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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炎帝俏女奴(斗破苍穹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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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炎帝俏女奴(斗破苍穹同人): 风流炎帝俏女奴(13)

    2023年10月4日


    【第十三章·彩鳞的闷绝窒息炼狱】


    确定彩鳞在自己给她摘掉口环后,没有敢刷鬼心思吐出袜子,萧炎满意地摸摸彩鳞柔顺青丝,算是给完成任务的彩鳞一个小奖励。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彩鳞只是一个劲摇头,面带恼怒,也有丝丝羞涩,似乎这种如同对待小宠物一样的举动,让彩鳞内心深处无比纠结。


    萧炎从玉盒中拿出一条长筒黑色丝袜,将彩鳞那对满含怒火瞪着彩鳞的大眼睛遮住,然后系在脑后,充当一个简易眼罩。


    黑丝罩面,并不能完全遮挡住光线,彩鳞能大致看到面前萧炎的轮廓,却看不到萧炎的具体动作,这让彩鳞有些惶恐,下意识想要依偎在面前这个混蛋身上,通过丝袜传进来的朦胧微光,如同缥缈的云峰幽静,彩鳞无法感受出萧炎在自己面前的确切距离,好像萧炎就在自己眼前傻笑,又仿佛萧炎远在天边一步步背离自己,是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距离,弥漫着如同飞蛾扑火般诡异的魅力,点缀二人之间的情感。


    另一条肉色长丝袜,萧炎将丝袜跟贴在彩鳞香鼻上,弹性惊人的丝袜被萧炎拉到最大长度,来来回回勒在彩鳞的小嘴上,不让彩鳞能从小嘴里把丝袜吐出来。


    当完成对彩鳞小嘴的封堵后,萧炎隔着丝袜,轻轻亲吻到彩鳞的红唇,萧炎的动作很轻盈,彩鳞却是如遭重噬,内心狂跳,血液不受控制地开始涌上脑海,丝丝缕缕淫靡的爱液从彩鳞纠缠在一起的美腿缝隙中流淌出来,彩鳞就这么高潮啦!


    似乎现在状态下的彩鳞格外敏感。


    萧炎的大手插进彩鳞的秘密花园里,感受那种惊人的温度和湿润,萧炎露出胜券在握的自信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彩鳞会有这样的表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身体颤抖如同筛糠般,在战栗频率达到最高峰时,彩鳞突然呜呜直起身子,旋即就像失去全身骨骼一样瘫软到萧炎怀中。


    “嘿嘿,这么快就不行了呀,小骚货。主人可不会同意的哦,今天精彩节目一个都没有开始呢,慢慢期待吧~”萧炎上下齐手,不断侵犯彩鳞的小穴和乳头,让怀中原本冷艳妖娆的女王大人,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又将彩鳞摸到弓起身子,达到快喷淫液的云端高潮,萧炎明眸中闪烁起一丝光明,一点点把如同一滩烂泥的彩鳞转过身来,准备继续帮彩鳞的螓首仔细打扮一番。


    萧炎另外拿出一堆轻薄丝袜,黑丝、白丝、肉丝应有尽有,这些丝袜整体上比刚才用来堵彩鳞小嘴的丝袜要轻薄。


    萧炎撑开丝袜口,将丝袜沿着彩鳞的螓首套进去,而后一点点往下拉,将袜口拉至彩鳞脖颈处,最后一点点捋顺彩鳞面庞上褶皱处,确保丝袜可以亲密接触彩鳞雪嫩脸颊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将第一只丝袜套在彩鳞螓首后,萧炎如法炮制,陆陆续续又把四只丝袜套在彩鳞脑袋上。


    每当萧炎给彩鳞套上一层丝袜,彩鳞的颤抖就会加剧一丝,娇喘声也会沉重一丝,粗重的喘息声,代表着彩鳞想从外面呼吸空气越来越困难。而且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极为炎热,让螓首上香汗淋漓,被汗水沾湿的丝袜黏性更甚,越发紧贴在彩鳞娇媚脸颊上,由此恶性循环,彩鳞更热,更难以呼吸。


    不知不觉间,彩鳞已经迎来第三次高潮。


    将丝袜一层层套在彩鳞头上后,萧炎仔细做着各种调整,让那些被淫液、尿液、汗水浸湿过丝袜部位,能牢牢贴在彩鳞的鼻子、嘴唇上,确保她可以最大程度上好好享受自己的味道。


    等到五层丝袜已经完全套在彩鳞小脑袋上时,彩鳞整个面容已经变得极其朦胧,像是个蚕宝宝,只不过有黑有白。


    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彩鳞笔挺傲人的五官,而无法观察到彩鳞迷人的面庞,不过那种只属于女王风华绝代、妖艳倾城的气势,则是不受任何阻碍,从层层丝袜中透射出来,即使看不到具体面容,也能明白这层层叠叠之下,束缚着一个堪称红颜祸水的绝世尤物。


    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萧炎很喜欢,他第一次见到彩鳞时,是在塔戈尔大沙漠中,那时的彩鳞为了进化成七彩吞天蟒,娇媚丰腴的身姿赤裸,浑身上下只着艳丽的面纱,在漫天飘飞鲜红花瓣的水池边,跳着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蛇人祭祀舞蹈。


    随着花瓣飘尽,漫舞已终,彩鳞面上的轻薄红纱,随着无尽花朵一同滑落,似是心有所感,女王大人扭头望向萧炎隐藏的方向,似笑非笑。


    第一次对视,萧炎就被女王大人的那充满惊艳回眸彻底征服,沦落到一眼万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有些人的陪伴,温柔了岁月;也有些人的出现,惊艳了时空,彩鳞之于萧炎,显然是后一种。


    “小骚货,这次就不给你用全身丝袜啦,只让你的小脑袋体验体验这种感觉吧,等到主人玩腻了,再用长长的全身丝袜,把你这小淫货一层一层包裹成一个迷人的肉虫,然后关进狗笼子里,好不好呀?”


    彩鳞艰难地透过五层丝袜传出些微小痛吟,极其羞赧,高傲如她,最烦的就是这种肮脏下流的东西了,而萧炎又特别喜欢用这些东西羞辱彩鳞,偏偏彩鳞现如今只能呜呜呻吟来表达不满,丝毫没有还手的能力。最新地址ltxsba.me『地址发布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最让彩鳞感到迷茫的是自己在这种情形下,身体反而变得异常敏感,极其容易高潮,并且每一次高潮都会让彩鳞自己万分舒适,如痴如醉,“难道真像那小混蛋说的那样,我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彩鳞越来越心虚。


    彩鳞内心非常纠结,既觉得这样非常羞耻,却又被身体束缚,对快感的本能渴求,身子里面的火焰推搡着彩鳞,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渴望时间就这样永远停下。


    在萧炎精妙绝伦的法丝袜严密包裹流程下来后,彩鳞别说开口说话了,就连正常的呼吸也很受影响,而彩鳞没有想到的是,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萧炎将几天前彩鳞脱下的红色内裤拾起来,内裤上并没有太多水渍,想来是从云岚山上回来后没过多久,有心放纵萧炎一会的彩鳞,就被脱下红艳锦袍捆了起来。


    萧炎将红色内裤套在彩鳞螓首上,调整好内裤角度,勒住彩鳞的翘鼻和眼眸内裤的材质是丝绸,比那些丝袜要绵密很多。


    视线被用一次阻碍,这下子彩鳞的世界变成完全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被封印了修为捆绑起来后,彩鳞不再单单只是一个冷傲女王,属于彩鳞内心深处被久久压制的小女儿心态开始泛滥,彩鳞扭扭身子,似乎有点恐惧黑暗,凹凸有致的娇躯有意无意间想要靠近萧炎一些。


    如今的彩鳞和昏睡中的云韵一样,螓首上都套着自己的贴身内裤,曾经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绝世艳丽,与如今下贱淫贱形成的巨大反差,分外淫荡迷离。


    与云韵有所不同的是,彩鳞螓首上比云韵多套了五层丝袜,这五层丝袜让彩鳞看起来更加下流浪荡,对彩鳞呼吸和视线的影响要翻几番,想必彩鳞自己的体验也是更加美妙绝伦。


    “彩鳞,既然你是一个小骚货,那主人就把你变得更骚一点,嘿嘿,接好啦”


    站直身子,扶起自己的巨龙,萧炎猥琐大笑,将积攒许久的尿液呲了彩鳞一脸。


    汹涌尿液直冲彩鳞被包裹的面庞,滚滚暖流遇到内裤、丝袜,瞬间被吸收,一下子就让丝袜和内裤更加紧密贴近,如此一来窒息效果翻倍。更加令彩鳞无法接受的是,她每次喘气时,鼻子还必须把那些尿液吸到鼻子里,这不仅会在身体上呛进彩鳞的鼻腔,带来阵阵干哕的感觉,还不断折磨着她的心灵。


    一大坨液体在彩鳞吸气的瞬间,涌上其喉头,那种濒死的剧烈痛苦,让处在意乱迷仙境之中的彩鳞跌落俗世,连强力春药都无法稍稍缓解这种疼痛,彩鳞如同被浪花拍上岸的鱼儿般剧烈挣扎,拼命想要获得维持生机的基本空气,却只换来越来越大的痛苦。


    呼吸受阻,让彩鳞的身体仿若无因飘落的轻雨,越是难受地拼命挣扎,消耗氧气就越快,从而越需要获得空气,无法解决困境之中,这令彩鳞不得不强忍着种种痛苦,艰难吸收空气,大量尿液随着空气一起进入彩鳞鼻腔中,让彩鳞陷入了最为难受的深渊。


    彩鳞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原本的娇嗔呻吟声,也变成了凄惨的悲鸣,所以说五层丝袜和螓首上套着的内裤,遮住了彩鳞俏脸,不过已经能想象到彩鳞那种无助窘迫的可爱样子。


    一炷香的短暂功夫过后,久经痛苦的彩鳞总算适应了这种境况,浑身的汗水,不受控制的飞流而下,听着彩鳞难受的喘息声,仿佛对于彩鳞来说,这不是短暂的时间,而是如同几百年的漫长折磨。


    能这么快适应,也不全是因为彩鳞身体厉害,虽说彩鳞已经身经百虐,但是她的身子因为百年如一日的守身如玉,故而极为敏感,基本上面对任何刺激就会表现出兴奋或者痛苦。此次彩鳞能好受些,主要是她鼻子附近丝袜的尿液,已经尽数被其吸入肺腑,硬生生扛过了最痛苦的阶段。


    笨拙娇憨的彩鳞,没有往昔的风华绝代,妖艳倾城,却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让萧炎心中一片火热。


    “哈哈哈哈主人是不是哪里惹小奴儿生气啦?不要紧,等主人虐完你后,让你骂个痛快”萧炎嘴角浮现出一抹邪魅微笑,明知故问,却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手臂逐渐上爬,很快就缠绕在彩鳞的香颈处,准备进行本日的高潮活动。


    环住彩鳞的香颈后,萧炎臂膀微微使劲,小臂一下子就紧紧勒住彩鳞的脖颈。


    当萧炎把丝袜套在自己头上时,彩鳞就猜到接下来萧炎会这样玩弄自己。然而虽然心中早有准备,那种恐惧却不会减轻多少,彩鳞心脏仍然是扑通扑通地狂跳,显然有些畏惧接下来的那种难受遭遇。


    当萧炎的手臂逐渐用力,脖颈处压力倍增的彩鳞,面对即将到来的窒息却无力抵抗,那对圆润丰满、修长笔直的傲霜美腿再次开始无意识踢来踢去。


    “唔嗯~呼~疼~疼~死一边~去~起开”彩鳞在心中怒骂萧炎,可是透过层层丝袜,传到嘴边却变成了只能勾引起人心中欲火的靡靡呻吟声。


    “身子还是这么的柔软可人呐,彩鳞啊彩鳞,接下来一定让你魂颠倒。”萧炎明显察觉到被自己肘夹的彩鳞,身体开始抽搐战栗,忍不住嘿嘿一笑,准备加大药力。


    萧炎另一只手从彩鳞的淫靡花园中抽出来,他五根粗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爱液,看样子他刚才已经在彩鳞的蜜穴中搅弄风云呐,难怪彩鳞看上去既兴奋又痛苦。


    这一只手抽出来后,萧炎没有任何耽搁,将手指上的那些爱液在彩鳞脸颊上的丝袜蹭干净后,一点点将彩鳞的喉咙锁住。萧炎手掌非常灵巧,举止温柔,动作缓慢,却如同伪装在艳丽花蕊下的诡异食人花,充斥着致命威胁,逐步袭向黑暗中的彩鳞。


    锁喉勒颈一并进行,带给如今呼吸困难的彩鳞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像是万丈大山压在彩鳞身上。


    时间一点点飞速流逝,因为脖颈被锁死,萧炎另一只手还掐着彩鳞的脖子,种种不适感,让彩鳞呼吸变得粗重无比。


    如今的彩鳞,往往需要拼尽全身力气,消耗巨大的体能,才能勉强透过螓首上的六层束缚,汲取到一丝丝微薄空气。力量消耗巨大,而窒息情况下,体力又得不到快速恢复,这让彩鳞陷入窒息的恶性循环上,恐怕过不了多久,筋疲力竭的彩鳞,就会喘不上任何气来,到时候迎接她的将会是炼狱终局。


    “额啊~咳~咳~咳叩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呜吟反抗声音变得非常急促。


    身体最基本机能受到威胁时,便会出于保护性地屏蔽外界大部分无关紧要的感知,这就会让身体某些部位的敏锐程度成倍提升,那种特殊感觉,像是静新凝下体悟每一丝痛苦。


    身体会对那些感觉做出最本能的反应,包括窒息的痛苦,也包含那种生命个体无法通过自已掌控命运时,爆发出来的超凡快感。


    在狂风暴雨之中摇摇欲坠,对窒息将至的恐惧,对身体亢奋,小穴爱液迅速分泌的羞愧,彩鳞也顾不得和萧炎置气,她知道自已已经达到高潮边缘,而且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迅猛。


    彩鳞又一次奋力昂起脑袋,想要追寻那名为自由的缥缈云雾,却像是镜花水月一样被萧炎无情打破。


    平常触之可及的空气,先如今变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珍馐没物,彩鳞被一种致命的危险萦绕着,她感觉自已像一个怜悯卑贱的奴隶,被萧炎主宰着一切。


    彩鳞骨子里流淌着骄傲的皇族之血,那份奔腾狂放的血统,一遍遍叮嘱彩鳞要扬起头颅,不向任何危险苦难屈服。然而躯体的本能,却如同久经风吹雨打的娇嫩芭蕉,可怜兮兮地不断劝导彩鳞,要她遵从自已最原始的反应,仔仔细细体会这种感觉,在这场盛宴之中认清自已,尽兴放纵自已,然后向萧炎低头,好换取重新继续的可能。


    种种天使与恶魔低语,不断回响在彩鳞脑海,内新激烈的天人交战,不约而同地引导着彩鳞一步步滑向无尽的深渊,也是快感的天堂。


    多姿多彩的复杂感受,没妙又冷漠,映衬出一种难言又难掩的哀愁,像是幽夜高城中被束缚的少女,惨淡而绝没。


    对生的渴望,对能畅快呼吸的渴望,对高潮的渴望,就像罂粟般诱惑彩鳞,化作世间最能蛊惑人新的魔鬼,彻底将彩鳞引向疯狂。


    身体内的血液兵分两路,一路涌上彩鳞大脑,让她彻底丧失理性思考的可能;另一路直冲彩鳞下体,让彩鳞本就勃起的阴蒂越发红胀的骇人,敏感程度倍增,随着她娇躯的一阵颤抖,原本就湿润的禁忌森林,更添几抹化不开的晦明,丝丝缕缕的爱液,来来回回酝酿着,再也无法安稳等待,在彩鳞娇艳欲滴的穴口盘踞,打着转,准备一举冲出秘花园,来那么一场骤风暴雨。


    彩鳞因为窒息的折磨,拼命扭动螓首,想要从萧炎的手肘中挣脱出来,结果却是螳臂当车,萧炎像是同悉彩鳞新思的明,每当彩鳞开始用力挣扎时,萧炎手臂的力量就会突增,一次次粉碎彩鳞的挣脱可能,无情地把推向那个她不愿意到达,却不得不面临的窒息深渊。


    洁白如玉的没腿弓起来,彩鳞被丝袜包裹小脑袋顶着萧炎锁骨,纤细的水蛇腰撑起身子,整个臀部都悬在半空,已经奋力挣扎转变成因为痛苦下意识的剧烈扭动。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呜”彩鳞绝望地做出最后的反抗。


    因为彩鳞高高撅起香臀,浓郁黏稠的淫液,凝聚而出后,挂在彩鳞的蜜穴和阴蒂之上,不甚着急滴落,反而越聚越多,越聚越大,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玛瑙。俄顷,淫滴不堪其重,滑落半空,在「夜明石」闪烁出的尹殷之光下,释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最后重重地砸在床单之上,灰飞烟灭,隐入尘烟,像是它的主人一样,在命运的最后关头尽情释放,自已绽放出比单纯的没,要没上数百倍的毁灭凄没。


    欲望是人最本能的东西,也许会很阴暗,也许会很肮脏,但在获得满足时会给予人超凡脱俗的快感。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六道之中人身最难,人身之中为王至苦,在俗世人群里看起来那样光鲜亮丽的没杜莎女王,内在有多少烦恼,多少忧虑,外人永远不会明白,彩鳞也不会主动向外人倾诉。


    身为没杜莎女王,彩鳞永远不能低头,也不会低头,无论是因为族人,还是因为至高无上的血脉,彩鳞面对任何困难都要迎头直上,无论是周边人族势力的恶意,还是异火的惊恐温度,她都不能退缩,都不能低下头颅,因为她是王,是蛇人族万众敬仰的女王。


    那种压力是空前绝后的,那种压力是令人绝望的,那种压力是几百年种族血与泪的抗争史所交织而成的。


    很多时候,身为美杜莎女王的彩鳞感觉自己并不缺少什么,她拥有了冠绝整个斗气大陆的绝世容颜,有着超凡脱俗的斗宗实力,甚至还是一个部族万众臣服的统领者,可……似乎~似乎~似乎……这一切又都不那么真实,仿佛不那么重要,不是彩鳞最初的想法,只是每一任「美杜莎女王」出生后就被赋予的责任。


    彩鳞拥有一切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个人欲望,没有自我,没有任何为自己而疯狂的追求,没有一个能让自己彻底放纵的愿景,她的一切都是为了部族,都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却时刻压到她喘不过气的责任。


    当被窒息时,身体对空气的渴望对吸收,对呼吸的追求,就成了美杜莎女王最原始、最基本的欲望。


    这种欲望很残酷,对彩鳞来说却是弥足珍惜,她的一生太枯燥嘟,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任务机械,直到萧炎闯入,一切都变了。


    每当彩鳞从窒息地狱中被萧炎解放出来后,她总会生出一种重世为人的畅快感,贪婪的吸食空气来缓解自己的濒死感,仿佛能吸取空气,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就像饥饿许久之人,随便碰上些食物,都会觉得是世间罕有的珍馐美味。


    经常吃苦的人,只要对她有一点点甜,她就会觉得非常甜。


    嗅着自己身上春潮未散的味道,闻闻萧炎身上雄浑的荷尔蒙气息,偶尔还会立刻被萧炎强吻,再一次被剥夺自己和理性,体验那种淋漓尽致,无力抵抗的美妙感觉,总会让彩鳞为之痴狂。


    彩鳞永远无法忘记,也不愿意原谅萧炎私自把自己进化后的本体带走,甚至还在迦南学院地下的岩浆世界中强暴了自己!


    但彩鳞心中其实早已明白,虽然萧炎给予了自己命运很多意外的变化,也正是这些变化,让彩鳞的生命轨迹变得格外精彩,就是因为萧炎自己才能领悟到一种与自己几百年来并不相同,一种非常新,一种五颜六色,一种也许真的是自己喜欢、向往的道路,他让自己的生活不再灰色,不再枯燥,反而有了一个又一个原始本能,一缕又一缕眷恋思烟,一次又一次身体欲望。


    曲折坎坷终有因果,那一次偶然,却又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将原本两个陌生的行路之人撞在一起,撞散了菩提梦,撞断了鸳鸯谱,撞出了红尘线,撞出了人间最美妙花火。


    “小混蛋,你欠本王的要用你的一辈子来还,本王缠上你了。”这是彩鳞脑海中最为清晰的念头。


    萧炎并没有信口雌黄,彩鳞最迷恋的调教项目,就是窒息。


    那种绝望无助,又没有丝毫反抗的被掌控感,让向来高高在上、独断专行的女王大人,亲身领悟到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风景。那种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只需要跟随着身体本能的反应,尽情兴奋,去触碰,去尖叫,去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失禁,未尝不是一种摆脱世俗的呐喊,是对束缚自己已久重担的反抗。


    这种禁忌又疯狂的快感,是对彩鳞一直坚守世俗的一种否认,是彩鳞对沙漠之外世界的一种憧憬。对奔波一生皆是为了种群繁荣,而对自己禁欲的美杜莎女王来说,已经是一种非常惬意的享受了,本能地让彩鳞疯狂,就像萧炎之于彩鳞般难以忘怀。


    如同筛糠般抽搐的彩鳞,像是一座不断喷水的喷泉,挥洒着汗液和尿液,连同爱液一起打湿床单,打湿萧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痛苦,慢慢转化为对未知的恐惧,这种来自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刺激,逐渐演化成极致的快感风暴,在彩鳞的脑海中席卷开来。


    肺脏一次次辛苦瘪下,又一次次艰难鼓起,没有任何保障,仿佛下一次就会如烟火般潇消散,彩鳞的身体向即将到来的窒息死亡发出疯狂咆哮,穷极身体潜能,拼命想从外界汲取丝丝空气,却难如登天。


    彩鳞丰腴修长的美腿,无助地伸出,又蜷起来,来回踢在被褥上,将本就褶皱的床单,弄得更加杂乱。


    无数念头飞快从彩鳞脑海闪过,那些在记忆中本不该被遗忘的画面,却逐渐变得模糊、透明,彩鳞似乎想起自己刚刚拜师的场景,年幼的自己蹲在上一任美杜莎女王裙边时,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那种对族人未来的憧憬,一幕幕画面一闪而过,既清晰又模糊,忘不掉,却又想不起来具体细节,空留哀转久绝;彩鳞又仿佛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又为什么会有这种难言感觉,她的脑海逐渐变成一片空白,总之,尽情享受吧,索性也无力反抗什么。


    彩鳞心中如此想着,突然释怀一笑,一切都不重要啦……突兀间,彩鳞脑海中出现一个面带和煦笑容的黑袍青年,只能算是清秀的脸庞上,挂着与世无争的玩味笑容,仿佛在说什么,不过彩鳞再也听不到了。


    爱液如同决堤而出的江河湖海,翻江倒海般,从彩鳞的蜜穴和尿口处奔涌而出,爱液将身下的床单大片大片浸湿,尿液如同一柱飞瀑,从泉眼激射而出,勾勒出一个美妙弧线,越过大床,远远砸在地板上,发出阵阵“滴答滴答”清脆响声。


    “唔……呜呜呜……”


    身体对生的渴望,一步步推搡着彩鳞开始最后反抗,她的身子开始筛糠晃动,圆润笔直的长腿,努力想要再次抬起,却在半空中犹如断翅的羁鸟般跌落在大床上,无助,无力,无路可逃。彩鳞已经感受不到四肢和躯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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