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其他小说

警花畸恋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

警花畸恋: 【警花畸恋】第十一章(上)陈沈姐妹 (无绿)

    <div id="nr1">
    作者:一只软泥怪
    字数:3206
    2021/11/25
    第十一章(上) 陈沈姐妹
    晚上母亲回家做饭,我问她,“今晚不用忙?”
    她说不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换好鞋子,她直奔厨房,经过坐在沙发上的我时,我闻到一股清香,并不是她身上独有的体香,像是沐浴露、香皂什么之类的。并且这香气中还混合着一种微微刺鼻的气味,我说不好是什么。
    “刚洗过澡?”我问她。
    开厨房门的她一愣,“嗯”了声,扭身钻了进去。
    百无聊赖的我打开论坛,没想到“腿祖宗”又贡献了一组热图。细看,发现只有1P。上传时间为今天下午四点多。
    点进去看,是在医院,角度歪歪扭扭,显然是偷拍。但画面正中的女人的腰肢还是深入人心。地点应该是在输液室,她正给病人换药瓶。在诸多五颜六色的身影里,她一身白色护士服显得清新脱俗。由于她微微躬身,臀部将裙摆饱满地撑起,肥臀看上去丰熟肉感,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甚至内衣的痕迹也被绷了出来。裙摆下是一双包裹在白色裤袜里的长腿,由于镜头是从下往上,再加上肥臀的对比,导致这双长腿的比例显得格外夸张。
    我不清楚女人屁股后的那些男性病人是如何做到坐怀不乱的,我甚至不禁想假如这其中有做了类似包皮等与性器有联系的手术的病人,此刻会不会因过度勃起而崩开针线。
    我想到了白天在人民医院碰到的那个护士,两人在身材上高度相似。但,一个医院为何不可以有两个身材相似的护士喔?况且,图片里护士所处的医院不一定是人民医院。退一步说,假如两人是同一人,那么这又能代表什么喔?
    看完了图片,我才返回去看简介。
    “昨天在医院看到了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很像我的女神。我清楚女神的身份,她不可能穿着护士服出现在医院。但是,你们知道的,这世界上很难再找出第二个在身材上与女神相媲美的女人,所以我怀着好奇心去前台问这个护士的身份,结果前台说没有这个人。当晚我回去后,决定第二天蹲点。没想到今天真让我碰到了。虽然她戴着口罩,穿着我不熟悉的护士服,但我还是一下子就从她的身材、气质以及眉眼,最重要的是她的声音,确认了她就是我的女神。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但是,我说过的,对女神的一切,我都要保密,所以,仅此一张照片,献给大家。让大家也与我一睹女神的护士情趣。”
    底下评论,自然也是一群狼友的淫言秽语。不少人追问女神是在哪个医院,有人扬言说三天内必找出女神所在医院。此项行动难度未免有点大,偌大一个江南市,占地如此广,大大小小带输液室的医院不下百个,还要考虑女神是否上班的情况。有的人跟风说,“好,只要你能找出女神所在地,我给你一万,你保密,只告诉我。”有人追问此人,说“你要女神地址干嘛,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此人只发了一个坏笑表情,然而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在我思绪飘飞间,母亲端着一盘爆炒菠菜走了出来。看着她那款摆如杨柳的腰肢,我不禁想护士服穿在她身上是不是也会跟图片以及白天碰到的那两个护士一样。
    一连几天无事发生。不过“腿祖宗”的更新频率无疑变快了许多,这家伙时常能拍到他女神和男子一起出街的照片,包括医院里穿着护士装的女神。被停职的母亲每天依然早出晚归,对此我也渐渐习惯了。
    今天是学姐受伤后的第四天,我照常带着她来医院换药。中途尿急我跑了一趟厕所,出来时撞上一个人。是一个清洁工,男。我说了声“对不起”,他道“没事”,开始收拾被我撞掉的扫把。可能新来的,业务不太熟练,把扫把放回原位的过程有些坎坷。
    回到科室,学姐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我与她一起往出口走去。忽然另一边走廊传来动静,像有人在争斗,很激烈,紧跟着大门口的两名保安就迅速跑去。
    我寻思谁这么胆大敢在人民医院闹事,这里又不是什么简陋的小诊所。前几天刚出一则法令,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者,严重的将禁止再在类似场所出入。所以此人可能以后再也没办法到这里看病了。
    母亲下午四点就回来了,我问她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她说事比较少,忙完自然就回来了。
    我去接她的包,目光从她手臂上扫过,发现手腕的位置贴了一张创口贴,我问,“咋了?受伤了?”
    她愣了愣,然后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顿了顿,说,“对,磕了下。”
    我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沐浴露香,问她,“咋每次回来前都要洗个澡?”
    她换鞋的动作一滞,顿了顿,继续脱,边说,“忙,出汗,顺带洗了个澡呗。”
    等她换好鞋,她起身向客厅走去,“饿了没?饿了我就先做饭。”
    “还行。”我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像个木偶。
    “到底是饿还是不饿,不饿妈就先上去睡觉了,搞一下午,累了。”说着,她把头发也放了下来,于是一轮瀑布在我眼前呈现。
    “那你先去睡呗,”我帮她把包放在客厅茶几上。
    她顿下脚步,回头看我,我也看她。
    大概两秒,她快步走向厨房,“算了,先了吃了得了。”
    客厅的电视五花八门地放着,我坐在沙发上静等投喂,没几分钟母亲忽然走出,“收拾收拾,出去吃。”
    我说“咋了”。
    她说“你沈姨请吃饭”。
    十几分钟后,我终于等来下楼的母亲。她一身老掉牙的白色连衣裙,还是10年最老的那种款式,但是,不可否认,在她魔鬼身材的衬托下,这身老掉牙的裙子还是散发出了惊人的妩媚与诱惑。
    她脸上还化了淡妆,母亲很少化妆,当刑警的,平常办公办案也用不着,这会要见我的那个沈姨,特地粉墨出场,可见其在她心中分量。
    这个沈姨,不是别人,正是腾华大厦董事长夫人,沈夜卿女士。两人在大学时期相识,沈夜卿大母亲两届。两人在那时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份友谊一直到今天都没变。
    对了,秦广就是秦云明和沈夜卿的儿子。
    前段时间秦广深陷林茹一案旋涡时,这位董事长夫人也没有滥用权力试图向母亲讨得任何便利以为儿子洗刷开罪。当然,秦广也可能没罪。
    两人可能也清楚秦广在案子中的身份过于敏感,因此那段时间两人为了避嫌,没有来往。直到今天秦广基本排除嫌疑,以及警局焦点也由林茹案转移到了菜场一大两小案,两人才重新恢复来往。
    在房子门口等了两分钟,一辆宝马就从远处驶来,停在我们身前。
    车门打开,一只穿着华伦天奴铆钉高跟鞋的玉足幽幽伸出,踩在坚实的水泥地上。匀称细长的小腿上还裹着一层淡淡的黑色丝袜,让我呼吸莫名变得急促。
    女人从车里钻出,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是一件黑色吊带贴身裙,外披一件动物皮草,雍容华贵。
    “学姐。”母亲说。
    “沈姨。”我说。
    沈夜卿缓缓朝我们走来,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让你们久等了。”
    “没,”母亲摇摇头,“刚出来。”
    “都收拾好了吧?那......上车吧?”
    “嗯。”
    宝马车里弥漫着一种馥郁的香气,不同于母亲自然的体香,这更偏向于用各种名贵香水堆叠出来的,但同样好闻就对了。
    这辆宝马是沈夜卿的座驾,据我所知她还有一辆奔驰和一辆奥迪,过去的多次见面中她都是这三辆车轮着开。
    车里没有太多花哨的装饰,简洁干净,很舒适。
    “先去吃个饭吧?我订了一家湘菜馆。”
    “好啊,”我和母亲说。
    沈夜卿是湖南的考生,当年考上了江南大学,毕业后没几年嫁给了秦云明,就一直留在江南了。不过口味还保持着湖南的风格。
    “丹烟,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你那事......不要紧吧?”
    “没事。”
    “小远喔,最近学习怎么样?”沈夜卿微微向我歪头,她耳垂上戴着银色的吊坠,亮晶晶的。
    “没啥问题。”
    “也是,有你妈盯着,你也不敢偷懒。”
    我笑笑。
    “你可是有个好妈哦。”沈夜卿转回头去,语气中带着笑意。
    “小广不也是吗?”母亲说道。
    沈夜卿微微一愣,沉默了两秒,“小广啊,三天两头不见人,大了,管不住了。”
    “秦哥最近忙吗?”母亲问。
    “他啊,一直挺忙。”
    “那学姐可得帮衬着他点。”
    “我一学民族舞的,商场上的那些事情我哪知道啊,不给他添乱就好了。”
    母亲淡淡一笑。
    将近二十分钟后,在市中心下车,三人向路边的湘菜馆走去。一路上引来不少惊艳的目光。没办法,两个大美女,风格各异,但都沉鱼落雁,这种配置在日常生活里都不能用少见来形容,只能说稀世罕见。
    在诸多艳羡的目光下走进菜馆,三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沈夜卿点了个农家小炒肉、红烧猪蹄、红烧排骨、米粉蒸肉,然后把菜单递给了母亲,“你俩想吃啥,自己点。”
    母亲看了看,说,“够了,挺多的了,我们就三个人,吃不完。”
    沈夜卿白了母亲一眼,微挑的柳眉散发出一种让我脸红心跳的风情,“说啥喔,这不有小远喔,小远才大一,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吃得多。再点两个。”
    母亲还是犹豫,等得不耐烦了,沈夜卿“啧”了一声,母亲才点了两个菜,一荤一素。
    “出来吃个饭还犹犹豫豫,难道想给我省钱啊?不差这点钱!”说着说着,沈夜卿自己都笑出了声。
    母亲也跟着笑,一时间一媚一冷两道娇笑的倩影引来无数旁人围观,得夹在中间的我有些不自在。
    “那可不,秦哥可是大集团董事长,学姐能差钱啊?”笑的中途,母亲不忘穿插一句。
    好半天两人才止了笑,沈夜卿抽了张纸,然后也递过来给母亲一张,母亲道了声“谢谢”,两人便纷纷擦起各自刚才笑出的泪来。
    “当初读书时,我们也是经常在这家餐馆,转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我们就两人对坐,现在你身边都坐着一个同样读大学的儿子了,说来真是令人唏嘘啊。”
    母亲点点头,修长的睫毛垂下,也有些感伤。
    我说,“这家店有那么长的历史啊?”
    沈夜卿笑道,“那可不,比你还大咧。”
    我抓抓头,不知道该说些啥,于是也跟着傻笑。
    没几分钟,服务员端着菜品呈上,两位女士齐力端盘摆桌,四条白胳膊像穿花蝴蝶一样在我眼前舞着,赏心悦目。
    就这空隙,沈夜卿捋捋皮草,一闪而过的胳肢窝雪白娇嫩,其间却有一道紫色的於痕分外醒目。
    </br>