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辣文小说

风雨里的罂粟花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

风雨里的罂粟花: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2)】

    <div id="nr1">
    作者:銀鉤鐵畫
    字数:15440
    2018/08/04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2)】
    「命运」一词,一「运」,一「命」:人生当中能够抉择的事情,是为「运」;
    抉择不了或者被迫服从的事情,即是「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或许正像张霁隆说的,申萌本人对于重案一组的案子来说无关轻重,但是不
    得不说,解救申萌也是「命」——当我穿着夹克衫,跟在廖韬身后,站在「喜无
    岸」的前台旁边的时候,看着这整个大堂的金碧辉煌的时候,我如此想着。
    上午打完电话后,徐远就让邵剑英从总务处派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警去替我
    的班,我是发自内心的拒绝的,那个总务处的「师奶」其实也是满脸不愿意,但
    是我和她都没办法,局长的成命难以抗拒。
    我其实在下午开行动预备讨论会的时候,还一直觉得挺奇怪的:按理说张霁
    隆那么注重情报的人,怎么可能走漏了风声,竟然让徐远知道了张霁隆已经找到
    了沉福才贩卖妇女的交易记录;
    然后就在现在,当我看到大堂的茶吧里有七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玩着双内
    奸模式的「三国杀」以后,我瞬间想起来徐远之前的一句话:「......你怎么就知
    道我没在他的隆达集团查下几张牌喔?」
    徐远打电话的时候,跟我说话的语气十分轻松,可是他的言辞字字珠玑,根
    本不给我任何拒绝或者思想缓冲的机会,更何况本来他就是最高上级,我一个小
    警员哪能抗命喔。我只好乖乖地把张霁隆给我查到的那份PDF 文件发到了他的邮
    箱里,并抄送了一份给沉量才、一份给机要处档案股。紧接着,我就被徐远派来
    的车给接回局里上班了。
    张霁隆的苦口婆心也好,徐远的雄心壮志也罢,对我无所谓了,因为我本来
    就没有太多能够做决策的份儿。虽然经过了休养,夏雪平已经被转到了普通看护
    病房,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了,但我现在的魂,完全依旧坐在病房里病床边的
    那张椅子上。
    ——夏雪平现在,是否醒过来了喔?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
    「先生?手牌。」
    前台的服务员举着手里的东西对我说道,我却低着头直着眼睛没有理会他。
    「欸,合计什么喔?」
    廖韬看着我笑了笑,接过了服务员手里的手牌,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我的胸口
    一下。
    「哦......谢谢啦!」我才缓过神来,对着前台尴尬地笑了笑。
    服务员礼貌地回敬了一个微笑,接着走出前台,把我和廖韬引上了楼上的一
    个密室,给我们两个人各端了一杯参茶,接着对我和廖韬说道:「二位先生请在
    这里休息片刻,等下会有领班带您去' 逍遥保健' 区进行' 休闲'.」
    「好的,谢谢。」「谢谢。」
    我和廖韬对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接着神秘一笑,对我俩说道:「需要跟二位提前说明一下:我知道你
    们二位都是来进行' 逍遥保健' 的,但是我们的领班们也都是质量极优的姑娘,
    品相好、气质佳;只是如果二位有哪位中意我们的领班的话,我们会在您的最后
    消费里加收每小时两百块的服务费。」
    「嗯,清楚了。谢谢。」
    服务员说完了话,却没有半点想走的意思。
    廖韬看着服务员笑着,从自己口袋里抽出了五百块钱,递给了那前台服务员
    手里。前台满意地笑笑,收下了钱,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祝二位
    先生今晚尽兴。」
    等前台离开之后,我看着廖韬笑了笑:「廖师兄,果真是老手。」
    廖韬抿嘴对我笑了一下,端起参茶,对我举杯示意。
    他身为一个经侦处的警员,能参与到重案组的行动中来,其一,是因为重案
    组两个组的人实在是分身乏术了,不得不向经侦处借兵;其二,廖韬是经侦处的,
    经侦处的那帮老油子们,经常跟本地商界中各色人物打交道,装起生意人来也是
    得心应手;其三,廖韬也算是整个市局里为数不多的花花公子之一,他出入风月
    场所的次数,怕是整个警局里最多的,堪称老司机中的战斗机,如果他来配合行
    动,绝对不会引起会所里保镖们的怀疑。
    实际上,市局之前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到「喜无岸」里头探探这个淫窟的底细,
    而我们现在能掌握的凤毛麟角般关于「喜无岸」的情报,都是通过那些跟廖韬平
    时一起鬼混的酒肉朋友们提供的。
    然而,至于为什么本来对于查处色情会所责无旁贷的风纪股,他们的警员没
    有一个参与这次行动的,我一点都不清楚,廖韬说他也不知道——行动开始之前
    我问过廖韬这个,他只是说他跟风纪股那帮人不熟,但我看得出,他在说这句话
    的时候,眼神里除了无尽的厌恶以外,瞳仁里面,还透着一股莫名的唏嘘。
    正想着,廖韬笑着给我递上了一根烟:「抽两口不?」整枝香烟似乎都是用
    烟叶包卷起来的,嗅起来还有一股甜丝丝的桃子味。
    「谢谢廖兄,」我端详着手里的烟,「我还没抽过这种。」实际上在吸烟这
    件事上,我还完全是个门外汉。
    「呵呵,这是不是一般香烟,这是迷你雪茄,秘鲁货。我一做丝绸外贸生意
    的朋友从中美那边带回来的。」
    「这个会所里让抽烟?」我问道。
    「抽吧,管不着。」廖韬说道,「而且你等下就明白了。」
    我不知道廖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此也跟着吸起迷你雪茄来——别说,这
    个迷你雪茄比普通香烟更为浓烈,但是如果只是简单地把烟雾吞进嘴里、含上一
    会儿再吐出去,味道要比一般的香烟好很多,很像喝着一杯带着蜜桃味道的花茶
    的感觉。
    廖韬把迷你雪茄抽到一半,就从茶桌下面找出垃圾桶,把雪茄掐灭丢了进去,
    然后让我也把雪茄丢了。刚做完这一切,一个穿着黑色晚礼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留着齐肩的汤面头,脸上的妆很淡,看起来温文尔雅,是个美女;而且她
    的晚礼裙的款式是那种把脖子到胸前都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从正面看虽然素了一
    些,可她一转过身,我才发现这是件露背装:椭圆形的后领一直搭到女人的翘臀
    上面,一条背窝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很让我有一种想要把手顺着后领伸进
    去的冲动。
    而且等她走近了,给我和廖韬续茶的时候,我才从她胸前凸起的按钮和后领
    下隐约露出的股沟发觉,此时此刻,她应该是既没戴胸罩,也没穿内裤,只是手
    上,戴着一副黑色的绢丝手套。
    说巧不巧,茶壶里居然没了水。女人端着茶壶匆匆离去,廖韬对我打了个响
    指:「喂,小子,看傻了刚才!」
    「啊?我......没有啊?」我辩驳道「呵呵,」廖韬对我笑了笑,「听说你之
    前也是专科生?」廖韬很谨慎地把「警专帮」改成了「专科生」,就是害怕这休
    息室里会有窃听器。
    我点了点头。
    廖韬忍俊不禁,对我说道:「嘿嘿,专科校园里那些女孩,哪比得上' 喜无
    岸' 的?我之前没没来过,但早就听说' 喜无岸' 的领班各个国色天香。你小子
    待会儿,可别走了神,忘了咱们的' 主菜' 啊!」
    话音刚落,刚刚那个女人回来了,在她身后,跟着另外一个穿着龙袍样式晚
    礼裙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这个女人烫着大波浪头发,脸上浓妆艳抹,但是丝毫不
    让人觉得很突兀,反倒更加突出了她的风韵,她个子要比之前那个女人高,骨架
    要更大,四肢要比之前那个女人粗壮健美一些,最重要的是,这女人的胸部要更
    加丰满,而且虽然她的旗袍领子也是严严实实地把脖子挡住了,在旗袍的领子下
    方,出现了一个倒三角形的镂空,把女人身前那两颗大肉馒头的轮廓丝毫不避讳
    地显现了出来。这女人的屁股也很大,看着很软,要比苏媚珍的屁股,更让人有
    想捏上去一把的冲动。
    「二位先生,晚上好,我是总领班华玥,你们可以叫我『花姐』。」
    女人的说话声音低沉沙哑,却也不乏柔美,并且她的嗓音中,还有那么一丝
    恰到好处的风骚。不论她这一身骚肉媚骨,只是这声音就已经能让我的心里痒痒
    的,令我忘了什么清规戒律、风度礼仪,我若不是有任务在身,兴许我真的会点
    这个总领班陪我过一夜。
    「花姐好。」「花姐好。」
    「嗯,两位客气。就有我和我身旁的这位阿若代领二位先生,享受今晚的美
    好时光吧。」花姐一边说着,一边从休息间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两套棉质浴衣,
    递给了身边的那个女领班一套,然后各自走到了我和廖韬面前:「喏,二位先生,
    请让我和阿若为二位更衣。」
    廖韬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副什么都看穿了的样子对着花姐和阿若笑了笑,有
    看了看我,对我问道:「小子,给你个机会,你先挑一个。」
    我看着花姐那一对儿巨乳,毫不犹豫地选了花姐。
    「哟,嘿嘿,你小子喜欢成熟系的?」廖韬开怀大笑,「正好,我就喜欢年
    纪轻的。」
    廖韬这句话给我得有点不明就里:不就是换个衣服么,为什么要说得如此
    的暧昧和淫秽?
    花姐接下来,跟阿若的动作出奇的同步:都是先齐齐地伸出手指,用手挑起
    我和廖韬的下巴,接着把食指伸到我俩各自的嘴里,微微撬开了我俩的嘴唇,接
    着把鼻子靠近了我俩各自的嘴唇,嗅了嗅。花姐嗅完,微微皱了皱眉头,又看了
    看阿若,阿若冲着花姐摇了摇头,接着只听花姐说道:「没想到两位先生还有抽
    烟的嗜好......香烟这东西抑制精子的成活率不说,而且还会导致阳痿早泄,两位
    先生难道不知道么?」
    「唉,没办法。」廖韬故作无奈状,摊了摊手说道:「我俩都是小生意人,
    之前给人大老板打下手的,最近才发了横财。一直以来,应酬不断,所以也就沾
    上香烟这东西离不了手了。」
    我也配合着廖韬说道:「是啊......只不过我跟我这老哥我们俩,也都不过是
    偶尔礼节性抽上两口而已,也没多大烟瘾。怎么,贵会所不欢迎烟民?」
    「那倒也不是,」花姐说着,从自己怀里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了两个药片,
    那药片无论从形状还是颜色,看起了都像极了「生死果」,花姐有些失望地说道:
    「只是两位先生,倒是享受不了我们会所的独家秘方——吃了这东西,本来能让
    二位今晚享尽无穷的逍遥快活——也罢,你们二位满足了喉咙和肺叶的一时之快,
    也就品尝不到灵魂深处最放荡的狂欢。」
    抽了烟就不给吃这药片?呵呵,这种规矩还真有意思。
    不过对我来说无所谓,实际上自从我知道了这个东西的存在以后,我就对它
    极其反感,更别提段亦澄曾经想利用「生死果」杀了夏雪平。到现在,我对任何
    的性支持药物都抱有一种极其反感的态度。
    于是,接下来,原本伸进我和廖韬各自嘴里的那两根手指,就顺着我俩的衣
    扣一粒粒的解开,然后又移向了我俩各自的腰带,紧接着,对着我俩的身体上下
    其手,细致地把我和廖韬身上,从鼻孔、耳道、马眼、屁眼的每一处窟窿,到腋
    下、耳后、耳孔、股沟、脚趾每一处缝隙都摸了个遍。我用余光看了廖韬的身材、
    皮肤和那话的尺寸一眼,一切都跟我不相上下——看样子,被窝里有双妙人的这
    位人中龙,也没比我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过我在心里跟廖韬暗自较劲的同时,我也庆幸自己:好在此时此刻,我并
    没带枪。
    花姐和阿若给我和廖韬都脱掉了外衣、外裤和衬衫,只剩下一条内裤。紧接
    着,这时候,花姐和阿若一并蹲了下来,用她那一双比一般女人要大一点的手扶
    住了我和廖韬的腰际,然后给我和廖韬都脱了内裤。我俩都耷拉着各自那条软趴
    趴的罪恶之棍,可谁曾想紧接着,花姐和阿若就都张开了嘴巴,含住了我和廖韬
    的阴茎。
    「花姐......这是......」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只见花姐一脸笑意,用舌尖从下
    到上刺激着我的龟头,以及龟头下方那一点箍着冠状沟的包皮,没等我把话说完,
    原本放在我腰际的双手就牵着我的手,然后引导我伸进她胸前那个倒三角形的镂
    空里;我完全是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那两只大奶,紧接着我的生殖器便无法淡定
    地勃起了。
    「花姐......我......我和我兄弟是来搞会所里的' 爱奴' 的......我俩可没钱付
    给你们二位......」随着花姐的舌头和香唇对我龟头的刺激,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
    来。我又试着看了看身旁的廖韬,廖韬似乎什么都清楚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随着阿若对他的口技,抚摸着阿若的后背,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然后他便
    做了我刚才最想做的那件事:躬下腰伸出手,从阿若的后领里把两只手都伸了进
    去,一只手绕过阿若的躯体,摸到了她胸部上凸起的乳头,另一只手,则缓缓地
    往下移动,摸到了阿若的屁股,并且这兄弟一点都没有控制,似乎直接用手指抠
    了阿若的菊门一下,只听阿若微微呻咛了一声。伴着廖韬的动作,再加上阿若一
    面娇咛一面吞吐,我的肉棒便更加坚硬。
    「没事的,先生......嗉噜——啵——呼......我们俩这么伺候二位,是免费的,
    这是我们会所必须的一个仪式......请您放松,继续享受吧。」
    花姐随即一边给我口交,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旗袍之下,玩着自己的胯间,
    一边用另一只手在我的阴囊上轻柔地按摩着——其实花姐的口技属于中上等,当
    然并非我试过的最好的;但是她这种一边口交一边给睾丸按摩的手法,让我不知
    道为何从生殖器处到大概前列腺的部位,再到心脏和大脑,都感觉莫名的酥麻。
    在我沦陷其中之前,我又看了看廖韬:「兄弟,这......」
    廖韬眯着眼睛,已然是一副乐不思蜀地样子,一边揉搓着阿若的乳房,一边
    玩着她的屁股,接着他冲着我坏笑道:「小子,人生得意须尽欢。这种事情不
    过是开胃菜,不打紧的。你就当做这里是宝莲寺,这就是两个活菩萨,来度化你
    去极乐世界的......哦......哦......舒服!」
    接着,廖韬一边肆意地笑着,一边专心地享受起阿若的双唇对他小兄弟的问
    候。
    「宝莲寺」是一句暗语,廖韬之前没跟我沟通过什么暗号之类??的东西,
    但我的确跟他在开会后闲聊的时候提到过,除了《金瓶梅》,我还很喜欢《三言
    二拍》里面那些风月故事;他的脑子转得真的很快,在这个当口提一句「你就当
    做这里是宝莲寺」的意思,就是想告诉我,就算我和他在这里嫖了眼前这对美女,
    就算是等下市局的其他同时把这个淫巢端了,我俩的行为也算不得违规。
    罢了,反正我的快乐棒已经被人含在嘴里了,我还能把它拧下来脱身不成?
    于是我也闭起了眼睛,一边把玩着花姐身上的这对乳球,一边享受着她对我
    的阴茎的关爱。
    可谁曾想,当我闭上眼睛之后,在我脑海中,近乎条件反射式地出现了另一
    幅画面:一个很熟悉的、也有这一对巨乳的女人,蹲在那个公共卫生间的隔间里,
    给我口交的画面;那个女人很可恨,但也很可怜。
    那是我第一次跟拥有那么硕大乳房的女人的第一次交媾,也是我第一次在公
    共洗手间里跟人交媾;而第二次在公共洗手间里的交媾,也是跟她,并且,我还
    内射了她——不得不承认,那是一次极其刺激而且痛快的经验,但若不是现在在
    我身边就上演着类似的情节,我都似乎快要把她的事情忘光了。
    真不知道,这几天,她究竟过得怎么样了——我也真是中了邪,想她干嘛喔
    ...??...
    正想着,身前的花姐突然把抓着我阴囊的那只手从下面伸到了我的屁股处,
    扒开我的股沟,用手指找到了我的肛门眼,在加快了吮吸肉棒的速度、增加了吞
    吐的长度的同时,用食指不断地在我的屁眼周围揉按压着——我突然感觉仿佛
    不是自己来寻开心,而是自己被眼前这个女人给玩了,心理上出现一种不适,
    但我的肉棒又的确愈发的胀大,并且从马眼口处,一股灼热且瘙痒的快感不断袭
    来,让我不禁张开大口喘着气;此时此刻,一切的生理控制和心理意志,似乎全
    都失效了,在这一分这一秒,我只想射精,痛痛快快地射精。
    「嗯......啊......想射么......先生想射么?」花姐一边伸着舌头继续用舌尖挑
    我的马眼,一边对我问道。
    「想......我不行了......」我如此诚实地说道。
    「想射那就射吧......忍了好久吧,那就射吧......嗯......都射给我......」
    我确实忍了好久了。
    于是,在花姐的舌头和手指对我的前后夹攻之下,一股股的浓精从龟头中喷
    发了出来,而且有那么几秒种,仿佛是要把我的灵魂一并射出
    [  ]</br>
    <div id="nr1">
    我俩交换了一个眼神,想要甩开花姐,正走着,就看见有一
    个门口挡着几张印有清代春宫画的布帘子;门口有六个赤裸着上身的女人守着,
    门口一群男人似乎都在拿着一张用彩色纸剪成的小票,急吼吼地等在帘子外面等
    着,一边不耐烦地往里望着,一边玩着那六个女人的乳房,有的女人看那些男
    人实在等不及,便先用自己的手脚磨蹭着男人们的阳具;等里面走出了差不多十
    几、二十个男人以后,她们才对着那些男人伸手,收回了一部分小票之后,才放
    人进去。
    我和廖韬站在门外,不解地冲着门里面望着。
    「呵呵,两位帅哥还真是识货。大多数的臭男人,就被这之前的这帮胭脂俗
    粉们给唬住不走了——这里头,才是咱们' 喜无岸' 最精髓的。」
    廖韬看着帘子里面,似乎全都是肉体,便想跃跃欲试,结果直接被花姐拦住
    了:「不好意思,帅哥。这里头是好东西,但是想要好东西,咱得等。」花姐说
    着,从旗袍里怀又不知道是哪的地方拿出了两张纸票,递给了我和廖韬,然后对
    我俩说道:「拿着这个,排好队,交了票,才能进去。」
    我端详着手里的彩纸票,故作一脸怀疑的样子,接着对花姐问道:「花姐,
    这里头到底是什么啊?非得等?」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咱这外面的姑娘嘛,大多数是专门出来坐台的,
    这原本是良人的,坐台之前也都是嫩妹儿;只有这里头,才最是销魂!」花姐靠
    近我和廖韬的耳朵,对我俩笑着说道:「这里头啊,全都是人妻,各个全都是名
    器,骚活到位得很,一个能睡十个。」
    廖韬将信将疑地问道:「有这么好么?」
    「呵呵,别看广告、看疗效,」花姐对廖韬说道:「你看看,这外面的男人
    把门口围的水泄不通的,一个个的忍了多长时间了,换成是我,早就把鸡巴拿出
    来撸了,他们还都忍着喔。」
    廖韬跟我交换了一个眼神,我叹了口气:「这么多人......我俩说实话也没太
    多时间在这耽误。这外头喔,我俩没有一个看上眼的,看得上眼的的,花姐你说
    的还暂时不给肏;这好东西么,我俩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问题是我俩也等不起,
    算了花姐......这么着,我俩先回去了。下次来不来,再说吧。」
    我这套话也是故意的,而且是我俩进来之前廖韬教我的。廖韬告诉我,在F
    市立得住的风月场所,大部分的运营者们,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就害怕恩
    客们玩得不尽兴——白道上好久没查了,就算是查了,他们的那些靠山们也能摆
    平;黑道上虽然有相互倾轧的成分,但是相互之间也有底线,就算是到最后非
    要火并,大不了拼一把也不怕什么;但是如果在恩客们那儿的口碑出了问题,那
    可就是多米诺骨牌效应,时间一长,没错,会所是财大气粗、有势力有后台,但
    就是没人来花钱嫖姑娘,该关门照样得关门——所以就是在凶神恶煞的龟公鸨母,
    也最怕嫖客们一句嫌弃。
    「诶诶诶!别啊!二位帅哥,钱都花了,连姑娘的屁股都没摸一下就要走。」
    廖韬装作一脸的不耐烦,无奈地跟花姐笑了笑:「呵呵,花姐,不瞒您说,
    我俩也都是冲着道上对' 喜无岸' 的褒扬慕名而来的,结果说实话,到现在看起
    来玩的也确实有点不尽兴;就像我这弟弟说的,我们想玩的,您说不给玩,您给
    我俩推荐好的,我俩还得等——你看看啊,这么老多条棍子,我们哥俩得等到哪
    年去?就着大堂里这点花花,说白了,换个地方、在哪都能玩;可是我俩喔,也
    不是挑事儿的主,而且打心里说一句,你花姐把我俩当朋友,所以也就不给您多
    添麻烦了!今天认识您花姐,真的,就权当交个朋友。F 市巴掌大的地方,咱们
    青山常在、绿水长流。」
    廖韬的这些话更狠,对花姐这个会所总领班来说,无疑是挨了顿耳光,自己
    还没办法还手。花姐脸上窘迫了一会儿以后,对我和廖韬说道:「哎呀——行吧!
    看在你们俩帅哥长得帅、出手又很大方的份儿上,我就破例,带你俩进去看看。
    跟我来吧。」
    接着,花姐就带着我和廖韬沿着我们俩进来的地方下了楼梯,绕过了楼梯走
    了一个小门,通过一条长长的地道,之后又上了楼梯,从一个小门走了进去。
    「去吧,这就是刚才你们想进去看的地方——出去了可千万别声张,要不然
    一个个的全都这么进来,咱们里头的人妻们可受不了。」
    一听「人妻」二字,我和廖韬笑了笑,我俩最想进的地方,就是这里。
    结果仔细一看,这里面比外面的场面更加淫乱:这里面一共分为三十组人,
    每组都是至少七八个男人、多则十一二个男人围成一个圈子,对付这中间一个女
    人:这帮女人高矮胖瘦黑白各异,年龄也大不相同,甚至还有几个洋妞,跟外头
    那些女人的唯一区别就是,这些女人跟男人们群交时候的状态,都是一种发疯似
    的渴望——男人虽然站着或者跪着,但可以几乎不动;女人躺在水床垫上,却不
    停地来回扭动着身躯,以供自己达到最大的满足感;
    每一个女人的基本状态,都是嘴里一根阴茎、手上握着两根,正面胸脯上跨
    着一个男人,用自己的乳房夹着一根,身子下面的两个洞,也各有一根;有的甚
    至脚丫上,还被一个男人用香肠像搓澡一样摩擦着,有的甚至腋窝和腿窝处,也
    夹着男人的阴茎;更别说还有几个,直接一口气含下三根肉棒,玉门里同时被两
    只阳具抽插、内射的;在基本没有多余地方可供更多的肉棒在女人的肉体上做功
    的时候,旁边还会有几个男人围观,并且尽情地对着女人手淫,肏着女人的男人
    们,也顾不上其他男人的精液会喷射到自己身上了,简直就像是在洗精液淋浴一
    般,只是脸上挂着淫邪的笑,专心地让自己更舒服地达到爆炸的巅峰;
    刚看两眼时候,觉得确实,从眼球到心理都是一种无比的刺激,可是就看了
    两分钟,我和廖韬面对眼前的这副色情炼狱,脑子都直发晕。
    我正到处环视着,正发现在屋子的身处,有一张可以供三个人躺在上面的罗
    马椅,在那上面,一个脖子上带着狗链的女人正背对着所有人躺着,她虽然赤身
    裸体,但是却没有人去跟她求欢。我走近了才发现,原来在那张罗马椅周围,有
    一圈差不多一米三多高的栅栏,除非弹跳力极好的人,否则一般人根本跨不过去。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我看过申萌的裸照,因此我很肯定,她就是
    申萌;可我还是必须装作比较好奇,播着下巴,笑着看着这个女人。
    「乖乖!我说你这个小兄弟,眼光还真是刁!」花姐对我说道,「这个是我
    们爱奴里头的' 性欲皇后' ,之前是个人妻,背着丈夫出来做的,据说快有一年
    没回过家了。你要知道,这是我们会所从K 市的一个私人豪宅里买过来的,花了
    我们幕后老板大价钱喔!」
    「那就她了。」我指了指这个女人的后背,对花姐说道,「让她今晚伺候我
    和我大哥。」
    「别别!今天真不行了......您没看我这都给她关了起来么?实不相瞒啊,小
    兄弟,若是想做倒是能做,但我怕她身子受不了啊。」
    「什么意思啊,花姐?」
    「这么说吧,这个人妻小姐姐,是有性瘾的。她之前最高的记录是连续跟五
    十个男人造爱72小时不休息,而且全都是内射,每射一次必定潮吹;结果72小时
    以后就休克过去了——我们这些领班赶紧把她送医院去了,抢救了一下发现没什
    么生命危险,又给送回来静养了好几天。世界上没有永远金枪不倒的男人,两腿
    当间这东西做得过度了,早晚油尽灯枯;但是女人,也是一样的——为啥古代战
    乱的时候,那么老多强奸致死的事情?行行好吧,兄弟!我们爱奴里面,之前有
    个头牌,就是被人轮流日着,从不休息,结果一次高潮来了之后、一口气没上来,
    结果就死掉了!现在还在咱们会所冷库里冻着喔,没敢拿去火化埋了......」
    花姐的话,给我说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行吧,我们不动手,但至少让她跟我和我兄弟打个招呼,这个总行
    吧?」廖韬淡定地对花姐问道。
    「唉,那好吧......谁让花姐是真喜欢你们这俩小帅哥喔?」
    花姐说着在栅栏的指纹锁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接着打开了栅栏门,也放我
    俩进了去。之后让我和廖韬离得远远的,然后她拍了拍那女人的肩膀:「小萌,
    小萌。」
    那女人刚刚睡着了,醒来了以后一转过头,我正巧看到了她的容貌。
    ——我和廖韬此行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那赤身裸体的女人就是周正续的妻子申萌。
    申萌的肉体上,被殴打、鞭笞过的伤痕依稀可见,但是比起她曾经的那个姐
    妹王瑜婕,她的情况要好不少:身上没有什么针孔,而且看起来,要比之前我见
    过的那张照片上的她丰腴了不少,最主要的是,从她的神态看起来,她的精神状
    态似乎要比王瑜婕好许多。
    申萌确实是个美女,她长得太像影后胡蝶了,大眼睛、婴儿肥的圆脸、性感
    的嘴唇、饱满的奶子和圆滚滚的屁股,再加上她梨形的腰肢和感觉一捏就能出水
    的大腿,还有那虽然已经黝黑、但长得好像一只黑芝麻味马卡龙的软嫩贝穴......
    我真是有点羡慕周正续能娶到这个女人,虽然到现在,周正续的故事算是个悲剧,
    但他毕竟曾经拥有过这样的尤物。
    「花姐......呼......哈......」申萌从醒来之后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
    她对着花姐说道:「......刚做梦喔......梦见自己在兵营里,被一个营的兵......像
    传着皮球一样,不停地肏着......正舒服喔......叫醒我干嘛呀?」
    「小萌,有两个恩客要跟你打个招呼。」花姐对申萌笑了笑。
    「恩客?在哪?」申萌张着嘴,流着口水到处看了看,然后看到了我和廖韬,
    接着对我俩傻笑着招了招手:「来,快来!......呼......肉棒......鸡巴......精液...
    ...快给我!我要......好想要啊......」
    ——行吧,刚才我在心里下的那个申萌的精神状态清醒的论断,彻底被打脸
    了。
    申萌现在的状态不仅仅是个痴女,更是个痴呆。我相信,原本廖韬跟我也一
    样,因为看到了申萌的裸体,自己的阴茎也被撩拨得坚硬无比,心里肯定也会想
    着无论如何先跟她干一次,再救她出去再说;可看到她那张痴呆的笑脸,再加上
    满嘴的口水肆意滴到了胸脯和罗马椅上,廖韬的后背上,也会是冷汗直流。
    「别这样,小萌!小萌!」花姐摸了摸申萌的头发,对着她说道:「你就是
    做春梦了,一会儿就好了。今天不行了!今天你从早到晚已,经接待了八十九个
    客人了,再这样,你这样又会体力不支的,你知不知道?」
    「不行......我要!我要嘛!......花姐!他们不给......花姐你给我......我知道
    你也能给我......快给我!我要!」申萌不由分说,就扯住了花姐的旗袍,一来可
    能申萌的力道真的比花姐要大,二来可能花姐也怕自己的旗袍被申萌坏了,于
    是也没怎么反抗,便解开了自己的旗袍扣子:「唉......真是拗不过你,好吧......
    好久都没跟你做了......」
    于是,当花姐把自己的旗袍解开的时候,起初看到他那一对儿不输孙筱怜的
    E 罩杯巨乳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很兴奋的,尤其是看到她乳头周围的乳晕,近乎
    小到没有,再加上她雪白的奶子......我心里突然又痒痒的。
    「一起上吧......」
    「啊?」
    廖韬对我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想碰碰花姐。咱俩不肏她的话,
    应该不用多给钱的,就摸摸。」
    「这样真的好么?」我和廖韬说话的时候都没看花姐,一转过头就见花姐背
    过身去,把旗袍叠好放在一旁。她穿着红色高跟鞋还有黑色的吊带丝袜,而根本
    没穿内裤,申萌在她身后,一直抓着她的屁股——看着这一幕,我的心态也有些
    动摇了。
    「走啊。」廖韬淫笑着看着我,刚要往申萌那边走。我就看到了花姐转过了
    身......
    我连忙拽住了廖韬,顶着脑海和心理的巨大崩塌,给廖韬指了指花姐:只见
    花姐的胯下不是我脑海中原本想像的什么极品阴穴,而是一条跟我和廖韬旗鼓相
    当的勃起的阴茎,还有一副睾丸......
    廖韬看得傻了,我则眼前一黑......
    申萌却毫不顾忌地张开嘴巴,从龟头到睾丸,贪婪地含着花姐那副本来似乎
    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工具,花姐的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一边伸出手把玩
    着申萌的乳头,一边放肆地蹂躏着自己的大乳房......
    我感觉我快瞎了。
    而与此同时,我也终于反应过来,刚才花姐在给我进行口交的时候,为什么
    会有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间了:搞不好,「她」在含着我的肉棒的时候,正用另
    一只手搓着自己的那条硬物......
    廖韬看的都呆了,结果这个时候,刚刚那个阿若也走到了我们旁边,阿若看
    着被申萌玩的花姐,带着梨涡恬美地微笑着,她也把手指按在了指纹锁上,接
    着她就开了口说了话:——一开口,我才发现「她」的说话声音,居然比我和廖
    韬的声音还要粗......
    「我操你妈屄啊!花姐,真你妈的会享受啊!又跟这个小浪蹄子肏上了啊?
    咋不叫上我呐?来,让老子跟着一起爽爽!」
    于是,阿若直接撩起了自己的晚礼裙,旋即,从她的裆下也露出了一只巨鸟
    ——没有花姐的长,但是要比花姐的粗上一圈。阿若毫不客气,抬起申萌的一条
    腿,直接把自己的阴茎送进了申萌的阴道里。
    我感觉我的心脏都快炸了......
    廖韬则直接推开栅栏门冲了出去。
    我也赶忙在身后追着......
    廖韬实在是忍不住了,找了个墙角就开始呕吐。
    ——这本来是我俩的计划;根据廖韬那个酒肉朋友提供的线索说,「喜无岸」
    会所里,最抗拒的就是有人呕吐或者腹泻,如果发生这种状况,当时一定会被暂
    时请出爱奴娱乐场,当然,会有服务员或者领班帮忙照顾,只是暂时不能继续进
    行淫乐活动了。因此我和廖韬都准备,当发现申萌以后,我俩用呕吐??的方式
    及时脱身,然后迅速出去联络守在外面的徐远和其他人。
    结果哪曾想,这呕吐居然成了真。
    看着廖韬吐个不停,我也忍不住了,刚才喝下去的参茶、加上来之前吃的盒
    饭,一点没客气,全都吐了出来。
    「唉......又来俩。」赤身裸体的清洁工阿姨们立刻凑了上来,丢下了扫帚和
    簸箕扶住了我和廖韬,叫来了俩领班,把我俩扛了出去。
    就这样,我俩又被套上了黑布,然后带回了休息室。
    「怎么了,二位?」一个说话声音很清纯甜美的领班对我俩问道。
    我仔细地往「她」的裙底瞄了一眼,才发现在「她」的胯下也是鼓鼓的。
    「可能是参茶喝多了......我俩来之前就在朝鲜烧烤馆吃了不少烤肉......不打
    紧,歇一会儿就好了。」
    「那就算了吧......这样,一会儿你们跟我走,去前台,我可以帮你们两位退
    一半的娱乐费用。但是不好意思,今天二位真不能继续在里面享受了。如果想吃
    自助火锅或者想唱KTV 的话,还是可以的。」
    「算了算了!我俩休息休息就走了,谢谢你了,这位『小姐姐』。替我谢谢
    花姐。」廖韬摆了摆手说道。
    紧接着,我和廖韬歇了一歇,又被这两个领班帮着换好了衣服。
    出了会所,拐进了附近的胡同,我和廖韬蹲在徐远的冲锋车外面半天说不出
    一句话。
    徐远问了我俩半天怎么了,我俩都摆了摆手。他给我俩一人一瓶矿泉水,我
    俩狂漱了半天口以后,我俩才一五一十地把我们记下来的会所里面的楼层构造告
    诉了徐远。徐远吩咐我俩在冲锋车里休息,便拿着枪带人行动去了。
    我和廖韬这两个堪称市局并列首席花花公子的人,躺在车子的座位上,表情
    木讷,半天没说话。
    如果我的世界有一个所谓的「第四面墙」,在第四面墙的背后,命运一定在
    捧着可乐和爆米花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和廖韬笑得前仰后合——为了作我俩,
    居然找了两个变性人给我俩口交......
    真是他妈的受够了这个无耻混蛋的恶趣味!
    最终,还是廖韬先开了口:「忘了今晚这事情,以后谁都别提。」
    「好。」
    「谁提谁是孙子。」
    「呵呵,你给我金山银山我都不会提的。」
    「太他妈恶心了......谁能想到那居然是......」
    我瞪了廖韬一眼:「去你妈屄的!不是说不提了么!」
    廖韬没说话。
    车子里彻底安静了。
    [ 本章完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