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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凤奇缘之凤舞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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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凤奇缘之凤舞江湖: 【三凤奇缘之凤舞江湖】(17-18)

    作者: 寺下小僧


    20/02/22


    (十七)


    御春阁外,赏花亭里,一把长剑静静地躺在石桌上,虽有满地的鲜花却依旧


    掩盖不住它的冰冷与肃杀,一旁角落处,剑的主人正依栏闲坐斟壶自饮,花香芬


    芳,酒香醉人,而他却紧锁双眉,面色冰冷的就如他的剑一般,男子本喝不得酒,


    只因心有忧事得需酒消愁肠,此时难免就有了几分醉意,他抬头凝望阁楼,看着


    映在窗纸上耸动的曼妙身影,迷离如熏的眼神不觉变得火热起来,他心中愈发急


    切,已然有些不耐,此刻便是有再好的美酒都没了滋味。更多小说 ltxsba.me终于,一声惊呼猛地从


    楼内传将出来,男子立时一震,神色激动起来,他飞身抓剑入手,迫不及待地纵


    身跃向阁楼而去。


    「 公子留步,这里你不能进去。」男子尚未进门,就被外面的侍女拦了下来。


    「楼上怕要出事,我得上去看看。」男子心急如焚,说着横剑就欲将她扫开,不


    成想眼前这女子立身不退,反张臂来挡,男子本就不耐,喝声道:「滚开!」已


    是抓住她手臂运劲一提,将女子甩飞出去,紧跟着便闯门而入。他大步向前,蹬


    蹬蹬几步就上了楼,一把推开房门,随即火急火燎的身形顿时震在了原地,只见


    房中偌大的一张床上,那名妇人正背身跪伏,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尤其是她那


    光洁溜溜的肥大屁股,迎面耸翘,其间桃源肉穴,湿湿漉漉纤毫毕现,直看得男


    子喉头滚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老爷,老爷,你醒醒,你快醒醒。」妇人正自焦心颤胆,伏在老人身边不


    住叫唤,此时听得身后动静,回头见是男子,不由双眼一亮,刚想求助,却欲言


    又止,反拉下脸来伸手扯了件外衣披到身上,这才冷声喝道:「放肆,郑兴,你


    好大的胆,竟敢擅闯御春楼。」男子慌忙低头,面露惶色,此妇人在他心中犹如


    神女一般,哪里敢有丝毫的违拗,不由小声道:「我、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出事。」


    妇人面上闪过一丝柔和,却立时又转为冰冷,讥嘲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


    担心我?」男子听闻不免有些羞恼,终于仗着酒意全都发作出来,吼声道:「骆


    云霏,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一片真心,为什么还要这样


    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他心中慾屈状如魔怔,径直走向妇人,好似有无数的


    疑问想让她回答。「你敢吼我?」妇人心头一震,不意他今日变得这般大胆,眼


    见男子往自己处走来,不由惊得直站起来,脸上也有了些慌乱,「你、你别过来。」


    闻着扑鼻而入的酒气,妇人终于明白过来,脱口娇斥道:「你喝酒啦?」男子身


    形一顿,仿佛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变得期期艾艾起来,嗫嚅几声,这才扬


    声道:「男人喝点酒怎么啦,用你来管?」见她面露愠色,这好不 容易壮起的胆


    又一下蔫了回去,嘟囔道:「你答应了我,不就什么都管得了了么。」妇人听得


    分明,不觉心中一叹也是颇为无奈,她知道男子喝不得酒,自然也明白他这十几


    年来对自己的心意,要说没动过念,那便是自欺欺人,可自己这身份,如何能应


    得了,倒不是因为瞧不起他,但既然当年与老爷有约在先,总不能忘恩负义,至


    少也要等老爷过世才能再作他想。


    妇人想到此处又是一阵哀叹,不觉间已是萎顿坐地,看着身前的老人,一时


    复杂难明,她刚作了查验,情知已是无力回天,想自打跟他以来,老人的确对自


    己极好,虽然好色,但这男女之事不就是天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么,这十几年来,


    她尽心服侍,从未有过怨言,如今陡见他身死,竟有些心灰意懒起来。男子见她


    面容黯然,着恼之余又于心不忍,只得安慰道:「你也用不着难过,欠他的你早


    就还清啦,现在死了,正好可以放下。」妇人轻叹喔喃道:「终究是夫妻一场,


    这么多年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喔。」


    黄蓉光身赤裸躺在一边,自打男子推开房门,起初还有些羞恼,但见他两眼


    只顾盯在妇人身上,这才心下稍安,等听了一阵两人谈话,竟不觉有些泰然起来,


    此时听得老人身死,不禁忘了自身的尴尬,愕然开口道:「什么?


    老头儿死啦?「男子转头看去,不禁为之动容,但见这位绝色女子玉体横陈,


    酥胸挺拔,私处饱满,全身皆是妙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直到对方恼怒瞪眼,


    这才点头道:」不错,老头儿死啦。「黄蓉心下好奇,问道:」刚才还威风来着,


    怎么说死就死啦?「男人回道:」就是太威风,才马上风死的。「黄蓉又问:」


    马上风是什么?是病?「男人不耐烦道:」就是脱阳,纵欲过度。「黄蓉哦了一


    声,似懂非懂,妇人却是心中一动,对老人的身体状况她自问清楚得很,按理不


    该得此脱症才对,她心中起疑,看向男子道:」你来得倒巧,难道早就知道会出


    事?「男子避开她目光,神色讪然道:」怎、怎么会,我刚才听你叫喊,这才上


    来看看。「妇人见他心虚,愈发坚定自己的猜疑,正色道:」回春丹的药效你我


    都清楚,绝不会让老爷如此失控,郑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们万毒教做了


    手脚?「男子着慌,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不关万毒教的事。「妇人心中一凛,


    暗道果不其然,立时追问道:」那关谁的事?你?「男子急道:」不、不关我事,


    要是我,怎么会忍到现在,早把他杀了。「妇人自然也知不会是他,暗自点头道:」


    那你说,到底是谁要害老爷?「男子脖子一梗,道:」你别问了,反正我不知道。


    「他平时虽对妇人唯唯诺诺,但真要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不然也不会苦等妇


    人十几年。妇人也知他这脾气上来再难相问,正自气恼无奈,忽听旁边」噗嗤


    「一声,却是黄蓉发笑道:」你这汉子,连谎话都不会讲,任谁见了你这模样,


    都知道你晓得是谁啦。「妇人被她这一打岔,终于面色一缓,柔声道:」郑大哥,


    我知道你恨老爷,但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青儿能健健康康长大,也是全靠老爷


    当年费尽心力四处求药,这是咱娘俩欠他的,老爷不嫌我未婚有子纳我为妾,但


    仅凭我这副残柳薄躯,又如何能还得清这份天大的恩情,现在他又死得不明不白,


    你让我如何对自己交待,对刘府交待?「她顿了顿,叹声又道:」我知道你的心


    意,人非草木,这十几年来你对我的爱意我一直记在心上,但我不能对不起老爷,


    所以一直对你不假辞色拒之千里,本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不要平白耽误一生,既然


    事已至此,你若还不嫌弃我这残败之身,我也该允了你才是。「


    男子心中一荡,跨步走到妇人跟前,激动道:「当真?你真的肯答应我啦?」


    妇人点头道:「我答应你,不过在将我娘俩托付于你之前,我总得给老爷一个交


    待,你若是真心对我好,就该了了我这桩心愿。」男子迟疑了片刻,看着面前这


    个端庄玉润又风韵流溢的美妇,终于心中一横,道:「是你那个金兰姊妹柳红棉,


    是她在回春丹里做了手脚。」妇人闻言只觉脑中嗡地一声,犹自不信,口中呐呐


    道:「不、不可能,她没理由要害老爷,为什么?」


    男子嗤声道:「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她这么做就是想逼你加入欢喜教。」


    妇人瞠目作色,责问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通知我?」男子叹息一声,


    道:「她答应我,事成后就会撮合我们。」妇人一怔,心底的怒气便再也发作不


    得,一时黯然伤心,过得片刻,这才又道:「单凭这还不足以牵制我,接下来她


    还想做什么?」男子回道:「让我嫁祸吴掌柜,挑起你跟万毒教的仇恨。」妇人


    已然明白,冷笑道:「到时再由她出面保我?」男子点头道:「不错,那时不但


    万毒教要寻你,刘府也要找你,你又不能在江湖中露面,只能寄身于欢喜教。」


    妇人心中暗想,但凭自己这性子,只怕到时果真会跟她加入欢喜教,一时只觉心


    灰意冷,叹道:「想不到我这位妹妹,将我算计得分毫不差。」男子咧嘴笑道:


    「现在没事啦,去他妈的算计,咱们什么都别管,找个地方躲起来安生,岂不比


    神仙还美。」妇人也觉当下只能如此,暂且不说能否打得过那位欢喜教的堂主,


    便是胜了,真要动手杀她,到底是多年的金兰姊妹,只怕到时自己也下不了手,


    只能心中作罢,看着眼前老爷的尸身,不觉神色茫然道:「世间这么多的虚情假


    意,只怕就你是真心待兰儿好了。」她话语沧桑,仿佛心间有无数的伤心 往事,


    男子心中吃味,哼了声,道:「你放心,我会比他对你更好。」妇人也不理他,


    只顾拉过被单盖住老人全身,好似作了最后的道别,这才起身从床上下来,站到


    他跟前柔声道:「你别生气,我既然答应了你,以后自然也会尽心对你。」男子


    心中一荡,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对自己如此温柔,又见她松散的外衣底下,


    从前襟处涨裂欲出的大片雪白乳肉,一时间只觉豪气顿生,如何还能忍得住,伸


    手一把就将妇人揽进怀里,随即凑上脸去吻那两片娇艳的红唇。


    「唔......唔......」妇人冷不丁被他吻住小嘴,感受着口中横冲直撞的大舌,


    只觉呼吸不畅,心跳如麻,好不 容易推开他,这才娇喘道:「你、你这浑人,也


    不看看时候,怎么就敢胡来,还怕以后没机会么。」


    男子却并不放弃,再次抱住妇人,一边埋首在她颈间,耳鬓厮磨,亲吻舔舐,


    一边已扯掉妇人仅披在身上的外衣,攀上她胸前,握着那团只手不能掌覆的大奶,


    揉搓抚捏,抓挤掐拽,怀中温润,手上丰弹,男子不觉粗喘闷声道:「霏儿,我


    想你想得好苦,每天做梦都在想你,我要,我现在就要,求求你,给我,也给我


    一次。」


    两人功夫只在伯仲,妇人想要挣脱也非难事,但此时忽听他发自内心的真话,


    当下心便软了,感受着耳旁的火热气息,又察觉出厮磨在底下的那根如铁坚硬,


    妇人知他此刻性致正盛,已是情欲难遏,若是不应了他,只怕一时难以善了,不


    由得心中暗叹,既然打定主意要跟他,也早做了侍奉他的准备,此时给他又有何


    妨,索性反手勾住男子脖颈,轻嗯一声,也去吻他脸庞。


    男子经她授意,越发激动起来,赶忙舍了手中那团软肉,急匆匆就去掏自己


    的阳根。


    裤子未脱,肉屌已弹翘而出,男子随手塞好 长袍前摆,挺臀便刺。


    感受着腿间的坚硬好似无头苍蝇般的乱撞,妇人不由伸手捉住,微分双腿,


    引其入户。


    「滋」的一声,随着男子屁股一挺,阳根已全根没进妇人的牝户里。


    男子只觉自己屌儿进入了一片 温暖逼仄的软肉堆里,润润滑滑包裹无间,酥


    麻的快感立时从肉棒传遍全身。


    妇人亦是屄里一紧,顿觉火热充实,坚硬饱胀,感受着牝户内的跳动,当真


    是前所未有的活力,一时也是心中满足,舒服不已。


    「嗯......」


    「喔——」


    两人异口同声,呻咛而出。


    男子捱将不住,开始抽插。


    两人一个光身赤裸,一个衣衫未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立身交合起来。


    楼中侍女本就是妇人的心腹,虽知老爷身死,又见主子与别的男人苟且,倒


    也并无其它心思,黄蓉更是全不在意,反觉好奇有趣,笑盈盈躺在一旁只顾看戏。


    就在妇人酥骨动听的呻咛下,男子渐渐奋力起来。


    妇人被耸得站立不稳,只好抬起一条腿来勾住男人后腰。


    如此又了一阵,男子这才顿住身,粗喘着休息。


    「你、你把我放到床上去,也省力些。」妇人娇喘道。


    男子嘿然笑道:「瞧把我笨得,都干糊涂啦。」说着抱着妇人将她顶到床边。


    妇人娇媚风骚地嗔了他一眼,坐到床上,这才招呼呆立一旁的侍女道:「你


    们两个傻 丫头,还不快过来替郑爷宽衣。」


    男子乐得有人伺候,刚脱光身子,这才猛然想起一事,惊道:「楼下那翠丫


    头,我来时还守着不让我进,怎的现在没声响啦?」他虽知这些侍女是妇人的亲


    信,但保不准她们变心,那 丫头没追上来,不会是跑去刘府叫救兵吧?妇人也有


    些迟疑,对其中一人道:「小红,你下去看看。」那侍女应了声,下楼而去,只


    一会儿,又急怱怱跑上来,慌道:「夫人,不好啦,小翠晕在外面醒不过来啦。」


    妇人吃了一惊,拿眼询问,男子讪然挠了挠头,委屈道:「我只是将她甩到一旁,


    没伤着她呀。」妇人着恼的责怪一眼,赶忙起身披衣,正欲下楼而去,男子拉住


    她,可怜兮兮道:「不做啦?那我咋办?」妇人瞪他一眼,又见他胯间的昂首凶


    物,没好气道:「忘不了你吃的,我待会儿上来。」临走又吩咐另一名侍女道:


    「小绾你留下,替郑大爷吮啧会儿。」说着便自下楼去了。


    那侍女转身跪到男子胯前,抬脸俏生生道:「郑大爷,让小绾来服侍您吧。」


    说着俯过头去,张开小嘴就将那阳根吃了进去。


    男子身子一挺,喔了声,只觉暖暖湿湿,柔柔软软,当真是好生舒服。


    黄蓉啐了一口,看着侍女伸缩着脖子吞吐,想不明白这男人的肉棍儿有什么


    好吃的,怎的这些女子都想着吃,脏兮兮的还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侍女口舌灵动,想来不曾少吃,男子被她啯得快感连连,不觉便在她嘴里挺


    动起来。


    就在一片稀里哗啦声中,妇人已抱着小翠走上楼来,她将昏迷的侍女放到床


    上,找来药喂了,这才放心道:「磕到台阶了,幸好无碍。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请记住邮箱:<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男子从小绾嘴里抽出阳根,走过去查看了一番,也道:「的确是幸运,不然


    平白无故就伤了条人命。」


    妇人坐到床边,道:「算你还有点良心,要是死了,我心里又要愧疚。」


    男子笑道:「不是没事儿么,甭担心啦。」他见妇人俏脸上抿起的一对娇艳


    艳的唇儿,挺胯到她面前,腆脸道:「霏儿,你也替我吮啧吮啧吧。」


    妇人看着顶在自己脸前的肉屌,媚眼一抬嗔怪一眼,随即低头含将下去。


    「滋啧、滋啧......」


    男子身子打颤,快感不知比刚才强了多少倍,看着心心念念的美妇吞吐着自


    己的肉屌,只觉快意非常。


    「当年青城四杰的云中仙子,竟在用嘴巴吃自己的屌儿,我这是在做梦么?


    啊——」男子心中长啸,此刻尽是说不出的畅快得意。


    「唔——」妇人螓首一压,娇哼声已将阳具整根吞入。


    「嘶——」男子倒吸了口凉气,全身立时绷紧起来,只觉肉屌挤进了一片更


    加窄小,更加柔软的膣道中,紧箍异常,舒服透顶。


    如此僵直片刻,妇人这才「哗」地一声吐出喉间阳根,不及喘息,就又吞了


    回去。


    男子嘶哈着气,颤声道:「霏儿,你这做夫人的,本事果然比她们大多啦。」


    妇人听他调笑自己,口不能言,只能愈发的卖力,好似拿它出气一般。


    也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男子实在太过激动,如此刺激下,泄意竟


    突如其来。


    就在妇人吞阳入喉的当儿,男子精关陡然大开,阳精喷薄而出。


    「唔、唔、唔......」妇人感受着喉间的滚烫激射,只得滚动喉头,将阳精吞


    咽入腹。


    男子泄阳在妇人嘴里,心有不甘又怕她责骂,本欲抽身撤回,却见妇人抵口


    不退,一时邪念顿生,抱住她脑袋狠命一顶,射了个痛快淋漓。


    妇人整张脸面被男子摁在胯间,嘴里又塞着肉屌,只觉再也呼吸不得,好在


    她毕竟身怀武功,内息一起,倒也勉强能忍。


    男子射一波,妇人便吞咽一次,果然是做夫人的本事极大,竟未倒灌一滴。


    等男子舒舒服服的射完,妇人这才吐出这根令她无法呼吸的祸根。


    男子尚不过瘾,伸手抱来,又想要干。


    妇人赶忙拦手道:「时间不多,咱们还是早做准备,你想再要,还怕没了机


    会?」


    男子一顿,这才作罢。


    两人穿好衣服,妇人来到黄蓉身边,解了她身上穴道,开口道:「不管你是


    否愿意回 如意楼去,这御春阁你是不能呆啦,是去是留你自便吧。」黄蓉四肢得


    动,舒了下身子,坐起来欣然道:「你真的放我走?」妇人笑道:「我自顾不睱,


    又何必多管闲事。」那郑兴男子也走过来,见黄蓉喜形于色,不由瞅了眼她两个


    袒露饱满的奶子,道:「 丫头,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吴掌柜能放你出来,想来已


    经给你吃了蚀骨散,你就是再不想回去,只怕到时也身不由已啦。」黄蓉惊道:


    「什么蚀骨散?我中的不是十香软筋散么?」郑兴嗤声道:「要单单是十香软筋


    散就好啦,省得你到时疼得满地打滚。」妇人也是一惊,对男子道:「就一 丫头,


    吴掌柜不至于给她下蚀骨散吧?」郑兴道:「你别小看了她,这小妮子有几分功


    夫,下手狠着哩。」妇人哦了一声,这才认真打量几眼黄蓉,摇头叹道:「若是


    真的中了那蚀骨散,确实难办了。」黄蓉见他们说的骇人听闻,不觉也凝重起来,


    想起当初那大奶女子的害怕,料来说得就是此毒,她虽然着慌心切,面上却摆出


    一副不屑,晒笑道:「有什么好难办的,我找姓周的拿解药不就成啦。」郑兴嗤


    道:「周瑾与吴掌柜自己中着毒都没解药,哪里拿得出来。」黄蓉一呆,惊道:


    「姓周的也中着毒?她不是好着么?」郑兴道:「这蚀骨散每 三月发作一次,平


    时看不出来。」黄蓉道:「那 三月后喔?没解药又会怎样?」郑兴凛然道:「痛


    不欲生,生不如死,之后全身骨骼慢慢融化,死状极惨。」黄蓉听得不寒而栗,


    接着问道:「想必姓周的不止 三月吧,她怎么还活着?」郑兴道:「万毒教自然


    会送药来给他们。」黄蓉笑道:「这不就成啦,到时我抢过来便是。」郑兴嘿了


    一声,也不知这 丫头哪来的自信,讥嘲道:「你说抢就能抢来啊,要这么 容易,


    万毒教早散啦,更何况那也不是真正的解药。」


    黄蓉聪敏过人,稍一动念便明白其中关键,想来这蚀骨散是万毒教拿来制人


    的手段,不由点头道:「真正的解药在万毒教手里,难不成我得去找他们教主要?」


    郑兴道:「那倒不必,吴掌柜的上头是李长老,他那里一定有。」妇人摇头道:


    「想要从万毒教手中抢解药,谈何 容易,你小小 年纪便是武功不弱,但要对付李


    长老这种教内宿老,只怕也是千难万难。」她本性善良,看着眼前与自己女儿年


    纪相当的黄蓉遭此劫难,早已动了恻隐之心,不由喟然叹道:「我本不该坏了瑾


    丫头的好事,但既然要离开这是非之地,也算是给老爷积点功德吧。」说着站起


    来往旁边柜架上取出一罐瓷瓶,接着道:「这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至于将来能


    不能取得蚀骨散的解药,就全凭你自己的本事了。」黄蓉心中一喜,笑盈盈道:


    「谢谢你啦。」这才接过药吃了,妇人也不闲着,伸掌往黄蓉胸间按去,一边揉


    抚一边解释道:「这解药需行经心脉方能奏效,你不能运功,我帮你引气疏导。」


    郑兴看着妇人的手在黄蓉雪白娇嫩的双乳间游走,一时起了邪念,嘿嘿一笑,也


    伸手出去,腆脸道:「我也来帮你,多 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妇人见自己的男


    人调戏别的女子,只嗔怪了一眼,却并不阻止,反收回手来便于他轻薄,想来她


    长年久浸御春阁的淫戏,对此已是习以为常毫不介怀了。


    黄蓉亦是不以为意,她连日来不是赤裸与人交欢,就是任人摆布抚摸,本就


    对男女之事犹如白纸一张懵懂无知,所经历的又是这等淫乱场面,所谓近朱者赤,


    近墨者黑,此时只道这男女之事也不是什么紧要大防,于贞节更是不曾想过,看


    着男子抚摸着自己的胸脯,反而侧目轻笑道:「你这痴汉,先前给你摸你不要,


    现下倒要争着来摸啦?」郑兴搓着手中的嫩乳,笑道:「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先前我还没得到她,怎么可以要你。」他倒也不是纯粹占便宜,手上运着真气的


    确是在帮她引气疏导,方才动念,也只因黄蓉的绝美姿色,真要说淫欲,在他心


    中,哪里比得上旁边大奶大屁股的妇人。


    黄蓉经他这一番揉搓,顿时心中火热,只觉有一丝丝暖流从胸间扩散开来,


    慢慢流遍全身,接着汇聚到小腹丹田,随着男子的搓越聚越多,最终盈满饱涨,


    倒灌全身。「嗯——」黄蓉舒服地长咛一声,立觉气力充体浑身是劲,不由猛地


    出手去扣男子手腕,郑兴见机极快,立时低手一翻,屈掌为爪,只往上一送,就


    要去反抓黄蓉,他武功毕竟高出黄蓉许多,这上下一对招,霎时就抓住了黄蓉的


    手腕,黄蓉任他拿着也不管,用另一手发掌去打男子,郑兴早就等着她,曲臂一


    抬,又将她握住了。黄蓉双手被制,只得瞪着他气鼓鼓娇喘,「小妮子,就这点


    本事,还想去抢万毒教的解药?」郑兴心中得意,正自取笑,余光却见白影一闪,


    知她横腿扫来,此时他坐在床边,两手抓着黄蓉倒不如说是黄蓉抓着他,当真是


    避无可避,只好撒手跳开。黄蓉坐直身笑道:「你看,总有法子不是。」妇人在


    一旁见两人打闹,不禁摇头道:「既然十香软筋散的毒已解,那也是该分别的时


    候了。」她转头又对男子道:「我在这边收拾一下,你去接青儿回来。」郑兴应


    声,取了剑兴冲冲下楼而去。


    再说周瑾一行人在酒楼里斗的正酣,两边谁也奈何不得谁,孟珏眼见对方棘


    手,只得暂且收剑跳出战圈,他把剑收入鞘中搁到旁边桌上,又从腰间取出一把


    短锥,一柄小锤握在手里,这是青城派的独门武器,最擅近身肉搏,此时拿来对


    付这钻山虎倒是极为合适。青城派远居四川,少有在江南走动,张大魁又是地头


    蛇从未离京,是以并不知晓这两柄武器的厉害,见他拿出小锥小锤,不由晒笑道:


    「怎的,打不过爷爷要改行做铁匠啦?」孟珏听他讥讽,心中已是大怒,面色不


    觉阴沉下来,他也不说话,只把锥尖悄悄对准张大魁,随即钢锤猛地往锥底一敲,


    只听嗤的一声劲响,一枚钢针急射对方胸口而去。


    张大魁虽言语轻视,但心神却并未放松,此时陡听破空之声,急忙翻身滚到


    一边,但两人相距甚近,暗器又来势迅捷,哪里避得来及,只怕「噗」的一声,


    已被钢针射中。「他奶奶的,这是什么暗器?」张大魁坐起身,捂着肩头咬牙问


    道,想不到这暗器如此强劲,竟钉入肩骨让他再也抬不起手来。孟珏冷笑道:


    「青城派,青蜂钉,等会儿下了地府,跟阎王爷可别报错了名字。」这是先前张


    大魁对他说的话,此刻,他原话奉还。


    「青城派的青蜂钉,果然名不虚传。」正当孟珏想要再次击发钢针之时,一


    个娇媚的声音从外面传将进来,随即便有名女子跨门而入,姿容 妖艳,身段妖娆,


    走路如杨柳摆风,举手投足间,竟有种说不出的风骚浪荡。女人面上带笑,虽显


    轻挑,却又不觉让人亲切,「这是唱的哪一出呀,莫不是 奴家进错了门,酒楼改


    成戏台子啦?」孟珏眉头一皱,摸不清对方来路,一时也不好再出手。


    众人见女子到来,不觉都停了手,周瑾移步到 司马如琬身边,悄声道:「这


    女人是欢喜教的柳红棉,行为不检,似乎与恶虎帮有些往来。」 司马如琬见这女


    子搔首姿,早已心中不悦,此时又听是什么欢喜教,单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


    东西,不由暗骂一声,「狐狸精。」


    两人说话本就小声,没想到女子耳力极佳听得分明,只见她掩嘴咯咯一笑,


    走到 司马如琬近前,细声细气道:「 奴家既然生而为女子,自然只求男人的宠爱,


    这天经地义的事,你怎么就说人家是狐狸精喔。」 司马如琬只觉身前沁香扑鼻,


    耳中柔音绵绵,不觉呆了一呆,等回过神,这才心中一凛,赶忙缩手入袖。柳红


    棉见她这小动作,扫了眼她袖子,笑问道:「袖里乾坤? 司马家的家传绝技,想


    必姑娘就是 司马岱老英雄的女儿啦?」 司马如琬吃惊道:「你认识我爹爹?」柳


    红棉道:「有幸认识,不但认识,还相熟的很哩。」说着又掩嘴媚笑起来, 司马


    如琬见她这般轻浮放浪,不由将信将疑。孟珏听她相识掌门,不敢怠慢,赶忙过


    来见礼道:「原来却是前辈,不知前辈尊姓大名,等日后弟子回到门中,也好向


    师父他老人家请示。」柳红棉打量了他几眼,点头道:「都说青城的青蜂难测,


    松风难躲, 司马英雄倒是教了个好徒弟啊。」孟珏听她夸赞,不由直了直腰,面


    上却谦恭道:「前辈谬赞了。」


    柳红棉笑道:「你也别前辈、前辈的叫啦,这无端端地就把人家都叫老了哩,


    其实人家也大不了你几岁的,叫我柳姐姐也好,红棉姐也行。」孟珏见她这扭捏


    娇俏的模样,没来由心中一荡,竟生出一股邪火来,下体不由就是猛地一跳,他


    暗舒口气,赶紧弯腰称呼道:「孟珏见过红棉姐。」


    这柳红棉乃是欢喜教红袖堂的堂主,极善交际奉迎,专门连络拉拢江湖豪杰


    权贵富贾,长袖善舞,最是会看人眼色,孟珏脸上的刹那失态,又怎会逃得过她


    的双眼,只见她看似不经意的扫了眼孟珏的胯间,随即媚眼一飞,咯咯娇笑道:


    「孟兄弟一表人才,这一声姐叫得人家心里欢喜得紧喔。」 司马如琬见他们眉来


    眼去,心中恼怒,不由上前站到自己夫君身旁,板脸道:「你说你跟我爹爹相熟,


    我怎么却从未听他说起过你?咱们 司马家可不认识为虎作伥的朋友。」柳红棉见


    她说得直白也不介意,只笑道:「贤侄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问你爹,想来 司马老


    大哥也不至于忘了我这个妹妹。」她说着走到周瑾跟前,终于正色道:「你我之


    间虽然总得分个胜负,但短时间内怕是很难,也绝不会是在今天,回去告诉你家


    掌柜,胃口好能吃是好事,但前提也得要有个好身体,否则吃撑了肚皮,也是要


    死人的。」她作为欢喜教此地的管事,周瑾的底细如何会不知,此时倒也没有揭


    穿。


    周瑾自知无论武功与地位都远不及对方,又见青城派的两位弟子与她甚有渊


    源,哪里还敢久呆,告辞一声便拉着青儿出门去了。柳红棉这才叹了声,对夫妻


    俩道:「京城之地水深凶险,个中的关系错综复杂,这恶虎帮能在天子脚下相安


    无事,背后又怎会少了官府的势力,咱们江湖中人虽自命逍遥无羁,但真要惹了


    朝廷,又哪里还有 自由。」孟珏深以为然,点头道:「晚辈受教了。」 司马如琬


    虽心中不服,却也不得不深感无奈。柳红棉又走到张大魁面前,背着俩夫妻又嗔


    又媚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们恶虎帮虽不至伤天害理,但平时也没少横行 霸道,


    这次就当是教训,还不走?」张大魁两眼在柳红棉身上打了个转,嘿嘿一笑,点


    头哈腰道:「我走,我这就走。」说着打了个招呼,一群人扶的扶,搀的搀,灰


    溜溜出门而去。


    却说周瑾与青儿出了酒楼,不敢闲逛,径直往 如意楼回去,此时 夜色更深,


    两人越走越静,眼见离着 如意楼不远,一辆马车从对街缓缓驶来,周瑾心中虽疑


    倒也并不在意,就在双方错身之际,几个黑影忽从马车上跳将下来,不由分说便


    往周瑾扑去,周瑾心里一惊,情知对方有备而来只怕自己难以应付,本想暂避先


    回 如意楼再说,可有青儿在侧,一时退避不能,只得迎身而上,刀光剑影间几个


    交手,周瑾便已暗暗叫苦,这三人武功本就不弱,又互相配合,自己如何能敌,


    正勉力支撑,当中一人却绕过她抓向青儿,她不由心中一急,长剑格开左侧刀锋,


    就欲闪身相救,门路瞬时又被另一把刀所阻,她自顾不睱,只能眼睁睁看着青儿


    被那黑衣人拦腰扔进车里。


    那人得手也不恋战,驾上马车便离街而去,周瑾想要追赶,却苦于身陷战圈


    无法脱身,很快马车便消失在街角深处,剩下两人又与她纠缠了一阵,这才纷纷


    跳开各自逃往 不同方向,刚刚还打做一团的街上,顿时只留下周瑾一人独自站立


    当场,她垂手四顾,一时间只觉心乱如麻,茫然无措。


    (十八)


    黄蓉恢复功力,自然要去 如意楼找姓周的算账,等她穿衣出来,见走在前头


    的驾车男子便追上去,道:「你要去哪儿呀,也是回 如意楼么?」郑兴「嗯」了


    一声,知她这次回去定然要找周瑾麻烦,便道:「我不拦你报仇,也不来管你怎


    么拿解药,在我没接到青儿前,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黄蓉不置可否,笑盈盈


    问道:「你也是万毒教的,怎么就没中毒?」郑兴道:「我跟万毒教只是合作,


    大家各取所需,只能算半个。」黄蓉点头道:「你这身手倒勉强还能摆得上台面,


    强迫你的确是得不偿失。」郑兴心中晒笑,暗道这 丫头小小 年纪口气倒不小,虽


    说他以前功夫确实平平,但为了骆云霏,这十几年来他勤修苦练,之所以委身万


    毒教,也是因为能得到增强内力的「百血凝元丹」,如今虽未能挤进一流,但也


    相距不远,此时听她说得这般不堪,不由气笑道:「你这娃儿,谁教你的,功夫


    不行这嘴皮子倒尖。」黄蓉嘻嘻一笑,道:「说出来怕要吓死你。」说着纵身一


    跃,跳到车上,坐定道:「郑大叔,你跟我说说这万毒教吧,还有那李长老到底


    是什么样的人呀?」郑兴想着既然已要退隐,加之霏儿怜她,便将自己知道的全


    都告诉了她,不但把李长老的武功路数尽都指点给她听,连他平时的习性都事无


    巨细的讲了一遍。


    两人一路说话不免就落了行程,等到了 如意楼,还未及开口,吴掌柜已迎上


    前来,道:「你来得正好,青儿方才被人掳去,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只怕兰夫人


    那边还得请郑兄弟出面打个圆场。」郑兴听罢吃了一惊,心急怒道:「什么?是


    谁这么大的胆?周瑾喔,她干什么吃的?」吴掌柜道:「她已四处查探去了。」


    他先前还言之凿凿保证,可到头来还是出了变故,不由得也是心中赧然,此刻也


    顾不得黄蓉为何提早回来,当下便将周瑾回报的来龙去脉复说了一遍。郑兴此时


    回过神来,心中已然认定是柳红棉所为,既如此青儿倒是无虞,但想要人怕也是


    难了,若前去当面对质,柳红棉又如何会认,要是让霏儿知晓,怕到头来只会落


    入欢喜教掌中,他一时也拿不出主意,只得回房再做商议。


    黄蓉跟在一旁,见吴掌柜投来疑惑的目光,不由嗤鼻道:「你就是这 如意楼


    的管事?万毒教此地的话事人?」


    吴掌柜心头一动倒也并未吃惊,只道是那位刘大人情致所至漏了口风,反而


    诧异道:「看你好似并不担心?」黄蓉笑道:「该担心的是你们。」吴掌柜竟也


    点头道:「是啊,把人家托付的人丢啦,不好交待啊。」黄蓉道:「我说的可


    不是这个。」吴掌柜若有所思,笑道:「哦,看来姑娘与刘大人相合甚欢啊,身


    上的毒解啦?」黄蓉叹声道:「十香软筋散的毒倒解啦,可蚀骨散还没有,所以


    只好着落在你们身上啦。」吴掌柜这才凝重起来,对身旁的郑兴道:「怎么,连


    你也不是她对手?」郑兴心里正烦,不耐道:「先不管她,找青儿要紧。」吴掌


    柜一时默然,暗道也只得如此。


    进得屋中,吴掌柜见男子欲言再三,便道:「你有什么顾虑尽管直说,可是


    担心兰夫人迁怒我等?」事已至此,郑兴也不再隐瞒,叹道:「你能管着这如意


    楼,想必也是个聪明人,我若告诉你这是欢喜教布下的局,你可有什么办法化解?」


    吴掌柜迟疑道:「我先前倒是想过,但想不通欢喜教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顿了


    顿,又道:「再说柳红棉与兰夫人素来交好,有金兰之谊,又岂会掳她女儿。」


    郑兴倒也不惊讶他知道青儿的身份,只淡淡道:「刘老儿死了,柳红棉下的手。」


    「什么?」吴掌柜这才面色大变,震惊不已,失声道:「怎么会?为什么?」郑


    兴道:「想拉她入伙。」短短一个回答,吴掌柜瞬间了然,不由叹道:「好一计


    一石二鸟。」他静下心来,想到那个关键之人,不由问道:「兰夫人都知道?」


    见郑兴点头,他终于舒口气道:「如此就好办了。」郑兴摇头道:「夫人本有退


    隐之心,这次若不能尽快找到青儿,只怕以她性格,明知是局也要入彀其中。」


    黄蓉坐在一旁好整以暇,见两人沉默,不由嗤声道:「既然这样那就先假意


    入伙呗,等找着了人再离开不行么?」郑兴道:「哪有这么简单,柳红棉定会让


    她服下噬魂丹的。」黄蓉讶然道:「那噬魂丹跟蚀骨散一样?」郑兴点头作答,


    吴掌柜知道那位夫人的武功厉害,若果真与柳红棉联手,自己一时之间当真难以


    应付,只怕此地的辛苦经营也将付之东流,虽说万毒教不会善罢甘休,但免不了


    又要一场争斗,到时那些已经服了蚀骨散的富商游侠尚且好说,原有意本教的那


    些个官员权贵只怕又要摇摆不定,想到此处,吴掌柜不由一阵心烦意乱,开口问


    道:「郑兄弟,事到如今,你可否告诉我那位兰夫人究竟是何人?」既有如此武


    功却能甘愿给一个老头儿做妾,还能做到这般自堕淫贱,连自己的女儿都能任人


    非礼轻薄,对于此人他实在是百思不解。


    黄蓉听他相问,自己虽知妇人之名却不知其人其事,一时也不好随便开口,


    她心中自也好奇,不由竖起耳朵想听个明白,没成想郑兴却摇头道:「以前的事


    不提也罢。」吴掌柜似乎早知他不会回答,叹道:「你不肯说,我倒是能猜得出


    来。」黄蓉顿时来了兴趣,微微侧头,一张俏脸上满是好奇,笑盈盈道:「是么?


    快说出来听听。」郑兴也是一怔,不由看向对方,神色几分迟疑,吴掌柜已自顾


    道:「先前瑾儿提起酒楼中之事,说那两位青城派弟子好似对青儿格外有意,我


    不妨就此猜上一猜。」郑兴心里一紧,竟不觉有些惴惴,吴掌柜接着道:「能与


    青城派有关又不得不隐姓埋名,无非就是十八年前青城四杰的反目成仇,弑师叛


    门一事了,四杰中虽有二女,但传闻鬼手蜂后心狠手辣为 人性烈如火,与兰夫人


    实在相差甚远,想来也只有那位云中仙子才能让郑兄弟甘愿如此痴情了。」


    郑兴心里着实震动,又是吃惊又是佩服,正不知要如何作答,忽听身后房门


    推开,一个声音幽然传来:「吴掌柜不在江湖却能更知江湖事,当真让妾身佩服


    之至。」吴掌柜见到来人,立时起身施礼恭声道:「骆仙子驾临有失远迎,能得


    仙子称赞,在下与有荣焉。」郑兴见到妇人前来,更是一惊,赶忙走过去道:


    「霏儿,你怎么来啦?」


    骆云霏急切道:「瑾 丫头都告诉我了,青儿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真的被红棉


    抓起来了?」她此时焦心如焚,忧惊欲泣,失魂间已不觉握住了郑兴的大手。郑


    兴也顾不得外人在旁,将她揽进怀中安慰道:「甭担心,青儿没事,我一定会救


    她出来。」吴掌柜见两人如此亲昵,不由得眼中一亮,道:「既然骆仙子不愿加


    入欢喜教,此事倒也不是难办。」郑兴道:「吴掌柜要是有什么办法,就尽快讲


    来。」吴掌柜道:「柳红棉如此做,无非就是想骆仙子有求于她,那我们不如将


    计就计,骆仙子只要装作不知,尽可前去求助柳红棉,她若是为了要嫁祸于我,


    必然会前来为难,到时我们再见机行事,要是只为 胁迫骆仙子,有你在她身边牵


    制,我们追查起来也 容易些。」


    妇人一时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得先行如此,她不愿多呆,即刻便起身离去,


    郑兴不放心,亦是跟了出去,房中立时只剩下黄蓉与吴掌柜两人,只听黄蓉好奇


    道:「要是那柳红棉打的真是你万毒教的主意,你又不会武功,怎么抵挡?你可


    别告诉我,还不知道这位郑大叔已经投靠了欢喜教,到时人家用那位青儿作筹码


    要换你这位万毒教的管事,你怎么办?」吴掌柜笑道:「想不到你这 丫头还挺聪


    明,不过咱们也算是仇人,怎么反倒担心起我来啦?」


    郑兴既然能知道这些隐秘,自然跟欢喜教有着牵连,如今又跟骆云霏走到了


    一起,便是真的倒戈也不觉意外,对于吴掌柜来说,哪会看不明白。黄蓉笑道:


    「我担心的可不是你的命,只是担心蚀骨散的解药罢啦。」吴掌柜疑惑道:「能


    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利用我拿解药吗?」黄蓉摇头道:「还没想好哩,要不你去


    求李长老?」吴掌柜不由置之一笑,道:「想来你也知道我跟你一样中着蚀骨散


    的毒,那不如咱们合作,一起想办法?」黄蓉正觉了无头绪,又自知恐难以成事,


    不禁点头道:「好呀,相信那位李长老绝对料不到。」她莞尔一笑,又道:「对


    啦,我那件护身宝甲该还我了吧。」她自客栈被光身抓到 如意楼中,料想这软猬


    甲定也落入他手中,果然,只听吴掌柜道:「那件宝甲现如今在周瑾身上,等她


    回来,我就让她还你。」他也是先前得知周瑾遇袭才将宝甲拿出来,倒不是贪宝,


    只因这件宝甲暗藏倒刺,周瑾又要时常侍奉贵客并不方便,这才一直收着,这软


    猬甲乃是早年黄药师亲自打造送给爱妻的定情之物,之后便一直穿在冯氏身上,


    江湖上虽有人知却鲜有人见,能得鉴赏者更是寥寥几人,是以吴掌柜虽知是宝却


    并不识得,「早知让她穿着,兴许这次就有用啦。」吴掌柜心中暗想,不由一阵


    慨叹。黄蓉撇撇嘴,轻哼一声,虽有不满也只得作罢。两人谁也没再提双方的恩


    怨,却又各自心知肚明,吴掌柜沉思了片刻,道:「如今倒是大好机会,我正可


    借柳红棉欲对本教不利,请求李长老前来助阵,但我们要想坐收渔利,只怕还有


    些不够,最好把官府也牵扯进来。」黄蓉道:「把水搅浑?但官府会帮咱们么,


    可别到时自个儿抓瞎,那就有苦难言啦。」吴掌柜笑道:「怎么会,不是有袁公


    子么。」黄蓉心中一跳,对这位袁 公子一时竟不知要如何自处。


    黄蓉走了,最终在吴掌柜的劝说下只得硬着头皮去见那位袁 公子,循着出门


    前得知的地址,她心中复杂难明,既有对那位袁 公子说不清的情动,又有对他失


    信爽约的恼恨,神思不属间,不觉已是到了地方。府衙门前自有官兵把守,黄蓉


    当然不会硬闯,她走到无人处纵身一跃,再落地已是到了围墙之内,此时午夜将


    近,府衙内寂静安谧,黄蓉在一众假山花林间曲曲折折的走了好会儿,正愁找不


    到袁庆之人,就听隔墙之内隐隐传来谈话之声,其中一个声音道:「衙内,你还


    是回屋去吧,老爷吩咐今晚不准你出门,可莫让小的为难。」黄蓉心中一动,果


    听那个熟悉的声音道:「干什么,本 公子不去 如意楼了,想出去解解闷也不行?」


    她站在墙根下听得分明,不由暗自寻思:「怪不得没来,原来是被关起来啦?」


    想明缘由,黄蓉此前的烦恼一扫而空,只感舒心非常,俏脸上也不觉露出了几分


    笑意,她跳上矮墙,躲在上面放眼望去,只见对面不远处那间屋子房门大开,定


    睛细看,那站在门口的人不是袁庆是谁?


    矮墙底下便是院落,其间亦有假山石林,黄蓉轻跳而下,落地无声,她偷偷


    潜到假山堆里掩身藏好,此处已离屋子不远,眼见那人正背身相挡,当此机会,


    黄蓉捡起一颗石子扣在手里,使出弹指神通猛地向那人打去,那看守之人不过是


    一介寻常护院,未及听得动静便被击中穴道定在了原地。袁庆见他反常知是受了


    暗袭,一时间惊惧非常,正欲张口大喊,就见黄蓉已从假山后闪身出来,他张大


    着嘴震愣当场,直到见对面女子展颜微笑,这才痴痴呐言道:「是你!你、你怎


    么来啦?」黄蓉走上前,见他呆头呆脑的失魂模样,不由嗔怪一眼,娇声道:


    「你不来,只好我来找你了呀。」她说着走到被点了穴的人跟前,凑首过去扮了


    个鬼脸,这才又道:「亏我一心等你,你却言而无信躲在家里。」袁庆听她虽是


    责怪之言却分明有发娇打俏之意,不由暗松口气,笑道:「非我失约,你也见到


    啦,我被自家老头子关起来啦。」黄蓉自然不是真的怪他,想起自己以前也时常


    被爹爹禁足,不觉莞尔,噗嗤一声笑道:「你爹爹跟我爹爹一样,都爱关人哩。」


    袁庆见她笑靥如花,当真是光艳逼人,心里不由荡漾起来,拉住她 小手道:「咱


    们进屋再说吧。」黄蓉任他牵住手也不抽回,指了指动弹不得的那人道:「他咋


    办?」接着眼珠一转,俏皮道:「你搬他到门边去,他不是爱守门么,就让他在


    外面当门神吧。」袁庆点头笑道:「好办法,省得让人发现。」


    等两人进屋,袁庆刚把门关上转身便迫不及待的搂住了黄蓉,他大嘴狂亲双


    手乱舞,如饥似渴,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多长几只手,黄蓉被他抱着,一张俏脸被


    他吻得娇红泛晕,一颗芳心也被他揉的心乱如麻,不由轻嗔微恼道:「我就知道,


    跟你进屋准要被你乱摸。」袁庆闷声含糊道:「你知道还进来,是不是也欢喜得


    紧,早盼着我来干你?」「呸,谁稀罕要你干。」黄蓉轻啐一口,抵手推住他胸


    膛撑开怀抱,神色微愠道:「我找你有事哩,干么上来就动手动脚的。」袁庆钳


    住她两瓣翘挺的臀肉将她抵在自己胯间,勾着嘴角坏笑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黄蓉被他下身的坚硬顶得难受,扭了扭身子不禁探手贴着两人缝隙一把将它攥住,


    鼓腮气咻咻道:「硌死人啦,你放开我再说。」袁庆不意她会如此举止大胆,只


    觉自己阳根被她柔软的 小手握着,尽是说不出的受用,哪里还会肯依,见她娇憨


    可爱的情态,不由屁股一耸,腆脸道:「不放,就是天大的事情也得等干了你再


    说。」说着又搂上黄蓉蛮腰去抓她奶子,「嗯......」黄蓉胸前椒乳被他揉捏,顿


    感一阵酥麻,不由嘤咛一声立时就软了,她仰起俏脸,一时星眼朦胧,神色迷离,


    咬着娇唇柔声道:「你真的这么想干我?一刻都不耐等了么?」袁庆吁口气,道:


    「都快想疯了,一刻都不愿等啦。」黄蓉见他这般痴迷自己,心中也是欢喜,感


    受着手里那根东西的跳动,不觉有些意乱情迷,她忽地吃吃笑将起来,一边套动


    起手里的肉棒,一边俯过去贴上袁庆耳朵,娇声细喘道:「偷偷告诉你,我也很


    想哩。」说着张嘴一口就啜住了他耳朵。


    袁庆只觉耳朵一痒,整个人都酥了,一股邪火立时猛地窜将上来,他一下撩


    起黄蓉裙裾,粗暴地撕扯起裤子来,蛮横得像一条发情的野兽。黄蓉被他扯得隐


    隐生疼,不觉晃摆屁股躲避,一手忙去阻止,嘴里着恼道:「你别拽,要扯破啦,


    我脱就是了。」袁庆正当性起,哪里会罢手,只听「呲啦」一声裂帛之音,黄蓉


    的裤子已然被他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一片白嫩的肌肤瞬间暴露而出,袁庆


    随即插进手去,抚着她光洁的大腿向上一扫,立时就钻进了黄蓉的裆中,一下就


    抚住了那片隆起的柔软。「呀!」黄蓉身子猛地一紧,踮着脚尖瞬即就僵在了原


    地,不刻便轻嗯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勾上了他的脖颈,「嗯......你、你怎么用手


    ......别、别抠......啊......痒......好难受......


    嗯......怎么还插、手指进来......哦......好舒服......「黄蓉夹起双腿伏在袁庆


    肩头,已是双颊晕红,雾眸飞丝,一时间娇喘吁吁,呻咛连连。


    袁庆藏在她胯间的手在抽动,里面的手指在飞舞,指尖跳动间,温热的膣道


    开始蠕动起来,湿意渐浓,滴水成涓,最后引指而出,仿若活鱼吐水,他心中一


    乐,不由嬉笑道:「你还真是个妙人,摸几下就流了这许多水,果然是个小淫娃。」


    黄蓉扭着屁股支支吾吾,正要狡辩,可话到嘴边忽然转成一声娇呤:「啊......你,


    太多啦......好胀......」原来却是袁庆沾着淫汁又一下多插了两指进去,三指成拢,


    立时在黄蓉的肉屄里搅动起来,抵阴扣芯,勾挑挖挠,直耍得黄蓉臀抖股栗,两


    腿打颤,呻咛不止,浪叫不绝,底下更是淫水泛滥,响声不断。


    「啊......啊......太激烈啦......好胀......你、你快罢手......啊......难受死人啦


    ......」黄蓉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刷得不由屈起了身子,握着那只作怪的大手,


    退也不是阻也不得,两条大腿更是又开又合,不知要如何安放,当真是快感滚滚


    骑手难下,颤颤巍巍间,高潮已是汹涌而至,「啊......来啦......那感觉又来啦...


    ...好舒服......啊......」


    袁庆只觉那几根手指上的包裹之力猛地一紧,仿若有小嘴啜吮,吞噬着好似


    要被裹吸进去,不由大感惊异,奇道:「小淫娃,你这屄里比上次更厉害啦,要


    是真个插进去,还不得立马就被吸出精来,岂不是榨人的活器?」他说着抽回手,


    也不管倾泻而出的阴精淫水,把一只湿漉漉的手掌伸到黄蓉面前,笑道:「瞧,


    小淫娃,你下面发大水哩,五指山都被你淹啦。」


    黄蓉双腿发软,扶着袁庆哼哼唧唧,此时见他调笑,不由白了一眼,嗔道:


    「坏家伙,该把你也压五指山下面,说好的要干人家,又偏偏用手来戏。」


    袁庆知她尚未满足,又听她挑逗般的埋怨,不由哈哈一笑,道:「你也别急,


    正戏才刚刚开始,来,你先来含含我这根棒儿。」说着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就


    欲按下黄蓉去给他品箫。


    黄蓉搭眼一瞧,只见那根东西昂着脑袋一跳一跳,竟似在附和主人一般不住


    点头,那一颗胀紫的圆头光滑溜溜,张着嘴儿看似凶狠非常,黄蓉却是已然相熟,


    此时再见,不但不觉丑陋,反多觉出它的几分可爱来,但她毕竟生性好洁又心高


    气傲,让她主动屈身去以口相就男人的下体,碍于脸面她又如何肯依,不由摇头


    道:「不要,我才不吃那玩意儿。」


    袁庆装腔道:「你不吃,我可不来干啦。」


    黄蓉俏脸一扬,睨眼不屑道:「不干就不干,谁稀罕,难道姑奶奶还怕找不


    来男人干么。」


    袁庆见她天真可爱的样儿,说得却是这般轻佻淫荡,当真是欲火拱心,一时


    气涌语塞,不禁扳过她身去,一把就将黄蓉推按在门上,随即挥掌急落,重重地


    甩了她翘臀一记大巴掌,气乐道:「你这小淫妇,以后胆敢背着我去找野男人,


    小心打烂你屁股。」


    「呀!你要死啊。」黄蓉受痛惊呼一声,揉着生疼的屁股蛋子瞪眼道:「难


    不成只许你三妻四妾,我就不准找其他男人?太不讲理啦。」


    袁庆撩着她裙摆,哼声道:「就是不准,既然跟了我,就只有我才能干你。」


    说话间,黄蓉的裙裾已被他掖到了腰里,「趴好了,把屁股撅起来。」


    黄蓉此时已非什么都不懂,一边伸手撑住房门,一边弯腰依言撅起屁股,嘴


    里兀自还道:「那你也是我的人,我也不准你碰别的女人。」


    袁庆俯在她身后掷声道:「我堂堂男儿,要开枝散叶,理应妻妾多室。」说


    着扯住她裤子破口猛地一拽,只听「刺啦」一声,那裤子的后挡竟被他撕出大片


    下来,顿时白光浮动,黄蓉整个圆滚滚的屁股立时破洞而出,臀上一片红痕清晰


    可辨,一个巴掌手印赫然入目。


    「嗳你这人,太 霸道啦,我还怎么穿呀。」黄蓉扭腰晃臀,依旧不服道:


    「我又不是不会生,大不了以后,多给你生几个好啦。」


    袁庆扶住她挺翘的屁股,将鸡巴顶到中间那片隆起的肥嫩上,用龟头挑开那


    两片肉唇,嵌入其中刮起些许的淫汁,方才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给我


    生十个八个,我可不饶你。」说着屁股一挺,便将鸡巴整根顶进了黄蓉的肉屄里。


    「嗯......」黄蓉呻咛一声,搁在心底的那丝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熟悉的快


    感立时涌现,她不觉舒展眉头,神色陶醉起来,脱口娇声道:「好胀,好麻,都


    塞满了哩。」黄蓉只觉此刻自己的牝户里酸酸胀胀,酥酥麻麻,里面每一寸皮肉


    都火热瘙痒,好似有无数的虫蚁在噬咬一般,当真是百爪挠心好不难受,如此煎


    熬,让她不禁扭起身子,开始主动厮磨,「你动呀,你快动。」


    袁庆鸡巴泡在黄蓉热烘烘的肉屄里,感受着内里的 缠绕包裹与蠕动吸吮,只


    觉阵阵酥麻快感犹如附骨之疽,他不是不想动,而是刚刚只这一插,就险些让他


    射出精来,他绷紧身子忍着泄意,咬牙道:「别夹啦小淫妇,再夹就得玩完啦。」


    黄蓉止住身形不明所以,转过头来不解道:「夹什么?我没啊,你干么哩,


    怎得还不动呀?」


    袁庆见她一张俏脸满是无辜,模样不似作伪,正自迟疑,黄蓉却不耐起来,


    摆腰晃臀又开始耸套起来,袁庆不意这天仙般的美人儿竟会如此风骚淫荡,哪里


    还会忍得了,把住屁股暗骂一声,随即便顶力耸动发狠抽插起来。


    「操!死淫妇,叫你发骚,我入死你这小骚货!」


    袁庆大力挺耸,又快又猛,他玩了这么多女人,还从未像今日这般一触即发,


    如此禁受不住不觉让他面上无光,只能通过恶言咒骂发泄自己的无能不堪。


    「啊......啊......哎哟,你疯啦......嗯......干死我了啦......啊......」黄蓉被他


    这一顿狂风骤雨般的猛干,顶的全身颤栗摇摆不休,扶门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


    手上一软,身子已挨倒在了门背上。


    强慾泄意的鸡巴已经硬得发僵,几欲爆裂,却仍在黄蓉的肉屄里横冲直撞,


    直抽得穴里淫水汩汩而冒,在两人交合处滴答水流。


    「小骚屄,干得你舒不舒服?是老子厉害,还是那刘老头干得你舒服?」耸


    动间,袁庆粗声问道。


    黄蓉贴在门后,一时被他撞得有些头晕眼花,迷迷糊糊闷声细喘道:「好舒


    服......啊......小骚屄、被你干得...


    ...舒服死啦......嗯......你好厉害......要被你干坏啦......啊......「


    「就干烂你,小淫妇,操!操死你!」


    袁庆听她这般回答,越发顶的卖力,掐着黄蓉两瓣丰润的屁股,直欲将她耸


    飞出去。


    「砰、砰、砰......」


    鸡巴狂顶着肉屄,小腹击打着屁股,黄蓉又撞着门板,一时间,淫声大作,


    闷响连连。


    屋外,立在一门之隔的那名汉子,听着身后门扉震动,淫声浪语犹在耳边,


    此刻虽是不能动弹,阳根却早已硬挺如柱,他无论也想不到,这位点了他穴道的


    绝美女子,竟是这般放浪淫荡,听着入耳分明的娇喘之声,一时间气息震荡,只


    觉便是冲破了这穴道亦是不难。


    他正自浮想联翩,忽听得门后自家 公子发了声喊,「慾不住啦,该死的,骚


    屄太会吸啦,操,操死你这该死的淫妇,操烂你这大骚屄。」随着里面动静越发


    激烈震动,肉击之声愈加频繁响亮,不刻便听一声大吼,和着女子的娇啼,一切


    都又瞬间安静下来,只剩粗重的喘息隐隐从门后传来。


    汉子心中了然,不由偷偷暗笑,自家 公子怎变得如此不济?


    门后,袁庆把着黄蓉白嫩的屁股,不禁也是神色讪然。


    「完啦?这次怎得这么快?」黄蓉转过头,满是春意的俏脸上露出几分疑惑。


    袁庆尴尬道:「容我歇歇,待会儿再好好整治你。」说着抽出鸡巴,拍了拍


    她仍翘立跟前的屁股。


    两人进到内室躺床上休息,黄蓉恼他方才出口无状,恶言辱骂,此时回过神,


    不由得又一番娇嗔打闹,袁庆只好赔着笑脸好言解释,黄蓉这才怒意渐消,袁庆


    怕她再借题发挥,赶紧岔开话道:「你这次找我来究竟什么事?难道 如意楼还不


    肯罢休?」他只道黄蓉是恢复了功夫这才逃脱,找自己不过是为了寻求庇护。


    黄蓉懒洋洋地黏在他身上,支着脑袋道:「那姓刘的老头儿死啦,有个叫青


    儿的也被人绑走了哩。」


    袁庆吃了一惊,直坐起来,不敢置信道:「什么,刘鹤翁死啦?你杀的?」


    黄蓉白了他一眼,撇嘴道:「胡说什么喔,我倒是想,人家是得马上风死的


    啦。」


    袁庆怔道:「死在你身上,还不是一样。」


    黄蓉觉出哪里不对,只好摇头道:「不是啦,他是被欢喜教毒死的。」接着


    便将此前发生的事和盘托出,便是连自己中了蚀骨散也全都告诉了他。


    袁庆这才凝神道:「吴掌柜倒是打得好算盘,向万毒教讨要颗解药倒也不难,


    但要铲除其京城的势力怕也不易。」


    黄蓉听他说讨药 容易,至于其他倒也不甚在意,她心中欣喜,面上却不以为


    然,扬眉嗤声道:「就你?能让万毒教乖乖拿解药出来?可别尽说大话。」


    袁庆自得道:「我堂堂府尹 公子,难道这点面子都没有?」


    黄蓉咯咯一笑,娇声道:「你这衙内除了会干女人,还会什么本事,人家为


    什么要给你面子。」


    袁庆见她娇俏妩媚的样儿,不由心中一荡,抓过她 小手按到自己胯间,道:


    「那咱们打赌,要是我拿来解药,你就得用嘴服侍,给我品箫。」


    黄蓉恼道:「我才不来,想让我用嘴吃你这根东西,你甭作梦啦。」她撸着


    尚还粘湿的鸡巴,转念又道:「大不了以后,你想干,我给你干就是啦。」


    袁庆知她终是不喜品箫,只得作罢,退而求其次,道:「那我什么时候想干,


    你就得让我干,不得推诿。」


    黄蓉转了转漆黑的双眸,心中暗想,反正以后跟了他也是要被他干的,不由


    笑道:「行,等你拿了解药,想怎么干都行。」


    袁庆心中大喜,俯身将这美人儿压到身下,亲住小嘴就吻了起来,同时双手


    也不闲着,一手摸着黄蓉奶子,一手就去掏她阴部,黄蓉咿咿唔唔张嘴吐舌,一


    边与他口舌交缠,一边握着他男根轻撸套,两人一时温存亲昵,如漆似胶。


    再说周瑾自青儿被手上抢去,怕妇人迁怒于她,又不敢隐瞒,只好先去御春


    阁将事情禀明,这才用吴掌柜交予她的令牌,到城中调动万毒教的势力四处寻找,


    此时半个时辰已过,却仍无绑匪的半点消息,她不由得万念俱灰,正自灰心丧气,


    不意间猛地想起那名伙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