 「那你犹豫啥?上呗?」 我想了想,眼睛又忍不住瞥了眼旁边的丽影,真的很高很白,终究是点点头。 秦广嘿嘿一笑,大美女好像也松了口气,于是在霓虹和车流中,她悠悠降落 在我维持了十八年的处男身上。 [ 本章完 ]
【警花畸恋】(第四章 KTV暴肏)(母子纯爱)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6103 2021/09/07 第四章 紫色的兰博基尼穿梭在夜晚的霓虹中,像一把利剑划开了这座城市的喧嚣,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物在视线两边飞速倒退,模模糊糊,像剪影。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呼呼的风猛灌进我的耳朵里,但我却无法清醒。 大美女身上不知喷了什么,香香的,这种香跟母亲的有所不同。具体有何不同,思来想去,我的答案是母亲的香更偏向于自然,是自发的体香。而大美女更多的是香水在挥发。但一样的是,这两种香都很催情。 坐在我身上的大美女,肢体非常紧绷,显然,她很紧张。 糟糕的是,她银色裙子内的两瓣肥臀正好把我的老二夹在中间,软软的,又很温暖,我不由地就来了感觉。 可能她也感受到了,有意无意地在挪动屁股,但这一摩擦,我就更有感觉了。硬邦邦的老二夹在她臀缝间,猛然间她也停止了。 这时一旁开车的秦广淡淡一笑,于是我和大美女的嘴角都抽了抽。 紫色兰博基尼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闹市,周围的地段越来越繁华,我清楚,要到市中心了。 我们仨这稀奇古怪的配置,一路上引来了不少目光。整个过程中,我和大美女就这么僵持着。我只敢把手放在座椅上,她的手也从来没离开过小腹。 十几分钟后,终于在一片火树银花中下车。讲道理,若不是有红绿灯管着,照秦广开车的习惯,五分钟内绰绰有余。 下车自然是大美女先下,我紧随其后。秦广关上车门,关上车棚,走到我俩身边。具体地说,是大美女的左边,而我在大美女的右边。 这小子有个伸手的动作,却在即将触到大美女的柳腰时悻悻收回。 我不懂这什么意思。 绕过大美女,秦广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阿远,走,给你换身行头。” 说着就走到前面带路。 我瞧了瞧身上出自母亲之手的拼接货,想到待会包厢里的人只怕都非富即贵,因此停顿了两秒,便跟了上去。 我没叫大美女,但约莫停顿了一秒,她也跟了上来。 我很少来市中心,望着眼前的璀璨霓虹,恍惚间我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城市。虽然两个区都在江南内,但差别实在悬殊。 在自家的西城区,你会感到那叫生活。但在这,你会有种不知所措。满地的没见过的跑车,比隔壁妹妹的脸还要干净的沥青大马路,光鲜亮丽的行人,目不暇接的店面,充斥着我说不上种类的颜色的霓虹。 恍惚间我觉得过去的大半辈子都白活了,这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我以为像我这样全身都是粗布麻衣的乡巴佬在这一定会十分瞩目,但事实上这些富人根本没闲心搭理我。 甚至偶尔注意到我的目光,竟带着一种诡异的赞许。仿佛我的这身穿搭,在他们眼里是一种时尚。 秦广领着我们轻车熟路地走进一家gucci,音译过来就是古驰。听同学提起过,国外的奢侈品大牌,全球范围内都很火,有不少粉丝。 在考虑要不要穿我的特步鞋踏进店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砖地上,我花了两秒。最后我也没下决心。 秦广拉我进来后,径直地朝里面走去。女导购员起身走来,亲切地叫了声“秦少。”宾至如归。 四面八方都是琳琅满目的服装,我感到极大的压力,犹豫了会,我还是跟了上去。 秦广拿了几套西装给我,要我进去试试。 我看了看,说太老成了。 他抓抓头,片刻,导购员拿来几套,这次稍微休闲一些,我犹豫了会,就拿进去试了。 到底是名牌衣服,设计极其复杂,换穿也花了一番功夫。 走出试衣间时,却发现秦广和大美女不在原地,导购员亲切地为我指出方向,在“万花丛中”走了一会,没见两人,就先听到了激烈的争论声,但压得很低,我也分辨不出到底在讲什么。 等我绕到身前时,两人已停止了对话。 “在聊啥?”我说。 “没什么,”秦广起身,接着就惊疑一声,“哟,不错啊!” 我没理会他,下意识地看向他旁边的大美女,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湿得有些过分,俏脸带着一丝红润。 秦广搂住我,往试衣间走去,“另外几套都试了吗?合适的话就都拿下吧。” 我想了想,还是问,“多少钱啊?” “都是同学,出来玩,当然我请客。都试过了是吧?那我去买单。” 我脑子还没转过来,到底要不要受他这份情,他就已刷了卡,提着两个购物袋塞进了我怀里。 出店时,我想着要不要叫一下大美女,回头看,她就跟在我们身后。 我故意放慢脚步,等与她并齐,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她有些生气,或许她不喜欢我的出现夺走了她富家媳妇的美梦? 但她还是开口了,“裴语嫣。” 夜店里人很多,摩肩擦踵,斑斓的射灯穿透了夜幕,像千疮百孔的云层,声音嘈杂,有人贴在耳边说话都未必听得清,浓郁的酒精味、妹妹的香水,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混合在空气里,古怪而又催情。 我们仨几乎是挤着向前进,没想到发生了命案,这些个年轻男女对这里还是这样趋之若鹜。 越过舞池,来到通道,这里轻松很多,拐角的男迎宾笑问,“秦少来啦?老地方?” “换个吧。” “也对,毕竟...”男迎宾没接着说下去,一边掏出大哥大说着,一边领我们向通道里走去。 我们从电梯来到顶层,这里杳无人烟,与楼下截然不同,我仿佛走错了地方。地上铺着带花纹的红毯,壁灯五颜六色,但都很阑珊,将这里渲染得幽幽的,像某个巨物张开了口。 这里的包厢跟刚才一楼的有所不同,间隔很远,都是空间更大的豪华包厢。 我们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打开门,一阵音浪袭来。我诧异这门隔音效果这么好,屋里这么大的动静,关上门外面竟一点都听不到。 灯红酒绿,一条长长的“凹”形沙发把三面墙连在一起,上面已经坐满了一群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唱唱喝喝,见我们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约而同统统起身,满脸堆笑,“秦少好!” “都坐,都坐。”秦广一边冲众人甩手,一边将我和...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有没有“请”裴语嫣。 可能是一开始站在黑暗中,又被秦广挡着,这会众人似乎才注意到秦广身后有这么两个人。于是他们又愣了愣,接着看向秦广。 而秦广则看向我,我顿了顿,没有表示。于是他又看向众人,“各位,我介绍一下,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陈丹烟,知道吧?” 众人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令郎,陆远。” 于是一双双射在我身上的视线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一如大美女初见我时那般。 到这,秦广话头似乎就止住了,但我握住大美女的手拉到我身边,“哒哒”两声出自高跟鞋。 秦广愣了愣,然后对我笑笑,接着又向众人介绍了大美女。 让我好奇的是,大美女此前一直是秦广的女友,这会身份转变,这些人似乎都挺淡定。 刑侦大队长儿子的身份,让我和大美女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中心位,坐在我旁边的秦广把菜单给我,“要吃点什么?” 我看了看桌上的水果拼盘还有一些散食,“够了。” “唱歌不?”把话筒递来。 “我不会唱。”我笑着摆手。 “那让语嫣给你唱个?” 我看向大美女。 秦广的声音又响起,“语嫣在校时可是声乐特长生,这不得让她来一首?” 我没说话,但我的眼神或许让他们读出了一种叫期待的东西。 于是众人跟着起哄,要大美女来一首。 大美女很干脆,接过话筒,就站起身,银色礼裙下傲然的身姿展露无遗,不得不说,大美女的身材确实好,即便坐在这包厢里的个个都不普通,但她还是能让你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她。 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迈动了两步,婉转的嗓音就仿佛从远方徐徐飘来。 唱的是首英文歌,挺舒缓。我英语水平还不错,但我此刻没工夫去看歌名是啥,去听歌词是啥,脑子里只有眼前这双在觥筹交错中、闪烁人影中、婉转歌嗓中熠熠生辉的大白腿。 大脑约莫宕机了一秒,手就伸到了上面。沉浸在歌唱中的大美女震了震,然后我捏了捏,细软,光滑,温暖,如一块璞玉。 大美女回头看到是我,眼神复杂,但到底是没说什么,转过头去又继续唱了起来。于是旁边就响起了一阵哄然大笑。 “急啥!”秦广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先玩会,待会有的是时间。” 一阵面红耳赤,我收回了手。 裴语嫣的嗓音确实得天独厚,加上大学时期有过专门的训练,情感饱满,婉转的歌声仿佛拨动了十月的秋意。 一曲毕,掌声响起。裴语嫣向众人道谢,一阵香风袭来,她坐回我旁边。我瞥了眼她拴在衣襟里依然呼之欲出的雪乳,一阵心动,搂住了她的纤腰。 她震了震,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我遭到了接二连三的“问候”,无非是些跟日常学习生活有关的事,我草草应付着。我清楚这一切的根源在于我刑侦大队长儿子的身份。 平常我很少来这种场合,现在才意识到这个身份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其中有一个,令我记忆颇深... “远哥,你好,我是魏源。” “你好。” 然后他转头,“语嫣,没想到你也在这。”又看向我,满脸堆笑说,“远哥,你可能不知道,我和语嫣一个小区,都是天和的。远哥,你可以啊。语嫣从小就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你这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抱得美人归,真是羡煞旁人啊。” 旁边有人笑道,“你魏源不行啊,近水楼台没先得月,倒让鞭长莫及的远哥拔得头筹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魏源抓抓头,笑了笑,在我不经意间,他已坐在了我的左边。“远哥,你住哪?有空一起出来玩啊。” “平湖。” [ ]
“平湖啊?那也挺近啊,方便的话,留个电话呗?” 我下意识要掏出手机,腰上却传来了一股力道——裴语嫣在捏我。 她看了我一眼,我不清楚她什么意思,最后还是把电话给了魏源。 不知名的某个白痴在对话筒鬼哭狼嚎着,中心的屏幕眼花缭乱地放着。 这一刻的我,并不清楚,将来我为这个决定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歌唱到昏天黑地,秦广忽然把我拉到一边说,“怎么样,今晚玩得开心不?” 我看着不少已经醉醺醺的人,点点头。 “有件事想和你说下。” 我看向他。 “林茹的事,你知道吧?” 我愣了愣,心跳莫名加速,然后点点头。 “和我没关系,当晚派对结束后,我就回去了,也没留意林茹,我也是之后才得知的。但是喔,好像有谁对我不满,在警察那说了点我的坏话,导致你妈啊,把我狠狠地查了一番。但其实我真的没犯事,我虽然也有吸毒,但我怎么会傻到在这种情况杀人喔,何况林茹跟我没过节,我有什么理由害她喔?”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有机会,帮我跟陈队长解释解释,这事真的跟我无关,而且我上次吸毒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但是喔,毒素起码要半年才能清除,否则还是验得出。我已经被关了七天拘留,吃了教训了,学校说不定还要开除我喔,现在我已经被留校察看。” 我还是没说话。 “好兄弟,帮帮我啦,也不需要你撒谎什么的,就是单纯陈述一下事实,让陈队长别老把我当嫌疑人针对我就行了。” 犹豫了一会,我点点头。 秦广嘴角上扬。 后半程秦广像个老妈子似的对我嘘寒问暖,歌还唱不唱,东西够不够吃,要不要再让裴语嫣给我唱一首。我没太多兴致,草草地敷衍着。 终于,差不多九点的时候,派对结束了。其实这结束有点强行的意思,可能秦广也看出我不是很有兴致了。否则那帮野仔肯定还能鬼哭狼嚎一晚上。 酒我一滴没沾,母亲不让我碰酒,我自己对那苦涩完全算不上好喝的东西也不感冒。但其他人可就不同了,一个个烂醉如泥,估计连自己妈都不认识了。 于是,各搂各的,一行人跌跌撞撞出了包厢。 很可惜,没看到我想看的画面——“嗑药”。 秦广这小子出了奇,滴酒不沾。 我和裴语嫣并排走着,他凑过来说,“这里就有房间,要不就在这解决?” 我下意识看了裴语嫣一眼,她定定地看着前方,没什么表示。我点点头,随后秦广一笑,搂着我领我到楼层的另一角,而其他人则在中途乘电梯离开了。 看样子这个凤凰楼的顶层是为秦广这个阔少所专属,因为从最初到现在,除了他邀请的人,我没见过其他客人出现。看他这熟练的样子,以前怕是没少在这祸祸女生。 打开门,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粉红色灯光的渲染下,整个宽敞的房间充斥着一种唯美和梦幻,一张心形的大床摆放在正中央,让我心跳猛地加速。粉色的轻纱窗帘在江南的夜风中轻轻摇动,隐约露出落地窗外火树银花的夜景。 秦广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长地笑着,“等会楼下有司机,你下去就能见到,我先走了。” 我没说话,或者说我还没想好怎么说,随着“叮咚”一声,白色西装笔挺高挑的秦广就消失在了电梯口。 一时间,两两无言。不知过去了多久,还是裴语嫣先开口,“进去吧。” 到玄关,她要换鞋,我说别。她不解地看向我,我说,“你穿高跟鞋很好看,就穿着吧。” 她还是继续脱,“我去洗一下,等会再穿。” “不用洗了吧。” 她看向我。 “你身上挺香的,不用洗。” 她没说话,踩着高跟慢慢向大床靠去。 紧盯着身前的银色倩影,我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猥琐。 坐到床边,她开始脱,我说先别脱,她停了下来,我问这里有丝袜吗?她没说话,起身走到旁边的衣柜,蹲下打开底层,里面琳琅满目都是各种颜色款式被卷成团的丝袜。 “让我来。”我迈着不利索的腿快步过去,我惊奇于发情下自己竟能爆发如此快的速度。 她脸红了下,我不知道她干这一行的这种反应是什么意思,最后拿了一条玻璃发光丝。 她坐到床边穿,我的手已经在她雪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起来。缎子般,很滑,很紧致。 令我不解的是,她的身子却在微微地哆嗦。 紧张吗?你都老手了,如果装清纯,也不用这么像吧? 穿好丝袜,又把鞋子穿上,我开始吻她,手在她被丝袜保护的腿根处摸索。 她很抗拒,唇紧抿着,让我不得而入,没过多久,可能也从我逐渐狂野的变化中感知到我的情绪,牙关才慢慢松开,随后我便钻了进去。 她呜咽着,娇嫩细滑的香舌与我纠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基本只关照了她的私处,没过多久,她就抓住我,但反抗也只是象征性的。 她真的很香,接着我自然而然地开始关照她的丝袜美腿。这是一双形状、长度都不输母亲的美腿,头顶粉色的水晶灯一映,表面的玻璃发光丝袜荡起一片晶莹的光泽,我捧着就开始啃,像在吃什么美食,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竟是个腿控。 她没有表示,于是我开始亲她柔婉的脚背。她的脚型也很好,又精巧,在银色细高跟的装点下,充满了高贵与诱惑。 然后我把鞋子脱下,含住丝袜脚趾开始吮。这种事在过去那么不被我所理解,但此刻自己做起这一切来,却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她开始呜咽,想把脚从我口中收回。我没让她得逞,其实她的反抗也不是那么激烈。而我愈发诧异,你到底在装个什么劲?还是说这就是你的风格?欲擒故纵清纯型? 将丝足舔得湿透,我手伸进她裙底开始脱她的丝袜。期间我抬头打量她,她咬着红唇,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寻思是不是真的搞错了。 但我还是把丝袜脱了下来,香气更浓了,腿很白,里面是一条白色蕾丝内裤。将内裤也拨开,一个粉嫩嫩的私处便映入眼帘。 很惊讶,干这行的,竟然还是粉的。阴阜上毛发稀疏,大阴唇鼓囊囊的,像个馒头,小阴唇被含在其中,只剩一条缝。我凑上去,闻了闻,味道比母亲轻,大部分还是香水味。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丝袜被褪到她腿根,她两腿张不开,于是我把她两腿压到她的胸上,两团雪乳便被挤成肉饼。 进入的过程还是费了一番功夫,一是腿并得紧,找不到入口,二是里面也很紧,我的不算太硬,进去时很容易被挤出来。 但到底还是把整个老二泡在了水淋淋的花穴里。 她“嗯”地一声,攥紧了床单。于是我被深深地绞住。 我寻思真有必要那么真吗?像个刚破处的少女。 自然而然地,我开始了抽插,自然而然地,房间里响起了啪啪声,自然而然地,心形大床开始了晃动,自然而然地,胯下的美女开始了呻咛。 她水很多,并且很粘稠,才插一会,我大腿上就湿淋淋的。我叫了声骚屄,愈发猛烈地干她。但我也不敢拔太多出来,因为真的很紧,容易被挤歪进不去。但还是让啪啪声变得更清脆,以及那两只银色白底细高跟在足尖上摇晃起来。 眼前的一幕太过色情,我寻思不愧是干这一行的,肏起来确实爽,而且很会装,像良家。 于是没到两分钟,就来了射意。我根本没想要拔,在愈发粘稠泥泞的花径里猛烈抽插,尽管期间她说“别,别射在里面”,双手用力推搡我,但我还是在里面爆发了出来。 精液喷发时,她也到了高潮,表现是双手攥紧了床单,鹅颈绷得发直,小腹不停地抽搐,里面也在不停地夹我。 在第一股水喷到龟头上时,我就猛地拔了出来,于是一股股水箭“咻”地射到我肚子上。足足十几波,才停止。 我俩都熊似的喘。我好奇心大起,中指、无名指伸进她的穴内就开始扣。 她猛地攥紧我的手臂,“呜呜”地叫着,“别、别这样!” 我也不忍心疼她,于是就拔了出来。上面裹了一层鸡蛋清似的液体,有精液,也有淫水。 “给我舔一下,”我说,然后躺到了床上。 她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两秒,腰上传来沙沙的触感,是她的青丝,接着有什么东西在龟头上扫来扫去,滑滑的,很刺激,我不禁叫出了声,然后就进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呜呜”地,她上下摆动着螓首,于是我那半萎靡的小伙伴在她红唇中时隐时现,原先在上面的白浊很快被透明的液体所替代。 不知有什么东西硌着我,很疼,于是我问是牙齿吗? 她停了下,吐出我的龟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然后再次含住我的龟头,这一次不再有那种痛感,全是湿润细软的唇瓣、舌头划过龟头、棒身的刺激感。 这一切太过荒唐,我很快又硬了起来,第二轮她跪趴在床上,我后入的她。 这个姿势很爽,她背部的曼妙线条在我眼下无所遁形,我起初攥着她的腰,后来就拍打她的屁股,“啪啪”地,真的很响,比交媾还响。 回应我的是她的闷哼,以及柳腰、肥胯的扭动。 我也有伏到她身上抓住她乳房肏她,这也很爽,而且她叫得更大声了。我丝毫不用担心房间的隔音,就算传到外面,这楼层也没其他人。 如此优秀的女大学生,不知怎的就下了海,但确实很极品。 我把以往所有的幻想都在她身上实现,抱着她在落地窗前干了她很久,外面是江南市繁华的夜景,两只雪白柔荑撑着窗面,柳腰塌陷,两腿架开,被我干得两脚踮起又落下,于是精巧的丝袜足底便在高跟鞋内时隐时现,水流得特别快,很快就在地下的红毯积了一片水洼。 这个过程,从我第二发要到,一直持续到第三发射完。虽然我一次持续不了很久,但可以多搞几次,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久一些。所以也干了足足有二十分钟。 期间我俩都没说话,只是干,埋头干,狠狠地干,她的表现则是呻咛不断,高潮连连。 我极有征服感,没想到早泄阳痿的我也能有把女人干得水流不止、哇哇叫的一天。 当然,她确实很敏感,这也是我能如此轻易让她达到高潮的原因。 [ 本章完 ]
【警花畸恋】(第五章 学姐的激情潮吹)(母子纯爱)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3552 2021/09/10 第五章 学姐的激情潮吹 “你多大了?”刚洗完澡出来的裴语嫣,身上有一种清香。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二十五,”她开始吹头发,于是清香更浓了。 “你做这行多久了?”我坐在床上,继续发问。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看了我一眼,她皱眉说。 “还没洗喔,”我笑,抓抓头。 她没理我,继续吹头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吹风筒的声音嗡嗡的,她没反应。 我大点声重复了一遍。 她转过头来,淡淡地说,“我不是小姐。” 十分钟后, 洗完出来,漂亮学姐已经穿戴整齐,不过是一套朴素的私服。 “先送你回去。” 坐在车上,我回想着刚才她说过的话。 她确实不是小姐,而是一位正经的女艺人。当然,十八线。所以不怎么出名。我没问她怎么和秦广认识的,单从两人的身份来看,一切已一目了然。 我问在古驰店时,他俩在吵什么。她没回答。我说那以后跟了我,你会不会生气。她也没回答。 结尾,我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虽然是刑侦队长的儿子,但没什么实权,你别指望我能在星途上帮你什么。” 如我所料,还是没回答。 半小时后,天和小区,七栋,三单元,放她在这里下车,我和她道别。楼梯走到一半,她停了下来。我微微眯眼,她到底是没有转身。看着她款款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一片落叶冷不丁地从我眼前飘下,我才叫司机开车。 到家已经十点半,家里暗暗的,只有二楼书房有点光亮。叫了声“妈,我回来了”,母亲淡淡地应了声,说早点睡。顿了顿,我走向房间,秦广说的事,我终究没提。 第二天晨练回来,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开电脑搜索“男性如何解决早泄”。接下来是长达十分钟的搜集,隔壁时不时传来母亲办公的声音。 最后,我整理了一套锻炼方法。首先是饮食,多吃黑芝麻、山药、羊肉、猪肾,动物鞭什么的被我排除。你知道的,要母亲买这些东西无疑在自爆。 然后是多做腿部运动,不过大部分和我此前做的有重合,所以维持现状就好。 剩下最重要一点,性爱技巧。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可就多了。我只记了最简单的两点,一要学会锁精,适当地放松可以减少对阴茎的刺激。第二是换姿势,有了轻微射意,就马上换姿势,这样射意基本可以被清零。第三,休战,这和第二点基本相似,也是为了清零射意。 回想起来,确实有道理。和裴语嫣做时,我太注重自己爽,根本没想过锁精,倒是换了几个姿势,但因为不会锁精,也还是很快就射出来。也没怎么想过休战。以致于最后射了好几发。如果真的能像搜集到的这些说的一样,或许一发就可以让学姐来好几次高潮。 半小时后,没等我开始第一次加练,秦广就来了电话,开门见山,他在腾华大厦,邀请我过去逛商场。另外,我没说,他倒自己说要我带上裴语嫣。然后附上一句,现在女艺人是我的马子,我可以随意使唤。我吸吸鼻子,没回他,但心里无疑有些澎湃。 我还是争分夺秒地加练了半小时,秦广来了条短信,说车到楼下了。于是我跟母亲说同学约,出去逛逛。她没说什么,只让我注意安全,另外问午饭回来吃不。我想了下,说等会电话告诉她。 下楼,走了一段路,在人来人往的路口,我看到了昨晚的那辆黑色奔驰。 打开车门,还是昨天的司机,裴语嫣已经在右后座上了,双马尾,日本JK服,脸上略施粉黛,白丝棕皮鞋,我顿时就硬了,也不知是说这秦广太懂男人还是太懂女人。 补上左后座的空位。 黑色奔驰穿行在繁华的市区里,很长一段时间车里都默默无言,我扫了眼后视镜里的司机,确认他在认真开车,就向旁边挪了挪。女艺人看了我一眼,似在问你在干什么?我没回答,也不可能回答,只默默地把手搁在她的大腿上。 她扭回头,算是默许。于是剩下的路程就在我对学姐的猥亵中度过。 腾华大厦所处的地段是在另一角,跟昨晚的凤凰楼一样繁华。腾华大厦是腾华公司的总部。共一百层高。内部除了三十层以上是腾华自用的办公区域之外,三十层之下还设有购物区、娱乐区、休闲区等。吸引了大部分的人流,无论是在白天黑夜都人气火爆。 在二十层的一家服装店里,我们看到了正在试衣的秦广。 到底是贵公子,一天到晚都在试试试,买买买。 “哟!来啦?”见到我们,他笑了下,身上在试的是一套银色的西服。 我点点头。 裴语嫣站在旁边,默不作声。 “随便挑挑,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不了,上次买得够多了。” “挑挑嘛,衣服又不嫌多,而且我请客,你怕啥。” “不必了,有机会我把家里那些也还给你,这些衣服我穿不惯,放我那浪费了。” 秦广整理着扣子,“这说的啥话,都送你了,我还能往回要吗?” “让我妈看到了不好,你要真为我好,就收回去。” 秦广愣了两秒,叹了口气,“行吧。” 等秦广又试了两套,我们离开了范思哲。 走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砖上,俊男靓女吸引了不少目光,反而隔在他俩中间的我显得格格不入。对的,我出来时穿的还是那身出自母亲之手的拼接货。 “你也不逛商场,那带你去玩会?”走着,秦广问。 “玩啥?” “随便呗,语嫣在,要不给你跳个舞?” “她还会跳舞?”说着,我目光转向了旁边的JK学姐。 学姐目视前方,但还是点了点头。 “当然会啊,干这行的,唱歌跳舞演戏都得会。” 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同层的一家电玩厅,在店门口的跳舞机上,学姐展示着她那跳脱的舞姿。 我感到赏心悦目,厅内人流不少,多数人也在机子旁驻足,一同观看,表情都很享受。 五彩缤纷的灯光打在学姐身上,那双雪白的大长腿释放着无尽的青春活力。 不少人开始上前搭讪,或围在旁边拍照、录视频。 直到有一人试图揩油,我便叫停了这次舞蹈。 当我那一声落下,全场瞬间安静,只有跳舞机还在噼里啪啦地放着不知名的音乐。 我无疑成了所有人的焦点,顿感双脚沉重,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秦广也不解地看着我,但我没向他解释。 “噗呲!” 很突兀地,人群里就响起了笑声。 接着像连锁反应般,第二第三直到不知道多少个笑声也跟着响起。 我残疾般的步伐,无疑成了所有人的笑点。 忽的一阵香风袭来,香汗微出的学姐扶住了我,两两无言,但都很默契地向厅外走去。 十几分钟后,坐在十九层的星巴克里,学姐去上洗手间,我对秦广说,“以后别再要她做这做那的了。” 喝着不知名但必然很昂贵咖啡的秦广愣了愣,看向我,“咋了?” 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句很脑残的话,“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秦广顿了顿,似是在慾笑,但到底是没笑出来。毕竟,他怎么敢喔? 从洗手间出来,学姐身上变成了是一套休闲的私服。那套虽好看但却过分张扬的JK情趣,我到底是让她脱了。 她在我旁边坐下,我说,“给你点了杯拿铁。” 这一次干得格外激烈,双手撑着落地窗的她牛仔裤就褪到膝盖弯,便叉开双腿任我在后面疯狂输出。 从星巴克出来,我便提议附近找个地方休息,秦广也明白我的意思,麻利地给我安排了个豪华情侣套房,就在大厦的十五层。 进门起,我俩就开始激吻,学姐也开始主动,但还不算太主动,不过至少没有再抗拒。 随后我就将她推到落地窗这边,扒下她的裤子便开始肏。 仅仅插了一会,从屄里流出来的水就打湿了脚下的地毯。 我把鸡巴泡在学姐的屄里,边喘气边抱住她说,“这次要戴套不?” 她也在喘,我能感受到她小腹的起伏,过了两秒,她说“不用”。 我愣了下,“昨晚你不说要?” “我...我在安全期。” “就隔一天?昨天不是,今天就是了?” “都是。” 我没接着问,因为我明白她意思了。 休息了一会,我撩起她右腿又开始肏,干得还是很凶。我学着早上网上学的那些,有意锁精,这样狂插不停,确实比昨晚坚持更久了,当然也不清楚是不是心理作用。 她被我干得闷哼不止,呼吸紊乱,屄里疯狂出水,眨眼把我腿根淋了个透。 我也喘,但毕竟常年运动,没她那么厉害。大概两分钟,来了射意,我一下子拔了出来。被一同拔出的还有一大股屄里的骚水。 “学姐,你水真多。” 她“呼哧呼哧”的,没说话。 我抚摸她的胸,问她“这里有丝袜高跟不,还是喜欢你穿丝袜高跟和我做。” 她顿了顿,说应该有。 我扶着她到衣柜旁,豪华套房就是豪华套房,打开后,里面全是琳琅满目的女士服装,鞋子,丝袜,以及内衣、发饰。 在搜索的过程中,竟发现了一套婚纱。我让她穿上,她很坚决地拒绝,我说为啥,婚纱配白丝很刺激,我想你这样穿着和我做。 她说的别的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想到婚纱代表的特殊含义,我似乎也懂了,就不再坚持。但最后还是来了套很性感的紫纱晚礼裙,搭配的是玻璃紫色裤袜和紫色水晶高跟。 虽然我火急火燎,但我还是忍着,耐心等待她化完妆。因为这套服装偏高贵和端庄,必须得有相应的发型、发饰和首饰搭配,才能完全地凸显出应有的气质。 足足等了半小时,期间不断在内心吐槽女人就是麻烦,但出来的结果还是让我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陆远,”橘黄色的灯光下,她款款朝我走来。 她显然学过爵士步,穿着高跟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紫纱晚礼裙将她的肌肤衬得格外雪白,青丝高挽,中间插了一根银簪,颇有种贵妇人的气息。 还没等她走到床边,我就自己奔过去一把抱住她,开始吻她。 她淡淡地回应着,我的手已经溜进她的裙摆开始揩油。 一边维持着这个姿势,一边慢慢向大床靠近,然后两人一同“咚”地倒在床上。 “别这样,”她意思要我温柔点。 我抓抓头,“是有点急了。” 脱丝袜的时候,我问她“你最近都在干什么?” “拍戏,”她的头深陷在床单里,所以声音也跟着变紧绷。 “什么戏?”丝袜褪到膝盖,把头伸进去的前一刻,我又抛出了疑问。 她没机会回答,因为接下来嗓子就被私处传来的呻咛所接管。 我使劲地舔着那两片肉,最初它们紧闭着,但后来就背叛般慢慢打开。于是里面的骚水全都流了出来。 半小时前插过一回,里面屯了不少,这会又被刺激,所以水流起来的势头有些止不住,我“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 “你...你不嫌恶心么?”惊诧的声音传来,她似是抬起了上身。 我吐出她的阴唇,“还行,有点臊,不都是这个味。” 她还想说什么,但没开口声音就再次被呻咛所覆盖。 这次我舔的是她两片阴唇上方夹着的那个小豆豆,很嫩,又有弹性,反馈是她身子猛震,两片阴唇猛地夹我,两条长腿也拴住我的脑袋,两只手也伸过来推搡我。 但我清楚这是女人爽的表现,女人越是这样你越要变本加厉。 于是我变本加厉地挑逗她,更甚之时而用牙齿去咬,结果是她的呻咛变得尖锐起来,屄内产生一股极强的吸力把我的嘴紧紧地吸附在上面。 不到十秒,我感到她全身开始抽搐,是那种像丧尸变异的抽搐,我的头也被带着一起震动。 接着,开始喷水,一股股温润的阴精从小屄深处喷涌而出,汹涌如决堤山洪。 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反而消失了。 足足十秒,风波才慢慢停歇,我深感此过程极其漫长,太凶了,女人高潮时和平常时的那个状态,真的判若两人。
【警花畸恋】(第六章 火辣的照片)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6943 2021/09/13 第六章 火辣的照片 高潮结束,我捧着她开始肏。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丝袜缠在腿上,挣不开,我索性将两条丝袜长腿压到她胸上。如此一来,她屄夹得格外紧,里面又肉褶丰富,进出得十分不顺,像在一滩泥泞中行进。 她深陷在积了一滩水洼的床单里,青丝凌乱地覆在面颊上,全身肌肤潮红。随着我的抽插,她蹙额颦眉,紧咬牙关,像一个在尽力攀岩的人。 胸前的两团丰腴以及脚上的紫色水晶高跟不停摇晃。 阳具在泥泞的阴道中前行,温暖湿滑的肉褶紧裹着肉棒,实在太爽了。 没到两分钟,就来了射意。我只能变换姿势,我让她侧躺,然后躺到她身后,想抬起她的左腿,但丝袜缠绕在膝盖上。于是我把丝袜给她穿了回去,在裆部扣了个洞。 顺利抬起她的丝袜长腿,湿润的阳具便又贯了进去。 这次我干得格外凶,交媾间屄中响起“滋滋”的声音,雪白的大屁股被我的胯部砸得肉浪滚滚,她也紧攥我的手臂,开始闷哼。 这个姿势,我射了一次。 在她的屄里泡了一会,我才拔出,坐起身。 她短促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缓,依然侧着身。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她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从腰到胯再到腿,线条蜿蜒如山峰,堪称鬼斧神工。 休息的间隙,我说“以后做我女朋友吧。” 她没说话,呼吸已经变得绵长,像睡着了。 于是我又问了一遍,还是一样。 在我翻身想确认她是不是真睡着时,她忽然说道,“你要我陪你,我会陪你。” 我顿了顿,问“啥意思”。 她说“字面意思”。 我说“我是真心对你的,做我女朋友,虽然不能在事业上帮到你,但我会对你好的。” 过了两秒,她说,“以后再说吧。” 于是我们就以后再说,让她给我含硬了后,我用狗交的姿势又一次进入了她。 这次没到两分钟就把她干到了高潮,水喷了我一身。 在她阴道不断收缩中,口里不断呻咛中,我越干越快,没几下也射在了她的屄里。 最后一次是直接在她湿润的屄里泡硬的,玩得挺花,场所不仅限于床上,中途还换了几套服装,通过不断变换姿势,我硬是坚持了十几分钟。 结束是在落地窗,她穿着水蓝色的连衣短裙,双手扶窗,两腿叉开,屁股翘起,我从后面抱住她,双手抓腰,用力干到了高潮。 她也高潮,于是我们在她阴道里体液对射。 我们一起颤抖,一起呻咛,天幕下的江南市繁华如初,一切都如梦似幻。 ··· 下午四点我们离开的酒店,离开前给秦广打了个电话,通知他退房。他没说什么,只笑着在电话那头调侃我“玩得爽不爽,房间里把戏齐全吧?” 忘了说,那套房的衣柜里还有许多情趣玩具,无非是跳蛋、假阳具、电动棒以及皮鞭、手铐这类SM用具。我只道听途说过,没尝试过,说实话,对这些东西也挺感兴趣。找个机会可以和学姐好好试试。 我的回应是“没兴趣”,没聊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和学姐当然不是一直做到四点,哪怕她经得住,我这肾也经不住。 利用这段时间,我仔细钻研了一番她的身体,发现她身材是真的好,另外,没有我担心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伤痕,看来柜子底层躺着的那些把戏没在她身上用过。 我还仔细研究了一番学姐的小屄,像她这种里里外外都一样紧窄的,俗称“竹筒”屄,这种屄没别的特点,就是特别紧。而且这种天生的紧不会随着后天的开垦而变宽。也就是说,破处时是怎样,以后嫁夫生子也还是怎样。而且学姐阴道里肉褶多而软,水也多,鸡巴插进去,那种滋味难以言喻,总之爽翻天就对了。 她晚上还要拍戏,所以我先送她去的剧棚。 到了地点,车停在路边,我说“我先回去了”,因为我清楚,艺人不能谈恋爱,如果传出绯闻,挺影响名声和发展的。 但她说没事。 我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接着说,“这部戏是市局的反黑题材,但秦家是最大投资方,里面都是秦家的人。” 话说到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于是我犹豫了会,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进了剧棚,大家除了跟学姐打招呼外,竟也认得我。我寻思秦广应该知道我会来,提前做了工作。 现在还没开工,棚子里也没几个人,学姐问我,“你待会...还会带我出去吗?” 我说“不了,你要拍戏,怎么了?” 她说“那我就提前化妆了,这样可以省点时间,待会直接开机。” 我寻思她还挺敬业,“那你去吧,我看看就回去了。” 她点点头,坐到化妆台前,女助理给她化妆,她拿起台本开始看。 接下来十几分钟的了解,我得知这部戏名为《扫黑旋涡》,是市局针对近期国内舆论浪潮而计划推出的。秦家作为最大投资方,基本安排了一切,上到编剧、导演、主演,下到监制、剪辑、服装。 原本女主角已经定好,是一位江南市的当家花旦,叫什么来着,好像姓徐,之前主演了不少市局出品的电视剧,反响和知名度都很不错,不过我也不混娱乐圈,具体的也不清楚。 但上个星期,学姐半路杀出,成了秦广钦定的女主角。剧棚的人自然很费解,戏都进行了将近五分之一,这一要改,前面的就都得重来。但秦广亲自点名的女主,这些人自然不敢唱反调。不过我们的原女主不同意,虽然被强制改了,过后竟带了一帮人来抗议,毕竟也是个当红小花旦,背后没点资本谁信喔? 但一听此事是秦广拍板的,那些个人就赶紧赔礼道歉,灰溜溜地离开了,还狠狠把徐姓小花旦训斥了一通,说她有眼无珠,不识得秦公子,没有秦公子,这部戏都不会存在。 小花旦红了几年,没经历过这些,但得知自己背后的金主连给秦广提鞋都不配,她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恭恭敬敬给秦广道了歉,老老实实退出了,至于之后还有没有点见不得人的东西,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剧棚里也有点风言风语。 这事也狠狠震撼了我,我一直知道秦家很有钱,是腾华公司的创立者和如今的掌权者,但没想到其影响力竟已至此。 看来有空,是得多了解了解。 这部戏的女主角扮演的是一位勇敢正直的小女警,大概是从一起刑事案件中发现了端倪,开始顺藤摸瓜最后揪出了隐藏在剧中世界里的一个幕后大黑手,平定了风风雨雨近十年的城市,得到了全部民众的拥护和爱戴,当然,过程也是曲折艰险,小女警吃了不少苦。 我想了想,发现这设定其实和母亲挺像,乍一看,不就是个低配版的母亲么? 母亲也是江南市的女警,只不过职位高点,为人也正直善良,为了市里的刑事案件,呕心沥血,尽职尽责。不过,倒没有剧本里写的那么曲折离奇就对了。什么动不动就枪战,就绑架,就出人命。这些事在现实生活里还是不大可能发生的。不过也理解,毕竟是影视作品,肯定要艺术化一下,全跟现实一样,那观众也就没有看的必要了。 喝了口剧棚工作人员递来的热茶,又看了会,我就跟学姐吱了声,离开了。 此时已经五点,饭点。刚坐上奔驰,母亲就来了电话。 我以为母亲是要喊我回家吃饭,没想到说单位有事,晚饭我只能自己解决。 我问“是案子的事么”。 母亲顿了顿,没回答,只嘱咐我记得按时吃东西。 回到家,母亲已然出门,但家里无处不在的属于她的气息还是令我感觉她就在这。 印象中,母亲还从未像现在这样没管过我的饭。在最忙的时候,她也能抽空给我带上一份警局饭堂热乎乎的盒饭。看来这次,母亲确实有急事。 水开,正要下面,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陌生号码,没有标注。 在我决定要挂时,却又隐隐感到一丝熟悉。纠结一番,我接通了。 “喂。” “喂,是远哥吗?我是魏源啊,我们上次在凤凰楼里见过。” “嗯,有啥事吗?” “你吃过饭了吗?我在西街的烧烤摊,你要不要过来吃点?” 我想了想,拒绝了。 “过来嘛,远哥,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给个面子嘛。” 我犹豫了两秒,“可我也没车啊。” “这好办,你在哪个单元,我过去接你。” 十几分钟后,我在门口看到了骑着电动车来的魏源,想了想,我还是给母亲发了条信息,说有同学请我出去吃。 西街是一条小吃街,白天晚上人都很多,出入这里的,也基本都是附近的上班族和居民。 有钱人不会来这,他们都活动于市中心。 地点魏源选在一家叫夫妻烧烤的店,顾名思义,老板是一对夫妻,约莫都只三十出头。男的已有了啤酒肚,平头,皮肤没少晒,黑溜溜的,这会正在烤架上忙活着,满头大汗。他妻子喔,则是在旁串肉串菜,时不时拿塑料扇给他扇风,也不是没吊扇,但是烤架旁太闷了,不顶用。 女人偶尔还会出言鼓励,委实是对恩爱的好夫妻。五岁大的孩子就在店内的客人堆中窜来窜去,惹得客人们一阵笑,其乐融融。 魏源跟我说这对夫妻是外省来的,这家店开了有几年了,一直很火爆。老板姓吴,叫吴光亮,老板娘姓王,叫王慧。 介绍老板娘的时候,还朝我使了个眼色,接着冲忙活着的老板娘那昂了昂下巴。 如你所料,老板娘身材很好,即使是一身再普通不过的灰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但在巨乳、细腰、丰臀的烘托下,少妇独有的成熟女性魅力还是轻而易举就渗透人心。青丝用皮筋束着挽在秀肩上,红润的嘴唇总带着温婉的笑意,细腰前的围裙已经油污满满,却反衬得肌肤白如珍珠的她如淤泥中的白莲般洁净。在十月的秋天里,在这样一个拥挤又嘈杂的地方,明艳如遗世。 我似乎明白为什么这家店生意好了。 因为魏源前面就点了餐,所以我们刚入座,一大盆新鲜出炉的烧烤就在那双纤纤玉手的托举下呈了上来。 烤得确实不错,色香味俱全。 “谢谢啦!”魏源说,接着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但见老板娘娇躯猛地一震,接着冲我笑了笑,目光越过魏源收回,丢了句“慢用”就快步走开了。 然后魏源的手才从桌底放回桌面,我眯了眯眼,没说什么。 “远哥,怎么样,尝尝?”他递来一串肥牛。 我丢进嘴里,味浓而不腻,汁水四溢,确实不错。 两人就这么狼吞虎咽搞了大半盘,我忽然想起什么,问,“不用我出钱吧?” 刚囫囵一口吞下一串猪鞭的魏源笑笑,“都说我请客,当然不能让远哥破费啊。” 我这才放心。 “看样子,远哥不常来吃吧?” 我点点头,又吃了串黄喉。 “也是,陈队长的儿子,自然也忙着进步,肯定不像我们这些市井小民,有空来吃路边摊。” 我笑笑说,“没有的事,没机会来吃而已。” “那今晚远哥可得吃个够啊,你放心,我买单,想吃啥就点。虽然比不上那些酒店、餐厅里的,但路边也有路边的风味。” 我点点头,“挺好吃的,不见得就没酒店餐厅的好。” 魏源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笑。 中途老板娘送了两罐冰镇芬达来,我想起菜单上没有,说“我们没点这个啊”。 两人都看向我,老板娘俏脸莫名一红,挽起鬓角垂落的青丝,说“这是送的,两位慢用。” 冰镇芬达下肚,烤串吃得飞起,当真绝配。 “远哥,要不喊语嫣来?” 我摇摇头,说“她有事”。 “远哥,你可能不知道啊,从小啊,我和语嫣就玩得很好,她这人性子高傲,非一般人入不了她法眼。实话实说,当初我还追过她,但结果很明显,被拒绝了。还 [ ]
得是远哥你这样的年轻有为,才能征服语嫣这种冷傲美人,呵呵。” 我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她不是我追到的。” “哦?”魏源放下了手中烤串。 “你不知道她之前是秦广马子?” “这我还真不知道,秦少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难得见他几面,没想到语嫣和他在一起过。” “没事,”我喝了口芬达,冰凉的汽水在喉咙里滋滋跳跃,“他把语嫣让给了我,所以现在是我马子。” 魏源顿了顿,我看到他似乎嘴角抽了抽,过了两秒,冲我笑笑,“那远哥...你怎么看?” 我悠悠地吃下一串牛油,“该咋看咋看。” 魏源抓抓头,“呵呵,抱歉,远哥,不太懂。” 我直说,“有美女马子,该咋办咋办。” “那我懂了。”魏源笑笑。 “你没谈过恋爱?”我不禁问他。 魏源往后瞧了瞧,又好像没有,这让我下意识看了眼他身后,什么也没有,要说有,就是更后面的在忙活的老板娘了。 “谈过啊,怎么可能没谈过。咋了?” “那你还问,跟女朋友能做啥事,你心里没数?” “有数,呵呵,有数。” 又吃了会,魏源问,“远哥,前段时间是有个林茹的案子吧?” “怎么了?”我看向他。 “这案子现在进展得如何了?”他没再吃了。 “就那样,我也不是警局的人,不太懂。”我吃的动作没停。 “远哥,你知道不,语嫣和林茹是好姐妹。” 我停了下来,“是么?” “嗯,林茹也是我们小区的,语嫣比林茹大几岁,林茹叫她姐,放假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她俩在一起。” “所以?” “所以...林茹的死,可能语嫣心里也挺伤心,我这里就多嘴一句,想让远哥多留意一下林茹的案子,能有点细节说给语嫣听,她心里可能会好受些。毕竟她的身份,不能知道内幕,心里一定慾得慌。” 我点点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于是我说“谢了”。 魏源摆摆手,笑说,“哪需要谢,远哥客气了,能帮你,是我的荣幸。” 这顿饭吃得挺爽,我似乎体会到了那种权力握在手中的能量。身边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巴结你,靠近你,讨好你,把你捧得像天上被星星围着的月亮。我只是母亲的儿子,尚且如此,那母亲自己喔?她恐怕要经受更多的诱惑吧? 吃完,魏源提议要不要去玩会,我说“去哪玩”,他说他也不知道,就随便逛逛吧。 我寻思母亲也不会回来这么早,就跟他去了。 坐上他的电车,在西城区热闹的水泥路上穿行着,他问“远哥平常会来这边逛不?” 我说“很少”。 他说“那以后远哥想出来玩,可以叫我,我基本都有空,这一带我熟,可以带你到处转转”。 说实话,作为也住在西城区的人,对此却不怎么熟悉,令我有些惭愧。但没办法,我这老年般的双腿,无法支撑我抵达远方。平日里光是出小区,或许就算是一次旅游了。 于是我说“嗯,好啊。” 我们在号称年轻人基地的西里路下车,魏源介绍道,“这里挺多时尚潮牌,西城区的年轻人大多会选择在这买衣服,这里美女帅哥很多,远哥可以随便看看。” 如他所说,大理石路面上确实挺多俊男靓女,身上穿的衣服大多可以直接从街边的店铺找到牌子。年轻人的穿着自然前卫,许多男性穿着女性的裙装,许多女性梳着男性的大背油头,各种风格与搭配,许多都是我不曾见过的。我要说的是,大多我都欣赏不来。 在我目光越发诧异时,旁边的魏源笑道,“远哥,实话说,我也欣赏不来。” 但还是有些正常人的,比如穿着日系JK校服的女孩,穿着裙子黑丝高跟的女人,还是令我大饱眼福。 我腿脚不利,走了会就累了,魏源买了两瓶可乐,我们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 我留意到这条街上挺多用摄像机拍照的,问魏源,他说那些是街拍,我问什么是街拍,他说就是字面意思,在街上拍照的。 我又问拍来干嘛,他说好玩呗,如果某个瞬间拍得好,照片兴许能发到网络赚取流量,继而赚钱。 我说那这些被拍的人知道么。 他说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 我说那这些人未必同意出镜吧。 他说对啊,但很多时候他们被拍了都不清楚,就算真要去理论,对方说不拍了,也就没下文了。而且转头可能又有其他人来拍,久而久之,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毕竟也是些正常的出街图,被发到网上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远哥,我看你好像很感兴趣,你等会...” 在我诧异的目光下,魏源竟拉来了一个旁边的男性街拍者,给了他五十块钱,说“你今天的存货给我们看看”,那人点点头。 于是我们就看了起来,也都是些稀松平常的照片,偶尔有几个让人惊艳的美女,但说实在的,比起母亲和学姐,都差远了。 那人好像看到了我们的失落,有点不服,说“你们等一下,我这里有个网站”。 说着,打开了手机,鼓捣了一会,拿给我们看。 是一个叫“街拍时尚”的论坛,上面都是各种人发布的各种街拍照片。 这个街拍者点进被置顶的帖子,说“这是几分钟前刚上传的,地点就在我们江南市,出镜的是一位正在市中心博百路逛街的美女,你们看,照片绝对够辣,没几分钟喔,热度就已经破表了,直接就登上了置顶推荐。” 于是我们开始看,第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的背影,背景我认得,就是前天秦广带我去的古驰店的那条街。原来那就是博百路。 照片里,女人拎着包,目光看着某个地方,像在等人。街拍说的辣,并不是传统意义的辣,相反,女人的穿着很保守。身上一件淡黄色的连衣长裙,肌肤雪白,长发披肩,或许是因为女人的身材足够惹火,所以导致保守的连衣长裙穿在她身上也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力,那从腰到臀再到腿的曲线之妖娆,只瞧一眼便令人血脉偾张。 只可惜,女人虽然微侧着脸,但几乎被发丝覆盖,所以看不清面容,但从身材和气质来看,女人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不过,不还有第二、第三张照片么?也许之后答案就会揭晓。 我们旁边的街拍说道,“不知道你们识不识货,你们看这女人的包。” “包?”我和魏源异口同声发出惊呼,那包是棕色的,款式挺新颖,但我也不懂包,只知道表观上给我的感觉还不错。 街拍说,“这是香奈儿包,你们知不知道香奈儿?国际知名奢侈品牌,她身上这个包我认得,是上半年刚出的新款,你们肯定想不到多少钱,十万!” 这个数字委实令我吓了一跳,但身边的魏源却似乎不以为奇。 我想起母亲一个人维持我医药费的那段日子,那段时间是真的没钱,家里的大大小小都被我一个人的医药费掏空。一个包就要十万,这是我这辈子都不敢想的。为了我,母亲从没穿过超过百来块的衣服,如果她也能像照片里的女人一样拥有这么一个包,她一定会很开心吧? 街拍接下来的话令我更为震撼,他说女人身上的裙子也不普通,是另一个国际奢侈大牌,古驰的。这件要五万。 还有鞋子,华伦天奴,要价三万。 我不敢想象,一个人身上单单穿的东西,折合起来就达到了十八万人民币。果然上层社会的生活,底层人永远不懂。 我想起上次秦广送我的衣服,当时我只知道肯定很贵,现在想来,恐怕那几套下来,也有价值至少二三十万了。 我忽然有些后悔,就那么把一大笔人民币退还了回去。 接下来街拍给我们看了第二张照片,照片里女人不再孑然一身。旁边多了位男子,看上去要比女人年轻不少。一身黑色的西装,梳着大背油头,脚踩黑色亮漆皮鞋。两人并排走在人来人往的博百路上,距离很近,仿佛要融在一起。 看着两人的背影,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街拍依然给我们介绍男子身上的西装和皮鞋有多了不起,多昂贵,但我已无心思再听他絮叨,注意全集中在女人婀娜而又熟悉的背影上。 如果说女人和我见过的谁和像,我会第一也只会想到母亲,照片里的女人不管从身材、气质以及那每一次抬腿的角度,都与母亲神似。 只不过我清楚,此刻的母亲因公事在警局加班,即便她会出现在市中心的博百路,她也没有照片里女人的那一身昂贵服饰。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来由一阵心慌。就好像有某种对我很重要的东西在悄然流逝,无声无息,无法捉摸。 照片一共四张,剩下的两张,一张是女人站在一家店铺的台阶前,似乎踌躇不前,而男人已经出现在店铺门前的台阶上,回头面向女人,似乎在说什么,但他的脸正好被镜头前的路人隔住,所以只能看到他的脸是面向女人的。 第四张,两人又回归了并排而走的状态,女人的手上多了两个纸袋,一个标着gucci,音译过来就是古驰,也就是秦广送我衣服的那个牌子,一个标着valentino,音译过来即华伦天奴。 看样子,男人又送了女人一些服饰。 只可惜,没看到两人的正面,所以不清楚两人对这次约会是什么态度。愉悦,亦或敷衍? 展示完四张照片,街拍的神色已颇为得意,我寻思即便照片里的女人再出色,也跟你没关系吧?照片也不是你拍的,你只是碰巧知道这个论坛。 街拍走后,我们也没有再逛了,往电车走去的途中,我借口上厕所离开了会,拨了个电话给母亲。 母亲很快就接了。 “喂,”我说。 “喂,”母亲。 “你在哪?” “在家啊。” “你不是加班么?” “没,有点事,事办完了,就回来了。你啥时候出去的啊?” “就刚刚,出来和同学散散步。” “你晚饭没在家吃啊?” 我知道母亲可能看到洗碗池里啥也没有了,“嗯,同学请客,在外面吃。” “那你说才出来?不老实。”母亲的声音有些幽怨。 我讪讪一笑,“妈,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刚回来,你到底咋了?怎么神神叨叨的。”那边响起母亲上楼的声音,“哒哒”的。 “今晚到底啥事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平常公事去单位加班,不都得半夜么?” “就一点小事,不算大,所以就回来了呗。小远,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到底发生了啥?” 我顿了顿,说没有。 “那你怎么疑神疑鬼的,把妈当特务审喔?”说着,母亲“噗呲”一声笑了,我几乎能想象到她饱满的乳房随着娇躯的震颤一起抖动的模样。 我吸吸鼻子,然后也僵硬地笑了笑。 “那你啥时候回来啊?”“吱呀”的开门声,母亲回房了。 “马上。” “那要我去接你不?” “不用,同学有车。” “啥车?” “电车呗。” “哦。”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有事没事一辆警车大摇大摆地溜达,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公车私用似的。” “啧。”母亲有些不悦。 我笑笑,同时为自己的幽默细胞感到自豪。 “连你妈的玩笑也开?也不想想妈省钱到底是为了谁,不知好歹!”最后一个“歹”字她咬得特别重,我仿佛真看到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但必须得说,以母亲的颜值,就算生气起来,恐怕给人的感觉也是她在扮演某种生气的艺术,而不是真的在生气。 又扯了两句,母亲说“好了,不跟你闲扯了,路上注意安全,妈还要看文件。” “嗯。” 于是电话就挂了。 看着西里路上人来人往,霓虹闪烁,听着人们的欢声笑语,想多了吧,我觉得。 [ 本章完 ]
【警花畸恋】第七章 雨夜出警 (母子纯爱)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7198 2021/09/29 简单介绍一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书是不绿的,警母精神和肉体都不会出轨。也会有其他几个女主,但不一定是收为女人的那种身份,可能以情妇啊、小三啊等形式存在男主身边。 这本书元素就是都市那些元素,该有的都会有,剧情,肉戏,都不会少。还有言情,破案。警母目前在剧情里的所作所为,都有其原因和苦衷,后续会慢慢揭露。看书嘛,不就是求一个期待和追更么?提前剧透就没意思了。 第七章 雨夜出警 回到家,客厅漆黑,只有二楼书房从门缝里渗出的微弱光亮。我隐隐嗅到空气里弥漫的酒精气息。母亲又喝酒了?想到这,刚放下的心不禁又提了上来。母亲是说去单位,加点班。但加班不需要喝酒吧?还是说忙完后单位里的一起出去喝了一顿?但母亲未必会参加这种酒会吧? 在玄关换鞋时,在某种意念驱使下,我打开了鞋柜。里面的鞋子寥寥无几。往常鞋柜里一般只摆放三双鞋。两双是母亲的皮鞋,一双是我的运动鞋。其余的鞋子会直接摆放在地毯上。 但现在,除了这三双常客,还多了一双高帮皮靴。这双我知道,是母亲出警等特殊时期才会穿的,往常都会被尘封在隔壁的小柜子里。今天怎么换了位置?那小柜子里... 我没来由心里有些打鼓,瞥了眼书房,犹豫了很久,还是打开了柜子。我的手很抖。 空空如也。 蹲在鞋柜前发呆了几秒钟,我才回过神来。想象中的放松并没有,反而莫名有种失落。就好像,我希望从这四面熟悉的木壁里发现些什么。 不过,母亲为什么要把高帮皮靴挪位喔?它躺在自己的小柜子里好好的,我想它如果有思想,应该不愿离开自己待了许久的小窝吧? 我其实也记不清上一次打开这个柜子是在什么时候了。虽然经常会经过这里,但正常换鞋并不需要这样。 也许,这双高帮皮靴早出现在了这里也说不定。 换好鞋,我上楼,犹豫了会,我还是敲响了门,“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洗澡睡觉吧,很晚了。” “妈,我进来了。” 里面静了静,“进来干啥?” “咋,书房我还不能进啊?难道有什么秘密藏着掖着?” “啧,说的啥话,妈能瞒你啥?” “那我进来咯。” “进呗!” 于是我推门而入。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台灯,母亲就坐在摆着台灯的桌子前,微弱的淡黄灯光游走在她的白色睡裙上,使在看文件的她就像一道虚幻的泡影,仿佛我轻轻一吹就会四散消逝似的。 我走到母亲跟前,还不等我说话,母亲就转过头来,两道细细的柳眉蹙着,“啧,吃烧烤了?” “嗯。”我说。 “不跟你说了吗,那些路边的东西不要吃,都是地沟油,都是冷冻肉。”母亲紧盯着我。 “就偶尔吃一下。”我说。 “你同学请客?” “嗯。” “下次别去了。” “为啥。” “烧烤一顿得上百,你们年轻人吃得又多,那还不得两百,咱家又没钱,天天让人请客能行吗?” “那你给我点钱不就行了吗?” “哪来的钱?” “你破了那么多案,奖金都不止好几十万,怎么没钱?” 母亲冷笑一声,“那点钱能干个啥?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光是你医药费就花了多少?” 我不说话了。 母亲又要说,却又好像意识到什么,突然顿住,然后叹了口气,“那些钱,都拿去还账了。” 我说,“医药费不是三四十万么?这么久了,也该还完了吧。” 母亲愣了愣,撇过脸去,捋捋头发,“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爸啊...还欠了赌债,妈的工资和奖金,也没你想得那么高。还有你上学的钱,家里的开销。” 我没说话,长吐了口气,只觉压力倍大。 这时一截白生生的胳膊从我视线划过,然后我的头顶就传来被什么东西拂过的感觉,视线里,那张柔美圆润的瓜子脸变得平和,母亲的语调变得轻柔,“没事,别多想。妈明儿给你三百,你带你那同学好好吃一顿,花销...算了,你俩随便吃,随便玩,不够了,妈再补。” “算了。”我说。 “嗯?”在我头上摩挲的手一滞。 ··· 第二天,晨练完吃完早餐,我给秦广发了条短信。 半小时后,我提着大包小包,悄摸摸地遛过母亲待着的书房,然后下楼。 在小区外两百米的一个路口,我把这些东西给了奔驰司机。 望着黑色奔驰带着黑烟汇入眼花缭乱的车流,我心里又是放松又是惆怅。 价值不止十几万的衣服,就这么被我还了回去。 但留下这些终究太危险了,母亲早晚会发现。到时我该如何解释这些昂贵衣服的来历喔? 而且在她的眼皮底下我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穿上这些衣服去见人。这几块烫手山芋,还是还回去的好。 一个白天都在平淡里度过,我先跟魏源约好了今晚请他吃烧烤,还是昨晚的那家店。他受宠若惊,在微信里连说不用,但最后还是拗不过我。于是我们约好今晚六点。 加练了一套从网上整理的锁精术。那些动作都有各自的名字,都很规范,被我整合起来,命名为锁精术。因为它们都有一个特点,强肾固精。 期间母亲还敲了几次门,确定我是不是在好好学习。我说我在运动,她表示不信,推开门来一看,便一副发现新大陆似的表情,打趣我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肯自己运动了。” 我能说什么喔,只是讪笑。 我不可能告诉她,你儿子这么做是为了治疗早泄,为了有朝一日能把女人干得下不来床。 “得,好好练,都是自己的身体,自个不爱惜自个,谁还管得了你。” 于是,将紧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蜜桃圆臀随着女主人的走动一扭一扭地消失在了视线里。 跟学姐也聊了几个电话,期间她那里一直很吵,后来我问她是不是在拍戏,她顿了顿说是,我说那我岂不是打断他们进度了,她说没事。我说那就先不说了。她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说没事,就随便聊聊。她说她晚上没事,如果我想,可以出来陪我。我顿了顿,说好。她问去哪。我说就去上次腾华的那个包厢吧。她沉默了会,说可不可以不去那里。我说为啥。她沉默了一会,说如果她还是秦广的女人那也无所谓,但现在不是,所以一直去那里,从情理上说,不太好。我想了想,觉得确实也是这么回事,接着问那去哪。因为如果开房喔,就要额外的花销,可我没钱。当然,她有钱,可我开不了这个口,你知道的,男人嘛,面子问题。她说她自己一个人住,可以去她那。我说好,但接着就犯难了,因为之所以想去腾华,是因为那里的把戏很多。可能感受到我良久的沉默有些奇怪,她问怎么了。我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她沉默了一会,说她那里有。我愣了愣,接着肚子里涌起一股恶寒,一大堆我所反胃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从我脑中闪过。我问她确定她说的和我说的是同一样东西么。她说我要的不就是情趣玩具么。我沉默了一会,给予了她肯定的回答。良久的沉默后,她说如果没事,就先挂了,还有几场戏要拍。我说先别挂。又是一段沉默,我终于开口了,我说那些东西是秦广带去的吗?她没怎么停顿,就说是。我又问,那秦广和她玩过那些吗?她说没有。我先是一愣,接着难以置信得到的这个答案。她的话又从电话那头传来,她说秦广女人很多,她只是秦广广大女伴中的一个,和她也没做几次,那些东西都没机会用上。 我说那她介意和我玩这些么。她沉默了。我用干涩的笑打破了尴尬,识趣地不再问,又敲定了一些细节,于是就把电话挂了。 晚上,六点半,离约定好的时间还差半个小时,我搭乘地铁去了西街。花了一块钱,用时五分钟。 到夫妻烧烤摊时,这里已然有不少人。我瞥了眼街上其他空空如也的摊位,心想这位老板娘的魅力确实高。 点餐是老板负责,这次老板娘不在。 “我记得你,你昨天来吃过。”老板笑着递过菜单。 我惊讶于他竟有这么好的记性。 或许看出我的想法,老板跟着说,“小魏经常来我们这吃,我很熟悉他,你跟他一起来,我自然就记得你。” 我笑笑,花了两分钟点餐,基本是按照昨天和魏源一起吃的那些,然后把菜单还给了老板。 “要什么辣?”临走前,他问。 “微辣就行。”说着,他拿圆珠笔在塑料菜单上一划,然后小跑回了烤炉。 没办法,摊里人实在太多,他一个人捉襟见肘,根本忙不过来。 发了条短信给魏源,告诉他我已经到了,等了两分钟,他没回,我倒是尿急了,跑去跟老板问了位置,然后来到厕所。可惜有人了。我回身问老板,二楼有厕所吗?可能太嘈杂,他没听见。于是我自己就上楼了。 西街这里的房子还保持着旧城区建成时的模样,都是黑灰水泥阶梯,没有瓷砖。 一楼和二楼隔了三层阶梯,每层都有至少十五个踏步,所以导致二楼与一楼就相隔了至少五米的距离,远超正常楼层之间的间距。 刚踏上二楼的台阶,我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但愈发膨胀的尿意驱使我先去找了厕所。 开闸放水,尿毕,提裤子出门。 那种奇怪的声音更清晰了。男女的喘息声,轻微的啪啪声,还有老旧木门般咯吱咯吱的响声。 我很清楚这些声音代表什么,我不清楚的是,老板就在下面,谁在里面啪啪? 难道二楼租给了别人?有这个可能。但不管是哪种可能,总之我的脚没停。 门虚掩着,只剩一条七八厘米的缝。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屋里地毯上的一条白色T恤,很小巧,男人肯定穿不了。我微微为老板家里还铺了红毯感到了一秒钟的惊讶,下一秒就注意到床尾边胡乱扔着的一件黑色蕾丝文胸,以及其他各种男女衣物散落在地毯的各个角落。 然后我的视线才挪到床上。 我只能看到半角,床上的两人,应该是一男一女,因为肤色一黄一白。黄皮肤的在后面,伏在白皮肤的身上,一根像弓一样弯翘的阳具把两人连接在一起。 挺粗的,也挺黑。 女的双腿大开,白嫩的脚丫搁在床尾,男的跪在中间,带点肌肉紧绷的屁股像打桩似的一下下地朝白腿间的红色肉洞拱去。 撞击间,蓝色的床单像海上的波浪一样荡漾,女人放浪的呻咛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也丝毫不差地流进了我的耳朵。 “嗯...啊...快...快点完...”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令我一愣,我分明感到了一丝熟悉。 “半...半小时了...再不下去...他...就要怀疑了...” “啪”地一声,一只黄色的手掌从雪白的臀肉上扫过,女人闷哼一声,白臀上荡起一阵肉浪,上面很快就浮现一个红色的掌印。 “骚屄,肏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待...待会...记得外面...” “什么?让你怀个大胖小子不好?”两只黄色的手在蜜桃般的两瓣臀肉上揉捏摩挲。 “不...啊...不...不行...” 两人都不再说,在我胯间的老二越来越硬时,两人碰撞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到后来,男人甚至两腿从床上踩了起来,从上往下朝雪白的屁股砸去。女人的呻咛愈发高亢,那两腿间的肉洞像活了般主动吞吸进出的巨棒,“滋滋”响中,稀薄的白沫越流越多。 “啊...啊...轻...轻点...” 男的没说话。 “待...待会...记得...走后门...”一只雪白的柔荑拍了拍男人的手。 “啥?后门?” “嗯...啊... [ ]
后门...” 男的忽然停了下来,“噗呲”一声,湿淋淋的肉棒也从红色的屄洞里拔了出来。雪白的胴体震了震,与此一同响起的还有女人的惊疑。 “怎么了?”两人都还喘得很厉害。 视线里,那根兀自在弹动的弯弓阳具上移,对准了雪白臀缝里的某个位置。 “你...干什么?”女的似是回过头来,因为我看到一些青丝从半空中甩过,她伸手拍了拍男人。 “走后门啊,不你说的?” 女的似是愣了愣,接着说,“不、不是这个后门,是——” 没能把话说完,那根弯弓阳具便又“噗呲”一声消失不见,之前的一切又开始重演起来。 女的不再说,很快又恢复了呻咛。 虽然我对接下来的收尾很感兴趣,但理智告诉我两人很快就会结束,必须马上离开。 于是,在两人交媾声的笼罩下,在我内心的忐忑里,我蹑手蹑脚像心虚的贼般下了楼梯。 回到位置,我许久才平复下来。虽然我自己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了,但亲眼见到这种画面,还是不免心惊肉跳。接着,又给魏源发了条短信,这次没等多久,他就回信说马上到。 于是不到两分钟,他到了。 “远哥。”还没坐下,他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 我看了看他,可能赶来有些急,我说,“你小子干啥去了,出一身汗,喘得跟牛似的。” 他倒了杯水“咕噜咕噜”饮下,嘿嘿笑道,“这不急着赶来见远哥嘛,哪能让远哥久等啊,况且还是远哥请客。” 我说,“行了,以后别叫我哥了,我比你小。” “呃...”他抓抓头,“那怎么称呼你喔?” “就叫我陆远呗,阿远也行。”我递给他两张抽纸。 “谢了,那就叫...阿远?”他擦着头。 “嗯。”说着,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我眼帘,我看了过去,一身白净连衣裙的老板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店门口烤炉旁。可能太热的原因,她那圆润的鹅蛋脸一下子就通红一片,湿漉漉的乌丝打着卷覆在脸颊上。 正在忙活的老板看到娇滴滴的妻子,笑容像打心底露出,搂了搂娇妻的柳腰,接着继续忙活。 老板娘莞尔一笑,系着沾满油污的围裙,目光隐隐约约向我这边扫来。我寻思她可能发现我了,立马收回目光。等过了两秒,再看过去时,她已笑着与丈夫一起忙活了。只是我觉得,那黑色满是油污的围裙,与雪白的连衣裙和女人雪白的肌肤,怎么都不搭。 这时,有道黑影在我面前晃了晃,“远哥,咋了?看啥喔?” 我摇摇头,说没事,脑海里却不自觉浮现出一个红色的肉洞,以及一根将肉洞撑得饱满在其中进出的黑色巨棒。 没过多久,串上来了。在十月末柔和的秋风里,温暖的阳光下,年轻的老板娘一身白裙璀璨如光。 将菜盘端上来后,丢下一句“慢用”,便柳腰款摆地走开了。 我看着那将裙摆撑起的饱满,嗓子眼一阵发紧。 这时一阵热风拂过,白净的裙摆飘起,两团硕大饱满的臀峰便在黑压压的后脑勺里清晰起来。 结账的时候,我拿出两百,昨天魏源请也是这个价。香喷喷的老板娘则说我们是常客,这次打八折。于是最后我只付了一百六。 与魏源分别后,我步行去学姐家。 此前魏源提议要送我一程,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接下来的行踪,况且真的很近,就几百米。 十分钟后,我到了福龙小区。学姐就租在这,三室一厅。这个小区有些历史了,零几年的时候就已建成。没有电梯,所以只有六楼。学姐说这是之前秦广为了方便啪她而给她租的,租金一交就是一年。当然这几万块钱对于秦广来说也不算啥事。唯一可惜的是屋子租了后,秦广却没来过一回。如今我却要来拔下头筹。 我上到三楼,一层楼就对门两个号,学姐住在301,于是我敲响了左边的棕色防盗门。 没几秒,门就开了。学姐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头上戴着浴帽。几缕湿润的青丝卷曲覆在白皙的鹅蛋脸上,还散发着蒸腾的水汽。 “晚上好,”我说。 “嗯”了声,学姐扭身进屋,走动间,柳腰款摆,曼妙的身材在浴袍的遮掩下也毫不含糊。 “你在这里有个房,你家里人知道么?”我来到客厅,找到沙发坐下。 “问这个干嘛?”她走到电视机旁,拿起风筒,开始吹发。 是喔,问这个干嘛。于是我起身走到她身后,轻轻抱住她的腰肢。 怀中的娇躯明显一僵。我把头磕在她柔软的肩上,静静等她把头发烘干。 “哒”,她搁下风筒,于是一时两两无言,只有外界嘈杂的闹市声,但传到六楼,也就隐隐约约了。 “听说,你和林茹认识?”她的头发很香。 她缩了缩脖子,沉默了一会,问,“谁跟你说的?” 我想了想,觉得魏源这个人不该在这种场合出现在我和学姐之间,“你和她的关系,挺多人知道的,我随便问问就懂了。” “你想干嘛?” “我知道你很关心林茹的案子,但我知道的也不多,只能说,目前可以确定是他杀,但线索在秦广那就断了。”我没继续往下说,因为再说就透露我对秦广的真实看法了,而秦广接近我无非是想巴结我,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学姐到底和秦广是什么关系,会不会把从我这里听到的话转告给秦广。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那警方现在怎么看?” “正在查,不过,秦广嫌疑不算很大,而且我已经和我妈说了,我那同学是有栽赃秦广的嫌疑。” 在以上每个字吐出后的空隙,我都感到怀中的娇躯逐渐变得僵硬。 这句话是说给秦广听的,目的是让他放心——如果学姐会告诉他的话。 沉默片刻,她说,“嗯,挺好,总之,要将坏人绳之以法。” “那是当然。”我说,过了会,我问,“你之前知道秦广和林茹的案子有些牵扯么?” “不知道。” 我点点头。如果她知道还和秦广在一起,那就挺离谱的。毕竟照魏源的话,她和林茹感情很好,秦广有杀死林茹嫌疑,她该恨秦广才对。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和秦广的关系,就有些有趣了... 那她等于是出于某种目的,比如查探一些秦广的信息,而主动接近的秦广。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现在会很警惕我。因为她不能确定我和秦广到底什么关系,会不会把她跟我说的话转告给秦广。 如果是这样,我或许有必要告诉她,我和秦广没什么关系,我对她倒是很重视。但是,我还不能确定她和秦广到底什么关系。以及那天在古驰店,他们到底聊了什么。 这场谈话就终止在这里,接下来,自然就进入正题了。 在这个晚上,学姐卸下她的睡袍,躺在她粉色的床上,向我敞开双腿,我用尽了那个工具箱里所有的把戏,把她得泄了又泄。 在她高亢的呻咛中,我进入了她,足足射了三次,才云收雨歇。 ··· 又过了风平浪静的几天,变化的是,母亲时常因公事不能做饭,把我自己一个人丢在家里,对此,我心中那股莫名的担忧愈来愈重。但每每鼓起勇气站在母亲面前,却又打退堂鼓,以致什么也没问出。 我开始爱上网,但并不是打游戏,而是游览那次街拍登录的那个网站。在上面,我关注了一个叫“腿祖宗”的账户。 这是个新账户,但没注册多久,就已经成了论坛的名人。原因即是他(她)发布的那些照片。 这家伙是个专门做街拍的,但他只拍一个人。这件事是广大网友以及他自己证实的。他说自从那天在市中心博百路第一次拍下那个女人的出街照后,他就决心今后只专注拍她一人。 原因无他,女人的美实在太深入他心,他觉得花时间和精力去拍其他人简直就是在自杀,以及对他心中女神的亵渎。 他说他已经确认了女人的身份,女人实际上是江南市的一个大名人,所以他才能很好地跟踪女人,将女人的每一次出街都记录下来。 不得不说,他的拍照技术确实有一手,运镜、灯光,将女人的身材、气质凸显得淋漓尽致。 唯一可惜的是照片从来不露女人的正脸。不少网友都花重金求他放出女人正脸照,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能令他如此着迷。 但他说他尊重女神,不想暴露女神的身份。否则一旦暴露,不仅他的拍摄无法再正常进行下去,他心爱的女神的正常生活也会受到影响。 即便如此,他还是靠着这位女神的各种街拍照,稳稳地登上了街拍时尚这个论坛的人气第一,并取名为“腿祖宗”。 从照片背景上看,我捕捉到这些照片基本都是在市中心拍的。有博百路,以及市中心的其他有名路段。还有一些是在室内,比如酒店,咖啡厅。 照片中除了女人也有不少其他的出镜者,但除女人外,出镜最多的无疑是那个年轻男子。女人几乎只与他独处过。对此腿祖宗也表示对男子很嫉妒,他自己分析这个年轻男子是目前来看最有可能拔得女神头筹的竞争者。 看着照片里以各种服装出镜的女人,我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多了。不可否认,女人确实有让论坛那么多男性疯狂的资本。她的身材是非常经典的溜肩细腰宽丰臀,这种身材的特点就是衣服的尺码很不好找,需要定制,但只要定制得当,衣服和女人的身材就会合体迸发出惊人的魅力。 照片中女人以多种服装出镜,裙装,衬衫,线衫,牛仔裤,西装裤,不胜枚举,每一种款式穿在女人这个天生的衣架子上都令人无比惊艳。 而且腿祖宗解释道,女人穿的这些服装都不是便宜货,全部是古驰、华伦天奴、香奈儿那些国际奢侈大牌。动辄几万十万,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想象得到的。 对此,腿祖宗附上了一句自己的解释。他说以他对女神的了解,女神不大像是会花钱买这种奢侈品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别人送的。而女神其实可以拒绝,但她没有,所以这也让他有些难受。他觉得,女神或许在心里已经或多或少地接纳那个赠送她衣服的人了,也就是那个具有“最大嫌疑”的年轻男子。 看到他这句话时,我心好像被掏空了似的,无比难受。 广大网友也在分析女神的身份。首先江南市内在身材和气质上能媲美女神的并不多,最有可能的是这几位。 第一位,就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陈丹烟,也就是母亲。 第二位,江南市华赛娱乐公司的当家花旦,徐敏华,也就是被学姐顶替的那个可怜小花旦。 第三位,江南商界龙头腾华公司的董事长夫人,也就是秦广的母亲,沈夜卿。 除此之外,还有大大小小一些在江南市比较有名的美人,但总之网友猜测的可能很多,其实这也跟没猜没多大区别,范围还是那么广,依旧无法确认,无非是让网友们有一些空间发泄郁闷罢了,毕竟女神的身份对他们来说实在太过令人好奇。 这几天的频繁上网,也吸引了母亲的注意。她怀疑我是不是不务正业,沉迷游戏,我也不可能告诉她我在浏览街拍网站,这个网站从某种程度来说与色情挂钩,毕竟上面都是些极其能挑起男人欲望的艳照。 所以在母亲看来我每天鬼鬼祟祟肯定是在干坏事。 好几次我问她案件有没有进展,她还是那句老话,要我好好学习,别操心她的事。 秦广对我依旧热情,但这种热情背后让我隐隐捕捉到一种不怀好意,可却又说不上来。 拒绝了几次魏源的邀约,原因无他,母亲不让我让他破费,但自家也总不能拿钱让我出去吃好喝好。 和学姐也没少约会,地点基本都选在她在福龙小区的那个小窝,玩的花样越来越多,彼此越来越契合,出于基本的信用,我每次都会告诉她案件的进展,虽然给她的回答总是毫无进展,还需等等,但她似乎也挺满意,越来越配合我,愿意与我尝试更多以前不可能的姿势和玩法。 直到十一月七号这天,星期日,晚上十一点,母亲忽然收到局里的通知,有紧急任务需要出警,她从床上起来,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换上警服,看到我醒后,跟我说了声局里有任务,便下楼,在我的目送下,越过淅沥小雨,坐上警车,呼啸离去了。 [ 本章完 ]
【警花畸恋】第八章 情趣图片 (母子纯爱)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6932 2021/10/03 第八章 情趣图片 早上醒来,母亲还是未归。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刷牙时照了照,镜子里的人头发蓬乱,眼圈很重,面色苍白,这不禁令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下了碗面打发过去,刚要上楼,大门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踩在楼梯上的我顿下脚步,两秒后,一身警服的母亲出现在门口。 似是有所察觉,她朝楼梯这看来,于是便看到了我。 我在原地不为所动。 她张了张嘴,接着低头开始换鞋,“起这么早?” “不早了,都快九点了。”我说。 “是么,忙昏头了,”母亲穿上拖鞋朝楼梯这走来,她头发蓬乱,一大股、一大股粘结在一起,像沾了胶水,我的心莫名揪了一下。 她踩上楼梯,“吃早餐没?” 我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瞳孔,一时沉默。 走到跟前,她朝我晃了晃手,“咋?人还睡傻了?” 我还是沉默。 “啧,别挡道,困死了,妈要睡觉!”她微微用力把我推开,进房前,说,“对了,今不星期一么?噢!你没课,那晨练去,今天就不陪你了。” 来到小区器材区,开练前,我给小杨发了条短信。这家伙是母亲的得力手下,昨晚出警,他肯定也在,从母亲那套话是不可能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练完后,我坐在按摩凳上,打开手机,里面只有一条短信。点开看,只有八个字,警局机密,不可外泄。 看着这几个字,我愣了一会。小杨以前对我都是有求必应,有些比如涉及杀人的案子也会和我讨论,这种机密都告诉我了,怎么这次就不行喔? 我又发过去了一条:啥机密。 当然,他大概不会回,回了也基本是拒绝。 回去的路上,魏源来了个电话。 接通,“喂,”我说。 “远哥,我是魏源,咋样,吃早饭没?” “吃了。” “听说昨晚出警了,好像是到空井码头,咋样,没出啥事吧?” “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嘛,像我这种市井小民,不就爱八卦么?” “敢八卦到警察身上,真有你的。” “哪里的话,这不是关心时事嘛,为市局的行动担心,这不是一个好市民的基本要求嘛。” 我不知道他这话有几分真假,但我确实也不知情,于是便实话实说,“就那样,我也不知道,没啥事,先挂了。” “这样啊,那行,远哥你先忙,再见!” ··· 一连风平浪静了几天,十一月十一号这天,正在班上上课,忽然听同学谈起早上警察搜查凤凰楼的事。 只听那人唾沫横飞,描述得绘声绘色,令我不禁感觉他仿佛就在现场。说,警方突击搜查了凤凰楼,带走了几名工作人员。具体原因不清,但总之凤凰楼最近一直被警方盯着,现下出这么一档子事,肯定是露出了什么马脚。 这家伙说到带队的母亲时,丝毫不掩那眼神里的光彩,说陈队长就是女中豪杰,照片里她带头冲进店内的场面十分霸气,那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犹如一个战士般。毕业后,他一定要考上市公安局,进刑侦大队,与陈队长一起办案,并肩作战。 其时,他声如锣鼓,我能想到全班人的注意力基本都在他身上,我也能想到他这番话说完,接下来要遭到“集火”的必然是我,于是我很识趣地装死——趴在桌子上睡觉。 中午,母亲送饭,我问她,“听说早上警方行动了一回?” “你消息挺灵通,这都知道。”母亲挑挑英气的柳眉。 “怎么样?确认是罪犯了吗?”我把装着盒饭的袋子拎在手里。 “没喔,在审。”母亲撩撩头发,我感到周遭有许多目光射来。 “行,保持联络,”我学着正式警察那般的严肃口吻,“我要获取第一手信息。” “皮得你!”母亲捶我一下,“真把自己当警察啦?” 我作哀嚎状,“不你说的,要勤学好问,咋这会又说起我来了?” “行了,吃你的饭。”母亲打开车门。 “记得汇报啊!” 母亲丢过来一个白眼,人来人往里,钻进了警车。 下午放学,我站在教学门口,等了半小时,母亲来了个短信,说正在提审,没空接我,要我自个在饭堂解决。 刚要走,一辆紫色的兰博基尼带着浓烟与轰鸣停在我身前。车棚降下,露出那张熟悉的白皙的脸,“怎么,阿姨还没来接你?” “嗯。”我点点头。 “没吃饭吧?”他副座上没人。 我重复点头。 “要不上我车?” “干嘛?” “吃饭啊。”他大笑。 “跟你吃一顿太贵了,吃不起。” “怕啥,我请客。” “请客也不去。” “啧,你咋还犟上了喔?”来来往往人挺多,紫色兰博基尼无疑成了焦点。 “走了。”我转身。 “你去饭堂?” 我没回头。 “我也去,一起吧,上我车!” 十分钟后,我和秦广一同出现在学校饭堂的三楼上。点菜时,虽然这家伙没怎么吭声,但从他那略微粗重的呼吸就能看出,他对这里的菜品并不满意。 扫码付款,找了个靠窗偏僻的位置坐下。 在我扒了几口饭后,我瞥了眼,发现这小子始终没动筷,对着一盘饭菜干瞪眼。 我说,“找我啥事?” 过了两秒,他说,“没事,难道有事才能找你?” 我轻哼了声。 在我把饭干到将近一半时,他终于吃了第一口,嚼了挺久,令我不禁怀疑他这盘饭是不是真的馊了。 他说,“陈警官最近忙不?” 我扒饭的动作没停,“问这个干嘛?” “啧,陈警官每天为我们市里的事奔波、操劳,关心一下不是应该的么?何况她还是我好朋友的老妈。” 我看向他,他也看向我,过了两秒,他问“咋了”。 我说“没咋”,然后继续扒饭。 “最近恐怕不能带你去浪了,凤凰楼被查了。” 我看向他,“不就抓了几个人么?” “不止,”他挑挑眉,“一个小时前又抓了一个主管,可能有啥新发现吧。” 我沉默,心里好像某个地方打开了。 “不过没事,”他笑道,“夜总会不止这一家,市中心还有好几家,要不就今晚?带你去玩点新花样。” 我想了想,拒绝了。 “啧,别扫兴嘛...”他拍拍我。 “没空。”我眼皮抬都没抬。 回到家已六点过半,虽然学校离家挺近,但凭我这双腿想走完一点多公里路实在困难——班上一位勤奋同学骑单车送我的。 告别了满头大汗的好同学,开门进屋。书房里已经有人,敲了敲,“小远?”里面响起母亲的声音。 我开门进去,母亲一身警服,桌面上摆着许多散开的A4纸,她将手机上的视频暂停,看向我,“吃过了吗?” “吃了,”我走到抹了腊的棕色桌边,“看什么喔?” 不等我伸长脖子瞧,母亲侧身挡了挡,“啧,有事喔,吃了就看书去。” “看看也不行?”我撇撇嘴。 “警局机密,哪能让你随便看啊?”橙红色的台灯下,母亲未涂口红的唇瓣依然如水母般光润。 两天后我不死心,又给小杨发了短信。 我先问他最近工作怎么样。 他说他接了个苦差事,现在每天二十四小时值班。 我说警察值班不用这么久吧? 他说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说那是啥。 他说他在保护一位证人的家人。 我问是谁。 他说不方便透露,如果我想知道,自己去问母亲。 扯了几句,我又提到凤凰楼的事,说怎么样了。 他说他是不会告诉我的,让我死了这条心。 聊天结束。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松了口气,至少案子似乎有进展。 然而两天后,菜市场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死者为一大人、两小孩,大人是女性,小孩一男一女。 当天我自然没吃上饭,母亲带人去现场搜集排查。 我发短信问小杨死者是不是他要保护的证人家属,他没回。 但如果是这样,凶手无疑胆大包天。 当晚我才回家,之前午饭晚饭都在食堂解决。回到家,母亲还是没回来。手机里有两条短信,都来自母亲,一条是中午发的,说不回来了,我自己解决午饭。另一条也差不多这样,不回来了。 刚走进房间,又来了短信,是母亲,“今晚可能加班到很晚,你早点睡吧。” 我捏着滚烫的手机,眼睛死盯在拼音上,却久久打不出一个字来。 母亲即便是发短信,也一板一眼。句号、逗号非我所添加,而是本就存在。 良久,我叹了口气,发过去四个字——别太累了。 再次见到母亲是在第二天中午,她照常给我送饭。 看到她人时,我整个人如遭雷击,有那么一瞬间失了神。 丹凤眼里布满蛛网般的血丝,警裤脚和警鞋沾满泥点,唇瓣充满了未补充血蛋白的苍白,瓜子脸不再如以往那般圆润。微风拂过,形销骨立的她让人担心被刮走。 “妈,”我声音莫名有些颤抖。 这些年来,我见过太多母亲为了公事忙得萎靡不振的模样。这一次与往常并无差别,却给我一种再不阻止她某种未知可怕的事就会发生的感觉。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她笑笑,但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很牵强。 “你是不是一直忙到现在?” “有事,那不得忙啊,”她撩撩头发,走过来,“喏,拿饭。” 我照做,又问她,“你吃过了没?” 她愣了愣,“吃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像要从其中找到什么一般。 过两秒,她瞪我一眼,捣捣我,“行了,奇奇怪怪的。” “你是不是没吃?”我握紧了拳头。 她沉默了会,“没胃口。” “你老这样,一忙起来就吃也不管睡也不管。”我的声音大得路边的人也被吸引了过来。 母亲有些不知所措,东张西望了一下,“行了行了,那么多人喔,回去就吃,回去就吃。” 见我可能气消了点,母亲转身上车,关门前,探出头来说,“干站着干啥,回去吧,放心,妈一会就吃。” 望着警车渐行渐远,离我大概有几米远时速度似乎降了下来,这令我不禁定睛看去。 透过车窗,隐约看见母亲回过头来,又似乎没有。 然后,速度明显加快,扬长而去。 ··· 晚上,母亲没来接我,也没短信。但我却松了口气,因为这代表她睡着了。睡着了,就挺好。 步行到家已是满头大汗,但我并不觉得累。 母亲的确在床上,大概没洗澡,警服就挂在旁边的椅子上。窗帘半拉着,与她平缓的呼吸一起,像浮游植物流动的茎叶一样摇曳。 母亲睡觉喜欢踢被子,一如此刻,大半被子耷拉在地,她朝门侧躺,白花花的大腿近在眼前,身上是保守的白色内衣,乳房鼓鼓的,几缕黑毛从内裤边探头探脑出来。 我内里有什么东西跳了下。 给床上的警花盖好被子,我把目光投向了窗边办公桌上的那个平板电脑。 平板是锁着的,我输入母亲的生日,顺利打开。 日期是十一月十六号十四点多,也就是今天白天。背景是四面灰色冰冷的水泥墙,显然是在审讯室里,中间摆着一张铁桌,对面的寸头男子神情淡定,这边的是两名警员,母亲并未出镜。 我记住这个时间点,回头看了眼母亲,然后把声音拉到最低,点击继续播放。 寂静,很久都没人说话,我确认了好几次视频是否正常播放以及平板音频是否正常。终于在过去五分钟后,这边的警员说,“已经半小时了,你说不说?” [ ]
沉默。 “你回避是没有用的,我们还是能查出来。但那样你就没有从轻处理的机会了。” 过了几秒,男子抬头,“警官,你有没有搞错,我又没做错事,有什么好交代的。” 警员推推黑框眼镜,“你的小弟跟我们说了。你作为片区的老大,在你的地盘上发生了命案,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警察同志,都是些狐朋狗友,恭维我一下罢了,他们的话也能信?都是一群吊儿郎当的货。” 沉默了几秒,警员说,“你胡搅蛮缠没有用,之后查出来跟你有关,你等着严重处理吧。” 寸头男子耸耸肩,我看到他嘴角不自然的抽搐。 剩下十分钟,都是无言。我想了想,退出了视频,发现列表里还有其他视频。回头看了眼母亲,犹豫片刻,我还是点开最近的一段。 依然是审讯视频,不过对面的男子令我感到一丝熟悉,我想起了,在凤凰楼见过,是那里的管理高层。 那次开厢,得知秦广这位少爷在,亲自过来送了一箱酒。 两分钟的准备后,警员说,“你的家人我们已经安排好人员进行保护,尤其对你说的菜市场等地方进行了加强处理,现在你可以放心跟我们说了...” 这时飘来一声女人的呜咽,我纳闷审讯室里怎么会有这种声音,还是说审讯室外的人发出的?紧接着我就一个激灵,回身看去,原本朝门侧躺的母亲换了个方向——朝我。 虽然她没有睁开眼睛,但我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看下去了。赶紧把平板复原。 第二天醒来,母亲已不在床上,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套脏了的警服。 我起身下床,来到走廊,浴室的洗衣间在滚,楼下传来烹饪的声音。 到楼梯口去看,确实是母亲。 洗漱后下楼,没两分钟母亲就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面条出来,“吃了去上课。” 我接过面,问,“睡得好吗?” “挺好。”母亲回身进厨房,我看着她脱下围裙,关掉排气扇,然后回到桌边,在我对面坐下。 她身上是一套干净的便装,看来洗了个澡。 宽松的白色T恤在胸部有个饱满的凸起,看上去像紧身衣,但自然不是,只能说母亲的乳房太大了。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打底连裤袜,颜色深到看不见肌肤。因为坐在位置上,我也瞧不见她下身的模样了,自也无法描述身材。 “快吃,”她说,于是她就吃了一口面。 我看了看碗里,还是老一套。几块钱一捆的挂面,然后有葱花,酱油,剁辣椒,白菜,肉丝,以及一个荷包蛋。 “今天还忙不?”吃了一口面,我问。 “忙,”她吃了一口,然后捋捋鬓角的青丝,雪白光洁的额头上已细汗点点,额前垂着几缕凌乱的发丝。 “实在不行就算了。”我说。 “嗯?”刚要埋头嗦面的她又扬起头来,似乎看了看我,“说啥喔?”语气有些不快。 “这么累,没必要。局里那么多警察,你可以放给他们干。”我埋头吃面。 “啧,说的啥话,我是队长,怎么可能带头偷懒?” “我也没要你偷懒啊,”我抬起头,“要你别那么拼而已,适当地休息一下,他们总不能说你吧?” 那双明亮的丹凤眼忽然凌厉起来,我没来由打了个冷战,紧跟着一个个带着愠怒的字眼从那不断张合的丰润唇瓣中脱出,“咋跟你说的?当警察就是要以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为头等大事,最近连连发生命案,你妈我是刑侦大队长,我这时不认真努力,我这个队长是个摆设?对得起身上的警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哎。” “吃完,去上课,然后,好好把警察守则背十遍,以后再让我听到这种话,饶不了你!” 接下来的面都是在闷声不吭中吃完的,母亲自然没错,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过两天看到一则新闻,是江南本地公安频道的,说最近市内安全系数急剧下降,居民要注意人身安全,切勿进入不明场所。 另外,国家针对扫黑除恶已经制定了专案计划,并加注了奖金已激发警察和市民的扫黑热情... 期间提到,一位证人在提供证据后,其证词可能威胁到了某个黑恶势力的利益,所以其家人被黑恶势力所杀害,此性质极其恶劣,高层要求尽快查出真相,以免再有无辜被殃及,并在此单独案件上加大奖金投入,希望能更好地调动警察破案动力。 此则公告确实有效,近几天我都听到看到菜场附近有不少警察在巡逻排查,想必就是在针对那桩命案了。 周六上午九点,母亲照常带我到医院找高阳复检。 高阳说我恢复得似乎比以往更快了,按如今基本也可以不靠拐杖而步行一公里了。他和母亲都问我最近是不是勤加锻炼了,否则为何恢复那么快,我的回应则是模糊处理。 “都是自个的身体,自个都不爱惜自个,谁还管得了你,”母亲拍拍我的肩,丹凤眼笑意盈盈,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妩媚,“不错不错,再接再厉。” 对此我只能苦笑。 回去的路上,我还是不断想起此前他们的对话。 没头没尾的,因为我是中途听到的,高阳说,“或许,只能投其所好了。” 母亲沉默良久,说,“牺牲很大,又该如何抉择?” “警徽嘛,又是大警徽,戴在身上,怎么能没有点牺牲喔?况且,这是光荣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周日母亲在家做午饭,期间来了个包裹,我到门口去领,进屋时,母亲正好端着一盘辣椒炒肉出来。 “小远,快洗手吃饭了。” “嗯,”我说,“妈,刚来了个包裹,是你的,我替你领了。” “嗯,嗯?”母亲忽然一个眼神扫了过来,把菜放下,快步走向我。 “妈,怎么了?”我愣在原地。 可能厨房里太热了,她雪白的脸颊上还挂着一抹红晕,拿走包裹,看了看,“没事。”说着捋捋头发。 “啥东西啊,神神秘秘的,打开让儿子看一眼呗?”我笑道。 母亲瞪我一眼,“美得你!” 我耸耸肩。 饭间,我问她,“最近不怎么忙啊,都不用加班。” “这只能代表没线索可查,不是好事。”她夹了一条辣椒,“滋滋”得咀嚼着。 “是么——”我想说我觉得挺好,但上次刚吃了教训,立马闭住嘴了,不过,我更恨那个什么狗屁警察守则了。 “快吃,吃完去散步。” “啊?”我放下筷子,看向她。 “啊什么啊?散步啊。” “哦,好啊,”我说,“不过你怎么想起要我散步了?” 她愣了愣,低下头,扒了口饭,“散步不挺好?恢复得快,你不经常散么?这会主动叫你,不愿意了?” 我看着她连扒了好几口饭,似是有所察觉,她抬起头来。 “咋?”她问。 “没,”我扒了口饭,“你也去么?” “我去啥?” “散步啊。” “不去。” “嗯?不你要我去的么?你不跟着去?” “要你散步,我没说要去啊。” “哦,那一起去呗。” “不了。” “为啥。” “有事要忙。”她捋捋头发。 “啥事啊,不刚说不忙么?” “管得多,散你的步!” 第二天周六,没课,母亲早早出去了,下午听说警方又开始排查菜场周围,并且这次还加大了人力。 说不上有什么情绪,不过看来案子又有进展。 忙起来,母亲自也回不了家,晚上原本想在家煮个面,秦广打来电话,说找了个新场子,一起玩一玩,我没怎么犹豫,就去了。 很奇特,自从把学姐让给我后,这小子副驾驶上再没坐过其他女人。我寻思他是不是改邪归正了,接着又觉得异想天开。人的秉性怎么可能说改就改喔。 当然,跑车毕竟就两个座,总不能老让妹子坐我腿上。 到了包厢里,一通吃喝玩唱,我照常上街拍时尚,看看最近“腿祖宗”有没有发布什么热图。可惜没有。很多网友在底下催更,这家伙说女神最近应该没出门,否则他肯定能出图。 对此我深感惋惜,却又莫名有种心安的感觉。 他的热度是下来了,但另一个帖子却在今晚一下窜上了头条。发布时间是下午五点,距现在也不过一个多小时。 发布者是个新号,与发布时间只差了几分钟,很显然,这家伙有备而来,为了发图特地开了新号。 标题是“性感少妇私图,不看必后悔”,于是我点了进去。 标题后带着“4P”的标志,意味着图片一共四张。据此可以推断出,这并不是专业拍摄。因为那种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张。并且在我看了一眼第一张照片时,我更确定了心中想法。 采用的显然是摆拍,而且是本人摆拍。角度歪歪扭扭,把一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女人兜进镜框。 没有露脸,只有头以下的身材。但已足够惊艳。背景是白色的粉刷墙,以及一扇门,说不出的熟悉,毕竟家家户户都是这么装修。 女人很白,这种白在与身后白墙的对比下更显突出,是那种纯粹的冷白皮,雪白,奶白,牙膏白,导致身后毫无瑕疵的白墙都显得黯淡无光。 而女人身上却又是一套极致黑的内衣,蕾丝设计,不算保守但也不算太大胆的款式,却毫无疑问将女人的身材突显得淋漓尽致。女人约莫一米六八高,这点上和母亲颇为相似。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联想到母亲。 黑色的头发扎着,只看得到颈后的马尾一角。脖颈修长雪白,像某位画家亲自用笔勾勒出来似的,否则线条、比例怎么会匀称得如此完美喔? 削肩下自然是女人把胸罩鼓鼓撑起的丰乳了,形状之饱满,规模之宏大,令人发指,我寻思这去当胸膜不是妥妥的第一?雪白的乳肉像含羞的姑娘从罩边探头探脑出来,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得承认,很想摸一把。 往下便是女人的水蛇腰,说是盈盈一握毫不夸张,这种粗细的腰在现实中我只从母亲身上看到过,再者就是学姐,但相比母亲,学姐又要逊色不少,所以唯一能与图片里这只“斩男”腰平分秋色的,还是只有母亲。 想到这,我不禁萌发一个奇想。若我拍摄一些母亲的私照上传到这里,岂不是也能轻而易举成为站内大咖?这些人想抓拍到这样一个瞬间并不容易,而我每晚睡觉身边就躺着一个活生生的最好的素材。 柳腰之下,纤细的线条突然爆炸开来,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令我词穷的饱满肥胯,我惊讶于世间竟真有如此完美的S形花瓶状身材。女人虽是面对镜头,但身后两个肥硕的屁股蛋还是能令人轻而易举地想象出来。 紧绷深陷在三角地带的黑色蕾丝内裤下,便是女人的一双丰腴大白腿。女人的身材比例真的很好,排除PS的可能,女人是最典型最完美的三七分身材,上身三,下身七。而且镜头其实有点俯视,很难想象若镜头从下往上拍,那女人这双长腿又该制造出怎样的震撼。 这张女人光脚正常站在地毯上的图片,已经令我感受到了浓浓的色情味道。虽然照片中的女人站姿矜持,没有任何的搔首姿。 继续往下翻,都是女人的正面照,姿势几乎一成不变,但我的呼吸却越来越粗重。 直到第四张,女人微微侧身,于是那丰腴的肥臀终于在眼前清晰起来。形状高耸如峰,黑色的蕾丝内裤边隐没在神秘的臀线里,我很难想象倘若能把鸡巴塞进这样一个屁股蛋里究竟会有多爽。 足足在第四张图片停留了两分钟,我的思绪才回来。 可以肯定的是,女人八成是那种贤妻良母,但是,矛盾的地方在于,保守矜持的她为何会愿意穿上这样的性感内衣进行拍摄喔?她对照片被发网一事是否知情? 如我所料,底下的评论也基本是围绕这两点进行展开。大家都很好奇女人的真实身份。 置顶的评论,竟然是腿祖宗发的,他说女人很像他的女神,但以他对女神的了解,女神不会干这种事,更不会发出。 这腿祖宗对他的女神显然十分了解,大概也知道他的女神的真实身份。在之前,大家就对他的女神十分喜爱,眼下又听到他这么一说,确实也纷纷意识到两者间颇为相似,兴许就是一个人。 但腿祖宗这番话,也表示事实并非就是这样。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来了一波不错的联动,或许这也是这条帖子短时间内能窜这么高的原因。 这时,母亲来了个电话,她说,“散步喔?早点回来。” 我“嗯”了声,莫名地,母亲,腿祖宗女神,出镜女人,互相交织,在我脑海里愈发扑朔迷离。 [ 本章完 ]
【警花畸恋】第九章 停职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6800 2021/10/13 第九章 停职 “秦少,不请自来,望多包涵!”这时,一个寸头男子开门而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轰地一声愣在原地。 此人径直朝我身边的秦广走来。另一边,魏源说,“秦少,他是白邦,在菜场一带混,听说我认识您,今晚有个场子,就让我把他引荐给您。忘了提前跟您说,希望不要怪罪。” 秦广摆摆手,又朝白邦招手,“随便坐吧。” “秦少果然海涵,那我就不客气了!” 坐下后,白邦来了一番简单的自我介绍,大意就是他在菜场那一带颇有势力,今后秦广在那遇到什么困难,都可支会他一声,他立马赶到。 秦广抽了口雪茄,吞云吐雾,微眯着眼点点头。 又闲扯了一番,无疑是些恭维的话,随后众人也照常吃吃喝喝起来。 “对了,介绍你认识一下。”秦广搂了搂我。 我本能地抗拒,但还是坐了过去。 白邦放下手里的芙蓉王烟,看向我,眼神里有一些好奇。 “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公子,陆远。” 白邦嘴角瞬间扬起,却又脸部莫名地一僵,接着笑容菜彻底绽放起来,“幸会幸会,陆公子好,我是白邦,混菜场的。” 看着伸来的两只友好的橄榄枝,我一时没给回应,这无疑让气氛变得尴尬。 白邦先笑起来,打圆场,“陆公子身份尊贵,我这市井小民自然不配和陆公子握手,理解理解。” 秦广朝白邦昂了昂下巴,然后拍拍我,贴到我耳边轻声说,“这人混菜场的,很能打,手底下有帮兄弟,你就给他个脸色,今后能调遣一帮马仔,不是挺好。” 握了手后,白邦呵呵地笑,拍打胸膛,“今后有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吩咐!” 一帮人又吃喝玩唱起来,我退意渐浓,忽听到角落魏源拍拍白邦说道,“怎么样,啥时候再来套?” “啧,这种好东西,岂是想搞就能搞的?”白邦难掩脸上飞扬之色。 “那你不已经搞了一套了嘛,肯定有办法的。” “等吧,这种事,可遇不可求,你也不知道人家心里怎么想的,对不?” 魏源点点头。 “不过啊,我还是挺有信心的。”白邦笑容深邃。 “哦?”魏源看向他。 “我手里有她想要的东西,她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会回来找我的。” “这么有把握?” “那当然!” 听到两人这么说,我脑海不禁浮现一个被人握住把柄的失足少女。这帮坏种,干这种事绝对信手拈来。 第二天早上十点,我骑单车去了趟菜场。如传言的那样,大清早就有不少警察穿梭在大街小巷里。这排查的力度确实不同寻常。 老远我看到了小杨,他正与一个卖猪肉的大肚男子对话。我有意避开他,我不太希望他把我来这的事汇报给母亲。 在那条我再熟悉不过的陋巷里,我看到了母亲。 为何熟悉,这是曾经令我一度觉得自己此生再也不可能站起来的地方。 母亲一身警服,笔挺高挑,在中秋早晨的陋巷里,明艳如夹缝中悄然绽放的玫瑰。 她确实也是朵“玫瑰”,不过带刺。 早期她破案无数,是那些不法分子心中的刺,但这样雷厉风行的女警,却又艳丽得不像话,于是这些歹徒私下都用玫瑰来称呼她——美艳却带刺。 知道这些内幕的歹徒有些落网,母亲在他们那的外号便泄露出来,渐渐地演变成一种美称,在公众世界里也广为流传。所以人们在提起母亲时,更多地会用玫瑰或者玫瑰女警来称呼。 我不敢太靠近,只知道她大概在问话那家捡破烂的父子。这条陋巷里住的人基本都活得很凄惨。 四处走走看看,大概清楚警方是在找什么老大,与前几天一大两小命案有关。不过没能从这些街坊口中获取什么有效信息。至少我听到最多的回答就是“不清楚”、“不知道”、“没听说过”。 回去前,我又跑到巷子里看了会母亲。 她走到了巷子更深处,昼光依旧明亮,她的身影却奇怪地越来越模糊,那巷尾似乎变成一个巨口,而这朵娇艳的玫瑰就快要消散。 ··· 这几天一直在关注那个新号,得承认,我对那四张黑色蕾丝内衣照特别感兴趣,期待后续。 只可惜,那个新号自从20号发了首个帖子后,一连几天都没上线。 “腿祖宗”倒是挺活跃,一直在抱怨他的女神已经很久没出街了,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组图要什么时候才能出世。 有人在底下骂他傻,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当初就不该说什么今后只拍女神,现在好了,搞得自己无图可出。 “腿祖宗”的反应十分激动,当然我是从文字上看出来的。这家伙先是说了句“你懂什么”,后面加了三个感叹号,然后说“我可是知道女神真实身份的人,她到底有多美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如你所料,后面也跟了三个感叹号,“我现在只想拍她,拍其他人我觉得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后面还是三个感叹号。 二十四号早上没课,打算去警局逛逛,却得知母亲不在。我问警员她去哪了,警员说十分钟前离开的,具体也不清楚去哪。 百无聊赖的我遂在母亲办公室闲坐。室内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一点我觉得多余的东西也没有。 我十点到的,母亲回来已经临近警局下班时间。看到我在她办公室时,她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不用上课?” “嗯,没课。” 可能路上晒了一会太阳,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吃过饭没?” “没喔。” 十分钟后,饭堂里,我问她,刚才去哪了。 “有点事,”她扒了口饭。 “啥事啊,”我也扒。 “管得多,公事呗,”她白我一眼。 “怎么一个人去了,不用带上警员吗?” 她愣了愣,低下头,“不方便。” “这有啥不方便的,不过我刚才问了,他们都不知道你去哪,啥事啊,神神秘秘的?” 过了会,母亲才抬头说,“反正有事。你把妈当啥了,啥事都要跟他们汇报啊?” 我笑笑,“对,我妈是刑侦大队长。” 回应我的是母亲又一个白眼。 吃完饭母亲将我送回家,紧跟着又折返回警局。我说不午睡一下吗。她说还有事,要我下午记得自己去上课,她不送了。我说哦,我说啥事那么忙啊,又得加班。她说当然是案子的事呗。确实,这段时间案子一个接一个,母亲几乎没消停过。 下午电话问小杨,他说母亲正在提审一位嫌疑人,据说那人是菜场的头子,霸凌菜民,掌管着整个菜场的运作,跟一大两小命案有关。可能是他指使他手底下的弟兄干的。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现实生活里的黑道,只觉有些荒诞。 我问他母亲是怎么找上这位菜霸的,他说他也不懂,母亲没说,不过以母亲的敏锐,相信她肯定没错。 对此我深以为然。 一旦提审,而且是这么敏感的对象,母亲肯定管不了我的晚饭,下午放学,我到食堂吃饭,饭间照常点开街拍时尚,本以为还是老样子,结果发现又多了一个置顶帖。 看到发布者,我顿时精神起来。 标题是本人现场亲自现拍,性感女神,火辣身材。只有1P。 点进去,依然是那套黑色蕾丝内衣,只不过雪白的脚上还多了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女人本来就高,这样就更显得身形挺拔,那双腿横亘在镜头里,像根顶天柱把画面撑得满满当当。 看得出来,拍摄者是“新号”本人,因为镜头并非被摆在某个例如桌上,而是悬浮在半空——有人托举。 出镜的女人也明显扭捏许多,两只葱白小手紧遮腿根,那份窘迫隔着镜头也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 我老二硬得厉害。虽然从内容上,照片并未比上一次出彩什么,但情况不同啊。上次是女人自拍自发,而这次是“新号”当面拍摄,女人就站在他身前。我无法想象“新号”面对这样一个尤物是如何做到坐怀不乱的,他俩难道没发生点什么?期间发生了什么,使得女人愿意从镜头来到“新号”的住处,还允许“新号”拍下照片。 如我所料,底下的评论全是问“新号”是怎么做到的,当时没和女人发生点什么? 对前者“新号”是模糊处理,只回答了后者:我和她算是交易,这张照片也是我软磨硬泡她才允许我拍下的。她本来没带高跟,我知道各位狼友喜欢看,所以自备了一双,当时让她穿上也迫费了一番功夫。但确实值得,高跟真的让她仿佛化成了女神,光彩夺目,尊贵高雅。 比较火的评论里有“腿祖宗”,他(她)说:我不得不怀疑这可能真的是我的女神了,我对她的身材太熟悉了,除非是双胞胎,否则我真的难以相信世间有身材如此像的两个人。这种身材到底有多极品不用我多说,出镜的女人和我的女神的身材都很完美。但是,我必须要说,我非常清楚女神的身份,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以她的身份,这样的照片被流传出来,绝对是莫大的隐患和耻辱。 有人回复他说:腿哥,说不定就是你的女神。你把你的女神说得这么牛逼高尚,鬼知道是不是表里不一啊。说不定她的真实面貌你不懂,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喔? 网友二:腿哥,你的女神和这个女人算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看到过最极品的两个了,实在不行你就把你女神的真实身份爆出来吧,让我们也了解了解。 腿祖宗回复说想都别想,保护女神的隐私是他的底线,他不可能亵渎他的女神。 底下评论全是“不信”、“真的假的”等一系列的表情。 看他义正辞严,我都不禁肃然起敬。 我不清楚母亲是当晚还是第二天凌晨回来的,总之醒来时她就在旁边床熟睡。 有些时间没找学姐开荤了,手淫也很少,特别是每天还在做壮阳运动,老二硬得厉害。 到衣柜翻了条母亲的黑色裤袜,跑到隔壁书房开始撸。母亲一共两个储物空间,一个是我房间和我共用的这个,一个则是书房这个她专属的。 朦胧的丝袜像没有重量,轻柔得不像话,划过龟头的触感像膏脂般丝滑。我感到体温逐渐上升,一边打开了母亲的衣柜。 琳琅满目都是母亲的衣物,基本都是各种警服,只有一个狭小的部分挂着几件私服,很老的款式,几年前就见过。 这些年母亲几乎全是警服穿在身出出入入,私服真的很少看到,穿不上,自然也就不会添新,那条白色吊带睡裙算是我见母亲穿过最多的警服以外的衣服了。 打开抽屉,里面是些内衣和丝袜,内衣只有白、黑、浅棕三种颜色,其他颜色母亲说过太过花哨,不喜欢。没有一套是带有蕾丝或者透明等情趣设计的,保守得不像话,一如那个所有妇女都要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年代。 丝袜以连裤袜和黑色居多,连裤袜也可以称作打底裤,总之入秋,母亲每每都要穿上一条,保暖。丝袜还有遮瑕性质,只不过,你懂的,母亲这样的,哪用得上... 剩下就是两双肉色连裤袜,以及几双短丝袜,在作用上与普通的袜子没什么两样。 我已经记不得上一次母亲穿肉色是什么时候了,总之很遥远,遥远如我和母亲如今所期盼的那种美好生活状态。 整个衣柜是由一大一小两部分组成,观摩完大的,我将小的打开。 映入眼帘的都是些清凉的夏装,夏天已经过去,这些衣物自然就遭到了搁置。 如你所料,依然是些很保守的款式。T恤,衬衫,牛仔裤,工装裤。 还剩下最后一个底下的小抽屉,打开前,我莫名踌躇了一会,就好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会有某种未知恐怖的事物肆虐人间。 于是伸手时,内心竟擂鼓一般咚咚响,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也许是下体充血导致肾上腺激素过度分泌。 一套黑色蕾丝内衣,是的,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一种凝固一切的魔力。 我内心有无数个疑问,明明没有哮喘,却猛然觉得呼吸困难。 [ ]
我捏了起来,柔软,滑顺,散发着浓郁的母亲的体香,以及淡淡的洗衣粉味。 这样一种款式的内衣存在这,无疑十分地突兀,它被以这样一种方式存放,便更匪夷所思。 就在这时,一阵狂猛的酸意上涌,颤抖中,我来不及拨开丝袜,无数的罪恶就“噗噗”地释放了出来。 几分钟后,冷静下来的我将丝袜收进口袋,回房确认了下母亲仍在熟睡中,赶忙到浴室把丝袜洗了,最后挂在我衣柜里的夹层间,用衣服遮盖。 十点半还要上课,眼下差不多八点半,下楼煮了面吃完后,用手机上论坛重新看了下那套图。品牌,款式,确实是母亲衣柜发现的那套。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但如果是巧合,确实太巧了些。 但是,母亲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喔?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母亲或许真的出轨了。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在不爱一个男人的情况下,会有什么理由穿上这样一套情趣内衣去取悦对方。 但我也无法想象,一个聪明的女人,身份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会干这种蠢事。 思虑再三,我也无法决定到底要不要和母亲对峙。 一,对峙后,如果是,那又怎样?母亲要出轨,作为儿子的我,有什么资格、理由阻拦吗?而且她和父亲早已离婚,情感上、法律上都不再有关系,母亲这么做,无可厚非。 二,如果不是,对于我浏览这种色情网站,母亲必然要痛批我一顿,而且偷窥她衣柜这件事也会暴露。当然,与她出轨相比,这个情况我还能接受些。 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那个发布者“新号”可以为我解惑了。 但是,不管我直接去问还是摆明我的身份去问,都不明智。对方也肯定不会告诉我。 不过,假如母亲真的和此人有感情,那么此人作出这种行为,我是不是可以借此让母亲看清此人真面目喔? 可如果此人发布照片是和母亲达成共识的,那么我这么做,无疑是自讨没趣。也会让我们三人彼此间尴尬。 又翻了会论坛,这无疑是个加深愤怒的过程。看着底下的牲口对着疑似母亲出镜的照片污言秽语,我替母亲感到不值。 一直到将近十点,我才不甘地离开了家里。 对中午母亲还能照常给我送饭,我表示十分惊讶,看着在校园人群里傲然而立的她,我总觉得透过那身警服能看到一套黑色的罪恶。 我说干嘛不多睡会。 她说够了。虽然她脸上化了淡妆,但那抹通宵达旦所产生的苍白还是有迹可循。 聊了几句,她刚要上车,我喊住她,她转过头来,而我到嘴的话却又哽咽起来。 “咋了?”盯我一会,她捋捋头发问。 “没、没事。”我低下头。 “这孩子...啥毛病,神经兮兮的,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跟着,我胸膛被人捣了捣,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清香,母亲又说,“到底咋了?” 我咽了几口唾沫,她耐心地等待我,然后我问,“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啥特别的事?”我抬起头,于是看到那对充满不解的眸子。 “就是,特别,我问你,我哪知道。”说完我撇过头。 “特别...?”她沉思着,片刻她说,声音大了一些,“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没、没有啊,”我慌张的,更不禁踉跄了一下。 “是不是小杨?”她的语气更冷了些,那对丹凤眼就像锁定猎物般把我死死盯着。 “不、不是。”虽然我担心的没发生,可被她这么盯着还是有些喘不过气。 “不跟你说了,案子的事少操心。平常一些小案你了解了解就算了,你毕竟还是个学生,重要的案子现在还不方便插手。” “不是案子的事,小杨没跟我说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没有就算了。” “真是这样?”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嗯,”我终于可以抬头直视她。 她抿了抿嘴,阳光下,瓜子脸上的根根绒毛都清晰可见,半晌,她说,语调变得轻柔起来,“等案子结束了,看情况给你了解一些。毕竟,这些事你早晚要经历。” ··· 第二天我十点后没课,早早回了家,正在房间里做着运动,忽然听到走廊外传来声响。 这个点难道母亲回来了?下班这么早? 门开,但不是我的门,然后轻轻地,“砰”地一声响。 落什么文件了吧,我心想。 又练了十几分钟,满头大汗,腹部热热的,老二硬得厉害。这鸡巴提肛运动确实有效,单从勃起的时间和硬度来看就不是浪得虚名。我很好奇以前哪个货在什么情况下发明的这个。其必是房事中的佼佼者。找个时间得和学姐检验一番。 隔壁一直没动静,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母亲出去时脚步太轻导致我没能捕捉到。又听了会,依旧如此,于是我擦擦汗,开门来到书房前。 我喊了声“妈”,敲敲门。 里面没音。 我刚要开门,脚步声从里面响起。 没一会儿,门开了。 眼前的女警憔悴得渗人,我不由颤声道,“妈,发生什么了?” 几分钟后,我们母子俩坐在书房里,两两无言。 母亲被停职了。原因是吸毒。很匪夷所思。她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原因。这还是看在她刑侦大队长的身份以及破案不少的情分上,否则就不是停职两月这么简单了。 从事与毒品相关工作的警察有因工作而沾毒的危险,上级清楚这点,所以只要能自证是因公吸毒,那么就不会受到处分。轻者则戒后恢复工作,重者则退休领补助。但母亲无法自证。 我说,“那您就好好休息两月,这两月啥也不要想,到时一切都会回到原点的。” “你知道个啥?”母亲陡然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我。 “咋、咋了?” “不工作哪来的钱?怎么生活?怎么——”母亲张张嘴,又硬生生地慾了回去,叹了口气。 “不是有工资么?”我低下头。 “停职期间,工资减半,破案的奖金也拿不到了。”她说。 “那就不要了呗,咱们省点就好了。” “你不懂。” 我确实不懂,但她这么说了,我能怎么办喔? 下午有课,但我没去上。她这个状态,我怕她做傻事。 一直守到傍晚六点,我做好饭要她下来吃,她才从房间里出来。摇摇晃晃,像个行尸走肉。瓜子脸不再圆润,好像一瞬间就老了许多。 下楼,她还问我怎么没去上课。 我庆幸她至少没傻,还能想起我有课,还能意识到我一直在家。 我说,“课调了。” 她“哦”了下,又好像没有。等她走到桌边坐下,我把盛好饭的碗和筷子放到她面前,她看着桌上的菜出神了很久,才缓缓拿起筷子开夹。 收拾碗筷时,我问她要不要出去散个步。 她看着我,那双眼睛终于恢复了些神采,半晌,点点头。 我们没有走太远,就在小区内。然而一路上太多街坊邻居,母亲疲于应付,我便把场地换到了小区外。 夜风冷,出来时,她脱了外套,只一件内搭紧身衣和黑色警裤,我把特步外套脱下给她套上。她像个娃娃,任我在她身上施为。我只觉心跟着揪了一下。 在外面晃荡了半个小时,我瞧母亲无精打采的,就回家了。 进了屋,她就上二楼洗了澡,然后进了房间。 我看着钢架上的那双“老友”,第一次没生出任何冲动。 第二天早上有课,我去上了。 十点收到一条短信,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我愣了一会,点开看:中午回来吃饭,妈下厨。 停职,意味着公车无法再私用,所以母亲说的不是“中午我来接你”。 中午回到家,厨房已经“嗡嗡”地在使用中了,看着油烟下那道重新恢复活力的倩影,我的心飞扬起来。 走到餐桌边,我就喊了声“妈”。 她回过头来,冲我一笑。真好,瓜子脸上写着精气神三字。 我打开门,走进厨房。 “呛着喔,进来干啥?”她没好气的。 “看你做菜。”我微微笑道。 “有啥好看的,快出去。”灵活的小手翻炒着肉丝。 我刚要说,就“啊切”了一下。 果然,“啧,快出去,别喷到菜里来了。” 我揉揉鼻子,吸了吸,向前两步,搂住了那道柳腰。 她僵了一下,咂咂嘴,“干啥喔?” “妈,你真美。”我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 “还小啊,都大学生了,丢不丢脸?”虽是这般说着,却没有阻止我。 “您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我看着锅里跟随葱白小手一起晃荡的肉丝。 “行了,赶紧出去吧。”她伸手撵我。 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感受了一下那份柔软与弹性,才欣然离场。 吃饭时,我正要夸她今天肉丝炒得不错,她冷不丁来一句,“刚我给你班主任打电话了。” “昂?”我头皮一阵发麻。 “你昨天有课。” 我低下头。 “为什么撒谎?” 我扒饭。 “下不为例啊,否则有你好果子吃!”我几乎能想象出她蹙眉瞪目的模样。 过了会,饭吃了快一半,身前的丽人忽然起身,绕过桌边,接着我感到一股清香与柔软。 母亲抱着我,青丝像绕指柔把我缠绕,“还是儿子好,知道心疼妈。” 话到嘴却又变得哽咽,我放下筷子,眼前越来越模糊。 中午尚在熟睡,被母亲欢快的声音吵醒。睁开眼时,身子在轻微地摇晃,始作俑者是那只葱白小手,“小远,醒醒啦,快去上课。” 我只想一头撞墙,“妈,下午没课。” “啊?没课?”丹凤眼瞪得大大的。 我起身,无奈地点点头。 “你别想骗我哦,我可有你班主任电话。” “你打呗,”我扣扣眼屎。 好一会没声,接着她说,“那咋办?妈扰醒你的美梦了。” 不等我说,她又接道,“算了,下午那么好的天气,出去练练,睡那么多也该够了。” “妈,太阳大着喔!” “你男孩子怕晒?” “不想去,”我嘟嘟嘴。 “行,我自个儿去。”转身就走。 到门时,我“哎”了下,她立马回头,笑容狡黠,我叹了口气,“等我换个衣服。” ··· 温和的秋日淡淡地洒下,我一边脚举哑铃,一边看着身旁的女人。我好奇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完美的物种?多年如一日,她总是白得耀眼。又如此刻慢跑完拉伸大腿的她,怎么会有这种皮肤、身材、气质以及脸蛋都无可挑剔的女人? 于是我坚信造物主在捏人的时候一定有所偏爱。 “不错啊,现在能坚持这么久了。”她笑道,我真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把腿架到超过自己肩膀高度的杆子上的。一定是天赋异禀吧,我只能这么解释了。 “要加油啊!我们小远是最棒的!”她昂首冲我竖起大拇指,天知道紧身服下她那隆起的胸脯到底有多夸张,像个注水的气球般,规模超过两肋不说,形状还极其饱满,违背地心引力高耸着,其下的腰肢却又盈盈一握,透过轻薄的材质我还能看到她的马甲线。这种强烈的反差实在太冲击眼球。我嗓子眼一阵发紧。如我所料,路边的目光也若有若无地射来。然而对此当事人却毫无感知。 我只能苦笑。 [ 本章完 ]
【警花畸恋】(10)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3211 2021/11/02 第十章 上 SM裴语嫣 「下次得增加负重了,」母亲换了条腿。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点点头。 回到家,母亲走进厨房,没多久就出来,「吃点水果。」 我坐在沙发上,点开电视机,「嗯」了声。 母亲把盘子放到茶几上,也在我身边坐下。 我随便点了个台,然后拿牙签插了个西瓜。 母亲打量我一会儿,说,「照这么下去,恢复得肯定很快。」 我「嗯」了声,嚼着西瓜,目光放在电视上。 「GDP上升......进步飞跃...不二功臣腾华集团...」 清晰利落的字眼一一从女播报员口中吐出,我的目光却在左上角的小幕上。 画面中,一男一女于酒店门前被众人围绕着,头顶的门面披着条横幅,「欢 迎腾华集团董事长秦云明先生与沈夜卿女士莅临本次活动」。 夫妇俩面带笑容,一个风流倜傥,一个光彩照人,在众人瞩目下,一起将手 中的红布剪断。 众人开始鼓掌。 我随口提起,「妈,这秦云明您认得不?」 母亲正揉肩膀,听我说便看向电视,然后捋捋头发,「认得啊,怎么了?」 「您对他了解多少?」 「大公司董事长,八竿子打不着,不是我们这些基层干部能接触的。」说着 她叹了口气。 「不对呀,您这刑侦大队长的身份,他得巴结您才对啊。」我笑道,却迎来 母亲一个白眼,她说,「教你的又给忘了?」 「哦,」我收敛笑容,低下头。 没多久,她起身要去洗澡,我问,「您真没跟人吃过饭?」 母亲顿了下,快步走开,「八卦,洗澡去了!」 十几分钟后母亲穿着那套白色冰丝睡裙下来,说,「我洗完了,你也去洗吧 。」 进到浴室,看到墙边盆子里的那套白色内衣,我愣了会,然后默默打开了喷 头。 洗到一半,楼下母亲好像在跟谁通话。出去后,声音已经消失。我穿着睡衣 走下去问,「妈,刚跟谁打电话喔?」 「你是越来越八卦了,」瑜伽垫上,母亲正放松着身姿。 「那您这两个月干啥啊?」我走到餐桌边,拿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办案。」母亲坐在垫子上,右腿向后翘起,两手在头顶圈住脚踝,形成一 个闭合圆环,颇有点像蝎子翘尾。 「您都停职了,还怎么办案,办啥案?」 母亲哼了声,「又不是革职,我依然是个警察,案子自然要继续办,继续查 。」 「真敬业!」我朝她竖起大拇指,换来她又一声「哼」。 她把腿放下,开始劈叉,然而下到三分之二,却卡住不动了。 我一边喝水,一边静静看着,没过几秒,她喊我,「过来下,帮妈压压。」 「咋压?」我放下水杯,朝她走去。 「好久没放松了,连地都下不了了,」她的语气带有一丝幽怨,说完叹了口 气。 「老叹气干啥,叹气不好。」我来到她身边,洗了澡后,她身上香香的,并 且这股子香味很快就会蔓延整个客厅。 「咋个?」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使劲,压。」她说。 我「哦」了声,照做。 「啧,没吃饭喔?用点力!」 我只好照做。 于是手下的警花得以缓缓下沉。 但这个程度在到了一定边界后,又忽然停顿。 「小远啊,要不算了,妈自个来行了。」 窸窣! 在一声女人的惊呼中,那两条丰腴的长腿终于和瑜伽垫亲密地接触。 我赶忙去瞧,母亲的脸色并无半点怨怼,但有点红。 「妈,没事吧?对不起,下手有点重了。」 「没有,整挺好。」一抹轻柔的弧度在她嘴角浮现。 我回到沙发坐下,看着她在那来回摆,我问,「妈,您就没想过当个老师 啥的?」 「啥老师?」 「瑜伽老师啊,或者说,形体老师?」 「啧,说啥喔?」一个白眼飞来。 「您身材这么好,柔韧性也高,您要是开个兴趣班,绝对一堆人来,到时您 就是班里的活招牌!」 「行了,是不是刚才练傻了,胡言乱语的。」 「妈,我说真的,」我起身走到她身边,「现在日子好了,个个都有钱了, 那些女人都想着怎么保养自己,您看我们小区里那个什么阿姨不就靠着这瑜伽兴 趣班挣了不少,您要是愿意开,肯定更多人来。这瑜伽啊,就主要看老师。老师 身材越好,学员就越相信在老师的教学下,自己也能拥有一样的好身材。尤其您 还这么美,她们肯定很愿意跟您练。」 「行了行了,口无遮拦的,你妈我是刑警,哪怕我不当警察了,也不可能去 干这种事。」 「妈,赚钱嘛,不寒碜。」 「闭嘴!」她冷冷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到此为止,再说有你好看!」 「哦,」我嘟嘟嘴,回到沙发坐下。 第二天母亲和我一起起来,我问我去上课,她去干嘛,她说母亲有事,我说 你都停职了,咋还有事。她说不是公事不能出门了是吧? 于是我耸耸肩,无话可说。 换了一身私服的她和我一同出门,今早太阳大,不必穿外套,难得看她脱下 那身黑乎乎的警服,白色宽松T恤和蓝色修身牛仔裤让她仿佛年轻十岁,特别是 脚上的那双白色帆布鞋,恍惚间好像真回到了遍地白色帆布的中学时代。 片刻,母亲说,「傻样,往哪看?」 我忙收回目光,引来母亲一声嗤笑,「昨晚睡傻了?一起来又神经叨叨的。 咋样,好看不?」她捅捅我。 我「哼」了声,没说话。 「啧,不让看你偷看,让看又不看了,咋那么倔喔?」她拱拱我。 「好看,」我说。 母亲「嗯」了一下,大概没听清,因为这一声「好看」语出之快,连我自己 都无法确认我是否真的开了嗓。 于是我重复了一遍,确保我的赞美能被她老人家准确接收。 回应我的是她把我的手臂挽住,与之而来的还有两团弹性的柔软,像两个大 面包,把我的手臂夹住。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意识到这点,但这无疑让我在走往 共享单车的过程里十分不自然。 中午母亲给我送饭,然而并不是家里的饭,而是外面的盒饭。 我问咋回事,她说啥咋回事。 我说,「咋不是在家里做的?」 「回来没时间做了,在路上顺便买的,」她捋捋头发,阳光中,她身上有种 奇怪的味道,这味道在我过去尤其躺在那张白床上的那段日子里尤其熟悉,熟悉 得令我反感。 「忙啥?这么晚。」我打开饭盒,很寡淡的两荤两素,像单位里的那种伙食 。 或许我皱了眉,被母亲瞧见了,她说,「咋,不合胃口?」 我摇摇头,说「没有」。 「行,吃完早点休息,妈先走了。」 我「嗯」了声,我忽然想起,母亲没有警车,那她是怎么来的?骑车吗?那 她体力也太好了些,气都不喘,汗也不出。 下午放学母亲来电话说有事不回家了,要我自己解决晚餐,我问啥事,她说 见个朋友。 我电话给学姐,问她晚上有空吗。她说有空,怎么了。我说介意我去她那吃 个饭不。她说来吧。 ··· 烟雾缭绕,叮叮当当,我搂住她的腰肢,「没想到你厨艺还挺好。」 十几分钟后,两荤一素出锅,我确实挺饿了,大快朵颐,相较之下,学姐的 吃相就不止是斯文那么简单了。 干第三碗饭时,我问「最近怎么样」。 她说没什么事。 我说演戏没遇到什么状况吧。 她说没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在我第三碗饭快要吃完时,她开口了,「陈阿姨,停职了?」 我愣了愣,「嗯」了声。 吃完,我提出洗碗,她说不用,但我还是抢着把大半都给洗了。 坐在客厅看电视时,她拿着睡裙从房间出来,我问干啥,她说先洗洗。 我说这么早就洗澡了?她愣住了,于是我也愣住了。 好半晌,我挠挠头,说,「那你洗吧。」 在她洗澡的间隙,我开始在电视底下翻箱倒柜。我来前确实有为了那事的原 因,但没想着吃完就干,不过她的行为提醒了我,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这段时间看了不少视频,挺刺激的,于是皮铐、胶布、夹子、润滑油一一被 我从抽屉取出。一共四样,其他什么假阳具、跳蛋、肛门塞还有蜡烛啥的被我过 滤。按照SM等级划分,那些属于高级,高级意味着对身体更多的摧残。我还没 想着要摧残学姐。 她洗完出来时,我正把腿架在茶几上看电视,那四样东西就光明正大地放在 茶几上。 她肯定看到了,于是她的嘴角微微一抽。 经过她时,我在她翘臀上一拍,然后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客厅没人,电视开着,那四个把戏还好好地躺在那。 我瞄了眼房间,门没关紧,淡黄的灯光从门缝渗出。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她坐在床边,拿着台本在看,或者说在读,因为嘴里 念念有词。 确实敬业,这种时候都在为接下来的戏做准备。 看到我进来,她放下本子。 我摆摆手说,「没事,你先看着,我不急。」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不信。于是我说「真的,不急,你先看吧。」 顿了两秒,她重新拿起台本。 我瞄了眼旁边的床头柜,上面摆着一些书。从书边我读出几本:《演员的修 养》、《阿克斯托表演法》、《30天瑜伽速成练习法》、《下厨》。不得不说 ,种类繁多。 我在她旁边坐了会,没多久,她可能不习惯,说,「我们先做了吧,你这样 ,我也静不下心。」 ··· 微微用力,她就一颤,黑色胶布封住的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我的唇游走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每一次亲吻,她都要跟着一颤,雪白的肌 肤逐渐变得绯红,像欲火一点一点被勾起。 亲吻她的私处时,她那里泛滥成灾,不受束缚的双腿立马绞紧我的头,有力 得吓人。 当我一边舔阴唇顶端的那颗突起,以及一边拨胸前的那两颗突起时,她 的身子震得厉害,就像手术镜下被电击的病人,「呜呜」的呻咛像要冲破胶布的 束缚,我花了两分钟,让她狠狠地倾泻了一次。代价是我被呛了两口水。 插入时,她里面已经泥泞不堪。因为是竹筒屄,媚肉又痉挛得厉害,一开始 的进出十分地困难。我只得不断爱抚她,让她放松。虽然还是紧夹着,但好歹可 以完成抽送。 我伏到她肩头,亲吻她的耳垂。她不断地躲避。一番你追我赶,她就认命了 。 我越冲越快,越冲越快,这段时间的锻炼确实有效,还没等我触到那一丝酸 意,她就紧紧夹住我,两腿缠上我的腰,狠狠地丢了。 她的痉挛刚刚消停,我就继续展开冲刺。于是呜咽又开始响起。冲击中,我 俩仿佛要从床上弹跳起来。她的呜咽声越来越大,我没理会,只当那是她兴奋的 表现。没两分钟,我就抵着嫩臀颤抖着完了事。 当我清醒过来,身下竟响起了抽泣声。我忙撕开她嘴上的胶布,再把她的眼 睛也解放出来。 两只婆娑的眸子呈现在我眼前时,我没来由心慌了一下。 「痛...」她说。 我这才发现她两只手腕上都有一道紫痕。 两分钟后,坐在床上,我给她擦着药水,「对不起啊。」 她咬着红唇,没吱声。 「要不要去个医院?」 她摇摇头。 沾着紫黑药水的棉签每划过她的肌肤,她的手臂都要狠狠地震一下,嘴里「 嘶」一声。 涂抹一会,我说,「算了,还是去吧。」
【警花畸恋】第十章 (下) 神秘女护士(母子纯爱)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2449 2021/11/06 第十章(下)神秘女护士 夜晚的人民医院冷冷清清,看病的没几个,走廊里稀稀落落坐着几个吊水的 病人,仅剩一个急诊科的医生还在接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和学姐走进去,等了两分钟,医生诊完老太,就轮到学姐。 检查伤痕时,医生问,「怎么搞的?」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话来,还是学姐先开口,「做家务的时候,擦伤的。」 医生抬头看我一眼,口罩遮了半边脸,这愈发显得他的眼神古怪而有深意起 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下次注意啊,手腕上都是动脉,擦伤不要紧,如果破了血管,那就不是 小事了!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我连忙称「是」。 最后是开了点药,医生又嘱咐了几句,接下来几天就少用点手腕,等恢复再 说,并且又重复了一次,以后这种家务少做,说这话时,他眼神似有若无地飘向 我,我只能挠挠头,讪笑。 离开医院时,前台那有个病人和接待护士在交谈。 「护士小姐,您再查查?」语气有些急切。 「我说了,值班的名单都在我这,我知道谁是谁,所以没有你要找的那个人!」 护士明显有些不耐。 「怎么可能啊,」病人说,「她身材那么好,又那么高,虽然戴了口罩,但 我也知道脱下口罩肯定是个美人,这么显眼的一个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喔?」 「好了好了,我已经和你掰扯很久了,再这样下去,我没法工作了,你要真 坚持己见,就到别处去找,反正我这名单上真没你要找的人。」 在我和学姐踏出大门时,前台那响起一声病人的叹息。 等的士时,我看了下手机,没有母亲的短信。半小时后回到学姐的出租房, 她进房休息,我在客厅看着电视。习惯性地,我打开了街拍时尚。经过了很多天 的沉寂,论坛已经很少出现热帖。点开时我自然也没抱希望,但没想到却真的有 一个热帖。 「惊!我女神又出街了!」 看这语气,就知道肯定是「腿祖宗」那货了。 下拉,简介写:一直梦想能拍到女神的私服,真没想到会在久别重逢后的第 一天实现,真的太梦幻了。女神穿私服,是另一种情趣,到底有多诱人,不用我 多说,果断上图! 这次的量有点惊人,一共十几P.地点应该是在市中心,那里建筑的特点就凸 显两个词,璀璨,华丽。 时间则是半小时前,腿祖宗自己说的。同时也可见,一个帖子在国内最大街 拍论坛登顶只花了半小时,绝对非同凡响。 照片里是市中心的街道,右侧是一排门店,熙熙攘攘的人在道上行走。然而 那一道倩影依然像明星一样夺目璀璨,让人一眼就能瞧见。 棕色的长款风衣,黑色铅笔裤,秀发垂落如瀑,脚踩七厘米黑色高帮皮靴, 干净利落,优雅大方。 照片是静止的,她迈起的步子却给人一种动感,好像走路带风,于是整个照 片都栩栩如生起来。 继续往下拉,基本都是女人的侧面照,都在同一条街道,只不过街侧的门店 有所变换。这回女人的脸是出镜了的,只可惜「腿祖宗」打了马赛克。 如我所料,底下评论全是哀嚎要他放出无码版本的,他自然是坚守自己以往 的立场,不暴露女神身份。 我看底下「腿祖宗」自己的评论,他说这次女神依然是结伴出街,但男伴不 是当初的那个年轻男子,不过同样很年轻。看到他这话,我才发现女人身边确实 一直有个男人出镜。 相较过往的那个,这个要老一些,但同样老不到哪去。一身白色西装,气质 上,很沉稳,脸上同样打着马赛克。看得出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很融洽。 回到家已经八点半,二楼传来哗啦的水声,换鞋走上去瞧,浴室亮着灯,一 道婆娑的人影被映在玻璃门上,婀娜妖娆。 看了下主卧,一片漆黑,我叫了声「妈」,母亲在里面「哼」了声,说, 「回来啦?」 我说「嗯」。母亲又说,「吃过饭了吗?」 我说「吃过了」。她说「马上就洗好了。」 我说「我不急」。 十几分钟后母亲下楼,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正看着电视,一身白色吊带睡裙 的她走到我跟前,带来一股清香,「去洗吧。」 我说「看会电视」。 她没说话,在一旁放松手臂。 看了会,我说,「今晚去干啥了?」 「没干啥。」 「没干啥也这么晚回来?」我看向她。 她揉捏着手臂,娇嫩的胳肢窝若隐若现,「跟朋友在外面逛了下。」 「男的女的?」 「啧,问得多!」她瞪我一眼。 于是我只好闭嘴。 第二天醒来已经将近九点,母亲不在床边,穿好衣服出去,书房,楼下,都 不见人。电话给母亲,响了一分多钟,没接。于是我发了条短信,让母亲看到后 回话。 上午没课,我去了趟学姐住处,钥匙开锁进屋,客厅没人,我喊了两声学姐, 没人应,我想她可能拍戏去了,接着旁边房间传来轻微的呜咽,我一个激灵,忙 跑去看。 学姐正躺在床上,额头冒汗,面色发白,贝齿紧咬。 我叫了声「学姐」,忙走上前,她眼睛半睁半闭,看了我一眼,又好像没有。 我发现她两手紧紧攥在怀里,好不容易拨出来看,昨天留下的伤痕红得吓人。 「我送你去医院!」 二十分钟后,打的来到人民医院,这个点人很多,排了十分钟的队才挂上号, 又等了二十分钟才轮到我们就诊。 期间学姐一直缩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就像受了惊吓的小兔,我心里愈发悔 恨昨天就不该为了追求刺激搞SM. 我简单跟医生复述了下昨晚就诊的细节,当然 对受伤的真实原因做了隐瞒。一番检查,确认是发炎,吊两瓶水,吃点消炎药, 就差不多了。 「对了,她没吃早餐的话,赶紧买点东西垫肚子,空腹吊水不好。」 我连忙点头。 我扶学姐到输液室,里面错错落落坐着男女老少各种病人,没多久来了个女 护士,给学姐插针,我四处看着,某一刻一道高挑的身影像穿花蝴蝶一样出现在 人堆中,一身白色的护士服,露出的细长小腿上裹着白色的丝袜,她的身材很好, 好到保守正经的护士服曲线被她的肉体给撑得仿佛要爆炸一般,我的呼吸不禁火 热起来,同时感到周围也有很多目光似有若无地向她靠去。 她拔掉吊杆上的针头,给身前的年轻女士换瓶,女士笑着动了动嘴,可能是 说了谢谢什么的。周围太嘈杂,我没能听清。 她只是微微一颔首,口罩遮盖了大半面容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珠,但我能感 受到那眉眼间所展露的友善与笑意。 目送她缓缓离去,我只觉十分熟悉。不仅是那如母亲一般内勾外翘分外妩媚 的丹凤眼,还有她给我的感觉。 直到她来去如风般消失了很久,我的目光才缓缓收回。 然而我发现学姐竟也在看着我,两人的目光对上,我有些尴尬,收回了眼神。 等了几秒,她的眼神似乎没从我脸上离开过,我说,「好点了没?」 「好点了,」她的声音幽幽地飘来。 就这么坐了几分钟,母亲一通电话打来,我跟学姐说了声,然后出去接。 「喂,」我说。 「喂,」她说。 「你大清早的又跑去哪了?」 「有事。」 「啥事啊,两天了都,还得早起,比我还早喔。」 「朋友遇着点事,帮衬帮衬人家。」 「啥事啊?啥朋友啊?我认得不?」 「就一个朋友,你不认得。」 「那到底啥事啊?」 「管得多,反正有事就对了。」 「那这得多久啊?你中午还回来吃饭不?」 「不知道,半个月,一个月,或者更久。」顿了顿,「中午给你带饭,你不 用自己做。」 「哦。」 「你那边怎么这么吵,你没在家?」 「对啊,在医院喔。」 「怎么去医院了?生病了?」 「没,朋友病了,陪她看病。」 母亲沉默了会,「是......在人民医院?」 「嗯。」 沉默了一段时间,母亲说,「那行吧,你好好陪人家,对了,你朋友男的女 的?」 我想了想,实话实说,「女的。」 顿了会,「女朋友?」 我想了想,说,「不是。」 「那关系肯定不错咯,不然能陪人家来医院?」 「妈,你好八卦。」 「啧,儿子谈恋爱,当妈的还不能了解了解了?」 我在电话这头翻个白眼。 「不是就不是吧,不过以后要真谈了,记得向妈汇报啊,妈给你把关把关。」 「哎呀,行了,我知道。」 那边响起母亲银铃般的笑声。我这才意识到,她那边也很吵。
【警花畸恋】第十一章(上)陈沈姐妹 (无绿)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3206 2021/11/25 第十一章(上) 陈沈姐妹 晚上母亲回家做饭,我问她,“今晚不用忙?” 她说不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换好鞋子,她直奔厨房,经过坐在沙发上的我时,我闻到一股清香,并不是她身上独有的体香,像是沐浴露、香皂什么之类的。并且这香气中还混合着一种微微刺鼻的气味,我说不好是什么。 “刚洗过澡?”我问她。 开厨房门的她一愣,“嗯”了声,扭身钻了进去。 百无聊赖的我打开论坛,没想到“腿祖宗”又贡献了一组热图。细看,发现只有1P。上传时间为今天下午四点多。 点进去看,是在医院,角度歪歪扭扭,显然是偷拍。但画面正中的女人的腰肢还是深入人心。地点应该是在输液室,她正给病人换药瓶。在诸多五颜六色的身影里,她一身白色护士服显得清新脱俗。由于她微微躬身,臀部将裙摆饱满地撑起,肥臀看上去丰熟肉感,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甚至内衣的痕迹也被绷了出来。裙摆下是一双包裹在白色裤袜里的长腿,由于镜头是从下往上,再加上肥臀的对比,导致这双长腿的比例显得格外夸张。 我不清楚女人屁股后的那些男性病人是如何做到坐怀不乱的,我甚至不禁想假如这其中有做了类似包皮等与性器有联系的手术的病人,此刻会不会因过度勃起而崩开针线。 我想到了白天在人民医院碰到的那个护士,两人在身材上高度相似。但,一个医院为何不可以有两个身材相似的护士喔?况且,图片里护士所处的医院不一定是人民医院。退一步说,假如两人是同一人,那么这又能代表什么喔? 看完了图片,我才返回去看简介。 “昨天在医院看到了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很像我的女神。我清楚女神的身份,她不可能穿着护士服出现在医院。但是,你们知道的,这世界上很难再找出第二个在身材上与女神相媲美的女人,所以我怀着好奇心去前台问这个护士的身份,结果前台说没有这个人。当晚我回去后,决定第二天蹲点。没想到今天真让我碰到了。虽然她戴着口罩,穿着我不熟悉的护士服,但我还是一下子就从她的身材、气质以及眉眼,最重要的是她的声音,确认了她就是我的女神。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但是,我说过的,对女神的一切,我都要保密,所以,仅此一张照片,献给大家。让大家也与我一睹女神的护士情趣。” 底下评论,自然也是一群狼友的淫言秽语。不少人追问女神是在哪个医院,有人扬言说三天内必找出女神所在医院。此项行动难度未免有点大,偌大一个江南市,占地如此广,大大小小带输液室的医院不下百个,还要考虑女神是否上班的情况。有的人跟风说,“好,只要你能找出女神所在地,我给你一万,你保密,只告诉我。”有人追问此人,说“你要女神地址干嘛,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此人只发了一个坏笑表情,然而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在我思绪飘飞间,母亲端着一盘爆炒菠菜走了出来。看着她那款摆如杨柳的腰肢,我不禁想护士服穿在她身上是不是也会跟图片以及白天碰到的那两个护士一样。 一连几天无事发生。不过“腿祖宗”的更新频率无疑变快了许多,这家伙时常能拍到他女神和男子一起出街的照片,包括医院里穿着护士装的女神。被停职的母亲每天依然早出晚归,对此我也渐渐习惯了。 今天是学姐受伤后的第四天,我照常带着她来医院换药。中途尿急我跑了一趟厕所,出来时撞上一个人。是一个清洁工,男。我说了声“对不起”,他道“没事”,开始收拾被我撞掉的扫把。可能新来的,业务不太熟练,把扫把放回原位的过程有些坎坷。 回到科室,学姐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我与她一起往出口走去。忽然另一边走廊传来动静,像有人在争斗,很激烈,紧跟着大门口的两名保安就迅速跑去。 我寻思谁这么胆大敢在人民医院闹事,这里又不是什么简陋的小诊所。前几天刚出一则法令,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者,严重的将禁止再在类似场所出入。所以此人可能以后再也没办法到这里看病了。 母亲下午四点就回来了,我问她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她说事比较少,忙完自然就回来了。 我去接她的包,目光从她手臂上扫过,发现手腕的位置贴了一张创口贴,我问,“咋了?受伤了?” 她愣了愣,然后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顿了顿,说,“对,磕了下。” 我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沐浴露香,问她,“咋每次回来前都要洗个澡?” 她换鞋的动作一滞,顿了顿,继续脱,边说,“忙,出汗,顺带洗了个澡呗。” 等她换好鞋,她起身向客厅走去,“饿了没?饿了我就先做饭。” “还行。”我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像个木偶。 “到底是饿还是不饿,不饿妈就先上去睡觉了,搞一下午,累了。”说着,她把头发也放了下来,于是一轮瀑布在我眼前呈现。 “那你先去睡呗,”我帮她把包放在客厅茶几上。 她顿下脚步,回头看我,我也看她。 大概两秒,她快步走向厨房,“算了,先了吃了得了。” 客厅的电视五花八门地放着,我坐在沙发上静等投喂,没几分钟母亲忽然走出,“收拾收拾,出去吃。” 我说“咋了”。 她说“你沈姨请吃饭”。 十几分钟后,我终于等来下楼的母亲。她一身老掉牙的白色连衣裙,还是10年最老的那种款式,但是,不可否认,在她魔鬼身材的衬托下,这身老掉牙的裙子还是散发出了惊人的妩媚与诱惑。 她脸上还化了淡妆,母亲很少化妆,当刑警的,平常办公办案也用不着,这会要见我的那个沈姨,特地粉墨出场,可见其在她心中分量。 这个沈姨,不是别人,正是腾华大厦董事长夫人,沈夜卿女士。两人在大学时期相识,沈夜卿大母亲两届。两人在那时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份友谊一直到今天都没变。 对了,秦广就是秦云明和沈夜卿的儿子。 前段时间秦广深陷林茹一案旋涡时,这位董事长夫人也没有滥用权力试图向母亲讨得任何便利以为儿子洗刷开罪。当然,秦广也可能没罪。 两人可能也清楚秦广在案子中的身份过于敏感,因此那段时间两人为了避嫌,没有来往。直到今天秦广基本排除嫌疑,以及警局焦点也由林茹案转移到了菜场一大两小案,两人才重新恢复来往。 在房子门口等了两分钟,一辆宝马就从远处驶来,停在我们身前。 车门打开,一只穿着华伦天奴铆钉高跟鞋的玉足幽幽伸出,踩在坚实的水泥地上。匀称细长的小腿上还裹着一层淡淡的黑色丝袜,让我呼吸莫名变得急促。 女人从车里钻出,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是一件黑色吊带贴身裙,外披一件动物皮草,雍容华贵。 “学姐。”母亲说。 “沈姨。”我说。 沈夜卿缓缓朝我们走来,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让你们久等了。” “没,”母亲摇摇头,“刚出来。” “都收拾好了吧?那......上车吧?” “嗯。” 宝马车里弥漫着一种馥郁的香气,不同于母亲自然的体香,这更偏向于用各种名贵香水堆叠出来的,但同样好闻就对了。 这辆宝马是沈夜卿的座驾,据我所知她还有一辆奔驰和一辆奥迪,过去的多次见面中她都是这三辆车轮着开。 车里没有太多花哨的装饰,简洁干净,很舒适。 “先去吃个饭吧?我订了一家湘菜馆。” “好啊,”我和母亲说。 沈夜卿是湖南的考生,当年考上了江南大学,毕业后没几年嫁给了秦云明,就一直留在江南了。不过口味还保持着湖南的风格。 “丹烟,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你那事......不要紧吧?” “没事。” “小远喔,最近学习怎么样?”沈夜卿微微向我歪头,她耳垂上戴着银色的吊坠,亮晶晶的。 “没啥问题。” “也是,有你妈盯着,你也不敢偷懒。” 我笑笑。 “你可是有个好妈哦。”沈夜卿转回头去,语气中带着笑意。 “小广不也是吗?”母亲说道。 沈夜卿微微一愣,沉默了两秒,“小广啊,三天两头不见人,大了,管不住了。” “秦哥最近忙吗?”母亲问。 “他啊,一直挺忙。” “那学姐可得帮衬着他点。” “我一学民族舞的,商场上的那些事情我哪知道啊,不给他添乱就好了。” 母亲淡淡一笑。 将近二十分钟后,在市中心下车,三人向路边的湘菜馆走去。一路上引来不少惊艳的目光。没办法,两个大美女,风格各异,但都沉鱼落雁,这种配置在日常生活里都不能用少见来形容,只能说稀世罕见。 在诸多艳羡的目光下走进菜馆,三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沈夜卿点了个农家小炒肉、红烧猪蹄、红烧排骨、米粉蒸肉,然后把菜单递给了母亲,“你俩想吃啥,自己点。” 母亲看了看,说,“够了,挺多的了,我们就三个人,吃不完。” 沈夜卿白了母亲一眼,微挑的柳眉散发出一种让我脸红心跳的风情,“说啥喔,这不有小远喔,小远才大一,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吃得多。再点两个。” 母亲还是犹豫,等得不耐烦了,沈夜卿“啧”了一声,母亲才点了两个菜,一荤一素。 “出来吃个饭还犹犹豫豫,难道想给我省钱啊?不差这点钱!”说着说着,沈夜卿自己都笑出了声。 母亲也跟着笑,一时间一媚一冷两道娇笑的倩影引来无数旁人围观,得夹在中间的我有些不自在。 “那可不,秦哥可是大集团董事长,学姐能差钱啊?”笑的中途,母亲不忘穿插一句。 好半天两人才止了笑,沈夜卿抽了张纸,然后也递过来给母亲一张,母亲道了声“谢谢”,两人便纷纷擦起各自刚才笑出的泪来。 “当初读书时,我们也是经常在这家餐馆,转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我们就两人对坐,现在你身边都坐着一个同样读大学的儿子了,说来真是令人唏嘘啊。” 母亲点点头,修长的睫毛垂下,也有些感伤。 我说,“这家店有那么长的历史啊?” 沈夜卿笑道,“那可不,比你还大咧。” 我抓抓头,不知道该说些啥,于是也跟着傻笑。 没几分钟,服务员端着菜品呈上,两位女士齐力端盘摆桌,四条白胳膊像穿花蝴蝶一样在我眼前舞着,赏心悦目。 就这空隙,沈夜卿捋捋皮草,一闪而过的胳肢窝雪白娇嫩,其间却有一道紫色的於痕分外醒目。
【警花畸恋】第十一章 (下)瑜伽店开张 (母子无绿)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3336 2021/11/29 第十一章(下) 瑜伽店开张 “吃完陪我去逛个街?”沈夜卿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红烧排骨,塞进涂着不知名口红的小嘴,慢慢咀嚼。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母亲看了我一眼,顿了顿,看回沈夜卿,说,“好啊。” 沈夜卿笑咛咛地看向我,沾了些许红油的嘴角更显光润,“小远等会陪姨一起去逛个街好不?” 我也夹了块排骨,说“好啊”。 “顺带送你们几件衣服。” “学姐......”母亲的分贝大了一些,“不能让你破费。” “不会。你们陪我出来散散心,我也该送你们点东西当作回礼不是?可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啊。” “这顿饭就够了,我们娘俩就陪你逛逛,你买你的就行了。” “不说了,这么多次,你都拒绝我,这次必须得答应我,趁这回小远也在喔,也顺带送他几套衣服,平常我都没送什么东西给他。” 母亲还想再说,被沈夜卿打断道,“就这么定了,再说我可生气了。” 母亲张嘴,“啊”了两声,顿了顿,化作一声叹息。 “小远,现在可以想想要买什么了,待会全部阿姨买单哦!” 她说这话时,我正低头扒饭,不由抬起头来,便瞥见她眉眼弯弯、笑容可掬的模样。 ··· 进古驰店的时候还是有些犹豫,但毕竟先前就答应了沈夜卿,加上后者软磨硬泡,最终母亲还是被撵进了琳琅满目的店里,而我也亦步亦趋跟了进去。 同第一次来时一样,我对这里的一切还是很不适应。作为常客沈夜卿就自在许多,母亲则是像个随从跟着她走走停停。好一会沈夜卿才意识到母亲都跟着自己挑了,忙把母亲推开,“去去去,自己挑去,难道想跟我买姐妹装啊?” 母亲捋捋头发,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会,笑了出来。 尽管我知道这里的衣服都不便宜,可我还是没法欣赏这些花花绿绿的款式,可能真应了那个词,品牌效应。就恰如我眼前这件,只有一个单词“gucci”印在正中的长袖T恤,标价是3999。无论如何我是无法理解。但那些挤在写字楼里的白领却趋之若鹜。 让我惊讶的是,我只来了一次,导购员竟然认出了我。一同被认出的还有母亲。这可是个意外收获。沈夜卿是这里的常客,自不必多说。 不过,当了好几年的刑侦大队长,母亲被这些市民认出也并不稀奇。 沈夜卿试了一件衣服出来,看到母亲还是呆在原地,她只得亲自把母亲推进了试衣间,然后丢了一堆款式进去。 我吸吸鼻子,站在原地,但也毫无例外被沈夜卿锁定,她朝我走来,“你们娘俩,都一个德行,去去去,都说了阿姨买单,一个个傻愣着干嘛?” 于是我也受到了与母亲相同的待遇。 这场购物,好说歹说,我和母亲还是各提了两套。占了便宜的娘俩默默无言,反是消费了几万的沈夜卿却笑意盈盈。 走出店门,沈夜卿挽着母亲的手臂,“丹烟啊,你这身材,就该这么穿嘛,不然可惜了一块好璞玉不是?” “学姐身材也好啊,干嘛单说我。” “哪能有你好啊?你看你这,腰是腰的,臀是臀的,真是让我都羡慕啊。”说着在母亲腰肢上揩了一把,引得母亲一阵白眼。 争论了几句,都没分个高下,于是董事长夫人把难题丢给了我,“小远,你说说,我和你妈,谁身材更好?放心,不要因为我送了你们娘俩东西就恭维我,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感受不到其中弯绕的我认真地观察了下两人的身材,身高嘛,两人一样,此刻都穿着高跟鞋,高挑得相同。腰肢的话,得属母亲更细,毕竟盈盈一握,但这不代表沈夜卿就粗到哪里去,只能怪母亲太勤,每天健身,保养得当。胸部的话,沈夜卿更丰满一些,但母亲更挺拔。臀部,又得属母亲的更硕大饱满了。但是沈夜卿也不小。可能是视觉差的原因,母亲的柳腰与肥臀对比之下,反衬其纤细。剩下双腿,还是母亲更纤细匀称一些,但也一样地修长。 综上所述,我的结论是,“各有千秋”,于是换来两女的白眼。 又逛了几个地方,母亲说什么也不肯再收沈夜卿的衣服了,沈夜卿也了解母亲的秉性,不多勉强,自己又买了几套后,三人找了个附近的星巴克坐下来。 “小远,辛苦你啦,喝点什么,阿姨去买。”那一对春水微漾的桃花眼此刻笑眯眯地盯着我。 我看了看手里的大包小包,又看了看从没见过的价目表,说道,“随便。” “那给你点一杯阿姨常喝的,”又看向母亲,“丹烟,喝点什么?” 母亲的回答也是“跟你一样”。 “啧啧,母子俩,可真是一模一样啊。” 几分钟后沈夜卿端着三杯拿铁咖啡回来,我尝了尝,发现不过如此。价格比寻常咖啡贵上好几倍,那些个白领就喜欢点一杯然后坐一下午,再发个朋友圈,真搞不懂。 期间,沈夜卿提议让母亲去换一套刚买的新衣服,母亲说不麻烦了。 沈夜卿说,“难得有机会和你一起出来,现在不看,下次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母亲四处看了看,“这哪有更衣间啊......” “有,”沈夜卿冲某个地方昂了昂下巴,“员工更衣室。” “人家能让进吗?”母亲狐疑地看了眼。 “那有啥不能的,走,跟我来。”沈夜卿起身说。 母亲只好跟着站起,我把属于她的那两个购物袋递给她。 于是两位大美女就这么提着“gucci”购物袋越过了半个咖啡厅,大摇大摆地钻进了通道。 两人明显被拦了一下,沈夜卿好像说了什么,那工作人员看了眼母亲手里的购物袋,然后就放行了。 几分钟后,一位高贵优雅的女士行至我跟前,乍一看我还没认出来,只道是哪家来此喝咖啡的名媛,再细看,猛然发现竟是母亲。 “傻样,往哪看?”一身藏青色短袖连衣裙的母亲此刻笑咛咛地道。 坐我对面的沈夜卿见状也“吃吃”笑。 母亲头发盘在脑后,插了一根我没见过的银簪,连衣裙V领,露出一截修长的鹅颈,领口带白边的设计更显端庄,平滑的面料熨帖着姣好的身段,秀腿看上去比以往光滑细致许多,仔细看才发觉是穿了一双肉色丝袜,鞋子也换成了一双gucci的棕色高跟皮鞋,摇身一变像真成了一个名媛。 我抓抓头,不知所措,只好喝了口咖啡,然加了不少糖味道还是苦,却又不敢吐,只好硬着头皮咽下。 可能是我的苦样子显露了出来,两位大美女的笑意更浓了。 三人又聊了起来,我能感到周遭射来的目光,没办法,带着这样两个大美女,到哪都是焦点,尤其此前两人还有了那么招摇的举动,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沈夜卿握着母亲的手打量,啧啧称奇,“丹烟啊,你这好底子,假如要是当个什么瑜伽导师,那些名媛还不得挤破头抢着跟你学啊?你看你,细皮嫩肉的,身材又好,真是让我也嫉妒。” “学姐......”母亲的语气有些撒娇。 “呵呵,我可没开玩笑啊,不信你问问小远。” 闻言我立马低下了头,我心道沈姨你不必问,因为在你之前我已经提过一嘴了。 “学姐,行了......”母亲投降。 然沈夜卿却不放过她,“真的,你要是哪天不干警察了,我出资,给你租个地,你就每天教瑜伽行了。这玩意好学,而且你底子好。瑜伽可不看什么资历不资历的,它就看导师。那些名媛富婆一看到你能练成这样,那真的是个个抢着跟你学,到时你就等着赚得盆满钵满吧。” 母亲捋捋头发,不置可否,看样子还是没当回事。 晚上回家,在客厅沙发上,给母亲按摩,我又提了一嘴瑜伽的事,我说,“沈阿姨出资,你出力,妈反正你这停职两个月,何不试试喔?沈阿姨手里有客源,宣传的事也不用你操心。” 在我出众手法服务下的母亲发出淡淡呻咛,听我这话眼皮都没抬,嘟囔道,“哪能老承人家好处啊?人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咱们安分过自己日子就行了。咋,是妈养不活你了?非要妈当大老板?” “我哪是这个意思,不过妈你也太矫情了些。你情我愿的事,何必顾虑那么多。沈阿姨愿意出钱,难道你不愿意出力?反正我们不也缺钱,沈姨愿意试一试,你何苦扫了她的兴致喔?说实在的,对咱们来说是笔不小的钱,但对她来说,可能就是一场游戏费用,人家根本不在意。” 母亲“哼”了声,没有回,我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但我也懒得再掰扯了。 按摩完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母亲去洗澡,我照常拿出手机点进论坛,只听“腿祖宗”说,早上洗澡摔了一跤,腿有点问题,这会在医院,不知道今天女神出街没有,但反正是拍不着了。 我又点进其他地方,看了看没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退出了。 ··· 几天后的某个下午,母亲神秘兮兮地领着我到市中心的华顺写字楼。我说来这干嘛,她说待会就知道了。 于是我老老实实跟着她上了电梯十五层,看着来往皆是西装白领、臀裙黑丝的男男女女,我只觉好像到了新世界。 出了十五层,踏过一段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砖地,母亲领我来到一间舞室前,我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碰”地一声,母亲庄严肃穆地推开了玻璃门,于是一个崭新光滑的宽敞舞室呈现在我眼前。 “妈,你......”我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母亲捣捣我,扬眉道,“傻样,还呆站着干啥,进来瞧瞧!” 进门,我犹豫道,“要换鞋不?” 母亲径直走进,头也没回地说,“不用,还没投入使用,到时还要拖回地。” 看着覆盖整面粉刷墙的镜子,看着浅棕色的反光木板地,看着墙边的铁杆,看着上面挂着的许多条五颜六色的瑜伽垫,看着...... 我对眼前的一切都莫大惊讶。 “妈还是决定了,和你姨好好合作一下,看看这瑜伽到底有没有搞头,反正喔,就像你说的,我出力,她出钱,就算最后真干不成,也没什么损失。假如干成了,那自然就看情况继续干下去,家用能补贴一点是一点。” 我点点头,对她竖起大拇指。 当她搬来瑜伽垫在上面搔首姿时,我只觉好像也有那么点样子。 她说“这些都是跟你沈姨探讨,临时抱佛脚学的,她也跟着学了点,妈也不知道像不像样,不过你沈姨说够用了”。 我没太在意她说的话,注意力倒都在她的身体上。 室内开着暖气,脱了外套,她里面就只剩一件黑色的紧身衣,丰满圆润的身材曲线展露无遗。向上伸长的的胳膊就像水妖跃跃欲试的触须。一腿在前,一腿在后,缓缓下压。 “小远,过来帮妈压一下。” “你还没恢复好吗?”我走过去。 “快了快了,啧,让你帮妈一下,就不耐烦了?” 我没吭声,握住她的两肩就往下压。丝滑的紧身衣熨帖着她姣好的身段,隔着面料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还有她肌肤的娇嫩。 “妈......”我情不自禁唤了声。不知为何,声音有些颤。 “咋了?”她丰满的大腿终于与瑜伽垫紧密贴合在一起。 “没事,”我说。 “啧,咋又神神叨叨的?” 我没说话,目光深陷在她那深不可测的臀沟里。
【警花畸恋】第十二章 (上)瑜伽社开业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3333 2022/01/29 第十二章(上) 瑜伽社开业 过了风平浪静的几天,“腿祖宗”一直没什么更新,只是某一天,他神神秘秘地说,“我女神最近在干一件大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底下一群狼友追问什么大事。 他说秘密。 又问,那还会出图吗? 他说,目前情况比较尴尬,没法出图。 十二月四号,母亲的瑜伽社盛大开业,出资人沈夜卿出手阔绰,租来了一大排花篮,拉了一条很大很霸气的横幅,写着“烟卿瑜伽社正式开业”九个烫金大字。 开业第一天,就有许多沈夜卿的名媛朋友友情捧场。这些富婆出手确实阔绰,大部分连瑜伽是个什么东西也不懂,但上来就是办了个几千元的金卡,我和母亲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 “学姐,你这......朋友也太多了......”母亲皱眉说。 “生意兴隆不好吗?又不是我逼着她们来的。”沈夜卿笑意盈盈。 “我看,她们好多人连瑜伽是什么都不懂,办了卡后,未必会来,可我们又收了钱,这不太好吧?” “没事的,这点小钱对她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主要是知道这店是我投资的,她们出于情面,都得来捧个场。” “那没有一个真实的学员,这瑜伽社开来有什么必要,以后怎么运营下去?” “怎么没有?”沈夜卿在电脑上打开报名表,“这上面不都是吗?这些人都不是我圈子里的。” 母亲抿了抿小嘴。 “现在只是第一天,就有这么多人,很不错了。等会开第一堂课,录个好点的视频,发出去,会有更多人来的。” 母亲绷紧的脸颊微微放松。 新学员还在络绎不绝地涌现,我和母亲、沈夜卿坐在精致的柜台后,喝着同楼层买的贡茶新品。 某一刻,一道身穿黑色紧身运动服的身影出现,我们三个坐在柜台后的人都是一愣。 “嗨,阿远。”绑了头巾的秦广微笑向我招手。 我张张嘴,哽咽般说不出话来。 “妈,陈阿姨。”秦广又向两位女士打招呼。 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沈夜卿小嘴微张,有些惊讶。 母亲抿抿唇,没说什么,但看得出不平静。 “听说你和陈阿姨合资开了个瑜伽社,我就想来学学。”秦广笑道。 “这......”沈夜卿欲言又止。 “怎么,我不可以报名?”秦广又笑。 “当然可以。” 母亲向秦广介绍都有什么级别的会员,秦广问“最高级别是什么,我来一个。” 母亲抿抿唇,看向身旁的沈夜卿,沈夜卿点点头。 “黄金会员。”母亲说。 “那就这个吧。”秦广很是干脆。 手续很快办完,秦广问,“什么时候开课?是陈阿姨指导吗?” 母亲看看表,说,“快了。” “好,那我就等一会儿。”说完,秦广走了出去。 没多久,他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束花,百合。 走到母亲面前,他递出来,“陈阿姨,祝你生意兴隆,开业大吉!” 母亲张张嘴,犹豫了两秒,双手接过。 令我没想到的是,不少母亲的同事也前来捧场,其中就有母亲的得力手下小杨。 小杨全名杨志,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帅小伙。当他穿着一身休闲服出现在门口时,我起初还没认出来。平日大多数时候他在我眼前展现的样子都是一身警服精神挺拔。 母亲也张了张小嘴,说道,“你怎么来了?” 小杨笑道,“队长新店开业,我这当小弟的当然要来捧捧场啊。而且听说还是沈女士这么有钱又美丽的女神跟队长一起合作,怎么都要来吧?” “嘴贫,”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手下一眼。 不过这些警员普遍就没那些名媛富婆出手阔绰了,大部分就办了个普通的尊贵会员,别看前缀带了“尊贵”二字,实际上是最低级的,往上一级是白银会员,小杨办的就是这个。 “听介绍说,等会队长你亲自开课是么?”小杨指指身后墙边的海报。 “出来就不要叫我队长了,”母亲柳眉微蹙,“我已经被停职了。” “额......好,”小杨抓抓头。 “十分钟后,我带大家简单了解一下瑜伽入门,你要不要也来?” “嗯......实不相瞒,下午还有点事,恐怕没法在这里久留。我主要就想来看看队长——陈姐你这,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可以撤了。”小杨笑道。 “这么快啊?”母亲小嘴微张。 “嗯,我去四处看看,然后没什么事就先走了。”小杨身子微侧,一副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撤退的架势。 “那好吧,有空可以常来,你办了卡的,可不能不练啊。”母亲美眸弯弯。 “那当然,行,我走了!”小杨一边后退一边摆手。 “再见。”母亲扬了扬皓腕,阳光下,白生生的。 小杨走后,沈夜卿笑道,“丹烟啊,你这警局里的小弟,还挺懂事的嘛,队长开业,亲自过来捧场,还有其他这么多人。” 母亲淡淡一笑。 众人又聊了会儿,秦广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了出去。 “阿远,刚才那小杨,是什么人啊?”秦广问。 “你问他干嘛?” “好奇呗。” “小人物,不必关心。” “你这就没意思了呀,告诉我又不会死。” “会,”我挑挑眉。 “还是不是兄弟嘛?”他用肩膀撞撞我。 “我们是同学。”我笑道。 他也一愣,然后也笑。 这让我不禁为自己的幽默细胞感到自豪。 “到底说不说?”笑声止住,他又问。 “就我妈的一个手下,有啥好问的。”我耸耸肩。 “平常很熟吗?看样子关系不错啊。”他笑。但他的笑我觉得有些不自然。 “还行吧,就经常一起办事。” “对了,陈阿姨停职的事,怎么样了?” 我看了他一眼,“就这样。” 聊了会,我有些尿急,要他先自己玩会,跑去了厕所。 结果在厕所外的走廊,我发现了小杨。这家伙还没走,拿着一台黑色的单反相机,对着四面八方不停地“咔嚓”。 我拍了拍他的肩,“还没走?” 他看到是我,笑道,“快了,第一次来,随便拍点,回去给同事们瞧瞧。” 我想了想,问,“之前我妈主导的那些案子,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 他愣住,看向我,笑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虽然陈队被停职了,但她依然是我的上司,对我的命令,依然有效,我不会透露给你什么的。” 我耸耸肩,说“那你先忙”,然后越过他流进了厕所通道,临前往他相机镜头瞄了一眼,是张从走廊隔着窗户朝室内拍的照片,人头攒动中,一身紧身瑜伽服外披一件白色外套的母亲和同样这般打扮的沈夜卿俏生生的,像阳光下璀璨绽放的花。 回来时,小杨已经不在了,大概是走了,不重要。路过走廊,从窗户看到里面已经在进行第一次的瑜伽集训了。 我没进去,就站在门口走廊。 牵头做动作的自然是母亲,身后男男女女的学员依葫芦画瓢。两位女助教穿梭在整齐的方阵中,纠正着个别学员的不规范。 秦广也混在其中,被安排在前排。前排基本都是有些基础的,他这不入流的底子便显得格格不入,像个咿呀学语的孩童,莫名有些喜感。 我特地关注了下这些富婆的脸色,大抵上对母亲的专业性比较认可,毕竟身材摆在那。另外,母亲的刑侦队长身份也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刑警平常需要大量训练,干刑警出身的,身材维持是必备能力,跟着母亲练也会天然有种放心。 我静静欣赏着母亲的身姿,腰细屁股翘的她天生就是个好模特,干起瑜伽导师来也会有种天然优势。看着她触须般穿针引线的长胳膊,我心里油然生起一种在观赏艺术的感觉。 沈夜卿也在旁边学,她的身材不输母亲,但具体的特点上与母亲有所不同,不过都同样妖娆动人就是了。 过了好几个流程后,可能看秦广一直这样张牙舞爪影响不好,她站起身,要旁边两个助教继续,然后亲自下去指导秦广。 秦广见母亲向他走来,眼中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这看似正常的一切,却令我的心莫名一揪。 母亲向秦广歪歪扭扭的胳膊伸出手,秦广一动不动乖巧得像个孩子。这时,一截白生生的手腕伸出,隔在两人中间。 母亲和秦广都是一愣,然后就被沈夜卿分割开来。后者小嘴动了动,听不清说了什么,好像是什么“我来吧”之类的,母亲抿抿嘴,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沈夜卿抓住儿子的胳膊,纠正到正确的位置。 我莫名其妙地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母亲牵头的集训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中途休息时,我去找她,给了她瓶水。 “谢谢儿子,”她冲我笑,出了身大汗的她像朵出水芙蓉,更香,也更艳丽了。 “累坏了吧?”我问。 “还行。”她用袖子擦擦汗,然后左顾右盼找纸巾,我眼尖,先找到了,递给她,她又说了声“谢谢”。 我说“跟我还谢什么?” 她愣了愣,然后冲我一笑,用手肘捣捣我。 我看着底下那帮各自原地休息的学员,问她,“待会还要练吗?” “不用了,”她拧开瓶盖,仰脖喝口水,“待会就交给她们了。”冲那前头的两位助教昂了昂下巴。 沈夜卿走了过来,也是一身大汗,拍了拍我的肩,看向母亲说,“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很轻松。”母亲说。 “比你们刑警破案要轻松些吧?”沈夜卿笑。 母亲白了她一眼。 “对了,我那儿子,”沈夜卿指指身后不远处坐着也在看我们的秦广,“你不用管他,就当正常学员,该怎么教还怎么教,不用特殊照顾。” “你怕一个刑警公私不分?”母亲笑。 “吹吧你!”沈夜卿还给母亲一个白眼。 很快,集训继续进行,沈夜卿接了个电话,说公司有事,就回去了。没多久,秦广也接了个电话,灰溜溜地走了。 母亲盯了一会儿,就走出来道,“走,肚子饿了吧?” 我说,“还行。” “也十一点多了,可以吃东西了,走吧。”说着,挽上我的手臂。 “去哪吃?”我在她的带动下不自觉迈步。 “听说这层楼有家西餐厅,带你尝尝牛排。”她好像心情不错,眼中带着光。 “牛排?很贵吧?”我心生退意。 “还行吧,几十块一份。”她脸上没什么波澜。 “你吃过?”我看着她随着走动摇曳的发髻。 她愣了愣,然后捋捋头发,“以前吃过。” “和谁吃的啊?”我心里一紧。 “同事。”她神色如常。 “啥时候?”我盯着她的脸。 “啧,”她看过来,瞪我一眼,“问那么清楚干嘛?审特务喔?” “说说呗,说下又不会死。”我耸耸肩。 “就是会死。”她绷着脸,我看看她,然后她笑了出来。贝齿洁白,丰唇舒展,笑得真好看啊。 “好啦,就以前和同事在附近执行任务,结束时顺带尝尝鲜。今天开业,想起在这附近吃过,就带你来尝尝,味道还可以。”她把我搂紧了一些。 “嗯,”我淡淡的。 “咋?”她看我一眼,有些狐疑,然后捣捣我,“还生气了?” “没有啊,”我揉揉鼻子。 “没有最好,不然妈可不带你来吃,你自己回家下面去吧。”说着,她“哼”了一声。 我没说话。 “听见没?”她看向我,幽兰都喷在我侧脸上。 “啊?”我看向她,说。 “敢生气,就自己回家吃。一人一块牛排,保底要烧你妈一百来块喔!”她捏捏我的鼻子。 “那回去吃呗,”她的手从我鼻子上离开,留下扑鼻的香味。 “那倒不必,今天开业,带你吃顿好的。”她步伐越来越快,我都有些跟不上,于是我索性不跟,就慢慢地在后面晃荡,让她在前面拖着我,我能看到她的细腰肥臀在走动下充满韵律摆动的模样,赏心悦目。
【警花畸恋】第十二章下 婆媳相见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3429 2022/03/16 第十二章(下)婆媳相见 我对西餐厅的一切都不了解,正如此刻我只能局促地坐在位置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男侍从我们一进来就一直跟着,这会在桌边俯身轻声问道,「您好,一共两 位吗?」 我看着母亲。 母亲点点头。 男侍抽出菜单放到我俩面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亲,看我时,眼中隐约 闪过一抹诧异,也可能是别的,反正眼神有些怪异,最后选择把菜单转向母亲, 「您好,请问点点什么?」 「两份西冷牛排,全熟,」母亲只看了菜单一眼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好,要喝点什么吗?」轻声依旧。 母亲把目光转向我,我摇摇头。 「不用了,」她看向男侍,说。 「好,」男侍挺起身板,「那请两位稍等,餐品很快就会呈上。」 「等下。」母亲向男侍招手。 男侍转过身来,「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母亲看向我,「一份牛排够不够吃?要不要再点份意面?」 我想了想,点点头。 「那再来份意面?」男侍确认。 「嗯,」母亲点点头,「要黑椒酱。」 「好的。」男侍点头,「没别的需求,我就先过去了。」 「嗯,」母亲。 等待中,我俩都不约而同把目光放到对方身上。警花化了淡妆的脸颊俏丽非 常,看了两眼我就不禁躲开目光。 母亲「噗呲」一声,手伸过半个桌子推推我,「傻子一样。」 我只能吸吸鼻子,啥也没有回应。 「最近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新鲜事?」母亲十指穿插托着下巴,小臂白生 生的。 「没啥。」我盯着她的手肘。 「没谈女朋友?」她应该挑了挑眉。 「不说了——」我抬起头没说完,就想起了学姐。 「嗯?」母亲歪了歪头。 我思忖了一会儿,说,「有。」 安静。 母亲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然后问,「谁啊?」她的语气有些怪异,不知道怎 么形容。 「......一个学姐。」 「大几?」她追问得很快。 「毕业了。」我被她带得也进行了秒回。 她沉默了一会儿,「那怎么认识的?」 「好了,妈,审特务喔?」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啧,儿子谈恋爱,当妈的还不能了解了解了?之前咋跟你说的,要是有进 展,必须跟妈汇报。」 我无言以对。 「咋的,害羞啊?」她放下双手,伸过来一只捣捣我。 「不想说。」我看向旁边的墙壁。 「之前咋跟你说的,要是有进展,必须跟妈汇报。」 「你懂个啥?」我头也不转地说。 「你妈我可是过来人,我有啥不懂的?」 我不置可否。 「你说出来,妈给你把把关。你现在不说,以后进门了,不还是得过我这关?」 「妈,说啥喔,还早着喔。」我看回她。她白瓷般的瓜子脸在窗外阳光的照 射下温润如玉,一瞬间我被惊艳到了。 「说吧,咋认识的?」她目光锁定在我脸上。 「学校里的一次活动。」 「叫啥?」 「活动?」 「她。」 「哦,裴语嫣。」 「学啥专业的?」 「服装设计。」 「在哪工作喔?」 「剧场。」 「剧场?」 「拍戏。」 「演员?」 「嗯。」 「演的什么戏?」 「行了,妈......」 她笑笑,停止了连环攻势。 「有空带妈去瞅瞅呗,」她说,「带家里来也行。」 「早着喔,」我说。 「不过,咋就找了个比你大的喔?」 「女大三,抱金砖,」我忽然咧嘴笑。 她愣了愣,然后捏捏我的鼻子。 「真的,有机会,带来给妈瞅瞅。」 我没说话。 「听见没?」她推推我。 「听见了,」我只能瓮声瓮气地说。 「我去上个厕所,」没一会儿,我说。 「嗯。」 循着指示牌走,远远瞧见那位给我们点餐的男侍正在出餐处和另外的侍者聊 天,我慢慢走进通道...... 「上次好像不是这个男的......」 从西餐厅出来后,母亲打算叫出租车送我回去,我说我不想回,她说已经待 了一个上午了,该回去看书了。我说再待一个下午。她瞪了瞪我,很坚决地说不 行。于是我问,那晚上回来做饭吗,她想了想,说看情况,会不会都会打个电话 给我。 司机发动引擎的时候,母亲手扶遮阳帽向我挥手,温暖的秋日下,她站在十 来米开外的位置,一身紧身服,外搭白色小外套,温婉大方得不像话,我有一种 推开车门下去拥抱她的冲动,但却硬生生地被出租车带离了这里。 回到家,坐在沙发上休息,照常点开论坛,时隔几天,「腿祖宗」的帖子终 于又霸占了顶端。 标题是「瑜伽女神」,一共1P,但足以称霸论坛。发布时间就在半小时前。 「拍不到女神的护士装了。」简单明了的前言。 点进去看,是一个女人的背影。看背景应该是在舞蹈室之类的地方,因为有 光可鉴人的木质地板。女人的前方是刷得洁白的墙壁,墙壁外有铁杆,应该是拿 来压腿的。 女人坐在地上,两腿侧向一字马排开,真的很直,腿部紧紧贴合地面,没有 一丝缝隙,就连臀部也看不出缝隙。可能有的人不懂,一字马时,因为人大腿结 构的问题,臀部怎么着也会和地面保持一段距离。但这并不是说没人能做到,只 是难度很高,具体有多高,可以说能做到的身材柔韧度基本都是属于世界最顶尖 的。 这种身材的用处很多,在体操、健美、健身等行业,一个人如果拥有这样的 韧性,那么很快就可以成长为行业顶尖。 女人的屁股也很大,在黑色紧身服的包裹下,丰熟圆润,仿佛能滴出水似的。 往上是盈盈一握的腰肢,粗度大概不及肥臀一半,细得让人真的很想捏一把。这 种腰臀比,堪称完美,仿佛就是那些色痞口中的完美炮架。一边握住柳腰,一边 冲击肥臀。惊讶的是,这么一联想,我竟已高高举枪致敬了。 再往上就不说了,那两瓣乳肉都撑着面料从女人的肋侧露了出来,可想而知 正面看女人的胸膛会有多饱满。但可惜没有下一张了。 香肩瘦削,天鹅颈修长雪白,发髻高挽,插了一根熟悉的银簪。仅一个背影, 就美得不像话,好像真的是什么白天鹅化成了人形。 看底下的评论,一个个牲口已经鬼哭狼嚎得不像样了,要腿祖宗给女神露脸 的呼声前所未有地高涨。 当然,腿祖宗的底线一如既往地坚定。 然后就是围绕女人身材展开的一系列的淫秽联想了,太过丑陋,我没看下去。 若说谁和照片中的女人最像,那无疑是母亲了,沈夜卿也可以入列,但女人 的腰臀比与母亲更匹配。 尤其是两人都在瑜伽室、舞蹈室这样的场所,也穿了同款的紧身服,还插了 一模一样的银簪...... 猛然间,我愣住了。 一连串的联想在我脑海中如画卷般「唰」地一下展开,但紧跟着又在一种汹 涌的恐惧下瞬间终止。 当我从混沌中回神,墙上的吊钟已走过了近半圈。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出了 一身冷汗。我的视界好像也在震动,如果对上镜子我相信我的瞳孔是不安的。 拿出手机,回到论坛,点开「腿祖宗」的对话框,踌躇半晌,打了两个字还 是瞬间又回删掉。 我不清楚自己在沙发上瘫了多久,只知道大门打开那道倩影袅娜着走进时, 我仍是如此...... 「咋一个下午没见,就蔫掉啦?」做饭间隙,停职的警花从厨房门探出个头 来说。 我不知怎么说,只能挤出个笑给她。 她顿了顿,从原本只是半开的厨房门中挤了出来,一边向我走近,一边说, 「到底咋了?下午发生了啥?」 我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喉咙又被咽了回去,只能摇摇头说「没事」。 但这显然无法忽悠敏锐的警花。 她的步伐没停,走到沙发在我身边坐下,于是一股清香混合着菜味扑鼻而来。 我下意识缩了缩,但接着就被她攀住——两条长胳膊搭在了我的肩上。 「妈开瑜伽社,你不开心了?」幽兰涌进我的耳朵,让我有点发痒。 「没,」我摇摇头。 「那你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余光里,旁边丽人的嘴角浮起了微笑。 「你跟爸......怎么样了?」我埋着头,不敢看她。 她应该愣了愣,然后说,「这孩子,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你是我妈......他是我爸......」 她应该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我跟你爸......就这样呗。你不是 一直都知道么?」 我握紧拳头,力量在凝聚,终于,话头冲破喉咙,「那你就没再想着找个?」 她愣住了,然后就这么一直愣了下去,仿佛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良久,她说,「这个不是你该关心的,你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把书读好,成绩 没问题,你想干点什么别的我都不反对。」 「那你到底有没有?」我鼓起勇气抬起头。 她张张嘴,像是被吓了一跳,好半晌,才捋捋头发,「当然没有啊,你爸还 在喔。你小子,天天操心大人的事干啥?」 得到这个答案,我没有如释重负,内心反而更乱了。 可能知道我有些不对劲,晚上她以各种借口敲了好几次房门,一次是送水, 一次是送水果,一次是问饿不饿。每次进来后,就坐在凳子上,什么也不干,什 么也不说,过几分钟就走。 关于我脑海中的那些疑问,我终究没敢把它们摆上台面。 ···瑜伽社的生意意料之外地好。虽然开店前两位女士自信满满,但谁都 知道真干起来现实与想象十有八九会天差地别。 生意到底有多好,总之连我周边的同学都知道我妈新增了瑜伽老板兼导师这 个副业。秦广每天向我道喜,让我忍不住怀疑这事是不是跟他有关。但是,有钱 赚,我能说些什么喔? 这些人纷纷向我要个优惠,得到母亲的批准后,我告诉他们一律按八折处理。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某天放学到社里探班,学姐竟然也在。 当我俩眼神对上的时候,她显得颇为平静,只是对我点了点头,而我足足在 原地愣了有好几秒。 休息期间,我把她拉到外面无人的走廊,我说「你怎么也在这?」 「瑜伽有助于艺人保持身材,」她平静解释。 「我的意思是,为啥正好是我妈的店?」 「我也只是看到最近宣传得很火,剧组的人都在说,推荐,我就来了,我没 想到你妈是老板。」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我想到了沈夜卿,那家伙为了帮自己和母亲的瑜伽社宣传,肯定没少运作。 「那......你跟我妈说什么没有?」 「什么?」她有些疑惑。 我愣了愣,然后说「没事」。 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我特地让她先回去,然而在我路过拐角时,我竟看到了 母亲。 半小时后,依然是熟悉的西餐厅,对面还是母亲,只不过我身旁坐着学姐。 「你俩在一起多久了?」等餐间隙,母亲问。 学姐看向我,我想了想,说,「不到半年。」 「那早就在一起了啊。可以啊,陆远,瞒得挺好啊。」母亲的语气有些怪, 但我说不上来。 「语嫣是你拉来我这的?」 「不是,我自己来的。」学姐先我答道。 「哦?」 「剧组也在宣传,我就来了。」 母亲更困惑了。 我说,「戏是腾华集团投资的。」 闻言,母亲便明悟了。 餐上来时,两女边吃边聊,丝毫没提起我,我俨然已成了一位局外人,但倒 也乐得悠闲。 从学校,到工作,到生活,再到如今的拍戏,女人的话题,总是源源不绝。 我惊讶于母亲一个平日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奉献给办案的刑警,怎么也会对其他 行业都有研究,不管话题延伸到哪,她总能说上几句,并附上自己的看法。 结束用餐,母亲去结账,起身时,顿了顿,又转过身来。 我和学姐不约而同看向她。 「明天下午有空的话,到家里来吃个饭。」
【警花畸恋】第十三章 奸情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6573 2022/04/07 第十三章奸情 学姐像蜜蜂一样在我和衣柜之间游走。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无奈地道,「没必要这么麻烦,随便选就行了。」 她提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在我身前停下,略过我的「哀嚎」,「这件怎么样?」 我点点头,「挺好。」 「你都没看一眼,」她盯着我的眼睛。 我张张嘴,但还是咽了回去,在裙子白净的纹理上扫了几眼,「挺干净的, 挺适合你的,就这件吧。」 她点点头,「我也心仪这件。」 撩起衣摆,她不由看了我一眼,我愣了下,起身,还没走,她又说,「不用 出去。」 我愣了愣,重新在床边坐下。 她慢慢地把上身的白色T恤撩过头顶,脱下时,被衣服裹住的秀发像瀑布一 样倾泻下来。 她里面穿了件白色的蕾丝文胸,我要求的,她以前不这么穿。 然后是牛仔裤。半小时前她刚从剧场回来,在那里忙来忙去,不免出了些汗, 这会脱,有些难。 我看她僵持不下,主动伸手帮她扯了下来。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轻说了句「谢谢」,我没回,因为眼前穿着白色蕾丝镂 空内裤的白屁股吸住了我。 可能意识到我火热的目光,她顿了顿,抿抿嘴。 裙子穿好后,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雪白多褶的裙摆翩翩飘起,荡出一阵诱 人的体香。我能瞧见她雪白的大腿。 「好看吗?」她认真问我。 我吸吸鼻子,「好看,但在别人面前可不能这么转啊。」 她嘴角微翘,「我是故意的。」 我随意低头,发现裤裆已经高翘着了。她无疑也发现了。于是我俩都没说话。 一时气氛有些怪异。 「会不会,缺一条丝袜?」她开口打破沉默。 我抬起头,迎上她认真的目光,想了想,点点头。 「这条怎么样?」在衣柜下的抽屉翻寻一会儿,她拿出一条加绒的肤色裤袜。 「今天才十几度,会不会冷?」我从她手中接过,摩挲揉捏了一会儿。 「不会,加绒的比你想象的要保暖得多。」她耐心解释。 「行,那就这条吧。」我递还给她。 坐到我旁边,她开始穿。等裤袜贴合她的长腿后,她指着我的裤裆问,「你 这个,要不要解决一下?」 我犹豫,「你衣服已经穿好了。」 「可以再穿。」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 「算了吧,有点麻烦。」我抚上她的细腰。 她坐直看向我,「要不,我用嘴?」 麻利地帮我脱下裤子,然后是内裤,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在她面前展示着雄 风。 她跪在我腿前,一手搁在我大腿上,一手抓住阴茎开始舔。 我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螓首,另一只手后撑着床面,维持着上身的平衡。 她的口活进步许多,我平常没少发些教学给她。没两分钟,下体就已充血发 红,像根被煅烤的烧火棍。 她飞速地做着活塞运动,我虽然不像毛片里的男优一样天赋异禀,但粗度也 非常可观,很难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畅通无阻地快速吞吐的。 茎身上已经亮晶晶的,毛茸茸的根部也积累了不少白浊的唾液。 当她用有力的舌尖不断击打敏感的马眼,右手紧握着湿滑的棒身上下撸动时, 我像头待宰的猪般嚎叫着,抱紧柔顺的头,狠狠地泄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模样,但我想一定是丑陋的。许久以后谈起此事,她 告诉我彼时的我像个癫痫病人,胯部一抽一抽,阴茎就像注射器,将腥浓的药水 有力地注入她的喉咙。 她耐心等待我发泄完,温暖娇嫩的喉咙还在抚摸我的龟头。好一阵我长舒口 气一头倒在床上,她还「滋滋」地吞吸了几下才吐出我的命根。 我没听到她吐东西的声音,忍不住支起半个身子,见她竟已神色如常地拿来 抽纸要给我清理。 我说,「你没吐吗?」 她愣了愣,一抹动人的红云在脸颊浮现,没回答我,自顾开始给我擦拭湿漉 的棒身。 我也不是傻子,一股并不陌生但却让我说不上来的冲动涌上心头,顾不得红 唇中还残余着我的子子孙孙,一把抱住她吻到了墙上。 她推搡我,「没、没刷。」 确实有股腥味,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男人的东西。裹着她的小舌猛吸了一会儿, 我不得不提前终止。 她看了看我,然后「噗嗤」一笑,递来她的水瓶,我「咕噜咕噜」灌了两口, 吐在她又给我挪来的垃圾桶里。 擦了擦嘴,我不由问她,「这玩意你是怎么咽下去的?」 她颊上的红云更迷人了,没回答我。 以后的我,才知晓,这种问题,不要问。因为答案早就隐藏在细节中,只是 人悟性太低。 我穿裤子时,她拿起我喝过的水瓶,当然这水瓶本来就是她的,喝了两口, 却没吐出来。 我的心情很古怪,心跳异于往常地加快。穿戴整齐,走到她身后,拥住她的 柳腰。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远赴未知的饭局。 ··· 看着厨房里愉快合作的两道倩影,我松了口气。 母亲上身藏青色线衫,下身黑色铅笔裤,曲线玲珑,高挑修长。旁边的学姐 比她还要高一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显得明丽许多。两人都系了围裙。母亲不让 学姐碰柴米油盐,只让她切切菜,择择菜根,担心脏了裙子。其实学姐的厨艺 不错,我尝过不少。 开始炒菜,学姐就被赶了出来。我挥挥手,让她坐到我旁边。 她四处张望了会儿,问,「怎么没见叔叔?」 我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二楼。说实话,他到底在不在房间我都无法确认。 父亲,就像个透明人,已经几乎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学姐抿抿嘴,可能意识到什么,没说话,抱紧了我。 等饭期间,我带她参观家里。大致上她没什么反应,唯独在发现我和母亲竟 然一人一床睡同一个屋里有些惊讶。我寻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把二老的情况 稍微说了一下,她点点头,表示理解。 参观书房时,看着两个被塞满的大书柜,她还是吃了一惊。书柜上,除了法 学、刑警学、侦查学等,各种科幻、推理小说也不少。其中一些也是我的幼年读 物。 我说感兴趣的话拿几本回去看看也行。 她不确定地问「真的可以吗」? 我点点头,「有何不可」。 当晚回去,经得母亲同意后,学姐带回去了几本警察有关的书以及一本言情、 一本推理。 当她从汗牛充栋的书柜里翻出这本《勇敢爱》时,我惊讶于母亲书柜里竟然 也会有本如此小女生的言情读物。又惊讶于身为这个二层小洋房的小男主人,在 这住了这么久,竟也没发现这个隐藏着的小秘密。 这无疑为母亲在我心中的形象又添上了一笔神秘的色彩。 吃完饭,在母亲要求下,我送学姐回家。 她问我要不要再坐一会儿,我寻思,为什么不喔? 于是在她的床上,我们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如今的我,跟初尝禁果的我已截然不同,我能在阴茎梆硬的状态下维持长达 五分钟的快速抽送而不射,也能通过慾精加换姿势将性爱延长到半个小时,如果 当天状态好,干足一个小时也不成问题。何况只是一发,我还有第二发、第三发 ...... 现在的我,才终于尝到性爱的绝妙快乐。 「啊,轻点,远,太,太凶了。」在我又一次提议下终于愿意穿上婚纱的学 姐此刻在我的搂抱下背对着我,一手扶着落地窗,一手回伸紧抓我绷紧的手臂。 女人叫苦不是真的苦,而是滋味太美妙,她接受不来而产生的下意识行为。 如果换做是骚浪的女人,那么面对这种滋味,其的反应会是诱导男人再猛烈一些。 这就是良家和下海的区别。不过良家也未必就不会有骚浪的反应,但通往这 个终点,会是一条漫长的过程。 我手捧着她小腹前的蕾丝花边吊带,把她高挑的身子用力地挤向我,然后绷 紧腹部,铆足了力,向她股间湿润的软肉撞去。 雪白圣洁的婚纱被撩到柳腰胡乱地堆叠着,雪白的大屁股和丰满的大白腿在 我清晰的视野下肉浪滚滚。 一切愈演愈烈,她被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越来越弯,整个人像座坍塌的 大山,细腻的足跟也从水晶高跟鞋里翘了起来。 「骚屄,水真多,」我的回应是用更猛烈的动作把她顶到落地窗上,即便清 楚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不影响我幻想这淫乱的一幕被世人发现。 两分钟后,她如约而至地来了一回。彼时她柳腰狠震,我能感受到掌心的软 肚所在发生的剧烈起伏。 这座大山彻底倾倒了下去,我看着被喷得湿淋淋的胯间,又看了看兀自硬挺 水淋淋的肉棒,最后视线落回瘫在地上的妙人儿。 那饱满多肉的琼鼻联合着红润的樱唇还在贪婪地吞噬着氧气,我就不由分说 地将她从地上拉到了床上。 塑料镂空球体被塞进她的嘴中,黑色的镂空蕾丝布带遮住了她的双眼,以一 手合握她双手,我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在这灯火通明的主卧内,一切又开始重演。只是原本高亢的呻咛被替换成沉 闷的呜咽,穿着水晶高跟鞋的丝袜玉腿缠绕在我紧绷的腰上。 在我将她胯部撞得通红时,她痉挛般直起紧抱住我,不由分说带我一起倒在 了床上。 时间关系,我还是干了她一个小时。过度发情,她的子宫产生了移位,后半 段我几乎是顶着那团软肉在冲刺。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尽管书中喜欢说女人 被开宫很爽。但解剖学说子宫并无性神经分布,性神经只密集分布在阴道口和阴 道前几厘米的位置,其余位置女人只能感受到异物感,但不会爽。当时我得知这 个知识的时候也很震惊,因为我像广大男性一样一直以为越大越长越爽,实际上 女人更看重硬度、持久度。理论上,阴茎即便只有五厘米,但只要能持续摩擦女 人的阴道口,那么女人也会抵达高潮。 我不清楚这是真是假,但至少我十二厘米的阴茎把身下的女大学毕业生干得 死去活来是不争的事实。 最后,毫无意外,我射进了她的子宫。因为我也想体验传说中的子宫爆浆。 确实很爽,被软肉包裹着,密不透风,温暖而柔软,倾泻的麻精一个个像掉 进了麻袋「滋溜」一声便没了踪影。 她应该很烫,浑身痉挛着,四肢八爪鱼般紧缠住我。那团软肉裹着龟头不停 猛吸,像要连我的灵魂也跟着抽走。 高潮结束,我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久,才洗个澡穿衣服走人。 到家,母亲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话一出,才觉失言。是啊,一对小情侣, 待在一个屋里,这么久,还能做什么? 于是我没说,她也没追问。 等我经过客厅时,她从瑜伽垫上站起,「等下。」 我看向她,眼神问她还有啥事。 「那个,你过来下。」她表情有些古怪。 我亦步亦趋走过去,看着身穿黑色紧身瑜伽服的她,「咋了?」 「妈以前给你洗澡,你那个,不是有点问题么?」 我顿了顿,点点头,「对啊。」 「你跟语嫣,刚才是做了吧?」 [ ]
「嗯。」 「那......你那个,有没有好点?」 我下意识想说「好了」,但某种不知名的东西让我撒了谎,「没有。」 她抿了抿嘴,「那......做了多久?」 「就......几分钟吧。」我抓抓头。 「看来还是没好,」她叹了口气。 「妈,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下,」她拉住我,「过几天,妈带你去高叔叔那再看下?」 「以前不都看过了,没啥用。」 「过了挺久了,再看看,说不定情况有些改变。」 「算了,不去。」 「哎!」她还想再说,我已经挣脱她的手,上了楼梯。 开房门时,我故意停了一下,只听见楼下,隐约又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关于这件事,我得说,以前为了给我壮阳,母亲没少买那些黑芝麻什么的, 但没什么用。因为我这不是肾亏,而是单纯地脊柱神经有问题。一度吃吐后,母 亲不再勉强我。当然,母亲到底是怎么检测有没有效的,无非是在给我洗澡时, 看我会不会又不受控制地泄出来。 每次看着玉手中那滩浊白的童子精,母子俩都很尴尬。 到底怎么恢复的,我也不好说。可能我其实没问题,就是单纯地技巧不够。 那么没问题,又为何会早泄。这些问题,值得深思。 关于今晚为何我会选择撒谎,尽管我意识到那些黑色的物质或许又将摆上我 的餐桌,但我却并未像以前一样恶心和害怕。 ··· 经过这次见家长后,准婆媳俩的来往无疑密切起来。学姐向母亲分享她的片 场生活,母亲则给她讲刑法,讲抓捕犯人。我不懂两个截然不同的话题她们是如 何聊得其乐融融的。但我看得出来,母亲对这位十八线女艺人十分满意。拍着我 的肩膀说「这是我钦点的未来儿媳,你小子给我机灵点」。我说八字还没一撇喔。 她说「那就给我赶紧撇」。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认识人几天,就像被灌 了迷魂汤似的。」她说「妈的眼光不比你毒辣?放心,妈替你把关过了,语嫣啊, 是个好生养的。」我给她一个白眼,说「好生养这事也是你和她达成的共识?」 彼时母子俩刚从瑜伽社回来,这会正走往客厅,听我这话,母亲大人给了我一锤, 说「机灵点,别瞎说」。对此,我只能耸耸肩。 某天晚上,我正在学姐出租房的床上干着她,中场休息,她问「那个,远 ......我能不能,向阿姨打听小茹的事?」 我看着身下此前还被我干得直翻白眼的女艺人,这会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地问 出这话,想必已密谋许久,于是我又狠狠地顶了她一下,反应是她「嗯」了一声, 又夹了我一下。 我恶狠狠地说了声「骚屄」,她四肢缠上来,要跟我接吻。 于是我将红唇含进嘴里,死命地吸吮一通,又把她干上了一次高潮。 她再次问我,「可不可以?」 我说,「你想干嘛?」 她说,「小茹是我很好的朋友,她出事了,我想打听清楚,看能不能,给她 爸妈一个安心。」 我翻身躺下,又觉得不舒服,靠在了床头板上。床边人也跟着翻了个身儿, 接着我那软弱的物什就被温暖湿润给裹住。 好半晌,她又重新坐了上来,雪白丰满的肉体在我眼前晃动,像被剥干净跳 动的羔羊。同时俯下身在我的胸膛上来回舔吮。 我觉得这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 我以为母亲停职的两个月将在瑜伽社的蒸蒸日上中圆满结束,但没想到每个 早晨看到她警服笔挺的日子提前了一个月到来。 十二月底,元旦前夕。晚上八点左右,隔壁书房里忽然传来动静,母亲说有 事,就出门了。关于此夜,我在今后的日子里常常后悔,后悔我没有出门,没有 看清母亲到底穿的什么衣服。 当晚十二点,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已关机。带着沉重和怀疑的心情睡去, 第二天,又打了几通,还是关机。中午两点,母亲才发条短信过来,而不是打电 话。说昨天得晚,就在朋友家睡了,今天不知啥时候能回来,如果太晚,就要 我自己解决晚餐。我说今天是元旦哎,母子俩不该好好吃一顿么?母亲沉默了一 会儿,然后笑笑说没办法,确实忙,过后补偿我。我说到底发生了啥事。她说没 什么事,就是之前那个朋友,忽然又出了点状况,要她紧急帮下忙。虽然这一切 看起来疑点重重,但对此我除了说「嗯」,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晚母亲八点回来,穿着警服,告诉我,她恢复职位了。我先是说「嗯」, 然后才露出惊讶,问她怎么忽然就恢复了。 她说上头看她这一个月表现还可以,没什么大问题,考虑到她确实也是情有 可原,于是就决定提前给她恢复。 我说怕不是因为瑜伽社的事吧。 她顿了顿,说可能吧,也许上头觉得一个刑警队长开瑜伽社影响不好,就干 脆提前喊她回去。 我说那也挺好,但以后瑜伽社怎么办。 她说看着办呗,反正有我沈姨在运营,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况且本来大部 分客源都是奔着沈姨的面子去的。 我点点头,说那也行。 聊完这个话题,我才注意到她眼睛里血丝多得厉害,密密麻麻简直就像一张 蜘蛛网。脸上出奇地化了点淡妆,还抹了口红,但还是轻而易举就看出她面色的 苍白。 看来事情是挺复杂,折腾得这么厉害。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后来我才知道, 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本还打算着或许可以弥补一下元旦的遗憾,但看现在的情况,只能先放女警 去休息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在这个万家灯火的夜晚,天和小区的魏源打电话给我。我 说干嘛。他说远哥去吃宵夜不。我说你没吃?他说家里人太多,没吃多少,这会 饿了。说我到底来不来吧。我看了眼安静的二楼,说那行吧,来接我。 阖家团圆的日子吃夜宵的也不少,放眼望去,一条长街密密麻麻全是人头, 简直就像一锅粥。周遭的声音过于嘈杂,我感觉一旦我开口,自己的声音也会被 盖住。孜然和油烟充斥鼻腔,令人晕眩和满足。 还是那家夫妻烧烤,夫妻俩在烤炉前紧凑地忙着。老板来接的单,看到是我 俩,露出熟悉而憨厚的笑容。大大小小的串点了不少,我说「你饿死鬼投胎啊?」 他说「没事,老板给打个八折」。然而老板笑容凝固,接着为难地说,「小魏啊, 昨天刚给你免过一单,今天又打折,哥我也没钱赚了。」 魏源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那有什么要紧,常来。」 「真是不行啊,这一串两串的也赚不了你什么钱,又是免单又是打折,哥这 小本生意也经不住啊。」 魏源嘴角抽了抽,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阴翳。老板还想再说,被他不耐烦地 打断,「行了行了,滚吧滚吧。」 老板看了我一眼,致歉一笑,然后一边说着「多包涵啊」,一边退去。 魏源对我笑道,「小老儿,做那么久的生意,不懂事,远哥,不跟他一般见 识啊。」 我想说是你在和他一般见识,但我只说,「没事,我们AA。」 「那哪行,请远哥出来吃饭,哪能让远哥掏钱。」 「我没这毛病,AA可以的。」 尽管我一再坚持,这顿夜宵最后还是魏源付的款。 期间,他问我,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 我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他说听说我家最近开了个瑜伽社,他偶尔去临时学过,但不是很适应,就放 弃了。 我点点头,说这玩意比较适合女人,男的确实没必要去蹚浑水。 聊来聊去,又扯到母亲。说她打算一直经营瑜伽社么? 我说没有,我说她今天已经恢复职位了。 他张了张嘴,「哦」了一声,「那挺好,那瑜伽社怎么管?阿姨恐怕没时间 两头跑吧?」 「基本就放给合伙人了。」 「哦,我知道,秦少母亲。这样也挺好。阿姨毕竟是刑警,开店的话,难免 有人说三道四,早点回归老本行是好事。」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结完账,他要送我回去,我说我打算在附近走走。 他先是说「哦」,接着有些讶然地说,「我才发现,远哥你好像腿好了不少, 最近锻炼很勤吧?」 我点点头。 他说「那你先走着,那我先走了。」 我说「嗯」。 等我行至街头,我看到一辆电车载着一男一女往远处的大街而去,车上的两 人让我感觉说不出地熟悉。 我顿了顿,跟了上去。在我视线尽头之内,两人下了电车,钻进了一家小宾 馆,我心里一个咯噔。 来到宾馆,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肥胖大妈,我有些难以启齿,于是直接上楼。 好在一共只有五楼,但一通搜寻下来,漫无目的,我也找不出什么结果。只能悻 悻回到一楼,问刚才一男一女是住的几号房。 她摇头晃脑地说「客人的信息不能随便透露」。 我说「那是我女朋友。」 她愣了愣,旁边木沙发上坐着的一个男人也愣了愣,这让我无疑有些脸红, 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女朋友也不行,况且谁知道你是不是撒谎啊。」肥婆瓮声瓮气,让我想一 巴掌拍死她。 「那你说怎么办?」 「你起码给点钱哪,没个二三十的,谁都来问一嘴,哪还有客人敢住我这吧?」 我寻思给个二三十也恐怕不会有人敢在你这住,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给了钱, 虽然零花钱母亲管得紧,但二三十好歹还是能掏出来的。 拿了钱,这死肥婆才摇头晃脑地说了个「303」,于是我直奔目的地而去。 上楼的过程中,我寻思要怎么才能把门打开,看到里面喔,没想到等我来到 门前,里面已经传来大战的声音。 垃圾宾馆的垃圾床摇晃发出的「咯吱」声,男女的喘息声,清脆的肉体拍击 声,偶尔还伴随另一种清脆的拍击声,像是手打在屁股上,哦不,大屁股。否则 声音不可能如此清脆。 「妈的,骚屄,你那傻逼丈夫,给个八折都不肯,害我在朋友面前丢脸,肏 你妈,肏你妈,干死你,干死你!」 女人的回应是一声声清媚高昂的呻咛,我寻思这垃圾宾馆隔音效果那么差, 就不怕外面人听到么?接着又想到好像也是因为够垃圾,我才能不进去也能了解 里面情况。这无疑让我有些尴尬。 「嗯,啊,轻,轻点。」 「啪」地一声,魏源又说,「妈的,骚屄,下次给我免单,否则老子这口气 永远都消不了!」 「啊,啊,好,好。」 「你那混蛋老公不给怎么办?嗯?」 「我,我跟他说两句,就行了。」 「咚」地一声,魏源似是又狠狠地撞了一下,老板娘「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魏源说,「他那么听你话?说两句就给免单?我看他跟个铁公鸡一样,两折都不 肯少。」 「听,听的,我说的话,他是听的。」 「妈的,骚屄,这么自信!」 墙角我没有听太久,因为这让我感到一丝荒唐,我怕我听久了真的会忍不住 把自己代入到受害者。在我双脚踩在光滑的瓷砖地上缓缓离去时,只听到房间里 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后面像擂鼓一样「咚咚」的,随之一同变得高亢的还有女人 的呻咛,像在被割肉一样,叫得又尖又响,直到我走到楼梯口都还在我耳边回荡 着。 [ 本章完 ]
【警花畸恋】第十四章 肏沈夜卿 作者: 一只软泥怪 字数:6499 2022/04/27 第十四章 肏沈夜卿 五号,阴郁的绵绵雨天,母亲一如既往地加班,中午我正要煮面条,沈夜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喂?” “你在哪?”她的声音有些虚弱,像一只将熄的烛火。 “我在家啊。” “那你出来吧。” “啊?” “我就在外面。” 我愣了一会儿,“哪个外面?” “你家外面。” 于是我放下刚拿起的面袋,打开门,外面就停着一辆奔驰轿车,黑色。 我拖鞋没来得及换,踩着就出去了。 车窗摇下,露出董事长夫人的精致脸颊。 “沈姨,你咋来了?” “吃过饭了么?” “没喔。” “那上车吧。” “啊?” 她看了我一眼。 我说,“你不找我妈?” “就找你。” “这......有些突然了,我没太明白。” “咋,姨想请你出去吃个饭还请不动了?”她一撩头发,绷着的脸绽放一丝笑意。 我支支吾吾半天,她确实说得有道理,于是我说,“那等我一下。” 沈夜卿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晚礼裙,圆形的发髻盘在脑后,细碎的发梢让我莫名有些心痒痒,修长的鹅颈白生生的,从我这个角度,胸膛高耸饱满,裸露在外的肌肤无一不是白得像凝脂似的,腿上还穿了黑色裤袜,不知道是什么名牌货,反正上面还带有字母。网上不是流传一句话么,不怕丝袜撕不烂,就怕丝袜带字母。除此 之外,脚上是一双华伦天奴的铆钉高跟鞋,棕色,无疑也让我有些心痒痒。 我说是刚参加完什么晚会吗,怎么穿得这么隆重? 她看了我一眼,抹了不知名色号的红唇掀起 一抹弧度,“好看吗?” “这......”我抓抓头,我想说“好看”,但又觉得这会不会有些亵渎。 “咋?评价一下你姨都懒得?。” 我只得连说“好看”。 开车途中,我的眼珠总不自觉往她身上飘去,尤其集中在那双黑丝大腿上。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基本的定力还是有的,毕竟生活多年,家里就有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货色。但是无奈我这位沈姨,也不是等闲之辈,气质、颜值上,根本不输我家里那位女警。 车子没有驶往市中心,我不由问,“去哪吃?” “订了个甜品店,你喜欢吃蛋糕吗?” 我说,“还可以,甜的嘛,反正不会讨厌。” 她说“那就好”。 车里飘荡着一股浓郁的香水气息,还有刚洗完澡的那种沐浴露味道,这几天我无疑也是和这绵雨一样有些阴郁的,这会不由明媚起来。 我这位姨偶尔不免要动一下,当我又一次不经意地向她瞥去时,猛然瞧见扬起的衣襟里,靠近胳肢窝的肌肤有一道晃眼的淤印。 我问,“又练那玩意了?” 她愣了愣,沉默了半晌,“嗯”了声,“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脱 口欲出,但及时慾住。让我姨发现我坐车不安分老往她那里瞄那也太尴尬了。 “猜的呗,”我于是说。 沈夜卿过去跟我说,她平常忙,没时间保持身材,只能做一种特殊的高强度训练,但这训练所涉及的器材比较特殊,即便她已经很熟络了,偶尔还是不免受伤。平时在她身上瞧见的这淤印,就是杰作。 我曾追问她到底什么器材,这么神秘。 她以一种我无法形容的口吻对我说,我不会想知道的。 让我不解的是,她平常应该也吃不多,而且忙消耗大,根本就不会胖,又何必费这 苦心、受这份罪喔? 从甜品店出来,这位姨看起来状态好了不少。我只能说,老少女也对甜品抱有情怀。 她问我要不要去逛街,我求饶说还是算了吧。 她说,“陪我逛完给你奖励。” 我说奖励不就是那些名牌,我没兴趣,而且我妈也不能让我收。 她弯腰揉揉丝袜裹着的脚踝,“那你去不去吧?” 我愣了愣,看着那从低处往高处斜飘的媚眼,“去”一字脱口而出。 不过沈夜卿竟带着我去逛了附近的商业街,而不是市中心的那些奢侈店。 我不由问道,“这里的衣服你看得上?” 此刻正捏着一条秋季韩版碎花裙左瞧右看的沈夜卿顿了顿,瞥了我一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有钱人?富婆?名媛?还是......董事长夫人?” “你要这样,我待会可就不给你奖励了。”拿着衣服,她向试衣间走去。 待她出来时,我说,“这事不应该秦叔来做吗?” 她愣了愣,眼神古怪,“怎么?要你陪姨,你不乐意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怪。” “听说,你最近谈了个女朋友?”她对镜而照,不得不说,这身韩版裙子让她变得少女起来,像那种只有二十多岁的御姐,知性近人。 “你从哪听说的啊?”我盯着她光秃秃的小腿。 “你姨神通广大,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她看向旁边的女导购员,“麻烦拿条肉色裤袜来。” “那咋了嘛?”我看着她纤细的柳腰。 “在一起多久了?”女导购员拿着包装过来。 “没多久,就一两个月。” 她“嗯”了声,然后就走进了试衣间。 再出来时,腿上无疑多了一双肉色裤袜,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实质区别,但确实感觉比此前隐隐多了一丝韵味。这才注意到,脚上已经换了一双粉棕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几缕青筋在脚背上隐隐可见。 “好看不?”她对着镜子扭摆着婀娜的身子。「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好看,”我咽了口唾沫,感到肢体有些僵硬。 “是扫黑旋涡的女主?” “啊?......哦,对。” “可以啊,”她冲我一笑,“怎么撩到人小明星的?”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字来。 让我不懂的是,试了好几套,她竟然一套没买,包括那套韩版连衣裙。我问“你不是试得很合适么?咋不买?我看价格也就四百多。” “谁说合适就得买?得货比三家。” 我不懂,她又继续说,“逛街的乐趣在于试,而非买,当然足够喜欢也会买,不过......这条街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店,在这就买了,不就放弃了一整片森林?” “我只是......看你对那套衣服还挺满意的,我觉得也挺好看。” 她愣了愣,“这样啊,那我去把它买回来?” “可以啊。” 于是她就真买了。 在步入下一家店前,她问我,“你喜欢女人穿什么样的衣服?” “我?” “嗯。” “都可以啊。女性朋友们想穿什么,我也管不着吧。” “你心里就没点什么小癖好?”她拱拱我。 “呃......” “大胆说,怕啥,姨保证不告诉你妈。” “丝袜?”我脱口而出。 “嗯哼。”她扬扬下巴。 “高跟鞋?” “嗯哼。” “......——” “等下。” 我看向她。 “能不能说点衣服?怎么全是配饰?” “哦......但我对女人衣服也不懂啊。” “你在学校里没见过女同学啊?” “不是,我知道衣服长啥样,但不懂款式怎么叫。” “那你说几个你懂的。” “嗯......jk?皮夹克外套?还有......风衣?” “没了?” “还有吧,不过叫不上号了。” “那进店了,你指给我看。” “嗯......不过你问这些干啥?你不会......要穿给我看吧?” “嗯哼。” “这......” “咋,不乐意?” “没有。” “那你哼哼唧唧个啥?” “呃......没事。” 于是我这位姨就真的一个个试给我看。我无法想象这些完全与她的风格不相符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样,当这些风格各异的衣服真穿在她身上时,一切无疑又明朗起来。 除了我列举的这些,还试了我指认的这些,譬如棒球服、卫衣、线衫、羽绒服。尤其是那套白色卫衣,她下面搭一双黑色裤袜,没穿裤子,然后脚上是一双棕色中帮雪地靴,秀发放了下来,妥妥的女友范儿,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实际年龄已经有四十多。 “都流口水了,”彼时她说。 我愣愣地看着她,然后她就对我眨眨眼。 后来我们还去拍了大头贴,大多数姿势都是她搂着我脖子。每张照片都花了不少时间,因为每拍一张她都要去换一套服装。管理员也没说闲话,因为每拍一张她就给一百小费。那管理员恐怕巴不得这败家娘们再多来几张。 还看了电影、吃了冰淇淋...... 一切结束时,已经傍晚六点。雨早已经停了,站在公车站旁,面前的街道在一部部轿车一次次碾过后已经 十分干燥。母亲没有来过电话,想必还是在忙。对这过去的几个小时的经历,我感到有些魔幻。这给我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可我却又说不上来。 旁边一直笑靥挂脸的沈夜卿这一刻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我望向她,感到她在凋零。 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面前背后无数行人匆匆走过。我突然有一种想把她揽入怀中的冲动,接着又觉得这分外荒唐。 好久她抬起脸,眸子竟有些晶莹,转头对我说,声音有些颤,“那姨走了,今天玩得开心。” 目送她钻进奔驰,却久久未开。又是好久,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憔悴的脸,“走了。” 伴随一声轰鸣,车子即将发动。 我总觉得这一去,好像再也见不到了。在车轮缓缓滚动起来时,我喊了一句,“别走。” 半小时后,附近的小宾馆房间里。刚进门,干柴烈火就燃了起来。 一边吻着,我一边抱着她向床边移去。 她的吻技有些生涩,羞怯而躲闪,我只能说秦董事长疏于开发娇妻。 她身上换回了那套今天初见我时的晚礼裙。 边吻我边将她剥干净,她里面竟是一套黑色的蕾丝镂空 内衣,更恐怖的是,她穿的其实不是裤袜,而是吊带袜,看着雪白小腹上的蕾丝花边时,我愣了好几秒,然后就被胴体上的淤痕给吸引住了,好几道,非常醒目。 但不等我仔细观察,火热的吻又把我拉了回去。 我惊讶的是她竟比我还着急,倒在床上,没过两秒,她就把我压在了下面。 我拨开她的胸罩要亲,马上就被她堵住了嘴。 无需我多动,她自己解开了我的裤裆,将那早就硬挺的老二掏了出来。 我终于可以呼吸,但接着就进入了一个 温暖的空间。 我捧着她的头,感受着她发丝的柔顺,情不自禁地“啊啊”叫着。 她的技巧并不熟练,但 十分热情。虽然时不时会有硬物硌到龟头,但唇和舌的热情足可盖过这点瑕疵。 进入她时,是女上位。彼时她蹲骑在我跨上,一手扶棒,一手撑穴,缓缓将勃起的老二坐了进去。 她里面很热很紧,寸步难行。到一半时,阻力大得阴茎发疼。最后尽根没入,俩人都发出了一声叹息。 然后她就动了起来,像一尊白羊在我跨上栩栩如生。 撞击中,肥臀和硬胯“啪啪”作响,像惊雷,耳膜都要破了。我看了下这破宾馆的破门,我可以肯定这里的声音会分毫不差地流到外面。但是欲火已经燎原,没人会在乎了。 没多久,她就来了一回。流的水很多,得我腹部和大腿都黏糊糊的。 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她,我起身抱住她,“我来动?” 她点点头,“怎么来?” “你趴着,我从后面来。” 她背对我,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股间湿淋淋的软肉像花一样绽放。 我伏到她背上,手伸到股间校准了下。再进去时,还是有些困难。里面如九曲回廊一样,弯弯绕绕,又 十分紧窄。但好歹水分充沛,两人共同努力下,耻骨与耻骨还是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清脆的 为爱鼓掌声又响了起来,肥白的大肉臀撞击起来实在有趣,我不由直起身子,双手改为抓握她的腰肢。 于是在我的目视下,眼前雪白的胴体泛起一阵阵肉浪。 她“啊啊”地叫了起来,里面夹得厉害,滑嫩的肌肤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我抚着愈发光滑的身子,越干越来劲。我想要听到更猛烈的撞击声,我想将这气球一样的屁股蛋子干爆。 某一刻她猛地抓紧了我,呻咛消失,代替的是急促的喘息,过了几秒,里面开始猛地夹我,柳腰一阵阵起伏,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击打我,拔出来,清冽的阴精喷薄而出,像洪水似的。 我叫了声“骚屄”,“啪”地一声扇在大屁股上,肉浪滚滚中,她嘤咛一声,我便又插了进去。 没干几下,我就“骚屄骚屄”地叫个不停。她除了“啊”,没有用第二个字回应我。当然,如果“嗯、哈”这些也算的话。 高速抽插维持了好几分钟,室内像个大蒸笼般让我大汗淋漓,手中的身子也浸水般湿漉漉的,感觉只要扇一下就会有无数的水珠蹦出。 忽然她“要、要到了”地叫着,我射意也 十分浓烈,不再忍耐,又是几下狂抽猛插,抵着雪白肥臀爆射了起来,与此同时,她也战栗着来到了巅峰,头颅高扬,尖锐的呻咛无疑响彻了外面的整条通道。 中场休息,母亲来了个电话,问我在哪。 我实话实说,和沈姨在外面,但具体在干什么,自然保留。 她“嗯”了声,没再多问,嘱咐我不要让沈姨破费,又说了几句,就挂了。 “你妈?”她问。 “嗯,”我躺到她的身边。 “这小家伙,真有劲,”她抓住老二,一阵揉捏。 “你叫太大声了,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那就让他们听去,”红唇一张,软趴的龟头就消失其中。 几分钟后,重新穿戴整齐的董事长夫人来到窗前弯下腰,手扶墙,双腿岔开。我撩起多褶的裙摆,掰开那两片湿淋淋的软肉。里面层层叠叠,粉肉蠕动,一条幽黑的小道直通 深渊,令人着迷。 伸出舌头在那小鸡头肉上舔了舔,其主人浑身大震。更有一股腥臊的液体从上方流下,刺激味觉。 这味道无疑算不上美妙,却令我食髓知味,我伸长舌头往洞里钻,其主人便发出“呜呜”的惨叫,像小母狗那样摇摆着她的腰肢。 而我的舌头就像深扎的病根,不容反抗地一寸寸突进幽径的更深处。 丰富的软肉亲吻着我的舌头,腥臊扑鼻,可我却享受这被紧夹的奇感。 当我开始挑舌头,膣道便一阵阵紧缩。好一阵我开始猛吸,里面蠕动的节奏便变得乱七八糟,女主人的喘息也变得杂乱无章。 当我的声音里出现一连串的“啵啵”时,女主人终于放声尖叫,膣道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 无需我多言,捧着柳腰,我又把老二重新塞了回去。 黑丝大屁股干起来确实是爽,尤其脚上那双华伦天奴高跟鞋上的铆钉格外痒眼。 我说,“姨,你水好多。” “啊,轻、轻点。”她的声音很喘。 我受不了她这娇怯样,扛起一条黑丝大腿往屄洞里狠狠凿去。 于是窗户被她摇得震天响,在这种十万火急时候我还有闲心想假如玻璃破了怎么办,继而想到赔钱,继而想到一个玻璃的钱又能难倒我这位姨吗? 不到两分钟,我姨那条腿就软得厉害,独木难支,我将她放到床上,看了眼湿淋淋的老二,只觉无比震惊,这家伙从未这么红过,上一次有这种程度,应该是猥亵母亲那晚,但也太过遥远, 记忆与感觉已经模糊。 伏到她身上,狗交式又肏了一会儿,我说,能换那套白色韩版连衣裙不。是的,下午第一次试的那套。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眸子湿得厉害。 几分钟后,我飞速地挺着胯部,身上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就上下耸动。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不戴套没事么?” 随着我的动作停下,她的屁股还惯性似的研磨了几下,然后说,“今天安全期。” 那我就放心了,于是我说,“那待会继续射你里面?” 两只雪白的柔荑撑在我肚子上,气喘吁吁,“你想让姨给你生一个?” “不安全期么?” “安全期就不会中招了?”豆大的汗珠滴在我的身上,溅起无数的小水花。 “那你又说......” “你还来不来?”她白我一眼,于是就翻起了白眼,纤细的身子又晃动起来。 这么搞了几分钟,全身发热,“平常多这么搞,我腿保管恢复得快。” “要、要来了,”她说。 我没有忍着,跟她一起去了。最后的间隙,我隐隐感到有一团什么软肉抵着我,准确说是龟头,于是喷发的精液没有回淌到棒身上,而是一咕噜地都不见了。 身上的白羊暖洋洋的,我没有着急拔出,而是与我姨紧紧相拥。滚烫的下巴磕在我肩上,于是热汗和热泪都落在肩膀上。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书房的灯亮着。换了鞋走过门前,我敲了敲,说“妈”。 母亲从里面应道,却没问我为何这么晚。 我说“我进去了”,她没回答,于是我推开门。 房内都是她的清香和沐浴露香,母亲身上只穿了那套熟悉的白色睡裙,几缕湿发还打着卷黏在脸颊上,说不出地清艳。 越过她看了眼,桌上堆堆叠叠都是文件。 “又加班喔?”我说。 “嗯,”她看我一眼,“洗洗早点睡吧,不用等我了。” 刚回职就又忙上了,我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丢下句苍白的“别忙太晚”,也就离开了。 跟我姨的关系无疑密切起来,三天两头地找我,当然也免不了滚床单。我想和她试sm,但她出奇地抗拒。我只想给她戴个手铐都难。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抓住她双腕,虽然不够完整,但滋味也不俗。毕竟人家是董事长夫人。 一次事后,我问她,我俩现在算什么关系。她在我身上尽情地骑着,“这事别告诉你妈。” 我想说废话,这事能告诉我妈? 不过,我俩这层关系,于我不亏就是了。 有一次,我要她穿警服和我做,她愣了愣,说“穿那玩意作甚?” 我说,“穿一下嘛”。 看着我手里的警服,她愣了愣,“你还有这癖好?” 我顿了顿,说,“嗯。” 她无奈穿上,又说“你妈知道不得打死你”。 我嘿嘿笑。 “亵渎人民警察,真有你的。”她坐在床边开始穿丝袜。但我已经迫不及待从背后抱住她。 警服是母亲的,理所应当地有母亲的气息,混合着沈夜卿的味道,让我着迷。 “撒开,”她没好气的,但是没有行动。 于是我的双手在她滑嫩的大腿摩挲起来。 当丝袜遮到大腿时,我的手仍在她腿根摩挲。流连忘返地在黑色蕾丝内裤上掏了几把,就在她一阵白眼中收了回来。 她推开我,站了起来,面对墙角的落地全身镜,搔首姿,“我穿起来,倒也有那么几分样子哈。” 我仿佛看到了母亲,急不可耐地从床上跳下,一把抱住了她。 她反抗地哼了声,但 挣扎形同虚设。于是我就顶着软趴的老二在她身上四处蹭着。 镜中,可见一名英姿飒爽的人民警察正遭受一个赤裸小流氓的猥亵。女警面带羞红,紧咬贝齿。小流氓得寸进尺, 肆意妄为。 理所当然地,在她这座郊区套房里,我又与她结合在了一起。 对着镜子,操起她一条长腿,我像初尝禁果一样急不可耐地往她深处捣。 她没处抓,只能反握我的手臂。 射意堆积得格外地快,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话出口才觉失言,但她却未察觉端倪,反是在我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两声后,娇娇怯怯地应了我一声。 我顿了顿,然后发了疯般肏她,一声声纯真不含丝毫杂质的“妈”脱口而出。 母亲也忘情地叫着,那里用力地夹我,与我分庭抗礼。 这场性爱持续到将近五点,母亲打来电话催我回去吃饭,我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老二。 毫无疑问,又没戴套。屄口一片狼藉,附着一层不明的乳白液体。 ··· 腿祖宗销声匿迹了,好一阵我以为他出什么事了,直到某一天他亲自解释说, 女神很少出街,或者说没有出街,所以没什么机会出图。有人追问那护士和瑜伽照喔,她也没去那些地方?腿祖宗的回答是没有。 我松了口气。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母亲拉着我去晨练。并就元旦失陪一事向我道歉,我说没什么。 如今我已经可以像个正常人般奔跑,对此母亲 十分讶然。可我有些生气。 可能我无意间耷拉着脸,于是母亲捣捣我说,“好啦好啦,妈不是忙嘛,别生气啦。中午想吃啥,妈请客!” 我没说话,而是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 刚结束四公里长跑的警花无疑愣住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还小啊?” 我没说话,只是愈加把她抱紧。她穿着白色运动外套,朝露和汗水使得面料无疑有些湿,但体香像喷发一样无可抑制,我徜徉其间,仿若真未长大的小孩。 半晌她拍了拍我,“行了行了,这么 多人喔,丢不丢人啊?” 无奈之下,母亲只得亲自出手将我推开,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多大的人了!” 中午吃了顿肯德基,母亲自然邀请了学姐,本来没打算请沈夜卿,但这位姨主动赴约,母亲不好拒绝,只得说,“我们就吃一顿普通人的肯德基,学姐也来岂不是自降身份了。” 沈夜卿瞪了母亲一眼,“人民警察怎么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母亲大笑。 于是四人吃了顿肯德基,这配置放炸鸡店内无疑 十分另类,我近乎是含泪将我从小就爱惨了的面粉炸鸡吃完的。 餐食基本是我 一个人在动,其他三女在那东侃西侃,融洽得诡异。 这时有什么东西伸到了我的脚上,我低头一看,竟是一只黑丝脚。观脚型和方位,无疑是沈夜卿。 我抬头看她一眼,她若无其事地捏着饮料吸了口。 我想摆脱她,但她不依不饶。几番尝试,为免动静过大,我只得认命。于是她心满意足地在我腿上摩挲着。 忽然母亲起身,这无疑吓得我一激灵。 “我去上个厕所,”她说。 “我也去,”学姐起身。 于是两人相挽着,如姐妹般。 要命的来了,沈夜卿变本加厉,直取我裆部。 我四下看了眼,我们是在角落,旁边又有一堵墙挡着,于是我对她呵斥,“你干什么,快收回去。” 哪知这位姨四下看了眼,接着就钻进了桌底。 我头皮都要炸起,一阵拉链声,老二被掏了出来,接着就进了一个 温暖湿润的地方。 “她们马上要回来了!” “放心,厕所排队很久,一时半会回不来。”她的声音模糊不清。 我还是没有放弃 挣扎,但天晓得我一个大男孩为啥推不开她。 起初她只是细微地舔着,忽然开始猛吸。我双手紧攀住了桌面,没一会儿,腰眼一酸,就抖着射了出来。 桌下一阵“咕噜”响,好久她回到座位,嘴角残存一点浊白。 我微微张嘴,“你吐哪了?” 她张嘴,里面浓浓一滩白浊。 【警花畸恋】第十五章 过年 作者: 一只软泥怪 字数:6599 2022/05/31 第十五章 过年 10号的早间,我看到新闻讲近期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抓捕了几名贩毒人员,事发时间在元旦前夕,正是母亲忽然出门的那个晚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十点左右,在市东南的空井码头,接到举报做出紧急安排的刑侦小组在一辆集装箱前抓获了数名正从集装箱内取毒品的贩毒人员。 事后警方打开集装箱,发现里面除了一些杂货,赫然还有将近十立方米的毒品,正是在江南毒品市场盛行的神仙散。 而在此次抓捕行动中立头功的是母亲,她主要将两名试图持枪射击警员的毒贩给制服,在当时情况,若不是她反应机敏,那么极有可能出现警员伤亡。 现在想来,母亲之所以复职,恐怕是因为此次立功。 中午母亲来了电话,说忙,午饭就不给我送了,我想问些什么,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最后只“嗯”了声。 几天后,公安局发出了一则悬赏令,悬赏毒枭岳琛。警方说通过嫌疑人口供,此人是西城区的毒品头子。大大小小的货物流通基本都要经过他手。警方突击抓捕时此人已跑路,虽然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赃物,但此举无疑是做贼心虚。 随此一起掀起的还有浩浩荡荡的清扫活动。警方针对嫌疑人指出的一些场所对西城区进行了清扫,查获了大量毒品,其中以神仙散居多,并且大部分被捕者的口供也指向毒枭岳琛。单方面的口供无法指证什么,但人数多到这个程度,警方几乎可以定岳琛的罪。 清扫自然是母亲牵头进行的,一连又是近半个月的早出晚归,每每看到那双美眸里密布的血丝,我都心如刀割。但母亲对肩上的警徽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坚持,于此我便也无法说什么。否则又得罚抄百遍警察宣言。 临近期末,头疼的事也来了。第二次校学生体测将在月底进行。学期初的第一次我无疑搞砸了,原因即是我那双走路都费劲的老寒腿。虽然如今恢复了不少,但面对体测还是犯怵。 我的目标是优秀学生奖,这同样也是母亲的目标。体测成绩取两次的高者,假如不能达到70以上,就与评优无缘。第一次我离及格线都甚远,所以只能看这第二次。 母亲在校时蝉联了四年的优秀学生奖,母子俩都希望儿子能像母亲一样优秀,另外,这也关乎到以后步入社会的工作问题。身揽奖项,找工作无疑要 容易许多,好工作也会送上门来。 在以前或许我会不抱希望,但如今双腿已经正常,我就有了尝试的 欲望。 因为临近体测,校健身馆也免费对学生开放。然而即便如此人还是不多。我走进去,不少人都向我侧目。我在学校也算个名人。母亲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自己又是宣传部部长,而且是少有的大一即荣升部长的新生。 体测涉及的项目不少,但无非也是手腿。虽然这样有临时抱佛脚之嫌,但这半个月好好努力也能提升不少。 平常没疏于锻炼,这会接触这些铁疙瘩,也得心应手。一组一组做下来,身子也渐渐热暖。 不知不觉已练到饭点,母亲此前来电话说今天忙,不送饭。擦着汗出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掏出来看,母亲发短信说,“吃过饭没?” 我说没。 母亲几乎秒回,“那在楼下等着,给你送饭。” 我一时乱了。本想着母亲今天不来,我才练那么晚。另外,她不是不送饭么? 此刻我心中有个念头告诉我跑,但神使鬼差地我还是走到了教学楼下。 刚到,一辆警车就招摇过市地停在人群中。 车门打开,飒爽利落的警花就踩着黑皮警靴走出,一番顾盼,她红唇微张,“咦,人喔?” 躲在角落的我这才怯怯走出。 约莫一秒,她的视线锁定在我身上,“多大人了,跟妈捉迷藏喔?”柳眉微蹙,“喏,饭!” 明亮的冬日下,扬起的手腕白生生的,直晃人眼。我犹豫着接过,不料她还是发出了惊疑,“咋出那么多汗?干啥了?” “没干啥,”我抓抓头。 “去健身房了?”火热的视线停在我脖上的毛巾。 我没说话,心里有些忐忑。 她也沉默了,我俩就这么站在熙熙攘攘的校服群中,宛如雕像。 某一刻,她走了过来,像过去无数次在浴室那般抚着我头,轻声说,“没事,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那股酸意几乎要涌出鼻腔,众目睽睽下,我慾哭得像个孩子。 好一阵,白生生的手腕抚在我的脸上,“妈还有事喔,在附近出警,顺便过来的。” 我想“嗯”,却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嫩手又在脸颊上摩挲几下,女警转身离去。 于是今天起,直到体测前,我发了疯似的,只要没课,就一定往健身房钻。不论结果,不论行为,只不想让那股子内疚再多发酵。 让人心惊胆战的30号如期而至,我像个布偶似的跟随着队伍亦步亦趋,原因无他,我旁边就站着个全神贯注的警花喔。 “妈,都说别来了,我自己可以。”压低声音说。 “妈就看看不行?” 我抬眸瞥了眼场馆里浩浩汤汤的人群,只觉更加发憷。 但不得不说,有这么个香喷喷的lady在,我确实有劲得多,但是,事实不会因为美人buff而有所改变。我甚至觉得没有发挥出这半个月训练时的水平。 走出场馆时,我把头低着。 旁边的美人拍了拍我,轻柔的嗓音响起,“怎么了?” “没咋。” “啧,不会还生妈气了吧?”她以为我还在介怀她也要跟随的事。 “没。”我摇头。 来到教学楼底下。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上车,回家。”咖啡色风衣在车门边飘荡,衣摆下纤细的黑丝小腿吸人眼球。 自从11月份沈夜卿将这几套衣服送给母亲,它们就被封印在衣柜里,鲜少面世。今天难得不忙,天气又冷,我才终于有机会一睹这种风格的母亲。 元旦以后,秦广就很少约我,他甚至很少来上课,总之几乎淡出了我的视野,让我恍觉这人已经销声匿迹。 期末考试期间,母亲难得地没有在忙,可能年关将近,坏人们也忙着置备年货,没工夫出来撒野。 于是这位昔日也从江南大学以优异成绩毕业的校友便近乎 二十四小时地帮我复习,让我对期末考更多了一分把握。 结束考试的那一天,如释重负,感觉考得还是可以的,毕竟这段时间到底有没有努力自己心里最清楚。 考完后,母亲带着去吃了顿大餐,其实也就是普通的馆子,不过对难得带我出来的母亲来说,已实属破费了。 被邀的自然也有学姐,对我刚结束期末考这件事,学姐也表示了鼓励与祝贺。难得的自然是沈夜卿没来。这次母亲主动邀请,但沈夜卿说公司忙,脱不开身。 一行人吃完饭,逛了会街,母亲送了学姐两套衣服,学姐也想反送作为谢礼,但母亲坚决说不要,说家里堆得够多了,再送就没地方放了。于是学姐只能退而求其次,送了条手链。银的,花了五百多块。尽管母亲一再拒绝,但架不住学姐也是个倔脾气,最后只能乖乖地让学姐给她戴上。我觉得挑得挺好,学姐眼光不错。母亲本来就白,亮晶晶的银色手链与白皮肤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后者衬得前者更白,前者衬得后者更亮。再搭配母亲今天穿的古驰羊绒长裙,肉丝袜,小皮靴,一位俏丽的女郎便悠悠诞生。走在街上,回头率无疑非常地高。 晃悠到了近三点,医院上班,去找高阳复检。出奇地,高阳竟不在。问了前台,说她也不清楚。不过没到 十分钟,高阳就姗姗来迟。我怀疑他是不是摔了个狗吃屎,反正身上泥点不少,甚至还提了大袋蔬菜,像刚从农产品市场赶集回来似的。 我们一 行三人就这么看着他从通道入口慢慢走来,穿过人群。实在是慢,因为每碰到一个医院里的人员,他都要慷慨地赠上一袋菜。我寻思都是些大城市里的务工人员,工资都不低,咋整得跟没吃过菜似的。接着又听到窃窃私语,“高科长从乡下带来的菜真的好啊,新鲜,无污染,味道还好。”“是啊是啊,前几天我那从来不吃蔬菜的挑食鬼都吃了大半碗,乡下原滋原味的时令蔬菜果然不一样。” 终于走到自己的科室前,看到门前站着的我们三人,高阳愣了愣,我隐约看到他嘴角抽了抽,当他视线掠过我右手边的母亲时,我总感觉到一丝不自然。当然,我们本来就不熟,或者说,我和他不熟。 好一会儿,高阳才打开门,邀请我们进去,接着叫来护士把菜拿走。 母亲甚至说“啥菜啊,看样子挺畅销,给我也来一袋呗。” 哪知高阳一改先前的慷慨,止不住地说“算了算了,他们凑热闹就算了,你也来。” 母亲笑笑,撩了撩头发,她今天真的很不一样。 接下来自然是一系列的例检,没什么插曲,只不过高阳止不住地惊叹我恢复得很好。 事毕,高阳谈道,“准备 过年了,有何打算?” “就这样呗,”母亲说。 “这是小远的女友吧?”高阳看向学姐。 “嗯,高医生好,”学姐微笑。 “那先这样,我待会还有事。小远恢复得没问题,不过平常还是得保持锻炼,毕竟受过伤,稍有松懈,可能又会出现问题。” “好,那你忙。” 置办年货本是个繁琐的过程。毕竟我那混蛋老爹虽然三天两头不见人,但 过年总得管他一口饭。不管咋个说,血液上的联系还是亲密的。 虽然住在这么个小洋房,但其实过去很长时间都是在村里 过年,毕竟四老都在,团圆热闹。但自从两人分房睡,又离了婚,渐渐地,母亲开始排斥回家。因为只要回家 过年,外公外婆难免也要邀请爷爷奶奶,两家毕竟已经断了这层联系,又聚在一起,难免尴尬。 除夕当晚,终于见到了我那犀利哥般的老爹。鬼知道他胡子多久没刮了,一大团一大团地粘结在下巴上。头发跟个鸡窝般,但好歹是洗了,不然指不定散发什么异味。身上的衣服,如我所料,破烂得我已经认不出来。他其实衣服不多,来来去去就那几套,我都知道。 这顿饭吃得沉默寡言,我和母亲都难得地没有说话。父亲横亘在我俩之间,像个局外人般,又令我有些喘不过气。 其实我也不懂该如何看待他俩如今的关系。既然要断,又把父亲留在家里。既然留,又为何要断。而如今,我对母亲的情感也古怪得自己也捉摸不透,这些东西越想,越令我不想想。 吃到半途,父亲开口了,“这个学期,学习还可以吧?” 我点点头,说“挺好”。 “也是,你妈是个高材生,有她辅导你,我也放心。” 没能多聊,话题就在这终止。 吃完,摇摇晃晃地,他竟没出去。母亲在收拾碗筷,他竟抢过说“我来”。 这无疑让我和母亲都一愣,彼此看了眼。 母亲抿抿嘴,到底还是让给了父亲。 于是我们娘俩就坐在沙发上看春晚。母亲今晚一身居家服饰,上身深绿色线衫,下身一条黑色修身牛仔裤,曲线玲珑,脑后的发髻像花一样,几缕探头探脑的发梢让我有些心痒痒。或许是为了迎接新年,还化了点淡妆。她底子本来就好,稍加点缀,便已无比动人。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细密纤长的睫毛,挺翘多肉的琼鼻,还有嫣红的小嘴,我感觉身子骨愈发僵硬。 好一阵,父亲出来了。他径直地朝我们娘俩走来,这让我心里一阵打鼓。 余光中,女警搁在大腿间的 小手也握了握。 然后,父亲说,“丹烟,咱们谈谈?” 母亲没理他。 于是他就这么站着,但可能考虑到我在旁边,没过一会儿,她抬起头,似乎有些不耐烦,“谈什么?” “我俩好久没说话了,能谈的东西很多。”法令纹在父亲的脸上涌动着。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母亲的视线重新回到电视上。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走上了二楼,“我在房间等你。” 我用余光看着父亲消失在二楼口子,然后目光便挪回到电视上,但显然我已经开始心不在焉了。 许久,似有一声从很远地方传来的叹息,母亲起身,走向了二楼。 我也不清楚过去了多久,总之电视里的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我起身,走上了二楼。通往主卧的过程,无疑有些漫长,我的心一直在打鼓。通道里很黑,只有从主卧门缝透出来的一点光亮。然后,我就听到了...... “都这么久了。”低沉的声音,无疑来自父亲。说着,他叹了口气。 “你以为我在跟你怄气?”母亲的声音,很近,像是贴在门边。 “可不是吗?” “呵......”我能想象母亲挺胸撇嘴的样子。 “来嘛来嘛,反正咱俩都知道那事不是真的,就做个样子。” “撒开!”不耐的。 似是响起了脚步声,有些紊乱。 “你到底啥意思嘛?” 没有母亲的声音,倒是一连串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我只得飞也似地跑进了自己房间。几乎在我进房的那一刻,主卧响起了开门声,然后是几道脚步声,伴随门“碰”地一声关上,逐渐加快,到最大时,又逐渐减小,然后是一连串的“踏踏踏”,越来越隐约。 好半晌,我才下楼,在此之前,我自然看了下主卧,灯依然亮着,只是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甚至怀疑里面到底还有没有人,但答案肯定是有的。 母亲坐在沙发上,春晚已经进行到快结束,即将迎来跨年一刻。 我走过去,许是听到脚步声,母亲扭头过来看我一眼。眸子淡淡的,我读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情绪。 莫名其妙地,我有些忐忑,步伐变得艰难起来,但我还是咬牙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妈,”我轻声叫了下。 “嗯,”她没回头,但声音也很轻。 不知什么时候,鬼使神差地,我握住了她的手。 她僵了一下,没任何动作。我便将她握得更紧。第一次,我可以这般 肆意妄为地体验她的温度,和她的细嫩、柔软。 这时,壁上的钟声响了,电视里也响起了欢呼。看着那群五颜六色、形形色色的人围坐一团,像进行着某种仪式。 我清楚,这意味着,2018年来了。 新年第一天,不是别的,而是乘车赶往乡下。在下楼前,母亲贴着主卧杵了杵,但到底是没喊上父亲一起。 昨晚下了雪,现在街上已经白茫茫一片。车是从沈夜卿那借来的,考虑到开警车下乡太招摇了。母亲终于换上了自己的羽绒服,白色。这套衣服也有些历史了,但在母亲的精心护理下依然干净如初。下身是条黑色的牛仔裤,鞋与裤之间的脚踝被包裹在黑色的打底裤袜内,这么冷的天,母亲自不可能只穿一条裤子。 难得地,她把头发放了下来。我这才惊觉她头发已经那么长,直溜溜地一直蔓到了腰际,还散发着从昨夜就一直馥郁到现在的洗发水味。 城郊近两百公里,上了高速开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瞥见那久违的一片旷野。 这些年来村里人也都发了财,家家户户都装了新房,买了新车,大马路也从村头一直蔓延到村内的各个角落, 不同于以前的崎岖或泥泞。 先去的是爷爷奶奶家,大清早的门口已经停着三轮车、汽车,一进去,果然是闹腾腾一片。 看到我和母亲,众人都愣了愣。还是二老最先反应过来,“丹烟来啦?快,过来坐!” 一坐下,迎来的自然是一干街坊邻居的亲切问候。 “丹烟大忙人啊,难得一见啊,越来越漂亮了啊。” “这是小远吧,好久不见,长高啦,也变帅了。” “来,丹烟,小远, 喝茶。”奶奶蹒跚着走来。 母亲接过茶,道了声谢谢,抿了口,就放到一边的桌上,然后掏出两个大红包,“爸妈,平常忙,没工夫看你们,一点小心意,你们收下。” “不用了不用了,”二老连连摆手。 不等母亲开口,旁边一位王姓大妈就说,“丹烟好不 容易来一回,一点心意,你们就收下,不然丹烟觉得亏待了你俩,心里可不好受。” 闻言,二老看了眼母亲,又相视一眼,才迟疑着收下。 “丹烟啊,最近工作忙吧?听人说,最近城里出了很多事,你们当警察的,可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啊。”爷爷说。 “嗯,放心。” “咦?阿雄喔?他没跟你回来?” 母亲抿抿嘴。 爷爷迟疑了一会儿,嘴角抽了抽,“那待会在这吃个饭吧, 过年杀了几只鸡,你得尝尝。” 母亲想了想,点点头,“行”。 “丹烟啊,我这小侄子,也刚从大学里毕业出来,你看你是什么队长,能不能给他安排个活儿干?”王大妈拉来一个年轻小伙儿说。 “他什么专业的?” 王大妈看了看小伙儿,然后拍拍他,“你姨问你喔,快说话!” “汽、汽修。” 母亲抿抿嘴,“专业跟我们警察不对口喔,而且想到局里工作,得正常参加考试,但小力专业也对不上,没法参加考试。” “这样啊?那你不是局里的头么?你看能不能给他安排安排?你说话在局里那肯定算数不是?”王大妈笑道。 “对不起,王姨,我没法帮你这个忙。” “你这......当了大官就不管乡亲们的死活了是吧?不就你一句话的事,犯得着这么磨叽么?” 母亲微笑。 “这大 过年的,上来就吃闭门羹,属实是有些秽气,小力,咱们走。” “丹烟啊,你看你也是的,都是一个村的,干嘛那么倔喔,从小就倔,真是一点没变。” “是啊,丹烟,就你一句话的事,干嘛跟王婶过不去喔。你不知道啊,你不在的这些天,王婶可没少帮你爸妈做事。喏,你瞧见没有,院子外的那片包谷,就是你王婶帮你爸妈栽的。” “唉,丹烟,叔说句真话,你这啊......属实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一旁的二老也面露难色,插不上嘴。 好不 容易熬到中午吃饭,村里的人一个个走完,终于落了个清静。 爷爷给母亲夹了块鸡肉,“丹烟啊,他们的话啊,别往心里去。大不了啊,以后也不要王婶帮忙了。” “老头子啊,你的身子骨你不是不知道,要没人帮忙啊,这地里那么多活,我哪忙得过来啊。”奶奶苦涩。 闻言,爷爷也不说话了。 “爸、妈,对不起。但这是我的职业操守,我不能这么做。况且,我的职位其实也没有他们说得那么厉害,直接安排个人进局里干活,我还没那么大的能耐。” “这......”爷爷语塞。 “怎么了?”母亲问。 奶奶扔下筷子,“不都是这老头子惹的祸,到处跟人吹嘘丹烟你在城里多么多么风光,那小王不就是为的这才来的么,你以为黄鼠狼能安什么好心?小王出了名的势利眼,哪能随随便便帮我们两个老东西,肯定是图点什么。” “唉......”爷爷也放下了筷子。 “好了,爸妈,不说了。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俩,你们平常有困难,应该跟我说,过完年,我花点钱,以后有啥粗活重活,就交给村里的壮生干吧,你俩就别插手了。” “那哪行啊,这不让你破费了?” “不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唉......”又是一声叹息。 吃了饭,二老还想留母亲和我多待一会儿,但母亲说我姥爷、姥姥还没看,得去那了。于是二老只能放行。 两家之间隔得也近,但村里的山路十八弯,好歹也得绕个七八分钟。我见母亲脸色不对劲,就问,“妈,咋了?” “没咋。” 自从和那什么王婶说完话,她的情绪似乎就一直不对劲。 我说,“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那你就太小瞧妈了,”她忽然莞尔一笑。 “那到底咋了嘛?” “算了,你不懂。” “你不说咋知道我不懂嘛?” 她扭头看了我一眼,好半晌,她说,“那你觉得妈做错没?” “额......我觉得没错,人本来就动机不纯,你要答应她,那就是你错了。况且,人民警察总不能徇私枉法、知法犯法。” 母亲刚要开口,我一个“而且”又脱口而出。 她张开小嘴,“还有?” “而且妈你是我的榜样,你要也学坏了,以后我肯定也跟着上梁一起歪。” “哟,还挺会说哈?伶牙俐齿的。”母亲捏捏我。 我笑。 “行了,有你这句话,妈就没啥可想的了。” 到了姥爷家,院子里停着辆车,路虎,黑色。母亲神色一滞。进门时,始料未及,高阳竟然也在。房中央搭着桶炉火,三人围坐,其中两人是姥爷、姥姥,第三位,则是一身黑色羽绒服的高阳。 “回来啦?坐吧。”姥姥迎了上来。 “丹烟,小远。”高阳一一对我们母子俩点头示意。 添了两个位置坐下,姥姥给我们母子俩各倒了杯茶,然后说,“小阳是今早来的, 过年前还有些东西没搞定,多亏了小阳。” “阿姨不客气,这是我应该的。”高阳摆摆手。 “吃过饭了吧?”姥姥问。 “嗯,在小远他爷爷那吃了。”母亲点头。 “那在家吃晚饭呗?不过现在还早。” 电视里播着昨夜的春晚,大家碎聊碎聊着,不知什么时候,姥姥拉着母亲进了隔壁房间,不一会儿就出来。 又过了会儿,说小时候和我玩的很好的那个名叫国庆的小伙,今年也回家 过年了,要我去 见见老朋友,我说都多久没见了,哪还认得啊。姥姥说都一个村里的,怎么会不认得。又说我俩以前玩得是真的好喔。我承认,以前确实玩得很好。一起偷姥爷的果,后来才知道是姥爷种的,一起抓鱼,一起爬树,一起去黑网吧上网。但是,毕竟过了那么久,又怎能保证 彼此的感情还如以前一般真挚喔? 无奈姥姥态度强硬,我只得悻悻出门。 国庆家就在隔壁院子,走几步路就到了,当时他就站在自家门前把风,看到我时,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些许惊讶。我猜是惊讶。 然后,我们就很自然地聊在了一起。按辈分,他其实算我侄子,但我俩同龄,便没那么多说道。他奶奶还挺年轻,才六十左右,说我俩难得一见,说我难得回来一回,要国庆带起出去走走,逛逛村里。 我能说什么喔? 于是走过乡道,走过果林,走过农舍,走过猪窝,走过茫茫的旷野。 在不知哪个让我 记忆模糊的地方,我看到了并排走在乡道上的一男一女。 男的很熟悉,女的也很熟悉。但我注意力全在女人身上。 没什么所谓,她是我母亲。 【警花畸恋】第十六章 送上门的沈夜卿 (纯爱,母子,都市,警花,悬疑)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06/22 第十六章送上门的沈夜卿 心好像被扎了一下,我握了握拳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不清楚在原地呆立了多久,直到国庆从附近跑来拍拍我,问我咋了。我想了 想,说「过那边看看」。 是的,那边就是母亲那边。 当然我们没有大摇大摆,国庆想要大摇大摆,因为他不清楚我的目的,所以 这在他看来也不算大摇大摆。但对我来说,我心怀鬼胎,所以走在正道上,算是 大摇大摆。 我们是沿着道坡旁的密林走过去的,有充分的掩护,两人无法发现我们。 国庆对我的鬼鬼祟祟开始好奇,我说我忽然想静静,不想说话,于是他也体 贴地压低声音。 大部分时间都是高阳在说话,母亲只是「嗯啊哦」地应和着,偶尔轻笑一声, 却透着一股令人尴尬的尴尬。 我真想把母亲直接从困局中解救出来,但显然行迹诡异的我无法这么正大光 明。 于是我们只能跟着,乡下的路实在不好走,有些是湿土,有些是坝口,还有 些根本不算路,对我这个几乎与农村脱离关系的人来说,真挺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我眼睛都要迷糊起来。 「你干什么?!」 我猛然惊醒,无疑是母亲的声音。 但听此刻传来一道尴尬的笑声,我抬头看去,高阳嘴角抽搐,左手在自己与 母亲之间滞空,不知所措。 「对不起啊,丹烟。」 「我不清楚你跟爸妈他们说了什么,但今天我在这里说清楚,我欠你的都会 还上,但你我之间并无那种可能,不管我跟陆雄是分是和,我对你都没有那种意 思。」 「好好,我知道,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 「这不是心急的问题,我根本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往那方面想。」 「唉......」高阳耷拉着头。 这时,一道「咔嚓」突兀地自附近响起,我寻声看去,原来是国庆攀着土坡 滑了一下。 我赶紧去扶他,但我清楚为时已晚。是的,等我抬头再度向土坡上看去,道 上的一男一女正看着我们这边,尽管两位小朋友有密林掩护着,但也不影响我们 的存在被两位大人获知。 「小远?」母亲张大了小嘴。 旁边的高阳也同样反应。 于是我俩只能老老实实爬上去。 这个过程无疑有些费劲,少不了两位大人的助力。当然了,拉我的是母亲, 拉国庆的是高阳。 上来后,母亲拍打我身上的灰,止不住地数落我,我只能傻笑。 「咋跟到这来了?」母亲问。 「随便溜达,就来了呗。」我抓抓头。 母亲又看向国庆,说道,「小远没带你乱来吧?没什么事吧?」 国庆摇摇头,冲母亲咧嘴一笑。 母亲又看看高阳,两人此前刚闹矛盾,这会又出这么一茬,一时间众人 静默 无言, 十分尴尬。 我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妈,刚听到姥姥说有事要你回去,你这会跟高叔 聊完的话,就先回去呗?」 母亲看高阳一眼,高阳点点头,当然他也只能点点头,于是最后高阳先送国 庆回家,我则亦步亦趋跟在母亲后面,向姥爷家走去。 「姥姥说的话是假的吧?」母亲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 「什么时候学坏了你,会撒谎了。」她回头看我。 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一个字说不出来。 没过多久,她忽然降速与我并行,然后捣捣我,「不过,还算识相,知道给 妈解围!」 于是我便冲她咧嘴一笑。 晚饭吃得平平无奇,毕竟白天发生了那么档子事,高阳在饭桌上也不好意思 开口。好几次姥姥主动牵话头,但都在母亲的主动反抗下不了了之。 过夜,还是选在了老屋里。母亲本意并非如此,但无奈二老拿出了必杀技, 即「好不 容易回趟家, 过年了,就在这住一晚吧」。 高阳也被留在了老屋。还剩两个空房,几乎自然而然地我和母亲被分到一间, 高阳自己一间。 睡前我先去洗的澡,然后到母亲。来前并未料到有此一出,所以没带睡衣, 白天穿在身的衣服自然脏了,所以此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好在屋里开了暖 气,又缩在被窝里,还算好受。 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我的心境有些古怪。自打我初中开始,我和母亲就再 也没同床睡过。想到待会就要和母亲久违地睡在同一张被子下,我的心跳就愈发 快了起来。 终于,那一刻还是到来了。 随着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房门被推开,母亲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我缩在被窝里,没吱声,也没敢抬头。 「睡了?」她声音轻轻的。 「没,」我只能呜咽一声。 「噗」地一声,像是浴巾被搁在了椅背上,我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却又吓 得我赶忙闭上。 母亲浑身上下只余一个文胸和一条内裤,全身雪肤亮腾腾的,简直像一块玉。 但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这一刹那的举动,「啧」了声,然后缓步向床边走来。 我心跳疯狂加速,到后来简直如擂鼓一般。 母亲一言不发,掀开被就悠悠地躺了下来。 我屏住呼吸,万分紧张。 好半晌屋子里都鸦雀无声,只有头顶的黄灯还亮着。 蓦然母亲「噗呲」一声,接着笑声再也抑制不住像泉水一样一股脑地都流了 出来。 我的反应是捏紧了被褥。 「多大人了,还是个男孩,咋整得跟个闺女似的。更多小说 ltxsba.top」出浴美人的声音带着笑 意,接着隐隐向我靠了过来。 我没说话,于是她「哎」了一声,拍我一下。 「干嘛。」我只能说。 「啧,跟妈睡,你紧张个啥,妈能吃了你?」 温暖的幽兰都喷在脖子上,痒 痒的。 我「嗯」了声,声音像老鼠似的。 「冷不冷?」她问。 「还行。」 「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嗯......行。」 「越长越傻,行不行还要想半天。」她在我腰上捏了一下。 「今天跟国庆去了哪玩?」好半晌,她又问。 「没去哪,就四处逛了逛,这个田,那个地的。」 「好玩不?」 「挺无聊的。」 「那还玩这么久?」 「不姥姥把我赶出去的么,我也想早回来啊。」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似在沉思,接着说,「你今天都听到了啥?」 「啥?」 「还装傻?」她捏我一下。 「你说你和高叔?」 她「哼」了一声。 「没听啥。」 「啧,都被我亲手抓到了,还要狡辩?」 「那你想咋样嘛?」 「说吧,都听到了啥。」 「就......这些啊。」 「哪些?」 「这些。」 「啧。」 我酝酿了一会儿,「都听到了。」 屋里却奇怪地安静下来,那股幽兰有节奏地喷在我的后脖上,好一阵我以为 她睡着了。然后,出乎意料地,让我猛然一震地,两条温软清香的胳膊缠住了我 的腰。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该作何反应,只有心跳在以一种我无法想象的速度 变快着。 但这还没完,紧接着两团饱满柔软以及半个肚皮也贴了上来。 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我感觉我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然而这时,她却轻飘飘地,只丢出二字,「睡吧」。 迷迷糊糊地我还是睡着了,但这种拧巴的状态注定我的睡眠质量不会太好, 半夜两点我醒了过来,且出奇地精神。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 与母亲相对而拥。 而我那老二即便在睡梦中也是毫不谦虚地坚硬如铁。 被子里灌迷魂药般全是母亲馥郁的体香,还有昨夜沐浴的芳香。母亲柔软的 鼻息像秋风的触手痒痒地打在我的脖颈上。我又发现我的双手抚在她的腰肢上, 如你所料,肌肤无疑滑滑的。 我显然是没法再睡着了,何况我或许也并不想睡。在经历一番天人交战后, 我像大多数的烂俗桥段一样,先是捏了捏母亲的腰肢,柔软的触感像汁水一样溢 了出来,母亲隐隐嘤咛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但不管有没有,已经鬼迷心窍的我 显然不可能轻易作罢。 我盯上了母亲的唇,不得不说母亲的习惯很好,很 多人睡梦中会无意识地用 嘴巴呼吸,而母亲则是紧闭着的。 于是我拿舌头堵住那进出风口,舌尖随着女警呼吸的节奏被风口一吸一放, 没一会儿母亲就呜咽一声,我便收了回来。 然后开始吻她的唇。这两片红唇无疑 十分地饱满多肉,还微微带有一点上翘, 这使得唇形更性感撩拨了,唇瓣不涂口红也 十分娇艳。嘴对嘴地碰了几下后,我 开始舌唇并用地含吻。睡梦中的母亲隐隐在回应着我。我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攀上 了她胸前的高耸,隔着胸罩也能感受到她的浑圆和坚挺。 好一会儿,在我将母亲的唇形吻得乱七八糟后,我拨开了她的胸罩。两颗蓓 蕾自然状态下也简直硬得跟粗铆钉似的,我捏了两下,就开始丈量她的丰满。毫 无疑问,触感也像汁水一般。思索片刻,我还是钻进了 温暖的被褥,如你所料, 两颗粗铆钉都没逃出我的血口。当然,酥软的乳肉也被留下了一滩淋漓的痕迹。 接下来,无疑是重头戏了。将母亲的胸罩拨好后,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腿根。 那里格外地烫,隔着轻薄的棉质内裤,我用手指画着阴唇的轮廓。母亲的鼻息隐 隐变得粗重,又好像没有。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轻易作罢。 是的,我把她内裤脱了下来,当然只褪到大腿上。不过在接下来的过程里我 发现这使得她的双腿难以被打开,于是位置又被调整到了膝盖。 黑灯瞎火地,我自然放弃了观察,所以埋头到平躺着的她的腿间后,我直接 就开始舔。 腥臊的味道扑鼻,两片软肉比沈夜卿和学姐都要发达,我反复地把它们捋平, 这使得蚌口开始吸我。 很快开始出水,腥臊愈发浓郁,刺激着舌苔,于是我便钻了进去,那里与记 忆中一样地紧致,并且此彼两时的心情也无疑同样地紧张。 刚一钻入,荷包就像受到刺激紧紧夹住舌头,于是我只能在浅水区划水,但 荷包有韵律地自己在吸放,于是我便 坦然地享受这不需要我主动就能进行的摩擦。 好一会儿,我终于被放进了深水区,于是我发了狠地猛游一通,于是里面水 灾大作,蠕动的节奏被我搅得乱七八糟。 直到我把整张嘴都贴了上去,开始猛吸她,她叫出了声,我才 如梦初醒拔了 出来。 事后的爱抚,我自然没放过她的阴蒂,我还像嗦鱼骨那样嗦她茂盛粗硬的阴 毛。这自然没有味道,但却胜于一切有味道。 为这一切吹响结束号角的是我双手反捧她的削肩,然后耸着屁股在她湿淋淋 的大腿间摩擦。 好几次棒头都杵开了那两片软肉,但无疑我没有更多的胆量去索取更多。母 亲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咛,于是我就吻住她。是的,我甚至把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 在 温暖潮湿的温柔乡里不住地撒野,我甚至觉得那条温软滑溜的小舌也在淡淡地 回应着我。 母亲的水越出越多,我清楚这一切极有可能把她唤醒,也清楚这一切倘若事 发会招来怎样的后果,但此时的我没想那么多,又或者我潜意识逼迫自己不准想 那么多。 馥郁的清香萦绕在我鼻腔,直到那股酸意终于攀上了腰眼,我才改为死捧住 她的肥臀把棒头伸出腿根痛快地射了出来。 难说当晚剩下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总之那股子愧疚与后怕始终徘徊在心间。 醒来时母亲已不在身边,我反复寻找着,确确实实地看到了那一大滩散布在母亲 所睡位置靠左的黄斑。 我不清楚母亲是否发现,但我清楚除非此刻把床单换了,否则作案痕迹不可 能抹掉。 而在我不确定母亲到底是否发现之前,我不可能离开这张旖旎的床。 但审判终究要来的。先是姥姥喊了声吃早饭了,我嗯了声,身子却没动。但 没想到紧跟着响起的就是母亲的声音,「啥时候这么懒了,早饭都不吃了?别以 为 过年就给你特例啊。」 我无法从这句话中获取任何有效信息,但没过几秒母亲不耐烦地又催了一句, 她甚至打算破门而入,于是我只能先放弃对作案现场的保护。 吃饭时,我止不住地打量母亲。我希望从这张温润的脸上获得些什么。好几 次我们的目光猛地对上,我就会像被针扎一样慌乱地躲开。 直到洗碗,这个令人忐忑而窒息的审讯过程才中场暂停。 然而真正的宣判即将到来,彼时我正站在老屋的门口吹风,听凉风习习,看 垂柳摇曳,当然我不是真的那么放松,然后我就见到穿着时尚裙子的美妇环抱着 一团被褥从房间过道里走出。 我登时吓得一激灵,毫无疑问那是承载了案发现场的罪被。 「才睡一夜,洗啥洗?」正在客厅橱柜擦桌的姥姥不满地说。 「今天就走了,洗了好收着。」伴随母亲走动,她脑后那花一样的发髻还悠 悠地抖动着,这么说着,她目光像带了导航似的直向门口站着的我射来。 于是我顿时就把身子立直了,我觉得我此刻的样子必然符合一个合格的士兵 军礼站姿。 但没有后话,只是短暂一瞥,一切就好像未发生一样,警花收回目光,踩着 棉拖、扭着肥臀和柳腰消失在了客厅。 此时的我以为或许回到家又或者在某个特殊的时刻,母亲会就床单上的黄斑 一事跟我说道说道。然而事实是,在此之后,我再未得到任何有关于此的母亲的 回应。 ··· 母亲的新年复工比我预想的要快许多,初三一早,我就被一阵窸窣声吵醒。 醒来发现母亲正在收拾衣服。我看着那个被塞得半满的行李箱,问她这是干什么? 她说有紧急任务,需要离市一趟。 我心里一个咯噔,因为需要离市那么事情必然不会简单。即便知道问不出什 么,但我还是问出了那句老套的,「去干啥?」 果不其然,「机密。」把两条黑色打底裤袜卷好塞进箱中,「不知道啥时候 回来,记得按时吃饭,不要忘记看书,别以为放假就不用看书了,尤其专业课的 书,一定要多看。」 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或者我其实也没说什么,于是在最后,我就这么目送 着穿戴整齐的警花携着行李箱开门离去。 当天中午,随便下了碗面打发过去,明知结果,我还是发了条短信给小杨。 是的,「机密」。好笑的是,上司下属两人回复我的方式都是那么地简单直接而 又相似。 晚上,洗完澡,读了半小时的《刑法》,关了台灯刚要睡,一阵隐约而低沉 的「咚咚」不知从哪响起。 好一会儿我才认出这是来自一楼大门。那么,问题来了。这么晚会是谁?父 亲有钥匙。难道母亲提前回来。这二者显然都不可能。虽然赌鬼喝酒也有可能落 下钥匙。但父亲唯独在带钥匙开门这件事上格外地能坚持。 父亲此刻还没回来,所以下楼开门的只能是我,当然了,他在也不能是他。 一开门,一个憔悴瑟缩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我登时心就像被扎了一下。 外披一件黑夹克,里面尚穿着紫罗兰睡裙的沈夜卿定定地站在门口,这时倘 若有一阵风我觉得都能把她裹挟带走。 我轻轻地叫了声沈姨,把她迎了进来。 「家里没人吧?」她轻轻地说,情绪有些奇怪。 「没,我爸还没回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一般要两三点,妈早上出差了, 不懂她跟你说没。」我的手很自然地扶在她的腰间,没有让她换鞋,她也似乎没 有换鞋的意思,便就此推送着她缓缓走进客厅。 等扶她在沙发边坐下,我才发现她脚上竟然是一双居家白色棉拖,现在想想, 其实也不用换鞋。 我想去给她倒水,却被她拦了下来,「不用,」她轻轻地说,然后就抱住了 我。因为我还站着,于是她抱住的是我的两条大腿。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我还是问,「怎么了?」 她半晌没音,头顶吊灯的照耀下,我清楚地发现她两条白胳膊上多了一些大 小不一的黑印。有的甚至还发着红,显然年代并不久远。 靠着她紧贴在我大腿上的肚皮的起伏,我确认她还活着。 忽然,「肏我」,她说。是的,肏她。 我愣了,但她已伸手开始摩挲我的裤裆。 老实说,寒假这段时间积攒了不少的欲火。初一那晚只能说是暂时缓解。于 是老二很快起了反应,一下子便将裤裆撑得满满的。 但我还是说,「沈姨......」 然而她已经开始解我裤扣。 我也不是柳下惠,只是我的良知认为如果不问清楚就上,未免有些趁人之危, 而且会很奇怪。当然以目前我和她的关系,她不会拒绝。 于是我又说,「沈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将我的裤子扒到膝盖,开始脱我的内裤。 既然如此,我还能说什么喔? 红彤彤的棒子刚面世不久,就进了董事长夫人 温暖湿润的口腔。 我情不自禁地「啊」出声来。双手扶住她的螓首。 她舌唇并用地嗦着棒身,我能感受到她的热情,只是这种热情里似乎还夹杂 了一些别样的情绪。 没一会儿,棒子上就湿淋淋地都是她的口水。这个过程里,我不时要盯一下 门口。虽然按照以往经验父亲不会这个时候回来,但万事皆有可能。 于是在美妇还想进行下一步时,我拍拍她的脸说,「沈姨,去我房间吧,我 怕我爸回来。」 她微张的红唇停留在我多毛的卵囊前,听到这话抬头看了我一眼,迷离的眸 子闪过一丝明亮。 进房刚关上门,我想给她做服务,但她比我更积极,抢先又把我的老二吞进 了嘴里。 于是我只能站在门边,左手扶螓首,右手扶门,看着通红的棒子在红唇中不 停地进出,在这个过程里慢慢由红色转为黑色。 她吞吐的声音「滋滋」的,让我感受到她的认真。 于是我说,「姨,我们69吧?」 然后我们就到床上69。我在下,她在上。她脱下皮夹克就只剩一件睡裙, 于是我掀开多褶的裙摆就看到丰熟的白臀。但看到她所穿的内裤时我愣了一下。 两瓣月牙状的蕾丝花边布料轻飘飘地抚在私处两边的白肉上,这俨然是一条 情趣内裤。透过中间的缝隙我就可把整个玉蚌纳入视野。她的毛很多,甚至不输 母亲。从肥沃的阴阜弥漫到肿胀的软肉。透过黑森林隐约可见两瓣紧闭的暗红色 软肉。还有稀疏细长的肛毛,旋涡状的菊花纹路。 清香与腥臊混合着扑鼻而来,古怪却上瘾,先是浅尝辄止地在软肉上扫了一 下。微咸微腥,但却使美妇口中的老二更加坚硬。 「唔」地一声,她叫,「好像更大了」。 我的回应是把整张嘴贴了上去。 还没舔,咬着老二的舌唇就猛然一夹,于是我便把舌头猛塞进软肉中。 她「呜呜」地想要逃离,却被我发了狠掰住屁股压了回来。 我在九曲回廊中 肆意地探索着,里面腥臊却让人上瘾。 好一阵只有我 一个人在动,屄里疯狂地出水,我忍着恶心吃了满口,忽然她 好像被点燃般,猛地开始嗦我的鸡巴。力度之大,仿佛试图把某种东西从我的尿 道抽走。 就这么像较劲似的持续了一阵,不记得是谁提出的,总而言之她像个蛤蟆般 面向床尾趴下,柳腰塌陷,肥臀高翘,双腿大开。我跪着从后面扶着肉棒对了对, 然后就「滋溜」一下一股脑全插了进去。 在她扬起螓首所发的一声「啊」中,我捧着肥臀就开始猛干。 阴道里面火热湿润且紧致,像九曲回廊般让我在进出间困难重重,但无疑也 刺激重重。 她鬼哭狼嚎般地浪叫,肥臀和大白腿在我的冲击下肉浪滚滚。 我寻思这么叫等会父亲回来就得出事,于是我叫她小声点。 她起初还能照做,但或许真的很爽,没过多久又恢复原样。 于是,我只能出此下策,把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卷成团,给她咬住。 她的反应还是很足,但出来的声音呜呜地像蒙在鼓里。我才放心加速抽送。 绷紧的胯部把臀肉撞得四散摇曳,垂落在她脸颊两侧的乌发也簌簌飘动。 不知不觉,雪白的睡衣裙摆在冲击下滑到了肋骨处,我只一看,便再也挪不 开眼。 一道足足有一把尺子那么粗细的黑色痕印像天堑般把她的胴背斜分成两半。 而在四周还散布着大大小小不下十道。我想说有必要练这么狠么。但这时她开始 猛夹我,两条藕臂回伸抓住我的胳膊。 我还能做什么喔? 我只能猛干。 在清脆的「啪啪」声中,在弹簧「咯吱」的叫声中,在我俩的喘息里,鸡巴 和阴道抵死缠绵。 终于,我俩一同攀上了那绝顶高潮,而这时,原本沉闷的呜呜却猛然高涨成 刺耳的尖叫。 ··· 中场休息,我问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瘫在床上的她睁开眼,看着我,张张嘴,最后却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我穿上内裤,开门看了看,确认父亲没有在沈夜卿叫得最欢的时候回来。因 为如果是那样,我们将对父亲的回来一无所知。 窗帘半拉着,淡淡的月辉透过纱窗洒在床上的女人身上,使得那流线体变得 如梦似幻起来。在女人的四处,散落着睡裙、胸罩、内裤。室内开着暖气,加上 此前两人尽情挥洒在这房间里的体温,所以不穿衣服也不会感觉冷。 走到床边,「喝水不?」我问她。 「嗯,」她的声音细弱蚊蝇。 于是我到角落拿杯用水壶倒杯水给她。 她左手和右肘同时撑床把半个上身顶起,圆润的曲线毕露,让我内裤里刚发 射一回的鸡巴又忍不住跳了跳。 柔顺的乌丝绕过雪白的削肩垂落在肋侧,把内里的两团白奶遮掩得若隐若现。 她伸手接过,于是胳膊撩起发丝,雪白的硕乳清晰可见,顶端的蓓蕾确实坚 挺,像个骄傲的战士在向我示威。第一次全程是用后入式完成的,所以此前我未 能欣赏享用这对足可被放在玻璃柜展览的好奶子。 随着喉咙的一阵鼓动,女人「咕噜咕噜」把水喝下。我拿杯子回去放,又拿 起自己杯子灌了几杯,然后坐到床边。 后半夜又干了两次。为免声音传到外面,两次都是在面对面之下做完的。要 么把内裤塞进她的嘴里,要么直接吻住她的嘴。其实还是不尽兴。因为撞击声和 弹簧声也很响,也需要有意克制。所以我不能尽根没入,所以我不能打她屁股。 等云收雨歇时,床单已湿得不成样子,散布着一大块一大块体液形成的水渍, 我还是没戴套,她也没问,我也没提。不过其实我是忘了,而她,就不得而知了。 拔出来后,白浊的精液从蚌口汨汨流出,两人的身上都是汗津津的,但这不 影响我们倒头就睡。 【警花畸恋】第十七章 紧张抓捕 (警花,母子,纯爱)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07/05 第十七章 紧张抓捕 早上怕被父亲发现,面条是端到房里给她吃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更多小说 ltxsba.top不想这姨衣服也不穿,身上只裹了件文胸,于是那毛茸茸的胯间便清晰可见,不可抑制地,我俩又在床上颠鸾倒凤了一次。这次射在了外面,准确地说,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之后护送她进浴室洗了个澡,看着蒸汽与水雾中曼妙的身影,二当家又他娘地抬头了。 于是轮到我洗时,这位沈姨终于发出了今天早上的第一个声音——吃吃的笑。 “还想来?”她赤身裸体地坐在门附近的木凳上,一撩头发。 淋着热水,我看着那高耸的雪白乳房,看着那被凳面挤压的肥臀,看着那充满挑逗翘着的二郎腿小脚,我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 于是这位沈姨令人大跌眼镜地起身背对着我弯下了腰肢,我还能说什么?于是我捧着肥臀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我觉得她在挑衅我,所以即便她撑着凳面嗷嗷地叫,我还是在半途扛起她一条长腿,撒了欢似的往她软肉里狠捣。 一夜癫狂早已弹尽粮绝,所以最后射在她里面的量也不多,但还是浊白汨汨地流出,像一副什么有生命的 画面。 而冷静下来的我却忽然感到一丝愧疚,“对不起,”低着头,我说。 她好像愣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啥?” 我想说什么,却发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啧,别放心上,又不会真中,再说,姨也没拒绝你不是?”她以为我指的是内射的事。 我没说话,只感到鼻子一酸,然后就一把扑向还在擦拭腿间精液的她,将她抱住。 她惊呼了一声,顿了一秒,也将我抱住。 于是我就埋头在那丰熟雪白的乳房间,我甚至感到了母亲的 温暖。 好一会儿,我们甚至亲上了。 我觉得假如此刻我能以旁观者的视角观看这一幕的话,我一定会觉得是荒唐的。那么一个二十不到的小伙,抱着一个年仅四十的美妇,两人都刚洗完澡,甚至刚做完,身上湿漉漉的,就这么在自家房子的浴室里缠绵湿吻,实在太荒唐了。 好一会儿,我甚至觉得有些窒息,她推开我,连道“行了行了”。 而我那不争气的家伙又特别地争气,又雄赳赳地向董事长夫人挺枪致敬,但这次没再做,而是招来夫人的一阵白眼。 在房间里穿衣时,我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啥?”她说,套着奶罩的动作一滞。 “到底发生啥了,”我问。 她顿了顿,“咋回事这孩子,刚做完就神神叨叨的,咋的?嫌姨没满足你?不乐意了?” “不是,”我说,“我觉得,你状态有点不对劲,所以想知道,你咋了。” 她愣了愣,好像叹了口气,又好像没有,然后说道,“没事,姨就是最近太忙了,没地放松。” 我想了想,这个回答确实滴水不漏,但却又好像漏洞百出,可以我的脑细胞,是无论如何也再找不出话口了。 临别前,看着她迈出门槛,要往路边的奔驰走去,我说,“以后不开心,可以找我。” “啥?”她愣了愣,好像没听清。 看她回过头来,我又说,“不管发生啥,我都站在你这边。” 她愣了愣,展颜一笑,阳光下,她笑容那样纯净,“这孩子,又神神叨叨的。” ······ 中午,学校忽然召开了一次安全宣传网络会议。我还纳闷要组织会议怎么没有交到我这个宣传部长手里,但接着看到辅导员在班群中说到这是一次紧急会议,一切事宜都由警方联合校方处理,我也就明白了。 上学期自从开学初母亲召开的那次线下安全宣传会后,警方联合校方也陆陆续续开展了好几次有关安全演讲的会议。这自然全由我来策划。实在没想到年还没过完多久,寒假也才进行一半不到,又来了一次会议。 主讲人其实是个熟悉面孔,刑侦大队侦查组长汪雨菲。老师和课本上讲过,侦查组负责的就是甄别和延伸各种线索。一般警方案件能有进展,都是因为线索方面有了新突破。所以从这方面来说,作为队长的母亲每次能有新的目标人,一定是汪雨菲从中起到了作用。再延伸一下,甚至这次母亲的提前复工,或许也和汪雨菲有关。当然,这是正向有关。 让我没想到的是,会议结束后,这位小组长竟然给我发了个私信。这是我们第一次 交流。 “你是陈队长的儿子吧?我听说过你,很不错。大一就能竞选上宣传部长。你成绩我看了,也很不错。希望你再接再厉,不要给陈队长丢脸。” 我有些错愕,这种自然而然的长辈 教育晚辈的口气是怎么形成的?恍惚间我以为是母亲在和我说话。 当然了,虽然心里有点不爽,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了个“嗯”。而在我一度以为自己要被解放时,不过五秒,她又来了条,“陈队长离市出警,今晚有空的话,我去你家里吃个饭吧,顺便聊聊。” 此时我觉得我头顶一定浮现出了三个问号,这种无比自然的自来熟到底是怎么养成的?简直太牛逼了。 我说,“没买菜,这几天都是应付过去的。” “这好办,我过去时顺便买点,你打算做什么?”她甚至很自然地把下厨的任务也交给了我。更多小说 ltxsba.top “呃......您这来得有些突然,说实话我没有准备。” “没事,就吃个饭,聊一聊,不涉及任何专业性知识,不会为难你。” 我还在思考怎么拒绝她,她已经一条讯息发来,“那就这样吧,五点下班,我买完菜就过去。” 我直接愣在了电脑前。 在关闭聊天框后的几分钟里,我一直在回想着刚刚这几分钟里发生的一切。我忽然捕捉到了一条讯息,似乎......汪雨菲默认我的家里不会出现第三个人?否则她就不会一副只要我同意那就没有问题的语气了。我不清楚她对父母的事知道多少,不过,这个口碑一直很不错的小女警,确实值得一交。 下午五点五十,小女警如期而至。我惊讶于她竟然有空在途中换了套便装,是的,粉色喔子衣外套,内搭一件白色高领线衫,下身是一条修身的浅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粉色加绒小皮靴。 我开门放她进来,拿了双母亲平时备好的客人拖鞋给她,她连声谢谢也没说,就开始换鞋,然后抢过我先一步走进了客厅。 看着她那婀娜的小蛮腰,我握了握拳。 “你先去做饭吧,我随便看看,”她把菜丢到客厅旁边的餐桌上,“对了,你家里没其他人吧?” 想了想,我说,“我爸可能会回来。” 她愣了愣,“那有关系么?” “没关系......吧。”我有些犹豫。 “那就行了,你去做饭吧。” 我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只叹了口气。 择菜时,她在客厅里转悠着,忽然说,“陈队长平常回家还会加班么?” “有时候会。”我大声说,怕她听不到。 “一般忙到几点?”她摩挲着楼梯扶手。 “不知道,有早有晚吧。” “陈队长是不是经常晨练?” “嗯。” “难怪。” “怎么?”我抬头。 “冠军啊。” “什么冠军?” “这你不知道?”她在楼梯上跺跺脚,“格斗、射击双冠,已经蝉联很多年了。” “我没见过她练这些。”我瓮声瓮气的。 “废话,这些要在专门的场馆练。”她扬扬细细的柳叶眉,“我要说的是,陈队长不仅跟着队伍练,私下里自己也努力训练,所以难怪始终保持着这样的高水平。佩服。” 我看她扬眉吐气的样子,总有种其实牛逼的是她的错觉。不过,对于母亲其实还有这么一项能力,我有些惊讶,但也没过多惊讶。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母亲的优秀,潜意识里觉得她不管做出什么优异的成绩都是理所应当。但这让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她这次离市是去抓捕在逃嫌犯么?” 她几乎是马上张开嘴,但又马上闭上,“小子,想套我话?警局机密,别多过问。” 我想了想,心生一计,“那她这次行动的线索是你提供的吗?” 她几乎想也没想就说“是”。 于是我咧嘴一笑,而她紧跟着就黑红了脸。 一个眼神剜了过来,张张嘴,或许是想骂我,但又可能意识到明明是自己口风不牢,于是又叹了口气,放下了扬起的胳膊。 “计划几天啊,”我故意捉她。 “臭小子,还问!套打?”她作势要从楼梯走下,于是我赶忙闭上了嘴。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然叹了口气,“平常啊,你可要多关心关心你妈,她啊,是真的很辛苦,也很......”又是一声长叹。 不知为何,我也受感染似的跟着一叹,明明脑子里没任何想法,却莫名觉得 十分恐慌。 饭吃得挺融洽,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的学习,俨然成了我的一个小妈角色。洗了碗,我以为她得走了,没想到却说上楼指导一下我学习。我全身都在抗拒,但还是被她硬生生地拽上了楼,按在了座位上。我只能满不情愿地翻开书,于是接下来就是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耳边梵语。虽然我很反感她这种强行的行为,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女警对刑警专业课本了解得 十分透彻,许多我不懂的难点,几乎她一点就透。于是便索性把以往那些令我恨得牙痒痒的难点都一一通关。飞速搞定一本书,这货还想再来第二本。但我直接趴在桌上把书盖住求饶,她撇撇嘴,丢给我一个没骨气的眼神,终于是扭头走人。 但我还是低估了这货的热情,接下来的日子,她直接开启了上班打卡模式,每天下午六点前必带着新鲜菜品上门,吃完饭便拉着我上楼复习课本,我几乎快要疯了,我甚至已经明说我不欢迎她这样,但她只是撇撇嘴,然后又强行地把我按在她的脚上。没办法,我打不过她,这小女警必然也是警局里的什么高手。母亲自然是妥妥的冠军,她说不定就是亚军。 她甚至还要教我格斗,我说这在后面的专业课里会教,不劳她费心。但她以“早点预习方便以后学习”为由,又强行给我一顿开腰开背,那一段时间我各种骨头噼里啪啦响,实在是惨不忍听。 直到初六,三天过去,每一个拨给母亲的电话都没有通,大部分时候她的手机关机,偶尔通了一两次也是在长时间的无人接听下自动挂断。只有在初五的凌晨母亲来过一条短信,说没事,别担心。我只能说,看到她这么回,又是这种奇怪的时间节点,我反而更担心了。但是担心没用,鞭长莫及,何况我也不清楚那边到底咋样。 是从汪雨菲口中得知母亲具体消息的,那时她在下午一点敲响了我家的门,不等我开口,直言母亲回来了,但在医院,这次行动受了伤,于是我以飞速把衣服换好,便乘着她的警车一同前去西城区的人民医院。 见到母亲时,这位美妇人正安详地靠在床头板上看书,我甚至不懂她到底伤了哪,有多重,总而言之看到旁边挂着的那两个大药瓶时,我整个世界好像都塌了,叫了声“妈”就直接扑了过去,根本不论旁边正有一位在削苹果的小护士。 当然,我不是脑残,手上还是有分寸的,虽然样子是虎扑,但接近母亲时就已收了力道。不过此举还是令旁边的小护士以及身后的小女警吓了一跳。 抱住母亲,鼻子酸,但没有泪,不过还是“呜呜”起来。 母亲应该愣了愣,然后才抱住我,“傻孩子,没事。” “你伤哪了?”我抬头看她。 她微微脸红,不等她说,旁边的小护士倒是先抢道,“放心吧,陈队长没事,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看看小护士,又看看母亲,她点点头。 这时身后响起脚步声,汪雨菲在我脑袋上来了个板栗,“行了,多大的人了,让人看见不得笑死,陈队长身上还有伤喔,你这么毛毛糙糙,也不怕碰到伤口。” 我才猛然松开了手。 “雨菲,你不待在局里么?”母亲捋了捋被我乱的头发,问道。 “收尾交给组员们去办就行,要这还让我出手,那他们可以直接辞职别干了。”如我所料一般地霸气干脆。 母亲笑笑,“可不能这么说,都是实打实的本科生考上来的,你这性子啊,得改改,不然哪天让人抓住小尾巴,可就惨了。” “放心,不会。”她抽了张凳子在我旁边坐下。 小护士已经削好苹果出去,于是她拿起就递给母亲。 “谢谢。”母亲。 “队长,介意我看看伤吗?”说着,她就要掀母亲被子。 母亲下意识“哎”了一声,汪雨菲才猛然惊醒,放下被子,但我还是从被掀起的部分中窥见那一条被白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大腿。 三人都 十分诡异地 静默了一秒,然后我看向母亲。 母亲嘴角抽了抽,讪讪一笑,“被利器割了一下,过几天结痂就好了。” “是嫌犯干的?” 母亲看了眼汪雨菲,“行了,别问那么多,都说了没事了。”汪雨菲说。 我咬咬牙,“是不是?” 汪雨菲刚想开口,就被母亲拦下,她抿抿嘴,然后点点头。 我感觉身子都要燃了起来,想骂他狗娘养的,但我又不知道 他是谁,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用他来称呼他,“那他死了没?” “说什么喔?!”这回反轮到母亲占领高地了。 “呃......”我也说不好为什么,只要她一强势,我就立马萎了。 “警察第一要职是生擒嫌犯,不到迫不得已不会采取极端措施。”即便这个时候她也不忘给我上课。 “哦,”我只能把头埋下。 “妈好歹受了伤,哪能让他就这么了结了?”这位女警花竟俏丽地一撩头发,“现在在所里蹲着喔。” 生擒。 于是我笑。不愧是多年蝉联双冠。 好一阵愉悦的气氛后,我问,“那还有更多细节没?” 母亲看了眼汪雨菲,后者道,“这次出警视频会制作成一段宣传教学,等过几天,就会发在各大平台,校网会有。” 我点点头,心中期待更甚。 “妈,那这次抓的是什么性质的犯人啊?” “这你就别问了,警局机密。”两位女警异口同声。 ··· “现在是凌晨六点,我们已经锁定了嫌犯xxx的藏身地点,将即刻前往抓捕。此次抓捕过程将由我在队伍后方全程秘密录制,目的在于向广大民众展示一次真实的抓捕过程,以警醒各位切勿触碰法律,以及一定要保护自身安全,要清楚歹徒的凶狠和厉害,不要与歹徒过多周旋,遇到任何危险,一定要及时报警,我们警察将会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背景是一堵白色粉刷墙,说话的人戴着口罩,甚至还打了码,但从轮廓看应该是个男性,在他背后,还有许许多多正在忙碌着的警察,应该是正在准备相关的抓捕前置手续。 几分钟过去,录像的警察依然纹丝不动,将镜头端得稳稳的,直到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各小组听令,一号是否就绪?”我坐在电脑前微微一愣,母亲的声音。熟悉而又陌生,陌生是因为这声音带着一种我不曾感受过的冷冽与利落。 “是!” “二号?” “是!” 一直到三号,看样子一共三个小组。确认所有组都准备就绪后,母亲带头离开了房间,接着其他警察也陆续跟出,看尾的并不是录像警察,他在倒数第二,在他身后还有一名警察,或许是考虑到他要拍摄视频,无法警惕周边安全,所以特此保护他。 一行人一共十五,分坐两辆面包车,驶出了院子。 外面是一条乡野小道,周围绿植繁密,泥土地被太阳晒得干瘪,呈淡黄色,又被无数的车胎印压得扁齐。 车子行驶得抖,录像警察又说道,“今天是我们行动第二天,经过一天多的蹲点和摸索,我们终于确认了嫌犯的藏身地点,具体身份我们不方便透露,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名嫌犯背后的势力很大,其手段也很强,可以说是江南市里一名可以翻江倒海的大反派,此次任务事关重大,不容有失,如果能顺利抓捕嫌犯,那么对今后江南市的安全工作展开将会是巨大的帮助!” 录像警察的声音镇定和坚毅,给人一种 安全感,我觉得人民就需要这样的好警察,我以后也一定要做一名这样的警察。 半个小时,车子才在一阵抖动中停下,实际也没行驶多少距离,主要路况恶劣,七拐八绕,车子的速度一直不高。 十五人迅速下车,贴着左边的树墙而走,右边则是广袤的旷野。 众人步伐越压越低,直到抵达一处栏杆,镜头往里面一打,俨然是一处现代风格的院子,但也有些年代,水泥墙,白瓷砖,非常经典。 在栏杆外停顿了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能从相机的收音器中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他们很紧张。 这时母亲回头看了眼众人——尽管她脸上打着码,众人身子都齐齐一震,然后在她一挥手下,十五个人一起压步快速进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很静,听得到风声。母亲等人贴墙而站,缓了两秒,她指了两个人,前去查看。 两人一男一女顺着走廊弯腰慢走,一共五个房间。经过第一个,两人往窗户里瞄一眼,接着向母亲比了个“ok”的手势——无人,安全。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一直到第五个,在此之前,全部无人。 这时,我能感觉得到,每个人的呼吸,都压抑起来。于是我也跟着紧张起来。 可能意识到或许想要的答案就会出现在这第五个房间,两人起身的动作也格外地小心,与此同时,身后的母亲等人也慢慢挪出了身形,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很难说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我刻意看了下进度条,只过去了不过三秒钟,可我分明觉得这何止三秒钟。但不管怎样,两人还是把头挪到了和 窗口底端齐平的位置。我看到母亲等人的身形都是一沉,一个个都像拉满的弓,随时都能迸射而出。 然而两人却第五次比出了“ok”。 我莫名松了口气,很奇怪,明明我坐在自己房间里的电脑前。 母亲等人虽然没有马上松懈,但感受得出大家都松了口气。 但就在此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众人齐齐抬头,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房顶,踩着房瓦踉踉跄跄地向对面楼跑去。 “不许动,再动开枪了!”母亲最先反应过来,手枪直接从腰间枪袋掏出,像鹰眼一样直指男子。 男子明显一愣,但又咬咬牙,继续向右侧的楼顶而去——他打算通过右侧楼顶抵达对面楼顶,从而跳下屋顶逃生。因为他目前所在的楼顶后面是死胡同。 “别动!我真开枪了!”母亲再次呵斥,然见男子不为所动,她一咬牙,冲天开了一枪,顿时“铛”地一声震天动地,远处的天空隐隐有群鸟惊飞。 男子顿了一下,踏上了右侧的楼顶。 “3队去后方堵截他。”母亲说着,举枪对准了楼顶上的男子。 经过约莫两秒的校准,“镑”地一枪猛然射出,随着一声“啊”的惨叫,楼顶上的男子一个踉跄倒了下来。 “你们扶我上去!”说着,警察们开始搭建人梯,让母亲一层层踩上。 在这个间隙,男子又爬了起来,他的身体被屋脊遮住一半,上半身并无伤口,应该是伤到了下体,他开始爬行,速度并不慢,并且有屋脊的保护,其余的警察也无法对他进行射击,只能不断地呵斥要他停下。 终于,母亲爬上了这边屋顶,她快步朝男子追去。 其余人也开始帮助更多的警察登上屋顶。 母亲追到半途,要男子停下,男子回过头来,看到屋顶上的母亲,竟掏出一把手枪,“镑”地就是一枪。 坐在电脑前的我吓得直哆嗦,我潜意识里忘了这段视频是过去的,母亲只受了大腿的伤,已经顺利完成任务凯旋。 母亲反应迅速,一个下蹲,没有中枪。男子作势要射第二枪,她只能迅速趴下。见状,男子翻过楼顶,终于抵达对面楼顶,然而这时才有第二名警察登上母亲这般楼顶。眼见嫌犯就要逃遁,母亲起身瞄准,在嫌犯跃下屋顶的一刻,射出了一枪。 镑! 没有哀嚎——未命中。 母亲收枪迅速翻越屋顶追了上去。 然而视频就中止在这里了,镜头切换后,已经是在警局,熟悉的坚毅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是晚上七点,于今天早上八点半,我们顺利抓捕到了嫌犯。在嫌犯藏身的院子外的田野里,率先且唯一追上去的陈队长与嫌犯展开了枪战。据陈队长所述,她在射出第二颗子弹后,成功命中嫌犯小腿,使其彻底丧失逃跑能力,此前在院子里命中的那颗子弹,只擦破了嫌犯的小腿肌肤。但嫌犯 十分顽固,在陈队长将其铐住的过程中,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在陈队长的大腿内侧制造了一道伤口......” “视频最后,想警醒广大民众,切勿触碰法律,不要做亡命之徒,同时要注意保护自身安全......” 【警花畸恋】第十八章 变化 (母子,警花,破案,悬疑)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07/11 第十八章 变化 母亲理所当然地休假了,初九那天的早上,一辆白色奥迪轿车停在门口,提前得到讯息的我早已在门等候,我看着外披黑色夹克外套的汪雨菲从主驾驶位走下,黑色皮靴的坚硬底面敲击沥青地面“嗒嗒”作响。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打开后座车门,她看都没看我一眼,“还不过来搭把手?” 我 如梦初醒,小跑上前。 母亲就躺在后座,侧躺,身上盖了床被子。 “小心点,”说着,汪雨菲跟我合力把母亲小心翼翼地扶了出来。 母亲里面就一件单衣,所以我主要保持被子裹在她身上,让温度不流失,汪雨菲则主要搀扶母亲。 进屋,还没换鞋,汪雨菲不满的声音再次传来,“也不知道提前开个暖气。” 我撇撇嘴。 母亲则是笑笑。 在行至客厅门口时,分歧再次产生。 我以为要直接把母亲扶到房间,而汪雨菲想让母亲先在客厅沙发缓会儿。 于是这位小女警免不了又一顿冷嘲热讽。 我实在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我倒有不少被照顾的经验,所以在将母亲扶到沙发躺下这件艰巨任务中,我免不了又是一顿笨手笨脚,这自然又令小女警慾不住话口。 不过好在这一次母亲及时救场,包括在接下来数个相同的情况里,我都躲在母亲的羽翼下得以完好无损。 但这引出了另一件事端,当时母亲坐在沙发上,汪雨菲给母亲揉着小腿,她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对母亲说,“陈队长,小孩不懂事就得教,你这么溺爱他,今后他没法独立。” 母亲嘴角抽抽,笑了笑。 “你不知道 妈宝男的危害有多大,祸害人家姑娘不说,自己也多半一事无成,我现在算是瞧出苗头了,陈队长你可别不当回事。” 母亲摆摆手说,“我知道啦,不过......也没雨菲你说得那么严重啦。” 这话像是打开了汪雨菲的开关,于是刚才的一切又开始重演,只不过这一次母亲也被包括在集火的目标内。 好一阵,我才抓住了救命稻草,“妈你现在情况咋样,平常需要注意什么不?” “没什么,就定期换药。” “那现在要换不?” “出院时刚换过,两天后的。” “哦。”我说。 “队长你换药应该不方便吧?到时我来给你换。”汪雨菲开始揉母亲的另一条腿。 “不必了,”母亲笑笑,“我自己可以。” “不行,你伤了大腿,那地方自己来的话, 容易扯到伤口,会很疼的。” “你还有你自己的事要忙,真不用的。” “换个药不用多久,就这么说定了。” “真不行,雨菲,你咋就这么倔喔。” “队长您的身子可金贵,我必须得小心谨慎啊。要是你倒了,我们可就少了主心骨啊。” “你这话说的,不还有两个小队么,再不行,还有局长啊。” “那两个小队哪有您管事啊?局长就别提了,他那货,就会指点江山,真干实事——” 小女警的嘴被母亲一把给捂上,“雨菲!这话可不经说啊。” 小女警把手给拨开,“怕什么?准他们那些就会做表面工作的坐享其成,不准我们干实事的说几句真话啊?” “但......” “难道我说得不对?” “这......唉......”母亲长叹口气,“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雨菲你在局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这点东西都不知道喔?” 小女警哼了哼。 母亲继续道,“我们这些干警的职责,本来就是做事,把事做好,就万事大吉,其他的,不该我们想,我们也想不了。你啊,该收敛收敛了。要这样下去,出啥事,我一个小队长,可保不了你。” “要真有那一天,我倒觉得这警局的局长该换——” 小女警再次被母亲给捂住。 “行了,收住,到此为止。” 可能今天的气氛不太对,所以小女警没多留也就走了。我跟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才猛然想起一事,“妈,那待会我扶你上楼?” “嗯。” “那......没事吧?不是说伤口什么的。” “没事,注意点就行。” 电视看得心不在焉,我忍不住问,“妈,警局是不是......很乱啊?” “你也来?”母亲眸子冷冽下来。 我马上缩紧了脖子,瓮声瓮气地,“哦。” 但好半晌,我还是慾不住说了句,“那妈你记得小心点。” 母亲果然作势又要剜我,但看我瞬间摆出了防御状,她顿了顿,便收了话头,好半晌,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她却忽然“嗯”了声。 我愣了愣,心里莫名一甜。 这声“嗯”,无疑 十分轻柔。 扶母亲上楼显然并不简单,尽管这个女人在歹徒那是声威赫赫的玫瑰女警,但她还是免不了时而皱紧眉头。 我只能问,“妈,很疼吗?” “没事,”警花咬着牙。 “到底伤了哪啊,”我的声音很正常,但心中已对那动手的歹徒燃起了滔天怒火。 “没事,上去吧。” 母亲在接下来日子的饮食起居,自然是我来照顾了,期间父亲来问了一嘴,但也只是一嘴,毕竟母亲没给他好脸色,他也不大可能热脸贴冷屁股。01bz.cc 吃饭啥的都还好,做好端上来就行,平常也就时不时给母亲揉揉腿,促进血液循环,但两天后,到了换药...... 彼时彼刻,我正在书房看书,忽然母亲从隔壁叫我,我说“在喔,咋了”,边说边起身。 “过来一下,帮妈个忙。” 进到房间,母亲正坐靠在床头板上,被子被掀开在腿边,床边搁着一个小板凳,上面摆了两个瓶罐和一包棉签。 “咋了?”我走到她面前。 母亲莫名有些脸红,我寻思屋里应该也不热吧?今天气温好像只有几个摄氏度。 “帮妈换个药。”她的声音有些古怪。 “啊?哦。这是药?”我捏起白色瓶子,“咋换?” 母亲没说话,我以为她没听到,过了会儿,又重复了遍。 她好像下定某种决心般,我甚至发现她咬了咬牙,于是她开始翻身,见状,我立即伸手帮忙。 等她翻过身来,我问,“怎么搞?” 接着我就瞪大了眼珠,只见细嫩的柔荑伸到丰腴的大腿上,捏起多褶的裙摆,然后缓缓地向高耸的臀峰挪去。 “妈,这......”不待我多说,我就看到了包裹在大腿上的纱布一角。 裙摆掀到腿根便即停下,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因为透过那幽深的臀缝,我捕捉到了雪白的内裤一角,我甚至看到饱满的阴户绷在面料上的轮廓,甚至几缕细长卷曲的黑毛从边角探头探脑出来。 而这一切母亲毫无察觉。 “把上面的纱布拆下来。” 我照做。纱布裹着 厚厚的药粉,这些药粉都被红色的药水给浸染成了红色。随着我的扯下,红色的药粉像蒲公英一样四处弥散,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如星星一般晶亮。 “好了拿酒精擦一下。” “哦。”我拿纱布抹了点酒精,开始擦拭伤口。刚一碰,母亲就“嘶”了一声,我赶忙问,“很疼吗?” “没事,继续,”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听得出她在极力忍耐,可除了快点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我继续擦,眼前的胴体在细微地颤抖。几下后,那道直至蔓延到大腿内侧才结束的刀痕映入眼帘,虽然结了痂,但也不难看出伤口很深,我怀疑可能临近了骨头,这让我愈发地恨那个未谋面的歹徒。 等清理完伤口后,我才惊觉自己竟已出了一头大汗,而眼前丰腴的大白腿上也隐隐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母亲没有马上指导我下一步,我只能主动开口问她。 “把药擦上去,先涂药水,再抹那个药粉。”她的声音已经有一丝颤抖。 涂药水的时候,母亲又“嘶”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停下。“妈,咋了?” “没事,继续吧。” 我犹豫不决。 “疼也得上药啊,疼就不上了?” 我只得小心翼翼,把药水涂完,结束时,母亲的腿上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在抹药粉没什么大碍,但一切搞完后,我发现了个问题,就是伤口蔓延的地方比我想象得还要深,在此之前母亲不经意的一个扭动,让我看到了大腿深处未被处理的伤口,但接着又隐没在裙摆下。 我顿了顿,说,“妈,好像有个地方,没处理到。” “啊?”她微微扬头。 我又重复了一遍。 “嘶,”她不满地,“瞧你这事干的,那继续呗。” “可是......”我支支吾吾。 她又啧了一声。 “在......在你腿根那里。” 这回轮到她沉默了。 好半晌,她道,“吧。”声音莫名有种认命了的感觉。 我只得小心翼翼掀开她的裙摆,她显然在发抖,这让我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刺激,甚至于我的双脚也开始跟着打颤。 藏在深处的伤口显现出来,真的惊人,那伤口尾端几乎与内裤边贴合在一起,我甚至觉得其已经蔓延到了私处里面,只不过藏在内裤下而未被我所发觉。 当然了,医生的诊断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大腿,所以我这个念头只能就此打住。 我忽然想到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莫非...... 我已经开始痛斥自己,将这荒唐又令人上瘾的念头打住。 然而,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掀开那块白布的念头总要时不时钻进我的脑海,挥之不去,或者说挥之即来。尤其它的女主人在我抹酒精亦或涂药水而叫出声时,我裤裆里的老二就更加梆硬。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度过了这个硬邦邦的过程。只是当我想到这种事情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每两天就要发生一次,我就不知是该叫苦还是什么了。 扶母亲翻过身来,她额头上已星星点点。 我拿毛巾给她,看她擦着,我忍不住说,“妈,以后要不还是叫雨菲姐来吧?” 母亲顿了顿,说,“不叫她。” 我说,“她来,可能会好点。” “咋?要你给妈换个药都不乐意?” “不是,”我说,“女人嘛,那肯定雨菲姐来,更方便一点。” 她看我一眼,半晌,“不用,妈都没说啥,你有啥好说的?” 我没说话。 “真给你看光又咋了?这是上药,又不是干什么别的。何况......”她崩了崩,旋即又笑了出来,“你有贼心没贼胆,真把个大胖姑娘扒光了丢你床上,你恐怕也不敢动手。” “妈!”我大声说,“我......” “好了,以后老实给妈上药,就这么定了。”她哼了哼,甚至挺了挺胸脯。 ··· 新学期的第一件事就是听说隐藏在江南地下网的一位大毒枭落网了,这货名叫黄智,传闻地下世界大半毒品的流通都要经过他手。这不禁叫人好奇,如此海量的毒品又是从何地引入江南的喔?莫非毒贩们自产自销? 黄智的落网可以说是一大喜事,这意味着警方的扫毒工作有了不小突破,同时也算是拔除了深扎在人民心中的一根大刺。 母亲的那段抓捕视频也成了刷爆各大论坛的热点,其冷静、果敢的心性,以及敏捷、利落的身手和精准的枪法为人所津津乐道,甚至街上多了不少宣传此次抓捕的游行,让玫瑰女警这一名号再一次在人们心中打响。 但这带来一个问题,就是每次回家,我都要被里三层外三层前来领略警花风采的狂蜂浪蝶给堵得进不了门,此事惊动了同样在此次抓捕中居功至伟的侦查小组长,汪雨菲带着几个辅警清了几次,加上游说,才勉勉强强让这帮人不再疯狂。 让我敬佩的是母亲对此并无太多表示,她认为“这是她应该的”,“扫毒工作还在初级阶段,还有更多的工作等待展开,不容松懈”,“当刑警不是为了被人追捧,小远你也要明白这点,否则妈不会认可你”。 我属实没想到这本值得庆祝的一件事也能为自己招来唠叨。 母亲待在家里就是做康复,要么看书,看资讯,令我不禁怀疑她其实不是被人们所抱以热忱的那位,仅有每每我问起这次立功应该奖金不少,母亲才略开话口跟我多聊两句,但讲的内容也都是些“要多节省”、“别乱花钱”,搞得我忍不住怀疑莫非我们住的这栋房子也是借来的? 可喜可贺,在开学后的某一天,学姐忽然造访,许久未见,这位未来的准女明星似乎出落得更艳了,换句话说,愈发有女人味了,当然别人本来就有女人味。一身白色的羽绒服,两条笔直的长腿裹在黑色的打底裤袜里,晴朗的冬日里我不可避免地又硬了。母亲对这位贵客的到来自然 十分高兴,只可惜她老人家腿脚不便,无法招待,只能命令我鞍前马后给客人端茶倒水。从工作到生活再到一系列近期市内的重点事件,我硬是坐在旁边听两女谈论了近一个小时。不可避免地,在聊到母亲受伤的事时,与我密谋好的学姐主动提出要给母亲换药。尽管母亲再三拒绝,但架不住学姐头上还有个未来准儿媳的头衔,最后这差事自然还是让学姐给捞了去。 不过母亲火眼金睛,似乎也瞧出了其中的不凡,在学姐上厕所的间隙,她瞪我一眼,“你们俩商量好的吧” 我当然不会承认。 “都不想说你,人语嫣有自己的事要忙,隔三差五来给我换药算咋回事?” 我只能说,“提前让人尽尽儿媳的义务嘛......” “哟?学会油腔滑调了是吧?” 我傻笑。 午饭自然是留学姐在家一起吃,做饭的时候,我问,“最近戏拍得怎么样?杀青没?” 她给我打着下手,“快了,到尾声了。” “你跟秦广,有联系吗?”我停下了动作。 “没,从我跟你在一起后,我和他就没说过话。” “嗯,”我瓮声瓮气地,我也说不好这么问是出于什么,但话出口却有种莫名的愧疚。 某一刻,在我出神间,手背传来一股湿意,低头一看,她沾着菜叶的瓷手握住了我。 我看向她,不明所以。 “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可能介怀我的过去,但我和他没多久,而且,在你之前,我也只和他有过一段时间。” “没事,我知道,”我反握住她的手,“我没什么处女情结,随口一问而已。”我笑笑,“毕竟我俩能认识,是他牵的线。” “我给你看样东西,”她洗了洗手,开始解衣领的扣子。 我疑惑地看着,细长的鹅颈慢慢被解放出来,随着衣领的完全绽开,我讶然看到她脖子上竟然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光滑的真皮材质,中心的铜铃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喜欢吗?”她又握住我的手,只不过这次牵引向她的脖颈,而在接下来,她说了一句令我直接全身 鲜血沸腾的话...... “主人。” 我愣了愣,然后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着般,“你......你再说一遍?” “主人,喜欢我的铃铛吗?”她扭扭身子,于是在那一片闪耀的铜辉里,“叮当”的声响连绵而起。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我的余光里,裆间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 “还有更多哦......”她的嗓音很酥,很软,像被棉花抚过似的,我从未见过她这一面。 在我呆滞的目光下,她咬着抹了唇彩的粉色肉瓣,慢慢把剩余的羽绒服扣子也解开,然后撩起里面的打 底线衫,这让我眼珠又一次凝滞,遮掩在她三角区的赫然是蕾丝镂空的吊带,透过两边的轻纱可以看到那一片细滑的雪肤。 我脑子像被扔到蒸炉般已经热得发懵。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主人,你想要了吗?” 我没回答,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眼前体贴的小妖精已经自己蹲到我的腿前,不由分说解开我的裤裆,掏出早已硬成擎天柱的铁杵,撸了两下,凑上来嗅一口,满脸迷醉状,浅尝辄止地在表端舔了两下,然后一口吞下整颗龟头。 “嘶......”我扶稳了她的双颊。 她的目光锁定着我,一条滑溜的湿物在我敏感的尖端来回划扫,刺激得我腰胯频抖,像过电一般。 好一阵,她吐了出来,说道,“主人,舒服吗?” 我呆呆地点点头,然后就见她轻笑一声,重新含住龟头,舔一会儿后,开始猛嗦。 我讶然她这张嫣红的小嘴竟有如此大的能量,感觉自己全身的精华都要被她抽干吸走一般。 好一会儿,她开始嗦吞整个棒身,这可畅快莫名,她用唇瓣包覆牙齿,所以不会硌到我,每每推伸过端部,深处的舌头也会跟上对马眼进行刺激,此过程仅持续了不到半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要败下阵来。 但这小妖精似乎察觉到我的颤抖,在某一刻她退了出来,伸出几根手指戳住我会阴附近的几个穴位,我顿感那股酸意在飞速减退,但肉棒依然保持坚挺,于是她用脸颊贴着龟头蹭了蹭,活像一只温顺的猫,让我简直心都要化了。 “主人?我厉害吗?”她妖媚的眼神飘向我,吐出的声音是那么地黏腻。 “学姐......”我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好一会儿她松开手,捉住我的龟头把棒身竖起,然后低头去亲吻底部,所过之处,小粉舌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两颗硕大的睾丸自然也成了爱抚的目标,她不知什么时候学了“嗦蛋技”,总之这会像嗦粉似的“滋溜滋溜”地,我能感到弹丸在她口中的跳动。 后来她又重新将湿滑光亮的肉棒含进嘴中,几个来回下来,我已然神志不清,她总会在我濒临巅峰时及时刹车,然后给予我舒爽又不刺激的爱抚,腰眼的那股酸意被她玩在股掌间,忽上忽下,肉棒却总能维持坚挺。 “主人,想射了吗?”好一会儿,我已经觉得就这样吧,放弃 挣扎,她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还不等我回答,瞬间又回到那个 温暖湿润的空间,两片极致的柔软飞速地抚触敏感的表面,那条滑溜的泥鳅在任何时候都不放过脆弱的针眼,我整个身子已然曲成一张弯弓,无所支撑的双手只能撑在她的背上。 可能是十几秒,也可能是几秒,或许更快,总而言之,当她钻入我的内里时,我的洪水瞬间开闸,不可抑制地全都泄了出去。 ··· 当我回过神来,我发现我竟瘫坐在地上,学姐在旁边用手托着我的背,关切地看着我,“远,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我看了看角落的垃圾桶,学姐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我吞了。” 我愣了愣,哦了声。 “让阿姨看到不好,”她轻声说。 半晌,她说,“起来吧?”开始托我,“饭还没做喔,阿姨等着吃喔。” 我愣了愣,站起后,看了眼软趴趴的阴茎,旁边“噗嗤”一声,我看向她,她眯眼笑,“硬的时候蛮不讲理,软的时候格外老实。” 然后伸手帮我穿上了裤子,接着才开始穿她的羽绒服。 炒菜时,我问她这些都是跟哪学的。 她说知道我喜欢sm,所以寒假自己上网学了点,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那你刚才舒服不?” 我点点头,说很舒服。 “那就好,”她拍拍胸脯,“我还怕做得有点过火,你会觉得不像我,或者不适应。” 吃了饭秦广发来消息,邀请我今晚参个局,于是我借口散步,奔赴市中心,让准婆媳俩自个儿在客厅沙发腻歪。 不知从什么时候,秦广约我的热诚也越来越小了,我问他咋回事,他没明说,但从他富二代的身份来看,大概是家里发生了啥,被其老爹秦董事长限制出行了。 今晚的局在老地方,凤凰楼,林茹一案的风波过去后,这家老牌人气夜总会也回到了从前巅峰。 依然是灯红酒绿,依然是纸醉金迷。魏源也在,这些个秦广手下的马仔几乎人手一妞,不亦乐乎,我本能地反感这种场所,所以没把学姐带来。 酒还没过三巡,这位 公子哥就搂住我,满身酒气,眼神已然迷迷糊糊,“最近......陈队长,在干啥喔?” 老实说,我没想到秦广第一句竟是问起母亲,但听到这话时,我心中却未有太多的惊讶。 我老实回答,“在家养病喔。” “伤得严不严重?” “还行,”我给他倒杯水,“喝不了就别喝了,犯不上。” “那怎么行?好不 容易组个局......”他瓮声瓮气地,声音也 十分漂浮,语调忽上忽下,总感觉稍不留神就能飙到百里开外。 我没再理他,好一会儿,我的眼神不自觉向旁边的魏源飘去,也有段时间没见,这货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另外......也似乎没以前那么殷勤了。 也许这货知道投机取巧行不通了吧。我想。 就这打量的一会儿工夫,这货若有所感似的也看了过来,见是我,扬扬下巴笑道,“远哥”。 我也点点头。 是有点不一样了。 等酒终于过了三巡,个别脑残直接在包厢里就干了起来,那些裸露而廉价的肉体,那些癫狂而病态的举动,令我一度想逃离这里。 干嗨了,就开始吸,忽然我怀中的 公子哥一激灵,好一阵儿我都忽略了他的存在,毕竟他死气沉沉地躺在我怀里,呼吸绵长。 这会儿却出奇地精神,张口就骂,“妈的脑残啊?不知道最近风声紧啊?滚回去吸!” 那些个瘾君子瞬间活了过来,看来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深扎在这些君子骨头里的瘾仍是可以被随时剔除。 吼了这一嗓子,秦广终于离开我坐到旁边,我也陆陆续续稍微喝了点,这会儿也不禁泛起迷糊,隐约中,有个货哈巴哈巴地跑到秦广跟前,说了句什么有点少,没得吸了。 秦广的反应是直接让他滚,一如既往地跋扈,跟着还嘀咕了句什么,窝都被端了,哪来那么多货啊。 好一会儿,我想起昔日被魏源介绍给我的那个白邦,什么菜场小头子来着,我问这货怎么没来。因为按道理,这货这么肥头大耳,此等场合岂能错过? 秦广说不知道,要我问问魏源。 “不知道,跟他也有几天没见了,”彼时彼刻,这个清瘦少年叼着烟淡淡地说,不知怎的,总有种故作姿态的感觉,我注意到,这货抽的是芙蓉王,再也不是昔日的十块白沙了。 就在这场对话的第二天,我一如这段时间一样到菜场买菜,本该是领着那般喽啰在菜场招摇而过的白邦并不在,反是魏源在执牛耳,这货表情平淡,但我还是能捕捉到深处一种不平静的汹涌。他没看见我,我也没有刻意让他看见我。 待他溜达溜达进了某个小宾馆后,我忽然想起那个勤劳能干的烧烤老板娘,她会不会就脱光了撅着屁股在房间门口等他。 【警花畸恋】第十九章 酒会偶遇(纯爱母子、警花、破案、悬疑)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07/22 第十九章 酒会偶遇 健身的习惯还是保持了下来,甚至新学期的体测我还跑了个一千米前十。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这对于一个有过后天脊柱神经瘫痪经历的人来说殊为不易。 上午十点左右学姐发来一条消息,说我有空吗,想到学校来跟我说个事,我说啥事非得到学校说?她说不来也行,那就在手机上说。而在手机顶端的昵称栏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时,我又说还是过来吧。 十点半,我们在西花园见面。 外披棕色喔子外套的她第一句话即问我待会没课么? 我说没课。 她问我咋出了那么多汗,看了看我手上揽着的安踏运动外套,又说我只穿一件背心不冷么? 我说没课健了会身,“你刚才不说有事要说么?啥事?” “戏杀青了,已经剪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应该就能上映。” 我俩在缤纷斑斓中逛着,“是么?哪个台?哪个app?到时得看看。” “有国家参与,所以会在中央二号播,另外还有东方卫视,腾讯视频上也会有。” “行,我会关注的。” 逛着逛着到了商业街,买了个蛋糕给她,店内简直干烘焙的小哥认出了我,我说“你是?”他说他是电气2班的,知道我是宣传部的部长。我说哦,我说有空吃饭。他笑着说行。当然,这个空也许一辈子也等不到。 “你在学校挺出名喔。”她先从边角吃起。 “还行吧,当个小部长,经常抛头露面。” “你不是大一么?”她转头问。 “对啊。”我双手插兜,凉风一吹,还是打了个寒颤。身上的汗渍好像更凝固了。 “不是大二才有机会竞选部长么?我记得大一只能从干事开始干起吧?” “我妈运作了下,”我看向她,“你懂的。” “想让你锻炼锻炼?” “差不多。当然面试还有一系列评定我也及格就是了,不然有关系也不可能把一滩烂泥扶到部长位置上。” “噗嗤,”她捂嘴,紧接着又一声惊呼挪开,搁到眼前看了看,掌心沾了点奶油。 我从口袋拿出纸巾给她。 “你还随身带纸啊?”她擦擦嘴。 “很奇怪吗?” “有点奇怪,我上学认识的男生,基本不这样。” “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有远见当然是好事了,出门在外用纸的情况很多,但很少有人记得出门前备上。” “你上学的时候没人追你?” “嗯?”她看向我。 “嗯?”我也看向她。 “追我?”她顿了顿,“有那么几个。” “不止吧?”我笑。 “怎么了?” “随便问问啊。” “哦。” “所以是几个?” 她想了一会儿,“记不清了啦,不少,但也多不到哪去。” “你没谈过一个?” “没。” “真的假的?” “真的。” “那干嘛不谈?大学就 禁欲了?” “没有,没心思。” “怎么没心思?” “学习,工作,还有社团。” “这不冲突吧?” “呃......”她顿住了,我也顿住了,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有些八卦了。 拐过三号教学楼,我把外套穿上,盖住汗渍已经完全凝固的身体。 “你戴了没?”吸吸鼻子,我问。 “什么?”她把包装袋扔进旁边的黄色垃圾桶,可回收分类。 “项圈”二字几乎脱口而出,但我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还是及时刹住了车,想了想,我在脖子前比划了下。 眼前的美丽眼眸眨了眨,然后其主人说,“带了。” 领口的扣子解开,一个崭新的白色项圈映入眼帘,那光亮的铜铃上倒映着两边的街景,行人在其上走过缤纷繁密的樱花树,我突然就觉得这很美。 于是理所当然地我们准备打炮,因为在学校,所以就地办事,但绕开多事的宿管还是费了番功夫,来到独立宿舍,干柴烈火点燃,顷刻间化作熊熊大火。 在那一声声压抑又放浪的“主人”中,我像电影《阿甘正传》的主角一样只知道跑,只知道冲,毫不停歇,不知疲倦。 学姐新戏上映一事母亲自也得知,于是在公历二月十八日播出这天,母子俩一同守在电视前收看由陆家准未来成员主演的扫黑题材热剧。 其时母亲正襟危坐,让我恍惚以为我们是在她办公的书房,剧开头就是几辆警车鸣叫着奔驰在快速公路的车流中,抵达目的地后,镜头首先从一辆警车的主驾驶车门拍起,一条裹着黑色皮靴的修长小腿迅速迈出,与紧随其后的伙伴踩在坚实的沥青地上,把女人整个傲然的身姿支撑起来。 女人随后迈步走向人群,镜头缓缓上移,丰腴的大腿,肥硕的臀胯,勒紧的柳腰,整个苗条的背影把人群切割为两半。 女人挤开人群,“请让开,不要破坏案发现场!”肩上那颗象征刑侦大队长身份的警徽熠熠生辉。 看到这,母亲柳眉一挑,“语嫣的演技挺自然,气场也对,真不错啊。” 我点点头,深表认同。 “女尸,谋杀?”又看了会儿,母亲小嘴微张。 我解释道,“这部剧取材于江南市本地,学姐演的就是您,开场这个案子,就是模拟的林茹案。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母亲点点头,“立意不错。我感觉这小妮子会火。” “妈你很懂娱乐圈的事吗?”我不禁问。 “略懂。” “那你凭啥笃定语嫣姐会火?” “啧,”她冲我挑眉,“妈的直觉还会错?” “是哦,您老人家是刑侦大队长。”我阴阳怪气。 “讨打!”母亲扬起皓腕。 ··· 如母亲说的那样,学姐意料之中地火了。表现是大街小巷张贴她的海报,时代广场的大屏幕播放她的代言,品牌服装的门面用她的形象装点。「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但我忽然想到,如果她火了,那么以她的性格,她还会喜欢我吗? 如果说当初我的刑侦大队长 公子的身份可以吸引她,但在权钱的逐渐诱惑下,她能抵抗得住吗? 我没有答案,我甚至不敢往深处去想。 这件事情反映在生活里就是我会时不时地无精打采,几次母亲叫我我都没听见,于是在某一天到房间给她送饭,她问我咋了,怎么丢了魂一样。 我想了想,却没勇气说出口,或许我不想承认我对某个异性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情。 但在母亲的 无尽温柔下,我还是没慾住,告诉了她实情。 于是在她很认真地思考一番后,她告诉我,第一,她不认为学姐是那种人,第二,如果注定我们要分开,那么这也是命,怪只怪缘分浅。接着说假如我接受不了,那也是情理之中,因为人都要成长,学会接受 人生中的不如意。 我看着母亲 无尽温柔的眼神,心中的那块柔软被深深地触动了,忽然觉得假如真和学姐分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我还有母亲。 三月份的某天,学姐乘着她的艺人专车在我家门前停下,接我去喝咖啡。 我原以为大概是星巴克什么之类的,但没想到最后抵达是一家贵族西餐厅。 早有传闻这家叫chees的西餐厅光一杯咖啡就要好几百,足足的贵族才吃得起的货,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学姐问怎么了。我说没什么。但在点单时的百般犹豫,她可能还是明白了,又说她也很不想来,但经纪人觉得现在火了,再去那些星巴克什么的掉价,会影响之后的发展,接着说反正现在钱有的是,代言、直播带货都有钱,在这吃不用管钱的事。说完还朝我眨了眨眼。我还能说什么喔? 咖啡送上来,学姐正要加糖,在旁边站着的经纪人赶忙说“不能加糖”,学姐顿了顿,就放下了准备加糖的勺子,而我正想说,经纪人继续道,“糖会增肥,你现在火了,务必要保持身材,明天还有个红毯。” 我看看她,她只能无奈笑笑。 喝的途中,时常有慕名而来的粉丝要学姐签名,或者想合影,每每话题刚开始延伸,就不得不被打断,好一阵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不等我开口,旁边的经纪人却先说,“语嫣,要不还是戴个口罩吧。另外,被人看到你和陆 公子在一起,对你影响也不好。当然了,陆 公子何许人也,但是嘛,为了你的未来,你得权衡一下。” 我看向学姐。 她痴痴一笑,“没事,发现就发现吧,如果跟你出来约会还要遮遮掩掩,那这个明星不当也罢。” 我愣了愣,内心涌起一种异样的情绪,想了想,我说,“还是戴上吧。” 她却摇摇头。 我一咬牙,直接拿起口罩亲手替她戴上。 于是那对水汪汪的美丽眸子便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她说的没错,”我说,“被看到不好,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另外以后......我们尽量别在这种人多的地方一起出现了。” 她的手却在我惊愕的目光下伸到了口罩边,我忙拉住,“你干嘛?” “不行,我不想戴。”她的声音像石头一样坚硬。 “别乱来,听我的,不然我可生气了。”好一会儿,确认她不会再动,我才迟疑地收回手。 “对了,”我看向经纪人,“那刚才已经有那么 多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没事,”经纪人微笑,“人数不多,在可控范围内,运作一下,消息不会传出去的。” 我点点头,“那就好。” 我们聊着火了后的日常,聊着排满行程的疲惫,忽然经纪人的手机响了,“我接一下”,她说。 学姐点点头。 一会儿后经纪人回来,她说,“徐敏华说想见你,一起聊聊,你要见吗?” 学姐顿了顿,说,“不了,今天没空,你说改天吧。” 经纪人犹豫了会儿,说,“飞翔国际的少 公子也会来。” 学姐愣了愣,看我一眼。 好一阵没音,我说,“我们也聊得差不多了,让他们来呗。” 学姐看我一眼,顿了顿,向经纪人点点头。 等待的间隙,我问,“那徐敏华就是以前很火的那个小花旦吧?” “对,”她点点头。 “飞翔国际少 公子又是什么来头?” “徐敏华背后的资本,”她看了看周围,“听说是少 公子的女人,所以捧她上位。江南市大本院线都掌握在飞翔手里,电影大公司。这几年很火的这些电影都出自他们之手。” “那你这部戏原本主演不是徐敏华么?秦广能把这女主从飞翔国际手里拿走交给你,那岂不是说腾华比飞翔还牛?” “应该是吧,商界的事我也不太懂,不过腾华公司的构成很复杂,他们不只是一家投资公司那么简单,利益牵涉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我也没资格了解太多,反正,他们交给我的戏,我老实去拍就行了。” 二 十分钟后,少 公子风风 火火地来了,彼时他从一辆劳斯莱斯中钻出,银白西装,大背油头,比女孩眼睛还亮的黑色尖头皮鞋。少 公子出场就是非同凡响,行人纷纷驻足,或尖叫,或拿出手机拍照,或要求合影。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身穿紫色吊带包臀长裙的温婉女子,那穿着紫水晶高跟鞋的玉足踩在沥青地上令人心神一荡,长发及腰,妆容精致, 十分炫目。 就在这时,旁边有人咳嗽,我收回目光,看向学姐,她咬着唇,看着我,什么也没说,我嘴角抽了抽,只能傻笑。 富 公子一进门,自然是顶级招待,即便我猜这些人也未必认得此人是谁,但就冲对方这排场这逼人的富贵气就知道来者绝非等闲。 少 公子一番扫视,目光就锁定到我们这桌,他悠悠走来,坚硬的皮鞋底敲击瓷砖地发出清脆的“嗒嗒”声,目不斜视,下巴微抬,无形的气场确实有一份压迫感,但我见过更多的大场面,对此已见怪不怪了。 行至桌边时,他目光先是扫过学姐,然后是经纪人,最后是我,意料 之外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得最久。 “这是哪位?”他淡淡地问。 经纪人正要开口,我伸手把她拦下,接着又对少 公子伸出手,“你好,我是语嫣的朋友。” 他没伸手,看了看我的桌前,皱了皱眉,“吃好了就走吧,我要坐这。” 这次学姐和经纪人都想开口,再度被我拦下,“我和学姐还有很多没聊,并不打算走,你如果也想加入,我可以让你坐里面。” 这时一身紫裙的徐敏华也来了,站在少 公子身后,看着这一切。 “你以为我在和你商量?”少 公子剑眉一挑。 “ 李公子,”学姐说,“这里是公共场所,还是别这样吧,我不喜欢太招摇。” 李晓盯了我几秒,忽然转头对学姐一笑,“好,听你的。” “介意我坐你旁边吗?”李晓说。 学姐看了我一眼,我朝她眨眨眼,她才把自己挪进了里面,李晓便坐到她刚才的位置。 自然而然地,我也挪到了里面,于是徐敏华女士,便坐到了我的旁边。 “waiter!”李晓冲大厅招手。 早就蓄势待发的两个侍者迅速跑来,“您好, 李公子,请问想点什么?” “两杯蓝山。” “好的,请问要什么糖量?” “正常。” “好的,那徐小姐你喔?” 小花旦正要开口,李晓打断道,“没帮她点,你应该问这位裴小姐。” “呃......”侍者嘴角抽了抽。 一同抽的还有小花旦。任谁也想不到,作为李晓的女伴,这第二杯咖啡竟然不是帮她点的。 “我已经点过了,我这杯还没喝完喔,这杯蓝山就给徐小姐吧。”学姐说。 “好,听你的,”李晓几乎马上回道。 我和徐敏华不由自主地对视一眼。 李晓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支雪茄,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接着伸到嘴边。 “先生,我们这里不——”旁边的侍者一把捂住说话的侍者。 李晓淡淡看了侍者一眼,悠悠把雪茄点上。 吞云吐雾两下,他向学姐伸出手,“语嫣,祝贺你新戏上映。反响不错,提前祝你拿下下届最佳女主角!” 学姐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见我点点头,才伸出手,与李晓握了一下。但她刚想收回,却卡在李晓掌心里动不得。 李晓像模像样地仰头深吸了一口雪茄,略经酝酿,吐出一个浓厚的烟圈。 烟圈在我们几人的眼前漂浮着,忽然间学姐就得以收回了手。 “语嫣,今天晚上有空吧?等会我带你去 见见我的朋友,今晚大家再一起吃个晚饭。” 我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向学姐。 “很抱歉,今晚还有剧场要赶。” “戏都上映了,怎么还有?” 学姐苦笑一声,“是啊,只能老老实实赶工。” “这好说,我跟你们导演说一下,要他推个档期,几场戏而已,改天再拍也没事。”李晓自如地摆摆手。 “这不好吧......时间已经很紧了,再推,到时就会影响剧的正常播出了。” “多大点事,那就连播出档期一起调。” 学姐抿抿嘴。 “语嫣啊,”李晓声音忽然低沉起来,“我那些个朋友可都不简单,每个在江南都可翻云覆雨,所以我把他们组一起也不 容易,你要是不去,那下次可就未必还有这个机会了啊。” 李晓已经明摆着利诱了,我不禁把目光转向了他的女伴,不知此刻男伴当着自己面向另一位女人抛出橄榄枝她作何感想。 好巧不巧她也正转过来看我,陡然间我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过令我微微惊讶的是,她那对闪亮的月牙眸里,并没有太多的涟漪。 我觉得,这个女人要么是比较傻,要么就是心智真的非凡。但从她能在过去几年蝉联小花旦来看,情况大概率是后者。 “那就这样吧,我给你剧组打个电话,知会他们一声,他们不会不给我李晓面子的。”作势掏出手机。 学姐伸手想要阻拦,却滞在半空,咬着唇瓣,不由看向我,一副不知所措。 我觉得此刻我要再不发声那就枉为男人了。 “ 李公子,做事不要强人所难,学姐都说了不愿意,你干嘛这么咄咄逼人喔?” 李晓顿了顿,接着一个眼神扫了过来,“谁让你说话了?” “这里是公共场合,说话 自由,”我笑。 他的眼睛虚眯起来,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雪茄缓缓送到嘴前吸了一口,我们就这样静静看着他在两秒后又一次吐出一个烟圈,“你叫什么?”他淡淡开口。 “刘燕(经纪人)没告诉你么?” 李晓看刘燕一眼,刘燕傻笑。 悠悠收回目光,这位富 公子把燃到一半的雪茄搁到玻璃烟灰缸边弹了弹,“毫不客气地讲,在江南这个地方,除了秦广哥,我没一个怕的,但你不是他,所以我倒是好奇,江南市里,到底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在我面前叫板。” “你说的没错,在商道除了秦广,以你飞翔少 公子的身份,你确实无人能敌,但你忽略了另一个领域......” 李晓猛地坐直身子。 “政道,”我说。 ··· “真不用吗?陆少。”身穿黑西装的保镖怯怯地问,好像生怕声音掉到地上似的。 “真不用,你回去吧。”我无奈地摆摆手。 “但陆少,你知道的,少 公子吩咐我们一定要亲自送您回去,我们要是完不成任务,他会怪罪我们的。” 我踩踩停车场的地板,真硬。“那我给他发个短信应该就没事了吧?” “呃......或许可以,但陆少,您就配合配合我们吧,我们也就是一群听命办事的而已,不敢自作主张。” “行,那你把车开来吧,我发个信息。” “好咧,谢谢陆少!” 等李晓的保镖走开,我发条短信要学姐上完洗手间直接坐她的配车跟经纪人回去吧,她也没多问,发了个嗯,然后嘱咐我路上注意安全,末了又补上一句谢谢。 我笑,没回她。等待的间隙,一道熟悉的倩影从停车场入口款款走来。 我眼睛虚眯,深呼吸了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披上了件棕色皮草的徐敏华走到我跟前,像古代女子似的欠身道,“你好,陆少。” “别陆少陆少的吧,我不习惯,”我摆摆手。 “抱歉,那,称呼您本名?”那双交握着普拉达包包的玉手贴在平坦的小肚前,准确说,是贴着紫色长裙的光滑面料, “嗯,有什么事吗?”我往远处看看。 她打开包包翻了会,拿出一张紫色烫金小卡片,递给我,“这是我的名片,您看一下。” 我接过草草看了眼,“飞翔国际旗下艺人,徐敏华”,我揉揉鼻子,“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陆远哥对影视作品感不感兴趣?我过去拍了一些剧,反响都还不错,路远哥或许听过我的名字,想推荐你了解了解我的作品。” “噢,挺好。小花旦嘛,肯定听过,你那么火,大明星喔,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现在见到真人了,别人肯定要羡慕死我。”我笑道。 “陆远哥过奖了,”徐敏华撩发笑笑,晶莹饱满的耳垂上是一颗闪耀的钻石,鬓角的碎发下,修长的鹅颈浮动着醉人的光晕。 “那我有时间看看。”我说。 这时远处一道人影从模糊细小逐渐变得清晰粗大,我目光不由转去,但身前人又说,“陆远哥,这张名片是我 私人定制的,你看背面,有我的住址,陆远哥有空,随时可以打上面的电话联系我,我提前准备,在地方欢迎您。” 我愣了愣,然后转过头来,眼前的美人正以一种我不好形容却又颇为撩人的眼神注视着我,她正笑着,嘴角微掀,贝齿整齐而光亮,那双穿着紫水晶高跟的黑丝长腿甚至还往坚硬的沥青地面跺了跺,两者击打的声音清脆悦耳,又令人体内燃起一股莫名的气流。 然在保镖已经来到附近,我仍没给出回应,小花旦不得不提醒道,“陆远哥?您的意思?” 我恍惚间,似乎说了个好,总之,小花旦心满意足地离开,而我,则是在数个保镖的迎接下,上了那辆黑亮的路虎。 ··· 四月份中旬,我在徐敏华的盛情邀请下还是同意了参加贵圈上层人氏的聚会。这其中主要原因有两点,一,腿伤基本痊愈已经复工的母亲称当晚有急事,要加班,二是学姐作为当红花旦,自然也受邀在宾客之列,有她陪我,这场聚会我就不至于太尴尬。毕竟我只是个臭学生,人贵圈的事俺也不懂,聚会里会发生什么幺蛾子实在无法预料。 参加贵族聚会,自然要准备一套得体像样的礼服,但我这辈子都没参加过这样的聚会,不过那几套沈夜卿买单的阿玛尼,便在今天终于首次得以离开那黑漆漆的衣柜。 七点半准时上接送专车,人贵族聚会就是不一样,当然,大部分名流贵族都有自己的配车,我这种无车却还能够格参加的,属于凤毛麟角。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了市中心的华龙小区,传闻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据说最便宜的一套房也要两千万起步。穿行在小区的路上,我看着这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钢筋水泥混合物,不由好奇其内部是不是镶了金,不然都是房子,凭啥贵那么多? 不过这里的人看起来确实有种西城区没有的特殊气质,这也许就是贵气?路过的每一个车辆,看型号就没一款不是几百万的。那种通常在穷人西城区难得一见的跑车在这里随处可见,但 不同于我对跑车车主刻板印象的是,这小区里开跑车的人里中年女人居多,个个都保养得很好,风韵犹存,容光焕发,跟西城区菜市场那些脏兮兮的卖菜大妈 不同。我不清楚同一个天空下的水土怎么会孕育出两种截然 不同的中年女人。可能这就是有钱买高档化妆品的魅力吧。 而她们的副驾驶上坐的也不是儿女,也不是 老公,而是和她们有说有笑、亲亲摸摸的 小白脸。 一时间,网上铺天盖地讨论的那种富婆包养 小白脸的例子令我目不暇接。 司机告诉我说,华龙小区靠外的一片是商品房,但在深处大概两百米的位置,是江南市真正卧虎藏龙的别墅区。这里住着的人,才真正的叫做顶端。这令我不由想到沈夜卿,继而是秦广,继而是前段时间刚有一面之缘的飞翔少 公子李晓。他们可都是实打实的江南顶尖名人,那么按司机的说法应该都会住在这里。 所以我直接就问了,于是就得到了司机肯定的回答。 我甚至想问那他们分别住在哪个单元哪个楼层喔?司机说他无权知道,即使知道,也不能随便告知。 车子在开了一段时间后,进入了一片花园,司机说这里就是别墅区的入口了,或者说是别墅区与商品房区标志性的分界线。 于是在这一座又一座的缤纷中,你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独栋别墅整齐排列着坐落在花丛中。 聚会就是在这其中一栋别墅中举行的。据司机说那是上层人士习惯用的聚会场地,设施完备,空间足够,而且坐落在黄金地段里的黄金地段,贵族名流们方便抵达,这里隔三差五地就会举办各种酒会舞会。 下了车,在人来人往的西服男、礼服女中,我下意识理了理身上阿玛尼牌的领带,忽然就感到这身衣服穿在身 十分地沉重。 穿着有些蹩脚的范思哲皮鞋,在大门口两位旗袍女的灿烂笑容下,我穿过了大门。 这显然是一栋大型别墅,过了门就是宽敞的前院,亭台轩榭,花花草草,一下子仿佛置身古地,但来往的现代穿着的人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是真实的现代。 我认为我是一个无名氏,事实上来往的名流里确实没人主动向我打招呼。 不知不觉我站在这花花绿绿的人来人往里就恍惚了,意识好像被扔进了某个黑洞,不停地搅,却在某一刻猛然清醒。 她从右侧走向左侧的一座 庭院,扭着那熟悉的有着黄金比例的溜肩细腰宽丰臀,她像一朵芬芳的花蜜,让群蜂群蝶都将她簇拥。 成熟色气的大波浪,浓郁的妆容,性感的烈焰红唇,修长的鹅颈,还有翩翩的酒红裙摆,交错迈动的大白腿,把足弓暴露在外的漆黑高跟凉鞋。 前所未有地华丽。 —————————— 这段文字希望转载的也不要删掉。 最近看到外面不少人在造谣警花实际上母亲已经被反派肏过了或是轮过了怎么样的,在此申明,此书无肢体擦边,警母除男主陆远以外,不会被第二个男人碰到,更别说肏了。 一切谜题,纯属剧情设计,后续会一一揭露。 其实不少谜题前面就已经揭露过了,只是我写作水平缘故,导致读者云里雾里,看不清楚。 就说这么多。 【警花畸恋】第二十章 调岗 (母子、纯爱、警花、破案)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08/01 第二十章调岗 当头第一句我就问,「妈你怎么在这?」 于是在十五摄氏度下,在 月朗星稀下,这个身穿酒红色露肩长裙的警花快步 将我拉到最近一间阁楼左侧的林间小道。最新地址4v4v4v.us「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咋来了?」母亲警惕地四处看看。 「我也想问你喔,你不是说加班吗?」我看着这个今晚格外成熟的女人。 「妈就是在工作喔,」母亲跺跺脚,足有十厘米高跟的凉鞋把多彩的鹅卵石 地踩得嗒嗒作响,「这鞋子,穿得真不舒服。」 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抬起头来重新看向我,「好了,回头再跟你说,总 之,今晚这里的东西少碰,尤其是吃的,妈担心里面有毒。」 「毒?」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对,毒品,咱市里特别流行的神仙散,你看新闻应该听过......」顿了顿, 「你呀,最好还是直接走吧。」 「直接走才可疑吧?」我惊讶于在这种时候我的大脑竟然还能跟得上转动, 「我是您儿子,来了,啥话不说就走,您在这要办的事,不会被我影响么?」 母亲愣愣地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怪妈没提前跟你通气,鬼晓得你今晚 也来这。不过你记牢啊,这里的东西一定别乱碰。」 「我知道,妈,你快走吧。」 「那我走了啊,」母亲拍拍我,转身离去,幽静葱郁的竹林里,我始终盯着 那双快速摆动的黑丝长腿。 意料之中地,汪雨菲也来了。我们在一张红酒金字塔玻璃桌柜前相遇,彼时 在室内柔和淡黄的日炽灯下,这个女人褪去了一分尖锐,比往日多了一份女人味。 她优雅地一撩秀发,正要取酒,忽然看见我,愣了愣,皱皱两道尖薄的柳叶眉, 然后在我伸出手正要打招呼时,毫不留情地拿酒走人,只留给我一个潇洒高挑的 背影。 遵照母亲大人所言,我老实地没碰这里的任何东西,尽管汪雨菲的行为已经 变相认证此处的酒没有问题,但我还是打消了从金字塔上取走一块的念头。 不为别的,我不希望我的行为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可能给母亲此次在这里的行 动带来任何影响。 游弋在灯火长明的走道里,这里的人的脸都笼罩在一种油腻的光泽里,他们 个个西装革履、盛装打扮,没有一张脸曾出现在我的 记忆里。拒绝了好几个侍者 手上托盘的糕点,一阵尿意来袭,我如蒙大赦,马不停蹄地跑进了洗手间。 然而我并不明确洗手间的具体方位,尽管有头顶指示牌的领导,可我还是在 跑过两个拐角后意识到自己可能走错了。 于是我原路返回,这时拐角出现一位男侍者,一如其他人同样的红色马甲, 白色衬衫,黑色西裤,他愣了愣,我也愣了愣,然后他笑着向我点头,声音有些 干涩,我也点点头,于是我俩默契地擦肩而过。 等我走到拐角时,我下意识回头看,他打开通道底部的倒数第二间房门,可 我分明记得那是一间客房,而他手上并没有装着食物的托盘,又或者是打扫卫生 的推车。 一种奇怪的念头袭来,这促使我停下了脚步。我望了眼拐角外的光景,通道 狭长,灯火通明,却又透着一种没来由的诡异。这里实在太偏,以致人烟稀少, 或者说空无一人。 可能就是几秒钟,我转过身去,蹑手蹑脚地往那间房靠近。侦探实践课这学 期才刚上,我还不清楚侦探与反侦探两者中到底有哪些知识点,所以我只有模仿 电视里那样的压低脚步。 但我认为我的脚步是有声音的,坚硬的皮鞋底踩在毛毯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些 声音,不管怎么说,至少我自己能听得到。 可能是这里闭塞的原因,温度甚至比外面还要高,可当我行至目标房门边, 我发觉背竟已湿透了,它黏糊糊的,把内搭的衬衫也吸附在皮肤上。 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气息,喘了几口。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缝。这 并不是我看到的,因为它被掩盖在我旁边的墙角里。只不过室内淡黄的灯光透过 门缝狭长地铺在走道的地毯上,在暗红色的纹理上一路延伸,直到对面的巧克力 色粉刷墙。 于是我把身子就藏在墙壁后。 前十几秒室内根本没有声音,让我不禁怀疑此前他是否真的进去了,在这间 隙我看了眼身后的走廊,此前我确认过拐角处的摄像头辐射不到我这里,而假如 任何时间房间里的人选择走出,而我也能确保在他出现前我已经消失在了拐角。 先是「咳咳」两声,显然,这家伙嗓子不好。 「你看名单没?」有些没想到,竟是一句发问,但房间里有第二个人也在我 意料之中。 「什么名单?」也是一个男声,两人音色并无明显差别,另外,我没听过刚 才与我擦肩而过那位的声音,所以我也无法确定他到底是发问者还是反问者。 「宾客名单啊。」 「看了啊,咋了?」 「咋?那你可能没仔细看。」 「什么意思?」 「玫瑰也在里面。」 「什么玫——警局那位?」 「嗯。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更多小说 ltxsba.me」 「她怎么来了?」 「不清楚。」 「我们暴露了?」 「不好说。」 「那今晚的行动取消?」 「保险起见,取消为好。」 「那就这么办吧,我等会通知老大。」 「我和老大说过了。」 「他怎么说?」 「玫瑰来,肯定是已经掌握了线索,所以原先定好的交易时间和地点已经不 能用了,但这单太大,太重要,客人也很着急,而且也得罪不得,所以老大决定 更换时间、地点,继续交易。」 「那......」 十几秒后,在两人没结束对话时,我就提前离开了这里,此时此刻我脑子里 只有两个信息,「八点四十五。名轩2102。」 在行往拐角的途中,我的心跳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加快,当我处在拐角 时,其击打我心窝的声音已如擂鼓一般,咚咚地在我脑海里掀起轩然大波。我甚 至感到呼吸困难,而适才的汗在此刻已经全部凝固。 出了拐角,我几乎是一步三回头,但这条通道中间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摄像头, 我可以肯定我会被摄入其中,但我无法思考这背后会产生什么后果。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出去,将我得到的这两个信息告诉母亲。 见到母亲时,她正在跟一位 大亨交谈。我并不认识这位 大亨,之所以这么认 为,是因为从穿着到谈吐再到气质再到他们所谈的话题上,我不得不这么认为。 幽静的花坛中,我叫了声「妈」。 两人都转过头来。 外面比室内要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说妈,我有事要和你讲。 「见人不知道打招呼,这是万象城的赵岩董事长。」警花蹙着柳眉。 我「哦」了声,只得照做。 赵岩笑着摆摆手说没事,「小孩子嘛,另外,叫我赵叔叔就行了,这全名带 个董事长,太生疏了。」 母亲笑道,「我与赵董事长也是今晚才有一番交谈,过去不过只有几面之缘, 这上来就攀近乎,可不是干刑侦的该有的作风。」 「也是也是,」赵岩也呵呵地笑。全然没有我对那种富豪傲气凌人的刻板印 象。 母亲也跟着笑。 赵岩看我一眼说,「呃,那小远不是说有事要和你讲?那我就先失陪了,你 们母子俩有事谈事吧。」 「嗯,失陪了,不好意思,」母亲笑。 待这位和蔼如弥勒佛一般的肥墩董事长走远后,母亲拉手示意我过去,「啥 事?」 微微张大小嘴,这是母亲听到我说的话后的第一反应。 「你确定你没听错?」 母亲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由自我怀疑了一下,但我认为当时隔着那么近的距 离,室内两人的声音又未收到其他声源的干扰,于是我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你看清那人长什么样没?」 「没什么特征,总之穿了侍者服。」 母亲沉默良久,忽的瞪我一眼,「要你别乱跑,回去再收拾你!」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只得在一名便装警员的陪同下在别墅里游逛,当然, 母亲说是陪同,其实就是变相监禁。 我没有尝试逃脱警员的看守,况且对方是一位成熟的警察,经过专业的训练, 而我还是一个没毕业的小牛犊,所以尝试的结果也只会是失败。 另外,我不想给母亲添麻烦。 警员说,母亲做了部署调整。我问她有没有放弃对原目标地的部署,他说没 有,只是抽调了大部分警力去我说的目标地。我才放下心来,因为我担心这可能 是调虎离山之计,也许那个侍者早有预料我会有此一举,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算 计之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待的间隙无疑是漫长的。我拒绝了几次学姐要过来陪 我的请求,我在手机上说这是她的事业上升期,要好好跟那些大佬打好关系,还 有 同行,具体的我也不太懂,总之她心里要有数。 但在八点三 十分时,徐敏华来了一趟。小花旦一如既往地美艳动人。 她笑说找了好久,没想到我会在这。又问我身边这位是谁。 我正思考着如何回答,警员抢道,「我叫庞兵,是陆远的朋友。」 「你好,」徐敏华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与警员握了一下。 「陆远哥,有没有兴趣进去和我喝一杯?」 我看看警员,他也看着我,我说不必了,「在里面待闷了,就打算出来散散 心喔。」 她点点头说「哦,原来如此。」 「最近有关注我的电视剧吗?」 「嗯,看了点。」 「陆远哥还记得我说我随时在家备宴等你光临吗?」 「记得啊,只不过没空,就没去。」 「那不如现在约个时间?」 「过后再说吧,主要,我现在想散散心。」 「噢,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 「嗯,有机会再聊。」 徐敏华离开后,我看了看手机,俨然已经八点四十五分,我心里不由咯噔了 一下,看向警员,他的神色也 十分凝重,我们都清楚,不出意外,此刻行动已经 开始了。 看着满别墅各个角落若有若无的骚动,那是一个个潜藏各处的便装警察在行 动。然而五分钟后,我旁边的警员收到了一条信息,接着他的脸色就变得 十分难 看。 我问怎么了。 他没理。 我说是不是行动出问题了。 他犹豫再三,说嗯,说两个目标都扑了空。 我顿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此前任何觉得我或许还能立功的侥幸在此刻荡 然无存,不过接着我又回过神来,两个点都扑了空?这意味着假使没有我隔墙听 到的那番话,那么今晚母亲他们的行动也会铩羽而归。当然,这不排除可能意识 到我的存在,才让今晚那些毒贩们采取了这样的措施。但是,他们本来就清楚母 亲的存在,所以大概率不会选择原地点进行交易。想到这,我脑子已经一团乱麻, 完全不清楚这帮毒贩到底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警员又接到了一条短信,没过几秒,就丢下一句在这别动,然后 迅速奔向了北边的那座楼阁。 九点 十分,我准时在车上接受着母亲的训斥。 内容无非是这几点。 一,我不该不听她的,在别墅里乱跑。 二,我缺少对信息的准确把握,难辨真假,所以很 容易被歹徒兜着转。 三,我最近越来越浪了,到底跟谁混,去了哪,都跟她谎报,才导致今晚这 样的乌龙。 四,说到四,母亲却忽然停顿下来,看看我,叹了口气,「你毕竟还小,也 不能全怪你。但是以后,一定要记得跟我汇报,和我通气,要再发生今晚这样的 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据后来了解,是汪雨菲发现了第三处毒贩真正交易的地方,于是母亲立即调 遣所有别墅警力前去围捕,将贩毒和买毒一共八人抓获,并缴获近五公斤的毒品, 其中大量是在市内流行的神仙散。 我在心中暗暗庆幸,这个令我又爱又恨的汪雨菲救我一命。否则如果因为我 导致今晚的抓捕计划泡汤,那么即便母亲不惩罚我,我恐怕也会自己找堵墙撞死。 这件事带来的后果即是,在要到大二上册才开始学《线索辨别》的情况下, 这学期我已经开始疯找各种与线索甄别有关的书籍和资料来看,为的就是倘若再 有一次这样的情况,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因为不可能每一次都会有汪雨菲这 样的救星给我救场,而失败的代价是我所无法接受的,放虎归山,不仅虎在今后 会继续下山残害市民,而且母亲的职位也会因此遭到威胁。 尽管母亲事后向我道歉,说本来毒贩就发现了她的存在,不管我是否被他们 所发现,大概率他们都不会选择继续在原地点进行交易,虚报了一个假的时间和 地点,可能是为了戏我,也可能是他们又临时改变了第二次主意。 她不该把这事怪罪在我头上,何况我还小,她认为当时她刚经历完一场紧张 的抓捕,并且在此之前还经历过两次的失败,再加上被毒贩戏的愤怒,所以几 股绳拧在一起,便未经大脑地全在我身上倾泻了。 然而我并不在意这些,我只在意她的一句话——我还小。我想说我大一了, 已经成年了,至少法定上成年了,我并不小,我想担当起家庭的一份责任,我不 想总是她 一个人扛着这个家前行,我想帮她分担。 但这些话,肉麻,且煽情,而且说出来,好像更显得不成熟,因为母亲说过 不说硬话,不做软事,行动是对一切最好的回答,于是最终这些话还是烂在了我 的肚子里,等待发酵。 几日后,我问母亲,那几个被抓获的毒贩和瘾君子审得怎么样了。母亲一如 往常那般瞪我,可在我以为她接下来就会说出那句熟悉的「不该问别问」时,她 却顿了顿,抿抿嘴,然后惊人地开口了,「没问出啥,嘴都很硬。」 「吸毒、贩毒的都挺义气哈。」 母亲当即一个眼神射了过来。 我立即噤声闭嘴。 四月底,母子俩忽然得知母亲要被调岗的信息,准确说,是升迁。 「江南市总公安局刑侦大队长陈丹烟因恪尽职守、屡创佳绩,现调至临市北 海市,任北海市总公安局局长,希望陈丹烟同志今后能够继续认真对待北海市的 治安工作......」 从母亲口中得知这则信息的当晚,母子俩都没有多少情绪流露。母亲对我并 未透露太多,只说了她下月初就得到北海上班。过后我才从小杨那得知,母亲对 这次升迁并不满意,或者说,兴致不高。具体我俩自然不清楚她咋想的。但小杨 猜测可能是母亲在这生活惯了,土生土长的江南妹子,所有的 记忆都与这座临海 城市挂钩,加上任职已久,盘根错节,好多案子在她的跟进下都已达到接近破案 的程度,不管是从职业道德还是人的本心来说,不会有人愿意就这么稀里糊涂地 离开。况且,小杨认为仅是为了家人,母亲就不可能愿意离开。 听到这句话时,我愣了一下。 但这则升迁还是在秘密中有条不紊地进行了下去,除了警局内部的一些核心 成员还有一些像我这样的特殊人士,母亲的调离在最初并未掀起什么涟漪,江南 市内一片风平浪静,爱戴这位玫瑰女警的民众毫不知情。 许是上面也知道母亲的调离非同小可,所以他们连官方的新闻都没发布,包 括一系列媒体、宣传等公众会议。但直到某次新刑侦大队长带着一干刑警、辅警 照例巡查城区菜场时,这个波澜才在市里以一种无法想象的速度扩散开来。人们 纷纷问上头为何要做出这样的安排。是兢兢业业的母亲把江南管理得井井有条, 换个人来江南未必有现在这样的安宁。如我所料的那般,尽管母亲是荣升,但民 众并不认可这次调配。 但在官方出面安抚下,民众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但我知道,在接下来的某个 压力来临,而新队长又难堪重任时,此刻的声讨将会卷土 重来,而且变本加厉。 得知信息后的我每天都闷闷不乐,我心中有无数话想说,可我知道这些话太 幼稚、不负责任,即使它们面世,也不会改变现在的局面。可当每每对上那对温 柔的眸子时,我心里又波动得不能自已。这个情况自然被火眼金睛的警花母亲发 现了,她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和学姐闹别扭了,我说没有。她说那是学习上碰到 问题了吗。我说也没。她说那是咋了,怎么整天跟丢了魂似的。我还是没说话。 然而过一会儿,她放下手中的菜根,从厨房径直朝我走来,我坐在沙发上下 意识往远离她的方向缩了缩,但那只温柔的手还是抚上了我的脑袋,湿湿的,我 能感到水分在我头皮发丝间扩散。 「到底咋啦?」轻轻地,落在地上没有一丝重量。 「没事,」我说,但我却发现我的声音也莫名多了一丝颤抖。 「就是换个地方上班而已,又不是见不到了,」她在我旁边坐下,于是沙发 也往下陷了一些。 「我知道,没事。」可我始终不敢抬头看她,尽管我对我此刻所表现出的一 切都感到费解。 「嗯......」那只手改在我背上慢抚着,「那中午带你吃大餐?」 「啥大餐?」我下意识问,这个下意识令我同时也下意识抬起了头,于是我 就看到了这张白瓷般光洁又丰润的脸,当对上那对清澈的眸子时,我又做贼心虚 般赶紧挪开了眼。 母亲似是轻笑一声,又好像没有,她只是挪得离我更近了一点,「你想吃啥?」 「不知道,都行吧。」我瓮声瓮气的。 「那......肯德基?」 「好啊。」满鼻子都是她的独特清香。 「行,那赶快收拾收拾。」她起身。 「几个人啊?」我不禁问。 「啥几个人?」她回过身来。 「要请学姐、沈姨她们不?」我看着她。 「就我们母子俩,请她们作甚,」她转身欲走,又折了回来,「你要请,也 可以,自己打电话。」 然而这顿温馨满足的大餐还是没能让我在那天忍住。当然,也不是什么嚎啕 大哭,毕竟我也是个成年人了。只是,少不了眼眶湿润。 彼时,我正于梦中酣睡,然后被母亲收拾的声音吵醒,我看了看正前方墙上 的钟,显示才六点,天仅微亮,透过半拉的蓝色窗帘向屋子里洒进一片朦胧的蓝 辉,令我恍惚间像是置身在某种森林秘境之中。 不等我开口,已经穿戴整齐的警花在把那件熟悉的白色睡裙塞进行李箱的空 隙,开口说道,「吵醒你啦?」 我没回,我说,「今天走吗?」 「嗯,下午一点那边有个会,必须得赶上,专门为了接你妈我喔。」说着, 她笑笑,朝我眨眨眼,「咱可是主角,要是会开了,宾客齐了,主角却没到,那 可就玩大发了。」 「嗯,」我却没什么精神。 又收拾两件衣服,她看我一眼,然后愣了愣,不满地,「啧,妈这是升迁了, 你这啥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妈光荣牺牲了喔。」 我挠挠头,想说点什么,却说不上来。祝贺 妈妈升迁什么的,也太脑残了。 好半晌,东西总算是清理整齐,她拉长拉杆提着箱子走到我跟前,伸手捏住 我脸上的一块肉,「来,给妈笑个。」 我想配合她,可我做不到,反而是眼眶,莫名其妙地就湿了。 「啧,咋还哭了捏?多大的人了,让人看到不得笑话?」 我想收,但收不住。 「又不是不回来了,这每个月也有三天假啊,平常两市有点联动啥的,妈也 有机会来这,以后说不定又给调回来了。」 我看向她。 「好了,别哭了,啊?小远以后可是有个局长 妈妈了,你再去上学不得威风 死?偷着乐吧你。」 我笑,可原本的哭没停止,于是这又笑又哭的,让我发出的声音 十分地怪异, 简直就跟抽风没什么两样。 母亲也笑着摸摸我的头,好一会儿,她说,「行了,那妈走了啊?管你卡里 打了两千,没了再管妈要。想自己做点也可以去买菜,反正菜场那块你也熟。对 了,最好在李妈那买,她那有菜有肉,妈经常在那买,她跟妈熟,不会诈你。衣 服记得丢洗衣机洗啊,别两三天就堆成一堆跟小山似的,看我回来不教训你!记 住,好好学习,只要成绩保住了,其他这些妈都可以不计较,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警花畸恋】第二十一章 无形巨手(母子,警花,纯爱)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08/18 第二十一章无形巨手 母亲走后,我就像丢了魂一样,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01bz.cc起初我打了几个电 话给她,但她说忙,新官上任、初来乍到,交接事项很多,每次通话说不上两句 就得挂。而且她的作息完全颠倒,有时白天打过去她在睡觉,晚上打过去她在忙。 想着她每次忙完恐怕也是身心俱疲,所以我也没有说要她掐一个睡前的点打给我。 而过去每天都能见着,课后有她送上的饭,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旦失 去,顿觉 十分可惜。能诉诸时不愿诉诸,无话诉诸,而现在这些话却在每个日夜 里疯狂发酵,令我恨不能现在就飞到那座临海之城。 汪雨菲到家的次数却是多了起来,这个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拉着两条眉的冷冽 女警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陈队长这么忙都是为了你,你要不好好学习,可对 不起她」。 但往往人就是这样,越知道这件事重要,最后却越反而做得少。 我问她母亲都忙些什么,这种状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她说交接就是这样,说母亲得对整个系统的资料滚瓜烂熟,又说母亲是局长, 负责的是整个城市,这任务量就更大了。 我听了也有点发憷,接着我想到什么,说「北海不是挺太平的么,怎么也会 那么多事?」 她愣了愣,然后冷冷地瞥我一眼,「要你好好读书,你非要放牛。局长负责 的怎么可能只有系统治安,副厅级的干部要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单说大大小小的 省级、市级会议就开不完,还要学习先进思想,还要自己整理,然后在局内开会, 还要盯紧每个部门的思想领导是否正确......」 听她滔滔不绝,我自己也感觉有点晕,觉得母亲原来这么忙,觉得我好想快 点毕业,现在就能为母亲分担。 「所以,你还不好好学,真是对不起陈队长这么为你。」 五月中旬的某天,一件令我始料未及的事发生了。 彼时我正跟语嫣逛着大学城,忽然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我正想说是谁喔, 回头一看,一位香喷喷的lady正冲我笑,「呆瓜,看傻了吧?」 我愣了愣,才艰难地从逆光中看清了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不是母亲又是谁喔? 「你咋回来了?」我说。 「你猜,」俏警花笑眯眯的,这间隙她还向我旁边的小花旦打了个招呼。 「嗯,呃......」我忽然间有些语无伦次。 「傻样,真跟个呆瓜一样,」母亲笑得前仰后翻,我真怕她胸前那两团家伙 事要撑开衣襟爆出来。 学姐也跟着笑,尽管我猜她根本就不知道母亲在笑什么,好吧其实我也不知 道。 但原本阴郁的一天确实因为母亲的到来而豁然明媚。 走在去往附近的川菜馆路上,我说,「到底咋回事嘛?」 「啥咋回事?」 「你不是在那边忙得很么?咋有时间回来了?」我盯着那两条裙摆下快速交 叉的肉丝大腿。 「明天有个会,就在市中心政府,妈这会儿跟同事一起过来,想着跟你们一 起吃个饭。」她挽着学姐的手臂,亲昵得宛如一对姐妹。 「那开会不得准备材料啊?」 「对啊,你以为?」她的语调莫名轻快,像碰着什么开心事。 「那你明天不是要开了嘛?出来吃饭不耽搁啊?」 「废话,要能耽搁老娘能出来么?」这么说着,她却忽然低头看了下手机, 令我原本跟着要出的第二句话不得不收了回去。 她没解锁,只是在屏保界面瞄了一眼,我也不确定她在瞄什么,总之那上面 并无短信提示,只有空荡荡的一个时间,还有一张蓝天白云的壁纸。 「咋了?催了?」 「去,」她轻哼一声,「跟你说话没趣得很,语嫣啊,陪我唠唠。」 我耸耸肩,心情不阴反晴。 已经入春,女孩们脱下了厚重的羽绒服,穿上了轻快修身的裙子,只不过初 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微凉,于是那一叶叶翩翩的裙摆下都多了一双双或透明、或不 透明的各色丝袜。 母亲穿的是一件老掉牙的蓝白连衣裙,这件裙子我三年前就见过,然而至今 仍在服役。上面没有过多的修饰,除了上身和裙摆 做了一些褶皱的设计,整件裙 子看起来没有任何前卫感可言。 相较之下,随着名气逐渐提升,穿衣品味似乎也跟着提升的学姐就光鲜许多 ——一条鹅黄色的分层开腰长裙。 穿着这件衣服的代价就是,身边这个老妈子总要隔三差五地问她冷不冷,说 「语嫣啊,你这腰露出来恐怕会着凉哦。」「语嫣啊,你到底冷不冷啊?」「语 嫣啊,可不能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虽然,但是,这对姐妹走在街上,回头率确实是高,甚至不管男女老少,全 部通杀,而我明显注意到,这其中大多数人,更多地是在打量这个情绪异常兴奋 的白裙女人。 一顿饭,谈天说地,母亲再次让我见识到了她作为女警独特的口上功夫—— 健谈。最新地址ltxsba.me更多小说 ltxsba.me 每每话题由学姐展开,最后却是被母亲给延伸到学姐接不上的地方。而待学 姐谈到自己的擅长领域时,母亲竟也能侃侃而谈,甚至很多地方比学姐还要犀利 中肯。 我对面前这个女人无疑是膜拜的,而作为膜拜者,我此刻唯一的行为却是目 光低到桌底下,打量着那双穿在一字带高跟凉鞋里的肉丝小脚。 这种鞋除了前脚掌上的一条带子便只剩下黑色的脚环,周边再无其他装饰或 者遮挡,几乎整个足弓都暴露在外。盯着这双脚随着主人轻快的语调左右打摆, 光天化日之下,我竟灼热欲燃起来。 账是母亲结的,尽管学姐一再阻拦,但奈何母亲的气场总是压过她一头。 吃了饭,本还想继续逛会儿,学姐却忽然接了个公司的电话然后匆匆离去, 于是我和母亲就停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正想着该找个什么话题,一句当头棒 喝便这么毫无征兆地呼了下来,「听人说你最近学习很不用功啊?」 不知为何,我总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种小人得逞的阴险感。 「嗯,」我没有撒谎,在这个任何妖孽在其眼下都要现出原形的警花面前, 老实交代是唯一活路。 「干嘛不好好上课?我走时不还说了么?」她紧了紧包,夜风开始刮,是有 点冷了。 「嗯,下次不会了。」 「咋了嘛?」她说,语气轻柔起来,身子也贴近了一些。 「没咋。」 「每天有按时吃饭没?」 「有。」 「按时睡觉没?」 「按了。」 「跟语嫣没闹矛盾吧?」 「没。」 「那不就行了,怎么跟漏了气似的一蔫一蔫的。」 「我——」一种汹涌的冲动涌上喉头,却又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摁了回去。 「行了,今天也玩够了,该回去了。」说着,她跺跺脚,白生生的手腕还抱 着胳膊摩挲几下。 「嗯,那走呗。」 然而下了出租车,母亲却没跟出来。 「你咋不下来?」 「妈还得回酒店,这次出差没空住家里,今晚洗洗早点睡,啊?」 「妈。」 她看我。 「妈。」我感到我的喉咙在颤抖。 「咋了?」她的手按在了车把上。 「妈,」我又叫,这次浑身都跟着痉挛起来。 她打开车门,飞速向我走来,我低着头,听到她唤了声小远,然后就被她搂 进了怀里。 馨香,温软,虽然这句话像台词,无比老套,但是,此刻我确实希望这一刻 可以是 永恒。 ··· 良久,出租司机都走了好久,母子俩松开对方,清了清嗓子,母亲说,「好 啦,妈真的要走了。」 「嗯,」我说。 「妈这次可是偷溜出来的,你以为事情不多啊,回去妈还得忙通宵喔。」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你知道。」言辞犀利,可她语气却柔软得像棉花。 「我真知道。」抬起头,我终于敢直视这张熟悉而动人的脸。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然后,好好学习,」她摸摸我的头,像过去十几年 的无数次一样,「知道不?」 「知道了。」 「这才是妈的乖儿子。」说着,那 温暖的幽兰喷在我的鼻尖。 ··· 对我来讲,五月份的大事即六月的 交流会。学校将从三个年级各抽出三名学 生与临城北海的第一高中进行交换,到对方的学校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我想 争取这次机会,理由自不必多说——可以和母亲在北海相处一个月。 大部分要求都没什么问题,但体育这一项则是我的软肋。全年级一共五十个 成绩、品德符合标准的学生,这五十个里面男生占三十个,而这三十个里面,几 乎无一不是或篮球、或足球、或羽毛球和排球等中的健将。我一个历来不运动仅 近半年才开始锻炼的废柴,自不可能在体能、体育上胜过这些家伙。而我能活动 的空间也只有这个五月,除非开挂,否则我不可能赶超得上这帮变态。江南市第 一高中作为整个省的重点学校,校内学生几乎都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牛人, 很难出现网络上那种动不动就是一帮书呆子球都不会打的情况。 交换的要求是50米成绩低于7 秒,引体向上15个以上,立定跳跃2 米4 以上, 肺活量5000以上,身高体重并无要求。当然,最后一句实属废话,但凡能满足前 四项要求的,他的身高体重比例就不可能差。然而我没有一项达标。说实在的, 现在能做到正常奔跑已很不 容易。像我这种后天脊椎神经破坏的,能站起来都算 是奇迹。我已足够幸福了。 但,这显然是不够的。 此事我不知该向谁求助,一团乱麻中我想到了小杨。作为昔日母亲的得力下 属,他能给我的建议也只有抓紧锻炼,以及一套警队平常所用的训练法。但他话 说得也很明白,「只有不到一个月,再怎么练,想四项达标是不可能的,你还是 想想其他办法吧。」 我去问了班主任,我说能不能看在我成绩格外优异,且又是校学生会宣传部 长的份上,在体育这项给我开开后门。班主任说不知道,这我得问管这一次交换 任务的教导主任,但最后他也说,「这事基本不可能开先例,规矩就是规矩,虽 然你妈曾经还是市里的刑侦队长,但上面很看重每学期一次的这个交换活动,不 可能给任何人任何特殊待遇。」「你问教导主任,他给你的肯定也是这个回答。」 即便如此,我还是去问了,但结果显而易见。 虽然眼下情况不好,但我每天还是没有放弃训练。每天田径场上,几乎都能 看到其他那些准交换生的身影。其中一人特别吸引我的注意。叫薛瑞,大家都在 传他是内部钦定的高一交换生之一。此人个儿特高,估摸在一米八七以上,因为 一米八三的我偶然一次与他擦肩而过,都感到他至少比我高半个头。当然或许跟 他那双底不低的特殊跑鞋有些关系。除此以外,眼眶深邃,四肢特长。很瘦,但 肌肉也不少,全身上下最吸引我注意的即是他那白得不像话的皮肤。大白天的阳 光一照,分外惨白。 说实话,我对这种长相的人天生就有一种厌感,但这改变不了每每在跑道上 遇见,我都输给他的事实。 本着虚心请教的原则,我向他请教了一次,结果人家根本不理我,高冷得很。 他身旁几个兄弟向我解释说,「阿瑞就这性格,你不要多想......」然后向我说了 一大通校内体育生的训练技巧,然而一对照,发现其实没有警队专业和系统,结 尾又附上一句老套到爆的话,「多动多练」。 我心里一阵白眼。 往后的训练自是难免碰到。校内的田径场按照的是正规系统的规格所建,严 肃大气,不少女孩子也喜欢踩地,她们在午后,或是夜晚,并排漫步,那只到大 腿的褶裙和一双双透明尼龙材料包裹下的秀腿,点缀在枯燥干燥的中学天空下, 靓丽而吸睛。 而奔腾在红色塑胶道上的白马王子们则是思春少女们为之不顾一切,要打开 自己褶裙下双腿的对象。以我的见识来看,大学城的简陋宾馆将见证一次又一次 红梅的绽放。 那年轻绷紧的肌肉腿和同样年轻饱满却纤细的白腿激烈碰撞,擦出一次又一 次的火花,狂热的荷尔蒙在火花中点燃,如同爆炸般蔓延整个房间。 其实我的底子也不差,但我给她们的印象都是板正,所以这些机灵的精灵们 都知难而退。 值得一提的是,这帮王子们有个怪癖。有次我去上厕所,我看到薛瑞先进去 了,他两个弟兄上完了出来站在外面,却把我拦了下来。我说「咋的,这运动场 的厕所归你们所有?」 他俩白我一眼,却没要解释的意思。 我寻思可能哪个货在里面吐了,要面子怕丢人吧,好在这里附近就有个小道 连接教学楼,使我不必非得跑到远处的出口才能抵达。 但一回两回可以理解,可隔个三五天,这几个货就要霸占厕所一次,有次我 不禁怒了,我冲他们喊道,「真把自己当回事啦?学校厕所是你们开的啊?!」 两条看门狗看了我一眼,接着其中一条冲我皱眉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哼,怎么?做亏心事怕被瞧啊?」 哪知真跟说中似的,狗怒瞪我一眼,指着我的鼻子道,「你别他妈乱哔哔!」 尽管我向来冷静,但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何况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但理 智还是占了上风,因为我清楚,即便单打独斗,我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何况他 们不止一个。 但我想走,人家却未必愿意。刚转身,手就被人抓住。我试图甩开,但那只 胳膊紧得就像枷锁。我吼道,「有病是吧?!」 抓住我的是右者,这货咬牙切齿一副恨不能吞了我的样子,但不等他开口, 左边那货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 这货 十分不甘心,但在友人三番劝阻下还是放开了我。 我远离这是非地,摸着被傻逼抓得生疼的胳膊,不由出声,「真他妈弱智, 我看学校能不能治你们。」 哪听背后「嘿」地一声,不等回头,脑袋已是如遭重击,只依稀记得视野中 的草地上向我的影子挥舞而来的条状阴影。 醒来时,人已经在医务室。我坐起身,右边是条隔帘,看不到病床以外的景 况,倒是有些声音徐徐传来。 「打人的查出来没有?」女声,有点熟悉,但一时半会却说不上来。 「抱歉,还在找。」男声,也有点熟悉,像校内某个领导。 「什么?」女声冷冽了下来,「监控一调不就找到了?」 「是这么说,但情况有些复杂......」 「复杂什么复杂?我跟你讲,你别跟我来这套,我不吃你这唬!」女声嗓门 大了两分。 「不是这个意思,学校哪能拿学生的安全开玩笑喔?只是......」 「你别跟我讲那附近没装监控啊,要是没装,你们一中就是大失职!堂堂市 第一中学,重要场所竟都不装监控的?我随便弹劾一句,看你副主任的位置要不 要干了!」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汪同志,别激动嘛!」 「难道你要跟我说大白天的监控拍不清人脸?」 「当然也不是嘛......」 「行了,我最多给你半小时,带不到结果来我这,别怪我过后做什么事。」 「这......哎呀......汪同志,你这是何必喔?」 「什么何必何必?你以为我在针对你?废话少说,想保住自己的帽子,赶紧 去查!」 男人好像又支支吾吾了两下,到底是没说什么,隐约听他叹了口气,接着就 走远了。 未几,我身前地面忽然响起什么坚硬鞋底敲击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这令我 不由心惊胆战起来,尽管我已从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声音中辨别出了她的身份。 唰! 隔帘被蓦然掀开,是的,那张带着几分刀锋般凌厉的俏脸。 「听够了没?」当头一句冷音。 「呃......」我抓抓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她。 「脑袋痛吗?」语调褪去了几分寒意,但依然很冷。这位颇具个性的小女警, 就连关心人也是那么与众 不同。 「不、不痛。」 「你被人在后脑勺打了一拳,校医说你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 「嗯,好,谢谢。」 「你出了事,学校打电话给你妈,但她人在北海,所以就托我来,你要有什 么事就跟我讲。」 「嗯。」 「发生了什么?人为什么打你?」 「我、我也不太清楚,」说着,我不由看了看外面。偌大的医务室内,并没 有看到校医,仅我和汪雨菲二人。 汪雨菲盯我看了几秒,说,「想好再告诉我。」 是的,这事并不简单。几个男学生,隔三差五莫名其妙地霸占厕所,态度恶 劣,且又有保护领地一般的暴力倾向,回想此前的那些对话,其中某些不无威胁 之意。我几乎可以断定,他们在厕所里干的事必然不简单。 但,具体多不简单,又是好是坏,暂且不知。至少,现在几天是不可能再在 此事上琢磨了。 一小时后,我被带回了家。尽管我再三表示我可以上课,但汪雨菲还是以 「你妈回来之前我必须得保证你完好无损」为由控制了我。 当然,面对这个理由,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扶我到自己房间床上躺下,她告诉我一件事,即校方给不出确切的打人对象 监控证据,也就是说,我被白打了。 确定我被人打头是通过一个当时正在田径场上运动的学生口述所得,但当时 其所在的位置也离厕所太远,导致看不清打人者具体什么穿着和面貌。而学校给 出的回答是监控因为角度问题,只能拍到打人者的背面,且距离太远,也难从身 材轮廓确认具体身份。 汪雨菲提出要亲自调取学校监控,但校方以汪雨菲是外来者为由婉拒,但此 举不无心虚之意。 我本人自然能确认打人者无非是当时的那两条看门狗的其中一条,校方给出 的处理是对两人进行批评 教育,在我回校后,再进行调解。 此外,一切医药费用都由学校承担。 我将我的怀疑告诉了汪雨菲,她想想说「我过后看看」,停顿两秒又跟我讲, 「现在市里很不太平,过去你妈镇得住,但不代表现在这草包司令也有同样能耐, 罪犯在地下活动还是很频繁,你小心点。」 「你的意思是?」我莫名有些后怕。 「对,那几个小子未尝不是在注射。」 这么一讲,确实有几分道理,但接着我想起,「那校方是在包庇他们?」 「看那个技术科主任支支吾吾说不上话的样,十有八九。」 「那他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没人发现?」 「什么大张旗鼓?」 「我说那几个在厕所吸毒的小子。」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臭脾气?」她瞥我一眼,「一般的也不敢惹他们, 你妈要不是陈队,我看你也没那个胆量,而且没几个人会和他们接触太多,也没 人动不动就往那方面想。」 「也是,」我说,「那看来这几个的背景不小,不然校方也不会冒险包庇他 们。」 「不一定,」她说,「可能只是个别充当他们的保护伞,也未必整个校层都 被渗透。不过,不管怎样,接下来这事你都不能随意和校内的人提起。这背后牵 涉太大,到时哪怕是陈队都未必能保你。」 我应了声「嗯」,却不由地皱紧了眉头。我仿佛看到一只无形的巨手笼罩在 江南市之上。这让我喘不过气。 【警花畸恋】第二十二章 (母子纯爱,警花,)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08/30 第二十二章 我还是决定制裁一下这帮小仔。最新地址LTXSFb.coM更多小说 ltxsba.me 想搞清楚他们在绿茵场厕所到底干什么玩意,硬闯是不可能,我想到了偷偷 安装摄像头。夜间我可以溜到那里,半小时的功夫就能将摄像头装上。购买这样 的针孔摄像头要上千元。母亲很少给我零花钱,我自己也不需要,所以我身上没 什么闲钱。我想到了学姐,直接找她借。她如今也是个大明星了,借我一千自不 在话下。当然说是借,基本和送没区别,因为我根本还不起,而她也根本不需要 我还。 等快递到用了两天,我不敢去线下的店,因为难保我的这个行为被有心人知 道。 花了不到一小时熟悉操作后,当晚,我顺利潜入绿茵场的厕所。眼下将近十 二点,场上里里外外荒无人烟。我知道这附近有几个摄像头,于是将之一一绕开。 安装进行得很顺利,不到五分钟,我就踏上了归途。 第二天我一直关注着接收器的动态,上午放学,正在饭堂吃饭,大概十二点 半左右的样子,接收器却忽然失去了和摄像头的联系。我鼓捣两下,确认这不是 接收器的信号问题,那么就是摄像头那边出问题了。而摄像头能出啥问题?无非 是被人拆了。但我好奇,难道我的行踪暴露了?摄像头如此隐蔽,怎么会被发现 喔? 但接下来几天,那帮货没再霸占厕所。这下我可以肯定,他们知道了摄像头 的事。于是我又去了几次,确定那周围确实没有摄像头。但针孔摄像头的隐蔽性 毋庸置疑,所以我很好奇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 某天下午和学姐共进午餐,虽说如今她身份水涨船高,但我们还是习惯吃点 小快餐、小外卖。我随口和她提起此事,她却解开了我的疑惑。 「也许他们也早就装了个。」她说。 我豁然开朗。 是啊,他们这帮货假设真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那肯定会有所防范。 虽说不能确定一定是学姐的这个猜想,但 八九不离十了。 但如此一来行不通,还有什么办法喔? 又观察了几天,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中那个始终跟在众人屁股后面的男 生有点唯唯诺诺的,像个马仔。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或许能带来一些帮助。 跟踪他的第二天,我发现他到西城区菜场的那条巷子里,不知做了什么。而 这条巷子,与我渊源颇深。等他走后,我来到他刚才到的地方。这里是个破败门 户。院子里一片狼藉,锅碗瓢盆随处乱丢,甚至能看到医院的那种注射器。正中 间的房门紧闭,我顿了顿,莫名一阵恶寒,但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敲了敲。 「谁啊?」一个有气无力的男声。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于是我就说了个「我」。 里面人顿了顿,开了门。 我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尝试地说,「有吗?」 他上下打量我一眼,「你混哪里的?」 听他这么问,我确信了一些,我说,「听我朋友说你这里有货,卖不卖?」 他又打量我一圈,「看你这样子不像搞的,你帮谁买?」 「你确定不像?」强大的心理素质让我选择反诈他。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更多小说 ltxsba.me 他再次打量我,眼中仅有的一丝狐疑也很快消散,过了两秒,他说,「要多 少?」 「五百,」我庆幸从学姐那还留了点钱,否则此刻问价不买,我的身份定要 被怀疑。 「等着,」他将门虚掩,过了会儿,重新打开,递给我一个小黑袋。 我把钱给他,镇定地离开了这里。 现在,我确定那个马仔是从这里买货,而且十有八九是替薛瑞那群人。 但只确定这些还不够,要想薛瑞他们受到惩罚,必须有足够的证据。 直接去问话马仔肯定行不通,监控那一套也一样,想来想去,我想到了窃听。 于是一个计划在我脑中诞生。 这就免不了再次和学姐提钱。她给得很爽快,但难免问我为什么最近这么缺 钱。我不想让她牵扯进来,于是也没告诉她。 两天后,窃听器如期而至。我盯着马仔的行动,在一次下课,故意撞上他, 将窃听器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他裤子中间的兜里。 众所周知,学生穿工装裤,很少在大腿上的那些口袋装东西。这意味着很长 一段时间,直到裤子被换洗前,窃听都能奏效。 找了个学校没人的地方,我戴上与窃听器连接的耳机,哒哒的步伐声接连响 起,他应该在走路,但具体去哪就不得而知了。 确定正常运行,我回到家,将接收器与电脑连接,把采集到的所有音源都存 进电脑硬盘,方便过后整理查看。 幸运的是,这货好几天没洗裤子,窃听器运作了很久。而我也如愿收集到了 我想要的信息。 他们换了个学校附近的宾馆吸毒,所采集到的内容里有他们明确唤彼此姓名 的声音,还有吸不吸、搞不搞、抽不抽、货、神仙散、吸食神仙散等能明确证明 他们在吸毒的字眼。 我的心开始嘭嘭地跳。这是我第一次与违法犯罪行为近距离接触。思来想去, 我还是决定将此事告知母亲。我不希望我的鲁莽行为给我和母亲以及这个家带来 无法接受的灾难。 母亲近期已经过了忙碌的交接期,我已经与她正常通话了不少日子。得知此 事后,她第一句是「你现在还没毕业,接触这些社会实例尚早,很多危险你没法 预估,你这样太鲁莽了。」第二句则是「有没有受什么伤?」 我说「没有,」我说「妈,我要不要揭发他们?」 「这事交给我来,你一定不要再自己随便行动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调查清楚再说,也可能是误会,而且音频可以伪造,这在作证上有一定 风险,当然不是妈怀疑你,而是没有万全把握,不能随便暴露。」 我刚「嗯」了声,母亲跟着就问,「你是怎么把窃听器到他身上的?」 我想也没想就如实告知,谁知母亲在那边沉默了两秒,跟着就让我立马请假, 即刻离开江南。 我有些困惑,我说为什么。 「他们很有可能通过你的这个反常行为确定你是窃听者,而你采集了足够多 他们吸毒的证据,在他们发现窃听器后,他们很可能会报复你,你在江南已经不 安全了,赶紧来北海。」 母亲这个样子,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我也清楚这些亡命之徒被逼上绝路时 会有怎样的过激反应。我说,「我现在就去学校请假吗?」 「请,」话音刚落,她又说「不请,马上去车站,江南有直达北海的车,注 意一下自己有没有被跟踪。」 我一下子注意高度集中起来,仿佛自己在真的在参与某些特殊行动。我快速 收拾东西,到各个窗户观察了一遍,这时我才猛然意识到屋里还有另 一个人。 父亲怎么办?要把他也带上吗?我询问母亲,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嗯。」 我说需要跟他实话实说吗。 她说「先说来北海旅游,我在这边,不行就和他说实话吧。」 我照做,好在父亲没有怀疑,尤其听到我说母亲也在那边,他或许认为和母 亲还有一些可发展的机会,就欣然答应了。 这个此刻瘫在床上的男人昨晚照旧是喝个烂醉才回来,这么多年他已然成了 这个家的局外人,若不是眼下这种情况,或许我们母子俩都不会想起他。 好在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危险,当晚十点,我和父亲顺利抵达北海。下车时, 尽管在 夜色中,尽管在人海里,我还是一眼就抓到那道等候的倩影。 母亲唇角微扬,挥手冲我们微笑。当然这我们仅限于我主观判断。我并不确 定我旁边这位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是否存在母亲的视野里。 忐忑的一刻还是来了。当我与父亲向她走近,平素 交流甚少的夫妻俩终于还 是要面对了。 「丹烟,」许久未见妻子的父亲,声音有些发颤。 「嗯,」冰冷的眼眸扫过父亲,在转向我时才略多一丝暖意。 母亲转来北海,上面给分了一套房。驱车半小时,三人来到小区。此小区为 警方出资所建,一切设施、等级都是按照警方规格。光是入区就经过了好几层筛 选。 这一路上,父亲几番欲言,但母亲冷冰冰的总将他的每个话头都扼杀在喉咙 里。 进房时,我惊了一下,大厅干净整洁得一点也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我猜测 大概是母亲自从到北海就一直在忙,吃喝拉撒全在办公室里解决了,或许基本没 离开过北海公安总局。 想到这就不免有些鼻酸,母亲那么拼到底是为了什么。 四个房间,母亲今晚睡主卧,我和父亲则是一人一个次卧。 「洗完早点睡,明早起来吃早餐。我七点就上班。」警花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倚在门边跟我说。 「晚点我就自己出去吃呗,」我看着她被熟悉的浅蓝睡裙包裹的曼妙躯体。 「外面不安全,」她瞪我一眼。 「走了,」又说了几句,她便扭着柳腰消失在了过道。 这个晚上我睡得很浅,我觉得在这个屋子里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然而很安静,一个晚上都很安静。 第二天母亲把我叫醒,说早餐准备好了,赶紧吃。 她没叫父亲,我也没问她为何不叫,且我也不打算叫。后来我知道,这是我 内心的占有欲在作祟。我不希望父亲的醒来打破我和母亲难得的二人世界。尽管 当下在这世界里我们也只是吃一顿正常的早饭。 饭间,我又问母亲打算如何处理窃听器的事。 她说这个我别管,这段时间就好好待在小区里,学习不能落下,中午她会买 点菜回来,有时她忙不回来,就让我做饭。 我说父亲喔,她说跟他实话实说吧。确实,傻子都知道整天待在家里这不叫 旅游。 「他房间有电脑,你给他下几个游戏,让他在上面玩吧。」母亲也照顾到了 父亲的赌瘾。 吃完,母亲拎上外套就要出门。我说下次我也可以去警局看看么。她顿了顿, 点点头,说要我安顿好父亲先。 将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沉默。坐在电脑前给他下黄金岛,一个打牌游戏, 他问,「你妈几点回来?」 我说中午吧,十二点这样。 他点点头,就没再说。 我说咋了,有啥事要跟她说吗。 他说没,就问问。 我顿了顿,忽然有种极度荒唐的感觉。这让我飞快逃离了此地。 中午母亲回来,如约带了许多菜。我在厨房给她打下手,某一刻一个怯怯的 声音从背后传来,「需要我......帮忙么?」 母亲恍若未闻,于是我只能回头解释,说我和妈忙得过来,你去歇着就行。 说完我就转回头来。 父亲停顿了几秒才走,我下意识回头,看着那有些佝偻的背影,那种熟悉的 古怪的感觉再次袭来。 吃饭时,三人 静默无言。只母亲偶尔提两嘴有关我学习的事。 第二天,我如愿被母亲带到警局参观。首先到的自然是办公室,室内的陈设 一如所料地简约平淡,除了平常办公用到的工具和资料,基本看不到其他多余的 东西。 「我得看资料,等会让小王带你参观参观。」 出乎我所料的是小王不是王先生,而是一位王小姐。发髻高挽,打扮干练。 到底是母亲的秘书。穿衣风格也那么相像。 我浏览着这栋威严的警局,意识到母亲或许会在这里待上很长时间,于是我 对它也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当我来到一块展览着陈丹烟同志近 十年从警经历中的光辉事迹的板子前面时, 我的肩被人打了一下。 我愣了下,这么亲昵的举动,我的哪位熟人来了? 回头一看,笔挺高挑的制服女警对我淡笑。 「你先去忙吧,」母亲对小王说。 看着离去的文职秘书,我顿了两秒,问母亲,「你不是要看文件么?」 警花湿润的嘴角淡淡翘起,「我儿子要参观我工作的地方,我不得亲自领着?」 我的心不禁飞扬起来。 听着当事人亲自给我介绍这板子上有关她亲身经历的细节,我愈发好奇,母 亲如此努力拼搏的原因是什么喔?只是因为她敬业?嫉恶如仇? 【警花畸恋】第二十三章 落马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09/08 第二 十三章落马 最近几天我发现父亲有手淫的习惯,好几次进他的屋子满满的蛋清味,那一 团团斑驳在床单上的痕迹更佐证我的猜想。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而且味道很浓,这一滩滩蛋白质仿佛 在他老那毛茸茸的睾丸里发酵了很久。 这也没办法,母亲和他已经情感上断离,过去他还能伏在警花健美的胴体上 发泄,如今只能对着雪白单调的墙板呐喊。 然而在这之后的某天,我刚从警局参观回来,父亲的房间门半掩着,浴室灯 火通明,里面传来「哒哒」的水声。 我习惯性地走进他的房间打量,于是那双私处被不明液体浸湿的黑色裤袜就 这么映入我的眼帘。我想都不用想,心中当即有了答案。 为免父亲知道我的发现,我当即跑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中午,趁着母亲上班,他在午睡,我溜进母亲房间,翻箱倒柜,没有 发现带 精斑的丝袜。虽然知道没有可能,但我还是检查了阳台,也没有那双丝袜 的踪影。显然,父亲用完后没洗,还收在他那里。 捋了片刻,我确定这是第一次。他若想把丝袜原封不动地退还回去,就得洗 了晾干。晾的地方只能是他的房间,别的地方都会被我或母亲发现。而过去几乎 每天我都有视奸他的房间,他若晾了就一定会被我发现。 我思索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母亲,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一是我本能地对此事 有种荒唐的感觉,二是我不希望我的这些本身也挺猥琐的行为让母亲对我产生不 好的看法。 但此事我觉得母亲迟早会发现,毕竟以她心细如发的性格,肯定对自己丝袜 的数量熟记于心,只要她例行一次对衣柜的整理,自然会发现这一双的失踪。 而我就不得不怀疑父亲是否也有我这般对母亲的认知。他是否知道,自己的 这个行为必然逃不过警花的火眼金睛。 然而在结果的等待中,我万万没想到某天夜晚这个嫌疑人竟然会主动出击。 彼时我正在房间熟睡,被房外隐约的敲门声醒。略经辩位,我确认那是从 母亲房间传来的。 而此时此刻敲响母亲房门的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母亲自己,这个家除了 我和母亲,也只剩赌鬼一人。 有了这个确认后,我全身神经莫名自己绷紧起来。 我贴着自己房门。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醒了,但十之八九是肯定的。连我都醒了,从警多年谨小 慎微的母亲不可能不醒。 在我思考既然如此母亲不给予回应的原因时,一声冷冷的「干啥」幽幽地从 主卧房里传出。尽管这声音再怎么轻、再怎么淡,但母亲那独具穿透力的音色还 是使我听得真真切切。 敲门声停了。 顿了顿,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无疑来自酒鬼,「睡不着,丹烟,我想和你 说说话。」 这个要求无疑是变态而不合理的。变态而不合理的原因也一样,没有人半夜 睡不着会敲醒一个熟睡且明确与自己一刀两断的前妻提出进行一番深夜畅聊的请 求。如果有,这个人只能是变态。 所以今后我对这个酒鬼、赌鬼贴上的标签还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变态的形容词。 「很晚了,睡吧。」几乎没有停顿,像是未经思考,但对母亲了解甚深的我 还是从此中微小的差别确认出母亲此前进行了一番短暂而迅捷的思考。思考的问 题很明确,如何劝退房门外的变态前夫。 片刻,「我们好久都没说话了。」 「我们没什么谈的。」母亲说。 像是顿了顿,「我就这么招你嫌?」 此话像是落进 无尽的 空洞里,久久不见回应。不清楚过了多久,也可能是我 半夜脑子太乱,只听见母亲叹了口气。 「开门吧,我就看你两眼。」酒鬼显然想法不纯,只是我不清楚母亲是否知 道,也不清楚她是否发现了丝袜的事。 「回去睡吧,」停顿半晌,母亲依然是这句话。 然后是 无尽的沉默。以至于我开始怀疑父亲是否离开了门前,以及母亲是否 就此不管,自得入睡。 但陡然响起的砸门声无情地撕碎了我的这些侥幸。这咚咚的声响愤怒且急躁, 像慾了许久的火得不到宣泄。我甚至担心门会被酒鬼就此敲烂。 警花陡然响起的呵斥也无缝衔接进这癫狂的乐章中,「陆雄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看不到你我疯了!」很惊讶酒鬼此刻还能有如此清醒地整 理语言。 「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清楚!别在我这撒野!」母亲不得已旧事重提。 但酒鬼显然不吃这招。 「小远还在睡觉,你别把他吵醒了!」警花就是警花,在这种时刻也能冷静 下来,关心冲突以外的事物。 倔驴依然我行我素。 「你真是疯了。陆雄,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母亲冷斥。 「你开不开门?!」酒鬼显然疯了,至少此刻他根本不管我了。 「要吵明天吵,别在今晚!」母亲让步。最新地址LTXSDZ.COm 「你开不开门?!」然而酒鬼依然咄咄逼人。『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在这阵愈发癫狂的敲响快要失控的关头,警花终于还是服输了。 「咔哒,」门开了,我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或许父亲没想过母亲真的会开门,所以当下他愣了愣,但也只是愣了愣,紧 跟着就是一阵杂乱的碎步,伴随母亲的一声惊呼,我可以肯定这个黝黑的中年男 人将我的母亲扑倒在了后者的床上。 而我也足够清醒,没白费母亲的谆谆教诲,在冲突要彻底展开之前,下床穿 鞋,冲进了事发地。 一身熟悉的白色睡裙穿在身的自然是母亲,父亲穿着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室 内只有淡微的月光,我只能看清明色调穿着的前者。 我的到来,使这场本会持续一段时间的冲突猛然平息。也许是心中仅存的羞 耻心唤醒了失控的猛兽,总之他回到了他该回到的房间。而警花也理所当然、意 料之中地坚强,没有像大部分庸俗的中年妇女一样碰到事就哭,甚至清醒冷静得 有些令我害怕。总之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素雅鹅蛋脸,我很难相信在其之上竟没 有任何一丝的波动。甚至反过来安抚我,说「没事,睡吧。」 我没有真的就回去睡,母子俩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贴坐在一起。那些不堪回首 的 往事在我脑海中一一划过,也毫无疑问在警花的脑中划过。 我忽然明白母亲为何像永动机一样不肯停下了。 因为她再也不想经历过去的事了。 ··· 经历这件事,母亲自不会再让父亲与我们同居,但也没有直接遣回江南,毕 竟此刻那仍是是非之地。最终父亲被安排到另一个城区的公安小区。那是栋暂未 被划分的空房,母亲有些滥用私权,但也没人敢说她。 我选择性地安分了几天,不再向母亲提比如参观警局、参观她办公室等要求, 我觉得当晚父亲的行为多多少少让过去的那些阴影重新笼罩在她心上,因此我不 想再给她添乱。 然而心细如母亲,一天我俩正在厨房搞菜,她忽然捏捏我鼻子,「小鬼头, 还知道心疼你娘。」 看着她又重新择菜,我噘嘴,「我一鼻子水。」 「那就擦擦!」她愣了愣,随便拿起什么东西就往我脸上怼。 我呐喊,「这是抹布!」 一番打闹,死掉了好几天的气氛终又活了起来。这天母亲难得地穿着条包臀 短裙,大牌,香奈儿,来自我姨沈夜卿。消失了许久的丝袜也以肉色的款式重新 附着在这双挺拔的长腿上。比起往日父亲在时,无疑多了几分艳气。 父亲在时,母亲不是牛仔就是长裤。看到她重新愿意打扮,我知道她心情的 确好了起来。 ··· 但待在北海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因为江南的瘾君子或许在盯着我,我就 一辈子都不回去了。 但五月底,我安全回到了江南,甚至竞选上了交换生。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母 亲的运作,彼时我还不知,对当中的细节我也是后来通过母亲口述才明朗的。 也就是在我到北海的第十二天,母亲将包括我给的那些在内的材料移交到江 南总公安局,有了这些材料,再对薛瑞那帮人进行体检,便可直接把他们送进监 狱或少管所。 但这之后的几天江南公安局迟迟没有动作,原因是此事被上层压住了。从中 可见警方高层与薛瑞背后的毒枭有所勾结。 但母亲以 交流为由回到江南,在这一星期内她自己领队以雷霆之势将薛瑞等 人抓捕归案,并揪出了薛瑞背后的大毒枭。 此毒枭竟然是薛瑞的父亲,薛长。而薛长是江南市第一中学的最大校董,学 校的大半政策基本都得经过他同意。而就是他借着自己的权力在校内翻云覆雨, 庇护自己的儿子随意吸毒。 他在江南有多处地产,几栋有名的商业大楼都在薛氏名下。然而有钱如他, 也是江南市内毒品运作的一份子。这无疑代表地下毒网渗透江南市很深了。 虽然薛长归案后守口如瓶,但母亲还是从交易的记录中找到了蛛丝马迹,锁 定了江南市总公安局局长,即母亲当初在任时唯一的顶头上司。 局长的落马解释了许多事情,比如过去为何局内的一些重要出警总是毫无收 获。比如为何地下的一些毒品交易总是那么顺风顺水。原因即是局长在背后玩 手段、从中作梗。 江南总局局长的位置空了出来,达成这一切的母亲自然成了最有力的竞争者。 有惊无险,经过一番考察,在六月底,母亲终是顺利担任了江南总局的局长。 而六月从北海交换 归来的我也 与母亲同时回到旧屋,当晚我们时尚一把,开 了香槟,庆祝这一切,虽然满桌佳肴到最后没吃几口,但还是很开心。 ··· 担任局长以后,母亲更忙了。局长的落马基本确定在这张网的背后还隐藏着 更大的势力。江南市自十几年前划为特区,经济一路飞涨,但过去留下的盘根错 节的恶势力未被铲除,成了最大的隐患。 风雨飘摇了十几年,江南市公安局一直没能很好地清扫地下残留的黑恶势力。 这主要苦于对方存在已久,盘根错节,许多白道都被渗透,黑白两道沆瀣一气, 极大地阻碍了警方扫黑工作的开展。 而今,母亲揪住了落马局长这条线,那地下的迷雾将会被逐渐拨开。202 2年9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二 十三章落马 最近几天我发现父亲有手淫的习惯,好几次进他的屋子满满的蛋清味,那一 团团斑驳在床单上的痕迹更佐证我的猜想。而且味道很浓,这一滩滩蛋白质仿佛 在他老那毛茸茸的睾丸里发酵了很久。 这也没办法,母亲和他已经情感上断离,过去他还能伏在警花健美的胴体上 发泄,如今只能对着雪白单调的墙板呐喊。 然而在这之后的某天,我刚从警局参观回来,父亲的房间门半掩着,浴室灯 火通明,里面传来「哒哒」的水声。 我习惯性地走进他的房间打量,于是那双私处被不明液体浸湿的黑色裤袜就 这么映入我的眼帘。我想都不用想,心中当即有了答案。 为免父亲知道我的发现,我当即跑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中午,趁着母亲上班,他在午睡,我溜进母亲房间,翻箱倒柜,没有 发现带 精斑的丝袜。虽然知道没有可能,但我还是检查了阳台,也没有那双丝袜 的踪影。显然,父亲用完后没洗,还收在他那里。 捋了片刻,我确定这是第一次。他若想把丝袜原封不动地退还回去,就得洗 了晾干。晾的地方只能是他的房间,别的地方都会被我或母亲发现。而过去几乎 每天我都有视奸他的房间,他若晾了就一定会被我发现。 我思索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母亲,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一是我本能地对此事 有种荒唐的感觉,二是我不希望我的这些本身也挺猥琐的行为让母亲对我产生不 好的看法。 但此事我觉得母亲迟早会发现,毕竟以她心细如发的性格,肯定对自己丝袜 的数量熟记于心,只要她例行一次对衣柜的整理,自然会发现这一双的失踪。 而我就不得不怀疑父亲是否也有我这般对母亲的认知。他是否知道,自己的 这个行为必然逃不过警花的火眼金睛。 然而在结果的等待中,我万万没想到某天夜晚这个嫌疑人竟然会主动出击。 彼时我正在房间熟睡,被房外隐约的敲门声醒。略经辩位,我确认那是从 母亲房间传来的。 而此时此刻敲响母亲房门的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母亲自己,这个家除了 我和母亲,也只剩赌鬼一人。 有了这个确认后,我全身神经莫名自己绷紧起来。 我贴着自己房门。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醒了,但十之八九是肯定的。连我都醒了,从警多年谨小 慎微的母亲不可能不醒。 在我思考既然如此母亲不给予回应的原因时,一声冷冷的「干啥」幽幽地从 主卧房里传出。尽管这声音再怎么轻、再怎么淡,但母亲那独具穿透力的音色还 是使我听得真真切切。 敲门声停了。 顿了顿,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无疑来自酒鬼,「睡不着,丹烟,我想和你 说说话。」 这个要求无疑是变态而不合理的。变态而不合理的原因也一样,没有人半夜 睡不着会敲醒一个熟睡且明确与自己一刀两断的前妻提出进行一番深夜畅聊的请 求。如果有,这个人只能是变态。 所以今后我对这个酒鬼、赌鬼贴上的标签还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变态的形容词。 「很晚了,睡吧。」几乎没有停顿,像是未经思考,但对母亲了解甚深的我 还是从此中微小的差别确认出母亲此前进行了一番短暂而迅捷的思考。思考的问 题很明确,如何劝退房门外的变态前夫。 片刻,「我们好久都没说话了。」 「我们没什么谈的。」母亲说。 像是顿了顿,「我就这么招你嫌?」 此话像是落进 无尽的 空洞里,久久不见回应。不清楚过了多久,也可能是我 半夜脑子太乱,只听见母亲叹了口气。 「开门吧,我就看你两眼。」酒鬼显然想法不纯,只是我不清楚母亲是否知 道,也不清楚她是否发现了丝袜的事。 「回去睡吧,」停顿半晌,母亲依然是这句话。 然后是 无尽的沉默。以至于我开始怀疑父亲是否离开了门前,以及母亲是否 就此不管,自得入睡。 但陡然响起的砸门声无情地撕碎了我的这些侥幸。这咚咚的声响愤怒且急躁, 像慾了许久的火得不到宣泄。我甚至担心门会被酒鬼就此敲烂。 警花陡然响起的呵斥也无缝衔接进这癫狂的乐章中,「陆雄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看不到你我疯了!」很惊讶酒鬼此刻还能有如此清醒地整 理语言。 「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清楚!别在我这撒野!」母亲不得已旧事重提。 但酒鬼显然不吃这招。 「小远还在睡觉,你别把他吵醒了!」警花就是警花,在这种时刻也能冷静 下来,关心冲突以外的事物。 倔驴依然我行我素。 「你真是疯了。陆雄,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母亲冷斥。 「你开不开门?!」酒鬼显然疯了,至少此刻他根本不管我了。 「要吵明天吵,别在今晚!」母亲让步。 「你开不开门?!」然而酒鬼依然咄咄逼人。 在这阵愈发癫狂的敲响快要失控的关头,警花终于还是服输了。 「咔哒,」门开了,我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或许父亲没想过母亲真的会开门,所以当下他愣了愣,但也只是愣了愣,紧 跟着就是一阵杂乱的碎步,伴随母亲的一声惊呼,我可以肯定这个黝黑的中年男 人将我的母亲扑倒在了后者的床上。 而我也足够清醒,没白费母亲的谆谆教诲,在冲突要彻底展开之前,下床穿 鞋,冲进了事发地。 一身熟悉的白色睡裙穿在身的自然是母亲,父亲穿着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室 内只有淡微的月光,我只能看清明色调穿着的前者。 我的到来,使这场本会持续一段时间的冲突猛然平息。也许是心中仅存的羞 耻心唤醒了失控的猛兽,总之他回到了他该回到的房间。而警花也理所当然、意 料之中地坚强,没有像大部分庸俗的中年妇女一样碰到事就哭,甚至清醒冷静得 有些令我害怕。总之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素雅鹅蛋脸,我很难相信在其之上竟没 有任何一丝的波动。甚至反过来安抚我,说「没事,睡吧。」 我没有真的就回去睡,母子俩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贴坐在一起。那些不堪回首 的 往事在我脑海中一一划过,也毫无疑问在警花的脑中划过。 我忽然明白母亲为何像永动机一样不肯停下了。 因为她再也不想经历过去的事了。 ··· 经历这件事,母亲自不会再让父亲与我们同居,但也没有直接遣回江南,毕 竟此刻那仍是是非之地。最终父亲被安排到另一个城区的公安小区。那是栋暂未 被划分的空房,母亲有些滥用私权,但也没人敢说她。 我选择性地安分了几天,不再向母亲提比如参观警局、参观她办公室等要求, 我觉得当晚父亲的行为多多少少让过去的那些阴影重新笼罩在她心上,因此我不 想再给她添乱。 然而心细如母亲,一天我俩正在厨房搞菜,她忽然捏捏我鼻子,「小鬼头, 还知道心疼你娘。」 看着她又重新择菜,我噘嘴,「我一鼻子水。」 「那就擦擦!」她愣了愣,随便拿起什么东西就往我脸上怼。 我呐喊,「这是抹布!」 一番打闹,死掉了好几天的气氛终又活了起来。这天母亲难得地穿着条包臀 短裙,大牌,香奈儿,来自我姨沈夜卿。消失了许久的丝袜也以肉色的款式重新 附着在这双挺拔的长腿上。比起往日父亲在时,无疑多了几分艳气。 父亲在时,母亲不是牛仔就是长裤。看到她重新愿意打扮,我知道她心情的 确好了起来。 ··· 但待在北海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因为江南的瘾君子或许在盯着我,我就 一辈子都不回去了。 但五月底,我安全回到了江南,甚至竞选上了交换生。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母 亲的运作,彼时我还不知,对当中的细节我也是后来通过母亲口述才明朗的。 也就是在我到北海的第十二天,母亲将包括我给的那些在内的材料移交到江 南总公安局,有了这些材料,再对薛瑞那帮人进行体检,便可直接把他们送进监 狱或少管所。 但这之后的几天江南公安局迟迟没有动作,原因是此事被上层压住了。从中 可见警方高层与薛瑞背后的毒枭有所勾结。 但母亲以 交流为由回到江南,在这一星期内她自己领队以雷霆之势将薛瑞等 人抓捕归案,并揪出了薛瑞背后的大毒枭。 此毒枭竟然是薛瑞的父亲,薛长。而薛长是江南市第一中学的最大校董,学 校的大半政策基本都得经过他同意。而就是他借着自己的权力在校内翻云覆雨, 庇护自己的儿子随意吸毒。 他在江南有多处地产,几栋有名的商业大楼都在薛氏名下。然而有钱如他, 也是江南市内毒品运作的一份子。这无疑代表地下毒网渗透江南市很深了。 虽然薛长归案后守口如瓶,但母亲还是从交易的记录中找到了蛛丝马迹,锁 定了江南市总公安局局长,即母亲当初在任时唯一的顶头上司。 局长的落马解释了许多事情,比如过去为何局内的一些重要出警总是毫无收 获。比如为何地下的一些毒品交易总是那么顺风顺水。原因即是局长在背后玩 手段、从中作梗。 江南总局局长的位置空了出来,达成这一切的母亲自然成了最有力的竞争者。 有惊无险,经过一番考察,在六月底,母亲终是顺利担任了江南总局的局长。 而六月从北海交换 归来的我也 与母亲同时回到旧屋,当晚我们时尚一把,开 了香槟,庆祝这一切,虽然满桌佳肴到最后没吃几口,但还是很开心。 ··· 担任局长以后,母亲更忙了。局长的落马基本确定在这张网的背后还隐藏着 更大的势力。江南市自十几年前划为特区,经济一路飞涨,但过去留下的盘根错 节的恶势力未被铲除,成了最大的隐患。 风雨飘摇了十几年,江南市公安局一直没能很好地清扫地下残留的黑恶势力。 这主要苦于对方存在已久,盘根错节,许多白道都被渗透,黑白两道沆瀣一气, 极大地阻碍了警方扫黑工作的开展。 而今,母亲揪住了落马局长这条线,那地下的迷雾将会被逐渐拨开。 【警花畸恋】第二十四章 暴露浴袍(母子纯爱,警花)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09/ 第二十四章:暴露浴袍 六月是一个很平静的月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警局调走调来了许 多人,面貌焕然一新。我觉得这挺好,因为老人受上一任 影响,想法难免腐化、难以管教,新人才能更好地适应、跟从母亲的想法,促进 工作。 但母亲有些不开心,她跟我说这些人中很可能有与上任联系深的,从他们口 中或许还能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对接下来的扫黑扫毒工作有帮助。 但她也知道上级对她的好意,希望她能尽快带领新人对警局重新洗牌。 两个大毒枭相继落网,江南市内的扫毒工作显而易见地好开展了许多,基本 可以判定市内的扫毒工作已经到了尾声阶段,只剩一些残余待日后慢慢扫除。 也许是受此影响,江南市面向年轻人时常的产业生意火爆起来,酒吧、ktv、 夜店等娱乐场所,时常看到人员爆满。 在这平静而充实的日子里,和学姐以及我的那位沈姨的来往自然 十分密切, 尤以我与沈姨最特别,每次看到她那双大开的挺拔长腿之间的嘴,我就不可抑制 地要与她搞个昏天暗地。 尤其加上她的身份、年龄、气质,还有穿着打扮,甚至我的好基 友母亲这个 身份,我对她真的是没有任何免疫力。 之前有段时间我俩好长没有联系,我担心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一切 都好,近期秦氏还在市内北部郊外的地皮开发了两栋小区,卖得很好,几乎眨眼 间就售空,此销售速度甚至刷新了她本人的认知,尽管在开发这行她已从业多年。 慢慢一切都回到正轨,消失许久的秦广也开始联系我。当天我们就到熟悉的 凤凰楼聚会。我问他之前是不是被他爸关禁闭了,好久不见人。他说差不多,说 他爸不让他和我来往。接着他自侃说自己是个一身恶习的花花 公子,他爸应该是 担心他跟我这个警察儿子来往,属于自己投案自首。正当我想说我不会这么干, 至少我目前还不是个正式的警察,犯不着靠他给我刷业绩。他又接着说他相信我, 相信我俩是好朋友,我不会这么干。 一套流程下来,喝酒、唱歌、打牌,我发现他带来的这些个哥们也不吸了, 看来江南市的环境真的在母亲的努力下被净化了。但我还是问他怎么没打算搞一 搞。 他说现在不好搞,管得严。 我点点头。我理解,现在市内的把控非常严,毒品的流入流出受到严重限制, 市内应该是没什么货了,他们也就自然很难搞到货了。 然而接下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酒局搞到中途,两个马仔贴到秦广这边,说那边开搞了,他们好几天没吸了, 想先过去。 秦广点点头,两人就离开了。 我则是石化在了原地。那边?好几天没吸?先过去? 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我理解的那么简单,我迫不及待地问秦广,「那边是 哪?他们过去是干啥?」 秦广顿了顿,摆摆手道,「没什么,就一个娱乐活动,他们想过去凑凑热闹。」 从我有限的经验里我无法分辨眼前这个富少是否在撒谎,我可以确定的是 「吸」这个字证明两人过去要做的事不是娱乐活动这么简单,或者说不是简单的 娱乐活动。最新地址4v4v4v.us「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但显然这个活动并不简单,在我再三追问下,秦广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显 然并不希望我知道事情的真貌。 但我不清楚他是在针对我这个带有警察儿子身份的人,还是对任何人他都会 敷衍。 到这次聚会结束后,我都没再有收获。回到家,我将这个发现告诉了母亲。 她没有不以为意,反而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说她也觉得江南市地下盘根错节已 久,毒品链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她打断,表面的安定只是假象,她本就猜想或许 毒贩们只是把活动场所转换到更隐蔽的地方,而我的这个发现无疑证实了她的这 个猜想,这让她更坚信不能这么简单就把江南的扫毒工作减轻了。 当我以为这段谈话就此结束时,却招来了母亲的训斥。 「你不知道秦广的身份和为人吗?还跟他来往!」母亲刚下班回家,换了鞋 子到客厅后就被我拉来谈话,这会儿不由得揉了揉她那忙活了一天的酸脖。 「偶尔,偶尔,」我讪笑。 「这是次数的问题?」警花瞪我。 「他邀请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我轻声说。 「以后别跟他来往,」说着就起身要往厨房走去。 「但这个发现也是去了才有的。」我说。 「什么发现?」母亲头也没回。 「我今晚在聚会上的发现。」 「你出息了,那今后就靠你破案呗?」她开始择菜。 「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这不是有用不有用的事,秦广什么人?你和他在一起很危险,你要 是被带偏了,我都救不回来。至于毒品的事,如果那是真的,没有你,警察早晚 也会发现。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读好书......」余下的就是一连串的 人生道理。 就在第二天,母亲就按照我的发现对全市的酒吧、ktv等场所进行了搜索,果 然查到了一些吸毒分子,虽然数量不是很多,但至少证明了我们的猜想。 于是警局又召开了紧急会议,但具体的细节我自然无权了解,母亲也不会告 诉我。 确定的是,母亲他们接下来有的忙了。市内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不知凡几, 而警力资源有限,且也不能全部都投入到一个工作类别中,搜查起来无疑 十分麻 烦。 奇怪的是,刚和秦广热络了几天,这天又开始不见人了。盲猜他大概又犯了 什么事,被他父亲给软禁起来了。 某一天我忽然留意到,之前经常约我的魏源这段时间很少联系我了。 这小子是机灵的,从我粗浅来看。他过去对我那么热忱自然有巴结之意。不 懂现在与我划清界限是真的暂时有事脱不开身还是知道我这性格或许也不会违反 法律给他带来什么便利。 然而老天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为了告诉我答案,在我这个发现产生的第 二天,魏源又约我了。 还是熟悉的那个夫妻档烧烤摊,我照常在用餐间隙上二楼方便,果真见到这 畜生和那娇滴滴的老板娘在挂有后者两人结婚照前的床上打得火热。 这魏源近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总感觉 蜕变了似的,那眉眼总是轻扬着,带 有 一抹难以忽视的得意。 或许他已经将老板娘阴道到心脏的阻塞打通,从而借老板娘之手拿下了这摊 子的不少股份? 又或者是这不学无术的混混靠着他这还算不错的性功能 征服了另一个更有实 力的熟妇? 这次魏源对我无疑是殷勤的,准确说,比以往还要啊殷勤好几倍。 桌上的餐品丰富、量多到傻子都看得出我俩根本吃不完的地步,然而这货还 是怕我撑不死一样不停要我继续点,说「之前忙没时间约远哥,这次终于有空了, 一定要好好赔罪,远哥尽管点,我买单!」 我说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看样子他心情很不错。 他说没有,是我想多了,最近只是在东忙西忙,也不知道忙些啥。 这让我有些不解,从秦广那我知道这货就是个纯混混,不学无术,不干正事, 他一天到晚能忙啥?还是说真的在忙着捕猎熟妇? 吃到半途,他问我,「远哥,最近学习咋样?」 「还行啊,」我说。 「听说令堂最近高升,恭喜啊,」他笑道。 我摆摆手,还是说了句「谢了。」 「去警局看过没有?令堂如今的办公室肯定很气派吧?那可是人人敬佩的局 长了啊。」他眼睛发光。 「去过了,还行吧,没那么夸张。」我说。 「当了局长,可就忙了,远哥会不会经常见不到令堂?」他倒是挺贴心。 「不至于,回趟家的功夫还是有的,晚上还得在家睡。」我说。 「市里最近不太平,令堂恐怕很忙。」他说着头往四处扭扭,「这天天都有 警察来检查。」 「嗯,是有点,」我说。 「之前不相继有两个大毒枭落网了么?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人物落网啊?」他 问。 我看了他一眼,他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一般冲我一笑,我没多想,说「没 有。」按理来说不管有没有,这都是警局的事,母亲告诉我已算破例,我再告诉 其他人就更不好了。 「是么?」他顿了顿,然后很高兴似的又拿起两串烤猪喉盖递到我身前的盘 子,说「远哥吃串,多吃点,不够再点。」 吃完后,我们去街头拿车。忽然有个地痞打扮的年轻人跑过来凑到魏源跟前, 很激动地叫了他一声「大哥」。 我愣了愣,心想这货什么时候也收小弟了? 他跟着就解释:「远哥,这我远房的一个表弟。」又介绍我,「这是局长的 儿子,远哥,叫远哥。」 年轻人愣了愣,然后对我点点头,连笑道,「远哥好,远哥好,我是魏哥表 弟。」 我没多想,随口问了句,「你住哪?」 好像把这货问住了,他想了半天,最后是魏源抢道,「北山。」 「对,对,北山,」年轻人跟着笑道。 「北山?」我说,「还挺近,我记得好像才不到十公里。」 「对,是挺近的,」魏源附和。 招了辆出租车,我离开了,顺带一提,钱是魏源付的。 一直到七月中旬,警方的这一次搜寻行动才彻底喊停。各大娱乐场所都没能 避免警方的搜索。如我们母子所料,大量的毒品及其他违禁品被找到。原本的清 白明朗果然是假象,这些犯罪分子只是改换了窝点。 近一个月的全天无休工作,母亲自然是累得不成样子,我也很是心疼,于是 在结束之后,某天晚上,我拉母亲到市中心新开的spa水疗店,打算放松放松。 母亲对此很是抗拒,在她的认知里,这样的消费有损她的人民警察形象。 我说「警察就不能到spa放松吗?警察就非得把自己身子累坏吗?」 她愣了愣,然后捏捏我的鼻头说辩不过我。 我笑笑说「母亲大人也有辩不过我的时候」。是的,一直以来她何曾不是压 我一头? 开车到半途敏锐的她果然还是察觉到不对劲,她严声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种 场所?是不是又是秦广带我来过?又接着说不是要我别跟他来往,怎么还敢再犯? 我忙说不是,解释道学姐经常来这,我只是陪同过几次。另外听她的,早跟 秦广没来往了,当然,秦广这货自己也被关禁闭,纵使我想也做不到了。顺带提 道这次消费也是打算蹭学姐的卡。 一说到蹭母亲自然就敏感起来了,她说这贵不贵啊?会不会让她的未来儿媳 破费啊。 当然,未来儿媳四字不是彼时她的话,她说的是语嫣,当然这也很亲昵就对 了,总之这是我添油加醋。 我说不至于,学姐的剧组付款,给她开了个长期会员,根本用不完。 她点点头,接着拍拍我说不错,还知道定期陪女朋友,我还没来得及得意, 她就又攥拳冲我恶狠狠地说,「要让老娘知道你亏待了语嫣,看我以后怎么收拾 你!」 我忙摆手说不会不会,我哪敢啊。有她这尊佛压着,我自然不敢造次,不过 让我略惊讶的是,母亲对学姐的观感似乎非常地好。 spa店能开在市中心,档次自不会低,下车后我和母亲走进店里,瞧见她眼中 止不住地惊艳。大厅耀眼的射灯把警花的瓜子脸打得亮堂堂的。 这种场所出入的自然非富即贵,许多在那些奢侈品店才能看到的货在这里随 处可见,然而这些名媛的目光此刻却呈现一种包围之势将我和母亲围拢,准确说 是母亲。 她们都发出了惊叹,为母亲的天生丽质所折服。说道果然做spa才能永驻容颜, 待会做完一定要把现有的卡进行续约,以后要常来这家店。听得前台那几个妹子 合不拢嘴,今天分成恐怕要拿到手软。 而我则是有些哭笑不得,母亲天生丽质不假,但这天生丽质是真的天生丽质, 而不是后天在这家店粉饰出来的,母亲才是第一次到这家店,她的美和这家店无 关。 当然此时此刻我自不会无趣地戳穿名媛们的美梦。 经过一系列手续,我们来到温泉前,等会泡浴完后再进房进行单人spa护理。 然而当工作人员把浴袍展示在母亲眼前时,素来波澜不惊的警花被狠狠地吓 了一跳。 此刻我才结合过去陪同学姐来时的经历想起,这里泡浴用的浴袍为了效果, 采用的是能让大部分肌肤接触水分的设计,简单说,就是特别暴露,所以当性格 保守的母亲看到那仅仅能遮住三点甚至完全不能称之为浴袍的「浴袍」时,我和 她都愣在了原地。 母亲愣自然是因为不敢相信待会她真的要穿这种衣服? 我则是不知道母亲这么穿待会我还在不在这里待了,毕竟之前陪同的是学姐, 没有感到任何不对,要是被惹火了直接在池里开干都行,但眼下这是我母亲啊...... 【警花畸恋】第二十五章 腿祖宗的回归(警花,母子纯爱)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09/29 第二十五章腿祖宗的回归 等回过神来,母亲问还有没有别的浴袍。最新地址ltxsdz.xyz01bz.cc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工作人员说有还是没有。 愣了愣,工作人员说没有。接着她说,「来我们这消费的客人都是了解过s pa的,她们对这种款式的设计不会有任何偏见,都能接受。」言下之意,母亲 接受不了这种设计是有点落后了。 「我们这里没有准备其他款式的浴袍,因为我们很少碰到这种情况。」工作 人员又说。 得,这下彻底把母亲的后路给断死了。 母亲也很清醒,她看向我说要不我们就别做了。 我说不行,说好了带你来放松的,怎么能反悔,没事,要他们再安排个浴池, 我们分开就行了。 母亲一听脸色好了许多,但接着就被工作人员打回原形。 后者说,「不好意思,现在浴池不够用了,如果一人一间的话,那有些浪费 场所资源了,另外我们历来也没有一人安排一间的习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生 意可就不好做了。店得开很大才能容得下这么多客人。还请理解。」 我和母亲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工作人员也理解我和母亲的为难,她问,「请问二位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母亲,」母亲说。 「我是她儿子,」我说。 「既然是这样,还有什么好避嫌的喔?另外也请放心,浴池启动后,水蒸气 很浓郁,可见度会明显降低,池水在机器和温度作用下颜色也会遮盖水下的光景, 不会有任何走光暴露的情况出现。各种换洗之类的工作也会有我们的同性别工作 人员进行引导,全程无打扰无意外。我们是专业的。」 见状,我和母亲再没有什么可说的。 浴池启动后,我们钻进水里。 我在一边,母亲在一边。 水的温度逐渐上升,直到一个合适的程度停下,此时此刻,氤氲的水蒸气也 遮住了我全部的视野。 「妈。」 「嗯。」 「感觉如何?」 「挺好的。」 「还紧张吗?」 「你把妈当啥了?」 「额......」我抓抓头。 就这样泡了一会儿,我们叫来工作人员,换上浴袍进到各自的理疗室。 分别时,我看到母亲的表情还有些忐忑,遂朝她眨了眨眼。 她嘟着嘴,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但状态显然好很多。 理疗室里,工作人员询问我之前是否来过,有约好哪位技师吗?我说没有, 随便给我安排一位。 她说好的,又接着问技师的性别有要求么? 我想了想,问到有什么区别吗? 「嗯......男技师的话整体比女技师略专业一些,男技师的手法好,力道大, 女技师可能会粗心一些。」 「啊?不对吧?一般女的不是会比男的更细心一些吗?」 「您有所不知,在服务行业,一般都是男技师比女技师服务更好。」 「为什么?」我问。 「我也不清楚,但情况确实是这样。」 「噢,」想了想,我说,「那就男技师吧。」 「好的,稍等,技师马上就到。」 门「嘭」地轻轻关上,我坐在床边等待,忽然想到母亲会叫什么性别的技师, 男技师服务好,她是不是也会叫一位男技师? 全身理疗服务肯定不可避免肢体触碰,技师的双手会抹上精油等液体在顾客 的身上按摩。如果是位男技师,那母亲岂不是被? 想到这,我心里莫名忐忑起来,忽然有些后悔进来前怎么没和母亲商量好。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更多小说 ltxsba.me 怪就怪之前几次和学姐一起来,都没体验过,不知道流程,要知道这技师还有男 女的分别,我也不至于此刻事后才想着找补了。 我起身,打算亲自前去查看,但紧跟着我又头疼起来,我根本不清楚母亲的 房间号,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也没用。 想了想,我忽然有了办法,来到外面走廊,我拉住附近的一个工作人员,问 道,「你好,请问陈丹烟的房间是哪个?」 「您好,我们这里对客人的隐私保密,很抱歉,无法告知。」 「我不是外人,我是她儿子。」 「那请您提供一下证明,比如一起的照片之类的。」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撒谎?」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服务期间,顾客的穿着都比较少,比较敏感, 如果这时有陌生人通过这种办法进入房间,会给顾客带来很大的困扰,所以,我 们也是保险起见。您只要提供一张照片,我肯定会告知您,请方心,我不是在故 意为难您。」 我在身上摸了摸,但我穿的是浴袍,东西都在车上,我怎么拿照片,但跑去 停车场也太远了,而且理疗马上要开始了。想着,我冷静下来,觉得不该这么小 题大做。 理疗的过程很舒服,但男技师的手法越好我越忐忑,我忍不住 幻想男技师以 同样的手法在母亲肌肤上游走的情景,母亲也一定很舒服吧?紧跟着,我发现我 竟然勃起了。 理疗结束时我满头大汗,我无法形容这个本该沉浸享受的短暂过程在我这有 多漫长。 我几乎是跑着来到前台,在大厅中央,容光焕发的母亲被好几个名媛簇拥着。 理疗显然很有效,以往母亲眼神深处的那抹疲惫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看 起来轻松了不少。 我走近,女人们有说有笑着,基本是在讨论陈女士到底有什么秘诀,怎么保 养得那么好? 和母亲一起生活的我知道她平日没怎么保养,无非是锻炼得比较多,但可能 也知道这么说别人不会信,她便就地取材,说,「可能是经常在这做spa的原 因吧。」 一听,这些名媛们眼睛放光,「真的吗?那以后要多来这家店啊。」 母亲看到了我,向我走来,留下这些名媛自己叽叽喳喳。 「做完了吗?」她说。 「嗯,」我点点头。 「那换个衣服回去吧。」她说。 我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换好衣服上车,路上,我说要不要再去吃个饭。 她说好啊,去哪吃。 我说不知道。 她板着脸,说没主意还说,找打。 我想笑,却有些笑不起来。 「那随便找个菜馆吧。」说着,她拐过一个十字路口。 这时我开口,「妈,你的技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怎么了?」 「没,就问问。」 「男的。」 「啊?」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怎么了?」她皱眉,「神经了?这么大反应?」 我心里有些苦,一时说不上话来。 「女的,」她忽然又说。 「嗯?」我抬头看她。 她专注开车,没搭理我。 「女的?」我说。 「嗯哼,」她声调轻快。 「那你干啥一开始说男的?」 「逗你,不行?」她冲我眨眨眼。 我没说话,但心里像放水一般顺畅。 「你问这个干嘛?」她说。 「就问问。」 「鬼信你。」 「......」 「到底干嘛?」 「没干嘛。」 「真的?」 「真的。」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啥啊?」 「别跟我装。」她冲我恶狠狠地一指。 「装啥啊,我没有。」 「那你这么大反应干嘛?」她说。 「什么反应?」 「刚才,我说男的。」 「呃......」 「是不是觉得男技师给我服务,你不开心?」她拱拱我。 「没有。」我低着头。 「真没有?」 「真没有。」 「那下次来,我体验体验男的,」她眼睛放光,「男技师服务更好,我以为 你会介意,既然如此,我就没什么担忧了。」 「别啊,」我脱口而出。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看到她在看着我,嘴角挂着狡黠的笑。 「还撒谎!一套就出来了!」她狠捏我的左胳膊。 我疼得龇牙咧嘴,却理亏地不敢叫出声。 没几分钟,饭馆到了,母子俩下车进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点完餐,我正打算刷手机,母亲的声音又幽幽响起。 「男技师给我服务,你有啥好不爽的?」 「不会啊。」 「你还给我装!」她攀上桌子怒指我。 「额......」 她坐了回去,「说吧。」 「也、也没有什么,就......单纯地......不爽嘛......」我抓抓头。 「你在和我说废话?」母亲一个眼神射过来。 我不禁打了个颤,又快速想了想,道,「男女有别,男技师给您服务,我总 觉得怪怪的,所以,就不爽。」 「啧啧啧,我是你妈,又不是你老婆,这个醋也轮不到你来吃。」挺没毛病 的一句话,但说完母亲就噎住似的停下了。 我也做贼心虚,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当做没听到这话。 晚上睡觉,睡在另一张床上的母亲少有地背对着我而睡,我想着白天的事, 辗转反侧睡不着,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乱伦是大忌,可我的心思已经不纯。白天的尴尬是个警钟,这样的情况今后 还会发生很多次。我该怎么办喔?我没有头绪。 第二天醒来,母亲早早就去警局了,敬业如她,果然还是歇不住。 打开手机,照常刷着资讯。习惯性地点进「街拍时尚」时,意外发现腿祖宗 竟然回归了。 这货之前说是有事,退网一段时间,我一度以为这货是以此为借口直接退网, 没想到竟然真的会回来。 回归带来的果然又是一出好戏。一组套图,共六张,标题是「水疗的 女神」, 置顶加精,意料之中,依然是霸屏的存在,点击量一骑绝尘。 他在底下简介写到:抱歉,消失了一段时间,家里实在有事脱不开身,我也 很想更新,但确实没办法。 我回来,没想到 女神已经今非昔比,身份鲤鱼跃龙门一下子拔高了很多个档 次,但具体她从事什么工作,老规矩,我依然不会说,不能说,这是我的 底线。 蹲守了一段时间,没想到 女神实在是忙,根本没给我什么更新的空间。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没想到 女神破天荒地 做了一次水疗,以她的身份和我 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不会出入这种场所,我想可能是有什么人在煽风点火吧。 说了这么多,言归正传。这么久没见, 女神的身材更好了。应该是职业的原 因,经常锻炼,曲线更加妖娆细致了,别的什么牛逼的词我也想不出,总之她比 以前更丰满、更性感了,不瞒你们说,搞来这些图片后我直接来了两发。 对,没错,这次的套图不是我亲自拍摄,而是我通过水疗店的一个朋友调取 资源拿到的,且看且珍惜。 当然,正规场所,没你们想的那种敏感部位暴露。不过,也绝对刺激就是了。 读完他的前言,我往下拉,第一张,是一男一女在过道上的背影,清晰度很 高,我几乎能看到女的胳膊上的毛孔。 不过很奇怪,两人的后脑勺都打了码。按理来说,拍不到正脸,没有打码的 必要。 不过想想,我觉得可能是清晰度过高,难免有人直接从形体轮廓辨认出身份, 腿祖宗是很忌讳他 女神身份暴露,不得不说,这个狗腿子虽然做的事不地道,但 至少还有 底线,不算坏到底。 男的背影有些熟悉,瘦瘦高高,两人都穿着水疗店统一的浴袍,这样的着装, 这样的一男一女的情况,在水疗店简直不要太多。 我想起腿祖宗早期更新的那些套图里出镜的男子,也是很年轻,瘦瘦高高, 我想会不会和这次的是同 一个人。 第二张,是女人单独出镜。她从浴池里出来,拍摄的同样是外面通道天花板 上的摄像头。 刚泡完温泉的女人身上还浮着水气,脑袋上围着个浴帽,脸部同样打了码, 甚至出镜的两个远处的路人也打了全身码,腿祖宗这货保密措施确实周到。 女人真的很白,尽管她裹着纯白浴袍,泡过温泉带有一丝红润的肌肤还是白 得有些耀眼。 浴袍不能说不宽松,紧密严实地包裹在女人的身上,只露出大腿和胳膊,但 女人惹火的身材还是从 厚厚的棉料上暴露了出来。 难以想象把浴袍揭开后,那两团乳房到底有多丰满坚挺。 这时我已经理解为何腿祖宗拿到照片后就直接来了两发,即便是早起趁母亲 离开后拿她丝袜来了一发的我,此刻也还是完完整整地硬了起来。 我心里安抚等会换双黑色薄裤袜再让你爽一次,现在先让我顺利把套图看完。 第三张,已经是在理疗室里。 镜头是从天花板的角落向中心的大床拍,女技师手抹精油作势要往女人身上 抹。 而趴在床上的女人脱了浴袍,双手平伸在前,整个修长婀娜且雪白的胴体展 露无遗。 我的呼吸一下子就火热起来,裤裆里的家伙都反射般跳了两下。 浴袍被搁在旁边的长脚凳上,女人身上显然寸缕不剩。胸前的两团乳峰被沙 发床挤压成肉饼,溢出肋骨。两个突起的肩胛骨像两座小峰。线条由脖颈上的脊 柱开始延伸,一直起伏到拱起的两座臀峰才停下。臀部和腰中间的那个大凹谷, 屯上水能淹死人。 这个角度,真的是把女人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忽然有些不敢往下拉,第三张已经火爆到这种程度,看到第四张我还不得 直接射在裤裆? 但我还是悍不畏死地下拉了,如果要我忍着不看,那我宁肯射在裤裆。 第四张是抹了精油后的。女技师俯身在女人身上,光影覆在油腻腻的嫩肤上。 没什么特别的大爆点,拱起的那两团油腻腻的臀峰算是唯一的看点。 第五张,女人正面朝上。胸前、三角区域上都穿了蓝色的麻衣,女技师的手 伸过女人麻衣下的乳房,按压在女人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第六张,是理疗结束后,女人在大厅等待。此刻的女人容光焕发,被精油加 上女技师的手法滋润得鲜明活泼。 她像在等谁,但照片是静止的,只看到几个远处的女人笑着朝她走来。 拉到评论区,不出所料,一片鬼哭狼嚎,叫腿祖宗给 女神露脸的呼声高涨依 旧。 然而腿祖宗的回复很少,准确说只回复了鬼哭狼嚎中的一个,「别惹我,这 是我的 底线,不然今后你们都没得看」。 点进腿祖宗的主页,确认这是他消失以来的唯一一次更新,我心满意足地关 闭电脑,然后翻开柜子,拿出一双薄款的黑裤袜。 【警花畸恋】第二十六章 瘫痪男孩(警花,母子纯爱)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10/04 第二十六章 瘫痪男孩 周六,母亲带我去找高阳复检。最新地址ltxsba.me更多小说 ltxsba.top 到时是早上九点,医院里人来人往。来到高阳的科室,发现他不在。问了他的助理,得知他在做手术。 我和母亲都有些困惑,因为来前我们已经和他预约好了,怎么到了情况却是这样。 “手术还要多久?”母亲问。 “嗯......应该挺快的,高科长说只是个 小手术。” 母亲点点头。 “高科长和我说了你俩会来,你们先坐在这里等一下吧。” 给我们母子俩倒来两杯水,助理就关门离去。 我想了想,道,“妈,高叔职位那么高, 小手术应该轮不到他来做吧?而且我们不是和他预约好了么?他怎么还在我们到之前接病人的手术。这种手术交给其他的医师执刀也没问题的吧?” “可能病人有点急吧。”母亲说。 坐了一会儿,母亲去上个厕所,我也跟去。 出来时,通道旁边的手术室门恰好开了,我和母亲下意识看去,只见一个戴着口罩的医师亲自推着一个推车上的口罩男孩走出手术室。 医师身形高挑匀称,戴着熟悉的黑框眼镜,不是高阳又是谁。 男孩刚做完手术,应该很虚弱,脸色发白,他甚至哀咛了一声,令我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他被开刀的 画面。 高阳不经意地往我们母子俩这一撇,好像顿了顿,然后扶了扶眼镜,把推车上的男孩交给了旁边的护士,然后向我们走来。 “来了?”高叔的嗓音沉柔依旧。 “嗯,”母亲点点头,“手术做完了?” “是啊,”高阳擦擦汗,他手术服还没来得及脱,我看到袖口上有一些透明的液体。这让我莫名一震,回想起过去那一段被诊治的日子。那时我脊柱摔损,成天被高阳开刀,这让我有幸见过人的脊髓液的颜色,像水一样,无色透明。 “你先去处理一下吧,我带小远去趟洗手间。” “好。”高阳笑意温润。 去洗手间的路上,我问,“妈,你知道高叔刚才是做什么手术吗?” “我哪知道,你问他不就好了?” 回到科室,高阳已经清理干净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更多小说 ltxsba.top 熟悉的大背油头梳得发亮,黑框眼镜里的眼睛炯炯有神。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来了?”他说。 母亲点点头。 “那去器械室吧,”他起身道。 半小时后,我和母亲告别高阳,走出医院。 母亲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自从高阳说我恢复得很好她的嘴角就一直翘着没落下来过。 我不禁道,“不就是恢复得好嘛,又不是你,开心成这样。” “说啥喔,”她拱了我一下,“儿子恢复得好,当妈的不能开心开心?” “可以开心,但也不用得意成这样吧?” “谁得意了?不会说话就闭嘴。”警花蹙起两条柳眉。 我笑笑。 上了车,车却没往回家的方向开,我问,“妈,这是去哪?” “菜场。” “家里不是有菜么?” “有菜就不能买了?” “能。” “那说个屁!” “说说都不行?” “不行!” “那您也太 霸道了。” “你有意见?” 我举起双手,“哪敢啊。” 驶到菜场,上午十点正是菜场的巅峰,我跟母亲挤进去,路过不少人都向母亲打招呼。很 多人甚至连母亲自己也叫不出名字。 没办法,母亲虽然身居高位,却时常亲临各种场所检查,包括菜场这种最脏最乱的地方。以至于这里的菜贩基本都认得她。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陈队长,今天又来买菜啊?” “去!瞎说啥?人丹烟早就荣升局长了,现在是陈局长啦。” “哎哟哟,你瞧瞧我这记性。” “这就是平时不看报也不看新闻的结果,打个招呼都不知道人家现在是啥职位。” 母亲只是笑笑,说没事。 “你看人家丹烟多懂事,不跟你这个老太婆一般见识。” “是啊是啊,丹烟好啊,谢谢丹烟啊。” “这不是谢谢的事,”母亲捋捋头发。 “我就说你真糊涂了,谢谢都说出来了,”老爷爷又斥道。 母亲也陪笑。 “丹烟啊,谢天谢地你回来了啊。” “怎么了,老伯。”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那顶替你的做事可一点都不稳重,官威还大着喔,基本难得看见他来菜场巡查一回,怕是嫌我们这脏,不屑来。他在这段时间,城里乱得很,咱们菜场里那些小混混又敢出来惹事了。幸亏你回来了,还当上了局长,这下我们终于又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没那么严重吧,老伯,”母亲笑笑。毕竟这老伯当着这么 多人面夸她,她要是应了,难免有自大之嫌。尽管我和老伯等人一致觉得老伯说得没错,但位高权重,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人的每个毛病,都会被无限放大。说不定到时传到新闻里,就是什么“江南市总公安局长孤傲自大,受人吹捧,心性已经飘飘然,恐入歧途。” “哎,总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那老伯,你们先忙,我还得买菜。” “哎,好!” 走进摆菜的棚子里,我笑道,“陈局长,您真是深得民心哪。” “想挨抽是不?” 我抓抓头。 片刻。 “想吃啥?”母亲四处瞧着。 “都行。” “啥是都行?” “都行就是都行呗。” “特地带你来买菜,你给我说都行?” “额......那......买个猪脚?” “还有喔?” “吃不完了。” “没事,允许你浪费一次。” 这个教我节约的女人竟然允许我浪费,但想到这与她教我的背道而驰,我便想了想说,“再点红烧肉吧,不用太多了,半斤。” “嗯。” 肉也买齐,“蔬菜想吃什么?” “就......菠菜吧。” 在卖菜大妈给母亲择菜的间隙,我随处看着,那条熟悉的巷道映入眼帘,令我忍不住一震。 熟悉的巷道里,几个熟悉的褴褛的残疾男孩、女孩错落在两边墙壁,向路过的人行乞。 我对他们手中的铁钵印象很深,里面总是满满的,不得不说,西城区这片的人确实很有善心。 年少时母亲曾问我,长大以后想干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不想干。 她说那你去要饭啊? 我说要饭可以啊,听说一天好几百块喔。 回应我的是母亲的一个白眼。 这稀松平常的一次对话却让我记到现在,我当时的回答毫无夸张成分,这每个行乞的小孩一天总能拿到几百有时甚至上千。 我想当初如果母亲没有的拼命,把我的脊柱治好的话,也许一生只能爬行的我或许也只能像他们一样生活了吧。 像他们这样过日子的话,除了卖相寒碜了点,没别的毛病。一天几百上千的收入,肯定用不完。我好奇他们会不会存起来。这样行乞个大半年恐怕治疗残疾的费用都存得下了。当然了,假如他们还没错过最佳治疗期的话。 ··· 暑假的日子千篇一律,每天我只做四件事,锻炼,看书,吃饭,睡觉。 自从《扫黑漩涡》大爆后,学姐的片约也是多了起来,整天忙不见人,见面的机会也自然少了。 那位沈姨喔,也是如此。前几天听说市中心有名的培龙大厦开发了个新项目,就是她在主导。据说是什么高科技刺激人的大脑皮层,在人的脑海形 成 画面从而进行游戏等各类活动,算是一种高级的虚拟世界了。 高科技自然引来了无数人围观,不过据说这个项目还在开发测试阶段,内测名额有限,只有一些在江南市有名的人物才有资格获得。 我也好奇,想叫秦广托关系也给我个,不过他最近不见人,联系不上,发信息也不回。 中午母亲打来电话,说要去西城区巡查。我自己把午饭对付完后,躺在床上休息。 午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两点,我起床到外面走廊看了看,喊了声妈,没有回应。 一个电话过去,母亲没接。我有些诧异,打电话给小杨。 接了。 “杨哥,我妈在哪?她没接我电话。” “巡查出了点事,现在正在去医院。” “啊?我妈出事了?” “不是,是一个行乞男孩。” “怎么回事?” “我们在菜场巡查,局长看到这个男孩在巷子里行乞,她说前几天她刚在医院里见过这男孩,好像是那个什么第一人民医院的高阳科长刚救治过的一个瘫痪男孩。现在正带去医院救治,这男孩好像脊柱刚被治好现在又被人恶意打坏了。” “那我也来吧。” “随便吧,你最好和局长说一下。” 【警花畸恋】第二十七章 发现(母子纯爱,警花)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10/14 第二十七章 发现 到了医院,我找到母亲他们在的地方。最新地址ltxsba.me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手术室前,母亲静静候着,我走上去叫了声妈。她看见我,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她顿了顿,眼神示意我,然后走进旁边一个空的科室。 我跟进去,把门关上。 “还记得前几天到这,碰到的那个男孩吗?”她问。 “有点印象,”我说。 “当时你高叔叔给他做的是脊柱修复手术,但今早我巡查,在菜场发现了他。他还是不能走路,脊柱又坏了。”她说。 “那是怎么回事?”我问。 “等手术做完了,我问问你高叔。”她说。 一直在医院等了两个小时,期间在附近吃了顿饭。 高阳出来后,我和母亲凑了上去。 “怎么样?”母亲问。 “之前我将他的脊柱修复得差不多,现在应该是又有人破坏了他的脊柱,不过情况比较乐观,这次手术后,多加休息和锻炼,应该能恢复原样。”高阳推了推眼镜。 但不知为何,我看着那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着的男孩,总觉得他的状态很怪异,没有手术成功该有的喜悦,反倒是......很紧张?想了许久,我告诉自己,或许是两次脊柱破损,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吧。 “他没有爸妈吗?为什么我没看到他家人?”母亲问。 “他是福利院的孩子,发现时就是脊柱受损了,送到我这来,我给他治疗。”高阳说道。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菜场?”母亲问。 “不知道,”高阳说,想了想,又道,“我听说福利院经常会给孩子们安排一些外出的活动,可能,和这有关?” 事情结束后,母亲把我送了回去,然后自己去了趟福利院。最新地址LTXSDZ.COm 两个小时左右,她就回来了。我问怎样了,她说别问,我不用知道。接着在晚上八点又去了警局,下午六点以后就是下班时间了。01bz.cc 这晚母亲又加班了,等她回来已经是凌晨四点的事情了,当时我睡着了,但睡前我有意识地想了解母亲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即便她回来时动静控制得很小,还是让我听到了。 然而早上七点多我醒来,发现母亲已经不在家里,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出去了,而且她四点回来的,她才睡了多久,又出去了? 跟小区的邻居打探了下,才知道公安又对西城区展开了一次搜查,而且这次搜查性质很特殊,看阵仗,好像是又要严打毒品,否则不会这么大规模。 但我和母亲经常 交流,我知道现在市里的毒品流动已经可以说没有了,所以这次行动不大可能是因为毒品,但是,除了毒品,还有什么事情能值得这么大阵仗喔? 当天中午母亲没回来,她甚至连一个信息也没回我,只能代表她忙得不可开交,连几秒钟的空闲都没有。 我坐在小区楼下等,听附近的小区大爷、大妈侃天侃地。 “老头子,昨天有两俩车好奇怪哦,面包车,上面载着好多娃娃儿,不过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邋遢得很,眼睛里都没光咯!”大妈我有印象,四川那边嫁过来的,和大爷几 十年了,很恩爱。日常我和母亲在小区晨跑,常常就碰到他俩跟我们打招呼。 “面包车?娃娃?邋遢?”大爷是江南本土人,但也操着一副川腔,显然几 十年受大妈影响不小,“怕不是拐卖哦。” “啥拐卖哦,你莫瞎说,大概是好几家子出去玩,前阵子不是宣传啥自驾游、农村乐撒,这种地方玩回来,肯定脏撒。”大妈冷静分析。 “也对,反正你说的都对!”大爷主动让步。 “去你个死老头子,讨打!”大妈作势要扇大爷。 ··· 陈丹烟率队感到菜场后,立马对那条小巷展开了搜寻。 这条小巷可谓是臭名昭著,生活着的都是菜场里最坏的那帮人。每个屋子搜下来,脏乱差不说,还总能搜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避孕套、飞机杯、充气娃娃、人体模特、套着避孕套的鳝鱼、奇怪的液体。 陈丹烟之所以对这里展开搜寻,是因为怀疑小男孩的脊柱或许是这里的人破坏的,而后逼其乞讨,将获得的钱财收为己有。这种邪恶的骗局在警方的档案里并不稀少,所以经验老道的陈丹烟从福利院那获得一些信息后,很快就对事情做出了判断。 没几分钟,搜寻就有了收获。助手小杨的小组在一间破旧屋子发现了镣铐、饭碗、棍棒等奇怪的物品。地上还有尿液、粪便,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都不能说是臭。 陈丹烟赶来。检查了一会儿的小杨走向她,说,“局长,这些排泄物并不属于动物。” “人的?”陈丹烟反应灵敏。 “对。”杨志点头。 陈丹烟在屋子里扫视着,没多久,其他小组成员也来报,基本也是在其他几个屋子里有与这里同样的发现。 现在,陈丹烟基本可以确定这里就是那些不法分子关押那些残疾小孩的地方,用镣铐控制他们的行动,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进行,白天就放出去乞讨。 她此前以为重击了江南地下的毒网,市里基本就太平,现在看来,她只是踩死了一只暴露的蟑螂,实际黑暗里还有更可怕的蟑螂窝。 她只恨过去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对这条巷子抱有足够的关注,使得到此刻才发现这些窝点。 好像......五岁那年小远也是在这摔坏了脊柱。猛然间,一阵恶寒自她心底涌起,接着像海啸般顷刻间侵蚀全身。 她怀疑十几年前小远的脊柱恐怕也是被以这种方式破坏的,她想现在就回家向儿子询问当初的细节,但多年来积累的冷静还是让她强压住了内心的冲动。 如今她是局长了,需要更稳重。这里还这么一大堆警员,丢下他们直接回家也太失态了。 “怎么了?局长。”这时,注意到陈丹烟有些不对劲的杨志上前问道。 “没事。”陈丹烟揉揉太阳穴。 见状,杨志心底浮起一丝心疼。局长近期以来一直很忙,从没好好休息过,现在又有了这么个发现,后续的日子只会更加忙。 但接着,他心底就涌起一丝自嘲。他就是个小喽啰,有什么资格怜惜局长。局长这种人物,身边簇拥的权贵肯定不少,怎么也轮不到他。跟在局长身边这么多年,局长已经从昔日的队长升了又升,成了如今整个江南总局的局长,而他仍只是局下刑侦大队的一个普通执事,只管得了几个干事。 近一个小时后,警队才收工。陈丹烟留了一批警员在这里值守,等专业的警医过来取证,而后带着主要队伍返回警局,准备立案开始进一步的调查。 整个警局一直亮到晚上八点,穿着警服长靴的汪雨菲从科室走出,端着咖啡来到六楼,敲响局长办公室。 “请进。” 汪雨菲打开门,看着里面办公桌前那道专注的身影,眼中浮起一丝怜惜。快步走了过去,“给,咖啡。” “谢谢。”忙着写立案的陈丹烟抬起头来,挤出一丝笑容。 “很晚了,不回去看看吗?”汪雨菲说。 陈丹烟张嘴,下意识想像往常一样拒绝休息,却又想起家里的那个男孩,忽的顿住。沉默片刻,她道,“等会就回去。” 汪雨菲点点头。 陈丹烟又说,“你们组的事忙完了? ” “侦查组的活白天当时就干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做一些整理而已, 累的是你们。”汪雨菲说。 “嗯,那你也快回去吧,我把这部分处理完,就走了。”陈丹烟说。 汪雨菲顿了顿,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往常哪次不是拒绝休息,要加班到底,今天怎么了? 又敲了一会儿键盘,意识到身边女人还没走的陈丹烟再度抬起头,说道,“还有事么? 汪雨菲抿了抿小嘴,问,“你..没事吧? “嗯?”陈丹烟露出疑惑的眼神。 汪雨菲想了想,直说道,“往常你都是加班到底, 今天怎么愿意回去休息了?” 陈丹烟想了想,决定撒谎,“有些资料在家里, 回去整合下,在家办公也一样。 精明如汪雨菲,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她不断地在陈丹烟那张精致的脸上扫来扫去,但始终没个结果。不过陈丹烟没异象,不代表她的话就可信。像陈丹烟这样的女人,如果决心撒谎,旁人就算有两把刷子,也几乎没可能识破。最终,江雨菲只能带着这个疑惑,离开了办公室。 陈丹烟写完手中的这部分后,也存档拔出u盘,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踩着轻快的步伐“哒哒”地出去了。 【警花畸恋】第二十八章 沈夜卿的忽然造访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10/21 第二十八章沈夜卿的忽然造访 回到家,陈丹烟外套也没脱,换了鞋就直上二楼。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来到左边第一间房间前,她敲了敲门,轻声道,「小远。」 「妈,」里面很快响起儿子的声音。 陈丹烟推门而入,儿子正在课桌面前学习。她此刻看到儿子才松懈下来,脱 下外套丢到儿子床上,然后坐到儿子旁边的床沿,「你还记得你以前在菜场那受 伤的事情么?」 「记得。」陆远说。 「你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么?」陈丹烟问。 陆远顿了顿,道,「当时你在买菜,我就在附近玩,跑到那条巷子,然后, 不记得怎么就晕倒了,醒来就已经在医院里了。」 「没什么感觉么?比如痛啊什么的。」陈丹烟问。 「好像......没有吧。」陆远说。 陈丹烟沉默。儿子忽然晕倒,有三种可能。一是当时碰巧生理性晕倒,比如 低血糖什么的,儿子确实从小身体不好。二是因为活动而导致了脊柱破损,那一 瞬间人确实有可能因为神经错乱而昏迷。第三种,也是她最后怕的一种,儿子是 被人为打晕,脊柱也被人为破坏。 但如果是这个可能,她有一点想不通。既然对方已经得手,为何不将他像那 些小孩一样圈养起来,逼其乞讨,反而是等有人发现了,将其送去医院。 难道是......有人认出了儿子的身份,知道是她陈丹烟的种,所以不敢把主意 打到她头上,选择了悬崖勒马。 但这可能性很小,当时她只是个不出名的干警,做上队长也是那之后几年的 事情。 「妈,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陆远问。 陈丹烟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让儿子知道此事,于是说,「没事。」 第二天上班,陈丹烟命令侦查组留意全市的菜场、陋巷等地方,一旦发现有 乞讨的小孩,尤其是残疾的,立马向她报告。 ··· 市中心,培龙大厦。 近段时间,随着新产品「真幻」的火爆,培龙大厦来来往往的人流也是爆满 了起来,都是慕名而来的体验者。 真幻是一款高科技产品,可以通过刺激人的大脑皮层,进入到一个 十分逼真 的虚拟世界,在世界里,体验者可以无所不能。 而作为真幻这款产品的开发主导者,沈夜卿的名声也在整个江南市商界响亮 了起来。 在此之前,她本身就有着腾华大厦董事长夫人的称谓,这个名号让她在商界 和权贵的圈子里都名声不低,但如今算是靠自己的实力打破了外界给她起的花瓶 称号。 上午十点半,培龙大厦二十层准时召开了真幻的版本更新发布会。 偌大的会场内座无虚席,来的都是权商两界的名人。 红毯铺就的舞台上,一袭白黑色标准ol制服的沈夜卿站在演讲台前,面带 微笑地对版本更新的细节进行解说。 简单来讲,真幻这次进行了升级,不仅环境和体验上有了更逼真的改进,体 验者在虚拟世界里停留时间过长 容易疲惫的问题也得到了很好改善。 沈夜卿早上化了淡妆,本就清丽脱俗的脸上更显得精致妩媚,风韵动人。 乌黑茂密的秀发挽成圆形的发髻盘在脑后,鬓角留着两缕垂发,温婉中透着 干练。 演讲时的她,含辞未吐,顾盼神飞。 演讲结束,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在大家的簇拥下,沈夜卿下台,离开了会场。 剩下的流程不必她参与,有负责人去解决。 沈夜卿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途径二十层大厅时,忽然有一个年轻男子凑到 她跟前,说道,「沈总裁你好,我是真幻的忠实粉丝,但我一直拿不到内测名额, 我就打算找到您本人,可以恳请您给我一个名额吗?」 沈夜卿身边的两个保镖作势要赶年轻男子,被沈夜卿拦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沈夜卿看向年轻男子,捋了捋头发,微笑道,「感谢你对我们真幻产品的支 持,但内测名额有限,很遗憾你没别选中,如果以后有机会,你会获得体验资格 的。01bz.cc」 「可是不应该啊,」年轻男子说,「内测报名一开启,我就参与了,而且为 了抢到名额,我还......了一些 小手段,总之,过去我抢任何名额从来没有抢不 到的。」 沈夜卿愣了愣,说,「名额确实有限,世事也难料,你过去没失败过,这一 次就失败了,也很正常。」 年轻男子陷入了思索。 沈夜卿笑道,「感谢你对我们公司产品的支持,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 看着离去的沈夜卿三人,年轻男子不死心,看了看大厅周围,找到了大楼地 图后,看清楚上面标明的体验室的位置,往那而去。 另一边,沈夜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眼下十一点,按理说还没到下班点,但 她今天急着去见个人,打算提前下班。 「咚咚咚。」 门被敲响。 沈夜卿抬头,道,「请进。」 门开,一个身穿职业服的女子走进,是沈夜卿的秘书小李。 「总裁,刚才有人要强闯真幻的内测体验室。」 沈夜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处理了么?」 李秘书点头,「嗯,被保安赶出大厦了。」 沈夜卿点点头,「记得把他的人脸信息录入拒访系统,今后不能再让他进入 大厦了。」 李秘书点头,站在了原地。 「还有什么事么?」沈夜卿注意到秘书还没走,问。 「总裁,我有点不解。」李秘书犹犹豫豫,不知要不要讲。 「你说。」沈夜卿道。 「那个人也只是强闯了我们产品的内测体验室,应该没严重到拒访的程度吧? 若是这样,会不会有损我们公司形象,外人会觉得我们培龙大厦有点小题大做、 不近人情了。」李秘书说道。 沈夜卿道,「真幻是我们公司的机密,关乎我们是否能成为此领域业内的龙 头,为防内测信息暴露,小心点不是错。」 「好的,我明白了,今后我会更注意的。」李秘书点头。 「嗯,那你去忙吧,我准备下班了。」沈夜卿道。 「好,」李秘书离开办公室,把门轻轻关上。 沈夜卿坐回自己位置,没有马上继续刚才手头停下的事宜,而是发呆了一会 儿。 接着她撩起自己的衬衫衣摆,那里雪白的肌肤上,隐隐有一道红印,不仔细 看,还无法发现。 沈夜卿注视着腰上这道已经痊愈得差不多的痕迹,发呆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继续收拾东西。 ··· 家中,陆远正在房间里看书,忽然听到楼下传来敲门声。 他看了看闹钟,十一点,母亲这个点还没下班吧。今天有特殊情况? 他放下笔,下楼打开门。 「当当当当!」一袭ol制服的沈夜卿站在门口,扬起的两手各提着一袋东 西,冲陆远微笑。 「沈姨,你怎么来了?」陆远愣了愣,看了眼沈夜卿身上的职业装,又看了 眼她手中的东西,放她走进家中。 沈夜卿长吸了口气,「累死我了,」把东西放在鞋柜上,抬脚荡了两下,高 跟鞋没脱掉。 里面汗水太浓了,丝袜粘着鞋底,不是那么好脱。 「我的好外甥,可不可以帮可怜的姨脱下鞋子?」沈夜卿笑咛咛的。 陆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感觉她今天有点不正常,兴奋过头了。不过他和自 己的这位姨也有很久没见了,不知道她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这段时间的失联 也有些奇怪。 蹲了下来,向女人脚部看去的过程,难免扫过那纤细紧致的肉丝小腿。 陆远心头跳了一下,小腹里划过一丝异样。 许久没开荤了,自从学姐忙起来,他就彻底没洞进了。 握住那纤细的脚踝,肌肤的温软和丝袜质地的柔顺颗粒感传到手上,陆远有 些心痒痒。 沈夜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外甥,笑容玩味。 陆远微微用力,黑色的亮漆高跟皮鞋就从丝袜小脚上被取了下来。一股混合 着汗液的皮革味扑鼻而来,有点涩,但很醒脑,让他的小腹又划过一丝异样。 拿来拖鞋给脚的主人穿上,如法炮制,又把另一只脱下,穿上。 「谢谢外甥,」沈夜卿柳眉弯弯,拍了拍陆远的头,然后走进客厅。 陆远跟了进去,好奇问道,「你今天怎么想起要来这了?是来找我妈吗?」 「找你妈干嘛?她个大局长,没功夫接待我这小商女。」沈夜卿在沙发上坐 下,把发髻上的皮筋取了下来,秀发垂落下来,然后翘起二郎腿,一副轻松惬意 的样子。 陆远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怎么是好,捡了句话说道,「你吃饭没?」 「早着喔,吃啥饭啊。」 陆远尴尬地抓抓头。 「坐啊,傻站着干啥,」沈夜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这是你家还是我家, 怎么比我还不自在?」 陆远只好坐了下来,但坐在离沈夜卿有 一个人远的地方。 「啧啧,」沈夜卿打趣道,「这么生分吗现在?看我来跟看见鬼似的。」 「姨有那么可怕吗?」说着欺进了陆远的脸。 一股幽兰喷来,熟妇身上的那股体香也涌入耳朵,陆远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 挪。 虽然和沈夜卿做过几次,但他总有点梦幻,并不相信身份尊贵、知书达礼的 沈夜卿会和他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发生关系。尤其这次见面之前还隔了那么 久,他没法想当然地在见面的初期就和沈夜卿保持床上癫狂时的那种热络。 沈夜卿也不生气,捋了捋头发,在茶几上倒了杯水给自己喝,然后看向陆远, 说道,「这么久没见,想我了没?」 陆远不知如何作答。 「你没想我,我可是想你了啊。」沈夜卿再度欺了上来,这次陆远往旁边挪, 她就继续跟,直到把陆远整个人挤在了沙发边。 她胸前的两坨丰满紧紧贴着陆远的手臂,传递着她的挺拔和坚韧。 陆远咬着牙,裤裆里的家伙已经不自觉起了反应。 这自然没逃出沈夜卿的眼睛,她一把抓住那硕大的物事,隔着裤子还握了握 感受它的尺寸,「还装?」 陆远无地自容,「这......」 「想姨了没?想姨就摸摸姨,姨全身都给你摸,」沈夜卿把陆远的手塞进自 己的裙底,「这里都湿了,它想你想了好久了。」 「我......」 「你再装我可真就走了!」 陆远再也没法忍耐,一把将沈夜卿扑倒在了沙发上。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尤其还面对着这样一个妖精熟妇的挑逗。 沈夜卿目的达成,「咯咯」地笑出声,当真如一只妖精般。 扑倒沈夜卿后,陆远就在那细腻雪白的天鹅颈上啃吻着。久违的女人香扑鼻 而来,让他心中的压抑烟消云散。 沈夜卿闭着双眼,任由外甥在脖子上到处留下痕迹。 陆远吻着吻着,自己的头就被移了上去。 沈夜卿一口吻在了外甥的嘴上,舌头钻入其口腔,搅动着,索取着,俨然如 一个欲女般。 陆远被沈夜卿带动着,也伸出舌头和她交缠。 沈夜卿的手从陆远的裤裆上移开,来到裤头将那里的皮带扣解下,然后是内 裤,于是一条粗大坚挺的肉棒杀气腾腾地露了出来。 陆远沉浸在与沈夜卿的舌吻中,忽然沈夜卿从他嘴上离开,一个滑溜来到他 胯前,跟着就感到自己的老二进入了一个 温暖湿润的空间。 沈夜卿卖力地嗦着,舌口并用,滋滋作响,像在吃着什么美味的冰棍。 陆远大感刺激,腹上像有一阵阵电流传来,多日没开荤,一上来就是这么狂 轰滥炸,让他腰眼一酸,险些就射了出来。 他抬起上身,看着跨间卖力的沈姨。沈姨的头发垂落在他腰间,挡住了他的 视线,他伸手拨开。 沈夜卿的口中不停地分泌着唾液,让吞吐发出的咕噜声更加清脆。这些唾液 有的从嘴里流出,顺着棒身滑下,看起来淫靡极了。 「停,停,沈姨,」没多久,陆远叫道。 沈夜卿抬起头来,看向陆远,她的嘴上还残留着白浊的唾液,「咋了?要射 了?」 「嗯......嗯,」陆远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久没做,上来就被这么嗦,他的精 关很 容易失守。 「那就射呗,多大点事,再来搞二发不就行了,」沈夜卿作势又要埋头。 陆远将她拦下,「我,我想摸你的胸。」 沈夜卿顿了顿,「噗呲」笑出了声,没犹豫,伸手麻利地解起扣子,刚解两 颗,忽然停下,她看向陆远,说道,「你来帮姨脱。」 陆远乐意效劳,伸手到沈夜卿胸前,把剩下的几颗扣子解开。 于是沈夜卿上身的白色衬衫就敞了开来,雪白的乳沟和小腹一览无遗,穿的 是黑色的蕾丝镂空文胸。 「衬衫也脱了,」沈夜卿道。 陆远照做,于是沈夜卿一整个雪白紧致的上身都露了出来。 陆远特地看了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注意到肚脐下有一道淡淡的痕迹, 淡得他险些都没发现。 他抬起头,看向沈夜卿,眼神微微湿润。 「没事,傻瓜,」沈夜卿笑着抚上外甥的头,「继续脱吧。」 这样标志性的长辈对晚辈的安抚,忽然唤醒了陆远心中的理智。他意识到这 是背德的,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母亲的姐姐,尽管那是认的,但也是自己的长辈。 自己和长辈做这种事,是 大逆不道的,若是让母亲知道了,母亲也会勃然大怒, 会骂他畜生。 「怎么了?」看到陆远愣住,沈夜卿以为是陆远在为自己身上的伤口担心。 理智的回归,如同一盆 冷水浇在了陆远的头上,让他冷静了下来。 沈夜卿发现外甥的鸡巴软了下来,意识到不对劲,她坐了下来,「咋了?」 「我们这么做,让我妈知道了咋办?」陆远说。 沈夜卿愣住了,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下意识想打马虎过去,但发现外 甥这么认真,她就认真想了下,说道,「你喜欢姨不?」 陆远犹豫了会儿,「点头。」 「你喜欢姨,姨也喜欢你,那我们做这种事,就没有问题。」沈夜卿说道。 「可你比我大那么多,你还是我妈的姐姐。」陆远说。 「那你嫌我老?」沈夜卿道。 「没有,你保养得很好,一点都看不出来,像二十多岁的。」陆远认真道。 沈夜卿忍住笑意,「我是你妈的学姐,又不是她亲姐,你放心,真要被你妈 发现了,我替你挡着。还有啊,我看得出来,你妈很疼你,你真要犯了什么事, 只要不是什么 大逆不道,她舍不得对你怎样的。」 闻言,陆远认真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还做不?」沈夜卿笑问。 「呃......」陆远支支吾吾。 「你这孩子就是爱装,想要又不敢说,还得要女的主动,真是个坏种!」沈 夜卿狠狠戳了下陆远的鼻尖。 陆远吃痛捂着鼻子「哎哟」了一声,引来沈夜卿更浓盛的笑意。 「帮姨继续脱!」沈夜卿命令道。 陆远老老实实照做,解开了心结,他跨间的那根鸡巴自己就翘了起来。这让 看在眼里的沈夜卿又是一阵嘻嘻的笑。 胸罩脱下后,一整对饱满雪白的乳房显露了出来。 尽管沈夜卿是近四十岁的女人,这对玉兔依然挺拔粉嫩,如少女一般。 陆远看着两只玉兔在自己眼前颤了颤,还不等他有下一部动作,忽然头就被 面前女人伸过来的手压住,然后被一把压进了那道深邃的沟壑里。 「呜......呜......」在沈夜卿的强迫下,陆远狠狠地吃了个洗面奶。 没过多久,又被沈夜卿用尽抛弃,一把推到床上,紧跟着跨间的老二又被一 口含住了。 【警花畸恋】第二十九章 客厅激战 (此章有肉,母子纯爱)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11/01 第二十九章 客厅激战 身穿ol套装的美妇人痴痴缠缠地舔吮着少年的肉棒,一会吞吐,一会只含一个龟头,用舌头挑,娴熟灵活,把男孩挑逗得肚子频频抽搐。最新地址LTXSDZ.COm01bz.cc 任谁也不会想到,叱咤整个江南商界的腾华集团的董事长,秦云明,他的妻子沈夜卿,外人景仰爱慕的董事长夫人,会在闺蜜家中客厅的沙发上,给闺蜜的儿子口交。 男孩跨间挺着根黝黑粗大的肉棒,被趴在他腿上的美妇舔得湿润淋漓,晶亮透明的唾液顺着棒身滑落而下,淫靡极了。 妇人吐出棒身,只含住龟头,舌头滑溜溜地去挑逗敏感细小的马眼,惹得男孩颤抖不已。 她则是睁着一双美目,笑咛咛地抬眸打量着少年的反应。 当她看到少年被自己挑逗得不能自拔时,那双妖媚的凤目便眯得更妩媚了。 某一刻,她“吸溜”一声作势又要含下整根肉棒,男孩却忽然惊起,推搡她的头,急道,“别别别——!” 她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挑逗得脸红不已的少年。 “再吃就要射了......”少年脸红地说。 “刚不跟你说了,想射就射呗,姨的嘴随便你射,”沈夜卿道。 “呃......”陆远有些犯难。 “怎么了?”沈夜卿问道。 陆远没说话,目光却悠悠地转到了沈夜卿的跨间。 那里,是隐藏在灰色包臀裙下,被黑色透明裤袜妥帖包裹着的绝美三角地带,隐隐地,还能看到一点属于内裤的镂空蕾丝痕迹。 “噗呲,你个小色狼,”沈夜卿忍俊不禁,吐出肉棒,伸手戳了下陆远的额头,“想要还不敢直说,真是有贼心没贼胆。” 被当面戳穿,陆远羞赧不已,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傻傻地把两条腿在沙发上排开,挺着个大鸡巴。 “想进来?”沈夜卿捋了捋头发,又用手背擦了擦凌乱的嘴角。 陆远看着沈夜卿美丽动人的脸,咽了口口水。 “说话!哑巴了?”沈夜卿佯怒着打了下陆远的头。 陆远躲了躲,没躲着,摸摸被打的头,顿了顿,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声。 “嗤,想也不肯说,还只肯‘嗯’,”沈夜卿爬了起来,把高跟鞋脱了,在沙发上转了个身,把屁股对上了陆远,“自己脱。” 被妇人猛地用屁股指着,陆远下意识地愣了愣,跟着看着面前这颗丰熟饱满的丝袜蜜桃臀,腿间的肉棒像被唤醒似的翘了翘。 沈夜卿察觉到身后的男孩没有动作,不耐烦地摇了摇屁股。 陆远这才 如梦初醒,凑上前,心惊胆战地捏住了那紧贴在丰熟圆弧上的包臀裙边,跟着慢慢往上捋。 察觉到陆远是捋而不是脱,沈夜卿不由又笑了笑。 这点陆远并未意识到,但身为过来人的她,自是清楚。陆远肯定是喜欢裙子留在她屁股上的样子,所以本能地选择把裙子堆到她腰上,而不是直接脱下。男人都喜欢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喜欢有点神秘,有点想象空间,不希望太赤裸。最新地址ltxsdz.xyz 捋裙边的陆远还颇费了番功夫,因为越往上,臀部的圆弧就越宽,裙边被绷得很紧,难以脱下。更多小说 ltxsba.top 随着裙边的上移,蜜桃臀的整个面貌逐渐显露,陆远看着臀缝间那镂空设计的黑色蕾丝内裤,艰难地咽着口水。 他非常沉迷母亲的肥臀,丝袜腿,他认为自己的母亲是这世界上身材最好的女人。 可平日他只能简单透过母亲那保守的衣服曲线,去窥探隐藏在其下的恐怖身材,更不用说什么丝袜肥臀,丝袜长腿,根本没机会。 他顶多能在日常穿上警服后的母亲身上,看到一小段的黑丝脚踝,而其余的部分,则都隐藏在了那保守宽松的长警裤下。 所以,他对母亲的 欲望平日根本得不到消降,即便他能够在母亲不在时用她穿过或者洗过的丝袜打飞机,但这种隔靴搔痒不仅降不了什么火,反而 容易让他更因为看不见、摸不着而日渐抓狂。 而沈夜卿是少有的能 与母亲在身材上分庭抗礼的女人,穿上丝袜、高跟,挺着大屁股的沈夜卿,在魅力上并不输给母亲,甚至在另一个角度上,同位熟妇且同样成熟端庄的她, 与母亲有着几分相似,所以往日积攒的那些欲火,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猛烈地喷发了出来。 于是,在裙边终于来到圆弧的顶峰后,陆远顺势推下,没有受到多少阻力,接着,就不由分说把头埋进了深邃的丝袜臀沟里。 “嗯!”沈夜卿没有想到这一出,敏感的私处受到刺激,一股电流涌过她的身体,让她情不自禁抬起了头。 伸出裹满口水的舌头,陆远像条小狗似的在美妇的肥臀里 肆意地舔起来。没什么章法,有的只是一个少年对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释放着无限 欲望和好奇。 “嗯......啊......哈......”沈夜卿被刺激得娇躯乱抖,她已经 禁欲多天,那里正是最为敏感的时候,只要稍一挑逗,强烈的刺激就会传遍身体。 陆远舔着舔着,就发现嘴上黏糊糊的,退出来一看,只见裆部外的丝袜湿透了一大片。 他也算个老手了,知道这水是什么成分,但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怎么发力,沈姨就受不了了。 沈夜卿也清楚自己的没用,但那个骚浪劲上来了,她也就不想管那么多了。 摇了摇屁股,少女般地求屁股后的男孩继续舔她。 陆远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经历过几次裴语嫣洗刷的他也只是懂得了些做爱的技巧,对女人尤其是这种成熟美妇的抵抗力没提高多少。 于是,当下他毫无迟疑地,就重新把头埋进了美妇的丝袜臀沟里。 男孩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舔着,偶尔能准确命中沈夜卿的g点,偶尔只能隔靴搔痒,但每一次的后者发生时,都会使她更期待男孩下一次的命中,而当那条滚烫滑溜的舌头真的命中她的g点时,快感便会更猛烈地袭来。 没多久,沈夜卿就一声尖叫,高高扬起了端庄的螓首,一手撑沙发,一手伸后紧紧把男孩的头扣在她臀沟里。 紧跟着,雪白纤细的柳腰频频抽搐。 陆远感受到鼻尖触着的那片娇嫩猛烈地收缩,紧跟着似有什么清冽的水声响起,费力挣脱开头上的束缚后,往里一看,一股股清冽的液体从内裤中的屄里涌出。一瞬间就填满了整个丝袜内的缝隙,丝袜一瞬间就湿了一大片,并且还在飞速扩散。淫水很快就塞满了裆部,从丝袜涌出,“淅沥沥”地散落到沙发上。 “肏我!肏我!”母兽已经彻底疯狂。 当男孩终于把肉根塞进美妇的屄里时,两人都发出了畅快的呻咛。 没有任何迟疑地,不遗任何余力地,激烈地交媾了起来。 少年健硕紧绷的胯部,像坚硬的铁锤一样猛烈地轰砸着美妇的黑丝肥臀。 沙发都在猛烈的冲撞中震荡了起来,深陷其中的两人像荡秋千一样上下摇动。 肥硕的丝袜圆臀被砸得肉浪飞溅,两片暗红色的软肉被表面崎岖的肉棒抓捏着进进出出,白沫飞溅,星星点点。 陆远仿佛找到了在母亲身上驰骋的感觉,他 肆意地冲撞着,眼前仿佛是母亲那丰熟欲滴的圆臀。 快感飞速地堆积着,他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妈......哈......妈......” 被闺蜜儿子大鸡巴完全 征服的沈夜卿也顾不上去思考自己被叫妈一事,只是全力地用膣道去夹里面的那根滚烫粗硬。 她心里感慨年轻就是好,有活力,有干劲,不知疲倦。 陆远发现今天自己格外兴奋,格外有力。他沉醉于将眼前这个像母亲一样的女人肏得哇哇乱叫,仿佛从她身上就能看到母亲骚浪时的模样。 不,母亲是个大心脏,她绝不会因为简单的凡人 肉欲而 迷失。 不,她也是凡人,只要自己足够勇猛,她就一定会求饶。 干死她! 陆远像打了鸡血般,忽然不要命似的冲撞沈夜卿的屁股,他试图通过这来证明什么。 “哦......哦......干死我......干死我......”这些天来,沈夜卿也积累了许多工作压力,还有一些,无法提及的事,这些事压抑许久,都快成了心病。 而现在,这根深插在体内的肉棒,就是最好的灵药。那一次次的撞击,冲走了所有的阴霾。让她变得主动迎合身后的撞击,于是撞击声愈发响彻,“啪啪”地覆盖了整个客厅。 折腾起女人来的陆远活像个小魔鬼无疑,他自然不会甘心于只用一个后入式,于是沈夜卿不出意外地被陆远折腾来折腾去,某一次陆远把她抱着走到沙发后面的墙边,她说丝袜湿透了,黏在身上不舒服,想脱了。 陆远却不准她脱,她愣了愣,马上明白,“死小鬼,还有这种癖好。” 于是在墙边干了两分钟,屄中流出的淫水顺着沈夜卿的大腿流到下面的地毯,两人都忽略了这样待会不好打扫。 回到沙发上时,陆远却忽然走向了玄关。 沈夜卿疑惑地看着他,当男孩提着那双她今天传来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时,她当即就笑了出来,这一笑,她全身被肏红的嫩肉都抖动起来,美不胜收。 陆远拿着鞋子走近,沈夜卿还作妖地摆动双脚,不让他套,却忘记了这样一来自己就中门大开。 但陆远此刻醉不在酒,他一心只想把鞋子套到这对丝袜小脚上。 可刚捉住脚踝,其主人就用力蹬,从他手中脱开。 几番下来,没能成功,他求助地看向沙发上的女人。 “想穿啊?”沈夜卿凤目轻眯地看着他。 “嗯。”陆远老实承认。 “那就叫声好听的,”沈夜卿双手抱胸,两条丝袜长腿朝天翘,一副欠肏样。 “姨,”陆远几乎不假思索。 沈夜卿撇撇嘴,不置可否。 “好姨,”陆远语气软糯。 沈夜卿有些松动。 “好姨,让我给你穿上嘛,”陆远甚至撒娇似的摇晃起了被他抓在手中的小脚。 沈夜卿扬扬下巴,轻“哼”了声。 陆远不知道她是不是答应了,尝试地把鞋给她穿上,果真没再遭受她的阻拦,大喜过望,又将另一只也给穿上。 沈夜卿不再想逗他,相反,纯心顺从,让他更有兴致,将自己两条高跟长腿挽了起来,直快压到秀气的细肩上。这种怪异的姿势下,整个淫穴毫无保留地都露了出来。 男孩被这么一挑逗,哪还有半分理智可言,挺着大鸡巴就轻车熟路地找准位置,“滋溜”一下整根就都塞了进去。 “嗯!”沈夜卿娇咛一声,伸臂搂住男孩,压到自己身上。 于是两个屁股又紧密地连在了一起。 沈夜卿伸出舌头,娇滴滴地索吻。 陆远不假思索,低头就含住了沈夜卿的湿润滑软,两手顺势握住了头边的两个丝袜高跟脚踝。 然后,激情地舌吻着,两个屁股也自然而然地猛烈对撞了起来。 “唔!唔!爽!爽!好爽!好爽!”沈夜卿扯着脖子叫着,声音充斥了客厅的每个角落。 少年不说话,此刻他反倒沉稳得像个大人,认真耕耘着,把土犁得又湿又软。 整个沙发都在颤动,在上面的两人冲击中似乎要弹跳起来。 陆远满脑子都是母亲,他想起了母亲湿润肥软的屄,他想念母亲湿润肥软的屄。快感飞速地堆积着,终于,腰眼一酸。 他死死地抵住身前的肥臀,恨不能把整根鸡巴连带两颗蛋都塞进去。两手死死摁着她的脚踝,把它压在沙发顶上。 美妇被顶得动弹不得,只感受到阴道里的硬物疯狂地抽搐,没多久就有一股股滚烫的热流涌了进来,像一颗颗子弹般有力地打在她的深处。 到了高潮的沈夜卿反而没叫出声,紧紧咬着下唇,跟着紧致雪白的小腹频频抽搐,屄中泄出一股股热烫的清流。 ··· “哒哒哒......” 随着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穿着粗中跟警鞋的陈丹烟路过小区的街道。 “丹烟,下班啦?”楼下乘凉的王大爷笑道。 “嗯,乘凉喔?大爷。”陈丹烟微笑点头,步伐没停。 王大爷看了看手腕上的破表,“哟,这还没到十二点喔,今天这么早?” 陈丹烟微微脸红,毕竟提前下班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尽管她是对乞讨男孩案没什么头绪,想提前下班,放松放松,于是她只对大爷讪讪一笑。 “那你赶快回去吧,今天好像你家还来了客人,你瞧,车在那喔,特豪气!”王大爷竖起大拇指。 “谢谢啊,”陈丹烟点点头,看了看自家楼下,果然有一辆黑色奔驰,是学姐的车。 她不禁加快了步伐,同时柳眉微微蹙起,学姐和她关系很好,怎么会来家里却没和她说声喔? 【警花畸恋】(30-35)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11/02 第三十章 清纯 陈丹烟“ 啪嗒”一声打开门,迈过门槛。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在玄关换鞋时,她看了看客厅,没有料想中的见到人,她顿了顿,皱紧了秀眉。 等她换好拖鞋,往客厅走了没几步,这时前面的厕所“嗒”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跟着走出一个身穿ol制服的女人。 “学姐?”看了眼出了不少汗的沈夜卿,陈丹烟惊疑道。 “这六月份,就热得像盛夏一样,出了一身汗,”沈夜卿说着,踢拉着拖鞋到沙发边坐下。 陈丹烟顺着沈夜卿的动作看过去,发现沙发上赫然一大片水渍,跟着也隐隐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今天这么早?”沈夜卿若无其事的问,跟着拿起桌上的茶杯倒茶,“对了,刚才不小心把茶壶打翻了,把你家沙发湿了,没事吧?” “等会我清理一下就行。”陈丹烟摇摇头,在沈夜卿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这一坐,她发现脚下的地毯四处也有水渍,更甚者左边远处的地毯也有,如果是右边这里茶几上的茶壶打翻,怎么水会洒到那里喔? 又是一瞥,她发现学姐脚上的丝袜也湿了一大片。这深色的水迹往上蔓延,一直到大腿根也没停下,看样子,恐怕都蔓延到了裙下的腿心。 她又不禁看了看学姐手中那小小的茶壶,这玩意能洒出这么多水么? “ 喝茶吗?丹烟,”沈夜卿给自己倒好一杯,又开始给学妹倒。 “嗯,谢谢。”陈丹烟接过茶。 两人一起抿了口,陈丹烟才开始发问,“学姐今天怎么来了?” “无聊,就来看看,”沈夜卿不动声色。 “你怎么没给我个电话?”陈丹烟看着她。 “没给电话就不能来啦?小远不是在么?”沈夜卿挑了挑眉。 闻言,陈丹烟看向楼上,那左手边第二间房间的门缝,隐隐亮着灯光。 “他在学习喔,我刚来跟我玩了一会儿,我就让他回自己房间了,”沈夜卿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裹着丝袜的湿润脚丫悠悠地上下翘着。 “这么热,怎么不开空调?”陈丹烟在桌上找了找,没发现遥控器。 “遥控器找不着,”沈夜卿淡淡道,“不过你这小警花不是节约得很?我要是开你一下午空调,你不得肉疼啊?”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能和你计较吗?”陈丹烟没好气的白了学姐一眼,然后起身打算去找遥控器,这一起身,她就发现沈夜卿所坐沙发后面的地毯上也有一大片水渍,水渍更是蔓延到了地毯尽头的墙上,墙上也有着许多奇形怪状的水印。 “你这是干了啥,屋子里乱成这样,”陈丹烟皱着柳眉问,然后走到厨房附近的多层综合柜上翻找,没一会儿找到了遥控器,不过看着 不同于印象而有点乱的杂物小箱,又皱了皱眉。 “跟那小鬼头闹,没事,就洒了点水,”沈夜卿波澜不惊。 “哎,你俩真是的,”陈丹烟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大概是觉得过后又得大扫除一番了。 “没啥事,我就先走了,今天也待够了。”沈夜卿站起身。 “不吃饭再走吗?”陈丹烟看着沈夜卿包臀裙后的那滩水渍。 “不吃了,我回去吃大餐,”沈夜卿笑着朝学妹眨眨眼。 这一次陈丹烟有些漠然的没再回应学姐的俏皮,目送着沈夜卿逐渐走到玄关,然后换鞋,开门,离开,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沈夜卿那湿润的后裙摆上。 把遥控器放在茶几上,陈丹烟快步走上二楼,敲响儿子的房间前,她看了眼右手边的浴室,里面水汽腾腾,显然刚有人用过。 这让她又皱了皱眉。 咚咚咚! 几声莫名有些冷意的敲门声。 “谁?”陆远在里面说。 “我,”陈丹烟冷冷道。 里面安静了一下,然后才响起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头发有些湿漉的陆远站在门前。 陈丹烟看着面前的儿子,脸色莫名的难看到极点。 在陆远的发愣下,陈丹烟几乎是撞开儿子,走进了房间。 陆远心里有些打鼓,隐隐感觉到了不妙。 陈丹烟坐到自己床尾上,双手抱胸,面容冷漠,“你刚才都干了什么?” 被直指要害的陆远慌了慌,心想母亲不会发现了吧,“......没、没干什么啊。” 闻言,陈丹烟冷冷的看了儿子一眼,锋利的凤目中划过一丝轻蔑。顿了顿,张了张红唇,却没再说出一个字,然后又坐了一会儿,就起身愤愤的离开了。 陆远看着行为怪异、神态莫名清冷的母亲,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母亲没明说,他也无法确认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但眼下释放 欲望后,冷静下来的他,无疑 十分后悔此前的行为。他真不该没忍住沈夜卿的诱惑。家里被他俩搞得一片狼藉,又是以善于侦探出名的局长母亲,不可能没有发觉。 但是, 禁欲多天的他,碰上主动送上门的沈夜卿,真的没法抵住诱惑。 知道母亲就在楼下的陆远,现在也没有勇气走出房间和母亲搭话。 他就这么一直呆坐着,活像个心虚的犯人。 楼下客厅,陈丹烟默默的在沙发上坐着,她那两条秀气的柳眉,自打下楼以来就没舒展过。静坐着的她,活像一座精致美丽的雕像。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破天荒的打开了手机,进入了生活论坛,里面是一些亲朋好友的日常动态,也有一些时事新闻。 修长的玉指在光滑的屏幕上不停滑动,就这么一条条的刷着。 直到一张生活照映入她的眼帘。 照片中的女子坐在桌前,对镜头比着“耶”,桌上摆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女子身后是光滑的玻璃,玻璃外是人行道,人来人往,店铺林立,远处的街道车水马龙,一片繁华。 女子的另一侧可以看到更多的像她所坐这样的座位,几乎座无虚席,人手一杯咖啡。 女子笑容纯净,一身白t恤、牛仔裤的私服,青 春明媚。 照片的附文,是“下班后的第一杯咖啡,不知有没有人想一起?” 陈丹烟看了眼照片上女子的id,她备注着“汪雨菲”三字。 看着汪雨菲的下班生活照,一张平平无奇的照片,却让这位大警花的眼中划过了一丝羡慕。 或许,这位在所有人眼中都兢兢业业、将所有私生活都奉献给了岗位的警花,这一刻,也对别人工作之余的惬意生活产生了一丝羡慕吧。 破天荒的,陈丹烟点开了照片下面的评论栏,草草的打了一串拼音,却还是没输出几个完整的字。 过去的她,根本不会点开这种生活论坛,更不必谈评论。 在局里习惯用电脑的警花,打字速度也是了得。 删了后,警花停顿了一下,最后只点了个赞,就划到了下一条。 然而不等警花刷个两条,手机上方通知栏忽然弹出一条消息,“局长,你也刷手机?” 信息来自刚刚点赞的汪雨菲,显然女人是从收到的点赞信息而来。 陈丹烟顿了顿,点开了信息通知,手机随后就进入了和汪雨菲的单独聊天框。 陈丹烟还想着该如何回复,那边汪雨菲就又发来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包。 从楼上下来一直神情阴郁的警花,看到这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包,忽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一笑,使得警花这张本就明艳动人的脸,更加鲜活起来。 想了想,陈丹烟打了几个字,发了过去,“随便看看。” “不得了,陈大警花也刷论坛?”汪雨菲这么说着,后面还附了个“大吃一惊”的猫咪表情包。 陈丹烟看着汪雨菲对自己的“陈大警花”称呼,没有生气。在局里,上上下下都对陈丹烟 十分尊敬,不敢有丝毫的轻佻。他们都认为一丝不苟的陈丹烟肯定不会喜欢同事、下属这样叫她。但其实陈丹烟一直没有表示过对这方面的好恶,汪雨菲是唯一一个敢这么称呼她的人。 “第一次看,有些生涩,”哒哒的用着九宫格输入方式,陈丹烟快速打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看有啥好看的?生活要自己体验才够味。这个点你应该吃饭了吧?要不要出来喝一杯?”汪雨菲热情的邀请着,还附了个“激动”的兔兔表情包。 “算了吧,”陈丹烟想了想,发道,但却莫名看了看玄关的门口。 “怎么?忙工作没空么?”汪雨菲似乎丝毫不避讳自己是在向顶头上司发出约会邀请,这要是让局里其他人知道了,必然大吃一惊。 “是的,”陈丹烟想也没想的就在输入栏里打上了这两个字,但顿了顿,却又删除。 贝齿咬了咬红润的唇瓣,她重新打上了“没喝过,不是很习惯”,发了过去。 那边几乎是秒发了过来,“这有什么,凡事都有第一次,你来,我带你。” “嗯......”犹豫了会,陈丹烟发了个“不好吧”过去。身为局长的她,或许还是觉得去这种公共场所消费有损形象。 “这有啥?局长就不能喝咖啡了?局长就不能有生活?为民为国服务完,自己总归也要享受享受吧?更何况只是喝杯咖啡。谁要是敢上纲上线,我汪雨菲第一个喷死他!”那边的汪雨菲义愤填膺,还发了个“正义”的表情。 陈丹烟直接“噗呲”笑出了声,一扫之前所有的阴霾。 就这空档,那边又急躁躁的发了个“来不来”过来。 见状,陈丹烟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咬咬牙,发了个“来”过去。 这一刻的警花,莫名有种小女生奔赴生活的感觉。 ··· 还在二楼呆坐着的陆远,还没从先前的郁闷和猜疑中脱出。这时听到门外通道传来的上楼声,像惊弓之鸟似的猛地起身。 然后在一阵逐渐逼近的“哒哒”声中,门“ 啪嗒”一声被打开了,重新恢复了一脸清冷的陈丹烟漠然的走进屋里,把陆远当空气似的,径直走到陆远面前几米处的衣柜,然后翻找起来。 “呃......”陆远呆呆的张着嘴,看着母亲窈窕的背影,却不知该说什么。 然而警花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身后有个碍事的,不自在,于是她索性抱起一堆,气冲冲的就出了屋子,往素来很少再进的主卧而去。 陆远下意识想喊“妈”,却在看到警花那寒若冰霜的俏脸后硬生生地刹住了口。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陆远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尽管他很想到主卧看看母亲到底在做什么。 伴随一阵关门的“ 啪嗒”声,警花轻快的脚步声又从主卧传来。 陆远被声音吸引,跑到门前。 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他却一直没勇气打开门。坦白讲,他不敢直视警花那冷冽的目光。 脚步声在来到门前时放到最大,接着没有停顿的向右侧远处不断减小而去。 到了这一刻,陆远才敢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往外一瞥。 只见行到楼梯口正在下楼的警花,一身素白的吊带连衣裙,有些老旧干瘪的褶皱,但在素白的肌肤和修长的天鹅颈衬托下,纯净如一朵阳光下静静开着的莲花。 这一刻,陆远心跳加速。 他意识到尽管沈夜卿身上有一些 与母亲相同的特质,但母亲身上这种独特而内敛的气质,是根本模仿不来的。 他对母亲那禁忌而放肆的情感,也终究无法通过代替来消解。 然而当一楼玄关传来出门声时,他才意识到一个尖锐的问题,母亲打扮成这样,是要出去见谁? 第三十一章 浴室前的爆发 市中心。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店铺林立,此刻在路边,站着一位身穿黑色连衣裙的女人,她像在等着谁,四处张望,高挑的身材、卓越的脸蛋吸引了来往不少人的注意。 不久,随着一道人声的“雨菲”响起,站在街边的汪雨菲不由向声源看去。 拥挤的人潮里,一道白色的倩影穿梭而来。 她像拨开阴霾的光明,拨开人群。 成熟而独特的声音,也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 汪雨菲脸上亮起笑容,总算来了。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陈丹烟快步走到汪雨菲身前,回身看了看围观的路人,脸上浮起 一抹不自在的红晕,然后看回陈丹烟,微笑道,“久等了吧?” 汪雨菲扬起右手腕看看表,“才 十分钟,不久。” 客套被直接戳穿,女警花脸上有些挂不住。 汪雨菲打圆场道,“陈姐,出了警局,就不用这么端着了,你也没大我几岁,咱们姐妹相称就好。” 陈丹烟顿了顿,有些惊讶。 虽然汪雨菲话说的没错,但警局里不会有人真的敢在私下忽视陈丹烟的职位和她正常相称,毕竟谁也没法保证私下里的事不会被对方放进心里,到时职场上给你使点什么小绊子,你有苦也说不出。 不过行事作风历来别具一格的汪雨菲则是职场中的特殊人,她就是那个最敢打破常规的人。 陈丹烟或许没放在心上,点点头就说,“听你的。” 尽管陈丹烟身上是一件地摊货的连衣裙,但在她丰满的身材、精致的脸蛋修饰下,也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关注街边的这 两个女人。 陈丹烟自持身份,这也使得她担心待久了会被路人认出。尽管局长也有逛街的权利,但终归影响不好。 于是她说,“雨菲,先找个地方坐吧。” 汪雨菲看了眼周边 躁动的人群,没有磨叽,点点头。 两人找了家咖啡厅坐下。 陈丹烟四周观望了下,发现就是汪雨菲动态里图片所在的地方。 侍者来了,汪雨菲自己点了杯拿铁,然后问陈丹烟要点什么。 “也一杯拿铁,”陈丹烟笑着对侍者说。 等侍者离开,落地窗边坐着的两位女人两两无言。 陈丹烟注意到对面的下属正在认真的打量自己,就像打量一件标本一样。 她不禁审视了一下自己,然后狐疑的看向汪雨菲,说道,“我脸上有东西么?” 继续维持了一会儿凝视,汪雨菲才说,“我第一次看到陈姐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你向来都是坚强如铁的。” 陈丹烟难得的露出一丝错乱,像是被汪雨菲给说中了。接着她又淡定如初,问道,“怎么这么说?” “女人的脆弱,通常隐藏在细枝末节里。如果坐在对面的是个男人,那么他肯定很难看出。但女人与女人之间,总是有着一些微妙的联系。这使得你的任何变化在我的眼下,都无所遁形。”汪雨菲手腕交叠托着下巴,无比自信。 陈丹烟顿了顿,淡淡一笑,对汪雨菲的看法没有任何表示,“看来雨菲工作之余,还研究了不少观人。” “掩盖没用,”汪雨菲目光锐利,“你可以当做此刻你是赤裸的站在我面前,你的任何秘密,都难逃我的眼睛。” 陈丹烟又是笑笑,然后饶有兴致的看向对面的汪雨菲,“那么你说说,你还发现了什么?” “疲惫,紧张,焦虑,失落,恐慌......”凝视着陈丹烟的眼睛,汪雨菲一字一句。 等她说完,陈丹烟没有说话,但一张白瓷脸微微凝固,不太自然。 侍者正好端着托盘走来。 汪雨菲说完,就自顾自的端起自己的咖啡,淡淡的抿了一口。 陈丹烟这时也有了动作,像汪雨菲一样抿了一口咖啡。 “你的观察能力确实独特,以我对你的评价,你现在在局里的职位应该更高,但这些年,我却很少看到你的冒出,这是为什么喔?”陈丹烟模棱两可的肯定了下,就转问道。 “在不对的时候,锋芒毕露只会招人眼红,”汪雨菲认真回答,也不纠结前一个的话题。 “那么现在喔?”陈丹烟快速的抿了口咖啡,看着对座的汪雨菲饶有兴致的问。 “你觉得喔?”汪雨菲也回看起陈丹烟。 “我想听你说,”陈丹烟红唇微翘。 “原来陈姐也有这种俗人的爱好,”汪雨菲颇为吃惊。 “难道我在你眼里不是俗人么?”陈丹烟明媚的笑了起来,仿佛之前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汪雨菲狐疑的看了对面的警花一眼,似乎为其忽然的转变感到诧异,但没多久,便释怀的跟着一起笑了。 这时,窗外的人群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亮了一下,吸引了两位警花的注意,但等她们两人看过去,却是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过观察能力细致的两人,已经皱紧了眉头。 “需要我出去么?”汪雨菲指自己出去解决外面的异常。 “不用了,”陈丹烟摆摆手,“出来之前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被拍到也没什么。” “这些狗仔还挺无聊的,不拍明星喜欢拍公务人员,最近那什么裴语嫣、徐敏华不挺火的么。”汪雨菲很是不解。 “裴语嫣?”陈丹烟柳眉一挑。最新地址ltxsdz.xyz “嗯,怎么了?”汪雨菲说。更多小说 ltxsba.me “没事,你说语嫣......她很火?”陈丹烟有些吃惊。 “看来陈姐连影视方面也不怎么关注。”汪雨菲说,“没错,裴语嫣是最近很火的一个女星,前段时间出演的《扫黑漩涡》大爆,吸粉无数,如今在整个国内都是炙手可热的香馍馍。” “嗯,”陈丹烟点点头。她虽然知道自家未来准儿媳是个演艺圈行业的艺人,但没想到实际上有这种成就。 汪雨菲看了对坐的陈丹烟一眼,“说起来,裴语嫣在剧中饰演的女警花也和陈姐很像,一样的正义,一样的聪慧,一样的坚韧。” 陈丹烟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雅致安静的咖啡厅内,两女一言一语的聊着。 店中的顾客一个又一个的变换。不知何时,一个身穿休闲服装的男子手揣一台黑色的摄影机,大步 流星的走进店内。 一番张望后,他的眼中忽然涌起 一抹光亮,视线定格处,正是角落窗边坐着的陈、汪两女。 两女兀自聊着,有说有笑,男子则是快步向两女走去。 片刻,“嗨,陈局,汪队!” 杨志抬手笑道, 十分爽朗。 两女闻声抬头,陈丹烟露出 一抹笑意,向杨志点点头。汪雨菲表情没有变化,只点点头。 “这么巧啊,你们也在这。”杨志说着,四处看了看。 陈丹烟看汪雨菲没有回答的意思,便说道,“雨菲在这,我只是个跟班的。” “雨菲雨菲的,看来陈局和汪队关系很好嘛,”杨志抓抓头笑。 陈丹烟轻轻一笑,不置可否。汪雨菲也是面无表情。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坐这吗?”杨志看了看爆满的四周,“我看其他地方也没什么位置了。” 陈丹烟看向汪雨菲,示意她发声,毕竟这次约会,是她主导的。 汪雨菲则是一撩头发,“随便吧,听陈姐的。” 杨志便看向陈丹烟。 陈丹烟便笑着点点头。 两女所坐的本是个两人桌,杨志便抽来一张空凳,心满意足的坐下。 正要开口,陈丹烟笑着先说,“在外面,就不要一口一个陈局,还有汪队了,影响不好,免得民众说我们把体制都搞到局外了,搞官僚。” “哎,”杨志应得很快,“陈局——陈姐教训得是。” “你怎么有空也来这边逛啊?”陈丹烟眯着凤眼问。 杨志正要开口,忽然顿住,像意识到什么,忙摆手道,“陈姐可别误会,我可没有偷懒,上头派下的任务,我每一件都完成了,身心疲惫,这才打算出来放松放松,拍拍东西。” 说着拍了拍怀中的摄影机,还快速的给陈丹烟展示了几张刚才的收获。 陈丹烟忍俊不禁,“我不是在问罪,你别紧张。” 几番闲聊,气氛也缓和下来。 汪雨菲去了趟洗手间。 没了汪雨菲的存在,杨志像开了话闸,滔滔不绝起来,似乎本来汪雨菲的存在,对他有某种影响。 陈丹烟在工作之余,也算得上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大姐姐,对 年纪比她小的杨志,知无不言,展现出一个温婉和蔼的邻家姐姐形象。 字里行间,杨志透露出一种全方位的对陈丹烟的崇拜。或许这位警花除了在能力上一骑绝尘外,工作外的为人处世,也深得人心。 聊着聊着,两人又忽然感受到一阵来自洗手间方向的光亮。 这让两人都止住了话头,向光源看去。 然而奇怪的,什么都没有。 不久后,踩着高邦布鞋的汪雨菲快步回到座位。 快九点的时候,杨志说到点了,自己得回去了。等杨志走后,陈丹烟也觉得是时候回去了,汪雨菲没有多留,道了句路上小心,便叫了出租车送陈丹烟回去。 ···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心情轻快的陈丹烟从后座走下,向司机道了声谢,然后快步向自家楼栋走去。 不久,来到自家门前,看着隐匿在静谧 夜色中的三层小洋房,陈丹烟原本一直舒展的眉头,却又慢慢地皱了起来。 夜色渐浓,驻足了许久,她还是迈步打开了家门。 家中只留了盏客厅的小灯,陈丹烟在玄关换了鞋,就把灯关了,走上二楼。 路过陆远的房间时,留意到,门缝里还透着光亮,陈丹烟顿了顿,还是没有出声,然后走进了尘封已久的主卧。 房间里,陆远自然没有睡。从母亲离开起,他就一直魂不守舍。总担心母亲这一去便不复返。 看母亲打扮成那样,虽然朴素,却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精心。他本能的嫉妒,本能的好奇母亲是要去见谁。 但望眼欲穿的他除了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急的跺脚,别无他法。现在母亲回来了,他也没有勇气,甚至觉得自己也没有资格去向母亲搭话,亲自向母亲询问。 随着一阵轻动的脚步声,他的心又忐忑起来,然而脚步声停在他门前,跟着却是响起了对面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 听到这声音,白天才发泄过的陆远这会又心猿意马起来。 说起来,他有很久都没听过这稀拉而又熟悉的声音了。自打母亲上任局长,母子俩就聚少离多。彼此的吃喝拉撒很少对得上点。 随着水声的继续,浴室里甚至偶尔传来几声陈丹烟的叹息。 这成熟而又性感的中气女音,撩拨着陆远这个少年毛躁而又脆弱的心,顷刻间使他心猿意马起来。 他很快忘了母亲为谁外出的担忧,鼓起勇气,打开了门,一切的声音一瞬间放大清晰起来。 陆远看着映在浴室玻璃门上的妖娆身姿,短睡裤里的鸡巴肉眼可见地一寸寸的勃起,很快在外面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一刻,担忧,急躁,嫉妒,不安, 欲望,凝聚在一起,不断发酵,在很快挤满少年有限的心胸后,猛烈的爆发了出来。 这一刻,少年像发情的兽,再没任何理智,脱下裤子,就对着对面玻璃门上的妖影撸动阴茎。 浴室内冲澡的陈丹烟兀自发出阵阵悠长的叹息,不断的加剧少年心中的 欲望。 那根本就规模不低的阴茎越撸越粗,越撸越红,像要滴血般。 但只对着门上隐约的人影自慰,只能隔靴搔痒,眼睛布满血丝的陆远又跑进房中,熟练的打开那层衣柜,拿出一双干净的 黑色丝袜,来到外面就套在腿间,再次重复起活塞运动。 陆远越撸越急,对母亲的欲念膨胀到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浴室里的陈丹烟也好似在给予回应般发出阵阵叹息,助长着少年的疯狂。 终于, 欲望彻底地喷发了出来。 伴随少年一阵阵低到嘶哑的吼声,那一发发滚烫与浓烈,一发不剩的射进了纤薄而绵软的丝袜里。 像射进了女人的阴道,射进了玻璃门上那道妖娆倩影的体内。 第三十二章 发泄 射精过后,是 无尽的空虚。 陆远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这一切,顿觉如一盆 冷水浇下来。 他急忙回到房中,将被热精浸湿的丝袜收到角落的抽屉里。那里是母亲不常打开的地方,不易被发现。 紧跟着,他就缩坐在房中,静静的听着对门浴室的声音。 半晌,里面水声停了。陆远的心跳也跟着一滞。 没多久,浴室门“吱呀”的一声开了,几乎没有停顿的,响起的脚步声就往深处的主卧而去,未曾在陆远的门前停留半秒。 陆远一阵怅然若失,这半秒都未曾有的停顿,仿佛代表了母亲心中已然对他失望透了。 尽管到现在母子俩并未明确过儿子和母亲闺蜜是否真的发生那种事,但两人此刻相处的模式,已然是倾向发生了。 后悔莫及的陆远不知道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该去怎么修复母子间的关系了。 他没有一点头绪。 这一晚,主卧里的警花,睡得很香。 次卧里的陆远,失眠了。 辗转反侧到一两点,他索性不睡了,起身打开电脑,然也不怎么喜欢打游戏的他,不知该做什么,思来想去,他熟练的打开了自己常上的那个街拍论坛。 没期望有什么收获只想着随便看看消遣一下,没想到却依然碰到了一个正火的帖子。 老规矩,置顶,高亮。 标题是在咖啡厅的 女神。 这一次照片很少,只有两张。 出奇的,这次没有简介。 陆远操控鼠标往下拉。 第一张图片,是一个咖啡厅的远景。落地窗,窗边摆满了桌子。座无虚席。镜头采用了聚焦,将周围其他人全部弱化。咖啡厅外人头攒动的人群模模糊糊。 让陆远佩服的是, 摄影师能从茫茫人海的缝隙中,找到一个正好可以 穿越人群将正中的女人拍下的时机。 女人自然是腿祖宗的 女神。 女人的上半身都打了马赛克,包括坐在她对面的人,隐约也可见是个女人。 女神穿着白色的裙子,款式淡雅不花哨,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少女般的交错着,两只秀巧的白足缩在褐色的高跟凉鞋上。 这张照片特别有意境,咖啡厅,茫茫人海,白裙,白肤,凉鞋,像是青葱夏日的真实写照,让人仿佛从那模糊的人群中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陆远觉得这一次腿祖宗的拍摄风格有了 不同,以往腿祖宗似乎都奔着突出他 女神的性感与美丽来拍的,今天这第一张照片,呈现出的风格缓和了下来,淡雅,宁静,悠远,让人感叹岁月美好。 只是看着这白裙和那裙下的小腿,陆远感到一丝说不出的熟悉。 他看了看帖子发布的时间,今天凌晨四点多,但照片呈现的是晚上,大概率,这照片是昨晚拍摄的,当然其他时间也有可能。 他想起母亲昨晚也是穿着这样一条裙子出去过,只不过她到底和谁去了哪,就不得而知了,母亲回来后,他也没敢问,尽管他 十分想知道。 恍恍惚惚的,他划到了第二张。 第二张的角度就不是在咖啡厅外了,拍摄者俨然到了咖啡厅内,具体不知是什么方位,总之远离了 女神所在的座位。 远远的,依然是一副上半身被打了马赛克的半身照,周围的一切都进行了淡化处理,将白裙女子这个主体突出。 茫茫人海里,深棕色主题的咖啡厅中,一身白裙的女子宛如一朵淡淡开在淤泥里的莲花,纤尘不染。 陆远莫名感到一丝心动,他也很吃这莫名的淡雅韵味、风格。 不过这张照片的整体质量看起来不如第一张,感觉这些细节的拍摄技巧功能使用得并不很熟练,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但陆远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划到了评论区。 评论区这次整体的风气相较以前自是好了许多,言语间透露着一种收敛、矜持,毕竟以前腿祖宗发出的都是他 女神的火爆性感照。 整体来看,大家对这个风格的 女神也 十分喜爱,果然从来没有丑的衣服,只有丑的女人。 女神不管穿什么,都是 女神,风格 不同的 女神。 总的来说,这次腿祖宗没有附上自己的文字介绍,有些奇怪,其他包括照片质量,拍摄水准,依然是陆远熟悉的那个腿祖宗,以会拍腿著称。 看完这两张照片,陆远也莫名多了几分心定,又随便在论坛里逛了会儿,便关电脑睡觉了。 接下来几天,母子俩依然没有对话。 陆远基本可以确定母亲确实知道了自己和沈夜卿的事情,但是有一点他很好奇,作为长辈,母亲尽管不认可他的行为,但生了一两天气后,也总该和自己说话, 教育 教育自己。 但母亲的置气之严重,让他感觉他的这个行为对母亲造成的影响好像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 现在陈丹烟每天只会做好饭,然后就自己吃,不会喊陆远,陆远只能自己掐着时间下去吃饭。吃饭时,陈丹烟不会发出任何一个咀嚼以外的声音,就像个不会说话的娃娃般。好几次陆远鼓起勇气开口,遭到的自然是陈丹烟的冷对待。 而且这些日子陈丹烟也多了个和汪雨菲出门约会的习惯,和汪雨菲在一起的日子,她的脸上才会有笑容。 这些陆远并不知道,他只感受到家中的这位警花,似乎在渐渐离他远去。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陆远也开始变得茶饭不思,他需要一个口子排解,他想到了裴语嫣。 ··· 随着《扫黑漩涡》的大爆,裴语嫣已经成为江南市新晋的流量明星,家喻户晓,国民度很高。裴语嫣在剧中的火爆,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结到江南市的公安局长陈丹烟,因为 观众都看得出,这个剧本的女主角,几乎可以说是围绕陈丹烟这个原型来设计的,而民众对这位警花的仰慕之情溢于言表,自然就爱屋及乌的也喜欢上了裴语嫣。 再加上裴语嫣自身的一些优秀素质、条件...... 裴语嫣在剧中的大爆,自然也引来了其他许多制片商、资本的投资,扫黑漩涡的完结后,她如今又接了两部新剧,都在紧密拍摄筹备中,忙得不可开交,除此 之外,还有一些时尚杂志、写真、广告等的商务资源拍摄。 裴语嫣能接到这些令其他无数明星眼红的资源,也有背后资本助推的原因。谁都知道,裴语嫣背后的运作资本是江南市的商界龙头腾华集团。且大家也清楚裴语嫣的地下男友是江南市公安总局局长陈丹烟的儿子陆远。这两大官商的合力笼罩下,裴语嫣不可能不红。 此刻,市中心,腾华大厦,某一层的大棚中。 今天国际大牌香奈儿依然在这里进行对自家代言明星裴语嫣的时装广告拍摄,此拍摄为期三天,现已进行到了最后一天。 大棚里,灯光交错,人来人往,各种机器错落有致的摆放,混乱中透着一股别致的井然。 大棚中心,一身银色镶钻裙装的裴语嫣正在黑色背景幕布前的对着镜头摆换姿势,精致的瓜子脸面对着刺目闪光的镜头毫不露怯。 一连串的拍摄下来,围在她周围的一群 摄影师都拍掉了不知多少胶卷,才总算把这套服装的样品拍摄完毕。 在女助理的领路下,裴语嫣前往同楼层自己的休息室进行下一套服装的更换,同时小憩一会儿。 银白色的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摆动着两条大长腿的裴语嫣走起路来呼呼生风,随着在演艺这项事业上的工作开展,她已逐渐培养出了那种自信、璀璨的气质。 到了休息室后,刚把耳环脱下,她就收到一条短信,跟着就和助理说“我下去一趟”。 助理刚才就知道今天自家艺人的男友要来看她,不过裴语嫣这身份不适合独自出行, 容易被狗仔和狂热的粉丝堵住,所以她说,“你在这待着吧,地址发我,我下去替你接。” 裴语嫣想了想,点点头。 助理离开后,裴语嫣对着墙边一排的长身镜照了照,犹豫了会儿,选择先不脱这身裙装。 回想起来,她忙碌的这段时间,很久都没见到陆远了,但她也知道,陆远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毕竟身为局长的儿子,所以不可能总把时间花在她身上。 而且她所拥有的这一切,很大程度上也是来自陆远。所以她应该懂得察言观色。 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裴语嫣正好借着这段时间对着镜子补补妆。这个休息室里摆满了各种牌子的各种衣服,这些她忙碌的对象过去是她的噩梦,如今却成了陪伴让她的心有了一丝松快。 另一边,随着电梯一声“叮”响,一身便服赶来的陆远在女助理的领路下抵达了大棚所在的楼层,然后踩着光可鉴人的瓷砖地一路向楼层深处的大棚走去。 看着这大楼里的一切,陆远眼中也是充满好奇,抵达大棚后,当看到这满地走的各种机器,他更是狠狠吃了一惊。 这种 画面他只偶尔在网上看到过,当亲身看到拍摄片场的景况时,发现比网上还要令人震惊。 在大棚片场里碰到的这些人,也对陆远很是尊敬。他们都清楚陆远的身份,也清楚陆远和自家集团少总是好玩伴,所以不敢不尊敬。 在女助理的领路下陆远来到裴语嫣所在的休息室门前,看着紧闭的涂蜡房门,他莫名有些紧张。 如今他的小女友是成长为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可他还是那个为着学业愁眉苦恼的臭大学生,撇去他局长儿子的身份,两人如今的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况且许久未见,手机上也很少联系,他没法确定自己这位小女友是否对如今的自己还是怀揣着当初一样的感情。 不过女助理在一旁的轻唤还是把他推向了他不得不面对的局面,他凝了凝心神,敲响了门。 没过多久,里面就响起一阵高跟鞋敲击瓷砖地的声音,紧跟着门就开了。 陆远抬头一看,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闪亮亮的大美女是自己的小女友,这亮眼的银色裙装,这精致的面容,这闪亮的高跟鞋,似乎在慢慢与他印象中电视上的那些女大明星吻合。 “陆......”一个字脱口,裴语嫣却不知该怎么接下去,相别已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陆远了。 陆远也在发愣着,还好旁边的女助理打了圆场,催促两人先进去,有啥事在房间里说。 虽然两人的恋情在这个片场不算新鲜事,但太招摇总归不好,毕竟难免某个工作人员是狗仔假扮混进来的,到时拍点什么绯闻资料发到网上,炒作一番,对男女双方都不好。 进去后,女助理嘱咐两句就离开了,说会跟外面的人说,先暂停拍摄,等两人聊完先。 等女助理把门关上,房间里就陷入了沉静。 两人相对着,久久都没有说话。 陆远是太久没见了,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发生了那档子事,他也不想再精虫上脑似的逮着裴语嫣就干。 裴语嫣也基本和陆远一样的心境,只不过她并不抗拒被陆远肏就是了。 许久,还是陆远先开的口。 “这段时间,挺忙的吧?” “嗯,还行,干这行,都这样,”裴语嫣靠在梳妆台边上,撩撩头发。 陆远看了看这室内的一大堆衣服,问道,“你今天是要拍什么东西吗?” “嗯,和香奈儿品牌方合作的一个时装系列,”裴语嫣解释道。 “那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正好打扰到你工作了,”陆远说。 “不会,他们也要休息,正好就这段时间了,”裴语嫣说。 “嗯,挺好的,”陆远说着,点点头,在房间里走走逛逛起来。 裴语嫣看着男友的背影,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尝试着问道,“你......心情不好么?” 陆远顿了顿,大方承认,“嗯。” “发生了什么?”裴语嫣问。 陆远想了想,没有勇气把真相说出来。 “那......”裴语嫣正想说要不去楼下喝杯咖啡,但接着想到自己现在工作在身,不能离开太久,虽然陆远一句话其实也可以让片场其他人老老实实等着,但那样就太招摇了。 想了想,她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房间里再度陷入沉寂。 陆远心不在焉的看着这满屋子的衣服,有些款式设计的很巧妙,能突显女性美,他莫名的有些邪火。 裴语嫣就在后面靠着墙边的梳妆台,静静等着陆远,她也不知道这时候开口向陆远介绍这些衣服的来历是不是时候,想来想去还是保守的给陆远一个自己的空间。 好半晌,陆远转过身来,重新看向自己这位光鲜亮丽的女友,这身裙装把她近一米七的好身材彰显得很好,脸上又画着成熟而性感的妆容,红色的大波浪,十厘米的银白高跟鞋,两条光秃秃的大长腿没穿丝袜,笔直修长。 他顿了顿,莫名咽了口口水。 看着陆远这个样子,熟知情场的裴语嫣深知陆远这是来感觉了,她心中本就压抑着许多对陆远的思念,这会儿知道陆远其实也在 渴求着她,不管是内心也好、本能也好,至少她对陆远还是有吸引力的,这就足够了。 在这室内略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女明星的那只雪 白玉手,轻轻印在了陆远的腿间。 第三 十三章 不义 江南市中心,腾华大厦,某层拍摄大棚里的一间休息室内。 此刻这里正上演着一出火热的性交大戏。 在休息室的墙边梳妆台前,近期当红的顶流女艺人裴语嫣双手撑着台面,屁股向后方高高撅起,两条大长腿岔开,身上的银色礼裙被凌乱的堆到腰间。 在她后方,江南公安总局局长陈丹烟的儿子陆远,上半身完好,下半身裤子脱到膝盖,捧着她的柳腰,正孜孜不倦的用那不算粗长的肉棒在她两腿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 陆远干得很凶,胯部每一次的顶撞都把裴语嫣整个人顶到梳妆台上,哗哗作响,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两人凌乱而粗重的喘息声。 就在前几分钟,还在温情叙旧的两人,因为裴语嫣主动的示好,本就心情压抑无处发泄的陆远便有了一丝松动。 尽管他刚因为这档子事惹母亲不高兴,但眼前面对的是近期当红的女明星,他最终还是脱下了裤子,选择把鸡巴塞进女明星的屄里。 他有许久没品尝这具美妙性感的胴体了,重逢之后,他发现这具胴体更有活力、更有魅力了,也许是对方身份转变的缘故。 裴语嫣的屄依然是那么水嫩,让陆远有种乳燕归巢的感觉。 没干多久,他就来了射意。他也不打算慾着,一番更加猛烈的加速后,便紧埋在阴道里“噗噗”的射精了。 而被顶得花枝乱颤、满头大汗的裴语嫣也是上半身瘫倒在梳妆台上,琼鼻张合,呼哧呼哧的喘气。 趴在裴语嫣的胴背上喘了会儿气后,陆远拔出鸡巴,一屁股坐到后方的旋转椅上。 惯性带动下,陆远坐在旋转椅后飞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 失去了阴茎堵塞的肉洞开始汨汨的淌精,很快浊精聚成小溪滑过阴阜滴落到地板的红毯上。 女明星双腿岔开趴在桌上阴道流精的 画面淫靡无比。 射了一发后的陆远冷静了不少,他捋了捋额头上的杂毛,忽然想起刚才的动静太大,遂看向面前趴在梳妆台上的裴语嫣,问道,“声音这么大没事吧?” 裴语嫣直起上半身来,捋了捋头发,说道,“这里隔音很好,没事的。” 陆远点了点头,没有下文。 裴语嫣从旁边的桌面上抽了两张纸开始擦拭狼藉的下体,一边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陆远,问道,“还要再做吗?” 陆远想了想,说,“算了,你还要工作。” “那我给你含一下,”说着不等陆远回应,女明星就顺手从旁边的桌上抽了两张纸,踩着高跟鞋“嗒嗒”的来到陆远身前。 蹲下伸手撸了撸那还残留着精液和阴道淫水的包皮,用抽纸简单的擦了擦,然后就撸开包皮含进了嘴里。 裴语嫣吃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螓首不停的在陆远的跨间进进出出。 陆远像个虾米般佝着身子捧着她的头,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长叹。 他感觉裴语嫣这段时间口活又有进步,舌口运用得紧密融洽,深喉也比以往更顺畅了。 “你这段时间都干了啥,怎么感觉你比以前更会含了。”陆远忍不住问。 裴语嫣吐出肉棒,继续用手撸着包皮,“看网上学的,我知道你喜欢这个,没事就看看。” 听着裴语嫣这话,陆远心中莫名涌起一丝燥热。 男人都喜欢女人臣服于自己的这种感觉,陆远这种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男孩也不例外。看了眼已经被含得红彤彤又重新勃起的肉棒,陆远拍了拍大腿说,“起来吧,再肏一次。” 裴语嫣没怎么犹豫,点点头就站起身,问道,“怎么来?” “你转过去,坐下来,”陆远一边说着,一边撸着自己那半拉长的小鸡巴。 裴语嫣转过身,看了眼对面梳妆镜中的自己,脸红了红,然后屁股就缓缓下沉。 陆远在她下方对了对角度,通红的龟头就和两片红嫩的唇肉贴在一起,在女方的努力下,火车头杵开两片唇肉,“咕噜”一下整根钻了进去。 陆远这根才十二厘米左右的阴茎,裴语嫣这充分开发的身体吞起来并不难。 坐进陆远整根阴茎的裴语嫣扬起了头,尽管这根阴茎并不粗长,但尺寸也算不上小,加上合适的体温,仍然令她很受用。 另外,做爱看的不止是男女双方的身体相性,情感和前戏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她对陆远的情感几乎快要满溢出来,所以尽管只是简单的女上坐入,也让她很受用。 整根鸡巴都被吞没,陆远肚子狠狠颤了一下。感受着女友阴道里湿润 温暖的感觉,陆远情不自禁的双手上升,轻车熟路的钻过裙底,来到裴语嫣的胸前捉住两只豪乳。 裴语嫣适应了一会儿就自己上下动了起来,阴道里丰富的水分使得性器的交合发出黏腻的水声。 陆远把头埋在裴语嫣的背上,双手保持着对裴语嫣双乳的抓捏,沉默的享受着。 没多久两人身上就重新出起了汗,一直在出力的裴语嫣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陆远满脸通红,随着裴语嫣的坐抬也自己挺动胯部抽送。 很快裴语嫣就累了下来,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却马上遭来陆远的催促,“别停,快射了。” 闻言,裴语嫣只好使出余力继续加速坐抬,女方的屁股和男方的胯部紧密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阴道分泌的爱液也浸湿了陆远的大腿,以及他坐着的椅面。 没多久,陆远就“呃”的一声,像中了箭,小腹紧紧的绷在一起,显出腹肌的线条。 知道男友要射了裴语嫣继续保持速度,口里还叹息道,“射吧,射吧,都射进来吧。” “啊!”陆远像是不能忍受这种挑逗,猛地起身抱着裴语嫣的双乳,两人“碰”的一声一起撞到梳妆台前,然后陆远就反客为主猛烈的抽送起来,没多久就射了精。 十分钟后,腾华大厦一层入口。 人来人往里,一身黑色外套戴着口罩的裴语嫣向陆远告别,“好点了吗?” 她指的是陆远的心情。 “舒畅挺多了,谢谢你,”陆远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放松的方式并不光彩。 “和我不用说谢谢,”裴语嫣撩撩秀发,身后是绿荫葱葱的人行道。 “那我先走了,你先去忙吧,”陆远说着,左侧马路上几辆轿车呼啸而过。 “那......以后常手机联系,”裴语嫣主动示好。 陆远想了想,点点头,“好。”他过去不怎么联系,一是因为裴语嫣忙,二也是自己也没什么时间想起她,毕竟,他的重心还是放在母亲身上。 分别后,陆远目送裴语嫣踩着高跟紧着外套如履薄冰的走进大厅,直到消失在电梯门前。 他转过头,看着马路上的车流不息,叹了口气。 他还是没说自己的心事,裴语嫣也没问,尽管他把她肏了两顿。 ··· 西城区,某小区。 一个polo花衬衫青年正躺在自己的房子客厅沙发上小憩,身边两个着装清凉的辣妹给他全身按摩。 此刻下午两点,阳光正好,客厅通光明亮,四周隔音好,没有噪音,一切都是最好的。 忽然茶几上的电话响了,青年拿起一看,面色一紧,然后赶走了身边的两女,走到阳台,拉长窗帘,才接通,“喂。” “是魏源吧?”电话那边是一个粗沉的男音。 “是。”魏源点点头。 “你在西城区这片,头儿给你发了二十个,你自己看着安排一下。” “二十个?没搞错吧?”魏源吃了一惊。 “有什么问题?”电话那边略有些不悦。 “陈丹烟就是在这片发现的线索,这里本来就不好再放,还给我安排了二十个,总共就这么几条街,难道都挤在一起?是生怕我不被陈丹烟抓吗?”魏源音调大了不少。 “关我毛事,我只是传话的,头这么分配的,你要敢不听你就等死。”那边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头也得想想办不办得到吧。”魏源叫惨。 “办不到也得办,要么你就滚,这个位置让别人来干。”那边很干脆。 魏源被说沉默了,阳台外的微风轻轻刮着窗帘。 这时那边又传来一句,“反正你上位也不干净,能不配位。” 听到这句话,魏源眼中马上闪过 一抹阴翳。这句话仿佛一针见血,戳中了他的痛处。 那边也没等他回复的意思,很快就挂了电话。 没多久一条信息就打进他的手机,他看了看标题,确认是他的任务的具体时间、地点等细节。 他没去细看,眼神却是逐渐的阴暗起来。 “不把老子当人,那也别怪老子不义!” 第三十四章 沈夜卿的恐惧 几天后的下午五点半,市中心,某家下午茶店。 一身便装陈丹烟、汪雨菲坐在店外的露天棚下,吃着小点。 最近一段时间,在汪雨菲的带动下,陈丹烟也有了以前不曾有的下班后的下午茶习惯。 尽管两女都是便装,但出众的姿容还是引来了店内店外不少的目光,尤以陈丹烟为主,周围对她的目光几乎快呈一种侵略势。 坐着坐着,忽然陈丹烟面前桌上的手机响了。 她本能地以为应该是自己警局的下属打来,结果划开手机解锁一看,信息标题竟是“小远”。 她顿了顿,晶亮的凤眸里划过 一抹说不清的意味。 这段时间,她和汪雨菲在外面 风花雪月,似乎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在家里。尽管母子俩偶尔还会一起在家里吃个饭,但那种状态,更像彼此在对方心里都是个透明人。 想了想,她还是点开了信息的内容: “妈,今晚回来吃饭不?” 照这语气,陆远显然打算自己下厨。 这也是这段时间以来,陆远主动和陈丹烟搭话。以往的母子俩虽然偶尔在家里一起吃饭,但都是零沟通。 陈丹烟摸不清儿子这条短信意味着什么,难道忍不住了,终于打算和她坦白他和沈夜卿的事情? 想起这件事,她就无比气愤,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湿了一大片的沙发,湿漉漉的地毯,布满水渍的客厅墙壁,还有沈夜卿扯破的丝袜,儿子躲闪的眼神,做错事般的惶恐。 这一切的一切,萦绕在她心中很久。 她不知道儿子和自己的学姐怎么会搞到一起,俩人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想到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和自己的儿子搞到一起,陈丹烟心里就一阵恶寒。 这颠覆了过去学姐在她心中的形象。 这几天她和汪雨菲厮混在一起,目的是为了放松心情。 但实际上这是一种逃避,她不想回到那个家,看到那一切有着儿子与学姐淫乱过的痕迹的东西。 但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她作为局长,也明白这点。最终,一切还是要面对。 而且到如今,她目睹那件事所产生的伤疤也快愈合好了,她觉得她有勇气与儿子当面对质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边,一身白t恤搭配浅蓝色牛仔裤的陈丹烟坐在自己位置上,两手托着下巴沉思着。 她只是静静思考的样子,就婉然艳丽如一朵淡淡盛开的莲花。 坐在她对面的汪雨菲见状,不禁问道,“想什么喔?” 陈丹烟回过神来,摇摇头,抿了口桌前的咖啡,“没什么。”然后说,“差不多了,今天家里有点事,先回去了,下次再约。” 汪雨菲眼中划过一丝狐疑,但还是点了点头。她不是那种喜欢强求的人。 看着面前的女人起身、挎包、撩发,一气呵成,简单的几个动作,却就是有种其他女人模仿不来的韵味,也许,这就是天生丽质吧。汪雨菲心想。 最后,回以汪雨菲一个微笑,毕竟这顿又是她请,而后陈丹烟便转身离开,走路带风,脚步飞快,穿过人群就像一条灵活的鱼。 ··· 小洋房,一层客厅。 一身便装打了个围裙的陆远在厨房里有条不紊的鼓捣着,他的手虽然鼓捣着锅碗瓢盆,眼神却不时瞥向外面客厅的门口,颇像个等妻子归家的小怨夫。 没多久,伴随一阵钥匙声,客厅的大门被打开,一条包裹在浅蓝色牛仔裤里的长腿迈过门槛踏进屋里,正是陈丹烟。 厨房里的陆远自然也听到声响了,他没看,心里知道是母亲,他心里莫名打鼓起来,毫无理由的。 陈丹烟在门口鞋柜换好拖鞋,怕被发现般只敢快速的扫了眼厨房,然后看了看空阔的客厅,最后还是决定上楼。 楼上到一半,厨房里传来陆远的声音,“妈,一起吃饭吗?” 杂乱无章的炒菜声中,陈丹烟的步子顿了顿,没多久,又继续上楼。也不知道她发没发声,还是发了但被炒菜声遮盖了。 但听到母亲上楼步伐明显停顿的陆远,已经心满意足,至少他的话母亲听进去了,大概率,这顿饭她会来吃。想到这,他炒菜也更起劲了。 陈丹烟其实没有案件要看,最近江南市风平浪静,她只是单纯逃离那个有儿子在的客厅。 尽管她自己也搞不懂一个母亲为什么会在儿子做错事后害怕和儿子相处。 坐在久违的主卧里,这个卧室有着她与前夫的一些痕迹。 前夫是个酒鬼、赌鬼,早些年他或许还有些靠谱,但在酒精和纸牌的考验下逐渐露出原型,恰逢儿子陆远大病需要医疗费,这段婚姻便走到了终点。 尽管离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为了稳住双方家长,前夫还是住在这个家里,但基本形同陌路,所以如今她心里对前夫的印象只有淡淡的几笔,都构不成完整的轮廓。 她忽然意识到陪伴自己走过这后来的一段长途的是那个正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男孩,隔壁那个走廊中间的挤挤的次卧,才是她会本能感到温馨的归属。 想到这,她有了一丝心定。 另一边,历经一番艰辛,很少下厨的陆远总算忙活出了四菜一汤。 看着桌面上的热气腾腾,他没有底气的看了楼梯上的二楼入口,希冀着那里能够出现那道熟悉的身影。 母亲刚回来时他发出邀请后,母亲所有的那下停顿,现在看来,只是单纯的愣了一下,不代表他的话对母亲的内心产生了什么作用。 这确实是奢望,毕竟他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想到这,他失魂落魄的坐了下来,拿起筷子,自己夹菜吃了起来,只是吃着吃着,莫名发现眼眶有些湿润。 “嗒......嗒......” 毫无征兆,却又令人无比惊喜的,二楼楼梯上传来了低实的脚步声。 陆远几乎是马上把头抬了起来,朝楼梯看去。 白色t恤,浅蓝色的弹力牛仔裤,曼妙多姿,不是母亲又是谁? 不知为何,这一刻,陆远只觉自己的头皮要炸起来。总之,很激动,难以形容的激动。 但陈丹烟很平静,至少面上表现得很平静。她不慌不忙的拾级而下,但心里清楚厨房餐桌那边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此刻的情况不容她失态,她必须保持沉稳,否则这会损坏她在陆远心中的形象。 看着母亲逐渐向自己所在的饭桌这边走来,陆远内心跌宕起伏。不管怎么说,母亲肯来吃他做的饭,就代表了很多。 陈丹烟 云淡风轻的入座,拿起碗筷就吃。 陆远也只好跟着吃。 时间缓缓流逝,陆远一直没想好怎么开口。 就在这时,陈丹烟的声音却悠悠响起,“你没有什么要跟我交代的么?” 陆远吃饭的动作顿了顿,犹豫了几秒,放下筷子,抬起头来,看向陈丹烟,却没有马上开口,他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看到陆远这个样子,陈丹烟的嘴角抽了抽,像是有些生气,接着又继续扒饭。 没吃两口,陆远的声音适时响起,“对不起,妈。” 陈丹烟停下动作,没有抬头,而是兀自看着自己底下的碗筷,“你对不起什么?” “我......不该和沈姨乱来。”陆远如实坦白。 尽管陈丹烟早已从蛛丝马迹中得出了真相,但此刻听到儿子亲口说出,内心还是掀起了一阵波澜。 她抬起头来,看着陆远问,“你和她怎么发展成那样的?” 陆远想了想,说,“我也不清楚......偶尔沈姨不开心,会找我陪她。” “怎么陪?”陈丹烟似乎很感兴趣。 “就吃饭、逛街......到处玩玩。”陆远说。 “然后玩到了床上?”陈丹烟有些生气。 陆远顿了顿,似乎感受到母亲口气有些冲,但她说得没错,于是便点点头,“嗯。” “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陈丹烟说。 “也没多久,就一两个月前。”陆远说。 “你和她做了多少次了?”陈丹烟直视着儿子的眼睛,似乎很在意陆远的眼神里是否有撒谎的躲闪。 “没、没几次,”陆远说。 “没几次是几次?”陈丹烟刨根问底。 “大概,不出五次吧。”陆远低着头道。 “这事语嫣知道吗?”陈丹烟问。 “没说,”陆远。 “以后还做么?”陈丹烟问。 “绝对不做了,”陆远保证的很决绝。 陈丹烟看着儿子坚决的眼神,沉默良久,没说什么,而是低下头继续吃饭,“吃饭吧。” 吃完饭,陆远主动要求洗碗,却被陈丹烟拦下。 后者要他上楼看书,随后自己干起了洗碗的活。 上楼的间隙,陆远多了一丝心定,母亲这个行为,基本代表这件事已经翻篇了。 解决完家务后的陈丹烟拿起钥匙轻装出了家门,来到外面小区的路上,看了眼周围稀疏的人流,她拨通了沈夜卿的电话。 响了十几秒才接。 “喂,”沈夜卿。 “喂,”陈丹烟。 “丹烟啊?我正忙着喔,有啥事么?”沈夜卿语气轻松。 陈丹烟顿了顿,沈夜卿的淡定有些出乎她想象。毕竟这是那次事发以来她第一次打电话给沈夜卿,在此之前她无数次想拨通这个电话,想把事情问清楚,但到底她还没面对这个真相的勇气,如今儿子已经承认,这已经不需要了,她今晚打电话还有别的目的,“你和小远的事,他已经跟我说了。” 那边的沈夜卿沉默了会儿,然后没有了刚接通电话的轻松劲儿,淡淡应了个“嗯”。 “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解释,”陈丹烟说出想法。 “小远是个活泼开朗的好孩子,那段时间我压力很大,是小远让我获得了轻松,我和他的事,很大程度上是我在诱惑他,这不关他的事,毕竟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学生,能有什么抵抗力。”沈夜卿语速平缓,“这件事,是我的责任,丹烟你有什么想发泄的,我没二话,今后,没你的允许,我不会再和小远来往了,也包括你。” 陈丹烟也很平静,但她心里有一丝狐疑。为什么沈夜卿内心空虚,不找自己的董事长丈夫解决,而会找上她的儿子?当然她和学姐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过去她就隐约感觉到学姐的婚姻关系似乎并不稳定,但具体的,学姐没说,她也不方便过问,但如今从这事来看,夫妻俩指定有什么隔阂,否则不会发生妻子出轨自己闺蜜儿子这样荒唐的事。 但,一切都过去了。 “那就这样吧,”陈丹烟没有多余的废话,简单一句结束语,就主动把电话挂断。 她是个冷静的人,所以她不会在事发后进行无意义的言语攻击来试图发泄情绪,但这也不代表她心里没有波动。她不会真的去和沈夜卿计较什么,但也绝不会再和沈夜卿来往了,尽管此前两人是要好的姐妹。 另一边,通话结束后,放下手机的沈夜卿把自己瘫到办公椅上,看着办公室落地窗外的繁华夜景,她长叹了口气,眼中好似有千丝万缕。 办公室里熄着灯,一片漆黑,只有落地窗外对面其他大厦传来的微弱光芒。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再次响起,沈夜卿看了看,来点署名“丈夫”,看到这个世间最亲戚的字眼,她的眼中却闪过 一抹浓郁的恐惧,“叮铃铃”了好几声,才颤抖着伸手过去。 小洋房二楼,在自己房间里看书的陆远忽然听到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转过头。 陈丹烟抱着被褥和其他一些生活用品出现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儿子道,“还不过来搭把手?” 陆远只愣了一下,就屁颠屁颠的起身来到门口,接过一部分。 铺床的时候,陆远主动请缨,但陈丹烟要他在一边站着,说他笨手笨脚只会帮倒忙。 被训了一顿的陆远反而傻笑,母亲似乎重新回归到过去的那个样子了。 看着母亲弯着腰、翘着桃臀铺床的样子,陆远感慨以后的生活终于要重回正轨。 第三十五章 温馨 这几天魏源都很头疼,上面的头儿要他把这些残疾小孩散布到菜场的各条街巷中乞讨,创造收益。 但菜场这片近期一直是警方的重点观察区,之前事情败露就是发生在这。 但老大有命令他又不得不遵守,自己爬上现在这个位置,能当菜场这片的头子,本就不 容易,不想因为这一件小破事,就浪费了此前那么多的努力。 思来想去,要想能避开警察,那就只有贿赂警察了。 打开手机,屏幕上呈现着两张照片,分别是两个男子的警员定妆照。 就从这两人开始。 ··· 这几天,小洋房里的母子俩过得很温馨。 自从陆远体验过失母之痛后,他对母子俩能在一起的时光更加珍惜。每天将家务大包大揽,还不忘向陈丹烟嘘寒问暖。 近期警局事也不多,所以陈丹烟在家的时间较长。 身边无时无刻黏着个跟屁虫,让她很不自在。但有心惩罚一下自己这个乱来的儿子,所以她还是任由陆远在家里忙活。 这天下午陈丹烟在次卧里看书,陆远则在房间里打扫卫生。 今天阳光很好,房间北侧只拉了纱窗,柔和的阳光洒进,覆盖了半个屋子,得亮堂堂的。 陈丹烟就坐在窗边的书桌前,阳光把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她镀上一层金黄的光辉,藏在桌下的小脚吊拉着棉拖鞋,一晃一晃的。 她低着头,下颌线比例完美,鬓发零零散散的垂落在手中的《人类简史》上。 书中的问题偶尔引发她的思考,让她那双凌厉的凤目生出了一丝违和的钝感。 角落擦拭书柜灰尘的陆远时不时往陈丹烟这瞄,目光止不住在那连衣裙下的婀娜曲线以及那雪白的肌肤上徘徊。 母亲静静看书的样子都那么美。 “行了,放下吧,等会我来。” 温馨的氛围,被陈丹烟冷冷出声打破。 她察觉到儿子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在打量个什么。既然干家务都这么爱走神,不如索性别干了,省得身在曹营心在汉。 陆远自知秘密被撞破,尴尬一笑,便将家务工具收拾了下。 洗完手回来后,他走到陈丹烟身后,小心翼翼道,“妈,给你按摩下如何?” “大可不必,”陈丹烟回绝得很干脆。 “你这一天天上班又看书的,肯定累了,我给你按下吧。”陆远难得的多了份死皮赖脸,“最近正好在网上学了点。” “哟,这是把我当 小白鼠了?”陈丹烟冷笑。 “怎么能这么说喔,这也不是做什么实验,”陆远抓抓头。 陈丹烟没出声。 许久,陆远就这么一直在陈丹烟身后等着。 某一刻,陈丹烟似乎轻哼了声,又好像没有。 陆远如获许可般把手伸到了陈丹烟的肩上。 陈丹烟没有抗拒。 陆远按捏了起来。 “怎么样,妈,力道还可以吧?” 按了一会儿,陆远邀功道。 陈丹烟闭上双目,书也不看了,“一般,别太嘚瑟。” 虽然这么说,但长期劳累,尽管她平常注重放松,肩上还是堆积了不少酸痛,这会儿在陆远恰到好处的揉捏下,缓和了不少。 但她是不会开口承认的。 陆远并不清楚陈丹烟心里的这些小九九,只是按照网上学到的知识,认真的按着。 随着时间流逝,按压的部位从肩来到了腰。 腰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一般和女人关系不熟的男人,是没资格触碰到的。儿子也不例外。 但陈丹烟只是轻微扭捏了下,就没了下文。 陆远在母亲腰上心无杂念的按着,只觉母亲的腰肢分外柔软,像没有骨头一般。 陈丹烟感到身体里涌出一股股暖意,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过了会儿,陆远停手,遵循网上学到的知识,双手摩擦生热,然后再贴上陈丹烟的腰眼,按捏起来。 网上说这样按摩会更加 温暖舒服。 陆远细细观察母亲,果见她一脸宁静,但接着又看到下方她双腿在隐约的扭动,好像内里有什么东西发痒似的。 他停了下来,轻问道,“妈,怎么了?” 陈丹烟沉默了会儿,道,“没事。” 陆远便继续按了起来。 过了会儿,由于长时间嗅到陈丹烟身上那股独特的体香,又总能从上方透过陈丹烟的胸襟看到里面隐约的雪白壮阔,陆远裤裆里的那玩意彻底硬挺了起来,硬梆梆的在裤子上支起了个小帐篷。 于是他的手像被一股魔力牵引着似的,在按揉的间隙,缓缓的向陈丹烟的腿间靠了过去。 这个变化连陆远自己心里都没意识到。 而紧闭双眼的陈丹烟,也不知是否有察觉。 深入的过程,陆远只觉母亲的大腿很烫。越往里越烫,感觉核心地带就是一个燃烧的火炉。他无意识的加快起了速度。 当他双手即将来到陈丹烟腿心时,陈丹烟忽然惊醒似的睁开了眼,双手飞速伸到腿间,按住了那两只贼兮兮的小偷。 陆远也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陈丹烟一把甩开儿子双手,一个起身就向房间外走去。 陆远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忙喊了声“妈”欲解释。 但陈丹烟没给他机会,也不知听没听到,走出房间就打开对面近在咫尺的浴室门,钻了进去。 房间里,陆远一阵懊恼,他不清楚好好的一次增进母子感情的机会,怎么又被他搞砸了。 就在这时,陈丹烟忽然又回到了房间,但奇怪的往衣柜直奔。 陆远小心的打量母亲的脸色,因为陈丹烟面朝衣柜,背对着他,所以只能看到些许的侧脸。 有一些红晕,是生气没跑了。 “妈,我不是故意的。”陆远解释。 陈丹烟手伸进衣柜里,掏了个不知什么的东西出来,红着脸看了床边坐着的陆远一眼,没说话,然后又快步离开了。 陆远看着母亲手里紧攥着个不知什么的东西,又看了看刚才被母亲打开过的衣柜,只隐约记得这好像是存放母亲 内衣的柜子。 但母亲看他的眼神,很怪,让他有点觉得不像是生气。但具体像什么,又说不上来。 陈丹烟出门时没把门关上,陆远从敞开的房门看着紧闭的浴室门。 玻璃材质的门上隐约现出母亲婀娜的身姿,让他一阵心猿意马。但他只想知道母亲在里面干什么。 忽然房间里响起一阵“叮铃铃”的电话声,陆远循声看去,是母亲放在窗边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凑过去看,来电人是母亲的下属。他只得暂时搁置刚才和母亲的过节,向浴室喊,“妈,你下属来电话了!” 没一会儿,陈丹烟开门回房,越过陆远拿起电话。 陆远看着母亲的鬓发湿湿的,脸上也有一些水珠,心想这是刚洗过脸么? 好好的为什么要洗脸? 又忍不住往浴室打量,但门半掩着,什么也看不到。 陈丹烟接通电话,一边“喂”一边朝房外走。 陆远只听到母亲的声音渐行渐远至二楼走廊口,跟着就下楼了。 他出去瞧,但见母亲进了一楼客厅内的走廊,那里有个不常用的衣帽厅,一般都是给客人用,印象中只放了几 套母亲常用的警服、便服。 果然没多久,就见母亲打扮整齐,风风 火火的走到玄关。 在陈丹烟换鞋的间隙,陆远好几次想开口,但最终还是淹没于刚才做错事的愧疚。 陈丹烟走后,陆远在二楼楼梯口发呆了一会儿,然后就回了房间。 没坐两下,他留意到依然没关的浴室,顿了顿,带着好奇走进了浴室。 略有些湿气,大概母亲刚才用过热水器。 看了下旁边瓷砖墙边上的衣架,上面母亲的白色毛巾确实是湿润的。 刚要回头,其上静静躺着的一条白色内裤,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母亲的内裤为啥在这?”陆远心怀不解。 想了想,最终还是在好奇的驱使下伸手拿了下来。 外部的面料凉凉的,但里面还有些 温暖,可以确定是母亲刚穿过的。 那难道母亲刚才进浴室是把内裤脱了?那她现在里面没穿? 回想起刚才母亲进房翻衣柜的这一切,陆远怀疑母亲刚才是不是在衣柜翻内裤来着。 那么母亲为什么要换内裤喔? 陆远百思不得其解。 在早先陆远天天翻母亲 内衣也是家常便饭了,所以当下也很自然的就把这条白色内裤展开在了眼前。 浴室明亮的日炽灯照射下,内裤的每个细节都纤毫毕现。 而一般穿上会贴附着女人核心地带的那一部分面料,上面的一滩小小的竖形水渍,也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陆远眼前。 陆远也不是没碰过女人的雏了,他立马就知道这是母亲私处的分泌物。 看这样子,不多也不少,他也见过学姐和沈夜卿的内裤,一般女人正常刚换下,这块面料上多少都会有点水渍,和现在这个差不多。 陆远凑在鼻子上闻,没闻到什么味。女人一般干净的话,那里的分泌物也不会有网上传得那么邪乎的骚味。几乎都是母亲独特的体香,因为是私处衣物,所以香味更浓,甚至有点呛。 陆远忍不住又吸了几口,才物归原位。 但他动作没停,把浴室门关上,接着利索的脱下了裤子,从内裤里把那根已经勃起到极致的肉棒掏了出来。 正正十二厘米,不多不少,粗度不算低,龟头差不多比得上四分之三个鸡蛋。 衣架上警花刚换下的内裤又被男孩拿了下来,跟着就套到了他的性器上,被妥帖的围绕着龟头包裹了起来,然后是一阵快速的撸动..... 【警花畸恋】(36-40)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11/03 第三十六章 偷窥 离开家的陈丹烟坐上自己的警车,快速出了小区。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但她去的不是警局,而是西城区的菜场。 刚才她的助理下属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搜查队在西城区的菜场有发现,是关于乞讨残疾儿童的。 十几分钟后,陈丹烟抵达现场。 看了眼熟悉的肮脏的小巷以及几个正在被警员抬上救护车的残疾乞丐儿童,她皱了皱眉。 助理下属走过来,告诉她,“局长,半小时前我们例行检查,发现这条巷子又出现了残疾乞讨儿童。半月前就是您在这初次发现的。刚才我们已经封锁了现场。值得一提的是,在我们来时,那些暗中在观察这里的人似乎预料到我们会来,想提前转移走这些儿童。但不料我们突击太快,还是把这些儿童留下。但那人熟悉这里的地形,很快就溜走了,很抱歉,我们没能把他留下。”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又在这里逼迫残疾儿童行乞,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今天突击检查,恐怕还不能发现。之前的例行检查,太过规律,可能我们局里有内奸,所以通知了他们,让他们可以在我们到之前及时撤走。” 陈丹烟问,“暗中观察的人只有一个么?” “是,因为现在的规模不如初次您发现时,所以可能 一个人管得过来,他们就只安排了 一个人。”助理下属说道。 陈丹烟四处看了看,然后说,“行,你们先归队吧,留下一个小队在这,保护现场。” “是,”女助理说着,看见陈局向现场走去,说道,“局长,现场我们已经全部检查完毕,没有什么证据遗留。他们这次做得很简便,可能也是为了能够应付警察检查快速撤退。” “嗯,你们做得很好,”陈丹烟这么说着,还是走向了巷子里。 看到局长这么固执,女助理也只能叹了口气。 局长一直觉得她的洞察力比其他人强,所以每次勘察现场、收拾现场,都要由她进行完一轮,才能正式叫停,大多数时候,局长都不会真的有什么发现。但这就是体现出局长的敬业。也是全局上下对她心悦诚服的原因。 另一边,天祥小区。 那个从陈丹烟助理等人手中跑掉的男子此刻在魏源家中,刚向他的头目魏源汇报完刚才的情况。 魏源听后,一脸阴暗和头疼。 男子是他派去盯巷子的,他知道巷子这里是警察的重点关注区,所以把那些残疾儿童投放出去前,特地打点了几个警局的人员,好让自己能躲避警察的搜查。 没想到如今还是中招了。 不过他也早有所料,毕竟卧底防得了例行检查,防不了突击检查。后者根本来不及通知他,警察可能人就到了。 不过,他的目的不是简单地放儿童去乞讨。 此举,只是为了讨好他的上头。目前他上位手段不干净,虽然对圈子有贡献,但还是被大佬和一些同人提防。他需要借助这个机会,获得他们的信任。只有得到了信任,他才能进入这个黑道的核心地带,掌握核心资源。有了核心资源,他才能以此要挟他们,来为自己获得更多利益,以报此次他们不义之仇。 倘若到时真要闹得鱼死网破,他也能借着这些东西,向警方争取从宽处理。 毕竟,是他们不信任他魏源,硬把他逼上绝路的。 ··· 近期,江南公安总局给刑侦队的汪雨菲开了一场表彰大会。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表现优异,尤其近期的这个对西城区菜场残疾乞讨儿童的发现,就是来自于她。 局里对她的认真细心工作重点表扬,鉴于她一贯以来的优异表现,经警局高层一致投票,把她荣升到了刑侦大队长的职位。 实至名归。 但汪雨菲不是很高兴,她发现最近陈丹烟似乎在疏远她。 过去她还能常和陈丹烟约会,下午茶,逛街,甚至发展成了每天日常的习惯。 但近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是那个在下午茶中把陈丹烟叫回去的来自陆远的电话起,一切就变了。 她很不开心,但她没法向陈丹烟询问,尽管她不在乎两人之间的职位差距,但陈丹烟不是那种会轻易袒露心迹的傻女人。 她开始寻找突破口,于是她开始关注陈丹烟注重的所有案子,她清楚局里的这位警花一直很敬业。于是便有了这次西城区菜场的发现。 这是个很好的搭话的契机,于是某天下午下班后,她主动去约了陈丹烟,没想到还是被陈丹烟拒绝。 陈丹烟只祝贺了她荣升,就推掉了她的邀约,并要她接下来继续好好工作,将来或许可以当新一任的局长接班人。 但她汪雨菲要的不是这个,于是她问陈丹烟为什么。明明不忙,怎么就不能一起去逛个街喔? 陈丹烟含糊过去,其实这事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总而言之,下班后,除了那个有儿子在的家,她哪里也不想去。 拒绝掉汪雨菲的邀约,陈丹烟心里也有些愧疚。她的洞察力,让她感觉到汪雨菲对她有一种超越同性友情外的东西。但她心里目前满满的,装不下儿子以外的第二个人,这让她注定没法回应汪雨菲的感情。 另一边,用菜场事件成功向上头表忠心的魏源,成功挤进了西城区地下黑道的核心地带。 他从过去的边缘小头目,成了如今知道西城区大头目身份信息的核心人物。虽然明面上的称号没有改变,但实际上的地位已经提升了很多。 大佬已经不再那么坚决要他将手中的残疾儿童全放出去讨钱,所以平常他只需做个样子即可。 这下地位算是保住了,但他不满足于此。 于是他开始策划更大的阴谋。 当魏源开始潜心于策划时,西城区彻底没了闹事者,因而进入了一段较长的平静期。 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一个月。 2018年9月初,陆远正式升学大二,在新一届的学生会会长竞选中,他以碾压性的票数超越第二名,成为会长。 这段期间,裴语嫣正好是休息期,于是闻讯而来的她想要给自己的男友庆祝。 原本地方定在外面的西餐厅,但许久没带女友见家长的陆远选择带裴语嫣回家。 中午十二点,今天为了庆祝儿子荣升,陈丹烟也提前下班在家里做饭。 陆远带女友回家并没有提前向母亲请示,所以当一身白裙的裴语嫣和陆远一起出现在玄关门口时,陈丹烟愣了一下。 她停顿了一会儿,眼睛里闪过 一抹奇怪的神色,才有些僵硬的露出了笑容。 陆远、裴语嫣没观察到这点,换了鞋就到客厅里坐下。 两人聊了会儿,裴语嫣就告诉陆远自己去帮陈丹烟打下手。 不过陈丹烟说不用麻烦,把裴语嫣赶了出来。 小情侣俩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跟着就在裴语嫣的带头下上了二楼卧室。 陆远还以为小女友打算在卧室里来一发,正兴奋的要脱裤子,却听女友说,“远哥,阿姨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开心我来?” 陆远愣了愣,“有吗?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到她情绪有点不对劲,好像从我们进门开始就这样了。”裴语嫣说。 “没有吧,我怎么没注意到,你别多想,”陆远不以为意,“你又不是第一次来了,我妈之前对你一直很热情很看好,你多想了。” 这些裴语嫣不否认,但女人对女人总是有一种奇怪但准确的直觉,所以裴语嫣坚信陈丹烟的情绪不对,不过她也不能确认陈丹烟的这份不对劲是不是因为她的到来,她又问道,“今天来之前,你有告诉阿姨我也来吗?” “没,这不是打算给她个惊喜么,”陆远坐在床上,有些心痒的撩了撩裴语嫣的裙摆,试图想偷看一下那裙底风光。 裴语嫣没阻止陆远的胡来,她心里一直在想着这段时间自己是否做了什么事,惹自己的伯母大人不开心了,不过她一直在认真工作,拍的戏接的业务也没什么出格,然后就是平平无奇的休息期,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事。 这会儿的工夫,陆远已经掀开她的裙摆用手在她内裤底下摸着。 她今天穿了白色蕾丝内裤,她平常不穿那么骚,只有要和陆远出来,才会特地这么穿,一般和陆远出来都会做爱,她知道陆远喜欢这些。 在裴语嫣没发觉的情况下,已经算半个情场老手的陆远给裴语嫣的屄扣出水了,贴着裴语嫣私处的内裤面料已经湿了一块。 裴语嫣回过神来,捉住陆远在她裙底肆虐的手,但没发力阻止,说道,“远哥,我们等会下去,要是阿姨还是不开心,我今天就先走吧。可能来之前没告诉她,她没准备,所以有点不开心。我要是硬留在这,就有些不知趣了。” “没事,你多想了,多大点事儿啊,”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陆远已经掀开裴语嫣的内裤,直接在那粉嫩的肉缝上扣摸了起来。 裴语嫣腿抖了抖,有些站不稳,说道,“我认真的,远哥。” 陆远已经不管不顾,直接把裴语嫣摁倒在床上,“怕毛,我妈没那么小气,你又不是第一次来。” 裴语嫣无言以对,因为陆远说得没错,她到现在其实也不能确认是不是自己多想,但是小心总是没错。 脚上的两只棉拖鞋“ 啪嗒”一声掉落在红毯地,陆远抓起裴语嫣的内裤扒出脚丫,丢到床上,然后分开裴语嫣的双腿,自己把裤子脱了,握着鸡巴上去简单凑了凑,就找准位置,进去了一半。 “嗯!”裴语嫣扬起了雪颈,情不自禁抱住了身上的陆远。 陆远伏到女友身上,鸡巴顺势全部进去,然后就埋首在裴语嫣喷香的发间,腰胯耸动起来。 没一会儿,两人身上就都出了汗。 这样的裴语嫣身上更香了,让她脖颈间的陆远埋得更深了。 她更抱紧了陆远,忽然想道,“远哥,是不是因为今天来前忘了带礼。应该是了,我空手来,阿姨肯定不高兴,哪有空手来的。” “没事的,怕个毛,”陆远辛勤耕耘,两人的跨间已经黏糊糊一片。 裴语嫣还想说,就“嘤咛”一声来了高潮,她跟陆远做,总是很 容易到,尽管陆远不算很大很长,持久力也一般,但这根鸡巴捅进她阴道,总是很 容易让她来感觉。她觉得应该是自己深爱陆远的缘故。 陆远体贴的先停止耸动,就这么趴在裴语嫣身上,还不忘看了眼房门是不是关上了。毕竟声音要是传到楼下,可就糟糕了。虽然母亲在炒菜,厨房里关着门,声音不好传到那里去,但小心没错。 在小情侣俩中场休息时,楼下厨房里的陈丹烟刚炒好一盘青菜端到厨房外的餐桌上,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她刚才余光知道情侣俩上了二楼,在此之前还看了会儿电视。 她知道电视不看了跑上二楼房间,除了干那事,也没第二种可能。 但此刻作为母亲的她,心里却生出了一股本不该有的好奇,她想上去看看,她想了解儿子情侣俩做那事,到底是个啥情况。 这份想象没停留在脑子里多久就成了实践,陈丹烟放下围裙简单洗了洗、擦了擦就踩着棉拖鞋上二楼。 还在上楼梯时,她就听到粗重的喘息还有轻轻的但真实存在的女呻咛声。 她本能地脸红心跳,很多年前她就和丈夫断了,断之前就已经夫妻冷战了许久,根本都没同房,导致此刻面对这种事,她反倒像个黄花大姑娘起来。 但在这份情绪 之外,她心里还有一股极端恶心的情绪,她莫名想呕。她甚至恨不能瞬间出现在儿子卧室里,把那个女的拖出去。 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尽管潜意识知道这股情绪不应该,但现在她心里并没感受到多少的不合适。 来到门前,声音已经大了起来,可以确定房间里的二人确实在做爱。 门关着,但不清楚是否反锁,她试探性的握上了门把手。 第三十七章 破灭 还不清楚门外发生一切的陆远只知道自己雄风回来后,又在学姐女友的阴道里驰骋起来。 伴随一声清脆的“ 啪嗒”,卧室门悄然打开,显出警花那张精致的脸。 而床上旖旎的一幕自是落到警花眼睛。 那张脸闪过 一抹正常的羞赧,些许的欣慰,还有一些怀春少女般的好奇,再然后猛地混乱起来,最后一直停留在面上的,是一种匪夷所思的嫉妒、愤怒。 “啪啪啪”在裴语嫣玉胯中狠砸的陆远猛然意识到门口的存在,他转头看去,瞬间定在了原地,也包括那根刚拔出一半的湿漉漉的棒子。 看到陆远停下,裴语嫣也看向门口,然后也定住。 六目相对,气氛诡异。 陈丹烟的目光死死地锁在那根插入裴语嫣阴道一半、留出一半的湿滑阴茎。 这种目光让陆远很不自在,尽管刚瘫痪那会儿母亲经常帮自己洗澡,坦诚相对是常有之事。但毕竟隔了那么久,还是在自己和女友做爱的时候。 最先开口的是陆远,“妈,你怎么上来了?” 陈丹烟没回答,这让陆远不清楚她到底听到没有。 她的目光却是从那根湿漉漉的阴茎开始,向旁边扩散,扫过陆远紧绷的健壮大腿,扫过陆远紧绷的健壮腹肌,还有胸膛,甚至皮肤上的汗。 陆远感觉到母亲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但他不知道这有何好看的,以至于他又不确认母亲是不是在看自己。 裴语嫣则一直把自己的脸藏在陆远胸膛下,盯着看,她没勇气在这种情况下和陈丹烟对视。 不知过了多久,陈丹烟的目光从陆远身上离开了,她的表情慢慢又变得平静,然后说道,“要吃饭了,做这种事?” 一番训斥的话,但她的脸上却没看出多少的不快,显得很勉强,很虚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陆远情侣俩心中也有些迷惑,要吃饭了情侣间就不能做爱了?又不是在外面。 但陆远还是赶紧开口,“好,妈,我们马上下去。” 陈丹烟没有回应,像那么奇怪的来了,又奇怪的走了。最新地址ltxsdz.xyz 确定母亲走远后,陆远赶忙下床关门,然后反锁。他感觉到母亲很奇怪,但又具体说不上在哪。只是催促床上的裴语嫣赶紧穿好衣服一起下去。 裴语嫣心中也有好奇,但想到进门后发生的这些事,就没有开口。她不想再添乱了。 下了楼,陆远又观察了一下厨房里的母亲,发现母亲并无异样,就好像刚才在二楼里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吃饭的时候,也是如此,自始至终,陈丹烟都没说什么话,只象征性的问候了裴语嫣几句,关于她工作、生活之类的。 这顿饭吃得很诡异,陆远和裴语嫣二人心里都这么觉得。但他们又具体说不上来。 陆远本还打算把裴语嫣送回家,但现在屋里有座“冰雕”,他不敢造次,于是只送到了小区门口,就折了回来。 陈丹烟正好收拾碗筷要洗,陆远见状找准机会献殷勤。 陈丹烟冷冷的说了句不用,但陆远没皮没脸,不过陈丹烟没再三坚持,最后陆远还是成功挤进她身边。 洗碗的时候,陆远不停的偷偷打量陈丹烟的脸色,但或许是警花的反侦察能力太强,陆远没有收获。 反而陈丹烟一个眼色甩了过来,“你洗碗眼睛往哪飘喔?” 陆远不敢再去看。 洗完后,还剩下一些消毒和擦桌的收尾,陈丹烟没做,直接上了二楼,丢给了陆远。 陆远也不清楚母亲上去是要干什么,不过下来时他和学姐有好好收拾房间,这会儿母亲上去应该也发现不了什么。 但他还是加快速度把收尾工作完结,然后跟上了二楼。 二楼走廊里很安静,陆远快步走着,看见自己的房门开着。来到门前,看到母亲面无表情的坐在属于她的那张床上。房间里一直以来一共两张床,一张陆远的一张陈丹烟的。 还不等陆远开口,陈丹烟就冷冷一句,“还不赶紧把你的狗窝收拾一下!” 陆远愣了愣,马上跑进去,跟着有些不解。刚才下来收拾过了啊...... 但陈丹烟就是这么臭着一张脸,陆远只能小声询问,“妈,哪里要收拾啊......” 好在陈丹烟也愿意耐心解释,指了指陆远的床,“你闻闻。” 陆远立即会意,把床单换了,然后把桶里带有性液的纸也给倒了,回来时,看到母亲脸色缓和了一些,才松了口气。 但气氛跟着就凝固下来,陈丹烟一直坐在床边,也不说话,陆远在旁边,看到母亲这样,也不敢说话。 他只知道,今天这一段时间,母亲都很怪,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过了会儿,想着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陆远鼓起勇气开口,“妈,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关你什么事?”陈丹烟没好气的。 “呃......您心情不好,当然关我事了。”陆远有些肉麻的说。 陈丹烟轻“哼”了声,不当回事,但没拒绝陆远有些超乎母子的肉麻。 “要不您说说?我给您排忧解难,”陆远见母亲态度有所缓和,马上麻溜的凑了上去,靠在陈丹烟身边,嘻嘻的说。 “就凭你?”陈丹烟白了儿子一眼,但没把身子挪走。 陆远只犹豫了一会儿,就果断的搂住了陈丹烟的腰肢,把头靠在陈丹烟的秀肩上,“虽然我还没毕业,办案的知识没吃透,但我会绞尽脑汁替您想办法的。” 陆远本能的以为陈丹烟是在为局里的事发愁。 陈丹烟没抗拒儿子有些过分的亲昵,反而沉默了一会儿,神秘的说,“如果我的烦恼是你带给我的喔?” 陆远愣了会儿,心里有些豁然。母亲总算透露了点儿。他说母亲怎么一天都怪怪的,自己一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原来就在自己身上啊。 “妈,那您说说,我哪惹到您了?”陆远把说话的气都哈在陈丹烟的脸上。 “离我远点,”陈丹烟推了旁边的陆远一把。 陆远悻悻然。 陈丹烟才回答,“你自己想想。” 陆远认真想了一会儿,“妈,我真想不出来。” 看到陈丹烟没说话,陆远继续说,“您给我指点指点呗?” 陈丹烟顿了顿,然后像想到什么不对的事,面色变了变,说,“刚开学,功课多,近期放假就待在家,不准往外乱跑。” 陆远顿了顿,没想到母亲在意的是学习的事,但他刚开学,还没上课喔,哪有犯错的机会啊,“妈,您是不是搞错了?” 陈丹烟却没理他,起身就向屋外走去。 “妈,你去哪?”陆远跟了两步问。 “回局里,”陈丹烟说着,忽然定住,猛地盯向后面的陆远,“站住,看书!” 接下来的几天,同学、朋友什么的时常会联系陆远,邀请他出去聚会什么的,但陆远想到母亲不让自己出门,就都拒绝了。 慢慢的,为了方便拒绝,他就不再回复信息。 好在他也没有什么外面野的习惯,因此被“监禁”也没什么难受的。 值得一提的是这段时间母亲在家的时间变长了,很少加班,就算加班也把工作场所挪到了家里。 陆远从母亲口中得知江南市这几个月来治安都很好,风平浪静,他想起报纸上民众对母亲的赞美,称她为“不法分子心中的魔鬼”,他很是认可。 母子间的 交流也多了起来,这让陆远渐渐享受起了这种被“监禁”的生活。 陆远也没停止空闲时的上网,腿祖宗所在的街拍时尚一直是他时常浏览的地方。 腿祖宗陆续发了不少他 女神的生活照,有些是再平常不过的内容,但因为他 女神独特的魅力,总能成为论坛里点击量封顶的存在。 陆远也是茫茫好奇腿祖宗 女神真实身份的人之一,可惜腿祖宗很保护他的 女神,尽管一直偷拍,但从不暴露他 女神的职业照,否则这些狂蜂浪蝶必然能借此挖出 女神的身份,也不至于现在连个头绪都没有,只能每天在评论区求腿祖宗揭秘。 陆远关注腿祖宗 女神的点,一是其身材确实是好,可以说在陆远的阅女经验里算最巅峰的存在。陆远认识的都不是什么庸脂俗粉。 要么是大明星裴语嫣,徐敏华这种,要么就是江南市有名的警花陈丹烟,或者是商业龙头腾华集团董事长夫人沈夜卿。 能在这样一群出色女人当中排得上号,足见腿祖宗 女神的不凡。 第二点则是陆远捕捉到腿祖宗 女神身上有几分 他母亲的气息,这种熟悉的感觉也是陆远一直追更腿祖宗照片的原因。 看得多了,火气就大了,但陆远无处发泄,陈丹烟整天一身警服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早就看腻了。 于是陆远总是趁着周末的机会,喊陈丹烟出去逛街,上街,陈丹烟自然就必不可免的要换私服,于是连衣裙,紧身牛仔裤,短裙,陆远都有机会见识到。唯一可惜的就是陈丹烟不怎么喜欢穿丝袜,陆远只能在母亲穿警服的时候看到警裤里的 黑色丝袜,但那根本不解渴。 这一切都是隔靴搔痒,不仅没给陆远降火,反而让他日思夜想。 所以他总要放学先一步回家,翻出陈丹烟的丝袜、内裤降火。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某些他不在但陈丹烟在的时候,陈丹烟会拿起他前夜洗澡忘洗的内裤,放在鼻前轻轻嗅着。 不多,只嗅一下。但每次都不错过。因为陆远也很少洗澡忘洗内裤,只有少数时候实在困得不行,洗完澡就直接睡了。陈丹烟没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这显现出她身为局长的敏锐。 渐渐地,母子俩都爱上了这种日子。 然而好景不长,十月初的这天,西城区的区警上报消息,抓到一名毒贩,兜售的正是此前消失已久的江南市特有毒品“神仙散”。 当阳光下出现一只蟑螂,代表下水道里已经塞不住了。 这宣告,江南公安重新要进入紧张缉毒状态。 如此,陈丹烟迅速归位。 母子俩的甜蜜生活,就此破灭。 第三十八章 阴鸷 抓到那名毒贩的当天,陈丹烟就马上回到了局里。 助理迎过来说,“局长,刚审过了,基本都抖出来了,是个学生,没什么心智,稍微压一下就什么都说了。” “学生?”陈丹烟听到这个字眼,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贩毒本身就罪大恶极,牵连到学生这种关乎社会未来的特殊群体,更加罪不可赦。 尤其,她自己的孩子就是一名学生,她对学生这类群体便抱有更浓的感情,更不能容忍这种事情。 然而等陈丹烟亲自进去审问时,她更吓了一跳。这学生竟然是儿子陆远班上的同学,白轩。之前林茹的案件,这白轩就作为证人提供了证词,但可惜还不等陈丹烟她们顺着线索找到真凶,白轩就翻供,拒绝再提供证据,导致线索断了,案件停办。 没想到过去一年,这白轩又染上了毒瘾,被作为贩毒违法分子羁押在局,令人唏嘘。 白轩性格懦弱,单纯,什么都招了。 陈丹烟得知,白轩连自己怎么染上毒瘾的都不知道,但他那帮狐朋狗友有不少吸毒的,他们整天混在一起。 成瘾后,白轩自己开始买着吸,但他家里穷,之前的封口费也用完了,于是只能自己加入当地的毒帮,帮人卖,然后自己就有得吸。 听到封口费,陈丹烟还愣了一下,随即追问,没想到就从白轩嘴里套出了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这笔封口费是当初林茹案件被告方给他的,要他不要再当证人。 白轩一开始还有些犹豫,虽然他喜欢同学们穿的名牌货很久了,梦想自己也能有一双。 但后来被告方不知从哪请来了混混,威胁白轩和自己的母亲,于是他们就答应了。 这就有了后来白轩忽然穿得起名牌货的事情。 亲口得到了证实,陈丹烟可以肯定,林茹案件的凶手就是秦广一方,不一定是秦广,但嫌疑很大,也可以是秦广身边的人,总之,这一个群体都有嫌疑。 否则他们不会因为恐惧陈丹烟继续查下去,而急忙封白轩的口。 白轩还说,因为自己有社交恐惧症,所以不敢向陌生人兜售,于是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同学。 听到这,陈丹烟又气又无语。 于是白轩班上的一些同学也染上了毒瘾,他们成了白轩的固定顾客,让白轩也有了稳定的吸食。 陈丹烟从拘押室出来后,所有人都感觉她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阴影,阴郁得可怕。 不用想也知道,局长一定是为那些事发火。 他们在局长来前就审过了白轩,提前知道了白轩的秘密。 只是,不知道局长要怎么处理,毕竟,秦广可是她好闺蜜的儿子。 一边是工作,是职责,一边是朋友,是友情。 没有人愿意面对这样的选择。 ··· 下午,陆远刚上完第一节课,下课期间,班上大半同学就突然被叫去办公室。 一般不会有这种情况,只能说,发生了特殊的事。 他大概知道一点,估摸着跟母亲有关系。他还是跟周边同学问了问,不过也不抱希望。 果然,大家都不清楚。 他寻思着还是靠自己,刚走出教室,一个同学就跑过来,“远哥,有人找你。” 陆远基本猜到是谁,来到教学楼和楼之间的接桥,果然看到了一袭便装的母亲。 她显然是有任务来的,否则单独找他不会在这个点,在这个地方。 可能怕引起注意,没穿警服。上身一件粉色t恤,下身一条紧身七分牛仔裤,露出的纤细脚踝上裹了一层淡淡的肉色丝袜。 是肉丝! 母亲穿了肉丝! 这段时间他正感看不到母亲的丝袜而可惜,没想到今天就有机会圆梦。裤裆里瞬间就硬了几分。 脚上是一双高跟鞋,很普通的那种款式,但让整个身形都挺拔起来。 发丝垂下,化了点淡妆,整张俏脸粉扑扑的,阳光一晒,更是光彩动人。 “妈,你怎么来了?”陆远几乎是跑过去。 看到儿子,陈丹烟脸上难得的没露出笑容,往常儿子都是她的开心药。 她一反常态的皱眉道,“你最近有和白轩来往么?” “就正常聊天,说说话,怎么了?”陆远道。 陈丹烟想了想,还是没告诉儿子实情,只是道,“你现在过去做个检查,你们这楼办公室那边。” 她相信儿子不会骗她,但她担心白轩以同样方式神不知鬼不觉让陆远染毒,现在必须提前防范。 “检查什么?”陆远问。 “去了就知道了,你班上同学都在那。”陈丹烟指了指那边挤满的走廊道。 “好,那你什么时候回去?”陆远问。 “问这个干嘛?”陈丹烟不理解。 “待会做完检查,再来看看你。”陆远认真道。 “平常在家没看够?”陈丹烟撩了撩头发,漫不经心的道。 “呃......在学校的你,有点不一样,想多看几眼,”陆远老实道。 陈丹烟顿了顿,想说可以,但她马上也得去那边忙,每个学生的检查成果都得看,到底吸没吸毒,所以只能道,“回家再说,大概没空多呆,行了,你马上过去吧。” “哦,”陆远有些遗憾,但过去的途中,还是三步一回头。 陈丹烟的目光也没离开过儿子,母子俩就这么奇怪的一下下对视,直到彼此在对方眼中彻底模糊。 陆远来到办公室这边,发现这里被清空,紧急搭了个医务室,每个同学都要进去验尿、验血采样。 结合最近发生的事,陆远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在查学生有没有吸毒,看血、尿里有没有毒品残留。 一般吸毒人员,半年内都可以在血、尿里检查到毒品残留。 但一般不会怀疑到学生头上,想起刚才母亲问到白轩,估摸和白轩有关系。 这小子,最近确实怪怪的,平常不开口,忽然经常主动和同学打招呼、 交流。 大概进行了一个小时,陆远一整个班的人都被进行了采样。 随后警医团队带着学生的采样结果回到医院,具体的检查结果要到晚上才出。 陈丹烟站在学校门口目送车队离开,她自己没离开。不过正要返回陆远所在的教学楼,一个地中海头型的中年男子跑了过来,“陈局!陈局!” 陈丹烟皱了皱眉,在外面,她不喜欢别人叫她的职位,太招摇。 “非常抱歉,现在才来迎接,陈局突然到校,可有什么指示?”男子是校长,听说陈丹烟来了,就到处找。这次是突然到的,所以他也没能提前做好迎接准备。 “在外面不要叫我陈局,”陈丹烟语气冰冷。 “哦哦,好,陈......陈姐?”校长有些忐忑,他比陈丹烟大了近二十岁,不知道叫她姐会不会让她不开心,但总不能叫小陈吧?人家可是局长。自己虽然是校长,两个都是长,但自己比对方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好在陈丹烟也没在意,这让校长舒了口气。 “陈姐这次来,是为了何事?”校长问。 “我来做什么,你心里不清楚?”陈丹烟兴师问罪。 “呃......知道的,知道的,”校长当然知道检查的事,但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管辖下的学校,并不光彩,所以不敢主动提。 “你手下的学生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件,你当校长的,竟然都不知情,你不觉得这是你的失职吗?”陈丹烟毫不客气。 “额......”校长低着头,思考着该怎么回答。 但他本来就没陈丹烟高,陈丹烟还穿了高跟鞋,这一低头,更矮了陈丹烟一大截,光秃秃的地中海脑袋冲着陈丹烟雪白的下巴,场面滑稽极了。 “你自己好好想吧,”陈丹烟说着,不等他想,绕过他向教学楼走去,“不过这次事件性质恶劣,你身为校长,有重大责任。” 言下之意,校长没管好学校,出了这种事,他必然要被彻查,但哪怕查到他这里清白,他的位子也绝对不保。 校长立马追了上去,说道,“陈姐,陈局!这事我绝对不知情,校方的管制也绝对 严格,出了这档子事,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请陈局一定要理解。另外我会立马查清楚此事,给陈局一个交代。” 陈丹烟停了下来,回头冷冷的看向校长,“我理解你什么?你的工作还是我的工作?” 校长语塞。 陈丹烟继续道,“需要你交代的不是我,是这些学生,以及这些学生的家长,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可以毁了一个家庭,不是单单 一个人,一个学生!” 灼日下,陈丹烟越说越激动,这种事情,零容忍! 这也引来了一些路过同学、老师的围观,但他们在看到校长王庆渡时,又立马跑开,生怕过后被王庆渡问罪说有空散步观光。 “是这个意思,但我也是有苦衷的嘛......”王庆渡苦涩的说,说完马上后悔。 但警花已经听到了,“苦衷?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王庆渡装糊涂。 “王校长,在我面前,你觉得你这些小伎俩管用么?”陈丹烟目光逼人。 王庆渡急中生智,打马虎眼道,“哎,就是,陈局,你知道的,我很忙,一个学校,还是个重点城市的重点学校,怎么管得过来。陈局,你要多理解我。” 陈丹烟紧紧的盯着王庆渡,凌厉的眼神下,好像一切都无所遁形。 但王庆渡不懂是说的真话,还是装的太好,久久陈丹烟都没看出什么,最后冷哼了声,快步离开。 丢下一句。 “你好自为之!” 在陈丹烟还没走远时,王庆渡一直在叹气,一副惋惜模样,等陈丹烟彻底走远后,王庆渡猛地盯向陈丹烟离开的方向,潜藏在肥厚脸颊的眯眯眼里,闪过 一抹令人心悸的阴鸷。 第三十九章 风云 陆远漫不经心的上着第二节课,他平常不这样的,可母亲的到来打乱了他的心。 飘逸如风的她总是那么轻易就能做到。 好不 容易熬到下课,他来到刚才和母亲聊天的接桥透气。 没一会儿,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从远处响起。 陆远顿了顿,然后脸上扬起笑容。 这声音简直悦耳极了! 转头一看,还是那身打扮的陈丹烟踩着高跟鞋,迈着轻快的步子,微笑向他走来。 此情此景就像电视剧上演绎的那样,令人仿佛置身童话。 “妈,你怎么来了?!”短暂的惊愕后,陆远问道。 “某人不是说想多看看我?”陈丹烟走到儿子身前,嘻嘻着把陆远的头发全部抓乱。 陆远笑着,没说话,任由陈丹烟有些喘的鼻息打在他脸上。 ··· 王庆渡结束那段和陈丹烟在校门口的谈话后,没有回到自己在学校的办公室继续工作,而是直接到停车场,驱车返回了自己在南郊的小区。 学校位于西城区,王庆渡在靠近这里的西郊有一栋房子,平时上下班都是回这里,但今天,他去了更远的南郊。 进门后,瓷砖地上看得到明显的灰尘,天花板的角落甚至有蜘蛛网,显然他很久没回过这里了。 关上门,他进了书房,又把书房门关上,把窗帘拉上,室内直接一片漆黑,但他灯也不开,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用一个不知名的特殊软件,发起了一个会议。 没几分钟,会议就聚集了好几个人。 他认真说道,“我这里出事了,刑侦专业17级一班的白轩贩毒暴露了,我不懂他是归哪个片区管的,现在口供已经审了,我不清楚他知道多少,总之陈丹烟现在锁定了班上的全部同学,里面有十几个是吸毒的,查出来,我位置就没了,你们想想办法。” 这些在会议里的人都没露脸,只有音频连接。 其中一个说道,声音有些中性。 “你要高阳去处理不就行了?把结果调换一下,就没事了。” “但陈丹烟已经引起注意了,这怎么办?她三天两头盯着我,我在学校也不好办了啊。之前风平浪静这么久,我都懈怠了,妈的,没想到忽然就暴露了。这个狗日的白轩,明天找人把他做了!” 王庆渡显露一股罕见的狰狞。 “做了就做了吧,之前林茹的案件他不也知道一点?正好一举两得。”另一人说,声音有些磁性,低沉。 “你们接下来小心点,陈丹烟这婆娘办起事来太吓人,之前倒了好几个兄弟了。”王庆渡心有余悸。 “知道了,查不到我们这,反正头儿没事就行。” ··· 晚上,在局里加班的陈丹烟收到下属传来的医院通知,刑侦专业17级一班全部样本均阴性,属正常,不存在吸毒行为。 她愣了愣,不敢置信。再三确认后,医院的结果确实没错。她问助理,“出结果的时候医院有人盯着没?” 她初步怀疑是有人做了手脚,所以想知道自己的人有没有在盯着,如果医院做手脚就可以发现端倪。 “有的,”助理道。 “现在马上比对结果,看看那些dna是不是班上同学的。”陈丹烟怀疑这些阴性的结果不是来自大二一班的,是其他正常人的。 “好,我要那边的兄弟们问下,”助理打电话过去,没一会儿得到结果,说,“局长,医院没有留样,检测完结果后,样本都进行丢弃了。” “怎么可能?医院怎么会这么不严谨?”陈丹烟不能相信,这些都是事关学生的样本,一般做完检查也不会马上丢弃,而会保留一段时间。 “不清楚,可能他们习惯了。”助理觉得医院很少检查这种重要样本,所以没有保留样本的习惯。毕竟样本的保留很占空间,医院空间有限,每一个空间都是可以创造价值的,少一个就少赚一分钱。 “医院这次检查的负责人是谁,我亲自问他。”陈丹烟打算擒贼先擒王。 “听说是......高阳。”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助理有些犹豫。因为她清楚局长和这位高阳科长关系不浅。 闻言,陈丹烟果然愣了愣,似乎也没想到会是这个老友,缓了缓,她道,“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最近各个港口都要检查,他们贩毒,就必然需要进货,我们直接切断他们的货源!” “明白。”女助理关门离去。 发生这档子事,陈丹烟发现过去的风平浪静完全是假象。长时间的安逸让她都有些麻痹,现在脑子都钝了。 眼下来看,江南市的治安还存在许多问题,她还完全没到可以安心和儿子过二 人生活的地步。 在椅子上坐了会儿,她起身进了办公室自带的衣帽间,换了身便装,然后准备去趟高阳的家。 夜晚,柳塘小区里的柳塘边。 陈丹烟和高阳并排漫步在鹅卵石铺就的 小路上。 “最近忙吗?” 陈丹烟头发没绑,顺溜溜的垂洒下来,微风一吹,发丝如湖边的垂柳般摇曳生姿。 “忙,”高阳叹口气,透明的镜片反射着湖中月的光芒,“一直都忙。” “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吧?”陈丹烟问。 “是为了医院的事吧?”高阳道。 “嗯,”陈丹烟点点头。 “样本没留,确实是我的疏忽。不过一般我不负责这种检查,医院临时调派的,我没办法。我不熟悉。”高阳道。 陈丹烟皱了皱眉,“我问的不是这个。” “噢?”高阳有些意外,步伐停了下来,“那是什么?” 陈丹烟也停下,看向高阳。 在女人中高挑的陈丹烟,尽管穿着高跟鞋,面对183大个的高阳,还是矮了一些。但在男女中,这属于最优身高差。 陈丹烟紧紧盯着老友那双隐藏在镜片下的眼睛,似乎从中挖掘出什么。 儿子班上有人吸毒的事,她不清楚高阳是否知情,目前只有警方和校方知情,其他知情者,基本可以确定为嫌疑人。 医院的检测结果, 十分重要,这关系到一整个学校的安全问题。 如果检测出存在吸毒,那么可以证明学校已经被贩毒组织渗透。因为有一个白轩就会有第二个白轩。 而恰巧在这种时候,高阳担任了调查结果的负责人,而结果正好出了问题。 她没法不怀疑高阳的身份。 她这位老友,一直很神秘。从他出国到归国这段历史,她一直没有多少了解。 如果说白轩说了假话,他实际上没贩卖给班上同学,她是不信的。 一,白轩没说谎的理由,二,白轩不是这种性格,三,刑侦专业善于识人,审问时,她可以从白轩的微表情确定他没撒谎。 丢失这一次结果,警方很难再进行第二次。 因为一次检查,需要对学生进行抽血、抽尿,大动干戈会引起学生恐慌,乃至社会恐慌。 警方办案一定要在不影响社会安定的情况下进行。 但凝视了许久,高阳的目光始终平静无波,就宛如她身边的湖水一样。 她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尝试。 “怎么了?”而高阳还以为陈丹烟有什么心事,轻声关切道。 “没事,”陈丹烟摇摇头,转身继续向前面走去。 黑夜中,高阳静静望着陈丹烟苗条的背影。 那镜片中倒映的湖光,愈发幽深,愈发神秘...... 在这样紧张的日子里,时间很快过去了七天。 这七天,警方对全市大大小小的地方进行排查,抓到了不少的贩毒人员。但一一盘问之下,都没能获得毒品的运输源。 如果不能切断这个源头,那么今后还是会有新的毒品和新的铤而走险的人冒出来。 但警方在这些天对各个运输港口、码头进行了 严格的蹲守,每一箱货物都要进行机器、人工的双重检查,并未检测到毒品。 至此,警方可以肯定江南市流通的毒品,并非来自外地、外海,而是自产自销,于是警方开始锁定本市的各大工厂,他们猜测,这其中很有可能就藏着毒贩的制毒之地。 ··· 江南市北郊,某个工厂内。 “妈的,陈丹烟这婊子,怎么突然就开始查工厂了?!”一个坐在厂门附近的木堆上的工服男子骂骂咧咧,说着把嘴里的烟头甩在地上。 刚接到其他地方的消息,警方开始搜查各大工厂,检查用料和生产品,他们这里在郊区,警方来得会比较晚,但也不久了。必须马上做出处理。 这厂里一堆不知名的大机器在运作着,各种员工在机器间游走、忙碌着。 在那一条条运输带上,运输着白色冰块状的小东西,俨然是在江南市流通火热的特制毒品神仙散。 “虎哥,怎么办?”旁边一个年轻金毛男子问工服男子。 “我先问下大哥,”虎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没多久,挂断后,他道,“通知所有人,马上把制成的还有半成品运走。” “那机器喔?”金毛看了眼满工厂的大型机器。 虎哥也看了过去,有些头疼。 这大堆东西想运完没个两天必然做不到,但警方查到这里估摸不需要两天。 虎哥脸上青白交加,片刻咬牙道,“先运,运不完再说,真查到这,就认。” 第四十章 母子的心灵力量 “大哥,东西运完至少四五天天,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查到这,怎么办?”虎哥电话问他上面的大哥。 那边沉咛了一会儿,道,“先尽快往外运,运不了的先就地隐藏,叫北郊附近的兄弟搞点事,吸引一下警方注意,拖延一下时间。” “现在一些地方已经被警方查获了,损失不少,但北郊这个工厂是我们最大的制毒厂,这个必须保住,否则被警方端了,我们元气大伤,今后重启也很难。如果拖延不好做的话,牺牲点兄弟的命,也是可以的。比起这些粉,他们的命不值一提。这个厂子的价值,抵得上无数条人命!”大哥不经意间,就透露了江南市地下毒品市场最大的秘密,原来江南市流通的大部分毒品,都出自这个北郊的大工厂,其他东南西三个区域大大小小的制毒厂都可以倒,唯独北郊这个不能倒,主宰着毒品的核心生产力。 “好,大哥,我马上照做!”虎哥深知利弊要害,认真道。 ··· 警局,陈丹烟收到助理汇报。 “局长,北郊的第三编队在搜查中,碰到了聚众斗殴,现参与分子都被抓捕归案,因人数太大,搜查行动可能要暂时停止,局长您有什么指示?” 陈丹烟皱了皱眉,这么大的事情,处理起来确实有些棘手。 “清楚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斗殴没?” “好像是地盘争夺。” “地盘争夺?”陈丹烟眉头皱得更紧,“都二十一世纪了,土地归国家分配,还有这种事?这是把江南当江湖了?” “据说是两边都在各自划分的区域里收保护费,但今天起了争执,于是有了这场斗殴。但没伤多少人,只有十几个轻伤。” “管他下手重不重,在我陈丹烟眼皮底下闹事,没一个有好果子吃!”陈丹烟拍桌而起,决定亲自去审。 另一边,北郊某厂内。 “虎哥,公安总局那边传来消息,弟兄们成功忽悠了陈丹烟,她现在打算亲自去审。这么多个弟兄审下来,少数也得个三五天,够我们把这些东西转移了。” “很好,”虎哥从器械上跳下来,“抓紧搬东西,别懈怠,陈丹烟指不定会反悔。” “是!”金毛男立马开始招呼员工。 看着有条不紊运作的厂,虎哥嘴角露出冷笑,“陈丹烟,你精明一世,也有被耍的这天。” 三天后,当陈丹烟从审讯室里走出来时,她一脸阴郁。 不知为何,她有种被耍的感觉。 这些地痞流氓一改以往的撒泼打滚习性,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尽管他们本身也没对社会和他人人参造成多大损失,但在过去,这些人是不会这么轻易承认的。 三天下来,审了几十上百个,有些过于轻松了。 她泡了杯茶,上楼回到自己办公室。 没多久,汪雨菲就造访了。 “你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剩下的可以交给我的,”汪雨菲轻声道。 陈丹烟没回答,而是把心中的疑问告诉了汪雨菲。 汪雨菲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你多疑了。他们暴露这么 多人,暴露这么多地盘,对他们自己而言,损失惨重,这只能是无意的。如果是有意,我想不通有什么理由能解释他们这样做。” 陈丹烟沉默,汪雨菲说得没错,这也是她想不通的点。 或许,真的是她多疑了? 汪雨菲走到陈丹烟身后,给陈丹烟揉肩,“你这几天可能太累了,所以想得有点多,早点回去休息吧。” 话说到这份上,陈丹烟只能点点头,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然后跟汪雨菲道别,拿起外套和钥匙离开了。 回到家,陈丹烟刚进门,还在换鞋,二楼口子就出现了陆远的身影。 “你出来做什么?”陈丹烟边把短根皮鞋脱了,边换家里的棉拖鞋。 “你今天回来这么早?”陆远刚在房间里看书,听到声音就出来了,这几天陈丹烟从来没有回来这么早,现在才七点。 “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陈丹烟随便找了个借口,然后脱下警服外套上楼。 陆远看着憔悴的陈丹烟,鼻子一酸,“妈,你这几天都瘦了。” 这几天陈丹烟早出晚归,白天都不回来,晚上也是凌晨几点才回来。 陈丹烟顿了顿,淡淡一笑,“傻孩子,大惊小怪的。” 说着摸了摸陆远的头,然后进了房间。 陆远跟进去,看着在拿换洗衣服的陈丹烟,说道,“你待会洗完澡,我给你按个摩呗。” 他知道他问警局的事,母亲不会说,母亲也向来禁止他过问,所以只有按摩能表达他的关心。 陈丹烟顿了顿,点头说,“好。” 二 十分钟后,洗浴完的陈丹烟穿着睡裙回到房间。 陆远看着她身上的水珠,又看了看那曲线,瘦了一点的母亲,线条也没以前那么丰满了,当然肯定还是秒杀所有普通女性。 “你想怎么按?”边用浴巾擦头发,陈丹烟坐到自己的床尾。 “我上你床咯,”陆远爬到陈丹烟身后。 陈丹烟轻“哼”了声,没有拒绝。 陆远在陈丹烟的肩上揉捏起来。 没一会儿,陈丹烟脸上的倦色确实少了一些。 鬼使神差的,陈丹烟又将北郊斗殴的事说了出来。 陆远听后,说道,“我觉得有点巧吧。” “继续,”陈丹烟要他细说。 “他们这种混混,肯定很注意警方的活动,碰到这种例行检查的特殊时期,不可能还顶风作案,我觉得是有意为之。” 陈丹烟眼色一凝,仿佛陆远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 “那你觉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么 多人被抓,他们能得到什么?”陈丹烟问。 “既然两件事撞上了,那肯定是后发生的事针对先发生的事而发生。” 陈丹烟顿了顿,瞳孔猛地一缩。 “妈,你干嘛?!” 陆远看到陈丹烟猛地起身。 陈丹烟没说话,翻开衣柜就开始换警服。 “妈,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陆远不禁也跟着下床,来到陈丹烟身边。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说了太多,让母亲不高兴了。 陈丹烟一边穿警服,一边看了儿子一眼,沉默了会儿,说道,“这段时间例行对各大工厂的检查,他们偏偏在这个时候闹事,按照你的说法,是为了吸引注意,为工厂打掩护。事情发生在北郊,他们很有可能在掩藏北郊的什么。” 陈丹烟目光如炬。 “我不清楚现在是否来得及,但肯定不能再拖下去了。” “妈,”陆远不知道母亲竟然在问自己如何看透迷雾,他以为只是母亲一通简单的发问,考察一下他近期学习是否用心。 没想到,母亲竟然真的会信,还根据他的说法进行了一连串的分析,甚至打算即刻出警! “你好好看书,早点休息,”陈丹烟觉得儿子有点被自己吓到了,安抚道,“没事的,只是例行检查,啊?” 陆远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陈丹烟不再说,披上外套,风风 火火的出去了。 她甚至是在陆远眼前脱掉睡裙将警服警裤换上的,白色 内衣包裹着丰胸和饱满三角地带的 画面,在陆远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晚上八点,整个江南市 夜色正浓,无数辆警车从各个总局、分局鱼贯而出,扑向各个工厂。 人们都在好奇这是发生了什么,江南市最近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吗,要这么大动干戈。 而在自家家中窗前看着这一切发生的陆远,则是有些心惊胆战。 眼前的一幕无疑是母亲听了他的话后而产生的,他有些受宠若惊,这么大的场面,是自己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而导致的。 但他更害怕的是,倘若警方没有任何收获,那他的三言两语,岂不是浪费了这么多的警力资源。 他祈祷母亲一定要有所收获,否则他会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陈丹烟此刻的心境和陆远完全 不同,她无比的坚定自己这一番决定必然有所收获,她没法回答自己自信的原因。 或者换一个说法,她获得了很大的心灵力量,这让她觉得她接下来做的一切决定都不会错。 而给予了她这么大力量的人,是那个此刻正在自家窗前忧心忡忡的大二学生。 北郊某厂,此刻厂内全部停工。 虎哥和金毛男看着眼前一堆还没搬走的机器和等待命令的员工,心中骂娘不止。 他们刚才知道,警方紧急展开了对全市工厂的突击检查,投入了大量警力,看样子是打算没日没夜直到把所有工厂都例检完。 他们这里虽然远在北边市郊,但不出意外明天晚上之前警方肯定会到这。 但眼下滞留在厂内的东西至少要后天早上才能搬完。 “怎么办?虎哥,警察要来了!”金毛男心惊胆战。 “我知道!”虎哥咆哮了一声,多少有点无能狂怒的意思。 虎哥的目光不断的扫视着厂内众人。 众人也心惊胆战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王虎一直以来服从组织命令,管理这片辖区,他过去贡献大,所以组织信任他,愿意把这个可以说最重要的地方交给了他,但最重要也意味着代价最大,倘若这个长在他手中出了事,那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根本不是死那么简单,比死还可怕! “先搬先搬,能带走多少就多少,那婊子真敢来,老子就真他妈跟她拼了!” 金毛男点头应是,但跟着想到什么,说道。 “虎哥,有没有可能,我们先撤出去,东西就不搬了,反正人不在,他们也没法例检,等这阵风头过了,再找个机会把东西运走。” “你他妈傻?”虎哥不加思索就骂,“我是厂里注册的负责人,他们手里有老子电话,打过来我怎么说?” “那......先把电话卡拔了?”金毛男道。 “打不通他们不起疑心?到时直接随便找个开锁的,东西不都暴露了?” “也是......”金毛男抓抓头。 “妈的,”虎哥“啪”的一声给金毛男脑袋来了一下,“傻了吧唧的,赶紧招呼他们干活!” “是。”金毛男照做。 “等下你去隔壁把弟兄们叫上,枪也带上,以防万一。”王虎眼里划过一丝狠意。 “是。” 在整个城市都陷入一种紧张氛围之下,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下午。 搜寻的速度比想象的快,陈丹烟带着队伍,来到北郊的一条乡道,准备前往前面的一个大型制糖工厂,据说市里的不少糖品都是由这个厂直接生产发出的。 他们比预计的来得早了些,本该是晚上才能到这里的。 一共两辆四座警车,满座,没打警灯和警铃,平缓而快速的向糖厂驶去。 不到 十分钟,一座笼罩在红霞下的巨大工厂浮现在众人眼前。 但厂门关着,像是收工。 旁边还有个小厂棚,也是关门。 整个厂区里一片死寂,透着一股怪异。 “才六点,下班了?” 陈丹烟身后的一个小女警发出疑问。 来前众人就对这个工厂做了功课,这个厂子每天下午的下班点是七点,现在差了整整一个小时。 跟着又有个男警道,“守夜的都没有。” 一般工厂都会有守夜的,为了防偷防盗,这么大一个工厂,里面昂贵的机器、东西必然不少,却没安排人守夜。 陈丹烟很冷静,“小杨,你打给他们负责人,联系他们过来开门。” “好的,”杨志拿出手机,划了下联系人,拨了过去。 【警花畸恋】(41-45)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11/04 第四十一章 激烈枪战 不一会儿,杨志放下手机,向陈丹烟摇摇头,“局长,打不通。最新地址4v4v4v.us『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陈丹烟皱了皱眉,转头看向这偌大的工厂,仿佛在她眼光下,一切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你们四处看看,有没有人。” “是,”杨志等人应道。 不一会儿,所有人回来,向陈丹烟摇头,说没看见人。 陈丹烟眼睛虚眯,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既然如此,直接开锁吧。” 出行前警方准备充分,有预想过这种情况,所以每个编队里都带了一名会开锁的特警。 这种类别的警员并不常见,但身怀特技,工资也比较高。 “是,”刚才说话的那个男警走出来,他就是会开锁的特警。 然而还不等男警来到厂门前,众人所处地方附近的厂棚忽然传出一阵异响。 众人戒备起来,手都本能的按到身后裤腰上的枪柄。 厂棚的门被打开,出现一个金毛男子。 他嘴里念叨着“啥情况”,接着看清陈丹烟等人后,吓了一跳,但有些浮夸,肢体也比较僵硬,“各位警官,这个点到这里有何贵干?” 陈丹烟冷笑一声,想知道点什么,走上前道,“对你们工厂突击检查,把厂门打开。” “这......” “务必配合,否则后果严重。” “不是的,警官,我没钥匙。我是这厂里的员工,今天厂里临时放假,我就到这里的临时宿舍睡了,其他人都走了,现在没法给你们开门。要不,你们改天再来?” “知道什么叫突击检查?改天还叫突击?”陈丹烟身旁的杨志道。 “我知道我知道,但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我也没法给各位警官开门啊,钥匙不在我这。”金毛男子抓头道。 杨志还想再说,被陈丹烟拦了下来。 陈丹烟淡淡道,“没事,我们的警员会开锁,待会进去,你领个路介绍一下你们的设备就行。” 金毛男子面色大变,“这,这可使不得啊!” “嗯?”陈丹烟一个冷目扫向金毛男。 “警官检查,这么重要的事,我一个普通员工,怎么好招待喔,况且,这厂里的设备,我也不熟悉,没法向警官介绍啊,这招待不周,到时厂长出差回来,要训我的。” 杨志不悦道,“你把我们局长当什么了?还在乎你这些虚头巴脑的形式?老实带路,别废话!” “额......”金毛男沉默良久,像思索着该怎么说。 但陈丹烟等人不理他,直接越过他,往厂门走去。 特警也已经在开锁了。 金毛男抬头看去,没一会儿,锁开了,几个男警合力把卷闸门拉起。 金毛男大惊失色,忙跑过去,中途还快快的瞄了旁边厂棚一眼。 “我来带路,我来带路,”金毛男露出谄媚笑容,哈巴哈巴的走到了众人前面。 杨志皱眉道,“没灯吗?” 虽然天还没黑,但工厂顶部有板子遮光,所以内部很黑,仪器设备什么的检查起来不够清楚方便。 “有的有的,”金毛男跑到一边墙壁,把上面的开关打开,众人头顶的几盏大灯打开了来。 但亮度还是有些昏暗,而且光线有些怪,许多原本呈白色的东西都染上了一层紫蓝色,就像ktv酒吧的那种。 杨志怒吼,“好好开灯,你这开的什么灯?” “额,哦!”金毛男忙又鼓捣了一下开关,这次的灯果然更亮也不怪了。 杨志狠狠道,“我警告你,再耍花样,等会带你回警局跟我们解释!” “警官别生气,我没耍花样,我说了,我就是个普通员工,我对这厂里的东西都不熟悉,这灯开错了,实属正常,实属正常。” 众人开始巡视起来,发现厂里有些空旷,很多位置上没有摆放东西。 “你这里怎么少了很多机器?”陈丹烟问。 “对的,我们厂长出差就是为了这事,最近行业不景气,厂长不打算干了,开始兜售机器,现在已经卖了不少了,机器少了,单也少任务轻,所以我们每天下班都早。”金毛男解释道。 陈丹烟没说话,走到机器面前打量,伸手在机器上摸了摸。 机器被清洗过,但还是残余一些白色粉末。 金毛男介绍道,“警官,这是制糖的残余,都是糖,您可以尝尝。” 陈丹烟没说话,真放到嘴里尝了尝,一丝丝甜味在味蕾散发开来。 “你们这里是糖厂,今天制的糖喔?别告诉我,正好都卖出去了。”陈丹烟说道。 “在喔在喔,”金毛男领路,带着陈丹烟等人来到一个厂中的小型仓库,里面有几个大麻袋。 “今天的卖了不少,但还剩几袋,警官可以检查看看。” 陈丹烟扬扬下巴,示意杨志等人去拆开。 拆开后,一颗颗白浊小方体的东西呈现出来。 这些都是大块的白糖。 陈丹烟说道,“拿块给我。” 杨志拿起一块,但没马上递给陈丹烟,而是道,“局长,我替你尝吧。” 陈丹烟不由分说拿走杨志手里的糖块,放到面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味道跟之前的白色粉末一样。 金毛男笑道,“警官放心,我们这里绝对是正规生产,符合法律,每一个糖块的质量,绝对合格!” “行了行了,没问的就少说点,”杨志不耐烦的摆手道。 “是是是,”金毛男点头应道,眼中却闪过 一抹狠色。 陈丹烟等人在金毛男的带领下继续检查,结束的时候已经八点,天也黑了。 他们没发现什么不合规的细节,于是出了工厂,准备上车离开。 就在这时,陈丹烟忽的顿住,柳眉紧蹙。 “怎么了局长?”一直若有若无注意陈丹烟的杨志最先发现,轻声问道。 其他六人也看向陈丹烟。 站在厂门下的金毛男眉头微皱,不知发生了什么。 陈丹烟没说话,手却按向了腰背的枪柄。 其他七人瞬间会意,也按住了枪柄。 这是多年养成的默契。 “不许动!” 当陈丹烟喊出这声时,八人几乎同时拔出手枪,对准厂门下的金毛男。 金毛男吓了一跳,眼神快快的扫过陈丹烟八人身后的厂棚然后收了回来,说道,“警官警官,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忽然就举枪了?” “举起手来,趴下,别说话!” 陈丹烟冷喝道。 金毛男犹豫了一秒,陈丹烟的冷喝就紧跟着再次响起。 “让我重复第三次,我就开枪了!” 金毛男只能老实举起,缓缓趴下,“警官,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忽然这样?” 杨志七人也竖起耳朵等待陈丹烟的回答,他们虽然无条件服从命令,但也好奇答案。 陈丹烟小声向七人解释,“你们记得我误食过神仙散吧?” 七人点点头。 “神仙散吸食后会让人产生幻觉,这感觉我很熟悉,我现在又有了这种反应,他们的白糖有问题。” 七人眼睛还是有些疑色,神仙散是无色无味,但刚才的那些白块是甜的。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神仙散不能做成固体,所以那些白糖不可能是神仙散。 陈丹烟仿佛知道七人心中的疑问,“白糖是没问题,但机器上的那些残余粉末有问题。” “这些机器应该是他们用来生产神仙散的,虽然结束后有清洗,但多少会有残余。他们知道我们会来,所以提前撒了白糖在上面,想迷惑我们。” “我现在仍然有轻微的幻觉,我误食过神仙散,我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神仙散起效作用就是将近一小时,这一小时里我除了厂里的白色粉末和白糖,没吃过任何东西。” “如果这次带你们来的是其他人,肯定会觉得是自己这几天太累了,头晕。” “但我很清楚!” “总之,这厂里有猫腻,将他抓捕回去,另外马上呼叫增援,封锁工厂。” “这些都是制毒证据,非常重要!” “是,”杨志马上打电话。 金毛男一直趴在地上偷偷瞄着陈丹烟等人,见状,知道大事不妙。 虽然他不清楚他们隐藏得这么好,是怎么露馅的,但现在显然已经到了危机关头了。 杨志一边打电话,陈丹烟等人一边向金毛男靠近,那个开锁特警手里已经亮出了铁铐。 金毛男脸色紧张,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很快,陈丹烟等人来到金毛男身前,特警将金毛男拷住,配合另一个男警扶起金毛男,往警车走去。 就在这时,一道“梆”的声音突兀响起,巨大无比,在这个黑夜里格外响亮。 紧跟着杨志“呃”的一声,单膝跪地。 众人看去,一颗子弹嵌在他的左大腿里,警裤被射穿,皮开肉绽, 鲜血直流。 子弹! 枪声! 有人开枪! 陈丹烟等人迅速戒备起来,锁定敌人。 就在这时,第二道枪声紧跟着响起。 陈丹烟等人不及看谁中枪,第三枪、第四枪乃至第五枪,一连串数不清的枪声,接连响起。 伴随着惨叫和衣物、皮肤被射穿的声音,一个个警员倒下。 陈丹烟等没中枪的人只能先放弃寻找敌人,先找掩体。 他们锁定旁边的一个对方的射击盲区,迅速靠去。 他们虽然不清楚敌人具体方位,但也知道个大概。 靠去的过程中,因为快速移动,敌人未再命中警方。 到了盲区后,陈丹烟清点伤亡,包括自己在内还有四人能活动,一个受了右臂的擦伤,是个右撇子,勉强还能开枪。 一个腰腹子弹擦伤,有些影响,但也可以继续作战。 剩下一个没有大碍。 陈丹烟一直被七人保护在中央,所以毫发无伤。 受伤的人里,有杨志,特警,和两个女警。 “局长,怎么办?”右撇子男警道。 “保护阵地,减少伤亡,锁定敌人方位,尽量周旋,等待救援!”陈丹烟冷静说道。 这种时候,必须冷静。 另一边,带头开枪的自是王虎,身后是一种原本住在厂棚里的兄弟,手里都有一把手枪。 陈丹烟来前,他就通知停工,将神仙散成品先运走,剩下运不走的机器就地摆放。 他知道这些机器生产神仙散难免有残余,所以混合一些白糖粉末,就算有人尝,因为剂量小,反应不大,所以能够蒙混过关。 他没想到还是露馅了,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但现在的情况是,一旦让陈丹烟活着回去,这个厂子就保不住了,而作为负责人的他,也必然被上面的头处死。 他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甚至怒极的头不会让他们痛快死,毕竟这 人生性凶残,喜欢折磨人。到时他一家都会生不如死。 所以他没有退路,他只能果断开枪,将陈丹烟八人射杀于此,或者活捉给大哥,他才能保住他一家的命。 如果能生擒陈丹烟,那他甚至在帮中的地位还能升一大段。 他刚才知道那个特警已经呼叫了增援,所以他必须在警方增援到达前制服陈丹烟。 到时顶多损失厂里剩下的那些机器,但杀了陈丹烟,甚至活捉,单单这一点,就足够让老大不计较这些损失,甚至给他升职。 “把那四个条子补了!” 这一刻的王虎, 十分的狠辣。 他们都戴了面罩,只要能活着离开,他们的身份就不会暴露。 这里登记的负责人是一个虚假的信息,并不是他王虎的真实信息。 只有电话是真的,但电话的注册信息也不是他,而是虚构的。 一众弟兄向中枪的杨志四人射击,一阵枪林弹雨结束后,原本还在打滚的四人彻底没了动静。 见状,王虎招呼着一共近二十个兄弟冲向了陈丹烟所在的地方。 他知道陈丹烟打算和他周旋,这样硬冲出去,会先暴露,有被陈丹烟四人先射击的风险。 但他现在不能等,要争分夺秒。 不过他还是拉了几个兄弟挡在他面前,陈丹烟如果开枪,这几个就是替死鬼。 另一边,陈丹烟四人看到王虎等人冲出,借着掩体掩护开始射击。 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好瞄准,因为一旦暴露太久,就有被王虎等人攻击的风险,所以准度极低。 一阵射击后,共有五个歹徒中枪倒地,其中三个是被陈丹烟命中的。 这时王虎等人已经快冲到陈丹烟等人所在的地方,举枪开始提前射击。 一阵枪声中,陈丹烟四人只能先离开所在的这堵墙,退到墙的另一面,和王虎等人展开周旋。最新地址LTXSFb.coM 第四十二章 失败的搜救 “陈丹烟,出来啊,你个婊子!” 王虎一边咆哮着,一边朝墙后的位置射了两枪。 他试图激怒陈丹烟,让她出来跟他火拼。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这样他能靠着人数优势直接把陈丹烟四人拿下。 借着墙体边角的掩护,陈丹烟四人没有中枪。 陈丹烟 十分冷静,借着墙体继续和王虎等人周旋,对方有人露出破绽。 她会直接一枪精准射向对方的脑袋。 这期间三人直接被她射杀,倒在她枪下的已经有六人了。 王虎等人不敢再冒然追击。 王虎咬牙切齿,“妈的,这婊子,真他妈难缠。” “抓到她我真他妈想把她给肏了!” 不过说是这样说,真有肏的机会,也绝对轮不到他一个小厂长,肯定是帮里的大佬。 一直这么周旋下去不是个事,想了想,王虎道,“你们几个,从左边包过去,她们开枪也给老子冲,剩下的,跟我从右边。” “我倒看看她们还怎么绕!” 王虎等人兵分两路向陈丹烟四人包了过去。 他们本身所处厂棚,这厂棚占地不过百多平,其他地方则是空地。 陈丹烟四人只能围绕这里周旋,去了平地就是活靶子。 看到王虎等人兵分两路不要命的冲来,陈丹烟四人只能疯狂射击。 但他们不敢露出太多身位,所以准度极低,而且手枪一个弹匣子弹有限,射空换弹很耗时间。 最后王虎等人就损失了两个人,将陈丹烟四人包围。 第一个冲到陈丹烟四人面前的红发男子直接一脚向陈丹烟身前的年轻男警踹来。 年轻男警伸手把红发男的腿抓住,但紧跟着第二个到的人一拳实打实的砸在他头上。 其余人紧跟涌入,场面很快混乱起来。 双方扭打在一起,不时有枪声响起,有人倒下。 陈丹烟身手不凡,但歹徒太多,个个也是练家子,很四人全部倒下。 一个中了枪奄奄一息,其他三个包括陈丹烟被王虎等人束缚。 “妈的,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不继续打了?” 王虎冲陈丹烟咆哮。 陈丹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虎哥,别说了,警察很快要来了。”金毛男道。 刚才抓他的几个警察已经被射伤、射死,他现在回到了王虎身边。 他们附近有几辆提前停好的加长面包车。 闻言,王虎收敛愤怒,带着陈丹烟四人上车。 众人分批上车,王虎和其他几个弟兄重点看管陈丹烟,和她一车。 正要把陈丹烟送上车时,突兀的后 方响起一道枪声。 紧跟着人群里响起一声闷哼,那个红毛男应声倒下。 王虎等人看去,只见倒在空地上的那四人不知何时坐起了一个,手里拿着枪,瞄准的正是他们这个方向。 陈丹烟认了出来,是杨志。 杨志刚才其实没死,在王虎等人的补枪中,他知道起身必然被射杀,所以把自己掩藏在同伴身后,侥幸把命留了下来。 眼下看到陈丹烟即将被王虎等人带走,他知道自己“诈尸”的时机到了。 “妈的,干死他!” 王虎等人开枪,与杨志互相对射。 一阵枪林弹雨后,杨志胸膛中枪倒下。 王虎这边也中枪两个,一个被射肚子,直接倒下,一个被射中大腿,还能勉强行动。 “上车,”王虎喊道。 “虎哥,这些弟兄怎么办?”金毛男看了眼那些被警察射倒的兄弟。 “我还管得了这么多?死就死了,出来混,生生死死不是很正常?”王虎道。 不到一分钟,王虎等人全部上车,驶进工厂侧面的一条 小路,逃离而去。 没多久,警方增援赶到。 第二天,一个足以轰动全市的消息在北郊传了开来,如果不是警方打压,江南公安总局局长被歹徒抓走的消息将会传遍全市,到时造成的影响和后果是不可预料的。 此时此刻,江南公安总局上下乱成一锅粥,群龙无首之下,也无人能站出来指明一个方向。 营救无从谈起,警方根本不知道陈丹烟失踪的方位。 那片郊区也没有摄像头,几个十字路口也未看到可疑车辆的踪影,显然歹徒是走的警方不清楚的特殊 小路。 工厂内的摄像头当晚也被歹徒关了,警方调取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现在唯一有用的消息,是案发现场唯一的活人,杨志。 他当时身穿防弹衣,所以胸膛中弹后依然保住了性命,现在正在医院救治,之后可以询问信息。 另外则是案发现场的血迹,可以从中提取dna,比对出本人。 有两个重伤的歹徒现在正在icu救治,他们在与警方火拼时受伤,当时失去战力,但没有丢失性命。 出icu后,警方可以去问查。 而案发的工厂,也被警方全部封锁起来,制毒的工具全部移送到相关部门。 可以确定的是,江南市内目前流通的神仙散基本是贩毒团伙自产自销,昔日大本营就是这个工厂。 唯一可惜的是警方只缴获了少数几台贩毒团伙没来得及运走的机器,至于成品神仙散则是颗粒无收。 中午一点,警局仍在开会。 大厅内座无虚席,但没有声音,他们早就经过了激烈的讨论,但没有对策,现在只能等icu的几个重要人员恢复意识,才能获取有用信息。 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敢独处,怕被强大的负面情绪吞噬,只能大家聚在一起,彼此心里才能好受些。 某一刻,一个女警提道,“汪队长,昨天局长儿子电话已经打爆了,我们,要不要告诉他实情?” 昨晚陈丹烟一夜未归,陆远电话打不通,于是打来警局。 警局的人不敢告诉实情,只能先瞒陆远说局长在加班,电话没电了,没来得及充电。 但这个借口破绽百出,一个手机一晚上都充不上电吗?怎么会一晚上都打不通。 于是隐隐意识到什么事情发生的陆远一直在拨打警局电话,若不是人在学校还得上课,现在肯定直接亲自跑来警局了。 被问到的汪雨菲,想了想,道,“待会,我去陈局家里亲自和他解释吧。” “嗯,”众人点点头。 汪雨菲算是和陈丹烟关系最好的,也和陆远比较熟悉,由她去说明,能最大化减小对陆远的心灵冲击。 下午五点,江南大学放学时间,莘莘学子从教学楼中的各个楼道冲出,往食堂、宿舍涌去。 这其中有陆远的身影。 此刻的他,神色憔悴,像丢了魂儿一样。 今天一天,班上的同学都在惊讶陆远怎么变成这样了,都来询问他的情况,但陆远都说没事。 不过谁都知道,这个样子肯定有事。 出了校门,几个想安慰陆远的同学打算和他 同行,被他拒绝。 陆远骑车直接飞速离开了校门。 但他去的方向不是家里,而是警局。 没骑多远,一辆白色的轿车拦在他面前,紧跟着车上下来一个黑衣女子。 汪雨菲一身黑夹克黑牛仔,快步向陆远走来,看着满脸疑问的陆远,她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先去你家吧,上车。” 半小时后,小洋房里。 被汪雨菲告知了一切的陆远面如死灰,宛如行尸走肉,“怎么会这样,都怪我。” 他低声喃喃。 汪雨菲没听清陆远在嘀咕什么,只是看着他一脸死灰,顿了顿,道,“现在还没下定论,她不一定会出事,毕竟身份摆在这,歹徒如果想对她做点什么,都得掂量掂量背后的国家机关。” “一个国家重点关注城市的公安总局局长的安危,牵连很大,还涉及国家颜面问题,如果自己安排的局长能被不法分子随意宰割,那么国家的威严也将受到挑战。” “目前几个能提供信息的人还住在icu,等他们恢复得差不多后,事情会有进展的。” “你别太难受。” 闻言,陆远抽了抽鼻子。 他其实一直是个坚强的人,否则他不会从小到大把学习和其他的事处理得这么好,只是母亲出事这个消息,对他冲击力太大,他根本没什么空间反应,情绪就直接崩溃了。 但他清楚,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要坚强。 也许母亲此刻不知在某个地方,正需要着他。 “你好好在家休息吧,”汪雨菲起身道,“有新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陆远起身送,“嗯,谢谢你。” “不必送了,”汪雨菲摆摆手。 出了门口,汪雨菲看着外面小区天空的茫茫 夜色,叹了口气。 陈丹烟的出事,她何尝不是几近崩溃。怪只怪当时她不在她身边。 但她知道,现在陈丹烟说不定在某个角落里需要着她,她不能倒下,她必须继续努力。 在这样紧张又忧伤的氛围中,全市对各大工厂的例检在两天后也全部收尾了。 大多数没什么问题,少数工厂也检测出了毒品制造机器和毒品成品,更加佐证了贩毒组织在市内地下就有制毒基地的判断。 而这天下午,住在icu被警察重点看护的杨志醒了过来。 他将自己知道的信息都说了出来,由于歹徒都戴着 面具,所以他只能记住几个标志性的特点。 一个是金毛男子,比较年轻,一个是声音和长相都比较虎头虎脑的,好像是工厂这个小团伙的大哥,以及其他一些比较有特点的人的信息。 其他的,他也不是很清楚了。 于是警方开始按照这几个特征,在北郊工厂周围对当地居民进行问查,但那里属于郊外,住的人很少,所以很可能不会获取太多有用的信息。 这几天医院对案发现场的dna也进行了比对,惊人的发现这些人的在档信息都只停留在婴儿时期,几乎不超过一岁。 这意味着,这些人从一岁前就消失在了江南市的信息网中,像“阴影”一样活在江南市的盲区里。 而唯一能造成这种可能的,即他们出生就被拐走了。 一个正常出生的人从小到大信息都会不断的更新,面貌也好、身高体重以及其他信息也好。 果然警方一去比对,发现这些dna和多数警局里在档的失踪儿童的dna吻合。 这破了警方从以前到现在的其中一个大谜团,原来这些失踪儿童都被贩毒组织拐走,培养成自己的打手、苦力。 这让警局上下愤恨不已,21世纪,2018年,在国家重点关注的江南市里,竟然还能发生这样无法 无天的事。 这也让警局上下暗感自己的无能,如果不是这次事件的发生,或许这个谜团的揭开还要再推迟不知多久。 但有了这个发现,今后警方搜索的方向就有了一个很好的指引。 另外,这部分dna里,有一部分尚未与江南市的人口档案比对上,但不久后也和外市的的信息比对上了。 也就是说,这些人还进行了人口跨市贩卖转移。 不过警局上下对这些发现的惊讶在没几天后就淡化得差不多了,因为他们根据杨志提供的信息还是没能获取到有用的发现,对局长的搜救还是处在一个零的进程中,只能漫无目的地在工厂附近搜索着,这无疑如大海捞针。 好在没多久,那几个重伤的贩毒成员也陆续苏醒。 但警方没高兴太久,因为这些人也提供不出太对有用的信息。 据他们所言,他们常年都待在厂里,没出过厂,不只是市区,连厂外是个什么光景他们都不知道。 知道上头组织具体位置的只有厂长王虎一人,但警方根据王虎这个人名,罗列出一大堆同名者后,没得到这几个贩毒成员的指认。 警方本也没抱多大希望,因为这王虎基本只是这人的一个假名,不是他真名。 到这,警方仅有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第四 十三章 押送陈丹烟 “虎哥,她还是不吃。”屋子里,金毛对王虎道。 离开糖厂后,他们一行人就把陈丹烟带到了这另一个方向郊外的别墅。 “不吃拉倒,看她能撑多久!”王虎不耐烦的摆手。 带回来几天了,陈丹烟一直不肯进食,主要是他们请示了大哥,大哥准备过来,要求到之前,好生招待陈丹烟,若是怠慢了,要他们好看。 他也不懂好不 容易把陈丹烟这个仇人抓到,不趁机报复,反而好生招待,是什么意思。 “那大哥来了怎么办?”金毛道。 王虎想了一会儿,愁道,“行,我去会会她!” 王虎出了房间,来到别墅二楼,走到走廊中间。 陈丹烟被关在这里面的房间,这里处在别墅中心,四处都有弟兄把守, 窗口封死,陈丹烟插翅难逃。 打开门,王虎走进房间。 室内灯火通明,装修豪华。听大哥的话,他们把陈丹烟安排在最好的房间。 真皮沙发上,坐着被五花大绑的陈丹烟,身上还是那套糖厂时的警服。 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摆了好几份饭菜,有几份放久了都馊了。 王虎拍了拍鼻子,把几份馊掉的饭菜拿起,喊来两个小弟,要他们去扔了。 “以后饭菜馊了就扔了,一直留在这不臭啊?” 小弟解释道,“我们怕陈局长想吃了却被我们扔了,所以没敢扔。” 王虎道,“放到当天晚上还不吃就可以扔了,堆到第二天,都馊了,狗都不吃。” “是。”小弟应道。 小弟离开后,王虎把门关后,看了眼房间四处的摄像头,又看了眼茶几上的新鲜饭菜,最后看向陈丹烟,说道,“这么好的菜,这么香的饭,不吃?” 陈丹烟闭上眼,不说话。 王虎忍着抽这婊子的冲动,说道,“局长就是不一样,平常随便哪个小警察到我这,没两天,绝对忍不住要吃,你撑了将近一个星期,出乎我的意料。” 看陈丹烟仍不说话,王虎道,“但我想,你被抓到这,不会就放弃了吧?现在要是给你机会,你不吃饭没力气,跑都跑不动。” “还是,担心我们在饭菜里面下毒?” 陈丹烟眼皮抽了抽。 一直在观察的王虎注意到了,笑道,“也正常,你毕竟吃过亏。” “这样吧,我吃一口给你看,我要是都没事,你就放心吃。” 看见陈丹烟仍然没睁开眼睛。 王虎拆了双一次性筷子,夹了一口米饭,送进嘴里,嚼了几口后吞下。 这时陈丹烟睁开了眼睛,看着王虎的一举一动。 王虎轻笑,“看吧,我没事,你可以放心吃。” 陈丹烟没说话,只是一直注视着王虎。 毒效发作也要点时间。 王虎也知道陈丹烟在等什么,他在屋里四处走着,道,“陈局长,你应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落到这步受制于人的田地吧?” “你知不知道,在我们这帮人里,你有个称号,叫玫瑰女警?” 看到陈丹烟依然沉默,王虎笑着解释,“说你就像玫瑰一样,虽然美丽,但是带刺,碰不得,会扎伤自己。” “这么多年,我们不少兄弟,都倒在你手下,有的死了,有的现在还没出来。” “陈局,你说,你那么兢兢业业,到底为了什么喔?” “我们这些人,从出生到现在,也从没招你惹你吧?” “你怎么就那么咬着不放,要把我们打入地狱喔?” 王虎双手攀在茶几,直视近在咫尺的陈丹烟,或者说,那双冷艳的瞳孔。 “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没数?”陈丹烟冷道,“江南市因为你们这些臭虫而乌烟瘴气,我身为局长,不替民众扫除,难道任你们散发毒气?” “哟哟哟,还臭虫喔,陈局为了破案,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少吗?”王虎想知道什么秘密,毫不让步的笑道。 陈丹烟脸上划过 一抹不自然,冷“哼”了声,没有说话。 “哈哈,”看到陈丹烟这个心虚的样子,王虎也不戳破,他现在不是为了挖苦陈丹烟,而是要让陈丹烟吃饭。 “行了行了,男人女人何必互相为难,都是为了讨口饭吃,牺牲一点,大家都能理解。” “我看也差不多了,陈局,可以好好吃饭没?” 闻言,陈丹烟也不婆妈,低头开始啃饭。 她双手被绑着,只能这样。 “哟哟,怎么能让陈局这样吃喔,还是我来喂你吧。”王虎作势过去。 但马上被陈丹烟瞪了回去。 “行行行,”王虎悻悻拍手,“那你自己慢慢啃吧,我就不打扰了。” 王虎出去后,陈丹烟也没了负担,开始专心的啃了起来。 她不能不吃饭,现在其他三个同事还不知情况,如果还活着,他们需要她,她不能没体力。 另一边,回到自己房间的王虎,等来了他的顶头大哥。 只是还不等他说话,他就看到大哥身后,跟着另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子。 他本能的感到一股压迫,这西装男子气场很强,比大哥给他的压迫还强。 就像是,大哥的大哥。 只是,两人都戴着面罩,所以,他不清楚这西装男子具体长什么样,只觉得有点熟悉,像在什么电视上、新闻上看到过。 大哥身穿灰色衬衫,也是一副商务派,进来后他问王虎道,“人喔?在哪?” “你说陈丹烟吗?她在二楼的房间喔,我刚把她劝吃饭。” 大哥点点头,然后就向身后的西服男子示意,姿态很谦卑,像小弟一样,这让身后的王虎止不住的震惊。 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顶头大哥平日多狠多威风,这世上,竟然还有能让大哥卑躬屈膝的人? 然后,大哥就带着西服男子出门了,这让王虎心里又一阵狐疑。 糖厂被封这么重要的事,大哥都不过问?就问了一句陈丹烟的去处,就没了? 这么想着,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来到窗边掀开窗帘一看,底下赫然密密麻麻停满了各种黑色的 多人中型车,车之间站满了各种西服男子,手上都有枪,而且不是手枪,霰弹、冲锋、步枪、狙击甚至机枪都有。 这么大阵仗,这是要干嘛? 谁带来的?是西服男子吗? 他是谁?他怎么会有这么大能耐? 一比较,王虎觉得自己在糖厂和那帮兄弟跟警察斗智斗勇的简直就是小儿科,这他妈才叫黑社会,才叫黑帮。 从气势上就压人一阶。 出了王虎房间后,大哥领着西服男子去看了监控,确认陈丹烟的就在二楼中间房间,而后两人来到一间私密空房。 大哥低头问道,“陈丹烟现在在我们手中,对于她的处置,您有什么指示?” 西服男子坐到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上一根雪茄,漫不经心的吸了一大口,慢慢品味,许久才吐出一个精致的眼圈,缓缓道,“国家指定的公安总局局长,杀了,影响太大,不杀,对我们影响太大,而且,她身份特殊,对我们有不少利用价值,你今晚安排人,把她送出本市,我叫王德雄给你们开一条道。” “好,”大哥知道面前这个男子的神通广大,可以说,他就是江南市地下世界的王,因此,他对男子自信满满说能送出陈丹烟,并不怀疑,不过...... “我斗胆问一句,您打算把她送出内陆,还是送出海?” “出海,”西服男子又吐出一个烟圈。 “但这附近,没出海警侦查线内,只有一个小岛,您不会......” “嗯,”西服男子点点头。 大哥大惊,没想到,那个最豪华、最霸气的岛,竟然也是这位“王”的。 果然是......王。 陈丹烟如果被送到岛上,那么这辈子都别想再回来了,而王也可以很好的对她进行利用,不管是私人的凌辱,还是身份价值上的榨取。 而离开了内陆,警方也不可能在江南市找到陈丹烟,他们也就不用担心被警方发现自己囚禁着陈丹烟而出事。 “那,另外还有三个警员,现在也关在这里,您打算怎么处置?” “三个边角料,就地埋了。”西服男子想也不想。 大哥心中骇然,不管怎么说,都是三个活生生的警察,王果然是出口霸气。 “是。” 在夜晚 降临之前,别墅内,关于秘密押送陈丹烟出海的任务一直在紧密筹备着。 而这期间,身穿灰衬衫的头也默默点开手机里一个特殊的联系人,发出了一条信息。 晚上,别墅院子里,灰衬衫男子等人集结。 不同白天,这里停的是各式各样的车,而不是统一的黑色加长款车。 被换了一身黑色的不引人耳目的衬衫的陈丹烟被人带了出来。 她头上被绑着黑袋,紧绑在身上的麻绳勒出她傲人的曲线。 只是周围形形色色、服装各异的人无暇也不敢欣赏。 现在是重要行动,意淫会被惩罚。 “他们三个喔?”陈丹烟问到那三个同事。 她脑袋被闷在黑袋里,声音闷闷的。 押解她的人没说话,把她塞进了车后座,被两个男子看管着。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各自上了车,他们都穿着 不同的服装,让路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组织的。 很快,靠门的车先开了出去,接着一辆辆车跟了出去,陈丹烟所在的黑色长款车被包在中间。 不久,扬尘飘起,浩浩荡荡,院子里 空空如也,只有那角落里被重新翻填过的土,散发着血腥的气息。 第四十四章 惊险例检 晚上八点,江南市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马路上车辆繁多,形形色色。 从别墅涌出的车群,就完美无瑕的融入到市区的车流当中。 它们看似开往 不同方向,但随着时间拉长,会发现都在赶往同一个地方——港口。 最近江南市不太平,警方夜间也会展开搜查,对重要地方进行设防,检查来往的车辆人员。 不少从别墅出来的车都受到了检查,但一切正常,警方便放行。 押送陈丹烟的那辆黑色加长车也驶在一条正在被 严格检查的街道附近,这是通往港口的必经之路。 没多久,车子如期开进了街道中。 前面的红绿灯十字路口,交警正在对来往车辆检查。 一辆辆车子没有问题,安全通过,慢慢的,轮到了陈丹烟所在的车子。 负责检查的有两个交警,一个是女警,一个是男警,两人都很年轻。 “你好,例行检查,请放下车窗,打开车门。” 司机照做。 “从哪里来,打算到哪里去。”男警问。 司机随便说了个地点,然后说“到港口去”。 闻言,男警眉头一挑,他亲自上车检查,自然也看到了被绑在后座戴着沙袋的陈丹烟,但他面色平静,没有声张,甚至还和司机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下车。 “一切正常,走吧。” “嗯,谢谢警官,”靠车门的人把车门关上,司机关上车窗,但正要开车,一个身穿警服的青年忽然跑了过来,喊道,“等一下!” 司机心里一个咯噔,被发现了?! 青年是陆远,他这几天向汪雨菲提出也想参与到夜晚的搜检中,他不想干等在家里,他也想做点什么。 这种事情本来不被警局的制度允许,但考虑到陆远的身份特殊,汪雨菲还是给他开了个后门,答应了这个请求。 “徐哥,这车你还没有检查后备箱吧?”陆远刚才在另一边检查,发现这边的徐睿只检查了车的前座和后座,但没检查后备箱。 这是非常时期,不能有遗漏。 他注意到了,所以过来说。 “检查过了,他这车型,后座和后备箱是相通的,在车上都能看到,没什么问题。”徐睿说道。 “是么?”陆远有些质疑,他不是不相信徐睿的话,他只是单纯觉得这辆车与众 不同,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自己亲自看看。 于是,他直接走向车子。 见状,徐睿大惊,忙拉住他。 “怎么了?”陆远问。 “我已经检查过了,你再检查第二遍,时间拉长,会影响后续的进程。你看,这马路上这么 多人,要是都这样搞,会影响市民的正常出行的。”徐睿微笑道。 闻言,陆远有些迟疑,但看了看车子身后大量在排队等待检查的车子,他放弃了。 但就在这时,一道高挑的身影也走了过来,“让他上去看看吧。” 汪雨菲一身警服,警裤,黑丝打底,黑色高跟警鞋。 她刚才在附近,和陆远一队。 陆远是她安排进来的,自然是她亲自带着才放心。 她检查完那辆车,发现陆远到这边,就让旁边的辅警先顶替自己,然后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额......好吧,”汪雨菲过来,徐睿一个普通警员,自然没有说“不”的资格。 闻言,陆远上去把车子的后备箱门打开,里面 空空如也,他又向后座看去。 后座的座位被两个男子坐着,座位之间本来有缝隙,但被一个坐得不怎么正的人挡着,也不知有意无意。 这导致陆远无法透过后座看到车里的情况,他想再上车看看前座、后座的情况,但关上后备箱门,刚走到车门前,车后就“滴滴”响了几声喇叭。 紧跟着其他的车辆也跟着按了喇叭,一时间喇叭声有些震耳欲聋,很 多人都在表达不满。 陆远咬了咬唇,他好像确实耽搁大家太久了,转而看向身后的汪雨菲。 汪雨菲看了眼后面不满的车辆,又看回陆远,没说话。但意思也很明显,她也不怎么满意陆远的行为。 徐睿已经检查过了,他这显然是多此一举。 陆远只得放弃念头,退回了人行道。 “感谢警官,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司机道。 得到徐睿、汪雨菲的点头,他便摇下车窗,发动油门,驶离了十字路口。 过了检查地段,接下来的路自然就一马平川。 司机松了口气,虽然徐睿和那个女警是自己人,但这一关,过得并不轻松。 那个小青年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那么多事,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要是让那小青年上了车,一切就露馅了。 好在身后不少车辆都是自己人,一按喇叭,这形成的气势,就把小青年吓退了。 这也让他感慨那位“王”的强大。 自从陈丹烟上位后,全市警局都被整顿得很厉害,黑帮的手很难再伸进警局中,但在这样的情况,“王”还是能成功渗透,在警局里安排自己的人手,比如徐睿这样的人,实在是高明。 一马平川下,司机等人畅通无阻,随着渐渐靠近港口,附近道路上的车辆也越来越少。 一些本来跟着护送的兄弟车辆,也渐渐从分叉口离开。以免引人耳目。 “准备到了,”眼看港口近在眼前,司机不禁松了口气,提前庆祝,“把咱们这玫瑰女警送出城,今后咱们在江南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车上其他三个兄弟笑道,“玫瑰女警再厉害,到头来还是栽了跟头,要不是老大不让,我现在真想放她出来说话,看她对她现在的遭遇,有什么看法。哈哈。” “别,还是谨慎为上,还没到码头。”司机皱眉道。 “放心,没老大的准许,我哪敢随便掀咱‘玫瑰女警’的盖头啊。哈哈。” 另一边,十字路口。 汪雨菲检查完一辆面包车,忽然转头对旁边的陆远说道,“很晚了,你早点回去吧,我叫人送你。” 陆远愣了愣,然后看了看时间,九点,不算晚,显然,汪雨菲对他刚才的行为不满,打算把他赶回去了。 虽然他还想继续待在这,但现在这情况,他也不好硬脸皮多留。 他或多或少感觉得出来,汪雨菲对他不怎么待见,之所以还跟他有这么些 交流,纯粹是因为母亲的关系。 “行,那我先回去。”陆远看到旁边一个男警在汪雨菲示意下要来送他,他摆手道,“不用送我,我自己骑车回去。” 男警询问的看向汪雨菲,汪雨菲点点头。 陆远扫了辆共享电车,开始往家的方向驶去。 夜色茫茫,街道繁华。 陆远的身形融入在紧密的车流中,却给人一种形单影只、不合群的感觉。 他面无表情,眼神 空洞,宛如心脏被掏空的行尸走肉。 旁边街道路过的行人偶尔注意到这个青年,都不免吓了一跳,“这小伙的脸色太难看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驶过一条又一条街道,拐过一个又一个路口,某一刻,一滴泪水从陆远的眼角滴落。 这一下,就仿佛打开了闸门,后续的晶莹再也屯不住,接连从眼眶涌出。 陆远最终还是压抑不住思念和悲伤,哭出了声。 长那么大,他从没有失去过母亲的陪伴,忽然间,这个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从他的生命里离开。 他的心脏就好像缺了一块,失去了跳动,失去了基本的感知力。 极度的悲伤触发了人体大脑的自我保护功能,但一旦大脑缓过来,人开始慢慢意识到这个事实,积蓄的悲伤就会猛地爆发出来,将人摧垮。 路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哭泣的青年,他们只觉得这个人哭得好丑。 陆远不清楚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到家的,总之泪水模糊了眼眶,大脑也失去了思考能力。 进了门,他几乎是爬着上了二楼,进了房间,然后翻开衣柜,将里面各种陈丹烟的衣服取出,抱在怀中,拼命的吸,拼命的嗅,像吸毒般上瘾。 这几日,他都是在客厅睡,他从没打开过书房和自己的房间,他怕看到这两个屋子里面属于母亲的印记,他一直还不能接受母亲已经失踪这个事实。 但今夜,不知为何,他的情绪就好像被打开了开关,一切的一切再也忍不住,猛烈的爆发了出来。 仿佛,只有再嗅着母亲衣服上属于母亲的气息,他才能重新感受到母亲的存在,才能安心。 夜渐渐深了,房间灯火通明,男孩抱着母亲的衣物,瘫坐在毛毯地上,眼睛渐渐闭拢,面容逐渐安详。 今晚,他可以过个好夜。 十字路口,汪雨菲等人仍然在有条不紊的忙活着。 警方的例检要到十点才会结束,眼下也快了。 街上的车辆明显少了一些,警方的任务没那么重了。 又检查放行了一辆车子,汪雨菲招呼着众人准备下班,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叮”的一声响了。 打开一看,是一条信息,来信人是一串陌生的没被备注的号码。 “港口北路,速派警力增援,陈丹烟在‘江a-xxxx’的黑色加长车上!” 第四十五章 陈丹烟得救 在这条神秘短信打进汪雨菲的手机里时,城市另一边,港口北路,歹徒押送陈丹烟的黑色加长车快速行驶在沥青马路上。 忽然,伴随一声刺耳的轮胎磨地呼啸。 黑色加长车前方十字路口的右边冲出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漂移中,直接掉转方向一头撞向黑色加长车。 咚! 伴随一声钢铁巨响,黑色加长车车身直接被撞变形,被黑色奔驰顶着带出原来车道。 最后两辆车一起撞进旁边的人行道上一家关门的服装店铺。 一时间店内哐哐啷啷、噼里啪啦,玻璃、衣杆、衣架、衣服掉落不断。 这期间,两辆车上的人飞速下车。 黑色加长车包括司机在内下来四人。 奔驰车也下来四人,其中从主座下来的是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 双方拔枪就对着对方快速射击。 一阵枪林弹雨中,两边各倒下一人。 女人这边剩下三人强势向黑色加长车靠去,这样极其危险,因为自己失去了掩体,而对方在掩体保护下。 这种情况下,就比拼谁速度更快、枪法更准。 一阵混战中,最终女人这边还剩两人,黑色加长车包括司机在内四人全死。 女人中了两枪,但都在防弹衣上。 另外一个男人则不太乐观,左臂和右大腿都中了一枪,行走间踉踉跄跄。 两人目标很明确的打开加长车门,上去将后座上被绑着的陈丹烟解救下来。 与此同时,外面街道各个路口都有车辆在涌来,目标正是服装店这边。 皮衣女人解开陈丹烟头上的沙袋,陈丹烟正昏睡着,这种时候不该睡着,只能是被人吓了药。 皮衣女人拍了拍陈丹烟的脸,叫了几声。 陈丹烟迷迷糊糊的醒来。 “赶紧醒醒......”皮衣女人开始解释刚才一系列的事情。 陈丹烟慢慢恢复清醒,了解了现在的状况。眼前的女人是沈夜卿,她不知道为什么沈夜卿会出现在这,救了她,但现在当务之急是配合沈夜卿的人突出重围。 三人来到车头,向外看去。 各个街头、路口都有车辆涌来,但显然不全是同伴,在抵达服装店前双方就各种摩擦,或碰撞,或开窗对射,不断有人员伤亡,车辆报废。 等第一辆抵达服装店的车出现时,街道已经一片狼藉。 沈夜卿这时也给了陈丹烟一把手枪和两个弹匣。 第一辆抵达的车是沈夜卿的人,刚下车要接沈夜卿、陈丹烟上车,紧跟着一辆小型货车就撞了过来。 车上两人直接毙命。 陈丹烟三人也迅速开枪向货车车窗射击。 一阵枪林弹雨中,陈丹烟的第三发子弹命中了司机的脑袋。 而沈夜卿的第五颗子弹和男人的第四颗子弹分别命中了副驾驶上的人的脖子和胳膊。 但期间货车的车厢一直在隆隆响,显然有人在上面活动。 这时两人跳了下来,向陈丹烟三人射击。紧跟着又有两人跳下,然后是整个车厢的人。 陈丹烟三人只能放弃上车的准备,退回服装店,找破车当掩体。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火力碰撞。 与此同时,街道上两边的人马由于每个人所处位置都很乱,没有鲜明的分成两边,继而形成了混战。 这其中,半数人是沈夜卿带来的人马。 而另外一半,则是散落在这附近负责押送陈丹烟的歹徒。 现在双方围绕陈丹烟的争夺展开了激烈的火拼。 陈丹烟这边,虽然她刚睡醒,但经过短暂的适应后,良好的素质还是让她快速进入了战斗状态。 纤白的葱指不断扣动扳机,几乎达到了2-3发子弹内射杀一名歹徒的水平。 反观旁边的沈夜卿两人,几乎五六颗子弹才能命中一个,而且还未必击中头部等致命部位,需要后续的补枪。 但在这样的大混战中,服装店里的陈丹烟三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影响力。 她们这里是个很好的地点,可以观测到整条街道,又加上货车和一辆的轿车的横档,形成了很好的屏障,可以屏蔽大部分火力。 简而言之,易守难攻。 两边各自都聚集了大概百来人,但十几分钟后,歹徒这边人数已经锐减到四十,而沈夜卿那边还有六十多。 与此同时,远方街道开始响起似有若无的警笛声——警方来支援了! 明白不可再拖的歹徒开始举全力向服装店攻来,不再管旁边的沈夜卿的人的火力攻击。 这种情况下,他们虽然人数损失得很快,但却可以飞速向陈丹烟所在的服装店靠近。 陈丹烟三人也掉转枪口向歹徒群集中射击,但架不住对方人太多了。 如果这时有挺机关枪在旁边还好说。 没多久,第一批三人组冲到陈丹烟三人面前,一边开枪向陈丹烟三人射击,一边直接自杀式冲刺。 他们现在已经得到命令,不需要留陈丹烟活口,能杀掉就行。 因为杀死局长虽然影响很大,但总比放虎归山的好。 要是再让这女人回到警局,挥舞“权杖”,今后地下世界一定会面临惨重的打击。 面对三人的火力攻击,陈丹烟三人只能找掩体,然后只伸出手盲射。 否则这种近距离的对射下,就算是平日枪法不太行的人,都能有很大的概率命中对方。 伴随一阵枪响,一人倒下,另一人腹部中弹,速度慢了下来。 于是这活着的两人直接近距离向陈丹烟三人攻击过来。 但最靠近掩体边缘的陈丹烟率先发难,她在两人的攻击到达前直接钻出车身掩体,一脚踹翻面前这人。 于是这人也连带着身后的兄弟一起倒在地上。 沈夜卿两人迅速反应过来,也钻出掩体对地上两人进行补枪。 但不等陈丹烟三人有所喘息,第二批第三批的歹徒也冲了上来,身后还跟着更多的歹徒。 大部分都已经冲上来了,总共还有二十人。 这场对陈丹烟的抢夺战,不管最后输赢如何,歹徒都无疑损失惨重。 大部分人冲上来,陈丹烟三人只能放弃服装店门口这个阵地,一边向店内退去,一边火力压制敌人的逼近。 因为服装店的地形复杂,又有各种东西遮挡视野,陈丹烟三人和歹徒群在速度上基本算是持平,陈丹烟三人不会被追上,但歹徒们也不会被拉开。 但服装店的空间不是无限大的,不到一分钟,陈丹烟三人还是退到了店内的嘴里面,已经退无可退。 歹徒见状,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加速向陈丹烟三人追来,但多数人手里的子弹已经打空,手上也用完了可更换的弹匣。 但陈丹烟三人也弹尽粮绝。 双方只能展开肉搏战了! 很快,第一个歹徒冲到陈丹烟面前,他知道陈丹烟身手不凡,因此没有选择用手,而是直接飞身一脚。 但陈丹烟也反应灵敏,侧闪到旁边。 歹徒一脚落了个空,又转身一个摆拳挥向陈丹烟。 但陈丹烟一个肘击已经先一步打在他腰眼上。 歹徒一声闷哼,就地倒下。 人的腰眼是个特殊位置,里面有重要的内脏,如果一个力量足够的物体击打到这里,可以短期内让 一个人失去行动能力。 与此同时,沈夜卿、男人也与歹徒缠斗在了一起。 他们的情况就没有陈丹烟那么乐观了,他们的身手没陈丹烟好。 沈夜卿几乎是直接被歹徒抱住,压倒性的殴打。 而那个男人毕竟也是经历过特训的人,和歹徒打了个平分秋色。 但没多久,其余的歹徒也冲了上来。 场面直接混乱起来。 陈丹烟且战且退,靠着技巧优势和复杂的地形,没有被歹徒抓住。 但慢慢的,她被逼到了角落。 “死他!” 歹徒情绪激昂,以他们这个怒火,抓到陈丹烟必不会让她好过。 但就在歹徒向陈丹烟包过来时,陈丹烟抓住他们的一个漏洞,从一个衣服堆里钻了出去,快速向店外冲去。 现在剩下的歹徒都集中在了服装店内,外面只有沈夜卿的人,逃出服装店,陈丹烟就得救了。 但当她冲到一个旁边有落地镜的位置时,一个潜伏已久的歹徒从她侧面的位置冲了过来,撞向她。 陈丹烟痛叫一声,被强壮的歹徒直接撞到了落地镜上。 落地镜直接不堪重压破碎,陈丹烟身上也有了多处的割伤。 歹徒还想对陈丹烟补击,陈丹烟已经眼疾手快抓起一个玻璃碎片,捅进了歹徒的肚子,然后一个重击打在歹徒的太阳穴上。 但这个歹徒已经给其他的同伴争取到了足够多的时间,剩下那些歹徒都冲了上来。 陈丹烟借着复杂的地形和身手且战且退,但战斗到现在,她平常再怎么身体素质好,现在也累了。 在她挥手间又解决一个歹徒时,另一个歹徒从旁边一脚揣在她的肚子上。 陈丹烟应声倒地,但不等歹徒补击,外面大街上的沈夜卿的人也终于冲进了店内,和歹徒乱斗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在巨大的此起彼伏的警笛声中,外面已经陆续到达了大量的警车,一个个装备齐全的警察迅速下车,向服装店靠来。 【警花畸恋】(46-50)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11/05 第四十六章 风波平息 当晚,在赶来的警方的绝对人数压制下,仅剩的十几个歹徒被一一制裁,这场大型火拼的涉案人员被一一缉拿归案,而受伤的陈丹烟、沈夜卿以及一些沈夜卿的人和歹徒都被送往医院,等出院后进行下一步的安排。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陈丹烟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几处轻微骨折,此外还有一些玻璃碎片割裂导致的外伤,整体并不危及生命,但绝不算轻。 而在这样的大型火拼下,防弹衣没有中弹,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经历手术后,陈丹烟睡到早上八点自然醒。 醒来后,身边都是警卫保护,看着这些熟悉的警员面孔,陈丹烟紧绷多日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安定。 看到陈丹烟醒来,房间里的众多警员也松了口大气,“局长,千幸万幸您醒了!” 陈丹烟试图起身,但发现自己身上绑着多出纱带。 这一下也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不禁皱紧了柳眉。 床边两个靠近她的女警忙伸手上前,“局长,您还是躺下休息吧,医生说您现在休养为主。” 但躺下后陈丹烟也不打算歇息,“你们把大致情况汇报一下。” 众人有些为难,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身警服的汪雨菲走进。 她头发油油的,脸上有明显的疲色,显然昨晚到现在都没睡。 进门第一句就是,“你好好休息吧,局里的情况我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总局现在没有副局长,因此除了陈丹烟,就是汪雨菲这些各个大队的队长最大,负责局里目前上下一切事务。 见状,陈丹烟只得作罢。 如果是面对普通警员,她还能拿职位压一下,让他们开口,但汪雨菲不吃这套。 “你们先出去吧。”汪雨菲对房间里众人道。 等这些人离开后,汪雨菲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大问题,”陈丹烟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汪雨菲忽然道歉。 陈丹烟有些不解,“我不明白。” 汪雨菲道,“我从监控得知,歹徒押送你的车经过我所在的路口,当时陆远提议要上去检查,我阻止了他。因为前面他已经占用了不少时间,后面的车都在等。但没想到,你就在上面。” “如果当时能发现,结果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陈丹烟听后,沉默了许久。这种巧合,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了,都过去了,至少我现在平安回来了。”陈丹烟道。 “当时负责检查你所在的车的是陈瑞和王丽,很明显他们是黑帮安插在警方的卧底,现在已经把他们移交法院了。他们的理由很可笑,当时天太黑,所以没看清车后座上那个绑着你在里面的沙袋。” 陈丹烟的眉头紧皱起来,她上任后,知道原本的局长在任时,局里乌烟瘴气,不少人都充当不法分子的保护伞,所以她已经进行了一次大清洗,将除她信任以外的所有警员都进行了调换,没想到,如今还是让黑帮给渗透了。 “看来,局里还得再进行一次大清洗。”陈丹烟目光如炬。 “局里的事,我现在不想和你说太多,你现在休息要紧。我和你打过招呼了,我也先回去休息了。”汪雨菲起身道。 “嗯,辛苦你了。”陈丹烟道。 汪雨菲离开后,陈丹烟想了想,还是要外面的警员拿来一部公用手机。 她开启自拍摄像头,照向自己的脸。 尽管有心理准备,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左边的脸被纱布绑着,她能感觉到那道伤疤的存在,右脸虽然没有纱布,但也有不少细小的刮痕、擦伤。 她想电话给儿子,要儿子过来,因为她知道,此刻的他,一定也在承受着没有她的煎熬。 但她现在这副样子,让她本能的害怕见到他。 一番天人交战后,陈丹烟还是输入了陆远的号码。 不到二 十分钟,满身大汗的陆远出现在病房内。 他收到陈丹烟的告知后就立即打的到医院,然后从医院门口一路飞奔到住院楼,电梯正好不在他的楼层,他又再飞奔到五楼,抵达陈丹烟所在的513icu病房。 当然,陈丹烟此刻的情况不足以住进icu重症病房,但身份特殊,被安排进了这里,重点关注照看。 看到陆远这个样子,陈丹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陆远就飞扑向她。 但陆远还是有分寸,没有直接触碰陈丹烟,而是蹲跪到了床头边。 “妈......”一个字说完,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陈丹烟也放弃了言辞的斟酌,手摸着陆远的头,眼角慢慢落泪。 多日的思念、担忧、焦虑、恐慌,在这一刻,统统爆发了出来。 许久,陆远收声,看向陈丹烟的脸,呆呆道,“妈,你的脸......” 陈丹烟顿了顿,然后像个害羞的少女般转过了头,手捂住脸,生怕陆远看清上面疤痕一般。 陆远忙道,“妈,没事,你别这样。” 谁也不会想到,一向雷厉风行、内心强大不会被任何事多击垮的陈丹烟,却会因为毁容而产生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看陈丹烟许久不愿转头,陆远也不强迫她,跟着,无比自责道,“妈,对不起,都是我,才发生这些事,你才变成这样的。” 陈丹烟顿了顿,虽没转头,却竖起耳朵听陆远的话。 “我没想到北郊会是歹徒的窝点,如果我不说建议你去,你就不会在那受伤,不会被歹徒抓去,不会吃苦,也不会被 绑架,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 陆远一边说,一边用头锤床边的床头柜,很用力,“哐哐”响。 陈丹烟也顾不得遮脸了,忙转回来拉住陆远,“我没怪你。” 陆远抱紧陈丹烟的手,揣在胸怀里当宝一般,“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乱给建议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好怕失去您,这些天我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听着陆远的话,陈丹烟鼻子发酸,她拉起陆远到床边,两人抱在一起,彼此没说话,但都清楚彼此的心迹。 陆远嗅着陈丹烟身上的体香,心渐渐安定,只有这股香气,才能让他的心不会紊乱。 “抓捕犯人,是警察的天职,我跟你说过。如果这次没有你,那个毒匪的制毒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端掉。为了打击犯罪,警察有所伤亡,是在所难免,但也是光荣的。” 陈丹烟轻拍着陆远的背,尽管陆远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但此刻在她怀里却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你应该为我的勇敢而感到自豪,自豪你的母亲是局长,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是不惧怕歹徒不惧怕危险的勇敢女警。” 听着陈丹烟的这些话,陆远的情绪渐渐安定。 与此同时,另一边,总局三层大厅正在召开全体会议。 离开医院的汪雨菲没有回家休息,而是直接返回了局内。 会议首先确定的是对北郊糖厂和港口北路的大型事件进行震压,避免在市内扩散引起民众恐慌和不必要的讨论。 好在这两件事发生的地点都比较偏,且都处在人流最稀少的时间段,所以目击路人并不多,处理起来难度不大。 对十几个活捉的歹徒,众人也达成共识移交法院审判, 绑架局长,携枪火拼,杀人伤人,每一条都是重罪,联合起来足够判好几个死刑。 但对沈夜卿和沈夜卿的人的处理就比较复杂。 一,她们是携枪人士。江南市和国内其他城市一样,都是禁止民众买卖枪火的。沈夜卿等人已经触犯了这条法律。 二,她们用枪杀人伤人。 但是,她们的动机是为了解救歹徒手里的陈丹烟,江南公安总局局长,一个绝对的核心大人物,因此与歹徒发生火拼,使用枪支攻击、击杀歹徒。 而且,沈夜卿是江南最大集团腾华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本身也是江南经济行业的大人物,对江南市的经济有着绝对的巨大的影响力。 综合考虑,警方初步决定不将他们上告法院,但此事牵连太大,众人还是不能拍板,所以后续还会进行进一步的讨论。 但还有一件比较严重的事,就是自查。 通过那两个检查当时歹徒押送陈丹烟的黑色加长车的男警、女警,现在局里可以确认内部存在黑帮安插的卧底,并且从他们可以正好把自己的人安排到检查陈丹烟所在车辆的位置以达到蒙混过关,可以看出,警局内部被渗透得很深。 所以会议初步决定,每个人提交自检报告,同时对周边同事进行监督和举报,有功者可以论功行赏升职,务求将内部清洗干净。 最后,对已经确定为毒贩制毒窝点的北郊糖厂进行封除,销毁已经查获的制毒机器,同时进一步追踪糖厂制毒违法分子以及提前被毒贩运走的机器。 剩下的,等待还在icu的局长陈丹烟出院,再做进一步的具体的安排。 第四十七章 儿子给母亲上药 腾华大厦,顶层。 平常本该灯火通明的这一层楼,此刻全部陷入黑暗,毫无灯光,通道里寂静无声,没有人影。 但此刻在最深处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却隐隐传出一些怪异的动静。 “啪!” “啊!” “啪!” “啊!” “骚屄,敢 背叛我!” “啪!” “啊!” “平常教训没吃够,不长记性是吧?” “啪!” “啊!” 此刻,办公室内,是一副荒唐的景象。 一个赤裸的女人被两个皮手铐拷住,固定在办公桌正对的墙上。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黑色蕾丝布缕,脚踝也被黑色铁环扣住,固定在墙上。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手里握着一条染血的皮鞭,一边怒骂着女人,一边冲女人的身上狠甩,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不知挥了多少鞭,直到女人的皮肤被打得几乎无一处完好时,男人才收手,上前捏住女人的下巴,面目狰狞的道,“这次长记性没?” 女人似乎想开口,但被男人捏着,“支支吾吾”语无伦次。 男人这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铁球,上面有许多的透光洞眼,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然后又从另外一边口袋取出一个紫色的椭圆球体,一端带着线头,蹲下,塞进了女人腿间。 接着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拿出一个遥控器,上面有“1、2、3、4、5”等字样,按下“5”,然后坐到办公桌后的沙发旋转椅上。 听着从女人腿间传出的隐约的“滋滋”电流声,看着女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不断颤抖,嘴里不清不楚的发出呜咽声。 当男人拿起桌上的雪茄,用铁皮打火机点燃时,透明的液体开始顺着女人的大腿滑下,浸入图案复杂的红色地毯里。 没多久,桌上的座机响起。 男人接听道,“喂?” “王,糖厂的机器现在已经全部转移到别墅,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押送陈丹烟那晚,死了多少人?”秦云明淡淡问。 “上百弟兄,这些弟兄都是西区的,当时抽调了西区的全部弟兄,现在西区已经没人手了。另外,夫人抽调的上百人,来自东南西北和市中心五个区,每个区都抽了差不多二十人。” 电话那头继续说道,“本身都是我们的兄弟,只不过是比较仰慕夫人,知道是对抗自家人,也选择跟随夫人出手,解救陈丹烟。当晚死伤将近一半,现在五十个都回到自己地盘了。” “另外,警方那边初步是不对夫人和这五十人进行审判,因为考虑到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解救陈丹烟,情况特殊。但枪支、弹药全部没收。” “这些都来自我们自己的仓库,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听了这些,秦云明脸上喜怒不定,抬头看了眼墙边的沈夜卿,跳蛋刺激下,淫水已经流满了她的大腿,并扩散蔓延至她的小腿、脚踝,下方的地毯已经积了一个不小的水洼。 “两个婊子,还挺同仇敌忾,大学那会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喔?” 电话那边没说话,静候发落。 “机器先看好,已经生产的小心处理,现在风头紧,等过了这阵子,再想办法重启毒厂。你们各区好好待着,等我通知,擅自行动的,帮规处理。” “明白!”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这期间,警方查获了不少违规的工厂,以及一些毒贩的制毒厂,抓捕了不少的制毒、贩毒人员,算是对地下黑帮、贩毒组织进行了一次较重的打击。 而这一次清扫行动的焦点无疑还是北郊糖厂,以及几天后的陈丹烟营救行动。 所以理所当然的,这两次行动的参与者都得到了或大或小的晋升和奖励。 其中杨志晋升到了刑侦大队副队长。在那次糖厂行动中,他先是装死,在歹徒要攻击陈丹烟时起身对歹徒进行射击,之后中弹倒下。 但好在头部没有中枪,胸膛中枪但有防弹衣保护,大腿中了一发,现在也出院了。 这天早上,九点,小洋房。 这是陈丹烟出院的第一天。她身上的几处轻微骨折,在这一个月里医生护士的细致调养,已经基本愈合。 只有身上的一些擦伤、挫伤没有完全恢复,但只需要进行日常换药。 于是不喜欢医院气氛以及不想过度消费公款的陈丹烟选择出院。 早上,陆远做好早餐,端到二楼房间。 今天不是周末,但近期为了照顾陈丹烟,他请了个长假。 陈丹烟虽然出院了,但骨折的部位属于跟行动有关的关节,所以为了让骨头彻底愈合,不宜提前进行走动。 陆远进房后,陈丹烟还躺在床上。 昨晚回来前,医院的护士给她擦过了身子,换了衣服。 “妈,吃早餐了。” 还一身睡衣没换的陆远系着围裙就端着面条上来了,面条还热气腾腾,里面有白菜有肉。 一身白色睡裙的陈丹烟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板,两手正拿着一本时事咨询,眼睛不断的在上面扫着。 看到儿子来了,她放下本子,放到旁边的床头柜,然后笑眯眯的伸长脖子往陆远手中的盘子里瞧,“哟哟哟,让我看看今早吃啥?” 床边还有一张小木桌,陆远为了方便母亲活动而提前设的。 他把盘子放到上面,把面端出来,然后拿筷子递给陈丹烟,“你方便吃不,要不要我喂你?” 陈丹烟白了儿子一眼,“我是骨折,不是骨断。” 陆远抓抓头,“那你自己吃?” 陈丹烟没回答,而是反问儿子,“你吃了没?” “没喔,刚做好,先把你的端上来。”陆远道。 “那还不赶紧下去吃?”陈丹烟没好气的白了陆远一眼。 陆远灰溜溜的走了,但满脑子都是母亲下垂的吊带里那丰满雪白的乳肉。 母亲也太不注意了,真不把他当外人啊。 陈丹烟随手拿起一个皮筋把头发绑成马尾,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陆远的厨艺只能说一般般,毕竟有陈丹烟这么个母亲在,他能下厨锻炼的机会不多。 所以眼前这碗面,味道好吃不到哪去。 但陈丹烟却吃得津津有味,那细长的眼角还不时的弯起,流露出一丝妩媚的笑意。 就像碰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但显然,早上起来到现在,除了陆远送面,没什么其他值得开心的事。 陈丹烟没吃两口,就听到楼梯一阵响动,然后是端着面条的陆远出现在门口。 她停下筷子看向陆远,示意要一个解释。 陆远坐到陈丹烟对面自己的床上,把面也放在木桌上,然后看向陈丹烟,笑嘻嘻的道,“妈,下面 一个人吃太无聊,我上来吃。” “怕鬼?”陈丹烟剜了儿子一眼。 陆远嘻嘻笑,不作答。 陈丹烟也不追问。 母子俩一起吃了会面,陈丹烟忽然说道,“吃完帮妈换下药。” “啥药?”陆远吞面的动作一停,有两根面条挂在嘴角。 “笨,你说啥药?”陈丹烟抬头看到儿子的囧样,旋即又噗呲一笑。 但她嘴里还有些粉没嚼完,这一笑,全跟着喷了出来。 陆远被喷了一脸的碎面,自己的面碗也被波及。 陆远顿了顿,“妈,你这......” 陈丹烟也顿了顿,然后看到自己干的事,愣了下,不仅没丝毫歉意,反而捂嘴哈哈大笑起来。 陆远也懒得理她,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在那跟随陈丹烟的笑声而不断抖动的巨乳上瞥了两眼,然后马上收回,专心吃面。最新地址ltxsdz.xyz『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陈丹烟笑完,看见儿子不在意自己的面被她喷脏,不禁问道,“有我的口水,你也吃啊?” “咋了?我不嫌弃您。”陆远一边吃一边抬起头来看着陈丹烟解释。 “切!你敢嫌弃我?哪有儿子嫌弃母亲的?”陈丹烟双手抱胸道。 “对啊,所以我没嫌弃您啊。”陆远大口吃面,已经干得不剩多少了。 陈丹烟没说话,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陆远,然后冷不丁的伸手把陆远的头发搞乱。 “妈,你干嘛?”陆远放下筷子不满。 “生气了?”陈丹烟看着儿子乱糟糟的鸡窝头,止不住的笑。 “早上还没洗头喔,你这样,一堆头皮屑,面吃不了了。”陆远抱怨。 “吃不了就再做一碗,多大点事?”陈丹烟用食指挑起儿子的下巴,认真的打量,像在观察一件展览品。 “咋了?我脸上有东西?”陆远问。 “没事,不知道为啥,你这张脸老娘是越看越喜欢。”陈丹烟打量着儿子的眉眼,“你能有一半帅气,全靠遗传了老娘的优秀基因,懂吗?” 陆远并不否认,他只是觉得今天的母亲兴奋得有些过头,“妈,你是不是有啥事没告诉我?” “能有啥事?”陈丹烟松开手,继续开始吃自己的面。 “感觉你今天有点兴奋过头,”陆远道。 陈丹烟顿了顿,然后继续吃面,“是么?你想多了。” “额......”陆远抓抓头,但陈丹烟这么说,他也只能继续吃面。 吃完后,陆远端碗下去收拾,临走前陈丹烟说,“别忘了上来给我换药。” “好,”陆远应道。 洗碗也就一会儿的工夫,很快陆远回到房间,围裙也脱了,手也洗了。 “咋换?是什么药?” “在抽屉里,”陈丹烟已经趴在床上,指了指旁边的床头柜,等着儿子伺候。 陆远把药拿出,是一种红色的药水,上面写着能消毒,加速皮肤挫伤、擦伤的愈合。 母亲行动不便,如果自行涂药,肢体运动下,会牵扯破坏还没愈合完全的骨折骨头。 “哪里要涂?”陆远拿着药水和棉签,坐到陈丹烟床边的椅子上。 “你先把我手上、腿上看得到的都涂了吧。” “哦,”陆远看向陈丹烟的身体,跟着就吸了口凉气。 这还是母亲住院后他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肌肤,只见手臂上、大腿上有不少的疤痕和淤青,尽管休养了一个月,淡化了很少,但还是看得出痕迹。 他鼻子一酸,有些心疼起母亲来。 陈丹烟趴在床上,不方便抬头,感受到儿子的异样,她轻声问,“咋啦?” “没事,”陆远压制住情绪,但心里已经给那些亡命之徒下了通缉令,然后开始用棉签蘸药水,小心翼翼的在陈丹烟受伤的肌肤上涂抹起来。 这药水对肌肤有很大的刺激性,陈丹烟尽管在竭力忍耐,但不时的还是“嘶”出声,皱紧眉头。 “很疼吗?要不先停下吧?”陆远问。 “没事,继续。”陈丹烟道。 听到陈丹烟这么说,陆远也只好继续。 贴着陈丹烟的身体涂药,陆远闻得到她身上那独特而馥郁的体香,这种体香很诱人,是那种会催情的。 但他现在心里没一点欲念,不是他萎了,而是看到母亲肌肤上这些歹徒留下的疤痕,他心里只有仇恨。 涂完一条手臂后,陆远发现母亲的眉头皱得很紧。 很明显,她痛得有些受不了了。 但药又不能停。 他想了想,埋头到母亲的肌肤上,用嘴轻轻的对肌肤吹凉风。 陈丹烟身体抖了抖,没拒绝。但眉头确实慢慢舒展开来。 陆远发觉有效,继续这样,然后把没涂完的地方继续涂完。 慢慢的,陈丹烟的眼角扬起了笑意,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温馨。 终于,陈丹烟的四肢都涂完了,陆远都出了一头汗,这虽然说起来不难,但一套下来,却也挺费神费力的。 “妈,还有哪要涂吗?”陆远问道。 陈丹烟欲言又止,片刻,她说,“你放下,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好,”陆远没有什么疑问,放下药水后就出去了。 陈丹烟酝酿了一下,自己伸手去拿药水,这个动作比较正常,还不怎么会牵扯骨头而疼痛。 但她把手背到身后,来到屁股的位置,想撩起裙子时,她就皱眉“嘶”了一声。 这牵扯到了骨头,不仅会痛,而且一定程度上还会阻碍她的动作。 但她还是把裙子撩了起来。 雪白丰满的屁股显露出来,内裤是很保守普通的白色三角款式,纯棉。 她拿起药水,用棉签蘸了点,开始伸到屁股后面涂。 很勉强,还很疼。 完成一套下来,她额头都冒出点点的汗珠了。 她停了下来,发呆了一会儿,她对着门口喊道,“小远,你进来一下。” 第四十八章 香艳的母子相处 在隔壁书房的陆远听到声音,来到房间。 看着床上有些左右为难的陈丹烟,道,“妈,怎么了?” 陈丹烟没有办法,只能叫来了儿子,“你帮妈涂一下药。” 陆远走到床边,但有些不解。刚才不是涂完了么,剩下的母亲说自己涂,怎么现在又把自己喊进来了。 似乎知道陆远心中的疑问,陈丹烟道,“屁股上的,我不方便涂。” “额......”陆远嘴角抽了抽,但是,妈你屁股上的,我也不方便涂啊。 看着陆远站在床边发呆,陈丹烟柳眉一扬,不悦的道,“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啊。” “哦!”见状,陆远也只能老实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他向陈丹烟的屁股看去。 在他进来前,裙摆就被陈丹烟自己撩了起来,一整个屁股和腿心都露了出来。 肌肤上有一些淤青,但还是很光滑细腻。 大腿丰腴饱满,屁股如蜜桃一般高高翘起,成熟欲滴。 私密部位被白色的纯棉内裤包裹着,陆远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最久,仿佛想透过这层棉布,看到里面的肉缝。 陈丹烟被这么看着,脸上也浮起 一抹红霞,贝齿不自觉的咬紧了红唇。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陆远吞咽了几次口水,开始拿棉签蘸上药水,轻轻的在陈丹烟的屁股上涂抹起来。 略有些冰凉的药水被细软的棉签沾着,划过臀上的一片片肌肤,陈丹烟感到屁股痒痒的,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 这一扭动,饱满的蜜桃臀就荡漾出一层层波浪,在弧形的臀面上扩散开来。 涂药的陆远看着这一层层的臀浪,鸡巴都直接硬了起来。 在勃起的状态下工作,效率自然很低。把屁股涂完后,还有腰上。 陆远把挂在陈丹烟腰上的裙摆再往上拉了一点,然后继续忙活,这个过程,他的鸡巴也遭受着巨大的刺激。 因为陈丹烟的柳腰紧致纤细,皮肤光滑细腻,还能顺着脊柱看到一条深陷而圆滑的腰谷。 陆远在上面忙活的时候,必须时刻控制自己的目光离开这“杀人”的腰,然而尽管这样,他的脑子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比如他会 幻想这蛮腰的触感如何,手摸在上面是不是像在摸丝绸一样。 这么细,他会不会一只手就握得住。 如果被自己抓住,腰的主人会有什么反应? 甚至于...... 一连串的联想下,陆远的脑子里萌生了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以至于当这个念头萌生的一瞬间,感到无比荒唐的他就瞬间熄灭了这个念头。 他不敢去想,因为他本能的感知到,念头的对岸,就是 深渊。 倘若坠入那个 深渊,那他和母亲都将万劫不复。 可这一瞬间的悸动,还是让他心跳加速,他感觉到自己心跳像擂鼓一样“咚咚”的。 然而 深渊不会因为你的惧怕而停止对你散发恐惧,陆远的脑海终究还是浮现出了那样一副 画面。 那是一副荒淫无度的 画面。 儿子双手抓住警花母亲的柳腰,下体深陷在其丰腴的大腿间,一边疯狂的叫喊着,一边下体不停的耸动,用力之大,使得胯部拍击女方的臀部发出巨大而清脆的“啪啪”声,荡出一阵阵肉浪。 所以在这样的心理风暴下,陆远忙活完后,出了满头大汗,像刚主刀完一场大手术。 主要母亲的火爆身材近在眼前,他却看得到而摸不到, 欲望很足,心里却一直忍着,所以很煎熬。 陈丹烟背对着儿子,并不知道儿子的囧样,她也没工夫观察,因为涂药的过程,她也很煎熬。 除了棉签蘸着药水划过屁股皮肤有些痒,还有就是给自己上药的是自己的儿子,一想到自己的整个屁股都被他看光,还有私处,她感受得到陆远的目光没少从这上面划过,火辣辣的,虽然有一层内裤保护着,但那种火热的感觉还是透过内裤传达到了她的体内,得她都有点起反应了。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至少还有一层棉布内裤的保护,怕就怕私处受到刺激而出水,打湿内裤,在面料上显现出水痕来。 这如果被儿子看到,那她真的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儿子给母亲的屁股涂药,涂得母亲都来了性反应,传出去谁不感到惊世骇俗。 陆远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古怪的行为,他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忍不住,亦或者在期间,被母亲看到而露馅。 要让母亲知道他对着她的身体来了反应,母亲还不得打死他。 所以他赶忙问道,“妈,涂好了吗,还有其他地方没?” 问这话的时候,他是忐忑的。 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母亲还要他继续涂药,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但是,他心里又隐隐有一丝期待,不希望这样香艳的事情,就此结束。 两种截然 不同的念头,纠结在心里。 听到陆远的话,陈丹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你先出去吧。” 陆远听这话,知道显然还有,但母亲并不打算再让他来做了,明显接下来的部位肯定也是比较私密的,很可能是比腿心更私密的。 毕竟腿心都让他来涂了,和腿心一样敏感的部位,自然也不在话下。 但母亲这么说了,陆远也不可能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于是老老实实出去了。 看着陆远出去,陈丹烟翻身从趴变成躺,然后双手撑床,坐了起来。 这期间,她没少龇牙咧嘴。 因为坐起,睡裙又落了下来,盖住了屁股。 她伸手撩起,卷成一团卡在腰间,然后把姿势变成向左侧躺,右手伸到屁股上,捏住内裤裤头脱了下来。 内裤脱到一半,卡在膝盖,她不好再脱,于是就抬起右脚,从内裤里脱了出来,再搭回到左腿边。 她侧躺在床上,低头想去瞧自己腿间的光景,但这个姿势,能低头的幅度有限,尝试了几次失败后,她又重新坐了起来。 这所有的动作里,她还是龇牙咧嘴,额头本就有一些溢出的汗珠,这下更多了。 她两腿岔开,低头向腿心看去。 阴阜上有一撮稀疏而整齐的阴毛,下面是一道紧闭的肉缝。 肉唇很发达,鸡冠般肥嘟嘟的,褶皱很多。 此前随着她开腿的动作,肉唇受到牵扯而略微打开,露出里面更鲜红的肉质,上面裹着一层淡淡的液体,像鸡蛋清。 显然此前陆远给她的涂药,让她确实来了一点反应。 幸好这液体的量不算大,如果涂药再进行久一点,那么肯定会分泌到打湿内裤的程度。 而在私处的周围,如被阴毛遮盖的阴阜,被肛毛遮盖的肉菊,都存在着一些或大或小、或浓或淡的淤青,这些在先前被内裤遮掩,因而陆远没有看到。 但这些部位的涂药,陈丹烟肯定不会交由陆远进行,她只能自己来。 拿起药瓶和棉签,蘸了点药水,开始小心翼翼的涂了起来。 先涂的是阴阜周围,这里还处在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比较好涂。 棉签划过淤青的皮肤,陈丹烟没有像之前陆远涂时还会身体发抖。 自己涂和儿子涂,感受还是有区别的。 涂完了眼睛看得到的部位后,现在要到看不到的部位了。 陈丹烟略微往后倒了一点,于是半个屁股离开了床面。 这个姿势下,陈丹烟一手要撑着床面,保证自己的身体不倒下,另一只手则拿着蘸了药水的棉签,伸到阴唇下的肛菊周围开始涂了起来。 她的眉头紧皱,额头一直在冒汗,显然这个姿势,很费力,很痛。 因为半个屁股悬空,大部分身体的重量就落到了她的左臂上,但她左臂也存在一些骨折的病痛,所以这个过程很难忍。 而且蘸一次药水的棉签涂不了多少皮肤,还得重新蘸。 这样手就得伸来伸去,无疑会更加重身体的痛楚。 一系列的操作完成下来后,陈丹烟已经满头大汗。 虽然她身体素质很好,但现在毕竟是病号,所以显得有点像个弱鸡。 她躺了下来,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穿内裤。 这个过程,免不了又得侧躺在床上,先右手撑开内裤,然后再抬脚伸进裤洞里。 这种大的肢体动作,也很痛。 穿完内裤后,把裙子拉回到下身,陈丹烟躺在床上,松了口大气。 但跟着她就有些郁闷。 药是每天都要换的,如果她每次都自己来,那么这个苦头,她每天都得吃。 想到这,她不由看向了门外。 此刻,在书房里的陆远,也刚用丝袜撸出一发。 丝袜是陈丹烟存放在书房衣柜的一双黑色裤袜,平常她上班经常会用来打底的那条。 射的时候陆远还是有些纠结是射外面还是抵着丝袜的私处射,但最后 欲望还是盖过了理智,因为被母亲挑起的欲火他很难消降,不知道为什么。 只有被学姐、沈夜卿挑起的欲火,他还比较能忍。 对于母亲,他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抵着丝袜私处射,这样爽是爽了,但浓精浸满了丝袜,他还得找个时间偷偷洗,物归原位。 但他接着有些苦恼,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毕竟接下来每天他应该都得帮母亲涂药,每次被母亲挑逗后都这么干,丝袜根本不够用,而且频繁的换洗丝袜,很 容易被母亲发现。 但不用母亲的丝袜打飞机,他根本射不出来。 他刚才用丝袜前,自己用手打了会手枪,发现根本没用。肉棒一直硬着,但就是不肯射出来。 换了母亲的丝袜后,还得是黑丝,才立竿见影,其他白丝、肉丝什么都差点意思。 休息了会儿,他起身先把作案工具收起,然后回房间。 当看到陈丹烟满头大汗,像刚经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时,陆远惊讶道,“妈,你怎么出那么多汗?” 陈丹烟抿了抿嘴,没有说。她总不能说自己给私处涂药涂的。 “你药都涂完了吧?还要我帮忙吗?”陆远问。 “没事了,我休息一会儿。”陈丹烟道。 “好。”陆远道。 母子俩待在家正常相处着,陈丹烟现在工伤休假,陆远为了照顾她也是请假在家。 但不在单位和学校,母子俩并不会闲着。 一个一直在看单位的资料,市内的新闻,观察时事,一个则在看单位资料的人的督促下,看书学习。 陈丹烟基本很少活动,如果活动,都会坐上轮椅,让陆远推着她走,楼,自然是更不可能下了。 做饭,都是陆远亲自下厨,虽然味道差点,但也凑合。 晚上洗澡的问题,暂时没有影响。 因为陈丹烟出院前刚洗过,可以先撑几天。 但这样显然不是长久之计,出了院,没有女护士在身边,涂药和洗澡,都成了陈丹烟的难题。 前面的几天,陈丹烟还能草草应付,涂药就能让陆远来的就陆远来,涉及私密部位的,就自己咬牙来。 洗澡则是先不洗,反正美人身上怎么都是香的,甚至香味还会越陈越浓。 但大概第七天的时候,这两件事同时爆发。 一,就私处涂药问题,陈丹烟询问了陆远愿不愿意。 二,或许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么久不洗澡对身边的人不好,毕竟味道已经重到自己都受不了,就算搬去其他房间住也是一样,毕竟吃饭和一些日常活动还是得陆远帮忙,两人还是会处在一起。 对于第一个问题,陆远的纠结很明显。 要问他愿不愿意给陈丹烟私处涂药,他肯定是愿意的。 他就是个恋母的变态,能看母亲的屄,心里自然是十万个愿意。 但他不是畜生,心里还是有一点道德感在的。 当儿子的去看母亲的屄,虽然是为了涂药,但总归心里会膈应。 但这个纠结没有在陆远脑海里待太久,就被他给扫清了。 因为听到母亲说她自己涂药很困难,身上的伤会被牵扯,身体会很痛,他这个当儿子的,马上就不犹豫了。 毕竟天大地大,在他心里,母亲最大,只要能让母亲不痛苦,自己承受点道德的煎熬,不算什么。 何况,母亲主动提出这个说法,她本身也面临着很大的煎熬,毕竟,她是要她的儿子给她私处涂药。 而第二个问题,纠结的人反了过来。 陈丹烟问陆远她这么多天不洗澡,味道大不大。 陆远说不大。当然他其实觉得很大,但母亲是那种香美人,久久不洗澡,身上的香味只会越来越浓,而不会有臭味。他反而越闻越来劲。 但他知道母亲这是在担心自己的体味是不是影响到他了,所以他选择善意的撒谎。 但陈丹烟似乎自己心里有一杆秤,尽管陆远说了他不介意,她还是坚决的提出今晚要洗澡。 洗澡相比涂药来说更是一项大工程,她更不可能完成。 所以帮她洗澡的这个艰巨但又香艳的任务,自然就光荣的落到了陆远的头上。 第四十九章 把话说开 清晨, 温暖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进屋内,照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 还是那一身睡裙的陈丹烟趴在床上,裙摆被撩到腰间,大部分部位都已经被床边的陆远涂完了。 她的肌肤映着日光,虽然有些没痊愈的伤痕,但依然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陆远坐在旁边,给陈丹烟涂完药,他也是满身大汗,鸡巴一如既往的硬了起来。 一般男人长期面对一个诱惑 尤物,抵抗力会随着时间慢慢提升,毕竟习惯了。 但陈丹烟不是普通 尤物,她的这种深入人心的魅力,很难在时间的作用下淡化。 反而她的魅力会像酒一般,越陈越香。你看的时间久了,不仅不会觉得腻,反而会因为发现更多细微处的韵味,而更深陷其中。 陆远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妈,还继续吗?”陆远看着陈丹烟近在咫尺的完美身材,咽了口口水。 此前他已经和陈丹烟说好,要帮她涂私处里的药。 但虽然事先达成了共识,这一刻,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想再确认一下。 “嗯,”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陈丹烟,没怎么犹豫,就咬牙同意了。 还是来了。 陆远深吸了一口气,两手轻轻捏住白棉内裤的裤边。 陈丹烟的屁股在这时震了一下。 “妈?”陆远停下来,询问道。 “没事,你继续。”陈丹烟闭上眼睛,仿佛下定决心不再轻举妄动。 陆远顿了顿,捏住裤边开始往下拉。 陈丹烟的蜜桃臀原本还被内裤的面料遮盖了一部分,随着陆远的这一扯,完整的蜜桃臀开始显露峥嵘。 裤边持续的下拉,最先映入陆远眼帘的是那深邃而幽黑的臀沟,简直就像一道天堑一样,把两个高耸的臀瓣分割开来。 陆远的呼吸已经火热起来。 继续下拉,已经开始有稀疏的肛毛显露出来, 十分细长。 陈丹烟的身体开始发抖,她知道,那个东西就要被陆远看到了。 陆远也清楚这点,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沉寂,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陆远仿佛在酝酿般,停顿了很久,然后继续开始下拉。 于是那淡粉色的菊花纹路显露了出来。 这一刻,陆远的鼻子开始火热的出气。 这就是母亲的菊花吗? 好美,简直就像艺术品。 虽然上一次他有趁着陈丹烟聚会回来喝醉,威胁她,但那一次,太过匆忙,太过慌乱,他没有好好的打量过陈丹烟的身体。 今天这下,他才算是彻底把母亲的菊花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菊洞 十分小巧,感觉很紧致,让人不禁怀疑便便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不会直接被这菊洞挤断么? 他想起av上那些男优动不动就把鸡巴塞进女优的菊花里,不停进出。但母亲这个菊洞,恐怕连一根小拇指都塞不下吧。如果是那么粗的鸡巴,那还不得把它直接挤爆? 这些念头在陆远的心里闪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不敢多加停留,继续往下拉。 终于,最重要的重头戏来了,在内裤拉到陈丹烟的大腿时,那一道紧闭的肉缝,让人不可置信却又真真实实的显露了出来。 这一刻,陆远的鸡巴硬到直接要爆炸。 而屄屄暴露在空气下,被陆远的滚烫鼻息一吹,陈丹烟也止不住打了个哆嗦,内里好像有什么电流淌过一般,酥酥麻麻的。 发达而紧闭的肉唇吸引了陆远的目光很久,回想起上一次奸 淫母亲的感觉,那种鸡巴深陷泥潭的感觉,到现在都还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拥有过一次母亲的屄,然而那一次之后,他却再也没闻到一点屄味,连母亲的屄毛都没碰过。 没想到这个机缘巧合,让他重新如此近距离看到了母亲的屄。 他很想再进去看看,看看那里是不是一点没变,是不是依然如那天一般的紧致湿润。 陆远的目光来到阴唇下方,小小的粉红肉头被包裹在淡粉色的肉皮里,表面莹润光滑得像就像一颗珍珠。 这是母亲的阴蒂。 他也很想伸出舌头去尝尝。 再下方,就是一撮浓密而整齐的阴毛。 阴毛下的阴阜肥沃饱满,高高耸起,形状神似一个包子。 母亲这是个绝对的包子穴,但她里面又是收口荷包的形状,两种绝妙的屄型融合在一起,不管再怎么银枪不倒的人,插进去用不了几下都会一泻千里。 到这一步,陆远已经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热得快要燃烧了起来,他只能心里不断默念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乱伦是不可取的,乱伦是不被世人接受的,乱伦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陈丹烟也同样很紧张,哪怕是和那些亡命之徒枪战的时候她都没那么紧张。 或许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在歹徒心中再魔鬼般恐惧的她,在儿子面前,却紧张得像 小白鼠般。 陆远看着陈丹烟腿间的圣地,已经愣住了忘记该干嘛。 陈丹烟羞赧无比,颤声道,“你涂药啊。” “噢!”陆远 如梦初醒,开始拿起棉签蘸药水,在陈丹烟的私处四处涂抹了起来。 这个过程,陈丹烟受到刺激,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很快,涂药着的陆远余光瞥见了某一个地方闪出的一道水光。 他定睛看去,在紧闭的肉缝上,有 一抹淡淡的水渍顺着充满褶皱的唇瓣流淌了出来,就像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般。 陆远也不是男女事中的白痴,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代表着什么。 但他没想到,给母亲涂药,竟然会让她产生性反应。 他只能装作没看到,继续涂药。 陈丹烟也对自己的反应有所察觉,她不用想也知道就对着她的私处涂药的儿子肯定看到了,但母子俩只能心照不宣,总不能把这种事摆到台面上来好好聊一聊。 涂了大部分后,陆远遇到了个难题。 就是臀缝里面有些地方,他发现也是有一些伤口需要涂的,但因为臀瓣本身夹合得太紧密了,所以棉签很难伸进去,而且也看不清楚。 他想了想,问道,“妈,你屁股里面有些地方涂不到,咋办?” “不要问我,你自己想办法。”陈丹烟把头埋进了手臂里。 “额......想办法?” 陆远想了半天,除了掰开母亲的臀瓣,他想不到任何第二个办法。 “那我......掰开咯?”陆远试探的问。 “别问我,”陈丹烟说道。 她当然知道解决办法只有这一个,但要她亲口回答,也太羞耻了。 这个傻瓜儿子,情商也是真的低,这种事,就不要问她了啊。 陆远小心翼翼的伸出左手握住了陈丹烟的左臀瓣。 冰腻饱满,滑溜溜的,就像在摸一块冷冻玉脂一般,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而被儿子摸上屁股的陈丹烟,全身也紧绷得如一根弦。 陆远手掌微微用力,把饱满的左臀瓣掰开了来,于是夹在两瓣臀肉间的伤口都显现了出来。 他拿起棉签正要涂,却发现在这个动作下,两道原本紧闭的肉缝也略微打开了一些,于是他看到了一些常年被阴唇保护在里面的鲜红肉质。 上面裹着一层淡淡的透明液体,犹如蛋清一般。 过去有幸进去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就是润滑屌屄的淫水。 他愣了下,马上收回了目光,老老实实涂药。 他真怕再看下去,自己真的就忍不住了。 好不 容易给陈丹烟涂完后,他把内裤给陈丹烟穿好 “妈,我先出去了。”他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屋子现在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他真怕再待下去,自己全身就要爆炸。 但没跑两步,陈丹烟就把他喊住,“等一下。” “妈,还有啥事?”陆远惨兮兮的问。 “今天的事,不要跟别人说。”陈丹烟看着陆远道,她现在的眸子里,就像涨满的秋水,水光潋滟的。 今天的这种事,太过羞耻,但又没有办法,她只能告诫儿子不要乱说,不然母子俩都会陷入舆论风波。 而且她还是局长,风波会更大。 “嗯,我不会说的。”陆远转身又要走,但又被陈丹烟拦了下来。 “还有,我问你,你是不是一直,在拿我的衣物发泄?”陈丹烟看着陆远勃起的裤裆,认真的问道。 “额......妈,你都知道了?”陆远心里咯噔一下。 “你以为我是谁?你的什么事,我都知道。”陈丹烟作为局长,年轻的局长,自然有敏锐的洞察力,否则不可能 年纪轻轻有这般作为。 “妈,对不起,”陆远低头认错。 既然事情都败露了,以母亲的洞察力,他也没有撒谎狡辩的空间。 但陈丹烟却没有指责他,而是又问道,“你已经交了语嫣这个女朋友,之前甚至和你夜卿阿姨也有来往,你怎么还会用我的衣物发泄?” “我没忍住。”陆远随便搪塞。 “这不是理由。”陈丹烟一口否决。 陆远有女朋友发泄,忍不住不能作为理由,他随时可以找女朋友,一定还有别的什么特殊的原因。 被母亲这么一口回绝,陆远只能继续思考办法。 但他还没想多久,陈丹烟却忽然说道,“你是不是恋母?” 这话一出,陆远的秘密被戳穿,他当场愣在原地。 陈丹烟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却没有多少意外,因为母子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她对这个儿子,基本已经了解透彻了。 陆远也清楚这点,于是,他老老实实承认。 陈丹烟叹了口气,陆远过着长期的单亲生活,她又因为担心陆远在外面受到伤害,而把陆远管得很严,于是这让就让陆远形成了对母亲的依赖,继而产生了畸形的恋母心理。 但这一切又没办法,自打陆远小时候那一次脊柱受伤后,她不可能不成天照顾陆远,因为陆远的生活根本没办法自理。 这一切又不可能交给那个酒鬼来做。 于是导致母子在本该没有这种亲密相处的 年纪,却不得不产生了这种亲密相处。 比如母亲给儿子洗阴茎,帮儿子脱裤子拉尿、拉屎,照顾睡觉等等。 让那时陆远的性反应和母亲这个角色产生了挂钩,而她当时也朦朦胧胧,对这一切并没有清楚感知。 等她发现儿子出现问题时,已经没有回拢的余地了。 更何况,出问题的,不止陆远一个。 还有她。 产生这一切,不能说是谁的责任,因为这是不可抗力,只能说,他们母子,注定没法像其他正常的母子一样。 她很内疚的说道,“小远,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妈,你怎么这么说?”陆远有些懵了。 陈丹烟眼角湿润,“在你青春发育的时期,我没法和你保持距离,所以你才会产生对我的依赖,等我发现时,这种心理已经没法改变了,我只能要求你去找女朋友,把心思从我身上转移走,也尽可能让你多出去走走,避免和我长期呆在一起,我也尽量多留在办公室,让你 一个人多独立生活。” “但现在看来,好像一切努力都没什么用,没在苗头发生的时候就扼杀,现在已经晚了。” “妈,我不这么觉得,我的童年,就是因为有你,才完整了,我一点都不怪你,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健康成长到现在,你不要这样。” 看到陈丹烟落泪,陆远忍不住过去拿纸给母亲擦泪。 陈丹烟说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上天要惩罚,就让我 一个人下地狱好了。” “妈,不要这么说,就算那样,我也陪你一起。”陆远抱住了陈丹烟。 “我想通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但是,这件事,不要让语嫣和你夜卿阿姨知道,她们,未必能接受这种事,还有其他任何人,都不要说。”陈丹烟语重心长。 “我不会的。”陆远保证道。 陈丹烟又叹了口气,“但这对语嫣来说,又不公平。” 如果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对他的母亲还抱有不切实际、超越常规的 幻想,那么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接受自己的男友有这种变态的心理。 “妈,我可以不结婚的,”陆远忽然道。 “瞎说什么?”陈丹烟瞪了他一眼,“我已经害你不浅,怎么可能还让你不结婚。”陈丹烟想了想,道,“这件事,你找个机会,还是和语嫣说一下吧。如果她不能接受,那你们好聚好散。我们,不能这么欺骗人家。” “我明天就跟她说,”陆远根本就不在乎裴语嫣什么看法,任何人和母亲相比,都不如母亲重要。 “你别急,先好好想想该怎么说,怎么能让她更 容易接受,实在不行,那也没办法,但不能不尝试,不努力。”陈丹烟道。 “嗯,我听你的。”陆远道。 “行了,你去吧,我睡一觉,”陈丹烟躺了下来,盖上被子,把头转向了背对房门的一边。 得到陈丹烟的授意,陆远却没有开心起来,他反而对着背对他的陈丹烟认真说道,“妈,以后你的衣物,我不会再碰了。我做这种事,伤害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我以后不会再做了。再犯,我就是 禽兽。” “嗯,”听到陆远这番话,本该很感动的陈丹烟,却表现得很淡定。 因为她心里,何尝不在向往着儿子。 理性告诉她,应该扼杀这一切,但早已对儿子也产生畸形爱恋的她,也同样 渴求着儿子。 但是,今天既然把话都说开了,那么今后,两人就一起忍耐吧。 第五十章 小洋房一楼口爆裴语嫣 母子俩正常相处到了晚上,到了要洗澡的时候,原本说好要陆远帮洗的,陈丹烟却又反悔了。 或许是白天有了一次敞开的交谈,她不想再多产生这种和儿子的过分接触,除非是真的无法避免。 陆远也知道母亲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看着陈丹烟拿着换洗的东西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陈丹烟开始脱衣服,这免不了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而且她站起来,下肢要承受全身重量,但下肢还有伤,所以那些伤口受到挤压,也开始疼痛起来。 脱完衣服,她已经疼得出了些汗。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陆远,就站在浴室外,贴着门,听到刚才她的那些动静,陆远已经攥紧了手,眼中都是心疼她而溢出的泪珠。 这七天陈丹烟都是坐在轮椅上过日子,由陆远推着,所以此刻站起来活动,她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还不适合自己行走、活动。 她只是简单的走几步,用墙上的喷头把身子淋湿,然后再走几步,去挤压一下沐浴露,涂抹在身上,就已经感觉到很有压力了。 抹沐浴露的过程也是如此,她得不停的扭动身子才身上各处摩擦,打出白沫。 她疼得皱眉的样子或许隔着一扇玻璃门的陆远看不到,但疼得不禁嘶出来的声音,把耳朵就贴在门上的陆远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当陈丹烟弯腰摩擦自己的两腿间时,伴随一声开关被扭动的“ 啪嗒”声,浴室玻璃门被打开,陆远一脸坚定的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陈丹烟没想到儿子就在外面,甚至直接开门进来。 母子俩平时不会互相防备,因此她洗澡也没有反锁。 “妈,你不要这样勉强自己,我根本看不下去了,我们不要因为别人的眼光,而导致我连帮你洗澡都得避嫌,好吗?”陆远看着陈丹烟的眼睛道。 尽管此刻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足以让江南市任何男人发情的胴体,包括也是他过去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对象,但此刻他只想劝说母亲不要勉强自己,而无暇去欣赏。 陆远的认真,让陈丹烟一时都忘了此刻自己是赤裸着面对儿子。 陆远的话,让她有一种黑暗里出现光明的感觉。 刚才的这一系列过程里,她何尝不是在心里 渴求着能有 一个人出现,帮助自己,甚至是解救一直以来在孤军奋战的自己。 这个人很清晰的就是陆远。 但白天母子俩刚有过那样一番坦诚交谈,她除了压抑这份心思,还能怎么样。 但陆远的主动,让她有种想喜极而泣的感觉。 这个呆儿子,在这一刻,总算好像不那么呆了。 但尽管心里默许了陆远的提议,陈丹烟口风还是咬得很紧。 不过陆远或许决定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要得到陈丹烟的许可。 不管陈丹烟同意还是 不同意,这个澡他都要帮母亲洗,他不可能看着母亲自己 一个人面对伤病。 母亲警局和生活上的事,他已经被迫当了局外人,他不希望在家中,他还是只能袖手旁观。 那样他算一个什么儿子。 浴室里事先就准备了一张玻璃躺板,因为几天前两人虽然没有思考过陈丹烟洗澡的问题,但到时陈丹烟肯定是需要一张躺板的。 现在陆远直接先洗了手,然后扶着陈丹烟坐到了躺板上。 这个过程,他的手必不可免的要触碰陈丹烟——左手扶着陈丹烟的细肩,右手扶着陈丹烟的腰背。 打了沐浴露、沾了水后的肌肤光滑湿腻,让坚定的陆远心里有了一丝旖旎。 有时候不是你没想法,想法就不会自己跑到你脑子里的。 面对陈丹烟这样一个成熟性感的 尤物,陆远的欲火早晚会被点燃。 扶陈丹烟坐到躺板上后,陆远给自己的手上挤了点沐浴露,旋磨成泡沫后,开始在陈丹烟的身上涂抹了起来。 陈丹烟坐在躺板上,挺着两个大奶子,被陆远这么服侍,她要么闭着眼睛,要么把头转到一边。 两只手紧张的捏着躺板的边沿,两腿也是紧闭着,但腿间三角地带的那措黑毛,是一定会被陆远看到的。 陈丹烟身上的一切细节自然都没逃出陆远的眼睛,但他只能当做没看到,否则还能怎么样。 但这次洗澡无疑会成为陆远对陈丹烟身体更深刻理解的契机。 母子俩的肌肤相亲,最早要追溯到陆远脊柱刚受伤那会儿,当时陆远也是没法自己正常生活,衣食住行需要陈丹烟照顾,包括洗澡。 但那时的陆远,青春懵懂,而且他是被服侍的,所以无法了解陈丹烟身体的细节,只有陈丹烟在了解他。 当然随着陆远的长大,陈丹烟所得到的那些细节也会因为陆远的变化而不再准确。 然后就是陈丹烟醉酒后陆远对她的一次 迷奸,但当时也太过匆忙,他更多的是去挖掘了陈丹烟阴道内的构造和细节,此刻洗澡,才是一次全新的、细致的对陈丹烟整个身体的了解。 天鹅颈,香肩,巨乳,柳腰,软胯,肥臀、大腿,小腿,玉足,这些部位都被陆远在涂抹的过程中,顺带着细致的感受、抚摸了一遍。 陆远也发现,母亲的身子在渐渐紧绷。但他也不想说什么“妈你别紧张”之类的话,因为这只会让气氛更尴尬。 陈丹烟表面的皮肤都被陆远涂抹上泡沫后,陆远说道,“妈,把你的腿打开,我给你洗下里面。” 说这句话的时候,陆远蹲在陈丹烟身前,陈丹烟则端坐在玻璃板上,腰杆因为紧张而挺得笔直,头则撇向一边。 这一步,陈丹烟心里自然是清楚迟早会有的,她酝酿了一会儿后,缓缓打开了双腿。 于是蹲在她身前的陆远自然就看到了那暂别不久的鲜红色肉唇。 在陆远进来前,陈丹烟已经给自己身上抹了一遍沐浴露,包括私处,所以此刻鲜红的阴唇上还沾着些白色的泡沫。 看见这个景象,陆远的心里就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非常震撼。 尽管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陈丹烟的身子自然是一直紧绷着,她甚至发现在这种情况,她的身体里产生了一些异样。 这让她本能的羞耻,怎么可以面对儿子发生这种反应。 陆远也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飞速的勃起着,全身的血液在疯狂的加速着流动。 他酝酿了会儿,开始涂抹陈丹烟的大腿内侧,这里此前因为陈丹烟双腿紧闭,而没被陆远洗到。 陈丹烟的身子开始微微的发抖,大腿是女人的一个敏感部位,虽然不如私处,但也不是随便可以触碰的。 陆远的手在上面不断的来回抚摸着,感受着肌肤细滑的手感,他也是心猿意马。 终于,两边大腿洗完后,陆远停顿了会儿,开始把手伸进陈丹烟的腿心。 就在到一半的时候,陈丹烟两腿忽然“啪”的一声闭上了,把陆远的手夹在了其中。 “妈,你这......”陆远抬头看向陈丹烟。 陈丹烟满脸红霞,知道自己过分紧张了,把两人搞得都很尴尬。 她顿了会儿,缓缓打开腿。 于是陆远的手顺利伸了进来,摸上了她的私处。 这一刻,陈丹烟感觉身体里好像淌过一道电流,让她不禁抖了一下。 陆远感受着陈丹烟的阴唇,软软的,嫩嫩的,而且有些烫,感觉得到有些温度或者说热气从里面流出,让他情不自禁想把手指伸进里面。 他手盖在陈丹烟的阴唇上,缓缓的摩擦起来。 而陈丹烟则嘴里不断的吐出一道道闷哼,紧绷的身子不断的在细微的发抖。 陆远是整个手掌盖在阴唇上,几乎只用掌心去接触阴唇,这样不会太过分。 但没抹几下,他还是鬼使神差的偷偷把手挪了一下,改为用手指去触碰那软嫩的肉唇。 然而才刚摸了一下,陈丹烟马上一个颤栗抓住了他的手。 陆远吓了一跳,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陈丹烟看着儿子,目光有些复杂,没有因为被猥亵而有所动怒,毕竟陆远在她心里,地位 不同。 自己的偷偷摸摸被当场抓包,陆远脸上有些难堪,于是低着头,不敢看陈丹烟。 “你好好洗,不要乱摸,不然我就自己洗了。”陈丹烟缓缓说道。 她的语气有些怪,说平静又不平静,说愤怒也绝对算不上,让人不知道她对此到底是喜是怒。 “对不起,妈,”陆远说道。 他心里松了口气,本以为母亲对此会大发雷霆,没想到这么平和。 但接下来的清洗,他自然安分了许多。 之后的冲水,也就是重复前面涂抹时差不多的步骤,完成一切后,陆远给陈丹烟擦干身子,穿上干净的睡裙,然后拿来轮椅,送陈丹烟回房。 但当晚,陆远则陷入了一个不眠之夜。 这一天发生的一切,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母亲的身体,肌肤的触感,私处的模样,就像 梦魇一样,扎根在了他的脑海里。 而他也因此勃起着,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模样自然没逃出陈丹烟的眼睛,但女人除了对此漠然,还能怎样。 接下来的日子,陆远依然每天要给陈丹烟涂药,而因为涂药所引起的冲动,他只能硬慾着,实在慾不住了,就去洗个澡。 他发过誓,母亲的私密衣物,是不会再碰了。 只能说好在澡他不用天天帮洗,但不管怎么着,七天还是得洗一次。 他的这些 挣扎与纠结陈丹烟全看在眼里,某天下午,陈丹烟没问过陆远,自己打电话把正在片场忙的裴语嫣喊来了家里。 嘴上只是说要她来玩。 但裴语嫣不是傻子,要她工作先放在一边,然后到陈丹烟的家,肯定有什么事。 但来了后,陈丹烟确实没和她说什么事,只是 一个人待在楼上房间,然后要陆远下来陪她。 她心里就不解了,难道真的是单纯让她过来玩玩? 小情侣俩也确实好久没见面了,发生过糖厂那样的事后,两人也只是在手机上联系着,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电视没看多久,陆远的手就已经不安分的在裴语嫣的身上揩油起来。 裴语嫣来得急,因为她原先以为陈丹烟是有什么急事。 她对自己这位未来可能的 岳母自然不能怠慢,当时还在片场,穿的是工作服,一套黑色的连衣修身裙,演的是在酒店的戏份。 她的腿上还穿了一双黑色的裤袜,陆远的手就围绕她的腿心不停做文章。 裴语嫣也动情起来,仰头低声呻咛,手也伸到陆远身上摸着,还慢慢的解开陆远的扣子。 没多久,陆远的鸡巴就被解放了出来。 裴语嫣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男友的鸡巴,简直红得吓人,就像一根被烧了很久的火棍一样。 “你......怎么回事?”裴语嫣问道。 陆远当然不能说这是早上帮他妈涂药涂得,当然,还有前面这几天的欲火,一直慾着都没处发泄,洗澡根本没有用,打飞机根本射不出来。 看到陆远没回,但裴语嫣也不是傻子,知道男友这是发情了,要泄火。 也对,慾在家里这么久,肯定会慾出事来。 她没怎么犹豫,低下头来,就张嘴含住了龟头。 陆远“啊”的叹出声来,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块被浸入水里的红铁块,终于可以散温了。 裴语嫣的口活很好,跟了陆远这么久,在陆远的特殊癖好下,也锻炼了出来。 把陆远的鸡巴吃得湿漉漉的,滋滋作响。 陆远坐在沙发上,裴语嫣则坐在旁边,伸长脖子过来给他口交。 他就给裴语嫣捋着头发,把裴语嫣的侧脸显露出来。 裴语嫣脸上还有在片场化的妆没卸,是一种很精致的明星常见的妆,让她的俏脸显得更精致华丽了。 这样一张俏脸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吐,陆远看得赏心悦目。 裴语嫣口交不会只老套的用吞吐,棒身、棒底、睾丸这些地方都会有照顾,时不时会用舌尖钻马眼,然后开始加速猛吸,一边吞吐一边吸,而且还是深喉,每一次都把陆远的鸡巴含到底,顶到她的喉咙。 她知道陆远喜欢这样。 每当这时,陆远就得紧张得抱住她的头,蜷缩得就像一只被油炸的虾米。 而陆远的这个反应就会让她更得意,然后更加卖力的去吸,巴不得把陆远的骨髓都从马眼这个小洞口里吸出来似的。 一般这种状态持续不了多久,陆远就遭不住了,得求饶。 裴语嫣肯定不会强迫他,便会听话的停止。 陆远直接捧住裴语嫣的小脸,往她口里吐了口口水,然后又马上吻住她,舌头猛吸起来。 裴语嫣也双臂紧紧揽住男友的脖子,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激情舌吻对吸着,像疯了一样。 多日未见,发情的不止陆远,还有大明星。 两人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二楼的陈丹烟,房门没关,她清楚的听着这楼下客厅里发生的一切。 她眼里,满是嫉妒,面色阴沉得就像怨妇一样,坐在轮椅上,两手紧紧的捏住扶手,像是随时要把它捏爆一般。牙关也紧咬着。 前所未有的露出了一个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想不到的样子。 裴语嫣是她叫来的,目的是为了让儿子泄火。 她知道这段时间,儿子忍得很辛苦,但此刻事情真的发生时,她发现她根本无法 坦然面对这一切,内心无比的汹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似的。 而楼下的情侣俩,则已经展开了69。 陆远躺在沙发上,裴语嫣反方向骑在他脑袋上,丝袜已经被脱了下来,露出毛茸茸的阴部,陆远裹满口水的舌头就在上面疯狂的舔舐着,时不时凑上去用嘴吸扯着。 裴语嫣则是一手握住陆远的鸡巴,一手撑在陆远的大腿上,嘴里不停的吞吐着烧红的肉棍, 十分卖力。 但这样显然是不够陆远射的,他的火来得并不平凡,所以想降火的方式,也自然不能普通。 所以没一会儿,他就翻身起来,让裴语嫣保持跪趴在沙发上,然后来到裴语嫣身后,扶着满是口水的鸡巴,撩起优雅的裙摆,捅进了那毛茸茸的粉穴里。 “啊!” 两人都像久旱逢甘霖,仰头满足的发出了呻咛。 捧着肥白大肉臀,陆远直接猛干了起来。 裴语嫣的屁股上直接掀起了肉浪,两个的身子在沙发上剧烈的摇晃,得沙发都在抖。 两人压抑着声音,避免让楼上的警花听到。 但“啪啪啪”的屁股声,不可避免,于是两人想了想,转移场地,溜进了一楼的厕所里。 转移的过程,两人的性器都没有分开,鸡巴连接着两人的身体,裴语嫣被陆远引导着亦步亦趋。 在厕所里,陆远让裴语嫣攀在墙上,把屁股翘起,然后他左手撑在墙上,扶着鸡巴,抵上肥白肉臀,蹭了蹭,就“噗呲”一下全捅了进去。 裴语嫣发情加上陆远的挑逗以及前面有过一小段时间的抽送下,阴道里已经很多水了。 陆远这一下尽根没入的狠肏,直接把不少的骚水都挤了出来。 裴语嫣叫了一声,然后就被陆远双手抓住腰肢,疯狂爆肏起来。 室内直接响起了一连串清脆而响彻的“啪啪”声,肥白大肉臀被陆远绷紧的胯部撞得肉浪滚滚。 黑色裤袜被褪到腿弯处,两条丝袜大长腿被干得不停颤抖,像在诉说着主人的无奈。 在厕所里,两人没有了丝毫顾忌,放声尖叫了起来。 但两人殊不知,二楼上,陈丹烟推着轮椅从房间出来,轮子滚过红色的地毯,只有轻微的沉闷的声响。 陈丹烟来到楼梯口,竖起耳朵,于是一楼通道里厕所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在她的耳朵边响起。 她脸上阴晴不定,一会儿平淡,一会儿汹涌, 十分复杂。 但楼下厕所里的两人并不知道楼上发生的事情。 他们越干越嗨,越干越凶,渐渐地也忘记了楼上其实还有个侦查力很强的警花。 肏了几十上百下,陆远的鸡巴上全是水,而且这些水经过大量摩擦,都变成了白沫。 随着肉棒的进出,屄口周边也被肉棒带出来的白沫打湿了。 两人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呼哧呼哧”的,身上也出了不少汗。 两人陆续变换了许多个姿势,身上的衣服也越肏越少,到后来一丝不挂。 最后,两人的呻咛声都小了许多,叫到现在喉咙已经哑了,叫不出声了。 裴语嫣双手捏着浴缸,弯下腰,屁股翘起。 陆远站在她身后,扛起她一条腿,不停的把已经红得发黑的鸡巴往她屄里塞。 在又是几下的抽送后,陆远“呃”了一声,显然要射了。 裴语嫣听到这声音,马上转过身来。 粗大的鸡巴从她屄里脱出,阴唇一时半会都无法合拢,肏了太久了。 她蹲下身来,含住乱七八糟的鸡巴,伸手抓住,一边用力撸,一边卖力吞吐、用力吸,吸得很用力,滋滋作响,含得很深,顶到喉咙,在她脖颈处显出一个龟头的轮廓来。 陆远弓着身子,就像虾米一般,双手捧着胯间的螓首俏脸,一边被吸,一边也自己发力猛肏。 没几下,又是一声呻咛,胯部一个发力,“啪”的一声鸡巴顶住喉咙不动了。 他仰起头,像中弹一样,浑身开始频频抽搐。 裴语嫣双手从陆远的大腿上改为绕后捧住陆远紧绷的屁股,嘴巴紧紧的闭住。 一发发滚烫的精子开始从马眼喷出,子弹般有力的打在娇嫩的喉咙上,舌头、上皮这些地方都没能免开波及。 裴语嫣被射得喉咙一直吞咽,但她只是更加死死的抱住陆远的屁股,仿佛要把陆远揉进她的身体里一般。 她实在是爱这个男孩爱惨了。 这么下作、顺从的姿势也做得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没有任何犹豫。 在陆远口爆裴语嫣的时候,二楼楼梯口上的陈丹烟,坐在轮椅上,犹如也知道楼下在发生什么一般,面如死灰。 【警花畸恋】(51-55) 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11/06 第五十一章 一楼厕所,小情侣俩在里面完事后,开始清理现场,然后出来。最新地址LTXSFb.coM『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原本在二楼楼梯口的陈丹烟,此刻也已回到房间。 两人穿上衣服来到客厅,向二楼看去, 空空如也。 陆远邀请道,“中午留下来吃饭吧?” 裴语嫣看了看二楼,幽幽的,她莫名想到那天陈丹烟对她的怪异的态度,于是让她心生怯意,说道,“算了,远哥,我片场还有事,改天你想我陪你,直接发信息给我。” 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真不留下来吃饭吗?今天我下厨,”陆远道。 裴语嫣停顿下来,她还真没吃过陆远的饭,一直想吃,但看了看二楼,她觉得还是陈丹烟给她的压力更大些,“改天有机会再说吧,对不起,远哥。” 裴语嫣走到门关,把高跟鞋换上,开门正要出去,陆远追上来,“学姐,你的包。” 裴语嫣愣了愣,“谢谢。” 然后走了出去。 看着裴语嫣这个样子,陆远感觉她就像看到了克星 天敌一样,但这屋里又没其他人,他的目光转到二楼,这时却幡然醒悟般。 一分钟后,他上到楼上。 陈丹烟就坐在轮椅上,在房间中央,面朝窗外的午阳,还是那一身熟悉的白色睡裙,身上镀着一层金辉,美得就像童话里的公主。 陆远走过去,轻道了声,“妈?” “嗯,和语嫣聊得怎样?她走了吗?”陈丹烟柔声道,仿佛刚才楼梯口那个阴鸷的女人从没出现过一般。 “走了,好像是片场还有事,”陆远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母亲给他的感觉怪怪的,就像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看不透她。 实际上,裴语嫣离开房子后,陈丹烟就在窗边望着,目送着裴语嫣离开小区,她对这一切,是清楚的。 “嗯,那你去看书吧。”陈丹烟说道。 陆远却没马上走,而是站在原地。 陈丹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他说道,“妈,你是不是和学姐说过什么?” “什么什么?”陈丹烟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她状态很不对,好像很怕你似的,你是不是和她说过什么?”陆远说道。 “我没有,你想多了,”陈丹烟淡淡道。 见状,陆远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老实去书房看书了。 陆远走后,陈丹烟把门反锁,然后推着轮椅的滚轮来到衣柜边,但不是她的衣柜。 打开来,里面都是陆远的衣服。 她伸手拿起一件陆远的内裤,黑色的,轻轻放在鼻前嗅了嗅,柳眉微微舒展,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但接着,又放了回去,转而来到陆远的床尾,这里有个凳子,一般放着陆远来不及洗的衣物。 以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陈丹烟不允许,但现在,陈丹烟无法活动,所以家里的一切事情都交由陆远解决,但陆远总归会丢三落四。 此刻,陈丹烟从凳子上拿起一件陆远昨天穿的内裤,还没洗过,上面看得到一些淡黄的尿渍。 陈丹烟顿了顿,拿了起来,但放到鼻前的半途,她忽然看向了窗外。 如同心虚般,她推着滚轮过去,把窗帘拉上,屋里顿时暗了不少。 但陈丹烟像心安般眉头舒展开来,而后拿起有陆远尿渍的内裤,放到鼻前,轻轻嗅着,另一只手,却是缓缓伸到裙底,钻进腿心之中。 隔着内裤的面料,在私处上浅浅的按揉起来。 不知不觉,她微微仰头,发出低低的呻咛。 昏暗的屋子,给她蒙上一层隐藏一般的暗纱,让她可以无忧无虑的享受这独立而特别的空间。 渐渐地,内裤开始显出水迹,阴唇的轮廓也在面料上显露出来。 陈丹烟似乎不满足于此,手开始钻进内裤里面,与阴唇零接触的抚摸起来。 她的呻咛因而更大了,两腿大开着,腿间的光景一览无遗。 睡裙的胸襟耷拉在胸前,显出两个丰硕饱满的白色半圆来,此刻她的面色潮红,鬓发有些湿润,看起来就像欲女一般。 后来,她的动作越来越大,鼻前吸得也越来越狠,仿佛一副恨不能把内裤塞进鼻腔的感觉。 就在这时,伴随一声“呃”的叫声,她宛如被人掐住喉咙一般,高高昂起头颅,面色流露出一丝狰狞,伸进私处的手停顿住。 然后,她的小腹开始频频的抽搐,喉咙里持续的发出“呃”的如同被人卡住喉咙的声音。 内裤上开始有大部分水渍蔓延开来,直到浸湿大半个包裹私处的布面。 面料遭遇水渍蔓延最狠的地方,有汇聚成形的水珠滴落下来,打湿轮椅的皮面。 感受着这久违的高潮,陈丹烟脸上露出 一抹怪异的笑容。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房里的这一切动静,门外的陆远听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的日子,母子俩就这么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陆远还是会照常给陈丹烟洗澡,早上涂药。 陈丹烟的余伤,也渐渐的愈合了。 某天,高阳来过,带了许多东西,来看望陈丹烟。 彼时,两人在楼上的房间交谈,陆远则在一楼下厨,准备午餐。 高阳进了房间,正随手要在陆远的床上坐下,却当即被陈丹烟阻止了。 陈丹烟示意他坐到书桌边的椅子上。 坐下来,高阳柔声道,“这段时间,还好吗?” 陈丹烟点点头,“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原以为在你的治理下,江南市已经风平浪静了,没想到2018年,还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是在江南市这样的重点大城市里。”高阳有些唏嘘。 “不管什么年代,铤而走险的人必然不缺,打击犯罪永远不会有休息的时间,”说这话的时候,陈丹烟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过高阳一眼。 “嗯,你确实是人民好警察,没想到当年在学校,那个单纯坚韧的女孩,如今却是江南市所有百姓心中的定海神针,”高阳 回忆着,嘴角露出了笑容。 “你喔,最近怎么样?”陈丹烟也问道。 “我啊,老样子,不过出了这档子事,可有我得忙了,不少人都有伤及神经的手术,正好是我的领域,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就没好好休息过。”高阳向陈丹烟歉意一笑,“对不起啊老朋友,现在才有时间来看你。” “没有的事,”陈丹烟摇头,淡淡一笑。 “那,你们警局怎么样,应该忙得不可开交了吧?” 问这话时,高阳把耳朵都竖了起来,似乎接下来陈丹烟回答的内容会很重要似的。 “忙呗,”陈丹烟却只有两个字出来,“但跟我没关系,我现在是病号,他们也不会把事情报到我这来。” “给他们施压也没用,”陈丹烟无奈的冲高阳耸耸肩。 高阳的眼中隐隐有 一抹失落,但他旋即一笑,“没事,这不挺好,你现在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不应该还操心局里的事。” “你啊,”高阳轻轻一拍陈丹烟大腿,陈丹烟有下意识闪躲的反应,但奈何自己坐在轮椅上,局限着,所以只能任由高阳轻轻一巴掌拍在她雪白丰腴的大腿上。 “你啊,就是太把自己当机器人,什么都要操心,正好,你也休个假。” 陈丹烟嘴角抽了抽,仿佛随时要发作一般,好在这时高阳把手收了回去。 “好了,聊了这么久,应该要开饭了,我推你下去吧?”高阳起身说道。 他站的地方,正好挡着光,于是他的脸就背光,黑黑的,看不清面容,看不清表情。 陈丹烟嘴角抽了抽,说道,“不用了,我让陆远来就行。” 高阳却一副怪罪陈丹烟见外的样子,“哪里需要,都老朋友了,你是嫌弃我推得不够好?” 说着,高阳推着陈丹烟缓缓出去了。 看着楼梯口渐渐在视线中放大,陈丹烟的身子逐渐紧绷,两手紧攥着轮椅把手,同时还不忘说道,“真的不用了,你让陆远来吧。” 高阳推推眼镜,淡淡一笑,“客气什么,都老朋友了。” 就在这时,两人来到了楼梯口前,高阳正打算扶陈丹烟起来,忽然陆远“哒哒”的上楼了,“高叔,我来吧。” 陈丹烟感到一丝心安。 “不用了,我和你妈都老朋友了,你该不会觉得高叔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吧?”高阳呵呵一笑。 “没有的事,但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一个客人来喔,”陆远说着要从高阳的手里接过母亲。 这时,高阳却忽然说道,“对了,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小远,你帮我进房间里看看?” 陆远点点头,本能的就往房间走去,但没走两步,就发现了不对劲。 有东西要拿,高阳自己怎么不去,要他来干什么? 就在这时,他听到高阳“啊”了一声,转头看去,只见高阳和陈丹烟两人连同轮椅一同滚下了楼梯。 他面色大变,向前追去,但等他来到楼梯口时,两人已经双双滚到了一楼。 晚上,八点,警局,一楼审讯室。 “高阳,你为什么要推我们局长下楼?”桌前,伤愈出院的杨志负责此次对高阳的审问。 “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你看,我也受了伤,我真的是不小心,”高阳举起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臂道。 “高阳,你别狡辩,局长家里有监控,我们很清楚,是你推局长下楼的,而你的行为,只不过是为了掩饰你的目的罢了,”杨志道。 “警官,你不能全凭你的臆想办案啊。我和丹烟是大学就认识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想伤害她,我带了那么多东西来看她,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他一脸自责道,“哎,只能怪我近期太忙,手术做了太多,可能精神有些不集中,没想到扶人下楼这么一件事都做不好,确实是我的错,警察同志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你当这古代办案喔?还惩罚?你是不是知道我们没实际的证据,所以有恃无恐啊?但你别得意忘形,你现在被我们盯上了,今后你胆敢有什么 小手脚,我第一时间把你告上法庭。”杨志狠道。 “警官,真的没必要这样,我有什么理由伤害我的老同学喔,毕业后,我和丹烟联系也不少,来往也不少,还一起见过对方的家长,你不能污蔑我啊警官。”高阳无奈道。 “别一口一个丹烟,你这种畜生,不配叫我们局长大名,”杨志指着高阳的鼻子道,“你别让我查到你有什么问题,到时负责枪毙你的人,一定是我。” “哎,”高阳叹气道,“警官,你这又是何苦喔。” 此时此刻,医院走廊里,陆远靠在墙上嚎啕大哭。 20岁的大二小伙,长这么大到现在,第一次哭成这个模样。 通道里不少人,都在看着他,目露同情。 原因是他们清楚现在急救室里的人是他的母亲,也是他们所有人心中敬重的局长陈丹烟。 一小时前陈丹烟在家里发生了摔楼事件,本身伤病刚痊愈不久的陈丹烟又产生新伤,旧伤的痊愈也被破坏,新伤旧伤加在一起,现在正在急救室手术喔。 虽然摔楼这种事本身不 容易危及生命,但陈丹烟本身就有伤,加上身份特殊,让人不免往坏的方向想。 不少人来劝过墙边大哭的陆远,但没消停多久又会恢复原样。 陆远此刻心里全是自责,他怪自己没保护好母亲,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让坏人伤害到了母亲。 他恨自己怎么才看清高阳的真面目,原来就是个伪君子。 母亲才伤好,他就来伤害母亲,绝对是和歹徒一伙的,知道母亲没死,是来帮歹徒补刀的。 只要母亲出事了,歹徒就放假了,没人能管他们了。 就在这时,“ 啪嗒”一声,急救室的门开了。 陆远听到动静,马上凑了过去,抓住满头大汗的主刀医生的手说道,“怎么样了,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第五十二章 决战开始 全身多处骨折,内出血,但伤势稳住了,不过还在昏迷,或许需要几天才会醒。 这是主治医生向陆远说明的陈丹烟的情况。 彼时,两人就在急救室门口,长长的走廊里灯火通明,行人两三。 汇报完陈丹烟的伤势情况后,医生丢下一句“镇静些,没有生命危险”,然后就离开了。 但陆远却在门口站了许久,心中充满自责。如果他谨慎些,如果他不那么白痴,母亲就不会受这样的苦难了。 陈丹烟曾无数次告诫陆远坚强,但这一刻他还是在走廊里哭得稀里哗啦。 直到一道高挑纤细的丽影出现在他身边,淡淡道,“你这样,只会给丹艳姐丢脸,够了。” 汪雨菲一身便服,上身黑夹克,下身黑色皮裙,两条长腿包裹在透明的黑色裤袜里,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黑丝玉足晶莹剔透。 她忙完了,就换了衣服,过来看陈丹烟,看到陆远这个样子,她很是不喜,想不通陈丹烟这么稳重、利落的 一个人,为什么会生出这么个弱爆了、碰到点事就哭哭啼啼的废物儿子。 陆远听她这么说,愣了愣,然后有些羞愧,接着脸上就浮起坚定。 为了母亲,不能给她丢脸。 汪雨菲看到陆远不再哭哭啼啼,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然后问了问陆远陈丹烟的情况如何了,陆远如实相告。 结果汪雨菲更是鄙夷,秀气的柳叶眉都皱得快成竖状的了,“既然丹烟姐没有生命危险,你至于哭成这个熊样么?真别说你是丹烟姐的儿子,丢人。” 陆远看着面前汪雨菲的魔鬼身材,那饱满丰挺的胸,那盈盈一握的柳腰,还有蜜桃般的翘臀,整个就“s”形状。 长得虽然是好看,但说话时确实半点不客气,非常伤人。 但她说的确实都对,这也让他哑口无言,只能老老实实听着。 “先去附近的咖啡厅坐会儿吧,手术一时半会不会完,结束后丹艳姐也要进病房休息,不宜被打扰。最新地址4v4v4v.us「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汪雨菲秋水明眸看着手术门,说道。 “嗯,”陆远老实应道,然后跟在汪雨菲的屁股后,向出口走去。 几天后,陈丹烟从icu转进普通病房,上午十点,陆远、汪雨菲两人前来病房看望。 两人并非是约好,而是正好都要来,就碰上了。 今天的陆远就穿了一身很学生的便服,而汪雨菲则是一件粉色的t恤,包裹着玲珑曼妙的上身,下身一条白色的百褶裙,被翘臀轻轻顶起,两条笔直光滑的长腿包裹在同样光滑细腻的肉色丝袜里,下身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肉丝玉足光滑若腻,让人忍不住想把玩。 陆远碍于有汪雨菲在旁边,不敢太表露情绪,只是快步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握住陈丹烟有些苍白的玉手,说道,“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这还是母亲受伤后他第一次有机会和母亲说话,心中积压了很多,比如愤怒,比如痛苦,比如内疚,今天终于有个宣泄口,可以稍微的倾诉一下了。 汪雨菲来到床边,静静的等待母子互相倾诉,不出声打扰。 “没事,不怪你,”陈丹烟想抬起手来抚摸陆远有泪痕的脸,但因为绑着石膏,而不能做到。 “妈,你就别勉强了,”陆远发现陈丹烟还想抬手,就劝道,他不想母亲再受任何伤了。 “没有我在身边督促,你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学习,好好锻炼?”陈丹烟佯装严肃问道,只是她这苍白的容颜,让她看起来怎么都不像生气。 陆远有些语塞,他这几天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母亲,上课没听,锻炼自然更没去,光是想到躺在医院里的母亲,他就已经心力交瘁,自然做不成任何事。 但他还是撒谎道,“妈,放心,我正常生活不会被影响的。” 知子莫若母,陈丹烟一下就看穿了陆远的假装,但现在汪雨菲在,她就不当面戳穿了,给儿子留点面子,然后说道,“你先出去坐一下吧,我和汪队长说一下话。” “嗯。” 等陆远出去后,陈丹烟对汪雨菲挤出一丝笑容,“雨菲,怎么来了?” 汪雨菲坐在刚才陆远坐过的凳子上,开门见山,“我们逮捕了高阳,但没有充足证据证明他是蓄意伤害,因此拘押七天就得放人。” “现在已经是第四天,我们审了不少次,没什么可用的信息,双方算是对他的意图心照不宣吧,但没证据,也没法把他送上法庭,毕竟他自己也摔了。” “你有什么看法?” 陈丹烟听到是公事,脸色凝重起来,“我前面就怀疑他和市内的残疾乞讨儿童的事情有关,但他毕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从大学时期认识,知根知底,所以我没法理所当然的怀疑他,但这次他看我伤愈即将出山,就借着朋友之便到我家里对我‘补刀’,为地下组织的运作拖延时间,算是把窗户纸捅破了,今后,我和他只能仇敌相对。” 汪雨菲点点头,“不过你放心,事情发生以来,全市的封锁就没断过,他们不管是想做什么运作,都难如登天,现在江南市就是一座铁桶阵,难进也难出。” “嗯,”陈丹烟点点头,美眸里闪过 一抹冷冽,“现在鳖已经被关到了瓮里,他们没法再重启制毒,也无法外运,更不能售卖,其他一切黑恶措施统统被我们掐断,剩下的,就是瓮中捉鳖了。” 汪雨菲点点头,但跟着也闪过 一抹顾虑,“如果背后的大人物真的决心金盆洗手,从此不再碰黑道,专攻白道,那我们还能抓出他们么?而且长期这么封锁,警方也会心力交瘁,这不是长久之计,需要在时间内做到我们想要的。” “否则,到时警方的火力消停后,他们还是会陆续冒出来,继续兴风作浪。” 陈丹烟说道,“雨菲,你知道打击犯罪的目的是什么吗?” “将坏人绳之以法。”汪雨菲说道。 “我们这么做,如果只是为了和坏人斗,那这跟猫抓老鼠有何区别?打进犯罪,根本目的是避免歹徒再伤害到群众,让群众可以正常生活,不必担惊受怕。”陈丹烟道。 “就算这场对决到最后,我们没足够的证据把地下世界的大人物送上法庭,但只要把江南市所有的肮脏全部清除,民众还能够安全幸福生活,我们的使命就完成了。”陈丹烟道。 “那那些已经惨死在坏人手中的冤魂,会瞑目么?”汪雨菲提出了疑问。 闻言,陈丹烟沉默了,确实,汪雨菲说的没错,如果一帮坏人到土地上作乱,已经造成了无法计量的伤亡,最后保卫者只能将这些人赶跑,而不能将其绳之以法,惩罚他们,这何尝不是一种无能。 毕竟追根到底,坏人还是没死,他还是能到其他地方作恶,甚至韬光养晦后有一天卷土 重来。 想到那些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许多年的人民,陈丹烟眼里忽然闪过 一抹狠意,“这场对决,哪怕不择手段,到最后,我也一定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余生终日不能再苟活!” 忽然间的决绝与狠辣,吓到了汪雨菲。这个警花虽然过去一直雷厉风行、干脆利落,但也很少露出这么狠辣的一面,也许,那些歹徒一直以来的作为,真的激怒到她了吧。 想到这,汪雨菲自己心中也浮起一丝坚定,对着陈丹烟认真而动情的说道,“不管怎么样,丹艳姐,我一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就这样,日子又过去了七天。 这七天,因为时常能和母亲联系,互相倾诉,陆远的心态也慢慢回到了正轨,而在正常的生活中,他发现似乎如今的江南市,变得跟以前 不同了。 虽然说过去也不算多危险,但如今不管去到哪,街上还是菜场还是更加阴暗的地方,基本随处都能见到警察,似乎大大小小的坏事都没有了,仿佛曾经乌烟瘴气的江南市,如今一扫而空,成了光明之地。 他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母亲。 然而在城市的暗处,所有的不法之徒都 十分慾屈,他们什么都不能干,每天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场子里吹吹牛b、打打牌,因为到处都是警察,但凡敢轻举妄动,甚至还不等警察出动,他们上面的大哥就会把他们给死。 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只要漏出一点马脚,警方都会迅速抓住,然后狠狠的往上查,到时遭殃的自然就是他们上面的一位位大哥,所以不等警察出动,大哥就会教训他们。 不过,也不会长时间都是这样,警方毕竟人力有限,一直对全市进行这样的封锁,久而久之自己会累,也 容易把内部搞得反动,毕竟虽然是为人民服务,但每一个公务员自己也是人,也不是个个都那么敬业、为国为民,所以不会愿意每天都那么高负荷工作,到时不是辞职就是跳槽。 他们想干什么,等风头过了,再出来干也不迟。 两月后陈丹烟伤愈出院,她马上复工,对全局进行整理和安排,首先高阳已经从医院辞职,人也不见踪影,大概率是跟地下组织混到一起了。 陈丹烟派人去找他父母,发现他父母根本不在本地,也没什么其他用得上的联系方式来找人,她忽然想起,她和高阳在江南同一个城市待了这么多年,到现在都还没听高阳提起过他的父母。 想到这,陈丹烟对自己就有一些失望,没想到这种早该发现的端倪,结果到了现在才发现。 从上次沈夜卿带人救陈丹烟可以得出,沈夜卿跟地下组织有不浅的关系,而沈夜卿作为腾华集团董事长秦云明的妻子,那么秦云明自然成了警方首要怀疑的目标。 加上警方本身在过去就对腾华集团的建立有所怀疑,这个集团在十几年前还是一块平地,短短十几年就一跃成为偌大一个江南市的龙头企业,旗下项目囊括了各个产业,酒店、购物、美食、投资等。 但陈丹烟已经许久没和沈夜卿联系,自从那次沈夜卿把她救了后,沈夜卿就宛如人间蒸发了,而她也几次尝试也都联系不上沈夜卿。 有两个怀疑方向: 一,沈夜卿被杀人灭口了,但这不大可能,就算秦云明就是地下的 大boss,两人毕竟也夫妻一场,多年的夫妻情分,当然了,如果秦云明真的是 大boss,那么手段狠辣是正常的,作出这种事也情理之中,否则当初也无法白手起家,建立出这么大的一个腾华集团。 二,也是她主要怀疑的方向,即沈夜卿被秦云明监禁在了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切断了沈夜卿一切可以和外界联系上的方式。 但这个地点,就不好找了,偌大一个江南市,秦云明手里的住址无数,他可以把沈夜卿安排到任何一个地方,对于警方来说,寻找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除非有线索可用。 而当初糖厂事件抓获的歹徒以及沈夜卿带来的人,警方都没能从他们嘴里问出有效的信息,这些都是小弟级别的人物,根本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只能爆出一些比较表面而大众的场所,说那是他们平常窝身的地盘,而那件事之后歹徒肯定知道隐藏,所以警方后面再去这些地方搜查也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次不记得是第几次的会议上,警方依然没什么头绪,而会议结束后,陈丹烟回到家里,二楼左边第二间的房间正亮着光,儿子陆远在里面,她打算,从儿子这里切入。 第五 十三章 陆远的决定 陈丹烟打算去问陆远有关沈夜卿的事情。 两人有过一段尴尬的过往,彼此肯定了解。 从糖厂事件沈夜卿能调动那么多地下成员可以看出,沈夜卿对地下组织肯定了解不少。 并且从她和沈夜卿的交往和这一系列的事情可以看出,沈夜卿很可能愿意透露这些信息,继而可以搜集证据对地下重要成员进行制裁。 目前沈夜卿不出现,必然是被秦云明非法监禁。 只要能解救出沈夜卿,就可以对秦云明定罪,把这个最大的boss解决掉,之后还可以根据沈夜卿所知道的信息对其他小喽啰进行铲除。 在询问的过程,陆远对自己和沈夜卿的事知无不言。 但可惜的是,沈夜卿没告诉他什么有用的信息。 所以他也没法交给陈丹烟太多有用的信息。 房间里,母子两人沉默了会儿,陈丹烟道,“你最近和秦广有什么联系么?” 陈丹烟打算从秦广切入。 “秦广?没有。”陆远如实回答。 “你以前是不是和他经常来往?”陈丹烟问。 “也没有,偶尔他会约我出去。学姐就是在他的派对上认识的。”陆远道。 “你把他约出来,问下他这些事情。记住,这很重要,妈现在只能靠你了。和他交谈过程,你要保持自然,不要让他看出你在套信息。明白吗?”陈丹烟语重心长。 “嗯,”看着母亲严肃而认真的样子,陆远点了点头。 同时他心里松了口气。总算能帮到母亲了,自己总算有点用了。 半小时后,做好心理建设和准备的陆远拨通了秦广的电话。 他开启免提。 陈丹烟就在旁边守着,以防碰到什么特殊情况可以给他指点。 没两声,电话就接通了,那边显然手机没离身。 “喂。”陆远。 “喂。”秦广。 “远哥?我没看错吧,你居然有空给我打电话。”秦广非常惊讶。 陆远看了眼陈丹烟,询问她的意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陈丹烟用手势示意他放松,随便回。 陆远道,“想起你了,就给你打了,很奇怪吗?” “哎,最近我都无聊死了,可算有人找我了。”秦广在那边抱怨。 陆远看看陈丹烟,陈丹烟示意他继续问下去。 陆远说,“发生啥了?” “没发生啥,我爹给我禁足了,我都好久没出过门了,待在这里都快发霉了。”秦广抱怨道。 陆远看向陈丹烟。 陈丹烟沉思着,她觉得秦广这自然的语气不像在撒谎。 片刻,她示意陆远继续正常聊。 “你干了啥事,他为啥禁足你?”陆远道。 “哎哟,你还不了解我?我无非是到处浪呗,我又不是最近才这样,要禁足我爹早该给我禁足了。忽然这么搞,没头没脑的,我也没啥头绪。”秦广道。 陆远、陈丹烟仿佛能想象到秦广在那边捶胸顿足的样子。 “远哥,你有没有空?来不来我家玩?我无聊死了,出不了门,不如你进来陪我?”秦广热情邀请。 陆远、陈丹烟脸色凝重起来。 现在是非常时期,秦家基本是警方锁定的幕后 大boss,对方的邀请,无异于鸿门宴。 当然,秦广或许不知道他父亲发生的一切。 但两人是父子,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喂?远哥,怎么不说话了?”秦广在那边催道。 陈丹烟示意陆远拒绝。 但陆远正要开口,她又马上示意陆远再看看,而不是马上拒绝。 之后,就没什么重要细节,两人挂断了电话。 “妈,你有什么发现?”陆远看着母亲妍丽的容颜道。 陈丹烟思考着,精致如白瓷般的容颜凝固着。 抿了抿秀气的红唇,“秦广的状态让我听不出来他有没有撒谎。但他和秦云明是父子,不应该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特殊——主动邀请你,等于是不怀好意。但他这么自然,又让我有些犹疑。也许他真的不知道?” “妈,我说说我的看法。我和秦广的来往里,我觉得他不是一个有心机的人。当然,反过来说,他是一个极度有心机的人,所以才可以做到毫 无痕迹。”陆远道。 “他在的房子,未必是秦云明经常住的地方。秦云明这种董事长,住宅不会只有一栋。为了获得这栋宅子的信息,需要送你进去,这种可能我绝不会考虑。况且这里面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太多有用的信息。除非真的走投无路,否则这条路我是不会考虑的。”陈丹烟认真说道,娇颜肃重。 “妈,”陆远有些感动的握住了母亲的手。 陆远皮肤略黑,因为长期跑太阳,而陈丹烟的手 十分白皙娇嫩,就像少女一般。她每次跑太阳,基本都会有手套之类的防护。 对比之下,白皙娇小的手就像被一个老大叔握住了一般,大煞 风景。 “没事,不要有压力。我不可能会为了一点可能的证据,而让你深陷危险。我做那么多,本身为的就是给你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怎么会本末倒置。”陈丹烟抚摸着儿子的头。 雪白如凝脂的玉手不断的抚过陆远乌黑的头发,就像是一块 白玉在陆远头顶划来划去一般。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警方针对全市的搜索没有断过。 还是有一些收获,查获了一些毒品以及有关毒品制作的仪器和工厂,以及一些其他类型的违法犯罪的东西,但这些都没法指向一个核心的人物,将其揪出来。 简言之,只是处理了一些小喽啰,无法真的对江南市地下的歹徒组织造成重创,背后的boss仍然逍遥法外。 对这些人的审问,得到的都是对方的不清楚、不知道,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能揪出幕后主使的线索,这让警方不得不怀疑到底是这些人一条心、守口如瓶还是本身就真的不知道。 这让警方 十分的头疼与为难,一个歹徒,你明知道他有违法犯罪的意愿,但他只要不真的做坏事,你自然没有任何证据,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从某个角度来说,对方其实就是好人,因为只有坏心,但没做坏事,本质上还是个好人。 如果放在侠客行的古代,或许侠士可以无视官规,杀了贼人后逍遥江湖。 但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切都要讲究证据。 办案不能全凭你以为。 晚上十点,看材料到现在的陈丹烟,修长玉体从椅子上立起,黑色长裤下露出的一段玉足包裹在透明的 黑色丝袜里,踩着黑皮粗高跟鞋“哒哒”的走到身后的落地窗边,惆怅的凤眸看着外面的茫茫 夜色、霓虹夜景,白瓷般的脸上满是惆怅与困惑。 娇艳红唇轻启,“真的拿他们没任何办法吗?” 工作上的失利,让陈丹烟这个极度会隐藏情绪的警花也被陆远感受到了她的负面情绪。 尽管陈丹烟没和陆远透露太多工作上的细节,但陆远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陈丹烟是在为工作上的毫无进展而头疼。 而这一切他又帮不到母亲,所以连带他也 十分自责。 毕竟,他已经亲眼看着母亲受伤躺在床上两次,自己却无能为力了。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他宁肯躺在床上的是自己。 所以他 做了一个决定。 这天下午,陈丹烟五点按时下班,进屋在玄关换鞋,便看到厨房里热气腾腾,是陆远在做饭。 她身体恢复后,做这一切的是她,今天陆远破天荒的下厨了。 她站着,手扶着鞋柜,黑色长裤下的两条长腿互相蹭着,动作优雅的把脚上的黑皮高跟警鞋脱了。 抬起腿,长裤下的黑丝玉足钻进了地上的白色棉拖鞋里,然后两条修长挺拔的大腿交错摆动,向厨房走去。 途中,她把公文包轻轻搁在沙发上,一边走一边还伸手解着发带。 雪白如凝脂的手在脑后穿花蝴蝶般的挑着,乌黑的秀发就瀑布般洒落了下来,一直垂到腰间,衬出柳腰的纤细娇蛮。 美眸望着厨房里的男孩。 “今天怎么自己下厨了?” 红唇轻启,香辞慢吐。 陆远擦擦汗,笑道,“想犒劳一下您呗。” 陈丹烟顿了顿,红唇掀起 一抹弧度,“嘴贫。” 她把外套脱下,黑色紧身衣包裹下,上身挺拔曼妙,曲线诱惑。 她走进厨房,不顾陆远的反对,给陆远打起了下手。 “妈,你都没系围裙,这样把你衣服脏了。”陆远无奈皱眉。 “怕啥,反正等会要丢洗衣机,”陈丹烟娇俏的扬扬柳眉。 “哎,”陆远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丹烟哈哈大笑,上半身都扬了起来,黑色紧身衣下的乳房分外饱满,一抖一抖的,还有扬起的头颅下的鹅颈,细长细长的,仿佛一只手就抓握得住。 她用秀肩拱了拱愁眉苦脸的陆远。 厨房里的一切,融洽得找不出一丝愁闷。 似乎这位警花,只有在儿子身边,才会显露出这样的娇俏。 尽管此前她已焦头烂额。 母子俩把饭端上餐桌时,陈丹烟很有仪式感的拍照道,“真棒,这是我儿子做的。” “行了妈,大张旗鼓的,别人以为发生什么大好事了喔。”陆远说道。 “我能吃上我儿子做的饭,那可不就是大好事么?”陈丹烟不以为然的道。 她双手叉腰,撇着头,噘着嘴,样子显得理所当然。 陆远只能加速饭菜上桌。 吃饭时,陈丹烟放下筷子,看着陆远,郑重的问,“行了,告诉妈,忽然下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没事,”陆远道。 “鬼信你,”陈丹烟撅撅小嘴,但不再问。 这让陆远又犯难起来。 一直在关注他的陈丹烟给他一个台阶,“行了说吧,你肚子一响我就知道要放什么屁,跟我还装啥喔。” “要不,我去趟秦广家吧。”陆远说。 第五十四章 饭桌上,陆远鼓起勇气,作出了让自己陷入险境的决定。 陈丹烟愣了愣,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白娃娃般的娇颜凝固住。 许久,她道,“这事你想都不要想。” 语气之决绝,让陆远都心里一凛。 她没有问陆远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母子连心,她清楚陆远心里是什么打算。 “可是——” “没有可是,”陈丹烟无情打断。 “妈,我不想再看到你这样了。我帮不到你,我很难受。你让我做点什么吧。”陆远哀求。 “你已经魔怔了,一个秦家的别墅不会有什么东西,秦云明不是傻子。”陈丹烟目光如炬,“并且如果为了获得线索需要你,那么这个案子我可以不办。” 陆远想要开口,被她再次打断,“够了,这个话题到此中止,如果再提,我就生气了。” 陆远握紧拳头,有些不甘心,但看着母亲那像磐石一样坚定的脸,他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这样过去了大半年,江南市风平浪静,仿佛坏人都死绝了一般,这让陈丹烟为首的警方 十分头疼,他们没想到地下组织真的这么能忍,半年都不出来活动。放到往常,这大半年足以他们创造不菲的收益了。 对于警方来说,如果这样都不能揪出地下世界的 大boss,那么江南市全部警察或许将会和歹徒长期这样共存下去,这是不能容忍的。 虽然接下来,已经有了重视的警方不会再出现这种让歹徒 肆意开制毒工厂的疏忽,但犯了事的歹徒逍遥法外,他们揪不出来,这是一种极度的失职。陈丹烟等人仿佛能看到隐藏在黑暗下的歹徒在对他们露出挑衅而得意的笑容。笑警方无能,他们犯了事也抓不到他们。 这天,警局,高层会议。 “这半年歹徒都没露出马脚,可以看出他们隐藏的 欲望很强。这大半年的紧绷,显得有些毫无必要。今天在此,我宣布警方将和地下组织长期共存。局内工作恢复正常模式,但定期要对市内各个区域进行排查,杜绝再有制毒糖厂这样的疏忽出现。” “没什么异议,会议到此结束。” 长长的会议桌边坐满了人,主座上一身警服的陈丹烟严声宣布道。 “明白。”众人开始陆续退场。 人走完后,汪雨菲留了下来。 陈丹烟亮晶晶的美眸看向她,问道,“你还有什么事么?” “真的就到此为止了吗?”汪雨菲眼中也有一丝不甘心。地下组织对陈丹烟做了这么多,但警方却无能为力,不能报仇。 陈丹烟叹了口气,凝滑玉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也不想,可是没有办法。我们现在连地下幕后主使的身份都无法确认,只停留在怀疑秦云明的阶段。你知道的,办案要讲证据。我们连证据都没有,尽管彼此心里清楚就是秦云明,但又能怎样?” “真的要和他们共存吗?犯了事,我们却抓不着,尽管心里清楚就是他们?”汪雨菲咬牙道。 “不然还能怎样?”陈丹烟俏脸认真。 汪雨菲叹了口气,她们也尝试了联系沈夜卿,沈夜卿确实说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指出了一些核心的地下组织成员名单,但还是老问题,没有证据。 这些人之前肯定也犯过事,但证据早就在今天之前清理干净了。 会议厅内良久的沉默,两位警花望着被棕色窗帘遮挡的窗外,望眼欲穿,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是什么事情最后都有个完美的结果,很多时候,都是以遗憾告终。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下班吧,”陈丹烟起身拿包道。 “一起吃个午饭吗?”汪雨菲邀请道。 “不了,”陈丹烟回绝得很干脆,家里还有儿子在等她。 汪雨菲也仿佛清楚,抿了抿嘴,没有继续说。 陈丹烟回到家,开门换鞋时,儿子陆远就在厨房里做饭。 她把黑色粗中跟警鞋脱了,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玉足钻进白色棉拖鞋里,然后迈动着宽松警裤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向厨房走去。 走动间,纤长匀称的腿部轮廓被勾勒在警裤的面料上。 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忙活着的陆远听不到陈丹烟的脚步。 陈丹烟打开门,探进去半个身子。 陆远若有所感,回过头来,“妈,回来了?” “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又亲自下厨了?”陈丹烟眨巴眨巴着好看的大眼睛。 “没什么,就忽然想下厨了,”陆远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快如实招来,”陈丹烟轻撅着红润小嘴。 “真的,就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没有理由,然后就下厨了,”陆远道。 陈丹烟沉默。 今天确实是个特殊的日子,但不是好日子。警方宣布停止长达半年的全市封控。但这事陆远肯定不知道,会是刚开完的,也不会有人转告他。 但陈丹烟很快想到另一个可能,跟着心里涌起一股浓郁的甜蜜。 母子连心。 她经历了重要的事,所以陆远也感受到了她的感受,因而产生了下厨犒劳安慰她的想法,但陆远自己并不清楚他行为背后的缘由。 陈丹烟大咧咧的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陆远,雪白尖俏的下巴磕在了陆远的肩上,黑色警服外套袖子下的凝滑玉臂揽住了陆远健壮的小虎腰。 陆远吓得震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妈,你这是干嘛?” “怎么?妈累了,你个当儿子的还不能做一下港湾给妈依靠一下?”陈丹烟如画的眉目往上挑,翻起白眼。 “哪的话,我只是被吓到了。”陆远笑着拍拍自己的另一只肩,“儿子的肩膀,你随便靠。” “这还差不多,”陈丹烟用着腻腻的语气说着,下巴还抵着陆远的肩膀磨了磨。 闻着陈丹烟身上浓郁的芳香,陆远干活的效率都高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陈丹烟看着老实扒饭的陆远,说道,“这么多年你对家里的钱的去处一直有疑问吧?” 陆远吃饭的动作一顿,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 “哼,”陈丹烟轻笑一声,放下筷子,两只细滑的玉手搁在桌上,托着尖俏的下巴,“没关系,现在可以告诉你。你过去动的脊柱手术花费了两百万,手术是由高阳主刀,过程很顺利。” “当时我刚任职,拿不出这么多钱,他愿意暂时借给我。最开始我只付了五十万,后来陆陆续续这么多年,也还了将近一百万,如今还剩五十万。” “我和他之前有个约定,如果到最后钱没及时还上,我就答应他一个要求。但现在他犯了事,隐匿地下,尤其残疾乞讨儿童的事很可能和他有关系。” “这个承诺,我自然不会再兑现。” “五十万的债款,过几年也可以还清。” 陈丹烟伸手越过餐桌,摸上陆远的头,雪白柔荑在乌黑的头发下来回抚摸,“这么多年跟着我节俭,委屈你了,是我的不对,但今天开始,你想买什么,都可以买了,我不会再逼你节省克制了,该有的,基本的,你都可以有。” 陆远摇摇头,眼角有晶莹闪烁,“为了给我治病,妈你背着这么大的债务,一声不吭,爸还这么混蛋,帮不上忙就算了,还帮倒忙。我怎么可能怪您?我也没资格怪您。” “你是世上最好的 妈妈,我肯定是努力了八辈子才能当一回您的儿子。” “说啥喔?”陈丹烟没好气的给了陆远脑袋瓜一个板栗,“哪来的八辈子?” “形容嘛......”陆远摸摸被敲疼的头,嘿嘿笑。 陈丹烟沉默了一会儿,俏脸黯然下来,“我问你一件事。” “您问。”陆远道。 “江南市有很多歹徒,我不说你也知道,但现在,大大小小的幕后主使都没抓到多少,尤其最大的掌控着一切的那个。你会不会觉得妈无能?”陈丹烟认真的看着陆远,晶莹凤眸的视线锁定在陆远的脸上,仿佛带着殷切,仿佛陆远的回答对她很重要。 “怎么可能,”陆远坚定的摇摇头,“您的存在,是江南市所有百姓的福音。您已经让这个城市变得很好了,我们刚到江南时,这里还没那么‘干净’。至于有的事,也许注定要遗憾告终,我们只能接受。” “哼,说得头头是道的,还会教起我来了是吧?”陈丹烟忽然莞尔一笑。 陆远愣了愣,笑道,“妈,你总是古灵精怪,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 “这才多大,开始讲妈的不是了是吧?”陈丹烟作势又要给陆远一个板栗。 陆远吓得立即蹲下抱头。 陈丹烟噗呲一笑,他才缓缓坐起。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了,不会太忙,以后,我可以有时间好好陪你了。”陈丹烟示意陆远继续吃饭,自己也拿起了筷子,“我会认真辅导你的功课,争取把你培养成下一个好人民警察。” “妈,江南市有你就够了,我给你打下手就行。”陆远认真道。 陈丹烟又是一个板栗,“谁允许你这么没志气的?你一定要超越老妈,听到没?不然有你好看!”陈丹烟气呼呼。 “好,一定超——咳咳,您。”陆远咽了下。 陈丹烟愣了愣,这句话听起来就像“一定肏您”,莫名其妙的,她脸红心跳起来。 陆远并不知道,仍在扒着饭。 但陈丹烟的雀跃却消失了,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你最近跟语嫣有没有联系,你俩到什么地步了?” “就那样呗,”陆远道。 “那样是哪样?”陈丹烟睁大着晶亮美眸,显得尤为好奇。 “就谈着呗,偶尔见个面,吃个饭,不过她不怎么想来咱家,所以我就没带她来了。”陆远道。 陈丹烟沉默,裴语嫣的这个行为,自然是她引起的,在之前,她散发过对裴语嫣的不满,尽管没有明示,但女人之间是能感受到的。 “那,你有机会把她请到家里来,我亲自做顿饭,记得告诉她,是我邀请的。”陈丹烟道。 “嗯,那要不就晚上吧,她最近不怎么忙,今天有空。”陆远道。 “也行,反正家里有菜,”陈丹烟点点头。 第五十五章 母子争吵 第二天中午,小洋房,一楼厨房,母子俩正在忙活着午饭。 陈丹烟上身一件紫色毛线衫,勾勒出胸腰姣好的线条,下身一条黑色弹力铅笔裤,令双腿显得格外挺拔修长,腰前系着一个蓝白的格子围裙,妥妥的邻家少妇,清丽有韵味。 她乌黑浓密的秀发用一个小皮筋绑了个马尾,绕过雪白的后颈搁在右肩上,温婉有型,随着手上的动作,整个娇躯都摆动出一种独特的熟妇韵味。 脚上踩着一双粉色的棉拖鞋,裸露出来的一段脚踝被包裹在透明的玻璃丝袜内,肌肤隐隐可见细腻光滑,看起来诱人无比。 旁边的陆远就被熟透的警花熟妇吸引得时不时目光瞥过去,不断从那丰熟的胸部、纤细的腰部还有挺翘的臀部划过,包括那玻璃丝袜包裹下极具颗粒感的精巧脚踝。 鸡巴已经在裤裆里悄悄的硬了起来,要不是他提前有预料,看到母亲穿这样就把鸡巴用内裤竖绑在肚脐上,不然绝对露馅。 但他不受控制的又怀念起了那个母亲聚会醉酒 归来的夜晚,那是他唯一拥有母亲的一次。 那次的他把一切的伦理观念都抛在脑后,才铸就了这样一次大突破。 但如今的他,已经不可能再那么冲动了。 没多久,门铃响了,两人都知道谁来了,陆远道,“我去开。” 陈丹烟应了声,目光看向了去开门的陆远,贝齿咬上了红唇,仿佛有些紧张与纠结,就好像到来的不是儿媳,而是某种类似敌人的存在。 门开,一身白衬衫搭配咖啡色半身裙的裴语嫣出现在门口,手里各提着两个大纸袋,里面是衣服还有化妆品。 陆远把女友迎进门,在门口换了拖鞋。 裴语嫣提着两袋东西一边朝里走一边朝厨房微笑道,“阿姨,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随便带了些东西给你。” 早就转回目光以免被发现的陈丹烟这时才装模作样的像刚看见两人而转过头来,笑道,“不用那么客气,东西放下吧,准备可以吃饭了。” 看陈丹烟的样子好像不那么排斥自己,裴语嫣心中松了口气,但她没理会陈丹烟的客气,主动上前,说道,“阿姨,我给你打打下手吧。”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表心意,让 岳母开心。 “不用了,你坐着就行,”陈丹烟拒绝道。 “阿姨,你就让我上上手吧。来了这么多回,这厨房我还从没进过喔。”裴语嫣不放弃道。 “都快做完啦,没什么你可以帮忙的啦,”陈丹烟继续忙活道。 这时,陆远也对裴语嫣说,“你坐着就行,我进去帮我妈。” 裴语嫣点点头,但还是站在厨房外看着两人。 陆远进去后,陈丹烟嘴角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跟着她却变脸道,“这媳妇还没过门喔,就知道心疼啦?不把妈当回事啦?” “哪有?妈,语嫣对厨房这里都不熟悉,进来反而帮倒忙,还是我跟你配合更默契。”陆远说道。 “你就贫吧你!”陈丹烟用纤长的葱指戳了戳儿子的额头。 这温馨的母子一幕落在裴语嫣眼里,像是有心人故意做给她看,让她心里浮起一丝说不出的苦涩。 仿佛她是局外人,母子俩人才是该一起走下去的组合,而她却在试图强融,试图拆散,使她心里浮起一种罪恶感。 这顿饭,注定要吃不痛快了。 忙里偷闲的陈丹烟装作转身拿东西然后看了眼身后厨房外站着的裴语嫣,捕捉到对方脸上的苦涩后,心里扬起一丝得意,又不禁看了眼旁边的儿子,看他被自己治得服服帖帖,心里得意十足。 吃饭的时候。 “来语嫣,多吃青菜,”给裴语嫣夹完,陈丹烟又转而给儿子夹,但是夹得明显要比前者多。 “妈,够了,碗都装不下了。”陆远埋怨。 陈丹烟才轻轻一笑,停了下来,然后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裴语嫣的表情,捕捉到对方脸上的一丝郁闷后,嘴角划过 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一顿饭下来,裴语嫣基本插不上话,都是母子俩在沟通,她像个局外人,完全融不进来。 而陆远恋母,便也沉浸在和母亲的交谈里,自然而然的冷落了旁边的女友,一顿饭吃完后,他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若无其事的跟陈丹烟进厨房洗碗。 但裴语嫣的性格就是不争不抢,不管陆远对她做什么,只要陆远肯让她留在身边,那么她不会有任何怨言。 碗洗完后,三人齐聚客厅,这时陆远才想到裴语嫣,因为好久没同房了,有性需求。 但看着两人上楼,坐在沙发上的陈丹烟却目光幽邃,不知又在酝酿着什么想法。 一进门,两人就吻作一团,许久没做了,彼此也是想得很了。 当裴语嫣蹲在门前给陆远口交时,表情阴翳的陈丹烟缓缓走上二楼。 她来到两人所在的房门前,听着裴语嫣口交的声音,粉拳握得死紧,光洁的额头上青筋横跳。 当两人在门后干起来后,像是随时会因此爆炸的陈丹烟却步伐稳定的进了隔壁的书房。 但见她开着门,把隔壁卧室里两人的声音放进来,自己抽张椅子坐在房中央,两条修长的铅笔裤腿踩上椅子,大腿和耻骨形成一个“m”型。然后两只玉手拉住裤腰,把裤头脱到后膝盖的位置,露出超薄玻璃丝袜包裹下的丰满玉胯。 惊人的是,里面竟然是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严肃的警花过去绝不会毫无理由穿这么骚的款式,看来如今她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阴唇的形状隐隐约约的在内裤的纤薄面料上显现出来,秀气而精巧,足以让任何男人惹火。 她先是伸出右手食指,纤长玉白,在私处上,隔着薄薄的玻璃丝袜和白色蕾丝内裤,轻轻的按揉起来。 另一只手抓稳椅角,避免身子掉下去。 绝美的俏脸微微后仰,乌黑的马尾垂落在椅背上,露出迷人而妩媚的表情,白皙的贝齿轻轻咬着红润的下唇,柳眉微蹙。 当 隔壁的声音大起来后,她惊人的把玻璃丝袜和蕾丝内裤都推到了膝盖上,于是一整个饱满肥沃的玉蚌显露而出,颜色微微暗红,应该紧闭的阴唇因为主人的动情微微有些打开,将里面难见天日的媚肉显露出冰山一角,令人惊艳。 嫩嫩的表面上,还浮着一些淡淡的水分。迷人而粉嫩的阴蒂,俏立在粉粉的阴蒂包皮里。 整个蜜穴呈现出收口荷包形状,难以想象,如果一个男人把鸡巴捅进去,这个荷包会收拢成什么样,不仅警花会发出动人妩媚的呻咛,男人也肯定会爽死。 但迄今为止,体验过这个穴的男人不超两个,一个是陈丹烟的酒鬼丈夫,早已被“发配边疆”,另一个则是她的儿子。 但儿子到现在,也只体验过一次。 青葱的玉指就这么悠悠的插进了肥沃的蜜穴里,挤出了不少的水分,淫靡极了。 伴随警花撩人心怀的呻咛,在泥泞紧致的蜜穴里持续的抽插起来,但看那花蚌开开合合,粉嫩的媚肉时隐时现,不停的吐出可口香甜的乳白蜜汁。 这位叱咤整个江南警匪界的玫瑰警花,竟然听着儿子跟女友做爱的声音在家中的书房里自慰。 当隔壁两个年轻人因高潮而发出喊叫时,警花的玉指也深陷荷包,包口收拢,随着那紫色线衫下的平坦小腹一阵阵的抽搐,以及一阵阵撩人心怀的呻咛,被玉指堵住的阴道狠狠的泄了。 警花喘息许久,凤眸没有焦距的凝视着前方,玉指还卡在蜜穴里,但蜜汁还是溜溜的流出在了手上。 绝美的俏脸浮起一丝潮红,乌黑的发丝间沾着一些汗珠。 高潮后的警花,也是那么可爱娇人,令人想要怜惜。 当隔壁开始了第二轮战斗时,清醒过来的警花也开始清理现场,但整个房间里已弥漫了她独特的体香和体内的那种蜜汁媚香,任何男人只要一闻到这个气味,马上就会坚硬无比,甚至丧失理智,然后沦为警花裙下的奴臣。 绝色 尤物,绝不是说说而已,只是香气,就足以令所有男人蚀骨销魂。 接下来的警花,一直没有越界。尽管她再如何因儿子而发情,但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因为这会影响到儿子和女友的生活。 乱伦,终归是不被允许的,当母亲的,是绝对要把控好这个界限的。 她不再主观的影响陆远和裴语嫣的来往,允许他们约会,做爱,到家里,她也会默默的只在隔壁的书房里听两人的声音来自慰。 仅此,她就满足了。 但是百密一疏,尽管警花每次对现场的清理都 十分细心,但长此以往,某天,终于还是让陆远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那天他和女友在房间做爱,中场休息,他挺着个湿漉漉的大鸡巴就跑到走廊,想去一楼拿点东西,在他的认知里,母亲陈丹烟此刻应该关门在书房里工作,然而实际上陈丹烟在房间里自慰,他就这么直接撞破了陈丹烟的秘密。 母子两人当场尬在了原地,素来从容不迫的陈丹烟此刻也忘了该说什么,其实又能说什么,证据确凿,无从狡辩。 陆远只看了一眼母亲那雪白丰腴的胴体,就跑回了自己房间,找个借口让裴语嫣先离开,然后穿上衣服重新来到书房,想跟陈丹烟对峙。 此刻的陈丹烟也一身白色睡裙衣着整齐的坐在书房书桌前,桌面上摆着两本书,尽管是翻开的,但母子彼此心照不宣,这只是个掩盖尴尬的幌子。 陆远咳了咳,叫了声“妈”。 “嗯,”陈丹烟视线落在书本上,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你......唉......”仿佛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陆远只叹了一声。 “没事,你想说什么就说,”被戳穿秘密的陈丹烟,却反而更勇敢。 “我本来想当做没发生,后来想想这太自欺欺人,而且,我实在阻挡不了心里的好奇。”陆远看着陈丹烟窈窕的秀背,“妈,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指的是陈丹烟听他两人做爱的声音自慰。 “没什么,妈也是有需求的人。”陈丹烟依然背对着陆远说道,声音平稳,毫不紧张。 “但是,听我和语嫣同房的声音,这太奇怪了吧?”陆远显然不是这么好骗的。 “很久没尝肉味的人,是会变得比较变态,你要理解妈。”陈丹烟道。 “妈......”陆远想说要不还是把父亲叫回来吧,但心里的嫉妒又让他闭上了嘴。 但他心里有一丝疑问,有需求,买个振动棒就可以,那玩意档位很多,足够猛烈,完全可以满足她的需求,何至于要做这么冒险的事,听他和裴语嫣的墙角? 素来有些呆的陆远,在这一刻难得的爆发出了侦探能力,只是爆发的地方有些奇怪。 “妈,你是不是,有别的原因瞒着我?”陆远问。 “没有,就是这么简单,”陈丹烟不想告诉儿子她其实也恋子的实情,反正她的形象崩了就崩了,儿子还能继续好好生活就行。大不了以后她就买根棒子来,不再冒这个风险。 “追求刺激,有很多种,您却选择了最奇怪的一种,您肯定有事情瞒着我。”陆远看出了陈丹烟或许有某些心理疾病。 “没有的,你想多了,”陈丹烟还是坚持。 两人沉默,房间里安静了许久,陆远忽然道,“妈,您是不是也有些恋子?” “没有,我没有,你别瞎说!”陈丹烟忽然像被踩中了尾巴,坐在椅子上发癫了起来。 “您吃我和语嫣的醋,您不想看到我和语嫣来往,您对我有特殊的爱,超越寻常母子的爱,这些我早就看出来了。但过去的我太傻,太愚钝,并不清楚这是什么,但现在,发生这件事情,我清楚了。”陆远斩钉截铁。 陈丹烟安静了下来,沉默着。 “既然我们彼此对对方都有感情,我们没必要把对方向外推,干嘛要互相折磨?”陆远想不明白。 “因为我们是母子,”陈丹烟说道。 陆远沉默了一会儿,“这个关系,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当然重要,”陈丹烟依然背对着儿子,“突破了这个界限,我们永远没办法再正常生活,我和你都将遭受世人的白眼,我的工作也会因此丧失。” “这是条 不归路,踏上以后就永远没有回头的余地。” “那不被发现不就可以了吗?”陆远说道。 陈丹烟停顿了一会儿,“不可能,而且,你应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不应该和我乱来。” “可我想跟你乱来——” “闭嘴!”陈丹烟起身转身,语气和眼神忽然阴翳得可怕。 “我不能因为自私强把你留在我身边,你变成这样,我有很大责任,你应该自己组建一个健康圆满的家庭,而不是继续跟我在这小洋房里胡来。趁现在一切还有得说。”陈丹烟道。 “妈,您不觉得您在自欺欺人么?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你今天就不会作出这种事了。如果不是我碰巧发现,我还要一直被蒙在鼓里。”陆远道。 “这件事情是我的问题,但至少,你可以当做没看见。”陈丹烟咬着唇说道。 “我怎么当做没看见?”陆远也有些激动起来。 “我不想再看到您这样了,我不想再忍了!”陆远大喊。 “你别叫,待会被邻居听到!”陈丹烟惊的跑向陆远把儿子嘴巴捂上。 但陆远却 十分大胆的顺势揽住了陈丹烟的腰肢,按进他怀里。 陈丹烟吓得马上挣脱。 陆远说道,“妈,我们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陈丹烟跑到桌边,捋了捋凌乱的头发,眼神有些躲闪的道,“你今天有点疯了,你快点回房,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我不!”也许是压抑太久,陆远表现出一种以往不曾有的坚定和疯狂。他疯了般向陈丹烟跑去。 陈丹烟没想到儿子会这么疯狂,直接被儿子抱了个全部。 陆远的手在陈丹烟的臀、腰、腿上疯狂揉捏,把丰熟的胴体揉得乱七八糟。 陈丹烟每每把他的手挪开,转瞬又被他抓了个严实。 惊慌失措之下。 啪! 两人都懵了。 “小远......”陈丹烟看着自己通红的手心,还有儿子通红的左脸。 陆远愣了愣,猩红的眼神转瞬间恢复正常,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对不起,妈,是我冲动了。” 向门外走去。 陈丹烟下意识想道歉,从小到大,她从没这样打过陆远,但最后,基于现状,她只叹口气。 门被陆远关上后,刚才还火热的书房,此刻一片死寂。 陈丹烟靠在书桌边,身上的白色睡裙凌乱,有不少陆远的掌印,但已没工夫和心思整理。 或许她始终没想到一场交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她或许就会把陆远直接拒之门外。 ┏━━━━━━━━━━━━━━━┓ ┃ ◢◣ 高辣h文 ◢◣ ┃ ┃ 翠微居未删节合集 ┃ ┃ 请到龙腾小说吧下载 ┃ ┃ www.ltxsba.me ┃ ┗━━━━━━━━━━━━━━━┛ 网站无法打开访问或忘记网址可以 发送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